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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第5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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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值看到妻子的面色,暗暗摇头,这样的宋芸娘,如何和那些官家女眷打交道,再瞧瞧身边站着的女儿,畏畏缩缩的,半点大家气质都没有。想当初,自己就是贪图宋氏的女子大方得体才上门求亲的,如今想来,他不过是娶了一个徒有虚表的宋氏女子。

宋芸娘不甘不愿掏出几个铜板打赏宋氏派来的人,却被儿子一把手夺过铜板,道:“娘,你怎么忘了?你昨日准备的荷包呢?”这是宋芸娘准备宋氏送厚礼的时候打赏用的,却不想,宋氏送的礼,居然如此入不得眼,她就想着用几个铜板打发这些人也就是了,谁能想到,儿子半路插了一手。咬着下唇,宋芸娘狠了狠心,还是把荷包拿出来,递给了那些人,那些下人接过荷包的时候,眼里还是闪过一抹轻视,都当官太太的人,居然如此小气,传扬出去了,只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不过,面子情还是要做的,于是那些下人就对宋芸娘行礼道:“谢谢太太打赏,小的要回去复命了,就不打扰太太和老爷呢。”

宋芸娘这些年都未听到人家叫她太太,如今听到了,脸色也好转了不少,刚才对宋氏的愠怒也减轻了不少,摆摆手,宋芸娘道:“那我也不留你们了,免得你家太太找不到人,又怨我的不是。”

其中一个领头的婆子听了,更加觉得不是滋味,这样的人家,真真是没有教养,她们虽说是个下人,好歹也赏口茶喝,结果,居然什么都没有招待,就把人家往外拱,半点情面都不留,回头在太太跟前,看自己怎么说她!“太太忙着,小的也不好打搅了,就此告辞了。”

说完,领头的婆子拔脚就走,宋芸娘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闪过一丝不屑,道:“什么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不成?”

宋芸娘的话,让何值听了,心底不大舒坦,若是宋氏不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那她宋芸娘算什么?一点姐妹亲情都不顾,难怪宋氏会恼了自己这一家子。

宋芸娘回身,见何值面露郁色,以为是愁着银子的事情,就安慰道:“老爷,不要发愁了,你如今是举人老爷来着,过些日子,要是中了进士,那就是实打实的官老爷,到时候,巴结你的人从平州城门口一直到咱们家也不稀奇。”

何值合着眼睛,不理睬宋芸娘,这种没有见识的话,亏她说的如此顺口。当初那个行事大方的千金小姐,如今还不如外头的那些无知妇孺。“芸娘,你明个儿,亲自去苏府道谢。”

宋芸娘的身子一僵,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相公。何值端起一边的茶盏,用茶盖拨了拨茶叶沫子,道:“若不是你姐姐,你我不会有今时今日。”饮水思源,这是常理。

宋芸娘的眼眸又一黯,虽然她不想去,可相公说得对,宋氏的确对她们一家大小有恩,这个头,她是低定了。

摸了摸宋氏送来的绸缎,宋芸娘又发愁了,本想着宋氏若是送来贵重的礼品,迟些日子,若是有乡绅上门,自己就可以拿来招待那些乡绅。谁知道,居然是送来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又要去借银子来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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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人心不足(二)

宋芸娘正在发愁的时候,翔哥儿似乎看出母亲的为难,就道:“娘,明日我去卖一些字画,银子很快就有了。”

“胡沁什么!”宋芸娘怒了,儿子如今是半个官老爷,怎么抛头露面做这种事情。不过,当宋芸娘的目光在儿子身上转了一圈以后,眼睛蓦然一亮,抚掌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翔哥儿正好奇,想要问宋芸娘想到什么的时候,何值就对翔哥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温习功课去。”

翔哥儿是个听话的人,立即退下去。何值望了宋芸娘一眼,然后旁敲侧击道:“到了苏府,要好好说话。”其实,何值已经猜到宋芸娘的心思,不过,这点心思对他们父子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若是真能成了,指不定是仕途上的一大助力也不一定——

天还没有亮,宋芸娘就去了苏府,宋氏刚刚起身,就听到宋芸娘在外头等着,她示意身后的婢女道:“慢慢梳,有的是时辰。”宋芸娘自己也不看着时辰,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做客的人,这么早上门的道理?难道是为了白吃一餐饭么?

