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不淑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作者:肉书屋
剩女不淑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第63部分阅读
亲密接触,然后周围乱纷纷的马蹄踏下,踩到她身上。
不过几秒的时间,却让她觉得无比的漫长。
她并没有落到地上,也没有摔倒脖子,她跌入一个怀抱,一双手紧紧搂住她,把她的脸按进怀里,来人重重跌落在地,抱着她滚了好几滚才停下来。
甫一停下,那人就飞速弹起,急速奔跑,一匹马呼啸而来,他将她往马背上一抛,自己跟了上去,搂她在怀,勒紧马缰飞驰而去。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前后绝不超过一分钟(表挑毛眼说古代米有分秒钟哈,这是熙熙的感受)。
欧青谨在几十丈外勒住了马缰,刚才一连串超负荷爆发的动作拼尽了他所有的力量,特别是接住夏瑞熙,跌倒在地的那一下,几乎把他两臂和背部砸烂,但巨大的喜悦让他忘记了这种疼痛。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那团乱麻,那边斗得正厉害,可都是其他人的事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熙熙……”他喜悦地唤着怀里的人。
夏瑞熙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不动,亦无声。
欧青谨白了脸嘴,害怕地托着她的后脑勺,帮她把脸露出来,小心地把脸贴在她脸上。呼吸很浅,但好歹是活着的。
“熙熙……”他使劲掐着她的人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脸,终于看见她的睫毛动了动。
夏瑞熙睁开眼,漫天的星光下,欧青谨的脸很黑,但是轮廓很清晰,他焦灼地看着她,见她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喜悦和如释重负。
她不动,也不眨眼,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一般。
欧青谨被吓着了,将她扶起来坐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嘶哑着声音说:“你怎么了?是我啊。”
夏瑞熙终于眨了眨眼睛:“你扯着我的头发了,好痛。”她的头发被夜风吹得乱七八糟,更被欧青谨胡乱地抓在手里,压在怀里不少。
“呼……”欧青谨出了一口长气,手忙脚乱地帮她理头发:“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伤着了。”他停了下来,抚上她的脸,给她擦那仿佛总也不会流完的泪水,笨拙地安慰她:“别哭,别哭,我不是来了吗?是不是哪里痛啊?”
夏瑞熙不理他,只是伤伤心心地哭。欧青谨急着在她身上检查,看是不是她受了伤。
夏瑞熙被他翻得心烦,又觉得无限委屈,使劲打开他在她背部和腰腹间摸索的手,闷着声音说:“烦死了!”
欧青谨颇有些不知所措,沙哑着脖子反复解释:“我一直都在追,一直都在想办法,真的……”
夏瑞熙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很快他肩头的衣服就被浸湿。“我以为你死了,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看不到达儿了……”她哽咽着,那一刻,所有的坚强和倔强统统无影无踪。
欧青谨抱紧她的腰,催动马匹:“怎么对我这样没信心?就算你去了天边,我只要还有一口气,也要追着去的。”
夏瑞熙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
“你怎么会来?到底怎么回事?”她问他。
第89章黄雀
“说来话长,稍后我再跟你细说。”欧青谨让马儿走到较远的地方,勒住马儿:“你等着,今晚我必然要叫他死在乱刀之下,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夏瑞熙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听着熟悉的心跳,只觉得浓浓的倦意潮水一般袭来,全身再无半点力气:“我不想看,我们可以先回去么?”赵明韬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但她对怎样活活砍死一个人并不感兴趣。
欧青谨摸摸她的头:“你不想亲自看看他的下场么?”
