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咬了朕的皇后作者:肉书屋
谁咬了朕的皇后第71部分阅读
得头晕眼花的时候,然后假借灵魂之说,那昭阳王妃本来就饿得神智不清了,若是再有小红之魂出现,想必会吓得她魂飞魄散,什么都交待了。”
海菱听了武尚的话,点头,不错,这主意还真容易让人交待出所做的事情。
“行,这事你去办吧,若是昭阳王妃认罪了,你派人进宫来给本宫传个话。”
“是,皇后娘娘。”
武尚起身,见皇后娘娘没什么话了,便告安退出了琉月宫,去处理这件案子。
宫中,海菱清闲了下来,明珠如愿嫁给她哥哥姬绍成了,昭阳王妃也被关在刑部的牢房中,现在她正好空闲,便把答应席凉的事做一做。
“梅儿,去沧王府,把沧王妃给本宫接进宫来。”
“是,皇后娘娘。”
侍梅出去,命令太监前往沧王府,把沧王妃给皇后娘娘接进宫来,小太监领命前往沧王府接人,海菱在宫中等候,大概中午的时候,沧王妃便被接进宫来,沧王妃一进琉月宫,便慌恐小心的见礼,不知道皇后娘娘命人接她进宫来做什么。
“臣妇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海菱挥手示意沧王妃起来,然后走下高座,伸手扶了沧王妃一起坐到大殿的一侧,沧王妃看着眼前的皇后如此的亲切,心里既有些激动,便又有些惶恐,皇后特地接她进宫来,定然是有事要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沧王妃心里想着,然后想到了女儿,没想到这女儿倒是和皇后交好,皇后还认她做了义妹,封为沁阳公主。
这对于沧王府来说是天大的恩赐,只是皇后为什么要接她进宫呢,按理该接的是她女儿啊。
沧王妃一脸的神色未定,海菱自是看在眼里,笑得越发的温和。
“沧王妃,你别不安,本宫接你进宫来,其实是为了凉儿的婚事。”
一听皇后提到席凉的婚事,沧王妃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皇后是想给席凉指婚,指婚就指婚吧,皇后对席凉特别的好,又收她做义妹,还封她为沁阳公主,那么指婚的人选必然不会太差的。
“全凭娘娘做主。”
沧王妃开口,海菱点了一下头,这沧王妃倒是相信她,只是不知道若是她开口说凉儿要嫁往南翎国,沧王妃会如何想,海菱心里想着,便开了口。
“如若本宫让席凉嫁到南翎国的战王府去,沧王妃如何想呢?”
沧王妃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反应不过来,嫁往南翎国的战王府,她想起那战王是曾救了席凉一命的人,现在竟然让席凉嫁给战王,沧王妃能一直稳坐沧王妃的位置,自然不是个呆人,这皇后娘娘如何认识战王的,想必这主意仍是凉儿的主意,她想嫁给南翎国的战王,所以求了皇后娘妨的恩典的。
沧王妃小心的开口:“这是席凉的主意吗?”
海菱笑望着她,沧王妃果然聪明啊,点了点头:“她喜欢南翎国的战王阮希胤,所以想嫁到南翎国去,其实本宫倒是想让她嫁给北鲁的人,只是这是她的主意,她喜欢那个人,所以本宫便成全了她,就是不知道沧王妃什么意思?”