苏绛唇一早就到宋氏的屋子里请安,见到宋芸娘在花厅等着宋氏,就上前行礼打招呼。

宋芸娘见到苏绛唇,脸上堆着笑,“姐儿,有些日子不见,越发的水灵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苏绛唇心里升起了一抹恶寒,宋芸娘这副嘴脸,实在是难看的紧。明明笑的不亲切,偏偏又装出一副很亲切的模样,让人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姨母大喜,绛唇在这里给你道喜了。”

“同喜,同喜。”宋芸娘紧紧抓着苏绛唇的手臂不松开,道:“你这孩子,就是嘴甜,岚姐儿若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苏绛唇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看来这次宋芸娘是来者不善啊。“姨母真真爱说笑,表妹在姨母跟前长大,就算学不到姨母的一半,学个两三分也是可以的。”轻巧巧两句话,就把奉承话还了回去。

宋芸娘越发喜欢苏绛唇,这样可人疼的人儿,若是娶回家里去,想必婆媳相处也容易一些。“来,来,坐着说话。”

苏绛唇顺着她的意思坐了下来,宋芸娘就开始问她日常的事务,苏绛唇觉得这些事情也没有好隐瞒的,倒是说了一清二楚。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宋氏才懒洋洋出现在花厅,见到宋芸娘,宋氏头一句话:“真真是稀客啊,今个儿吹得是什么风,把你这样的人物给吹来了?”

宋芸娘听了宋氏的话,岂有不膈应的道理,不过,她在苏绛唇面前,也不想落宋氏的脸面,就干笑几声道:“姐姐说的是什么话,自个儿的姐妹,哪能这么外道?”

她的脸皮倒是厚,宋氏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端起茶盏,宋氏慢条斯理道:“好了,有什么事情,也不要藏着掖着,一场姐妹的,但凡我能做的,必定做到。”

宋芸娘心口一窒,然后望向了身边的苏绛唇。苏绛唇立即意会到,宋芸娘接下来说的话,似乎不方便自己听,于是站起身对宋氏道:“娘,时辰不早了,女儿还要回屋清点绣品,就不陪娘和姨母了。”

“你去吧。”宋氏也不多留,宋芸娘这样的人物,她是不希望女儿和她多接触了。

苏绛唇一出了屋子,就见到碧水站在帘子底下,她使了一个眼神,碧水心领神会。苏绛唇这才放心离去。

回到屋子里还没有过一炷香的功夫,紫玉就进来了,“小姐,刚才碧水姐姐遣人过来,说姨奶奶是想和苏府结亲。”

短短的一句话,苏绛唇就明白了宋芸娘的心思,想不到,苏府的产业,不但引起了宋丰的觊觎,如今连宋芸娘也打起主意来。

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看不到她的眼神,不过,紫玉在旁猜测,只怕是冷冽的吧,宋芸娘这样的人,决计不会是个好婆婆,何况,小姐和公子,不是已经私定终身了么?这件事,瞒得了珍珠,瞒不了紫玉。

“太太没有答应吧。”苏绛唇可以想象到宋氏的气愤,她一定会恼羞成怒,赶着宋芸娘走吧。

“是的,听人说,被太太数落了一顿,然后何家有人来,说何老太太到了何家,说是要帮着姨奶奶打理家务。”紫玉嘴角露出浅浅的一丝笑意,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宋芸娘就是其中的翘楚。

苏绛唇也笑了,宋芸娘和何老太太只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知道,这次换成谁赢?——