夏瑞熙打了个呵欠:“我想睡觉,好累。”这几天以来,她就不曾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绷紧了弦,骤然放松,就再也坚持不住。
欧青谨却是瞪大了眼睛,关注着战况,赵明韬必须死,赵明韬不死,难解他心头之恨。
闻听夏瑞熙的话,把她往怀里更搂紧了些,叹息道:“睡吧,我带你回家。”
那边赵明韬从马上跌落,他当机立断割断了系马镫的牛皮绳,动作敏捷地在地上滚开,好歹没有被马压住或是被马蹄踩着,却是新伤带旧伤,摔得爬不起来。
埋伏在地坑里的人已经跳出来,抡刀就砍,他匆忙中只顾得举起匕首往上一格,另一边又是寒光闪到,他原以为他怎么也躲不过这一刀,他的部下却是反应敏捷得很,很快护住了他。
“放信号!”他吼出一嗓子之后,匆忙寻找夏瑞熙的身影,却只看见两人一骑飞速跑开。那个身影何其熟悉,他曾经在梦里,在脑海里,无数遍的描摹了许多遍,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总情不自禁拿他与自己相比较而已。
欧青谨竟然又没有死,他又中了欧青谨的圈套。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赵明韬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此刻的场景已经由不得他慢慢去思索,欧青谨带来的人同样不多,可却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军中好手,非文家茶庄里的人可比。而且此刻文家茶庄里的人也赶上来了。
接应的人还远,就算看到信号立刻打马狂奔赶来,也要将近半个时辰,所以必须拼命,怎么也得熬到那一刻。他红了眼大吼道:“接应的人片刻就到,拼了就有活路在,拼了……”一群亡命之徒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欧青谨眯起了眼睛,只恨时间匆忙,不能多挖几个地坑,多伤几匹马,多摔伤几个人,要是有弓箭就好了。
这边李钺揪着容氏的头发,一瘸一拐地拼命拖着她往赵明韬这边靠拢,大声吼道:“住手!否则老子宰了她!”
容氏恨恨地瞪着李钺,她同样摔下马背,她的运气却没有夏瑞熙那般好,有个死心塌地的人在一旁守护。她虽靠着敏捷的身手不曾摔断脖子,却是扭着了脚,五脏六腑都几乎砸得移了位。
靠着直觉,她缓过劲来就拼命往旁边爬,却被李钺抓了个正着,重新又沦为了人质。她那个恨呀,一方面恨不得赵明韬被碎尸万段,另一方面却又害怕拦截的人不听李钺的威胁,害她白白送了性命。
毕竟,仇人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还是自家的性命重要许多。所以,在李钺的刀割破她的脖子时,她配合的痛楚无比地尖叫了一声。
截杀赵明韬的两帮人,欧青谨带去的一帮人不为所动,继续砍杀,文家茶庄的一群人却是不干了,伸刀挡住了攻势,大吼道:“住手!你们若是害得我们九小姐出了什么事,以后就不怕我们大帅怪罪下来么?”一个庶出小姐的命不重要,丢了容家的面子事大。
欧青谨的人不曾得到指令,犹豫不决。先前摸进赵明韬房里的那个年轻人扬声道:“欧大人,你不能只顾着你自家人的死活,就不管其他人的死活了吧?若是九小姐真出了点什么事,只怕刘将军也是不好和容大帅交代的。”
赵明韬松了口气,抬起眼四处搜寻欧青谨和夏瑞熙的身影,当看见远处的人影时,他不由握紧了手里的钢刀。
夜风把青年男子的话吹过来,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夏瑞熙。她听得一清二楚,抬眼看去,只见欧青谨脸色更黑,可以说是已经狰狞,便低声安慰:“青谨,我知道你希望快刀斩乱麻,尽早把这事处理了。但容家这么多人在这里,都看着呢,你怎么也得表个态,撇清了你自己再说。否则,将来要被记恨的。”这些武将,面子可是看得很重的。
欧青谨苦笑:“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想功亏一篑罢了,我们过去。”夏瑞熙不知道,他对付赵明韬,花了多大的力气和心思。眼看就要得手,却又突生变故,也不知容家的人为何这般没本事,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把容氏救出来。
若是有容家能做主的子弟在这里,断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牺牲容氏,拿了赵明韬,以全大义的;然而,此时此刻,尽是一些怕担了责任的小兵,唯恐容氏死了被怪罪,自然要先顾容氏的性命。
至于发话的这位么,来历不明,行径古怪,说是专为容氏而来,有些举动却颇让人费解,此时又说这话来逼他,也不知到底是走的那条道,打的什么主意。罢了,罢了,先憋过这一关再说。
欧青谨拿定主意,打马上前:“请各位兄弟先退十步。”微笑着对那青年男子说:“这位兄台说话可真是难听。我若是只顾着自家人的死活,抢了人就该跑,还留在这里帮各位的忙做什么?”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留下来不是帮忙,而是应该的。”那青年男子语气嚣张至极,看了看欧青谨怀里的夏瑞熙,嘴角绽开一个笑:“伉俪情深,今日算是开眼了。”
“他是谁?”夏瑞熙轻声问欧青谨:“我觉得他有点古怪。”
既然能摸到赵明韬的房间,用剑指着赵明韬,逼得赵明韬不得不把她当做人质,说明他非常人。这样一个人,却偏找不到容氏的藏身处,非要嚷嚷说让把容氏交出来就饶赵明韬一条活路,之后又那般窝囊得跟在后面,实在说不通呀。
欧青谨叹口气:“我也不认识他是谁,是他告诉我你们往这个方向来的,也是他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平原,你们必然要从这里经过,否则我不会来得这么快,提前挖好了坑等着。”
不得不承认,这次偷袭成功,离不开此人的提醒和帮助。他隐约觉得,此人虽然一口一个容大帅的,只怕并非是容大帅的人。
神秘青年男子此时已在和赵明韬谈判,最后双方各退二十余丈,大约两刻钟后,接应赵明韬的人赶来,容氏被放回。赵明韬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离开,临走之前,他狠狠看了夏瑞熙和欧青谨一眼,随即绝尘而去。
欧青谨难过得很,这么好的机会,竟然给那青年男子破坏了,看向那男子的眼神就颇有些不善。那男子打马过来,笑道:“我坏了欧大人的好事,欧大人此时只怕是恨透了我罢?”
