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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独不见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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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宫门口,我拉着冬雪站住,说道:“姐姐,今天的事,不能给娘娘知道,娘娘最不喜欢奴才参与后宫争斗,乱惹是非,今天虽不是咱俩的错,娘娘知道了心里也难保会不痛快。”

冬雪点头说道:“我原也这么想的,回去我去娘娘跟前伺候,妹妹你回屋歇着。”我实在是腿痛的很,便点头应下。

躺在床上捶着我可怜的腿,心里觉得委屈憋闷,又很是疑惑。

今天太子罚我,透着蹊跷,本来这事就不大,再说祸是冬雪惹的,我最多是个从犯,不该被拿来出气啊。

以前跟太子打照面不止一次,在大阿哥府里就见过的。看太子的脸色,分明是认识我的,不仅知道我是德妃跟前的人,而且还清楚我和大阿哥的关系。那他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想啊想、想啊想,绞尽脑汁的回忆历史……忽的一个激灵,大阿哥!是因为大阿哥!

康熙四十二年五月,据索额图家人告发,索额图“背后怨尤,议论国事”、助太子“潜谋大事”。康熙大怒,把索额图交宗人府拘禁,称他为“天下第一罪人”。索额图是太子胤礽最倚信的支持者,朝廷中索额图党就是“太子党”啊!

而与之相对的明珠党,恰恰是大阿哥有力的支持者,玛父早就是明珠党里有名有姓的人物。现在康熙摆明了打压索额图,就是在打压太子,那么朝中自是大阿哥这一派得势了。

原来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心中无限郁闷,阿玛千方百计躲开党派之争,没想到我还是被牵连进来,而且是身不由己、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我不入党派,自有人给我打上党派的标记,这错综复杂的宫廷,这九龙夺嫡的战场,可有一片净土容我?!

既见君子

休养了半天脚还是一瘸一拐,德妃问起,我说是走路不小心崴了脚,她也只是说让我以后注意些,多多休息。

再次深刻感受为人奴婢的苦楚,我一个女官,面对出了名的和气的主子,而且这位主子还地位不低,依旧免不了受罚挨骂,那么那些最底层的小宫女、小太监呢?真是想都不敢想。

郁闷归郁闷,打着脚伤的旗号,着实休息了两天。再次活蹦乱跳的出门,便遇到了四阿哥和十三。好些日子不见,心里确实不时想起他们。现下见面,自是高高兴兴请安,还没弯下身子,十三已经扶住我,小声问道:“听说你崴了脚?”

我点点头,十三板着脸说道:“跟我也装?已经听说啦,是太子罚了你。”

我心中强忍几日的委屈,忽然涌了出来,低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十三气呼呼的说:“二哥也真是,不能因为对大哥不满就……”,四阿哥打住他道:“十三弟,不许胡说。”十三皱皱鼻子,住了嘴。

我听他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心中难过,弯腰福了一福,就要退下。

四阿哥却上前一步,把个小瓶子塞在我手里,说道:“这宫里,委屈是受不完的,我们谁操心也没用。自己多小心才是正经门路。”

我抬头看他,他眼睛里那抹温柔转瞬消失不见,一边拉着十三转身,一边甩来一句:“外用,一日三次。”

我晕死,这个人还真是惜字如金。握着冰冷的小药瓶,心里却有一丝暖意,荡漾开来……

康熙四十三年端午节,德妃得了不少赏赐,顺带着,我们手上的赏赐也多了起来。

冬雪、月婵和我挤在自己的小锅子跟前,叽叽喳喳的说话,锅里的粽子冒着热气,三个人的心情也像粽子一样,暖暖的。

月婵偷偷扯扯我的袖子,说道:“如意姐姐,十三爷什么时候才会跟娘娘要了你啊?”

我一口茶水差点喷出去,笑道:“谁?十三爷?”

月婵认真的点点头道:“是啊,十三爷对人虽然都和气,但对姐姐的神情,又是格外亲密,与众人不同。”

我笑着打她:“死丫头,敢给皇子阿哥点起鸳鸯谱啦?以后不许胡说,娘娘知道了非打你不可。”

月婵吐吐舌头,冬雪凑过来小声道:“十三阿哥倒是没听说,倒是前些日子,听说要赐给四贝勒府里一位格格。”

我一愣,和月婵一起看着冬雪,冬雪接着道:“听说这门婚事是万岁爷赐的,女方的阿玛还是个四品的典仪呢,就等着钦天监选个好日子颁旨了。”

冬雪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心头像有只小鹿,跳啊跳,跳啊跳,一边不住的告诉自己,别瞎想,自己才入宫多久啊?不会的。一边又忍不住的猜着,会不会是我呢?会不会是四阿哥去找了皇上或者娘娘?

