天女作者:肉书屋
天女第7部分阅读
了很久了。”深深地闻着她的气息,还是香啊,谁个身上有她这般的好呢?
他见过的美从千千万,可是,没有一个让他能记住的。
唯独这李冰雪,挠得他心痒痒的,不是她,还真是提不起兴趣了。
众妖见他多日不近女色,怕他伤身肝火上心,对他们使脸色,不远千里去绑了好几个美女上来,可是,他就是没有兴趣了。
是不是出大祸了,一定是,天天就想着这李冰雪,李冰雪啊。
怎么个肤如滑脂,晶莹剔透,娇滴滴的,香嫩嫩的。
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怎么爬上李冰雪的床,让她上他的床也是可的。
这是有史以来的记录,他真的是脑里全是她了。
知道她下山了,他可是在这里停了好几天,就为了找到她啊。
什么地母石,他不要,虽然,众手下巴不得他再夺回来,好天下无敌,横行鱼肉。
他不想啊,他的心头之好就是她了。
“你可以去找女人嘛,小白哥哥,你看,哪有个青楼。”她指明明路。
“我不要,我就要你。”他蛮横起来了。
手抱着他,摸啊摸,蹭啊蹭,又摸到她的屁股上去了。
这死色羊,没有女人会死啊。
赶紧拉上他的手,放在腰间,他又作恶地揉揉捏捏的,要是嫁个老公这么热情,还差不多,可是,他能嫁吗?死个是妖精。
拉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看似是亲热,实则是没有办法,怕他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去了。
给色妖所救,真的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那个死道剑,真是过份,连找也不找她。要是失身了,第一个算帐的,就是找他。
满待的人,看着她和他怪异的样子,像是连体婴一样。
她无力,她也不想伤风化,也不想这样嚣张。
可是,遇上妖孽有什么办法啊,不是法师多得可以上吊吗?怎么不出来收拾收拾。
“冰雪小美人啊,我们去最好的酒楼吃饭哦,吃了,就去睡觉觉了。”他兴奋得二眼放光了。
那色胚样,真是想让人想踢二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顺势之人,恶势力之前,当然是不吭声了。
总不能说:“好啊,我早就期待了。”
虽然想早点嫁,可是,能不能先让她找个人啊,再来谈人妖之恋也好了。
呜,可怜啊,能不能还一点法术给她。
“小美人,开心一点吗?我会让你很高兴的。”他低下头,亲亲她的脸:“真香啊。”
要是这里有报社,她一定是头版。
[正文:第二十六章:玉棠哥哥]
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像她这样的人,欺善怕恶。
遇上道剑可以尽情地开黄腔,调戏他,欺负他。一遇上羊妖,就成了正正经经的圣女,冰清玉洁的样子,让人不得不尊重。
可是,他还是上下其手,亲亲搂搂个不停。
捧着脑袋笑滛滛地看着她,叫她如何吃得下。
“冰雪啊,吃饱了?”他性感地叫着。
冰雪一惊,又再挑着慢慢吃:“没有,没有,我还饿得很呢。”吃饱了,那就上床了,白玉棠的打算,无非是这样的。
雅致的房里,还有床,真如了他的意了。看看这一桌,几乎都是好下咽的东西。可见他有多心急了。
一双桃花眼,闪啊闪,掩不住的失望。
他提议:“小心肝,哥哥要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到房里去,你吃你的,我亲我的。”
这是什么话啊,呜,要是她说给道剑听,她一定会高兴,因为道剑会憋得脸红死。而她会心里暗笑翻了,可换成了他,原来真的是很受害啊。
道剑,快出现吧,以为不再欺负他了。
“小心肝,你吃东西好慢啊。”他耸拉着脑袋。
冰雪暗里捏了一把汗,眼四处瞄着,看到对面一美女,马上惊喜地叫:“小白,你看,美女啊,她身材多好,快去快去。”管他去迫害勾引什么良家妇女呢?不是她就好了。
白玉棠看了一眼,了无兴趣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谁也没有你来得好。”
天啊,她差点没有让粥给哽到:“小白,你怎么了?我长得没有人家好看啊。”
他苦恼地趴在桌上看她:“我也不知啊,冰雪啊,小心肝啊,哥哥只想要你啊。”
他奶奶的,说这些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好想将粥泼到他的头上去,但是,他一定会趁机扑上来的。
虽然一直大胆说,大胆地笑道剑,又和羊妖亲亲热热的,可是,还没有到上床的地步啊。
“冰雪,我喜欢上你了是不是?”他歪着脑袋,可爱地问着。
一手还把玩着她的发,脚蹭啊蹭的,二脚让冰雪踩个结结实实的。
“别吓我,你不要说话了,让我吃饱好不好。”好可怕的问题啊,现在就谈喜欢,上床就谈爱。
比她还开放,比她还要震憾。
“冰雪,做我的妖妖夫人好不好。”他轻声地说着,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了,她吃了很久了,她也该要吃饱了。
可是,为什么她受惊得很,她也喜欢他的,不是吗?