“徐嬷嬷,你瞧这布料,真真是好货,光滑的跟脸上的肌肤一样。”丫鬟碧兰摸着一匹布,羡慕道。

徐嬷嬷的眼神一扫,露出了一丝不屑,想当初,她在贵妃身边的时候,这等粗布,只配给那些粗使的宫女当抹布使用,也就是这等没有见识的丫鬟才将它当一回事。

其实,这个碧兰是刚刚进府的,平日里就做一些杂事,不曾接触到苏府主子,自然也不晓得这样的布在苏家,算不上什么好货。“行了,你要是想买就买,磨叽什么?”徐嬷嬷见她犹豫不决,就催促她快点。

碧兰摸了摸荷包,还是缩回了手,她身上带的碎银子不多,只怕还不够买一尺。徐嬷嬷见她的神色犹豫不决,越发气恼了:“你买布做什么?府里头少了你吃的,还是少了你用的。等你进府久一点,针线房自然会备好你的衣衫,你现在瞎买,做什么用?”说着,徐嬷嬷的眼神又扫过了那块布,不过是一些寻常百姓穿的布料,至于这样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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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深宫恨

碧兰的眼圈微微红了,徐嬷嬷怒瞪了她几眼,真不知道宁嬷嬷是怎么回事,怎么寻了这等没有眼色的丫鬟跟着她出来采买?正要训斥几句,却在一瞬间住了嘴,徐嬷嬷不敢置信望着铺头外面经过的一匹骏马,骏马上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剑眉斜飞,五官深刻,嘴角扬着一抹浅笑,可一双幽深的眼眸里却看不到一丝笑意。

太子,是太子!徐嬷嬷的心怦怦直跳,是不是眼神花了,要不然,她怎么会见过太子从门口经过的?

徐嬷嬷拔脚狂奔,跟着马匹的身后一直跑,没有跑几步,她就跌倒,嘴里却不停唤着:“爷—爷—”声音是那么地微弱,生怕被人听了去,给太子惹来杀身之祸。

等她眼睁睁见到太子的马匹在街角转了一个弯,心里越发着急了。立即翻身起来,她正要拔足追去,却在迈出去脚步的一瞬间,突然记起左边的分岔口有条捷径,她想也不想的就往那条捷径跑去。

穿过一条条小巷,终于在马匹要越过大街的时候,徐嬷嬷截住了马的去路。太子冷冷望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老嬷嬷,见她头发凌乱,钗环斜斜吊着,像是要随时掉下来的模样,他升起了一抹奇怪的感觉。

徐嬷嬷扑通一声跪下来道:“爷,奴婢总算见到你了。”

太子闪过一丝诧异,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是?”

“奴婢姓徐,不知道爷记不记得老虎枕头?那是奴婢亲手给爷绣的。”徐嬷嬷印象最深的,就是太子爷小时候特别喜欢小老虎枕头。

坐在马背上的太子,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母妃死了,服侍她的人也跟着陪葬了,直到现在,他还不晓得那个温文娴雅的女子,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居然那么狠心,抛下自己这个儿子,选择了自尽?难道说,真的是念念不忘旧情么?才会在青马竹梅战死之后,就选择了自尽?想到这里,太子的脸完全沉了下来,这个老奴婢此刻来找自己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要告诉自己,自己的母妃如何痴心一个男子,然后在那个男子死之后,毫不犹豫殉情而死么?

一个僻静的小巷里,站在一个锦衣男子,他的脚边跪着一个老嬷嬷,那个老嬷嬷低低哭泣着,锦衣男子微皱眉头,最后,他冷声道:“既然你是母妃跟前服侍的,为什么不随着母妃去?”