东想西想的过了好些天,一直没见到四阿哥,也没见到十三,却碰到了来请安的四福晋那拉氏。

我捧着茶进去的时候,德妃正看着那拉氏说:“你这做嫡福晋的,终须大度些才是。”那拉氏柔声应是。

我给那拉氏奉上茶,低头退在一边。四福晋人一向都是一幅端庄得体的样子,不苟言笑,再加上她是四阿哥的老婆,所以我见她就有点犯怵,一向不在她跟前讨巧卖乖。

听见德妃接着说道:“不过说到底,你确实是个踏实沉稳的性子,老四府里有你当家,我放心的很。我看皇上这次赐给老四那个姑娘,凌柱家的那个玉文,也是个怪安静的孩子,她过府以后,你得空也带她来看看我。”那拉氏忙应下。

我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六月的天,却觉得冰天雪地,再也不想在这里听下去。

灰头土脸的站了一会儿,看德妃的茶有点凉了,便以换茶为由,退了出来。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寓所的,一路上脚步蹒跚,留下一串凌乱足迹,像什么?我狼狈的痴心妄想吗?

呆呆推门进了屋,冬雪看我进来,忙起身扶住,惊呼到:“如意,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这样冰?”

我慢慢的摇摇头,不是我的身体冰,而是心冷,冬雪扶我躺下,我呆呆靠在床上,德妃和那拉氏的对话好似尤在耳边。

冬雪看我只是呆着,怎么问也不说话,急的跺脚,我恍若惊醒,低低向她说:“姐姐别担心,我恐是中了暑,头晕目眩,自个躺会儿就好。您替我去娘娘那伺候一下吧。”

冬雪点点头,我眼泪就要滴下,转了身面朝里躺下闭了眼睛。

原来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高估了我和他的缘分,这大概就是自作多情了……我一定是中邪了,才会自恋的以为他对我有意思,但是心底还是有个小小的声音否定自己,那月下牵手的缠绵,那车内相视的深情,又是什么?

我猛的摇摇头,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既然已经得到结果,就别再念想,别再犯傻,自己最终不过是个宫女,对于他,最多不过也是闲来把玩的一段情事,就这样,忘了吧……

这几天有心躲着四阿哥,远远见了他,马上开溜,在德妃宫里遇见,也是奉了茶就低头退下,还算平安无事,心里暗自庆幸,又有点点失落。

昨夜在德妃跟前当值,熬了一夜,正想着回去休息,却正碰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迎面走来,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躲也躲不过,镇定心神,侧立一边,待他们到时,恭恭敬敬低头屈膝,说道:“请四阿哥、十三阿哥安”。说完依旧低着头看这两人之间的地面。

久久听不见两人离去,也没有答话。我蹲的腰酸背痛,只好抬头,正对上四阿哥探究的眸子,忙转过去看着十三,他嘴边含着笑,眼神里一片坦然,我心头一怒,恶狠狠的瞪着他。

十三赶快转成笑脸说:“起来吧,起来吧,就是想看你要低头低到什么时候。”我不理他,只低低说:“两位爷没有吩咐,奴婢告退了。”四阿哥淡淡说一句:“去吧。”

回去恨自己不争气,何必把什么都挂在外面,平日装作若无其事的不就是了。可是我毕竟还不是宫里的千年老妖精,还要继续修炼才能喜怒不形于色啊。

下午醒来,觉得还是心烦意乱,坐到院子里拿出纸笔练起字来,陆师傅说写字最要心静,就算看似最简单的研墨,也是要静了心的慢慢磨才行,我练了这么些年,长进却是有限,想来还是心浮气躁的缘故。

凝神写完一篇《将进酒》,不住想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自己也觉得豁达开朗了很多。

伸个懒腰准备站起,忽觉身后有人,惊的一下站起,却是四阿哥。

看到他,我好不容易镇定的心绪又乱了。第一反应就是躲,退了两步惊觉这样不妥,又低下头请安。

盯着他的靴子,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他几步走到我跟前,说声抬起头来,我抬头看着他,他目光清清冷冷,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心一横,觉得总不能一辈子躲下去,便也直直的和他对视。

两人互瞪了一会儿,他面色渐转柔和,嘴角渐渐上弯,弯成一个好看的笑容。

我心头一动,原来他的笑,是这样动人的。他冷冷的,我还不觉得什么,他一笑、一温柔我就手足无措。

心虚的低下头,他又进一步,我的额头就要碰到他下巴。我还要再退,他凑过来低低在我耳边说:“原来你喜欢的,还是我。”

我心头一惊,抬头看他,他却是一脸的坦然。我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说:“奴婢不敢攀龙附凤”,他笑的更开心,看着我说道:“否认也没有用”。

我更是气,想也没想冲口而出:“贝勒爷若想找人嬉戏,这宫里府里有的是,奴婢脸皮薄、心眼少,求您放过我。”