“不好不好,我们可以玩玩,千万不要玩真的啊?”呵呵,男人不要太认真,不然她玩不起来了。
他板着一张脸,有些不悦:“为什么啊?”
“没有什么?”没想死,这只会玩女人的羊妖,要是晚上睡着,抱着一只山羊多让人害怕啊。而且以前就算了,偏她现在有的是选择。
“我不高兴了,冰雪。”他嘟起嘴:“我就要娶你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是真的吗?我要我的法术,你可以给我吗?”要是可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小心肝,你好坏,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有了法术,就不好玩了。”他倒是还没有连魂都失掉,她的小心眼儿也看得清,看清了,就有些气:“再说另一个。”
“没了,我没有什么很大的宏愿就想法术。”这个才是很大的。
反正失去法术也就是遇见羊妖,关键也是他吧。
白玉棠低低一笑,在她的耳边说:“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哦。”他笑啊笑,笑开了一张桃花脸。
一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方法。
还含着她的耳垂轻吸着,害她都轻颤了,光天化日就这般猴急。
推着他,他却一把抱住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我听说有一种修行法啊,男女双修,我们做多少次就难增多少功力哦。”
气,气气,但是,要冷静,不然他就硬来了。
委屈地垂下脸:“羊角伸出来我看看不起”
白玉棠还真听话,羊角在头上慢慢地生了出来。
冰雪一手抓一根,踩着他的脚,用力的摇着:“死色妖啊,你想什么歪办法。我很生气,我气死你了,我恨你,不要再碰我一下。”
他顺势就倒在椅上,将她紧抱着:“哇,初雪,用力啊,好舒服啊。”
这死色妖,前面的花瓶就要抓到了,他一颗头几乎埋在她的胸前了。
脚不含糊地踢着他的双脚之间,他却狡猾地夹得她死紧。
口咬着她的扣子,她不断地往前伸手,终于抓到了花瓶,狠狠地,就往他的头上一敲。
他停住了,一手摸摸头,朝她一笑:“不痛。”
“啊,妈哟,救命啊。”她想跳下来。
可是他不允许了,嘿嘿笑着,这才是坏人的风格嘛:“小美人,我好喜欢你啊,你要是喜欢打,我就找,千万别用完了力气哦,我怕一会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小美人,哥哥很厉害的。”
“你这色胚子,放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小美人你别骗我了,哥哥都清楚了,等生米煮成了软饭,你就会喜得紧了,来嘛来嘛。”
“安多利恒安多利恒。”她急急地叫着,这一次,真的是怕了。
上一次还好,就笃定着有人来救她。
这次不行啊,而且,她认定道尔了,要嫁给他。虽然不是三贞九流,可是也不要这样子啊。
“没有用了,这个我早就破解了。”他笑得漂亮。
漂亮的手指解着她的衣服,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香啊。”
“奶奶的,去死吧。”还用强的,这最恨了。
“好,我们欲仙欲死。”咬上一口,又不舍啊,轻轻细细地吻着。
“不要啦好不好,我身体那个来了,不方便啊。”硬拒不成就软的。“玉棠哥哥,我用手帮你解决好了。”
可是白玉棠却大叫一声,抱着头叫痛,那样子,狠不得要扯下自已的羊角一样。
哦,难不成,她无意中,又学会了一句咒语。
那一句啊,好像都是不太好听的,说出来,道剑一定羞愤得去撞墙。
“玉棠哥哥。”她试探着又叫。
白玉棠脑子一白,无力地滚在地上。
哇,这样也中了,太好了。
呵呵,这下她得意了,从软椅上跳下来,连衣服也不急着穿了,拉下一些肚兜:“玉棠哥哥,你怎么了?”
