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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 (上)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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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到了,连夜找借口赶来的!”他的手掌贪婪的抚着我脸部的轮廓。我坐起身看他,两年不见,他又变了,变得越来越沉稳,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我伸手触摸他两道浓黑的剑眉,他的眉型长的极好,英挺霸气。“胤祥,你平日修眉吗?”

他挑眉看我:“那是女儿家的事,我怎么会做?”我笑着吻向他的额际:“胤祥,你的眉长得真好,让我嫉妒了!”他吻着我的耳垂,笑着叫我傻瓜。

耳垂是我的敏感带,他将我的欲望燃起,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贴近他,手开始解他的衣衫。他忽然伸手制止了我不安分的手,我一怔,抬起脸看他。他捧起我的脸,深深的看我,月光下,他眼中闪着星光,“待会我还要走,皇阿玛还在瓜州,我得赶回去。夜,让我好好看看你,你也好好看看我,你我总是聚少离多,我真怕你忘了我的长相……”我用手指划着他的唇,笑着说:“我怎会忘?只是我老了,而你却越来越有魅力了,京城的姑娘有多少心寄于你?而你又伤了多少人的心?”他抓住我的手,一根根吻着我的手指:“夜,我宁愿你变老,变得满脸皱纹,牙齿都掉了,那样就不会有其他人看你,不会有其他人念着你,你就可以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可是,你还是这么美,这么多年了,你变得越来越妖娆,只要你出现的地方,就会有男人的目光追随着你,夜,从小你就是我们这些阿哥仰望的对象,虽然各自表达的方式不一样,但他们的心思我又怎会猜不到?你就是那紫禁城中最灿烂的风景……”他以吻缄口,我在他的怀中融化……

一日后,康熙起驾回了金陵,九、十、十三、十四阿哥随驾,我换上朝服面圣,康熙也没多说什么,只草草了解了些四川驻军的情形,便打发了我。这几年组织那边的任务也少,自那年在办河工差事时,得知太子那档子事后,康熙对我的信任也大减,只是没采取什么举措倒是让我意外。

出了行宫正好遇上几位阿哥和李德全,我上前请了安正想离去,不料却听到李德全细声细气地对着十阿哥嚼舌根:“这年大人可真是多情种子,奴才听说,她为了一个侍卫竟然甘愿自断右臂,要不是大阿哥即时赶到,这可就……”

“哦?有这事?”十阿哥贼笑着看我,走近了两步:“我看不仅仅是侍卫那么简单吧……”说完有意看向胤祥。胤祥立在一旁,不像其他几位阿哥那样兴奋,只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花圃里的花草。

“年羹尧,你这风头总是出得不小,变着法子给爷们找乐子啊!哈哈,今儿个也弄一出给咱爷们解解闷!你说是不是啊?老十四?”十阿哥的手掌不停的拍在我的肩部,我厌恶地皱起眉,十四阿哥摆了一张看好戏的脸,一双漂亮的凤眼斜视着我,九阿哥噙着一丝冷笑,眼光游移在我和胤祥之间。

我想了想,微微弓身,给十阿哥作了个揖:“奴才给十爷讲个笑话!”

“哦?说罢!”十阿哥有趣的看我。

我清了清嗓子,看了李德全一眼:“从前有个太监!”我停住了,不再往下说。胤祥转过头来看我,一干人都等着我下面的话。但半晌也不见我开口。

“下面呢?”十阿哥有些不耐烦。

“回爷的话,下面没有了!”几位阿哥和李德全皆是一愣,我趁当儿赶紧打了个千儿退下,身后爆出一阵狂笑,我没兴趣回头,伸手扫了扫肩头十阿哥刚刚拍过的地方,惬意的出了大门。

月凉如水,湖畔垂柳婆娑,蛙声阵阵,我靠在青石边吹着竹笛,身后是一间低矮破旧的瓦房,房前空地上拉着几根线绳,原本是做晾晒之用的,但此时却挂满了白色的宣纸,每张上都洋洋洒洒地写着诗句,墨迹已干,但纸仍未撤下,依旧随风轻舞着。

胤祥一下马便见着这般情景,半躺在湖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慵懒地吹着笛子,他静静立在一旁看着我,风吹起他的衣摆,协同绳上的纸帘一起在空中招摇着,仿佛置身仙境。

乐声渐止,我转头看他,他眼中带着氤氲,我笑着将手伸向他,缓缓说道:“你比我预料的晚了三个时辰!”