他敛了笑容,又变成那幅淡淡的样子,抬手撩开我耳边的碎发,指尖不经意触到我的脸庞,我的心跳马上加速上了100,晕乎乎的听见他在耳边说:“其实也不用这么生气,皇阿玛赐的婚,我又不能拒了。”

我茫然……他竟然看的出来,他竟然都知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一脸尴尬的杵在他眼皮子低下,只听他又说道:“既然你喜欢的不是十三弟,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好好等着,我以后找皇阿玛要了你。”说完不待我回答,转身走了。

我呆呆立着,如坠云里雾里,他以为我喜欢十三?还是以为十三喜欢我?我的失落表现那么明显吗?他打算怎么样,把我变成他另一个小老婆?

东想西想,最终发现一个真理,就是他的道行,比我高太多,他十四岁就已经娶妻,恐怕风花雪月、暧昧缠绵早已了然,我这点小心思算是什么?想到这一层,以前的相思、揣摩、失落、愤恨全全打乱,一种隐隐的恐惧滋生,看来我要学着隐藏的还太多太多……

暖风迟日

这些日子真是有些身心俱疲,太子惩罚我的身体,四阿哥扰乱我的心智,大阿哥和我沾亲带故,十四阿哥常年给我找麻烦,十三虽然对我极好,但貌似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认为我和他不清不楚……我隐约觉得继续和这帮阿哥混下去,小命儿玩完只是时间问题。

但却只能这样一想,命已至此,哪里能躲得开?

四阿哥自从上次在树下逼问我之后,偶尔会以比较亲切的态度对待我,我被他一冷一热的风格郁闷到,恨不得装台变温器在身上。

我心里和四阿哥纠缠不清,不自觉的就怕见到他老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我这一类人,大概是最不适合做小三的。

但是,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一早当值,便遇到了他老婆来请安,而且是一大一小,两个!

低眉顺目的给四福晋请安奉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浅笑盈盈。走到旁边一人跟前奉上茶,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听刚刚四福晋的介绍,这位就是钮祜禄玉文了,大名鼎鼎的乾隆皇帝的老妈!

东看西看,倒也不觉得她长的多漂亮,谈吐举止都是小心翼翼,没有那拉氏的端庄,倒像是个小家碧玉。德妃瞟我一眼,说道:“如意,平时你都是中规中矩的,怎么今日见了四贝勒家的格格,连个正经样子也没了。”

我赶紧请罪,脑筋一转,说道:“娘娘,奴婢是瞅着这位主子也长的一脸和善相,心想着怕是四爷吃斋念佛,四爷府里的主子们都沾染了佛气,看谁都和善。故而多看了几眼,请娘娘恕罪。”德妃忍不住抿嘴笑了,冲着那拉氏说道:“瞧见没,都说冬雪文静,可我这跟前的这个丫头啊,却是一堆的歪理邪说,花花点子,跟老十四一般的让人不省心。”

那拉氏继续保持微笑面容,回答道:“额娘跟前有个伶俐丫头原是福分,媳妇们不能常常进宫陪额娘说话,她也是给额娘解闷了。”钮祜禄氏却不发一言,只是好奇的抬眼看我。

屋里正说笑间,冬雪端着些应时的干果进来,刚放下,就听外头通报:“密嫔娘娘、十八阿哥到。”

密嫔也是个好静的性子,在宫里从不搬弄是非,与德妃倒是很对脾气,有时会来坐坐,十八阿哥倒是没见到过。请安后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男孩跟在密嫔身边,正给德妃请安。看他虽然只有四五岁年纪,却是一脸的持重,脸庞圆嘟嘟的,眉目间颇像康熙。

德妃笑着把十八阿哥抱在怀里,问道:“今儿怎么没有去南书房上课啊?”十八阿哥奶声奶气的答道:“回娘娘,皇阿玛叫哥哥们议事去了,师傅给放了半晌的假,额娘就带我来看看娘娘。”

德妃看他可爱,拍拍他头说,去,找你四嫂玩会儿。

十八阿哥蹬蹬蹬的跑到四福晋跟前请安,又转身到钮祜禄氏跟前也做了一揖,钮祜禄氏看他可爱,从桌上拿起个枣子给他,十八阿哥笑嘻嘻的接了,一边吃,一边朝德妃跑去。

跑出没两步,听得他一声咳嗽,立住了脚步,抬头细看,却见十八阿哥唇周发乌,呼吸急促,双手住着脖子,剧咳连连。一干女眷全部傻在当场,德妃忙不迭的喊:“传太医!”钮祜禄氏吓的脸也白了,我一看这情形,心想八成是小阿哥边跑边吃,枣子呛进了气管,要是等着太医,他哪里还有命在?只好冒险试试救他。