徐嬷嬷闻言,身子一抖,然后俯身磕头道:“奴婢本该追随皇贵妃娘娘而去,奈何,贵妃娘娘临终之前,始终不放心太子殿下,要奴婢活下去,寻个机会,见到太子殿下,面诉贵妃娘娘的冤屈。”

冤屈两个字,彻底击碎了太子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握着拳头,一字一句道:“冤屈?为了一个男人,抛下年幼的儿子,这叫做冤屈?难道她心底没有父皇么?父皇对她如此情深意重,结果呢?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舍弃了孤,舍弃了父皇,她还有什么面目,对孤说她有冤屈?”

“太子殿下,娘娘真的是冤屈而死的。”徐嬷嬷流着泪,将身上穿着一件里衣撕开,然后掏出一件帕子。那帕子很精致,绣着并蒂莲花,可惜,乌黑的血弄脏了纯白的丝帕,让人看的有点触目惊心。徐嬷嬷高举着帕子,对太子道:“这是皇贵妃娘娘临终的时候,用的丝帕,请太子过目。”

太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死白,他双目紧紧盯着眼前的丝帕,透着乌黑血迹的丝帕,此刻就如一条吐着毒信的蛇一样,朝着他张着血盆大口似的。半响,太子才低低问道:“母妃去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

徐嬷嬷听了太子的话,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她道:“贵妃娘娘去的时候,极为痛苦,从子时一直痛到寅时。”

太子转过身,不敢望向了徐嬷嬷手里的丝帕,他梗着声音道:“是什么毒?”

“牵机。”徐嬷嬷呜咽道,“皇上也知晓,却不能保住娘娘,保得住娘娘,就保不住太子殿下,皇上只能忍痛割爱,选择了太子殿下。”

太子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滴热泪,他怨过母妃,怨恨她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抛下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在阴暗冰冷的宫闱里,怨恨她不能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能够像景王的母妃那样,死死护住自己的儿子,怨恨她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从未教过他半点道理。所以,当他登基的时候,他并没有追封她,只是固执认为,她不配自己给的尊号,可谁能想到,她居然是为了自己,牺牲了自己最宝贵的生命。“为什么?为什么?”太子的手重重捶向了墙壁,他是太子,一国储君,可他能做什么?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之中至亲的人,一个个为了保护自己,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什么都做不到!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太子又想到缠绵病榻的父皇,想到前世的魏丽娟死不瞑目的模样,就在这一瞬间,他觉得心被撕裂了,生生被撕裂了,裂成了一片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太子,这一切都是王氏的错,若不是王氏怕贵妃娘娘以后会威胁到她,就不会逼着贵妃娘娘自尽!还要在宫中散布这种不实的流言,中伤贵妃娘娘,离间太子和贵妃娘娘的母子之情。”徐嬷嬷越说下去,声音越发的哽咽,“当时,皇上病重,王氏以为皇上快不行的,就迫不及待要当太后,为了稳固她的太后之位,就逼迫贵妃娘娘饮下牵机,然后在皇上面前说贵妃娘娘殉情自杀,污蔑娘娘。若不是皇上之前有预感,事先给奴婢找了替身,奴婢一早就死在那宫里头。陛下千方百计要奴婢出宫,就是指着奴婢有朝一日,告诉殿下事实的真相。王氏权势倾天,就连皇上都要避其锋芒,太子要坐稳皇位,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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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恨意滔天

“王氏!王氏!”太子的眼睛里露出红光,亏得他前世念着王太后的养育之恩,不忍心加害王氏一族,结果,太后居然联合景王,狠狠摆了自己一道,想起被囚禁的岁月,想起了被太监灌下毒药的瞬间,太子仰天大笑,从一开始,王氏就是跟他有血仇,亏他还念着什么养育之恩,结果生生误了自己,从一开始,他就该痛下杀手,不该有半点妇人之仁。

