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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 (上)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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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上)作者:肉书屋

若相惜(上)第6部分阅读

开他的肩膀并弯腰抱住了他的双腿。毫不客气的将博硕压倒在地上。

我稍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胤祥的功夫来的更好些,关键是博硕对摔跤是现学现卖,经验不足。但这样的结果也好,至少谁都没有受伤。胤祥举着腰刀在众人的欢呼下仰天高叫着,博硕缓缓的起身,收拾散乱的衣物。我走到他身边,接过他的衣服,看见他手臂上有刚刚倒地时的擦伤,好像还很严重,我皱了皱眉头。忽然一把金色的腰刀落入眼前,胤祥在阳光下笑得十分灿烂,身边的博硕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我接了胤祥手中的腰刀,撇了一眼他的身后,急忙退出人群去追博硕,身后远远地传来太子的声音,暗自庆幸溜的还算是时候。

“别动!”我拉着博硕的手臂,给他上药。

“不是不喜欢摔跤吗?怎么后来又去了?”我边帮他包着伤口边问。

“我见你一直看那把刀便去了。”语气中有一点泄气。

我笑着取了手巾给他擦身子,“其实我是想自己去得的,别人给的,总没有自己赢来的有感觉。”

“那十三阿哥给的呢?”他背过身,闷闷地出口。

“博硕!”我提高了嗓音,“你可还记得你我的约定?”他狠狠地将手巾掷入盆中,转身一把捞过我的身子,他的身子太过壮硕了,我竟挣脱不出他铁钳似的手掌。

眼前一黑,唇瓣乍热,他狂野的唇覆上我的,他的舌饥渴地占有我柔软的口腔内部,探入与我的温暖接触,他喉咙底部响起一阵低沈而原始的嗓音。他的手从领口伸进我的衣内,揉捏着我的胸||乳|,另一只扯开我的衣服,使我露出雪白的香肩。

我企图推开他的脸,但他紧紧的吮着我的舌头,我将背部拱起,想躲开他的抚摸,不料他却更加用力的搂紧我,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将唇移到我的肩膀,我咒骂着他,令他放开我。倏地,肩头一阵剧痛,那里被他狠狠咬住,隐约感觉有血流了下来。我痛得抽气,他松口吻着我的伤处,嘴里不住的低喊着:“叶儿,我爱你,我爱你……”

我猛地推开他,转身狼狈地整理着衣服,跌跌撞撞地出了营帐。

狼!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养了一匹狼,一匹草原狼!

“啪”一声清脆地鞭响,紧接着传来一阵咒骂:“贱蹄子,还敢顶嘴,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前面围了一圈人,我走近一看,心想,今天什么日子,阿哥、格格、福晋鲜少这么种类齐备过。

一个宫女正跪在地上,吓的簌簌发抖,身上被水湿了一片,地上还扣着一个铜盆。它旁边立着一个身着艳色华丽蒙古装的少女,一手叉腰,一手执着长鞭,长得倒是娇俏可人,但一脸的蛮横却失了原先的韵味。那边一位挺拔的少年正是十四阿哥,此刻他展臂站立,任一位宫女擦着身上的水渍,双眼轻蔑地注视着下跪的宫女。

老套的情节!我转身欲退,忽闻那宫女结结巴巴的开口:“奴……奴才没错,是十……十四阿哥和格格打闹在先,撞了上来,奴才一直在旁边候着……呜呜……奴才能有什么错……呜呜……”我冷笑着,好个不识时务的奴才,跟主子们有什么道理好讲的?但那倔强的小丫头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又凑了过去,看看她今天要吃多少苦头方可罢休。

“真是个蠢奴才!”说话的也不知是哪位爷的福晋,我看向她们,八福晋和十三福晋我是知道的,其他的都面生。

“八嫂,我看我们还是去打个圆场吧,毕竟这丫头说的也有些道理,再这样僵下去,依明敏格格那性子,定不会轻饶她。”说话的是十三福晋,我仔细打量着她。

“叶阑,这种闲事你别管,那丫头平时在德妃面前得宠,加上四阿哥又对他颇有意思,所以胆子便大起来,越发不把主子们放在眼里了,也不想想,那侧福晋的位置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就嚣张起来了,要是改明真个当上了,那还得了!”

听了八福晋的话,我不由的看向那丫头,瘦瘦小小的,长的还算清秀,原来胤禛好这口?

“啪”鞭子又响了起来,那蒙古格格气得脸都绿了,举鞭要抽。

黝黑的鞭绳高高扬起,那宫女蜷缩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几个格格和福晋也惊得别过脸去。

“格格,这鞭子可是厉害的凶器,小姑娘还是不要玩的好,省得不小心伤了格格的贵体!”

