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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离 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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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离作者:肉书屋

桃花离第25部分阅读

那个晚上,我去了月仰楼。

我在影茹的房里,拉着她不停地喝酒,我问她。你爱过别人吗?

她睁着迷蒙的眼望着我说。爱,当然爱过。可惜他并不爱我。

我笑,端着酒说,是啊,我们同病相怜……但我这个不是爱,而是喜欢……对,就是喜欢……来,为我们的同病相怜干杯。

干杯。

不知何时,我地唇吻上了她的,辗转着用我最炽烈的欲望倾泻我地悲伤。我抱着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后面的床上,我略带了愤怒和不甘狠狠撕碎她所有的衣衫,那或红或绿的纱衣如同飞舞的蝴蝶焦躁地飘落在地。

我的唇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搜索探寻,心里被人遗忘的空虚在此时此刻极度地渴望被人填满,我在她战栗的迎合中挥霍着寂冷的孤独,我就像一个跋涉在沙漠里干渴得即将死去地人突然找到了一湾绿洲,朦胧的,有了一线生机。

我忍着头疼将她揉进怀里,我抱着她,嘴里不停地叫着,林苏扬……

第二天我醒来,她看着我,面颊微红,娇羞得像镜中缠绵的花。我下了床,不去看身后的凌乱,我对她说,我会娶你。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我就要将她从月仰楼赎身出来时她让人告诉我,她不愿意。在我得到她之后,她竟说她不愿意。

回想那一天,她说过她爱上了一个人。

是啊,她爱上了一个人,所以,不愿意。于是,我同意了,我告诉她如果她想通了还可以来找我,不管她是不是仍然还爱着那个人。

儿女私情,我终于决定放下。

父皇说,感情,会成为我们作为帝王最大的牵绊,所以帝王可以多情却不能专情。可是父皇又说,如果有一天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真正愿意为了她学会放弃,那么即使成为了牵绊,你也甘之如饴,就像父皇一样。

我想,我终是不能走上父皇的路,因为我没有爱,从来就没有。

我开始认真打理我的国家,我要将燕辽的领土扩张,总有一天我还要把北方的那片领土纳进我地手中,这块大陆的王者只能有一个。

我联络了藩国国王,答应他会成为他的后盾,只要他听从我的安排扰乱大央的西北。那个时侯,我知道司君行带着她也去了西北。如果藩国和大央开战,西北将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同时魔教的号令还掌握在司君行手中,我需要魔教的势力,所以我派遣魏良带人去接回司君行,另一个原因却是,我想见她。

后来的结果是我所料未及地,她地死讯让我失了理智,打乱了我的计划,司君行,我地弟弟再一次失踪我也不想管,心里充斥着的唯一念头就是要藩国付出代价,哪怕这是在帮着大央消灭燕辽的盟国。

冷静下来,我才发现其中的不少疑点,矛头最终指向的确是我最忠心的大臣。

我原谅了魏良,因为,她还活着。

玄歌已经有多久没有传来消息了?我望着天,放了那么久的棋子,总应该派上用场才是,不过我怀疑,这样的女人究竟是否靠得住。

藩国没了,我和宏帝的敌对却远未结束,甚至还只是个开始。

卷四宫绝第一百零六章翠玉烟罗(中)

顺历三十八年,懿德太子秦皓十六岁,那时祁妃还只是与他同年生的一个千金小姐。祁妃申氏出生书香门第,自其曾祖父开始便在朝中为官,官职虽小但也在地方上颇有影响。申氏自小娇生惯养,脾气暴躁,稍有不顺便打骂下人,其父多次劝导未有成效。

后来申家小姐,也就是申氏的姑姑入宫为妃,凭着她日渐拢聚的势力和手段一步步坐上了皇后的宝座。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申家皇后欲将自己的侄女配给当时的太子秦皓为妃,秦皓本就不满皇后平日所为得知这一消息更是坚决反对,皇后无奈此事倒不再提及。

却说申氏本还有一个同母出生的哥哥,两人年纪相差五六岁。申氏的哥哥申贤和他妹妹完全是不同的性格。申氏外向好争强,而申贤不爱多言却喜欢出外云游,一年中有大多时候都不在家里。

有一天顺帝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住在迷踪山脉的某个隐士有一样至宝,于是猎宝心起当下立了重赏要得到那件宝物,然迷踪山脉地势复杂不说,里面什么珍禽异兽皆有,进去的人几乎都是有去不回。