“喷。”羊妖连动都动不了。哀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冰雪。
“哦,原来是这样啊,玉,呵呵,我说过嘛,别惹我,你会吃亏的。”摸摸他的脸:“真漂亮。”又摸摸他的羊角:“割下来一定很好玩。”
白玉棠冷汗直流,可是,半点也动不了,这又是哪门子法术?如此的厉害。
穿上衣服,潇洒地一叉腰:“呵呵,我也认为我是小美人,可是,我要成亲啊,我要从良啊,能不玩情人游戏,我不玩的哦。”
踩上他的胸:“记着,这是我我送你的礼物。”
真高兴,欺负人还是好的。
看来啊,这辈子别旨意谁,还是自救来得好。
好啊,天下之大,是她的世界了。
没打算玩死白玉棠,反正,他要再敢来纠缠着她,她就念上一句,让他晕在地上。
有法术真好啊,有法术真妙啊,随口一句咒语,就搞定一个人。
轻松又方便,喜欢玩是不是,那就把他送去妓院让人玩个够本。
将他身上所在值钱的东西都占为已有,拍拍他的脸:“好了,我去给你召妓,你事后得付钱哦,你太重了,我可搬不动你去妓院,别嫌人家丑别嫌人家老。这就是我的报复了。”
还故意在他的脸上轻吻,恶作剧地碰碰他的唇:“玉棠哥哥。”
白玉棠痛得彻底晕过去了,才知道,女人真的好狠,尤其是叫李冰雪的女人。
下次,一定先打晕先。
反败为胜啊,呵呵。
自在地走出这酒楼,怎么一个舒服了得。
看到那站在门边的人,就一万一千个是恨。
那不是迟来的道剑吗?现在才来,如果不是她无意中的一句咒语,他可以直接去观精彩得流鼻血的床战了。
重重地甩过头,不理会他。
他却跟了上来,一句话也不说。
奶奶的,搞得像是她无理一样了,不过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是她在街上先勾引白玉棠的。
唉,她就是啊,敢说不敢当,谈得起,玩不起。
“不是哪边。”道剑终于说话了,却是说她走错了路。
“我就是喜欢走这边,你有什么意见。”蛮横是女人的特权。
“这不是去平王府的路。”他淡淡地说着。
跟他拼了,闷马蚤得她要火山爆发。
冰雪整个人冲过去,用头顶着他的腰往后走:“不要和我说话,我气死你了。”
他点了她的哑|岤,冷冷地扯起她的手走,说:“不说话最是好。”
她抬起一脚踢他,让他抓住,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道剑放下:“功夫没学好。”
[正文:第二十七章:为她迷乱了]
当然是功夫没有学好,要是学好了,道剑算什么,她一脚踹死一个。
心里极是难过,点了她的|岤道,让她不能说话,踢他呢?
