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在清朝的米虫生活千本樱景严作者:肉书屋
书虫在清朝的米虫生活千本樱景严第9部分阅读
不要自己的眼睛,本小姐还是很爱惜的。算了,反正我也睡不着,小翠,你多拿几个蜡烛台放到客厅的桌上,我就在那里画草图,越早完成越安全。”
“是。”小翠也兴致勃勃快步走了出去。
只见淑兰画了一个六边形的灯罩,上下都有一圆洞。然后再把这六边形分成两半,一半是透明的玻璃,并且注明,每一个直面都要有放大镜的效果。然后,重点是另一半。本来不用那么麻烦的,淑兰最初的设想是一整个六边形玻璃灯罩,三面透明的放大镜,三面是涂水银的玻璃。只不过,这个镜子的制作方法,某人不知道,而且,好像威尼斯才刚刚发明出来,水银又是高浓度剧毒物质,为了一个灯罩,死人就不好了。所以,退而求其次,用现有的铜镜。对于中国的冶金技术,某兰可是拥有绝对的信心的,要知道以前去博物馆,看到的各种兵器,据管藏人员介绍,就连20世纪当今技术都达不到当时的水平。不过,某人完全忽略了几个关键字,比如那些冶金技术是两三千年前的,而且已经失传了!
本着对大清冶金技术的绝对信心,淑兰同学将灯罩的另半面设计成铜镜,现代的三位一体,在边缘多加两个凹巢,这样,另半边的玻璃灯罩就可以从上插入,形成一个完整的六边形灯罩,罩到烛台上,一根蜡烛,就有三个影,也就等同于四根烛火,而且前面再有放大镜,那四个火苗也就被放大,这光亮……,理论是很美好的,就是不知道做出来后的结果如何。
因为重量的平衡问题,淑兰要求先做玻璃的,然后按照玻璃部分的重量定制铜镜的部分。
所以当淑兰将玻璃部分交给胤禛时,他拿着图纸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明白,这像拱桥一样的设计到底有什么用,“你就要做这个?”
“对,有劳贝勒爷了。”很肯定的语气。
四爷也没有多问,将图纸交给了总管,让他派人跑一趟宫廷造办处的玻璃厂。这效率是惊人的,没两天,玻璃厂就派人把东西送进了府。老康不在,四四当家,还听说那个古怪的东西是四贝勒送给自己正当宠的夫人的,他们能不积极!
而且坊间也有新的八卦,四贝勒的品味就是不同啊,送女人东西不是平常的珠宝首饰,而是个透明的玻璃拱桥。这,正值近七夕,牛郎织女鹊桥会,这桥的意义不言而喻,再有那么宽的桥面,而且还是玻璃做的,暗喻他们有着光明平坦的未来!谁说四贝勒呆板严肃了?谁说他不懂浪漫了?看看人家送给自家宠妾的东西,多有品味!多浪漫!至于说那个放大的功能,直接无视就好了。首次,胤禛成为了七夕节期间的风云人物,硬是把京城的一些风流才子给比了下去。
小翠是一边笑,一边说着外面的传闻,淑兰则早已经笑得倒在了床上,创意,真是太有创意了!肚子好痛,虽说饭后笑一笑,有助消化,不过这也太好笑点了。
“那如果现在我把另半边拿到铜镜厂订做,会不会传我们的爱情如铜似铁般的坚固?”难怪这两天大总管看到自己的眼神都充满笑意,八成这个月,大厨房的醋又可以省下不少了。
“很有可能!”小翠赞同地点头。
不过,这铜镜可不敢再借四爷的手了,怕他真的翻脸。淑兰在图纸上写清楚了铜镜的规格、尺寸、还有重量,让一个下人到铜镜厂去直接订做。自从谣言传出后,自己可是有好些天没见到四贝勒的面儿了,听送玻璃罩的下人说,四爷的脸黑得够可以,连小阿哥都不肯让他抱。在淑兰给福晋请安的时候,乌拉纳喇氏也笑骂她调皮,敢这么整爷。
在热河避暑的康熙听到了这件事,把折子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自己能不知道?老四从来就没有这种浪漫的细胞,如果说是老九,说不定他还相信些,不过,老九这次跟在自己身边,没留在京城。他特意将折子拿给德妃看,德妃也掩嘴轻笑:“皇上,老四是什么性子,您还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么。”
“皇阿玛,是四哥的消息吗?”胤祯好奇。
“李德全。”