想到这里,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躬身抱住十八阿哥,双手勒紧他上腹部,猛一用力,听他咕噜一声,忙把手伸到前面,十八阿哥吐了颗枣在我手上,身子软软倒在我怀里,我抬手一摸,还好呼吸脉搏都在,便把他交在身边的密嫔手上,密嫔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我快步走到德妃跟前跪下,说道:“娘娘,小阿哥是被枣子呛了,现下已经吐了出来,想来没有大碍了。”钮祜禄氏跪在德妃跟前谢罪,德妃面上淡淡,说道:“起来吧,还好十八阿哥没事。”说罢,也不看她,径直到密嫔身边去了。

一会儿,太医赶来,十八阿哥已经面色转红,他们请脉之后,说是开些压惊的药即可,德妃忙遣了冬雪去拿。

德妃拉住密嫔说让十八阿哥进屋躺会儿,密嫔点头应下,正准备扶十八阿哥进去,他忽然转头冲我道:“姐姐来抱。”我一愣,看他正直直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闪着信任、友善的光芒,心中一动,仿佛看到小时候的弘昱。德妃一笑,冲我挥挥手,我忙走过去抱起十八阿哥,往屋里走去。

难道因为现代的我是儿科医生,所以小孩子大都喜欢我么?如果是,我何其幸运,孩子们的心是如此澄明,和他们在一起会觉得人间格外干净。

在屋里哄了十八阿哥半天,讲了几个故事,小家伙才甜甜睡了,一只小手抓着我的手指头,呼吸轻柔细腻,睫毛随着眼珠转动忽闪忽闪,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密嫔悄声走进来,看他睡了,冲我柔柔一笑,示意我不用起来请安。我也冲她一笑,做个颔首的样子作罢。

十八阿哥一觉睡到了傍晚,不时的翻来覆去踢被子,我趴在床沿上守着他。四福晋和钮祜禄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德妃和密嫔,在外头说话,隐约听见外头好似有个男声,却听不真切。

听见门吱扭一声,我睡眼迷离的抬头看去,见到四阿哥走了进来,心中微酸,他是为妻妾收拾残局来的吗?他看到我,摆手做个不必请安的手势,径直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十八阿哥。

时近黄昏,屋里一片静谧,一身便装的四阿哥背着手肃立床边,我坐在他身前,一手握着十八阿哥的小手,一手扶着床沿。十八阿哥盖着碎花的锦被,睡的香甜,落日的余晖从窗户射进来,照在他粉嫩的小脸上,脸上细细的汗毛反射着金色的光芒,仿佛一圈光晕,笼在十八阿哥的脸上。我和四阿哥看着,都不禁呆了……

这样的安静,真的很温暖。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有种幻觉,如果这是我的家,床上睡的是我可爱的孩子,身边站的是我心爱的丈夫……何须亭台楼阁,何须锦衣玉食。仅有此情此景,便是我所能祈求的最大的幸福。

忍不住仰头看着四阿哥,恰好他也低头看我,嘴角含笑,眼睛里淡淡一抹温情。这一刻的他,真的很像很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回想起他写的“满眼儿孙长绕膝”,他在和我想着同样的事情吗?他也会为这一刻虚幻的温暖而满心幸福吗?

我不知道,但是他真的已经有家了。

陈年旧事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宫里有规矩不准乱讲是非,但是太子罚我的消息还是一样传到了四阿哥和十三耳朵里,我救了十八阿哥的事也一样随着秋风吹过了重重宫墙,流传于三宫六院。

我深知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在这宫里做了出头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被背后黑手揪断我脆弱的小命。于是只好越发低调,躲在德妃宫里,没有她的吩咐,绝不出门走动。

时入深秋,冬雪陪德妃去惠妃那串门子,回来才发现落了串佛珠,偏偏还是德妃用的最顺手顺心的一串。赶上冬雪出去给德妃准备念经的东西,德妃看我在屋里摆弄花瓶,便指使我去永寿宫把佛珠寻回来。我不大愿意去惠妃那走动,生怕太子坐实了我是“阿哥党”的人,毕竟四阿哥和十三跟太子关系不错,我不愿意做夹在夹缝里的人,再被太子责罚。

心里这么想着,转着脑子想托辞,笑嘻嘻的跪在德妃膝边,装傻道:“娘娘,如意好久没去永寿宫走动了,万一在宫里迷了路,丢娘娘的人不说,还耽误娘娘念经呢,还是让冬雪姐姐去嘛,如意在这伺候娘娘。”德妃瞪我一眼,说:“越惯着就越没规矩了,不识路还有理啦?”我吐吐舌头,作出一幅无辜的表情。德妃接着说:“亏得今儿惠妃娘娘还问起你,冲着你和大阿哥的关系,你自个说,该不该去永寿宫请安?”我心想就是因为和大阿哥的关系我才不敢去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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