我笑吟吟的对着那蛮横格格说道,手腕上正缠着一端的鞭绳,置于耳后。

“反了、反了、今天的奴才都反了!札幌,札木,给本格格好好教训这个大胆的奴才!”她杏眼圆瞪,叫来身后两个蒙古大汉,喝!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大啊!

肩膀上的牙印还隐隐的痛着,这一肚子的闷火正愁没地方宣泄呢!手中的鞭绳被用力往回扯着,我反手一抽,鞭子便脱离她的手中,纵身一跃,伸手接住,两个大汉立刻围了上来。

“格格,今儿个让奴才教教你,这鞭子该怎么用!”我注视这那两个大汉,冷冷地说道。

手腕一抖,鞭绳仰天长啸,鞭势恍若九天神龙,攻击势道又狠又恶,身前的大汉躲闪不及,宽阔的背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黑鞭再起,鞭势如龙,鞭力如山,手中的鞭子一次次凌厉的挥出,卷,拉,抽,刺,扫,伸缩自如,灵活百变,鞭势带动着阵阵凄厉的风声和锐利的风压,将那两个大汉衣服割成破烂的布条,几近赤裸。

“格格,可瞧会了?”我依旧笑着看他,一扬手,将鞭子扔回她手中。一把拉起地上的宫女。

“你……你……”她气得弓起了身子。

“回主子,奴才年羹尧先行告退了!”我打了个千儿,扯着那宫女的衣袖,回身看见十四阿哥正眯着眼睛看我,眼中带着阴狠和兴味。

“谢……谢谢……年……”这小丫头显然惊魂未定。

“不用谢我!”我撇了她一眼,“我是看在四阿哥的分上才救你的!”说话间已经到了胤禛的营帐,我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四阿哥不出意外的躺在榻上看书,那小宫女一对上他冷冷的眸子,脸就红了起来。

我大大咧咧的爬上他的软榻,吃着案桌上的糕点。他起身吩咐了外面的奴才带那宫女去德妃身边,接着又嘱咐了两句。再进来时,见我脱了衣服,趴在架子上正找着什么。

“你又想干什么?”我回过头冲他妩媚的一笑:“勾引你!”

他窜到我身边,拉起衣服裹住我半裸的上身。怒不可遏的望着我,我歪着头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肩头,他扒开衣服,一见那深深的牙印,怒气更胜了。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药膏,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帮我抹药。

“等过些日子,我去皇阿玛那,请求他让你回京,再不能让你这么放浪形骸下去了!”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我痛得“咝咝”地抽气。处理好伤口,他起身收起药膏,淡淡地说道:“那个博硕行事太狠,不能留!”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语气不善地说:“你别动我的人!”他回身瞪我,我亦瞪了回去。就这样僵持了半晌,忽然一声惊雷响起,外面下起雨来。我打了个哆嗦,起身穿衣服。

“以后少惹点事,皇阿玛放纵你,但你毕竟是奴才,嚣张惯了外人难免要起疑心。”他走到书桌前整理着信稿。

“我看她是你未来的侧福晋才趟了这趟混水,你竟然不领情?”我调侃着他。

他撇了我一眼:“什么时候学起那些姑婆来了?”我收起笑,用手指点着桌面:“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兰雅?”见他不说话,又接着说,“兰雅不小了,这些年一直等你,父亲见她年纪大了,怕留在京里落人闲话,便让她去了我身边,我也知道你对她没意思,所以本想撮合她和博硕,但那两个都是死心眼。你也知道的,除了胤祥外,我上心的也就这么一个妹妹……”

他抬起头默默地看我,帐外传来一阵人声,他转身询问,进来一个小太监:“主子,年参将的侍卫来了,说外面雨大了,想问问年参将要不要回营帐。”说着,看了我两眼。

“不回,让他走吧!”我语气不善的应着。

“嗻!”见他退了出去,胤禛转过脸来看我,“你今晚就在我这一直这么躲着?”

“我刚刚的话,你还没回答呢。”我有些不耐烦的看他。他轻轻笑了两声:“你自己的事还没处理好,何必为别人操心。”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邬思道的事如何了?”我摇摇头,“那狐狸太狡猾,我这次来让兰雅照看着他,看来还要多花些功夫,”

他走到榻前,盘腿上了榻,手执念珠入了定,我想着他这些年怎么迷佛迷的越发厉害了。过了一会儿,我无聊地起身在屋内转了两圈,估计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便转身出了帐。