李德全忙把奏折递给了十四阿哥,胤祯看了,假意咳嗽了好几次,想要压下自己爆笑的冲动。“皇阿玛,不知收到四哥玻璃拱桥的是那位奇女子?回京后,我一定要到四哥的府上好好拜会,拜会。”
“会不会是李氏?她不是正当有孕?”德妃猜测。
康熙笑着说:“不管是谁,我看呐,说不定是你们女人自己动的心思,老四也没深究,让人做了,直接赏赐了。”
“这七夕节的,能想到,也说明这女子心思巧啊。不但想得出来,还能让从来不会讨女人欢心的老四肯让人做出来。”德妃笑意盎然。
凭借十四阿哥的卖力宣传,四贝勒铁汉柔情,这一崭新的形象被进一步确立。
七夕物语(上)
另半边铜镜的灯罩居然在七夕前,被厂里的人赶制了出来。由于这次也是四贝勒府里付的银子,让那些谣传四阿哥在外面有个美若天仙更胜年福晋,多才多艺力压佟佳氏,的神秘红颜知己的声音小了不少。不管怎么看,既然玻璃拱桥是男送女的礼物,那么这铜制拱桥想当然的就是女送男的回礼。现在这份银子也是出自四贝勒府,那就很明显,四爷送东西的对象是自家后院的,只可惜,那些下人们的嘴太紧,不肯说说四贝勒府的事情,所以外界并不知道这个女主是谁。
扳着手指头细数,四阿哥府里,正当宠的莫过于李侧福晋,人家现在正当有孕在身,是全府的宝,上次嫡福晋怀孕,闹腾得那么大,连皇上都有封赏,这次的声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赶上上次的风头了,说不定贝勒爷先要安抚这位宠妾;同理,嫡福晋已经有个阿哥了,李氏也怀上了,年福晋看在眼里能不难过?也说不定是四爷为了安抚年氏的;当然,那个后来居上的佟佳氏也不能小瞧了!想想,四贝勒是众所周知的严于律己的人,从来都没有花边新闻可以让人饭后茶余的说说,可这两年,四贝勒府出新闻,有哪一条逃地开这位佟佳氏庶福晋的?据说,现在四阿哥连办公都搬到那个爱书福晋的书房了,说不准,这次又是这位搞得鬼,让四阿哥着了什么道。远在热河的众家阿哥经过热烈讨论后,也倾向于最后一条。
且不管外面如何议论,这次半面铜镜灯罩还是大总管亲自送来的,他也好奇,要知道,虽然四爷对外管得严,不准任何人外传府里各个主子的私事,但对内,大家私底下的议论也不少,只要不闹出事儿来,主子们也大都睁只眼闭只眼。
佟淑兰一见东西都齐了,便急不可待地跃跃欲试起来,谢过大总管后,就直接把人晒在那里不管了。先将两半灯罩都放到大圆桌上,客厅地方大,施展的开。让小翠扶住铜镜,她轻手轻脚地捧起玻璃的那半边小心翼翼地插入,刚刚好,紧丝合缝的,令佟庶福晋非常满意。小翠看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好难看!这三面铜镜的外围都没有让人雕一些花草图案装饰一下,不过看到小姐兴奋的脸庞,她也不好意思扫了小姐的兴致。
“冬梅去拿两个蜡烛台来。”
“是,庶福晋。”
当两根长蜡烛点上,淑兰和小翠两个人小心的在一个烛台上罩上罩子,比较了一下,是亮了一点,不过,这点亮光并没有达到淑兰当初心中设想的预期效果。嘟嘟嘴,某人有些泄气。
“小姐,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大白天的,看不出来,晚上的效果一定好呢。”小翠在旁边忙安慰。
“是啊,庶福晋,单单就您为爷的一片心意也胜过其他,您不用担心,贝勒爷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主仆二人对望了一眼,都有些黑线。好像大家都误会了。不过,没必要解释,误会就误会吧,本来也在想,如果试验成功的话,就借给他用用,反正自己平时晚上都不看书,用不着的。趁总管没看见,淑兰朝着小翠悄悄伸了下舌头,看来现在无论试验成不成功,都要给贝勒爷瞧瞧,用上那么一次了。
七夕当晚的月色是特别得明亮,虽然,宫里的太监有些微的暗示,今天是七夕,以为依照外界的最新八卦,四贝勒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早归的,没想到,这位勤奋的爷硬是工作到半夜!