“按照做母亲的心思呢,她是我女儿,又那么小,我是舍不得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的,可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一个女人能找到一个所爱的男人是不容易的事,我该成全她才是,”沧王妃长长的叹息,然后望向海菱:“儿大不由娘,一切全凭皇后娘娘做主吧。”
女儿想嫁便让她嫁吧,她不希望她有遗憾,爱一个人自然想和他守在一起,只愿那个她想嫁的人能好好的珍惜她。
第116章西妍被斩,死士出现【全文字手打】
琉月宫,海菱和沧王妃说了让席凉嫁到南翎国去的事,本来以为有些难度,没想到沧王妃却答应了,海菱知道沧王妃是心疼席凉,希望席凉嫁个喜欢的人。
“好,既然沧王妃决定了,那么就回去准备吧,本宫立刻派人修书给南翎国的皇帝,稍后便会派朝中的两位官员和一些侍卫送公主前往南翎国去。”
“是,臣妇遵从皇后娘娘的旨意。”
沧王妃领命,离开了琉月宫,回了沧王府把此事和席凉一说,席凉十分的高兴,也感谢沧王妃没有阻止,她确实是个好母亲。
至晚上沧王府内各个人便都知道了席凉要嫁往南翎国的事,还是嫁给南翎国的战王阮希胤,这沧王府内有人欢喜有人愁,大家动手开始给席凉准备嫁妆。
席家最不缺的是银子,所以嫁妆是十分丰厚的,这些都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日子,宫中各处都很安宁,海菱在琉月宫静养,不过宫外倒是有消息传进来。
无影楼在各国都动手了,劫了不少肥得冒油的官员,很快各国的人都惊动了,知道天下出了一个以盗劫贪官为名的无影楼,很多贪的官员都很害怕,各家府中加派了大批的护卫,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十分的紧张。
海菱对于这个结果十分的满意,无影楼总算干出点小成绩了。
无影楼盗得的珠宝,玉器等物暂时不会动用,至于金银会进融炉重新融一次,便不是原来的银子了。
三日后,刑部尚书武尚进宫禀报关于昭阳王妃西妍的案情。
“禀皇后娘娘,昭阳王妃西妍已经亲口一交待了,她指使婢女小红给那个进保济堂的病人下了毒,后来她听到刑部接手了这个案子,所以害怕便杀害了小红。”
“这个该死的混蛋女人。”
海菱唇角勾出冷寒的弧度,想到先前所见的那个老妇人,不由得为老妇人心疼,这世上最心痛的莫过于黑发人送白发人,这是人间最悲惨的事了,至于那被杀的小红,那是她自找死路,谁让她替主子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此事昭阳王府和西府是什么态度?”
这被抓的女人可是昭阳王府的正妃,还是西府的小姐,这两家不会无动于衷吧,。
刑部尚书武尚一听海菱询问,忙恭敬的回话:“回娘娘的话,西家没有动静,倒是昭阳王爷竟然派管家前来刑部,不但没有帮助昭阳王妃,竟然还指证昭阳王妃曾在昭阳王府内毒害了两个小妾,现在一并指认出来。”
“看来这女人是墙倒众人推啊,平时是真不讨喜啊,要不然怎么会没人过问,夫君还落井下山,。”
做人做到这份上,连海菱都同情她了,夫君不但不帮她,竟然还乘机把她往水里推。
不过这昭阳王能做到这一点,说明他也是个狠角色,她们可要当心留意他才是,当日假皇帝下旨赐位,那昭阳王虽然推拒,不过脸上可是有喜色的,这说明他也想登上皇帝的大位,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隐而不动罢了,再一个,昭阳王府里的女人众多,说不定他只是掩人耳目。
海菱动起了心思,看来要派人留意昭阳王府的动静。
“既然这西妍身上有几条人命,那么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
“是,下官领旨,”
武尚领命退了出去,一路出宫回刑部处理这案子。
很快,这件案子定了下来,昭阳王妃西妍指使婢女毒害别人性命,午门问斩,这一日天高气爽,一大早,席凉便进宫来了,兴高彩烈的拉海菱出宫去看昭阳王妃被斩之事。
“菱儿,知道吗。今日大街小巷全都围满了人,大家都去围观西妍被斩的事了,你知道吗,原来我还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可恶,现在她被斩,很多人家拍手称快,可见那女人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海菱笑意盈盈的望着席凉,提醒她:“你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我和皇上说了你的事,皇上已派人送信前往南翎国去了,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一听到海菱提到她的事,席凉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然后笑着开口:“府上一切都有母亲打理,不需要我动手。”
“喔,原来是这样。”
海菱笑眯眯的睨着席凉,看得她越发的不好意思了,飞快的转移话题。
“菱儿,今日你去不去看热闹啊?”
海菱瞄了一眼自已的肚子,她的肚子不小了,哪里能与别人挤啊,不过倒可以出宫走走散散心。
“好,那我们出宫去溜一圈吧。”
海菱一开口,侍梅便不赞同了:“娘娘,今儿个街上人多,你还是不要出宫了,若是不小心挤到怎么办?”
席凉在一边接口:“没事的,我家有一个茶楼正好开在西妍囚车经过的地方,我们只需要坐在茶楼的雅间里围观便行,不去午门口。”
侍梅不说话了,海菱被挑起了兴趣:“走吧,走吧。”
“可是皇上若是知道?”
