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作者:肉书屋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60部分阅读
车行了两天,夏候墨炎接到了凤离歌发出来的消息,脸色微变,眼瞳暗沉,立刻吩咐停下马车,然后让国师闻人上和大将武风等人先行回京,他们有事要办,稍后回京城。
闻人国师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看世子爷脸色难看,眼瞳凛冽如苍鹰,哪里敢多问,便应了一声,领着二百兵将浩浩荡荡的回楚京去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只带着回雪和王府的几名侍卫一路绕道前往阑干城。
马车内,晚清微眯眼睛望着夏候墨炎,轻挑眉淡淡的开口。
“发生什么事了?”
夏候墨炎轻逸的叹气,然后开口:“童童到了阑干城。”
“他去阑干城干什么?”
晚清脸色陡变,睁大眼睛,眼瞳中腾腾的冒火,这死小子,上一次去龙番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不再乱跑,没想到竟然又跑了一次,再一个,自己不是派了孙涵和流胤保护他吗?他们两个怎么能由着他胡来呢?
晚清前思后想一番,她知道孙涵一向是稳重的人,断然不可能鲁莽,如此一想,晚清便断定,他们定然是在汉成王府遇到了什么事,不过他们该找自己才是,怎么会去阑干城呢?
夏候墨炎瞧见晚清心急的样子,忙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你别着急,他是去找澹台文灏的。”
“找他?”
晚清眉头紧蹙,一下子便想到了,童童应该知消他亲生爹爹是澹台文灏这样的事了,所以才会去阑干城找他吧,一时没了声音。
夏候墨炎一伸手便拉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晚儿,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这一次去阑干城,他要当着晚儿和儿子的面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澹台文灏的事,不管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这都是他该承受着的事。
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晚清表面淡漠,但内心其实很善良很柔软,所以他更不该骗她。
“晚儿,如果我曾经隐瞒了一伴重要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他轻轻的问,可惜靠在他胸前的晚清,心思全不在他的话里,陷在焦虑中,满心的担忧,不知道儿子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若是澹台文灏真的说出不要儿子的话,儿子会不会受到伤害,如果那家伙真的胆敢伤害儿子的话,她绝对饶不了他。
夏候墨炎紧紧的搂着怀里的身子,心一寸寸的沦陷,晚儿,你是我的,不管是知道真像,还是不知道真像,都改变不了这样的事,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于用刀用剑的惩罚我,但是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因为从来没想过认真的去要一样东西,既然想要了,我就绝不会松开我的手,除非我死。
马车一路直奔阑干城,行了一天一夜的路程,在这一日的傍晚,他们赶到了阑干城。
落日的黄昏,别样的美丽,绿桐楼好似拢了一层烟霞,坠在云山烟雾之中,飘渺婉约。
酒楼里人很多,热闹异常。
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一出现,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这两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耀眼至极。
掌柜和店小二看呆了眼,然后热情的奔了出来招呼客人入内。
“客官是?”
晚清早心急的趋前一步,一把拽住那年老掌柜的衣襟,满脸的凶神恶煞,大叫起来:“快说,我儿子住在哪里?”
她手下力道太大,衣襟勒得太紧,使得掌柜的一时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扒她的手,然后恍然间想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女人,原来却是个疯子,这疯病还不轻?不过已容不得他再多做感概了,赶紧的哀求起来:“客官,放下老朽吧,老一朽喘不一一过气了。”
说完咳嗽了两声,身后的夏候墨炎由前一步,便把掌柜的从晚清的魔爪下解救出来,然后安抚她:“晚儿,你别急,容人家掌柜的说清楚。”
他说完掉首时,却是冷酷无情的,那隽美如玉的脸上,罩着冬日的凌寒,眼瞳暗沉似海,令人不寒而粟,掌柜吓得赶紧开口:“不知道你们要找谁?”
“姓孙的。”
夏候墨炎沉声开口,掌柜的赶紧的叫了店小二过来:“领客人去孙公子的房间。”
“是。”
呆了的小二回过神来,赶紧的应声,招呼了一句,在前面领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虽然长得美丽耀眼,可却都是带刺的玫瑰,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刺伤了自己的,等他们一行人上了二楼,楼下大厅内的响起了议论声,不少人在猜测这些人是什么人。
阑干城远离京城,绿桐楼虽是这城内最豪华的酒楼,但对于这些才貌双绝的人,还是很少见的,刚才这些人一看便是那种金尊玉贵,出身不凡的人,周身的光芒,好似被群星环绕的皎月,璀璨夺目。
楼下大厅,各人议论纷纷,晚清和夏候墨炎却并不理会,跟着小二的身后往三楼走去。
二楼是雅间包房,三楼是住宿区,童童和孙涵流胤等住在一间上等的雅房内。
一连三天过去了,这几个家伙有些不耐烦了,焦燥不安起来,此刻房间内隐约传来他们小小的说话声。
“为什么还没有我爹爹的消息,看来那个假冒的人根本没有送消息出去,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如散出消息,那澹台文灏一直以来都是人假冒的?”