他接过我的手将我拉起,揽入怀中,“皇阿玛有事,耽搁了!”他深深嗅着我的发丝:“沐浴过了,嗯?”

我笑着圈住他的脖颈,说道:“是啊!本想和你一起的!”他听了,眸色一深,狠狠地吻了下来。忽然我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横抱起来。“那就再洗一次!”说完,抱着我向湖边走去。

我在他怀里格格地笑着,他放下我为我解着衣衫,我也学他为他宽衣,只是他的盘扣复杂,我弄了半天也弄不开,泄气地张嘴去咬。他丢给我一个心疼的眼神,搂住我半裸的身躯,开始自己动手,但眼里却满含笑意。

我和他终于成功地滑入水中,清凉的湖水漫过身躯,我畏寒地贴紧胤祥,他的身子很暖,皮肤如凝脂般地光滑,我抱紧他缓缓地磨蹭着,享受着这种温润的触感,但却引来他的癫狂。

我捂住他迫不及待的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满意的感觉到他肌肉一紧,贴近他耳边呢喃道:“别急,今天由我来……”

滑软黏湿的舌尖挤开他发颤的防线,长驱直入,溜进他的嘴中,如鱼得水,先舔着上下两排皓齿,接着寻找着舌尖,炙热的双唇互相灼烧着。

胤祥的身体逐渐火热,我的呼吸也渐渐混乱,他方寸大乱,完全控制不住触电的身躯,紧紧搂住我的身子,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受到攻击的双唇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和他裸裎相对,冲破了内心的束缚,恣意攫取,这种美妙的感觉,好像一步登上了天堂,亢奋的快感在身体里奔驰,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上升。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的鼻音。蜂狂蝶乱,我的脸上漾出赤霞的光泽,他的脸上则烧得火热,我们都能感觉到阵阵灼炽的气息从对方的咽喉涌入自己的肺中。

他的喉结在沉浮跳动着,显得万般饥渴,发疯似地汲取我的醇露,纵情地吮吸,却似无底洞一般,吸得越多反感到嘴越枯乏。沉醉忘我的他被我推向岸边的草地,但双腿还浸在水中,我张腿叉住了他的腰,两人的身体对摺着,已难解难分,陶醉在无声无息中。他的额头上冒出汗珠,肉体在丝丝地颤动,紧密的亲热使他的身体几乎要溶化掉了。

他的食指来到花瓣上的蓓蕾,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我身体的最敏感处。我失控的大声娇吟着,唇由他的胸膛往下,吻着他的小腹。

他的手在我的周身游走,或温柔或粗暴的逗弄着我的敏感带,我被他挑逗地娇喘不已,直起身娇斥道:“说好由我来的!”他促狭地看我,眼中全是狂热的欲望,我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贼笑,不等他反映过来,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坚挺,吮舔起来。他发出一声惊呼,倏地直起身子,拉扯我的头发,而我却不依不饶的上下套弄起来,直到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我才抬头得意的看他。他那饱含情欲的眼中闪着野兽般危险的光,一把将我推倒,翻身压了下来。

我抗议的垂着他的背部,左右躲闪他的唇:“讨厌,刚刚说好的!”