等胤禛骑马回到府里,大总管等在门口,他也命苦,只有这个时候,才有空向贝勒爷汇报一些府里的大小事务。四阿哥一边走向李氏的紫香院,现在胤禛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看看李氏,再来就是去福晋那里看弘晖。
果然,紫香苑的灯还亮着,李氏一见贝勒爷来了,忙迎了上去。胤禛几步上前扶住,那三个多月,已经有些微凸的肚子,“小心,身子还好吧?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歇着?”
“妾午间已经歇过一回了,现在不乏。”
“哦,身子骨还好吧,小家伙没太闹腾?”
“小阿哥乖着呢。爷,今晚能不能多留一会儿?”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胤禛问。
李氏暗骂了一声佟佳氏,都是她,现在七夕这个词儿在四贝勒府成了忌讳,没人敢在四爷面前提及,要不然四贝勒准保给你脸色看。“没什么,就想和爷多聊聊。不过,爷一天下来,想必很累了,不如……”
“啊,那我走了,你也多歇歇,我明儿个的空再来看你。”说完,胤禛起身就走,都没有留给李氏一个答话的机会。
来到福晋的琼花苑,乌拉纳喇氏也掌着灯等着他,一见他进屋,也忙招呼翠珠上茶,上帕子,让他醒醒脸。
“弘晖睡了?”
“那可不,都这么晚了。他呀,你来呢,怕了你这张黑脸,不肯让你抱,要是你不来看他呢,又折腾着不肯睡。”
“我去瞧瞧。”
“轻声点,别吵着孩子。”福晋现在是有子万事足。
从福晋那里出来,回到自己的书房,大总管继续自己的报告。
“今天铜镜厂派人把庶福晋预定的货送来了。”大总管小心翼翼地边说边观测四爷的脸色。
“设计也和那个玻璃的一样?”
“是。”看到四贝勒的脸色不对,大总管忙加快自己的语速,“爷误会庶福晋了,奴才今儿个见了,原来,庶福晋是把两样东西拼一块儿,做成一个蜡烛台的罩子。还真别说,用了这罩子,那个灯还真亮堂了不少。想必是庶福晋平时见爷经常看折子,黑灯瞎火的太伤眼,才想出这么个巧法子。庶福晋的好意,爷千万别误会了,明儿个要是有新的流言传出,爷千万别放在心上才好。”
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之重。现在还是大热天的,四爷这两天周围的低气压,让人一冷一热的,这可是很容易生病的啊!几个负责其他事务的总管都纷纷推托有病,将要上报的事情都堆到自己这儿来了。
“还有一件小事,就是庶福晋要求她的院子里再给俩个看门的,如果不合规矩,她可以换两个下人出来。”
“理由。”
“因为爷去馨晨苑的时间不定,庶福晋怕看门的人精神不济,想换成通宵两班。庶福晋她这也是体恤下人。”大总管还隐瞒了另一点,就是佟淑兰认为,四阿哥若来馨晨苑的书房,那时间还早,没什么,可用完书房,他还要到各处院子乱晃呢,还要有看门的帮他开门,让他走啊,总不可能让爷翻墙,谁有那个胆子?就算有不怕死的,也要爷肯不华丽地干那事儿。这事儿说到福晋那里,是这位佟佳氏心胸宽广,没有想着要独占爷一个。不过,要是说到爷这里,同为男人,那就有点难堪啊!
“福晋同意了?”