“他不会知道的,”海菱挥了挥手,示意侍梅快点,侍梅无奈只得吩咐人奋马车,娘娘要出宫一趟,不过又命几名侍卫换便装跟着,自已和侍兰也寸步不离的跟着。
一众人悄悄的出了皇宫,跟着席凉进了席家的茶楼。
大街上,果然人头攒动,十分的热闹,海菱和席凉二人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内观看楼下的动静。
很快,囚车过来了,里面坐着穿着白色囚衣的女人,披头散发,双瞳焕散,不是以往骄傲拔扈的西妍又是何人,此刻的西妍再没有了往日西家女的骄傲,自从她被抓,西家的人没有一个过来看她的,连带的昭阳王府的人也没有人过来看她,可见她做人多失败,可笑她往日还因为西家人而骄傲,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西妍一边想着一边在囚车里大叫起来。
“爹爹,娘亲,爹爹,娘亲,你们在哪里啊,快来救救妍儿啊,快来救救妍儿啊,妍儿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你们快来啊。”
人群激发出一道道的说话声,大都是奚落这西妍的,西家人又不是天,你爹娘算什么东西,你害了人性命,自然该以命抵命。
二楼,席凉直接不屑的冷哼:“这女人还真是天真,竟然还幻想西大人会救她,她爹有多大的能耐啊,可以救她啊。”
海菱微蹙起眉,眼瞳深思,西妍虽然该死,不过西家人也很奇怪,为什么从头到尾没人出现,就算太后发了话,可是做人爹娘的不该来送送女儿吗?为什么却一无所动呢?
雅间里,席凉见海菱没有说话,奇怪的掉头望向她:“菱儿,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西家人都不出现,就算没办法帮助西妍,可是不该送送她吗?而且应该痛不欲生吧?可是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出现。”
海菱一说,席凉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是啊,还真是的,西家人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按照道理,他们应该活动活动才是,不管能不能救女儿,做父母的总不该如此冷漠冰寒。”
两个人都很奇怪,然后掉头望向窗外,大街上囚车已押了过去,西妍也不叫了,如绝望无助的可怜小动物,被人遗弃了一般,她走到今日这般田地,一切都是她自已造成的。
海菱叹了口气,不再望窗外,喝起茶水来了。
雅间内很安静,甬道里,有脚步声响起,还伴有人说话之音,一起传进雅间里,只听外面的人议论着。
“你们说为什么西家人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呢?”
看来不少人和她们一般奇怪,海菱想着。
外面便又有人说起话来,小小声,神神秘秘的开口:“我和你们说,但是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
这说话的人似乎知道什么秘密似的,压低了音量,但是海菱席凉还是听到了,只听那人开口:“据可靠消息,这西妍其实并不是西家的小姐,她只不过是西夫人抱回来养的,所以才会如此漠不关心。”
“原来如此。”
那些人说着话便走远了,雅间里,海菱和席凉二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脸的了然,原来如此啊。
不过,就算那西妍是抱的,他们所做的也太过份了吧。
“这西家人可真是无耻,就算西妍是抱的吧,也不该如此。”
席凉说着,海菱倒是没发表意见,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果她没记错,当日太后是想让西妍嫁给夜的,如若西妍仍是抱的,那么太后为何会让她嫁给夜呢,却没让西媛嫁给皇上,按理要嫁给自个儿子的不该是最好的吗?海菱越想越有些惊心,连茶也不喝了,直接便起身,准备回宫。
“我们回宫了。”
席凉觉得海菱神色有异,不禁诧异的开口:“菱儿,发生什么事了?”