他的呼吸异常的粗重,沙哑的地低喊着:“夜!夜!我等不及了!”还没说完,便一个挺身,进入我的深处。

我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他激动的俯下身吻我。接着突然直起身,将我拖入水中,但随即又攻陷进来,我双腿紧缠他的腰际,他托着我的背部,低下头吮吸我胸前的樱红。

池水被我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随着胤祥摆动的动作泻了出来,和我的呻吟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他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

我与他已陷进火热的情欲之中,纵情享受这难得温存与激|情。

“胤祥,为什么我们总是打野战呢?”我伸手越过头顶抚摸着他的脸,他将我用袍子紧紧裹住倚在青石边,笑着不语。

我靠在他怀里,他低下脸来,用面颊摩擦我的,轻叹着:“夜,我总也爱不够你,只有紧紧抱着你,热烈地爱着你,我才能感觉你是真的在我面前,而不是梦……”

我和他谁都没说话,就这样静坐了许久,夜风起了,我在他怀中打了个冷战,他随即收紧手臂,更密实的抱着我。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胤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夜!”他将脸埋入我的颈项,“你心里可藏着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些东西,我是,胤禛是,连你也是!”我转过身来看他。

“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和四哥……”我摇摇头,不希望他说下去。

“是他要你问我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美,眩目的琥珀色,曾经它清澄地没有一丝杂质。

“不,不是!”他眸光有些闪烁。我搂紧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温热的肌肤。

“胤祥,我说过的,会等着你……”

“大人,这任伯安口风真紧,耗了这么多天,硬是一句正经话也没有,偏偏四爷有令,说不准用重刑,您看这如何是好?”岳钟麒眼里闪着忧色,在郊外废宅待了这些天他快被那老狐狸磨得没耐性了。眼看着押送进京的日子不能再拖,可“百官行述”的下落还是毫无头绪。

我皱了皱眉,放下茶杯,起身走向关押任伯安的屋子,那老家伙见了我冷哼一声看向别处。

我撩了撩头发,倚在门框上看他,饿也不行,渴也不行,不给睡觉干耗也不行,任伯安你真是好样的,算准我不敢用重刑是吧。我不由得眯起双眼,忽然一只肥硕的耗子从房间里飞速的穿过,窜到任伯安脚下停了停,他嫌恶的收起脚,浑身还打了一个颤。我见了脑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老狐狸,你等着!

我转身出门,在岳钟麒耳边耳语几句,他听后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笑容。

任伯安双眼紧闭,歪搭着脑袋,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布条封住,我让人端了把椅子放在他对面,一撩下摆稳稳当当地坐下,跷起腿接过岳钟麒递来的茶,笑眯眯地望着任伯安。

身旁的侍卫拎着一桶凉水对着任伯安当头淋下,他倏地清醒过来,怨毒地望着我。

我接过侍卫手中的竹竿,竹竿一端吊着一只肥硕的灰鼠尸,鼠头已被砍去,干涸的血迹呈现着紫黑色,甚是恶心。我将鼠尸贴近任伯安的脸,在他面前左右摇晃着,任伯安的胸口激烈喘伏着,眼神充满惊怖与张徨。

“任老,您说,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它的头去了哪呢?”我笑着得意地看他,摇晃着手中的鼠尸,向他的脸逼近,他双腿挣扎着欲往后退,椅子差点往后摔倒。

忽然,他的脸部肌肉动了一下,随即发出“呜呜”的叫声,脸上的呈现出极度的恐惧和毁灭性的崩溃,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任老,你若愿意说了,就点点头,这大热天的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吧!”

他只是疯狂的扭动身躯,在他的狂乱下,椅子脚断了,他倒了下来,身子在地上抽搐着。

我狠狠地放下杯子,让人用麻醉散捂了他的口鼻,他顿时昏了过去。

“继续!把刘八女也弄来!”身边的侍卫应了声,一个转身出了门,一个取下鼠尸,拔出刀刃将老鼠的上半身砍了下来,用手捏着走向任伯安,取下他口上的布条,捏住下颚,迫使他张嘴,将手中的鼠肉塞了进去,他原本口中的鼠头掉了出来,那侍卫拣起,嫌恶地又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绑好布条。此刻刘八女也被带了进来,一脸惶恐的看着侍卫的举动,我让人压着他立在一边,等待下一轮的好戏!

