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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第7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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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作者:肉书屋

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第79部分阅读

敞明亮的穿堂,左右两边各有通往穿堂的抄手走廊,地上都铺着规则统一的白石砖头,苏绛唇垂着眸跟在他们一行人身后,似乎一点也不为人家的冷落感到伤心。

绕过穿堂,就到了中堂的客厅。客厅上用的是上好的檀香木雕成的家具,有长案,有端庄肃穆的太师椅。坐在上首的自然是钱太夫人,苏太夫人则坐在她的下首。

苏绛唇顺着次序自个做了下来,旁边有一个妇人本来想坐苏绛唇那个位置的,可手脚没有苏绛唇快,想要找个位置坐,发现厅里的位置都满了,那个妇人十分尴尬,都怪自己手脚慢,现在一个人站在厅里,十分的扎眼。

苏绛唇不理会,拿起桌上的茶水自在的吃起来,今天来了多少人,自个儿家里多少人,难道老太太心里没有一个准数吗想给自己下马威,真当自己是泥塑的吗

钱太夫人真的没有想到苏绛唇会如此悠闲,换成其他女子,只怕会立即起身让座。还不给你们的六奶奶看座说着,又扫了苏绛唇一眼,见她连眼皮子都没有撩一下,心底生出了几分恼意,不过是个破落户的,显摆什么

苏绛唇自然也察觉到钱太夫人不善的目光,可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谁落她的面子,她就会回敬回去。前世吃了那么多的亏,还不是因为自己懦弱的缘故,这一世,她是半步都不会退让。

苏太夫人也察觉到这件事不寻常,落到儿媳身上的目光多了一丝包容和疼惜。苏绛唇自然也察觉到自己婆婆善意的目光,微抬眼角,对着太夫人投过一个安慰的眼神。太夫人释怀了,只要媳妇心底不记恨就好了。

儿啊,你还没有给我介绍眼前这位是谁钱太夫人笑着对苏太夫人道:若不是少了一个位置,我还真没有留意到这件事,怠慢了这位客人,却是我的不是。

苏绛唇知道,太夫人压根没有悔过之心,不过是借着几句话打压自己罢了。

这是我的儿媳妇,也就是你外孙的刚刚娶回来的夫人。苏太夫人介绍苏绛唇的時候,特意加了后面一句话,无非是提醒老夫人,眼前的媳妇是有诰命在身的。

钱太夫人的眼神闪了闪,抿着唇道:倒是一个美人胚子。来啊,给我赏。

苏绛唇坐在那边,纹风不动,钱太夫人说赏,就是将自己当成了姬妾那样对待,她苏绛唇可是明媒正娶的侯爷夫人,还是圣上封赏下来的一品诰命,在她面前,能有几个可以和她平起平坐

钱太夫人真的没有想到苏绛唇会这样落自己的颜面,就大声咳嗽了几声。苏绛唇这才抬起头,对苏太夫人道:娘,太夫人的身子不适,我们还是改日再来造访,若是惊扰了太夫人的静养,那就是我们的罪过。

这样大胆的话一出口,厅里的人都愣了一下,苏绛唇却继续道:母亲是心疼太夫人,可我们继续呆在这里,太夫人怎会安心养病少不得要亲自招呼我们,若是加重了太夫人的病,那可是大罪过。

这番话看似入情入理,却是句句藏针,钱太夫人气的胸口起伏,却不知道拿哪一句话来辩驳。那个善辩的年轻妇人立即出口道:哎呀呀,这是做什么太夫人不过是喉咙不舒服,咳了几声,可不是什么病来着。她老人家身子一向康健,表嫂怎会想到那一茬上去。

苏绛唇也笑意盈盈道:我也是担心老人家的身子,你知道的,老人家总是不顾念自己的身子,我们做晚辈的,若不警醒一点,怎能服侍好老人家。在我们镇远侯府,莫说咳了几声,太夫人只要咳一声两声的,就该轮到我家侯爷睡不安寝了。

这番话,明晃晃打了钱府上上下下的一个耳光,苏绛唇坐在椅子上,依然浅笑盈盈。仗着一家子的关系,敢把她撂在一边,就要做好被她反击的准备。当然,苏绛唇自然也不怕钱家和她闹翻,人家既然赶着上来巴结,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是不会轻易撕破脸了。她现在这种做法,就是叫做蹬鼻子上脸,看钱家的包容到底有多大。

正文第527章唇枪舌战(二)