这话虽然幼嫩柔软,却带着一股愤怒,还有生气。
不是童童又是何人,小二停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气恼的声音:“谁?”
门外,晚清早急不可奈,愤怒异常,根本不等小二的说话,一脚便踢开了门,冲了进去,冷冷的怒视着房内的一众人。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子,一瞬间的错愕过后,所有人都理亏的垂首,像犯了错的孩子。
“老大(娘亲)。”
几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晚清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凉飕飕的望着,房内几人的头垂得越发的低了,都抵着胸口了。
门外夏候墨炎一挥手,吩咐小二:“你自去吧。”
“是。”小二从先前晚清的粗野动作中回过神来,拍着胸口,赶紧的溜走了,这些人太强大了,他还是少理为好。
虽然绿桐楼是天鹰楼的暗点,但是店内的小二,可不知道内幕,只知道掌柜的让每天把听到的汇报给他,却只当掌柜的有挖人嗜好的习惯,不以为这个有什么用处,更不可能联想到什么天鹰楼,情报机构。
夏候墨炎见店小二走了,便吩咐几名王府的侍卫在三楼的楼梯口守着,待会儿有客人要来,带过来便是。
几名侍卫应声,到二楼楼梯口去迎人,也不知道来的客人是谁?不管待会儿有人出现便走了。
安排好了一切,夏候墨炎走进房间内坐下,晚清已恢复了冷静,也走到他身边坐下,不过脸色依然很难看,望着童童开口。
“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童童抬首,想到先前在汉成王府的事,再看娘亲此刻板着脸儿,他的心里便难受,眼里溢满了雾气,微微嘟起嘴巴,哽咽着开口。
“娘亲,你别怪流胤哥哥和孙涵哥哥,都是童童的错。”
这时候他倒记着不连累别人,小小的年龄心境倒是周全。
这一点晚清还是高兴的,不过现在她想知道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出意外,定然是在汉成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几个人才会出府,要不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们一个一个说吧,倒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让你们不待在汉成王府,而跑到这种地方来?”
童童没说话,因为他实在无法说出夏候怡然所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伤心了,本来上一次已经很生气了,若是再说一遍,心里越发的难过了。
流胤岂会不知道童童的心,也不用他开口。
他跨前一步,瞄了一眼那坐在一边的世子爷,只见他眼神凛冽异常,举手投足凌寒霸气,全然不似先前的傻子了,心中嘀咕这是怎么回事?一边想着一边开口。
“还不是汉成王府内的那个怡然郡主,乘主子不在府内,竟然领着一帮人冲到古宛那边,大骂特骂童童,说他不是汉成王府的人,让他滚出汉成王府来,所以童童才会生气,便领着我们出来了。”
流胤说完,一侧的孙涵又走出来补充“本来我们要带他去轩辕找老大的,可是谁知道童童很伤心,流胤便忍不住说了他爹爹的事,我们便陪着他来找爹爹了。”
事情的大致经过,晚清听了个明白,不过她知道,那夏候怡然定然还说了很多难堪的话,那个女人骨子里就有宋侧妃的阴险,再加上宋侧妃死了,她不在王府内,所以把所有的事加在儿子的头上,一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所以儿子才会愤怒出府。
晚清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认为儿子并没有什么错,所以便不再责怪他,不过想到他要见澹台文灏,她真的害怕儿子会受到伤害。
所以一字一顿的开口:“童童,和娘亲一起回京吧,别留在这里等了。
房间内的人一听,知道晚清不再怪他们了,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童童松了一口气后,却抬起了粉嫩的小脸蛋,望着娘亲。
“娘亲,我听流胤哥哥说,我爹爹不想要我,不想认我,我只想亲口问他一遍,为什么不愿意认童童,难道是童童长得不可爱,不听话?”