我依旧恶质的晃着竹竿,上面只剩下长长的老鼠尾巴和小半截身体,任伯安的嘴巴被塞的满满地,眼睛瞪的好大,黑黑白白的,布满了鲜红的血丝,我知道那已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所会有的表情了,刘八女蹲在墙角不住的呕吐,像疯妇一般哭泣着。

“任老,您就招了吧,难不成您还想尝尝八爷的手指、耳朵?”我斜眼撇着刘八女,他脸色惨白的看着我,又看向任伯安。半晌任伯安绝望地开始点头,越点越快,越点越疯狂。

我笑着起身,“钟麒,好好伺候两位爷!”说完哼着小调踱了出去。

第十九章艳舞惊城

不几日,我便随着康熙起驾回京,任伯安已被我派人秘密押往京城,但对外声称已暴毙,这是胤禛的主意,他怕八阿哥他们中途作梗,坏了事。“百官行述”的下落也已问出,就藏在京城任伯安的当铺里。相信以胤禛的智慧,早就到手了。

一路上那些官员已开始盘算起明年秋弥的事了,我思忖着如今已是康熙四十六年,这老头子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整天南北这样折腾,也难为他了。

昨夜下了场大雨,一扫平日的闷热,天上还浮着薄云,再加上一丝小风,算是夏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今儿个皇上心情也好,出了龙辗,下来骑马,还招了胤祥他们几位阿哥陪着说话。

胤祥得了旨兴奋地什么似的,我瞧着不爽,暗地里给了他几脚,他龇牙咧嘴地赔了好多不是。

我一个人骑马行在队伍尾部,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景色,忽然身边多出一骑,我偏头看去竟是小酷哥十四,还没来得及请安,就听他冷冷吩咐道:“跟着!”

我赶紧驱马紧随他左右,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主子,还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子,从小没少吃他的苦头,只是碍于他得宠,又比我小的多不和他计较罢了。

见他不说话,我侧脸偷偷看他,他依旧冷着一张酷脸,我好奇着他怎么不去陪康熙说话,反到来折腾我,小时候的过结不算,长大后倒是接触不多,难道他想把这些年压抑下来的积怨在今天统统爆发?他现在代管着军部,算是我的上司,如果他想整我,岂不是鼻涕往嘴里流――方便哪!想到这身上一阵恶寒!

“李德全是什么人,你何苦去招惹他!”

“啊?”他在说什么?我敲了敲脑袋,确定自己清醒着,神哪!不要跟我说他在关心我。

他转脸狠狠瞪了我一眼,天知道我此刻的样子有多白痴,他见了一甩缰绳向前小跑了几步,见我还在后面呆愣着,回头大声喝道:“跟着!”

那一天,我总共陪他走了近两个时辰,其间他看了我六眼,说了两句话,一句问句,一句叹句。问句是:“为什么是十三?”当然我没有对此作出回答。叹句是:“小心李德全!”

他的叹句在三天后某地的行宫内得到印证,那天康熙召见我问关于苗疆土司的事,我到四川上任时间不久,加上这段时间那些异族也算安分,自是没去管那档子事。但康熙下了旨要我回去后无论如何要拔几个寨子,杀杀他们的威风。我思忖着前任提督为这些苗人没少死过人,他们善用毒术,所在地势也复杂,要去剿灭确实困难。更何况他们这段时间安稳,这一仗要是打起来,我这边天时、地利、人和哪也沾不上,往坏处想说不定还要搭上一条命。在看到李德全怨毒的目光时,我算明白了十四阿哥的话,但往深处想,皇上对我也是起了杀意的。那一天同在殿上的十四阿哥,表情显得很担忧,而胤祥显得很愤怒。而我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她隔了我就到南京去见万岁,这不是做奴才的规矩!在江夏又说奉了毓庆宫的札子,剿了一个叫刘什么女的庄子,连你的门人叫任伯安的也一刀杀了!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这种撒野的奴才,真叫人没法子!”我躺在胤禛书房的内室里,边吃糕点边“偷”听他和八阿哥的对话,心中早就笑翻了天,胤禛你就扯吧!!