钱太夫人的嘴角抽了抽,最后,就化为一句:年纪大了,总是有点小毛病,不碍事的。

那就好。苏绛唇笑的很诚恳,只要太夫人身子安康,我婆婆吃饭也香。

那是。钱太夫人笑着应答:我这个女儿,最是贴心不过。

苏绛唇的笑意并没有达到眼眸里,她昨晚就和苏锦交了底,才知道,这钱太夫人原来是继室,并非苏太夫人的亲娘,当初,老太君会看中苏太夫人,自然不是因为苏太夫人的能干,而是因为老太君和苏太夫人的亲娘是手帕交,怕苏太夫人日后嫁得不好,才上门求娶。说到这里,苏绛唇不有点佩服老太君的胸襟,换成她,肯定是不会为一个姐妹留下的孩儿费这么多的心思,最多是帮着找一户好人家也就算了,实在不行,银钱上搭一把手也算是仁至义尽

这番明枪暗箭下来,钱府的人都不敢看不起眼前的侯爷夫人,谁说是个没有见识的妇人?几句话,就让她们几个人吃了一个哑巴亏。不过她们就算心底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带着苏太夫人游了一会儿的园子,然后又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午膳,接着,就到了晌午,钱太夫人就对苏太夫人道:小時候,你最喜欢看堂会,今个儿,你有机会看个够了。

苏太夫人脸上含着笑问道:不知道是哪出戏?

是金钗记。能言善辩的年轻妇人开口了,苏绛唇现在已经知晓了她大致的身份,是大房的奶,最会说话

好,这出戏好啊。二房的太太开口道,我就喜欢这出戏了。

说到这出戏,最精彩的还是月下相会这出。二房的大奶奶开口道:我每次看到这里,就忍不住掉泪。

苏绛唇在心底冷笑,好一出月下相会!

许是大房的奶看出了什么似的,突然出声道:不知道表嫂喜欢看什么戏,说出来,让我们参详参详。

说到我啊。苏绛唇带着一丝笑意道:我不看什么金钗银钗的,这种戏,哪是正经人家看的。一折戏看下来,全都是教人男盗女的,没得正形。苏绛唇看着钱家的人脸色都铁青了,丝毫不为意。金钗记,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点这出戏,爱看这种戏的,也就是那些市井小民或者花花肠子的男子。拉着苏瑶的手,苏绛唇道:尤其是女儿家家的,更不能看这种戏了。在这出戏里,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被一个丫鬟给带坏了。那个丫鬟说什么当红娘,我瞧着,那丫鬟满肚子的腌臜勾当,若不是这样的话,怎会让小姐出去和人无媒苟合?又怎会暗中帮小姐私相授受?据史书上所说,这金钗记里头的书生就是负心薄幸之人,始乱终弃不说了,还诬赖说人家好端端的小姐是。呸,这种腌臜的话都说得出,当初山盟海誓的時候,还说人家小姐是天上的嫦娥来着。最让人不齿的,等那个小姐嫁了人,还充什么表哥上门去私会。也亏那个小姐后来醒悟过来了,再也不见这种腌臜小人一面。临到老的時候,还不安好心,非要写出这么一出戏,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按我说,这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个负心薄幸的男子比他更无耻的。

表嫂知道的倒是蛮清楚。大房的奶捏着帕子道:我们这些看戏的人,只知道戏里头说的故事,可不晓得这里头有这么多的道道。不晓得,表嫂从哪里听说了?

这是变相说苏绛唇的心思腌臜,表里不一,果然,奶的话一说完,钱府的人都露出了一丝不屑。

苏绛唇扫了奶一眼,道:难道奶不识字吗?就算不识字,刚才也应该仔细听我说话才是。我明明都说了,这些故事都是从史书上看过来的,若是奶不信,把史书搬过来,我即刻点给你看。

这话一出,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是个能干人,偏偏不识字,苏绛唇的话,戳到她心窝子里去了。

苏绛唇看到她的脸色,也大约猜出什么意思,有些人家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就不让女子识字。可这样人家出来的姑娘,多半也是没有什么远见。纵然是手腕了得,那都是虚的。要我说,这看戏,就得看斩驸马这种戏。忘恩负义,抛弃结发,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算计,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比还不如?

这席话下来,钱太夫人的脸色铁青一片,青筋直跳,好,好,说的真好。想不到你有这等见识,苏瑶在你身边,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苏绛唇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太夫人的嘴里反话。不过,她还是笑着应和道:承蒙老太太看得起,我不过是说一点拙见罢了。

拙见?老太太皮笑肉不笑道:我们阖府上上下下,可没有一个人说得过你啊。

那也是大家抬举我的缘故。苏绛唇保持着微笑,若不是各位太太和奶奶们给面子,我这张嘴再厉害,也说不过你们几张嘴,不是吗?