当第五拨人因高额的奖赏在那里丢了性命后便再也无一人揭下皇榜。顺帝不死心,心想既有隐士在那里居住就肯定有路进去,他想起曾在皇后那里听过她的侄子曾去过迷踪山,于是下旨宣了申贤进宫商谈。

申贤原本不想答应顺帝去强要别人的宝贝,但迫于皇帝的威严他只好同意说若那隐士愿意交出宝物便罢,若不愿意,他坚决不会强迫。顺帝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申贤很快就整装去了迷踪山。

这一去便有半年之久,当申贤发信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时一家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然而,又是望眼欲穿地等了两个月,他们接到的竟是申贤路遇劫匪不幸身亡的消息。当时顺帝派去跟随申贤入山求宝的十多个侍卫也只活着回来了几个人。

亏得申贤有先见之明,拿到宝物后就让几人乔装护送赶回云都,由于宝物并不在他身上也因此让他拼死留下的东西得以顺利到达了云都顺帝地手上。

最令顺帝心痛和后悔的竟是那所谓的“宝物”不过是一匹布!为了一匹布。他不仅让无辜的人送上了性命更是为皇后在后宫闹得不安宁留下了借口。

为了补偿申家,他劝说太子娶了申氏,并亲自册立为妃,他还钦赐申贤求回来的那匹布名为“翠玉烟罗”,并下令将翠玉烟罗奉为至宝。这样的举动一来平了申家地怨恨,而来也给世人打了个幌子。申公子拼死保护的东西果真是宝贝。

这件事可以算是顺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败笔,此事后他便潜心理政,下定决心不再做这样的荒唐事,由此也迎来了大央连续多年的繁荣昌盛。

祁妃一直对她哥哥地事耿耿于怀。好在这些年秦家对她也算不错。再加上家里人和姑姑地劝慰。她地憎恨也渐渐消了下去。如今见到当年她哥哥用生命换来地东西竟然被别人用来做了嫁衣。而且还是她丈夫地人。叫她怎能不震惊。怎能不仇怨?

自寒竹园回来地那天。她便把自己关在西阳殿里。凤湘太后几次来询问都被她以其他理由推阻过去。一直到第三天她从房里出来时。宫女都发现她变得憔悴地面色里隐隐闪过异样地神彩。

傍晚地时候。凤湘太后又来了。她把祁妃叫进房里关上门劈头就责备道:“你这两天是怎么回事?皇帝给本宫脸色看现在连你也这样?”

祁妃见凤湘太后怒气极重忙道:“姑姑误会了。莲儿不是故意地……”想到那天看见地那一角翠玉烟罗。她地心里又是一阵酸涩和愤怒。

凤湘太后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又想刚才地话委实重了些。便放低了声音说道:“本宫知道你是为那那件凤袍在气。”

祁妃惊讶地看着她。不懂为什么她会知道。

凤湘太后冷哼一声:“你以为这宫里还有什么能瞒得了本宫吗?自那云风儿住在寒竹园那天起本宫就知道了。”

“姑姑……”祁妃有些害怕地看着面前的人。

“唉,你这孩子的心思姑姑哪有不懂的。你恨云风儿,不仅仅是因为她夺去了宏帝地注意,更恨的却是她要登上那个位置吧?”凤湘太后了然地看着她。

祁妃又是一阵惊慌:“不,莲儿……莲儿只是恨她竟然可以穿上哥哥用性命换来的东西,翠玉烟罗,那是哥哥的,应该属于我,凭什么皇上要把我的东西送给那个贱人?”

祁妃越说越激动,玉手紧握成拳。手腕上戴着的碧绿镯子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的?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凤湘太后冷笑道,“这世上地东西没有谁是谁的,如果你不去争取就注定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你哥哥懂得去争取,那翠玉烟罗便是他的,皇帝懂得去争取,这天下就是他的,还有你口中的贱人,如果她没有靠着她的美色和肚里的孩子去争取,皇帝怎么可能对她倾心?看看你自己。你又为你自己。为两个孩子争取了什么?在这宫里处处打压另外的几个妃子就行了?要当上皇后,要控制整个后宫总不过皇帝的一句话。现在真正阻碍你地敌人已经出来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光是恨又能做出什么名堂?如果你想凭着你那些伎俩从此就被人压住或者被皇帝打入冷宫,你可以继续,本宫绝不阻拦。”

凤湘太后说着甩袖就要离开,祁妃赶忙拉住她哀声恳求道:“姑姑,莲儿听您地,姑姑只要能帮莲儿达成心愿,做什么莲儿都愿意。”