他就抬高一点,让她知道人有极限好痛。
一拳头打过去,他握住了,暗里一使劲,要是她能说话,必会哭爹叫娘了。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一个痛字,怎么忍得了。
整个人扑上去,狠狠地咬着他的手。
他扯了她的腰就走着,也不管,像她是咬着别人一样。
让她咬得莫名其妙,像是她家的狗,在叼着她的鞋一样。
咬着他的衣服看他,他却还是一脸的冷然。
真是气恨啊,狠狠地捶了他二拳才善罢干休。
道剑却心里暗暗笑,她那可怜样,真是让人发笑啊,欺负她,是真的蛮好的。
她是吓坏了,还是受气了,发泄出来,不就好多了吗?
瞧她肚子圆滚,必是吃饱了,她和白玉棠间,说不定是她占了便宜呢?
终于小气鬼大发了善心,雇了一辆马车赶路,看那马,要掉毛了一样,要死不活,说不定来场比赛,她跑得比它还快。
也真是的,她气晕了啊,为什么跟马比。
又是不是它惹她,是这个死道士。
二话不说,窜上马车里去,连个逢也没有啊,一下雨,就成了落汤鸡了,小气鬼啊。
“喂,坐过去一点。本小姐要躺着。”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会坐,这是懒人的守则。
道剑往旁边坐了坐,让让她又何妨,她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刚才还和这马在瞪眼睛。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一个年纪不小,又和孩子一样的女人。
她很容易开心,看到什么都睁大了眼睛,活像没有见过一样。
她曾说过,她不是这样的人,是真的吧。
她与这里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她很有活力。
总是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他也就把她的话当废话。
“喂。”她手伸展,这地方就这么小,他还坐这里:“你不去赶马车。”
“它自个会走。”他淡淡地说着,闭目养神。
如果不是她又说什么脚痛的,还会买下这马车,越来越多的让步,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她手推着他:“去到前面去赶马车啦,我要睡觉。”
他不吭声,还是顾自闭目。
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捉弄他了,不然,这一路上,多是无趣啊,郁闷都会郁闷死。
精神十足地坐了起来,偎了过去:“死道士。”
道剑睁开眼,冷冷地看向她:“再说些不干净的话,小心你一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会来这一招,真是过份啊。要是她能,也会比他更仗势欺人。
扯了扯衣服:“哎呀,这天气,可真热啊,不行,我穿得太多了。”
低头解扣子,解了一个,又一个,道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别过份。”
她笑着去拍拍他的脸:“道剑哥哥,这是什么过份啊,我脱我的衣服,我又没有脱你的,我是热啊,再说了,我里面还有衣服,怕什么?”
他低头一看,看到些许的春光,她所说的衣服,就是她的肚兜吧:“不要脸。”他冷哼地说着,走到马车前去坐着。
“哈哈哈。”她直乐:“这就叫不要脸了,道剑,你要是洞房花烛,你怎么过啊?真爽,要不要本大师去指点一下,我可是看h无数的高手,指点你,足足有余。”现代的小说,几乎是带着些颜色的了,不然,看着觉得没有意思。
当然,要是换了别人,她万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就道剑而已,大开黄腔,吓死他。笑死她了。
什么不要脸,要是他看到国处那些,路上都只着内衣走路的,他估计流鼻血流到死。
她上前,去抱住道剑的脖子,伸前脸去瞧他:“来,姐姐看看,你的脸皮多厚,真的好厚哦,连胡子也没有,弟弟啊,你是不是男人啊。”非常暧昧地看着人家的某一处。
道剑恼得一瞪她:“滚开一点。”
“哇,好凶,姐姐好怕哦。”她轻笑着,撑着他的肩,在他厚实的耳垂恶作剧地一吻,满意地看到他像是全身发抖一样。
呵呵,惹人呢?点到为止,表太过份了。
舒服地四肢大放躺在平板车上,看着蓝天白云。
道剑按着心,跳得如此的厉害,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压上了他的身上,还,不能想,静啊,要静,冷静,冷静。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欢快地唱着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当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种坚持还留在心间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