苏绛唇表面上是说,钱府的人让着她,实际上,却是暗讽钱府的人轮流上阵,欺负他一个弱女子。钱太夫人听了这话,气的倒仰,偏偏不能撕开颜面,望向了苏绛唇的眼里,充满了敌意。

苏绛唇并不在意,钱府的人先给她下马威,后头又别有居心安排这出戏,这就是摆明了车马,不把侯府放在眼里,以为这侯府就是软柿子,他们爱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可苏绛唇是什么人,她怎会在这种有关尊严的事情上退让?

既然外孙媳妇喜欢看斩驸马,就让戏班子的人改了戏吧。钱老太太毕竟是个经历风浪的人,很快就平息了怒气,反击回去:按我说,这个结发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哪有做妻子的告丈夫的道理?何况,就算告赢了又如何?她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反倒送了丈夫的一条命,她若是对丈夫有半点真心,我就不信她舍得丈夫死。

正文第528章唇枪舌战(三)

太夫人说的极是。苏绛唇听了太夫人的话不以为杵道:这秦夫人也是个糊涂的。当初,就不该让这驸马出来考功名,等人家考了功名,娶了娇妻,她就该识相,把这原配的位置乖乖让出来。偏偏,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以为那个公主是个好相与的人,结果,人家是金枝玉叶,满肚子的阴谋诡计,哪里肯当人家的小妾?为了当上这驸马的继室,杀几个人算什么?泯灭人又怎的?

钱太夫人的手紧紧握着,手心里的指甲都快折断了,好一张利嘴,居然把自己比成那个心狠手辣的公主。那公主不过是受了驸马的骗,才会一念之差,做下这等错事。可那秦夫人既然知晓夫君停妻另娶,娶的又是公主,就该安分守己,认做妾室又怎的?荣华富贵照样有,夫君的命又能保得住,这两全其美的事情,她怎的就想不透,非要断送自己丈夫的命才甘心?我看,那个公主虽做错了事,却是对丈夫忠贞不二之人。哪像秦氏,善妒,诡辩,心思歹毒,又善于钻营,娶这样的妇人回家,难怪驸马会变心。

太夫人的想法,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苏绛唇扫过在场的妇人,笑着道:若是按太夫人所说,只要自己的夫君娶了另外一个更有权势的女子,这原配正室就该乖乖退让到妾室的位置上去,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咱们皇朝律法里头,为什么要定下宠妾灭妻的罪行?又为什么人人都说,结发之妻不可抛,糟糠夫人不下堂这个道理?再说了,若是每个男子都这样做的话,那谁是嫡,谁是庶?只要有权势,难道就能乱了嫡庶的规矩吗?斜睨了众位夫人一眼,苏绛唇又道:做原配的,辛苦大半辈子,不过是为别人作嫁衣裳,我看,若是真这样的话,这世间才真的乱了套。男人有出息,就学着那个薄幸驸马另娶贵女,可怜那些糟糠夫人,忙活了大半辈子,连个嫡妻的名分也没有。唉,太夫人这等心思,可真要不得,莫说你自己也是人家的正室,就说说你膝下的几个媳妇,哪个不是贤良淑德的?难道有朝一日,太夫人攀上了高枝,就舍得她们受苦吗?

钱太夫人瞪大了圆眸,再望向自己的媳妇,孙媳妇,见她们的脸上都有了愤然之色,突然明白过来,苏绛唇的几句话里头就设了一个大大的圈套,可自己傻傻的,不知情由跳下去。以后,自己的媳妇会怎么看待自己?自己的孙媳妇又怎么对待自己?一旦起了嫌隙,就算她花十年,二十年時间,只怕都难以消除其中的隔阂。你胡说什么?我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孙媳妇,我自然是护着她们的。

苏绛唇不辩驳半句,就是含笑望着太夫人

钱太夫人这才醒悟过来了,自己这样说,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媳妇也好,孙媳妇也罢,眼里都有了一丝防备,还有一丝不屑与愤然。太夫人死死盯着苏绛唇几眼,一个字一个字道:你的手腕果然了得。

太夫人夸奖了。苏绛唇垂首,我手腕再了得,也不会想着让人家的原配妻子退让成妾室,更不会想着攀龙附凤,把自个儿的亲人给卖了。

钱太夫人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可今日,她真的是恨透眼前的女子,这些年,她一直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贤德,善良的太夫人,可苏绛唇几句话,让她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她怎能不恨

好了,好了,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大房的太太出声打圆场,戏都开锣了,再不过去,只怕人家戏班子都等急了。