这雨下的不小,我用袖子遮住头,计算着怎么走可以快点到达我的帐篷。不远处栅栏上坐着一个人影,黑暗中看得不真切,我好奇的往前走了两步,想看看那个傻瓜坐在这淋雨。

他缓缓抬起头,带着令人心碎的憔悴与哀伤,他深色的眸子在见到我以后,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黯了下来,我看着雨中他湿透了的脸,湿透了的发,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他起身为我撑起伞,自己却站在雨中,他黝黑的眼睛在浓密的眉毛下专注地凝视着我,里面满是快要溢出的深情。我默默地转身,走向自己的营帐,他安静的跟在身后,行在雨中……

他将我送到帐前,转身要走,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他转身看着我,眼中透着狂喜,“进来吧!”说完撩起帐帘,钻了进去。他在帐外楞了楞,接着迅速钻了进来。

第十二章爱鸳成痴

“博硕,我帮你说一门亲事吧。”激|情刚退,我和他都有些微喘。

“不!”他又覆上我的身驱,在我的胸前和腹部印下密密的吻。我捧起他的脸,认真地望着他:“四阿哥已经帮你抬了旗籍,你再也不是幸者库的食奴了,依你的相貌本事,可以寻一门好亲事,以后甚至可以升官,做将军。”

他挪开我的手,翻身将我搂进怀里,“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待在你身边,叶儿,今天是我的错,以后你的事,我不问,不闻,不想,我只默默地守着你,守你一辈子……”

我倚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地心跳。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他的,一个对感情这样纯白和执着的男孩,我不该将他带进我的情感世界。我放任自己去爱胤祥,是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痴守着对方,这些年他依旧可以娶着他的侧福晋,享受妻妾成群的生活,我爱他或不爱他都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我没有负担。我害怕承诺,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遵守,于是我也不要别人的承诺,我就想这样无牵挂的活下去,可现在却多出这么一个人,不论你去哪,他都陪着你,不论你什么时候回首,他都会展开温柔的怀抱等你……

“博硕,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的话消失在他缠绵的吻中。他辗转于我的唇舌之间,手指点燃我身体的火焰,将我带进下一轮激战中。我哀叹,也许等他再大些,遇上一个真心待他的女子,就会忘了吧!我这样自欺欺人地想着。

今天博硕的心情异常的好,竟然应了几个侍卫的邀请去赛马。我平时总担心他太过于沉闷而心理发生异变,看来他成长的还算是健康的。我坐在草地上发呆,享受这难得清闲。远远的来了几个女子,我仔细一看,竟是十三福晋,看那阵势好像是冲着我来的。我站起身,索性迎了上去。

“年……大人,你可见着我们家十三爷?”她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娇美的小脸玄然欲泣。

我听了不禁皱起眉头,口气不善的说:“十三福晋,你们家十三爷不见了,做什么找我一个奴才要人?我们当奴才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过问主子的事吧!”哼!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听起来就不爽。

“我……爷他……他昨晚就没回来,我等了一上午有没等着他,我……我怕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我心想,那小子八成又躲起来吓人了。看着眼前那女人哭得快断气的样子,安慰了她几句,转身牵马去找人。

一名男子躺在花丛里,几只蝴蝶围绕着他,其中一只停在他的指尖,他微微动了动,惊奇一片蝶舞。我悄悄地坐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偶尔一个翻身,他会蹙起眉头,咕哝着两句,但随即又陷入沉睡中。我挨着他躺了下来,侧脸看着他孩子气的睡颜,心中有一点小小地满足。

我从怀中掏出一根红丝线,一端系住自己的小指,一端系住胤祥的,我执着他的手,将红线一圈圈地绕于他的指上,他的手温温暖暖地,我情不自禁地将它贴住自己的脸颊。忽然,手自己动了起来,它翻转过来捧住我的脸,紧接着又伸过来一只,胤祥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睛里闪着柔柔的光。

“这是什么?”他扯了扯我俩指间的红线。

“红线!”我笑着看他。

“可是月老给的?”他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酸涩。

“不是,但这红线的来历有一个故事,你可想听?”我躺进他怀里。

“说说看。”他的手从我的腋下伸出来捻着红线。

“去年,在江南烟雨蒙蒙的六月,我曾救过一个女子……”

杨柳夹岸,艳桃灼灼,湖波如镜,我架着一叶偏舟,倘佯在这湖光山色之中。这几日连着下了半月的雨,好不容易候着这样一个晴日。我惬意的游荡至傍晚,想着等到月沉西山之时,再动身回府。轻风徐徐吹来,柳丝舒卷飘忽,勾魄销魂。

忽见堤上人影闪烁,朦胧间似是一名女子,接着就听“扑通”一声,竟投水寻了短见,我大感煞了风景,出了银子让艄公下水救她

救上来的是一名妇人,眉宇间还能看出年轻时的妖娆,可如今渐渐被沧桑所取代,年纪应该三十左右,我见她昏迷不醒,便带她回府。这些年日子过的悠闲,我发觉自己越发好管闲事了。