欧青谨淡淡地笑着:“兄台说哪里话?兄台不是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么?兄台做的既然是忠君之事,我又何来恨透兄台只说?”打着忠君的旗号,却放走逆贼,分明就是违逆!他恨啊,只恨手里没有弓箭,不能给乱箭射杀赵明韬。
青年男子默了片刻,呵呵一笑,抱拳道:“今日之事,情非得已,但也算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剩下的事,请欧大人莫要再管,他日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不等欧青谨回答,也不和文家茶庄里德人打招呼,打马飞快地去了,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人到底是谁?态度傲慢得很。”夏瑞熙更奇怪了。
欧青谨却是恍然明白过来,勒转马头:“走吧,先找个地方歇歇,明日回家。赵明韬定然插翅难飞。”见夏瑞熙不明白,他亲热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不困啦?他是皇帝的人。”
这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这般做派,反复提醒他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观其行,察其言,只能是新帝的人,是新帝布局在西京城的一颗很关键的棋子。
赵明韬作为名义上的叛军之首,身份又特殊,新帝需斩其首级,才能震慑天下。相比较而言,于全局来说,容氏却是微不足道,她的死活与赵明韬的生死所含的意义实在不能相提并论。
然而,此人口口声声都是容帅,都要救容氏,为此不惜拦阻他的人,放走了赵明韬。这只能说明,新帝在竭力讨好容帅,在忌惮容家军!
容氏的事,说好了,就是君恩隆宠;若是说不好,有朝一日便是容家为了救女儿,私自放走要犯的大罪。结局如何,要看容家怎么把握,也要看新帝是否有容人之量。
讨好了容帅,赵明韬却是不能放走的。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有人等在前方某处,张开了天罗地网等着赵明韬。这人这般匆忙地赶去,只怕就是去报信和帮忙的。
“哦,原来是这样。”夏瑞熙不再去想它,左右逃不脱那些争权夺利的阴谋诡计。她抱紧了欧青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远离这些纷争?好累。”
欧青谨扶着她的头发:“很快了。”今晚的事情让他看到,新帝才是最后那只黄雀,刚柔并济,谋略在胸,布局天下,由此可见,天下指日可定。
夏瑞熙从欧青谨怀里醒来的时候,已是身处一间简陋之极的农舍中,身下睡的床铺有股异味,但是身边有她最爱和视她若宝的男人,所以一切都算不得什么。
夏瑞熙有些失神地看着欧青谨黑瘦了许多的脸庞,他怎么不问她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呢?
第90章最宝贵的
外间传来人们的调笑声和食物的香味,可见时间不早。现在起床,只怕要被人嘲笑。
“青谨……”夏瑞熙轻推欧青谨,欧青谨翻了个身,把腿压在她身上,搂住她的腰,孩子气的拧紧眉毛:“别闹,还早,再睡会儿。”随即又沉沉睡去。
“不早了呢。”夏瑞熙伸手摸摸他的脸,一摸一手的油污,胡茬戳人,再看他身上的衣服,脏得要不得,不由哑然失笑,这还是从前那个特别讲究仪表和卫生的欧青谨吗?