送走了八阿哥,我钻出内室满嘴碎屑的瞅着胤禛傻笑,他冲我翻了两个白眼,开口问道:“江夏一趟,杀了几个?”我舔了舔手指,随意答道:“二十来个!”他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儿又听他说:“皇阿玛已决定明年问斩明崇祯帝后裔,朱三及其子。”我听了一怔:“什么时候抓到的?”

“那年他孙女死后不久。”他淡淡地说道。这朱三的孙女就是那年从杭州带回的女子。当时带回京时除了我和胤禛外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包括她自己,送往太子府后深得太子的喜爱,不久就诞下一对双胞儿女,但男孩不久就夭折了,女儿也下落不明,那女子从此也在太子府消失,我一直怀疑康熙对此是深知内情的,今天看来,疑虑已经得到证实了。想到这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寒来。

“明日是德妃娘娘的寿辰,你也进宫请个安。”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准备上街办些寿礼。

“福晋,快醒醒,德妃娘娘叫呢!”

“啊!我怎么睡着了,德妃……德妃她找我……惨了,惨了!”

“福晋,快走吧!”

“好!哎哟……我……脚麻了!”

我正站着发呆,忽然拐角凉亭处一阵马蚤动,我正好笑着到底哪个倒霉的阿哥娶了这样一个迷糊的福晋,就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急匆匆地撞进我怀里。

“对……对不起……”

我上前打了个千:“奴才年羹尧给福晋请安了!”哎……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主子。

“年大人,是你啊!”

咦?我们认识吗?我抬头疑惑的看她,很娇小的一个人,个头刚到我肩膀,可能因为自己长得比较高(1米73左右)我看女子大多都是娇小的,长相一般,但看着舒服,眼睛很有神,黑黑亮亮地。

“是我啊,姓钮祜禄的,你在木兰围场救过我,从明敏格格那里,就是拿鞭子的那个!”

她兴奋地比划着,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印象,那她不是……

“那您是四爷的福晋了?”她听了,害羞地低下头,但突然又惊呼起来:“坏了,德妃还在等我。”说着向我歉意地福了福身,拉着丫鬟就跑。我看着她背影摇头笑了笑,这丫头还挺有趣的。

我在园子里又待了一会,才转身向长春宫方向走去。刚走了不远,就听身后有女子的声音:“站住!”

我转过身去看,一个红衣旗装的女子,看样子是个格格,我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

“就是叫你呢,过来!”我走过去请安,这骄横的格格好像在哪见过。

“我刚刚在花园里散步,不小心把脚崴了,你帮我揉揉。”我心中的火烧上来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格格,奴才以为还是叫太医来看看的好。”

“不用了,我自个的身子,自个清楚,你帮我揉着就行。”她斜视了我一眼,傲慢地翘起了脚。

“格格,虽说我是个奴才,但我好歹也是个大臣,您还是另寻他人吧!”我双臂环胸,冷冷地看着她。

她气得用手一捶石桌:“你……好样的……今儿个我非……”

“哟!谁惹我们明敏生气啦?”我寻声望去,十四笑眯眯的踱了过来,脸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十四阿哥!”野蛮格格的俏脸立刻红了起来,我翻了个白眼,都说冤家路窄,今天真t不顺,这一遇还遇两个!

“十四阿哥,你评评理,刚刚这奴才冲撞了我,害我崴了脚,我瞧她无心,不想责罚他,只是让她帮我揉揉,可她……她居然出言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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