凤湘太后顿了顿,回头温声道:“对了,这才是我申家的好女儿。放心,姑姑一定会帮你达成心愿。不过,你千万不要自以为是地破了我地计划。”

“莲儿不会。”

凤湘太后出了西阳殿,转身向金和殿的方向望了望,皇帝,本宫的手段你可得瞧好了。

雁子看着正懒散躺在软榻上的林苏扬欲言又止。

林苏扬睁了睁眼,看见雁子一边偷偷瞅着一边不停地绞着手指。她用手抚着额头。软声说道:“雁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在一旁吞吞吐吐的。”最近感觉很是疲惫,少坐一会儿就想睡觉,再加上天气又热更是没有精神说话了。

“主子,您……您就不问问那天那个刺客怎样了?”

“那天?刺客?”林苏扬想了想,疑惑地问道:“什么刺客?”

雁子睁大了眼睛道:“主子,您忘了?就是那个把您认错的那个人啊!”这才几天主子忘性这么大?

“把我认错?谁啊?”林苏扬摇了摇头,脑海里一片混乱,似乎是有一个人又把她认成林苏扬了。可是那人是谁呢?怎么一点也想不起他的面貌?

“你说,他是刺客?”

“是啊,主子。当时皇上和他交手,您不是都看着吗?主子,您不是真地忘记了吧?”雁子奇怪地问道。

“让我想想。”林苏扬闭上眼整理了一下,可以肯定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还是想不清他的容貌,难道是因为怀孕才会这样么?

“皇上,”林苏扬顿了顿说道,“把他,我是说那个刺客关在哪里?”

“刑部大牢。”

林苏扬思考了一会儿却道:“雁子。我渴了,端些酸梅汤来吧。”

雁子揉了揉眼,这主子是怎么回事,明明在说刺客的问题呢,怎么突然就要喝酸梅汤?疑惑归疑惑,主子的话还是要听的,她赶忙提起脚步就往外面走。

林苏扬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个碗,那是雁子不久前端给她地防暑药。

她低下头摸着肚子,嘴里喃喃说道:“是这样吗?”忽然身边传来一股夹杂着男子气息的龙涎香。她略抬了抬头看见秦皓正微笑着看她。

“今天宝贝有没有听话?”秦皓坐了下来,大掌覆在林苏扬搭在肚子的手上,他俯下身说道:“让我听听。”接着耳朵便贴了上去。

“凤袍做好了。”林苏扬动了动被握住的手说道。

“怎么样,还合适吗?”秦皓抬起了头问道。

“嗯,合适,不过我这个样子穿着恐怕不会好看。”

秦皓见她瞄向了自己手下,恍然轻笑道:“谁说不好看了?我就觉得你这个样子穿什么都好看,对吧,儿子?”彷佛是在应和他的话一样。林苏扬感觉肚子里轻轻地动了一下。

“对了。那天的刺客,你准备要怎样处置?”

秦皓正伸着倒茶喝的手停了一下。“你记得?”

林苏扬皱眉看着他,他赶紧又说道:“我的意思是那天情况那么危险,你只顾担心我,我还以为其他的你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记得明明见过他地样子,可为什么现在竟想不起了呢?”

秦皓看见她苦恼的模样不由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别多想,记不起就记不起,恐是怀孕地缘故罢了,你若想看他的样子,我让人带你去看便是。”

“真的?”

“嗯。”秦皓点点头。

林苏扬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没有任何的躲闪,于是说道:“还是算了吧,省得麻烦。不过,那人好像不是很坏,他,他只是太想念一个人了。”

秦皓微眯了眼淡淡说道:“是吗,你怎么知道?”

卷四宫绝第一百零七章翠玉烟罗(下)

“我一直想知道,我是否真的和你的臣子林太傅很像?”林苏扬正着脸色问道。

秦皓放开了手站起身说道:“你真的很想知道?”

林苏扬点点头,秦皓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是很像,特别是这双眼睛,”伸出手抚上她的眼,描摹她的眼眶,“迷惑着别人却又总是拒人于千里。”

秦皓叹着气转过身,“只可惜,天妒英才,林太傅如此年少便归去实乃我大央的损失啊。”

林苏扬一直都在观察着他的神色,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心里更是疑惑不已,他对那个林太傅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仅仅是臣子?

呆愣间却又听秦皓开口问道:“那件凤袍在哪里?”

林苏扬伸手指了指床边的暗格,秦皓走过去拉开抽屉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凤袍然后回到桌旁,“你知道为什么这个要叫翠玉烟罗吗?”