“你笑什么?”欧青谨睁开眼,声音带着久睡之后的沙哑。
“你脏死了。”夏瑞熙把手递给他看,又去剥他的衣服,拉衣领给他瞧。“我记得你当初就算要饿死了也要洗了手才吃东西的。”
“敢嫌我脏?”欧青谨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就把他那块脏兮兮的脸贴在她脸上使劲擦了几下。在夏瑞熙的躲避和轻笑中,他的气息变得逐渐不稳。
当他顺着她的脖子轻轻吻下去,手抚上她的肩头时,夏瑞熙一僵,紧张地制止了他:“这里脏兮兮的,我们也脏兮兮的,没有洗,外面又有人……”
欧青谨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黑色的眸子里情绪变幻莫测。夏瑞熙咬住了唇,犹豫片刻,很干脆地把领口拉开,露出被赵明韬咬伤的肩膀:“看见了么?”
雪白莹润的肩头上,赫然是两排深深地牙印,紫中透青,红肿不堪,犹如怪兽狞笑咧着的嘴……
夏瑞熙静静地观察着欧青谨的表情,任何细微之处都不曾放过。伤口不暴露在阳光下,一直捂着,不但不会痊愈,反而会越捂越烂,流脓流血,等到最后,痛入骨髓。
尽管并没有和赵明韬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到底她还是被侵犯了,古人对此看得极重,还有人言可畏,她不知道欧青谨这个不折不扣的古人对此怎么看。
她自己不是很在乎这件事,但她在乎他的态度。赵明韬最多给她点皮肉之苦吃,欧青谨却是可以伤到她的心。
她认为,假如他不能容忍,假如他不能给她想要的,或者他有一丝犹豫,再继续下去,勉强下去,带来的都是无穷无尽的伤害,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如趁早死心,趁早放开。
盯着这个伤口,欧青谨的瞳孔骤然紧缩,下颌骨绷紧,夏瑞熙明显感觉到他握着她手臂的手掌收紧之后微微颤抖起来。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她紧张地看着他,只等他脸上露出屈辱,嫌恶的表情。
“熙熙,你不要这样。”她听见他说,这是什么意思呢?嫌她不给他留情面?还是他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嫌她太过直接,她应该假装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自欺欺人地生活?
夏瑞熙眨了眨眼,深呼吸,打算起身,他固执地拉着她的手臂不放,“青谨……”她微微叹了口气,想让他放手。
可是他拥紧了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气,吻了上去,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起来。犹如狗啃骨头,猫吃鱼,舔得无比专注认真,每一个缝隙都不曾放过,务必舔得到位,舔得温柔细致。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夏瑞熙把话哽在了喉咙口,全身僵硬,随即战栗着,热泪盈眶。他不嫌弃她,他怜惜她,赵明韬留下的伤口,他都愿意吻上去,本身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还疼吗?如果还疼,我再舔舔吹吹?”他认真地问她,她泪眼模糊:“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她笑着推打他:“你以为你是小狗呀?有伤舔舔就好的?”
“其实我是想要你投桃报李,给我也舔舔?”他掀开他的衣衫,露出壮硕的胸腹和几十条被荆棘刮破的伤疤,拿眼觑着她,坏笑着还要往下脱。
夏瑞熙红了脸,佯作要跳下床:“不要脸,你再脱?再脱我开门了啊。”
“开吧,开吧,我被人看了去,总之是你吃亏。”欧青谨拉着她的手耍赖:“回家给我舔……”
“美死你……快起床啦!”
“我给你梳头。”欧青谨将夏瑞熙半搂在怀里,细细为她打理那一头乱发,长发打了结,他不厌其烦地一点一点解开,实在没法子了才仔细剪去。
“有些话我想还是先和你说清楚的好,省得你过后又胡思乱想。”
夏瑞熙微眯着眼,犹如一只晒太阳晒得昏昏欲睡,无比惬意的猫:“你说。”
“我不想和你说假话,说我不在乎什么之类的。我在乎,很在乎,但我更在乎你的安危和快乐。不管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你活着,能回到我和达儿的身边,就是最重要的。你明白?”
“明白。”她觉得,他身上的汗臭好闻,挺性感的,因为这汗是为她流的。“其实,他虽然动手动脚,并没有……”解释的话很自然地就从她的嘴边溜了出来。
“我知道。”见她肯解释了,欧青谨终于松了口气。他看夏瑞熙看得比她所想象的还要透彻,她从来不是一个肯放下尊严乞求怜悯的人。
先前她那种表情,那种动作,那种眼神,都透着危险的气息。他知道,他只要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字不对劲,她必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解释都不屑于。
“你怎么知道?”夏瑞熙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