他说到这里非常的伤心,因为那个爹爹是他最在意的人,一直以来他最想让娘亲嫁的便是澹台哥哥了,他看到他的时候,他对他也是不一样的,可是谁知道最后竟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他不死心,不甘心,只要亲眼见他一面,听他说一句,不想认他,他就死心了,从此后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念头了。
房间内寂静无声,一直坐在旁边的夏候墨炎看着儿子伤心难过的表情,心不由得很疼。
其实他一听到有儿子的事,便想让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让他认祖归宗,其实他正是汉成王府的血脉,正经的小主子,只是因为以往他装傻的身份,他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他和他娘亲回到汉成王府,所以才会以澹台的身份设了一场局,好让他顺利进汉成王府,没想这倒让儿子伤心了。
想到这,夏候墨炎沉声开口:“童童,其实我?”
他刚开口说话,房门被叩响,门外有侍卫的声音响了起来。
“世子爷,客人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
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上半边脸戴着银制的鹰头面具,下半边脸露出来,周身的冷魅气息,唇角紧抿,一身黑色的锦衣,衣角被风掀起,翩卷似画,那面具发出淡淡的光芒,越发的凉薄如冰。
这人正是天鹰楼的澹台文灏,不过他一出现,晚清便眯了眼睛。
只因这人虽然周身的打扮和澹台文灏一般无二,可是那内敛的嗜血凛寒,冷酷无情,还差了那么一些,虽然冷漠更甚,但是霸气却略有不足,不过若不走了解澹台文灏的人,恐怕不会发觉,这人足以以假乱真,不过他确实不是澹台文灏。
晚清冷冷的开口:“你是谁?”
她一开口,凤离歌便知道这女人一眼便看出他不是澹台文灏,不愧是和师兄生过儿子的人,心有灵犀啊,一眼便看出他不是他,还有他们的儿子,当真是一个比一个的精明。
凤离歌没说话,一双深邃神秘的眼瞳直直的望向夏候墨炎,众人顺着他的视线,也一起望向夏候墨炎,不知道这人望着世子爷干什么?房间寂静无声,只听到夏候墨炎低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坐下吧。”
凤离歌转身坐下,说实在的,虽然他在外人面前冷酷张扬,令人害怕,但是在师兄面前,绝对是一个很自觉的娃,因为他的武功都是师兄教的,从小他是跟着师兄生活的,他不愿意靠近任何雌性动物,但偏偏师傅是个女的,所以从小他便由师兄照顾,在汉成王府内长大,后来离开了汉成王府,成了天鹰楼的冒牌楼主澹台文蒲。
房间内,夏候墨炎扫了一眼,掠过孙涵流胤和回雪的身边,慢慢的开口:“你们退出去吧。”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压力,那种高高在上,与生俱来的霸气嗜沉,令人下意识的听命,不敢有所违抗,三人同时应声:“是,世子爷。”
三人退出去,临离开又抱了小归云和昭昭出去。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一直坐着没动的晚清,似乎有些感触,她望望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又望了望夏候墨炎,有些事情似乎慢慢的浮出水面,她侧首盯着坐在身边的夏候墨炎,望着他的脸,此刻他隽美的五官上拢了严肃,那立休的面容上霜雪般的凛冽,眼瞳中深黑幽暗,令人探不真切,她的心,她的手指,一点点的凉,竟然下意识的指了指夏候墨炎,然后又指了指坐在另一边的那个人,手指微微的轻颤着,来回的晃动,好久一句话才说出来。
“你们?你们?”
她一向是聪明人,看着他们两个人此刻的举止,已有所悟,可是这悟,令她害怕,令她恐慌,她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但这一刻真的害怕自己所想的是真的?