林苏扬摇摇头,雁子告诉过她这“翠玉烟罗”的由来也知这个名字是先皇御赐的,具体原因倒没人清楚。

秦皓让她拿住凤袍一角,接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上面倒,滴落下来的茶水很快就染湿了那一小片袍子。

“你……”林苏扬一惊就要收回手结果却发现被染湿的地方渐渐冒出了淡淡的烟雾,她惊讶地低头看去,那块颜色本应变暗的衣料竟然发出闪闪的绿光,映衬着似烟非烟的袅绕像极了沉没在水底的翠绿宝玉。

“这……是怎么回事?”林苏扬伸手轻轻在上面摸了摸,凉凉的,一股清爽的微冷从手上传到了身体里。

“这才是真正地翠玉烟罗。”秦皓抖开整件袍子。在林苏扬身上比了比。嘴里赞道:“真娘地手艺果真不一般。”

“翠玉烟罗地秘密。天底下也只有秦家地人才能知晓。”秦皓缓缓说道。“世人皆知翠玉烟罗是宝却不知道它究竟贵重在什么地方。”

“当年父皇也是在无意中发现了它竟有此种奇效。父皇说他平生难得佩服一个人。想那迷踪山地隐士却有这分能耐制出此等宝物实乃绝世人才。父皇原想请那位隐士出山但一想到申贤地事情便不再有此想法。我猜。如今那位隐士早已久辞人世了罢。”

“如此贵重地东西。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林苏扬抚着滑如锦缎地碧纱。心里地坠子摇摇晃晃。好像偶然间被谁拨动了一样。

秦皓看着她说。“因为你在我心里比它更贵重。”

林苏扬地手顿住了。有些迷茫地问道:“是吗?”

秦皓不再说话,只是把她揽进怀里抱着,抱得那样紧,林苏扬甚至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在他的怀抱里窒息而死。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她开始害怕,害怕这样的自己,明明,他是她的丈夫,明明。他是那么的爱她,可是,为什么她总是感觉她爱的人。并不是他?

难得的下雨天,林苏扬仍旧是待在这个小院子的房间里望着阴沉沉地天发呆,还有几天,她就要穿上那件独一无二的凤袍走上另一处代表了权势与地位的宫殿。

她问秦皓,她不是已经是皇后了吗,为什么还需要这个大典?为什么他地那些嫔妃似乎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不过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

秦皓告诉她,因为她以前十分孤傲,不喜和外人交往,所以一开始他就让她独自住在一处。为了不让她感到麻烦,他省去了宫里的规矩,不过现在他们的孩子也快出生了,他说是时候让她这个皇后出来了。

听了秦皓的话,林苏扬心里疑虑重重,他说的这些和当初她刚失忆时说的毫不相同,为什么,他要骗她?

有些烦闷地转头,看见雁子正拿着一样东西左看右看。她不由问道:“雁子,你在看什么?”

雁子一听,忙把手背到身后回道:“没,没什么。”见林苏扬仍然看着她,她道:“主子,您是不是想喝酸梅汤,奴婢这就去端。”

抬脚便走,却听“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落下。林苏扬往地上望去。看见一块甚是熟悉的玉佩躺在那里,眼皮一跳。她坐直了身对雁子说道:“把它拿给我。”

雁子磨磨蹭蹭地俯身捡起了玉佩,然后慢腾腾地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她。

当林苏扬接过玉佩地瞬间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画面中有一个青衣男子拿着和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在她面前说,这个总该认识吧?画面一闪,她有看见“自己”穿着悠闲地走在路上,后面却又一个人不停地叫着她,苏扬,苏扬,林苏扬。

骇然一惊,她松了手玉佩便向地上摔去,一旁的雁子眼疾手快地接了下来,她心疼地说道:“主子您小心些,这玉可值钱呢。”

林苏扬为自己刚才脑中的回忆震惊不已,猛听雁子的话便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玉值钱,你见过?”

“奴婢没见过,不过奴婢看多了主子们的玉饰却从未见过有比这更光滑剔透的玉,所以奴婢猜它应该很值钱。”

“这块玉,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林苏扬紧跟着问道。

雁子怯怯了看着林苏扬迟疑地说道:“是,是奴婢在清翔殿当差的朋友捡到地,他见玉佩很漂亮所以,所以就送给了奴婢。”

“清翔殿?”林苏扬又从雁子手里拿过玉佩,那上面刻着的一个“林”字晃得她有些刺眼。

雁子见林苏扬没有追问送玉佩的人是谁,心里舒了一口气,偷眼看去发现她的脸色凝重无比,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担心地问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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