“是,福晋还称赞庶福晋体恤下人。”
“那就照办吧。”
“喳。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事儿了,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胤禛挥了挥手,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借着明亮的月光向馨晨苑走去。
七夕物语(下)
馨晨苑一如既往般的寂静,几只知了在枝头叫嚣着夏日的炎热,在秋后明亮的月光下,传来阵阵淡远而温和的冷香,它不像茉莉的清淡,也不像夜来香那样的浓郁。
“这是什么香?”难得在月光下悠闲散步的胤禛有些好奇。平日里匆匆忙忙的,都忽略了这些。
“是薰衣草的香气。”鲁泰在旁恭敬地回答。
“薰衣草?”
“据说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胤禛的另一个近侍,朱兰泰话中隐含笑意。
“你对娘们儿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不少,”鲁泰嘲讽道。
“花前月下,红楼楚馆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我这也是为爷尽心啊。”
“还好庶福晋没有你这么无聊。”
“哦?她种这花不是因为喜欢?”四阿哥来了一点兴趣。
“不是。据阿玛说庶福晋种这薰衣草,还有七里香是为了夏日驱虫,听说还可以防疟疾,所以庶福晋让小翠作了一些干花的香包,让院子的小孩子都带着。”
“此话当真?”
“是,虽然不知道成效为何,但大家都知道庶福晋是一片好意。更何况庶福晋就福晋生大阿哥这一赌局中可是赌赢了的,大伙自然更信了几分。”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退下吧。”走到屋外,毫不意外地看到屋内一片漆黑,胤禛挥挥手,让两个侍卫退下休息,自己让小童提着灯笼,踏进了客厅。书房门口的两个侍卫悄无声息地向四贝勒施礼。其中一个侍卫低声汇报:“爷,庶福晋有交待,若爷晚上要看折子,她桌上的蜡烛台尽管借用便是。”
嗯了一声,胤禛回头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卧室,一片漆黑,显然某个女人将养生之道贯彻得很彻底。踏入书房,侍童很机灵地点上了那个六角形的蜡烛台,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四爷的桌上,的确是比普通的蜡烛台亮了不少,胤禛不得不承认。打开折子,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四阿哥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个奇特的蜡烛台,不再作挣扎,他合上了折子,走出了书房,步入了斜对面的里屋。
侍童跟上,帮四爷宽衣打点了一切后,悄然无息地退出了房间。胤禛掀开床幔,某女人大肆肆地睡在床的正中间,锦被在肚子上搭了一角,凉薄布料的亵衣亵裤包裹的身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既然非陈传转世,佟淑兰被四阿哥百来斤的体重压在身上的时候,还是有感觉的,她睡眼朦胧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鬼压身。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一团黑影在脸前晃,想都没有多想,右手花拳挥手而上,要给对方留下一只熊猫眼,被对方半路拦截,把手扳过头顶;再来左膝微屈,绣腿出,要攻击男人两腿间的重点要害,被一条强壮的腿压制,动弹不得;张嘴要喊,被另一只手掌捂住,淑兰很不客气地就是一口,然后,没有受制的左手,对准那人的右腰侧,就是一拳,好硬,自己的手指有些疼,这个梦好真实!连痛都能感觉得到!
胤禛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还是只小野猫,会咬人!更好笑的是,咬了人,还没醒,有些报复性的,四阿哥对准淑兰的锁骨也小小的来了一口。这下身下女人的眼神终于清明了,嗯,还带有一些不甘的小火苗:“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可你已经醒了。”他低笑着。冰山融化的奇景,一时把某个冰山控给迷住了,秀嘴微张,似在邀请。看到淑兰的傻样,胤禛喉咙发出笑声,肺部震动,伸手盖住了那双睁得特大的眼睛,用嘴堵上了那诱人的小嘴,与其丁香小舌缠绕。
感觉四四今儿个晚上似乎有些热情,上下其手的力道捏得她有些疼,这也让佟淑兰产生了一些兴奋感。也许自己可以放开一点点,再开放一点点。试探性的用贝齿轻咬他的舌尖,得到了一个报复性的挺身,让某色女差点惊叫出口,不敢在其脖子上留草莓(男人是很要面子的,特别是这种爱装酷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在其肩头咬上一口,被四四在她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双方报复的频率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比起上一次,两个人的心不在焉,这次双方都投入了不少的热情,在滚床单这方面也感觉契合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