夏候墨炎其实就是澹台文灏,难道自己做了一次傻子,还要再做一次傻子,一个人笨一次,可以原谅,如果笨两次,就罪无可赦了。
房间内的肃杀令人不安,童童慢慢的移动脚步,靠近了晚清的身边,母子二人一起望着夏候墨炎。
只见他站了起来,那性感魅惑的唇勾起,望着晚清和童童,充满愧疚的声音响起来,依旧走动听的,但是却带着刀锋一般的凛冽。
“晚儿,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我害怕你反弹,你痛恨,所以一直没有说,但是现在不得不说了,其实我?”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晚清脸色一瞬间苍白,身子摇晃了一下,他陡的伸出手想揽她入怀,却被她推拒了,静静的等候着。
夏候墨炎知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一咬牙沉沉的接口。
“我就是澹台文灏。”
一言落,房间死样的寂静,晚清的身子终于承受不住摇晃了两下,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童童紧张的叫了起来。
“娘亲,娘亲。”
他叫完便抬首盯着夏候墨炎,发现他已经不傻了,不但不傻,他还说他是他的亲生爹爹,既然是他的亲生爹爹,为什么一直不说,他为了这个受了多少人的嘲笑,受了多少人的伤害,而他的爹爹其实一直在身边,可是他却不说?想到这,童童的眼里溢满了雾气,咬牙叫了起来。
“爹爹,你真的太坏了。”
夏候墨炎一看到儿子那又伤心又难过的神情,心里同样的不好受,暗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童童,对不起,其实一知道你存在,爹爹便想让你回汉成王府了,爹爹是有苦衷的,绝对没有不想认儿子的想法。”
房间内,凤离歌看着他们一家人此刻的痛苦难受,心微微有些酸涩,在一边补充“童童,我是你爹爹的师弟凤离歌,师兄怎么会不认你呢?”
童童咬着唇,想到汉成王府内,夏候墨炎所做的一切,对于他确实给予了很多,从他们最初的相遇,是好哥们的时候开始的,到现在的兜兜转转的,原来他竟是他亲生的爹爹,他也不是什么拖油瓶,原来他真正的身份依然是汉成王府的人,想到这,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或者什么都有。
房间内,哭声响起,夏候墨炎想安慰儿子,可是他最关心的仍然是晚儿,只见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涣散,明显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那脸色苍白,慢慢的抬首,望着夏候墨炎,一字一顿的开口。
“夏候墨炎,我们和离吧。”
她说完摇晃了两下,支撑着身子想离开这里。
耳边响起了一首徐小凤的歌曲,谁又欠了谁?缘啊缘,如何解释缘?是偶遇还是十世冤仇,还是隔世情今生再见面?要延续未了一。
晚清挣扎着往外走去,童童赶紧的跟上娘亲的身后。
夏候墨炎一看晚清和童童的样子,心中早就知道了,可是亲眼看到她们受伤害,她们想离开,心还是很疼很痛,他的脸色一瞬间苍白,那些痛苦并不比晚清和童童的差。
但是他绝对不会允许和离,离开,一拍两散,这样的事情发生,想着身形一动便挡住了晚清的去路,随之扔下一句话。
“离歌,送我儿子回汉成王府,他若有一点事,你就别想好过。”
冷冷嗜血的声音响起来,凤离歌身形一动,便扑向了童童,然后一伸手点了童童的|岤道,抱着他拉了门便走出去,门外童童惊慌的声音叫了起来:“娘亲,我要娘亲,我不想离开我娘亲。”
他听到娘亲说要和爹爹和离,所以他害怕,从此后看不到娘亲了,所以哭了起来,凤离歌无奈的开口:“好了,你爹会把娘带回楚京的。”
房间内,再无别人,夏候墨炎挡着晚清的去路,那黑瞳中遍布着幽深似海的光芒,那份煎熬痛楚并不比晚清差多少,相反的看到自己给她造成这样的伤害?他恨不得捶死自己,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一定珍惜这一切。
“晚儿,你骂我打我都行,我是绝不会同意和离的。”
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不过他一说完,晚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狂怒,陡的伸出双手对准夏候墨炎拳打脚踢,最后像个刺猬似的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手,力气大到惊人,可见她心内的愤怒是多么的深,而夏候墨炎任凭她的撕咬,动也不动一下,血顺着修长如玉的手缓缓的往下流。
那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到了晚清,她陡的松嘴,愣愣的望着那只完美无暇的手,此时上下两排的齿印清晰而完整,血沾染了大半边的手,而他动也不动一下,宠灏愧疚的望着她,然后伸出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轻轻温柔的揩了她唇角的血,柔声开口。
“晚儿,若是你还不解恨,就继续咬,但是我是不会和离的。”
“你?”晚清此时心中只有愤怒,因为人吃了一次亏,可以原谅,吃了两次亏,绝对不是原谅不原谅的事,连她自己都恨起自己来,怎么如此愚蠢而白目,他明明就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没发现,也许一直以来他都为这样的自己而暗自偷笑,更甚者,现在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也是一种报复呢?想到这些,她就愤怒,生气。
陡的伸出手用力的想去椎开夏候墨炎,沉声的开口:“夏候墨炎,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以往谁欠谁的都不重要了,就算从前所做的事是我欠了你的,现在你是报复了回去了,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