海菱摇头,这种事如何和席凉说。
“我累了,先行回宫了,你啊也赶紧的回沧王府,前往南翎国的人很快会回来了,你还是快点准备好一切吧。”
“我知道了。”
席凉点头,然后领着自已的两个婢女把海菱送上马车,目送着马车一路回宫去。
大街上,两个小丫鬟站在席凉的身后,奇怪的开口:“小姐,皇后娘娘的脸色有些难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席凉摇头,不过同样的有些担心,菱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们回去吧,”回头再问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再有不久她便嫁到南翎国去了,所以能帮的一定会帮菱儿的。
宫中,海菱一回到琉月宫,便发现琉月宫门外,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不由得奇怪。
“这是怎么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先前皇上过来看娘娘,知道娘娘出宫去了,皇上很生气,便罚了奴才们在这里跪着,皇上发了话,以后若是再发生这种事,便把奴才们统统的砍了脑袋。”
琉月宫的太监总管一边回话,一边觉得脖子有些凉,似乎感受到锐利的锋芒正侵袭他的脖子一般,十分的事怕,连脸色都变了。
海菱一听太监总管的话,知道夜是生气了,自已怀着孕出宫,难怪他心急生气。
“好了,你们起来吧。”
“娘娘,奴才们不敢,皇上发了话,说了让奴才们跪一个下午,到晚上再起来,娘娘,你千万不要让奴才们起来,心疼着些奴才们吧。”
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们没有遵从旨意,岂不是死路一条,所以太监总管赶紧央求,就是他身后的太监和宫女也都央求着。
“娘娘,你疼些奴才们吧。”
海菱是好气又好笑,她是好心让他们起来,犯不着哭着求着要跪吧,好吧,既然想跪,由着他们了。
不过她回来了,还是去上书房一趟吧,以免夜担心,而且她还有事要和夜说。
“走,去上书房。”
太监总管一听海菱的话,还以为海菱是想去找皇上算帐,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扑过来便抱着海菱的腿,哭得嘶咧哗啦的:“娘娘,你别生皇上的气了,别去找皇上的麻烦了,奴才们求娘娘了。”
琉月宫门前,那些太监宫女全都哭了起来。
“娘娘,你别去找皇上算帐了,奴才们没什么事,娘娘你别去了。”
海菱一看,这叫什么事啊,她是有事过去找皇上商议,并不是为了给他们出头好不好,这些臭屁的家伙,心里想着,笑着开口:“好了,本宫是过去告诉皇上一声,本宫回来了,以免皇上惦记着。”
“喔,那娘娘去吧。”
太监总管擦了把眼泪,总算松开了手,抽抽泣泣的还不忘叮咛海菱:“娘娘,你千万别为奴才们求情,千万不要啊,若是皇上一怒,奴才们的脑袋可就没了。”
海菱无语的翻白眼,皇上是那么嗜杀的人吗?只不过吓唬他们而已,胆子可真小啊。
想着转身领着侍梅侍月等人前往上书房。
上书房门外,侍竹和侍菊一看娘娘过来,才松了口气,赶紧的迎过来,恭敬的见礼:“给皇后娘娘行礼。”
“皇上生气了?”
海菱小声的打探着,说实在的,今儿个是她理亏,所以她才会如此小小声的询问,侍竹看娘娘的神情,十分的可爱,有些想笑,又发现这是严肃的事,而且娘娘可是主子,忙点了点头,然后压低的了声音。
“皇上很生气,我们都不敢进去,主要是皇上担心娘娘,现在外面还很乱,若是娘娘遇到了麻烦,皇上会担心死的。”
“我知道。”
海菱下意识的嘟起了嘴,她当时只顾着出去溜一圈,把曾经答应过夜的事忘了,不管做什么事,都知会他一声,海菱一边想着,一边轻手轻脚的走到上书房门前,轻轻的拉开房门,然后闪了进去。
门外,侍竹和侍菊等人相视而笑,怎么觉得娘娘有时候很小孩子气,有时候便又霸气冷嗜呢,还真是令人捉摸不定。
上书房内,夜凌枫正低头处理奏折,心里既担心又生气,然后门被拉开,有人走进来,来人一进来他便知道是谁了,因为独属于她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看到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他提着一颗心放下了,不过依旧板着脸,不动声色的处理着政务,直到那小手捂上了他的眼睛,细声细气的问。
“猜猜我是谁?”
夜凌枫瞳仁一暗,便有笑意溢在唇边,不过一想到她今儿个的行为,让他担心死了,便有心惩罚她,所以很认真的想了:“花儿吗?”
“呃,”海菱眨了眨眼睛,很认真的想着,什么时候有了个她不知道的花儿啊,这是谁啊?
夜凌枫又接着开口:“还是朵儿啊?”
这次眼睛眨得更厉害了,心情有些郁闷了,不但有了个不知道的花儿,现在还有了个朵儿,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夜凌枫你个混蛋,竟然敢在老娘不注意的时候搞个花儿朵儿来,如此一想,便放开了捂住夜凌枫的手,酸溜溜的开口:“皇上恐怕要失望了,臣妾既不是花儿,也不是朵儿,臣妾是菱儿。”
“原来是菱儿啊。”
夜凌枫看她委屈的样子,好气又好笑,谁敢和他动手动脚的啊,只除了她一个人而已,不过想到今儿个她做的事,脸上依旧没有笑意,严肃而认真的望着海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