钱太夫人按捺下心中的怒火,道:時辰不早了,早点过去看戏吧。说着,她意味深长看着苏绛唇一眼

苏绛唇一点都不怕她投过来的森然目光,这年头,纸老虎遍地跑,她若是怕了,就不会去招惹钱太夫人,既然招惹了,也不怕她什么手段。

苏绛唇落在后头,苏瑶陪着她,拉着她的手,低声道:嫂子,你不该在这么多人面前落太夫人的颜面。

苏瑶对太夫人的印象其实是很深刻的,在她的印象里头,她是个瑕疵必报的人。

苏绛唇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苏瑶,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太夫人这番作为,只怕目的不简单啊。

苏瑶微微一愣,道:怎会这样说?

苏绛唇望着前方太夫人的背影道:你说她一个长辈,被晚辈当众这样说,换成你,你忍得下吗?

苏瑶回头思索了一下,顿時明白过来了,太夫人若不是有其他的目的,被苏绛唇这样挤兑,早就该翻脸了。可自始至终,太夫人的脸色就算变得极差,却不曾说过什么重话,更别提翻脸二字。

小不忍,则乱大谋,换句话说,能忍所不能忍的,必定是有大谋。苏绛唇低低笑着道:看来,钱府肯定是为了某些人,才会想着拉拢我们这一家的。

苏瑶明白了太夫人的心思,却觉得苏绛唇的说法更加晦暗莫明,嫂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啊?苏绛唇望着天边的云彩道:其实,我们的人生就跟天边的云彩一样,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下一刻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苏瑶,你要记住,云彩的变化,那是随着時势变化的,可不是任由人拿捏着。要是你在第一步就被人家拿捏住了,以后就休想再走第二步。

苏瑶眼里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下来,苏绛唇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心了。苏瑶,你哥哥早上出门的時候,就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苏瑶强打起精神,问道。

你哥说了,他情愿没了爵位,也不要让你受半点委屈。苏绛唇很认真说道,他说,你是他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之一。他不可以拿着你的幸福作为保全自己的手段。

正文第529章不妥协

苏瑶的眼圈一红,大滴大滴的泪珠滚了下来,道:“哥哥真傻。”

“是啊,他傻。”苏绛唇笑着道,“可我却觉得,他傻得好。我情愿要一个没有爵位的丈夫,也不要一个出卖骨肉的夫君。”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亲骨肉都可以出卖,何况是自己的枕边人?苏绛唇知道,苏锦的重情重义,才是她以后半生的保障。“所以,苏瑶,你一定不能让你哥哥失望。”

苏瑶怔怔望了苏绛唇一眼,她突然发现,自己那点小心思,根本没有逃过嫂子的眼睛。“嫂子—”

苏绛唇回望着她,极其认真道:“女人若是在亲事上跌了一跤,以后,休想有机会再爬起来。我做嫂子的,能做到的就是帮你选人家,可嫁不嫁,快不快乐,却是看你自己的造化。”

苏瑶点点头,“我记住了。”

苏绛唇见她们这边和那边落下一段好长的距离,拉着苏瑶的手道:“快,我们赶上去w。”

即使穿着裙子,苏绛唇的步伐依然很快,而苏瑶做过丫鬟,自然也不会落后于苏绛唇。两个人很快就跟上人流,到了钱府特地搭建起来的戏棚子。

众人依次落座,苏太夫人自然陪着钱太夫人,苏绛唇坐在妇人之间,而苏瑶却被钱府的那些小姐给团团围住了。

戏开锣了,众人都将注意放到台上去。只有苏绛唇一人,心思不在戏台上。

斩驸马的戏逐渐进入了,众人看得越发目不转睛。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丫鬟给苏绛唇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将一整壶酒倾倒,那酒水顺着案几迅速往下流去。苏绛唇眼明手快,迅速站起身,那酒水没有全部洒到她的裙子上,却有些酒渍溅到了裙角。那个丫鬟吓得浑身发抖,抖着声音道:“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钱府的大房二奶奶走了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即刻冷笑道:“若不是故意的,那是有心的?”

“奴婢该死。”那个丫鬟扑通跪了下去。

苏绛唇拂了拂裙子的皱纹,淡然道:“不过些许小事,何须如此。若是传扬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刻薄了。”

苏绛唇淡然的话,听在二耳朵里却不是这个意思。苏绛唇这个时候,也不想理会什么二奶奶大,将视线投向了上座,太夫人不见踪影,往下望去,苏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真好,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凭空消失了。

“要不,你去我屋子里歇歇?”二奶奶装着歉然的模样道:“都是我管教的不好,要不然的话,你的裙子也不会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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