一日后,那妇人醒来,我邀她游湖饮酒,她竟应允了。我见她举止、谈吐都很得体,便猜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她笑着点头,缓缓道出她这一生的经历。

原来她本是钱塘一名书香世家的小姐,上元灯节的时候结识了一名后生,从此便不可自拔,那后生家境清贫,三餐不继,她父亲自然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这样的人。但她却执着的认定那男人是她一生的伴侣,并连夜与他私奔至杭州。她父亲一怒之下与她断了关系。他们从此无依无靠,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但却很幸福。

这女子有一手绝妙的秀活,夫妻二人从小作坊开始,渐渐誉满苏杭,小作坊越开越大,甚至招募各地秀女开了分店。这本是令人欣慰的事,但那后生却因此骄奢滛逸起来,借口那女子没有为他留下儿子,娶了好几房小妾,却还是不满足,夜夜流连烟花之地。当年的含情脉脉的情郎,如今却冷漠的如同路人,可是她还是深爱着他,不论他有什么要求,她都尽量满足他。可是他早已忘了曾经的那段感情,为了娶一名烟花女子,竟对她大打出手,最后贬她做妾,让那女子做了正室。

“于是你就想不开了?”我啜着手中的佳酿,感叹这个千古年来不变的老套故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不,我轻生是因为他死了!“

“哦?怎么死的?”我的兴趣上来了。

“睡梦中死的,死的很痛苦,整张脸都扭曲了。官府派人查了好久,都没有结果。”她一口一口饮着杯中的酒,说的清淡。

“是嘛!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笑着看她,她嘴角露出一丝惨笑,从怀中掏出一根红色的丝线,轻轻捋过,喃喃地说道:“我不想地,我没想过,他会那么地……脆弱,那么地……经不住痛……”眼角一滴泪滑落,打在丝线上,衬着那红色艳丽如血……

“我去了西湖边的月老祠,想看看当年的结缘牌还在不在,我想过一切办法来补救这场爱情,但在月老祠外有一位算命先生挡住了我,他说我付情重,得缘浅,要我放弃,寻找新的人生,我不信,恼了他,但他见我痴着,便给了我这根红线。”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告诉我,这线可以通魂灵,将它系在两人的小指间,可将爱恨传递,我若是真的放不下,就该将这爱意传给他,唤回他的深情。”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了,看来这人还是没白救!

“夜里,我等他熟睡后进入他的房间,他搂着那个女人,睡的异常的香甜,我心痛如绞,不明白为何男人总是如此的薄情,我将红线细好,正准备传递我对他的爱,但是,这时,那女子翻身了,我看到她的颈项间挂着我当年离家时的所带的玉佩。在我和他那些艰难的岁月里,那玉佩为我们换来曾经的小作坊,后来日子好了,他把它赎回来,我还记得他为我佩戴时的神情和话语,他跟我说此生永不负我,他说过的……他说过的……”我默默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垂泪的女子,“痴人”这是胤禛用来形容我的,但这世间的“痴人”又何止我一个,天地间,如水般的女子大都是应了这二字的……

“后来,我又想到我们的女儿,她常遭她的这些姨娘毒打,可是他却不闻不问,还说反正是赔钱货,于是……于是我就改变主意了,我将我生女儿时的痛传给他,我要让他知道,我曾经为他受过的苦,但是我又舍不得,只传了三分,但他还是受不住,还是……我真的不想他死,哪怕是休了我,我也希望他能开心的活着……”

我接过她手中的红线,仔细端详了一阵,问道:“那,给你红线的人,长相可还记得?”

她点点头,擦干眼泪,继续和我交谈,直至天边的残阳如血……

胤祥看了看我,问道:“那算命先生可是你给四哥信中所提到的邬思道?”我点了点头,惊叹于他的敏锐。

他忽然笑了起来,侧身过来搂我,“那你是不是也想杀我?”我跟着笑道:“你怎么不想我是要将心中的爱意传给你呢?”他止住笑看我。眼中胶着压抑和痴恋。

我举起我的小指,轻轻的说:“胤祥,把眼睛闭起来,我带你去我的灵魂深处……”

白色的芦苇丛中,一名女子翩翩起舞,白色蕾丝的吊带裙随着她的舞姿飞扬,一头栗色的卷发披散在身后,胤祥远远地看着,惊讶于她的天真与纯洁,她咯咯的笑着,像小鸟般的扑进他的怀里。

“这就是你心底里真实的你吗?”他痴痴地望着她。她微笑着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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