“太子殿下,这是贵妃娘娘从头上剪下的青丝,绣成了荷包,里头放着贵妃娘娘为太子求来的平安符。贵妃娘娘要奴婢转告太子一句话,就是要太子珍重身子,千万不要为了她,误了江山社稷,一切以江山为重,一切以太子为重!”徐嬷嬷将荷包放在丝帕上,一并捧给了太子。太子将丝帕并荷包拿起,紧紧放在心口。母妃,孩儿不孝,孩儿不孝!顺着虎口流下的血迹,瞬间染红了荷包,也染红了丝帕,母子二人的鲜血,在这一瞬间交融在一起。

徐嬷嬷见太子神情激动,连忙抹了抹眼泪,劝慰道:“太子殿下,你是金枝玉叶,要保重身子啊。千万不能为了这件事,伤了根本。如果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妥,到了黄泉之下,奴婢也不敢面对贵妃娘娘。”

太子闻言,神情还是木木的,冷风一吹,吹干了他脸上的泪水,他垂下手,无力道:“孤真的没有用,认贼作母,实在是可恨之极。”

徐嬷嬷低下头,伏着身子道:“太子殿下要忍辱负重,方能成大事。古语有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就当是为贵妃娘娘,太子殿下,你必须要忍下去。”

“是啊,忍下去,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说到这里,太子换了自称也没有察觉,冰冷的眼神,透着满满的怨恨与不甘心。从头来过,他定要王氏万劫不复。

“太子殿下,奴婢心愿已了,也该到黄泉之下陪伴贵妃娘娘了。”徐嬷嬷说到这里,又微微哽咽一下,“这些年来,奴婢没有一刻不念着贵妃娘娘。”说着,徐嬷嬷突然起身,朝着墙壁撞去,却被太子拉住,缓了去势。

徐嬷嬷惊愕望着太子,太子冷然道:“嬷嬷,孤还要你做个见证。”

“见证?!”徐嬷嬷错愕。

太子掀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孤要你亲眼看着,那个王氏贱人,如何承受母妃承受过的痛苦,孤要将母妃所受的苦楚,双倍奉还。”——

回到魏府,已经是半夜时分。魏振一见到太子,就留意他的手馋缠着布,显然受了伤,他错愕道:“爷,这是怎么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太子举着自己受伤的手道:“没有什么,你去置办一桌酒席,爷今日想一个人饮酒。”

魏振虽然惊讶,但是对太子的话却不敢违抗,立即吩咐下去。不过,魏振暗暗生了几分心思,想着太子在府中数日,却不曾沾染女色,是不好意思吩咐自己,还是说他并不好色?不过,魏振认为,天底下,哪有男子不好色,只怕在自己跟前不好意思。如今吩咐自己,要置办酒席,一个人独斟,这怎么成?于是,在安排酒席的同时,魏振要选了两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婢女,吩咐她们去伺候太子,当然,魏振并没有说出太子的身份,只是说,若得了这位贵公子的青眼,日后必有荣华富贵等着她们。这两个婢女,哪里会想得到她们服侍的人是一国储君,只道是某位富人家的贵公子,老爷想寻个机会,拉拢而已。于是,她们精心打扮了一番,随着送酒席的人一起进去。

太子冷眼看着两位美貌的婢女忙东忙西,自己却坐在一边陷入了思绪。对于母妃的记忆,他已经很模糊,隐约记得,她是个很和善的人,不止对身旁的人如此,就是对着父皇也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从不曾因为父皇是个君王,而生出一丝卑恭,兴许是因为如此,父皇对她也是另眼相看的。想到此处,他的手不禁抚摸上受伤的虎口,之前那一拳,他是用尽了全力锤了出去,徐嬷嬷以为自己这是激愤,其实,她哪里晓得自己心里的苦痛。一想到母妃居然为了自己丢了性命,一想到父皇为了立自己,纵容皇后毒杀母妃,他的心底就生出一股悲凉。明明母妃是他最钟爱的女子,他怎么舍得,怎么忍心,设下这样的毒计,让她一个人赴黄泉?徐嬷嬷是个奴才,她只是以为皇帝是无能为力护着母妃,却不曾想,从一开始,父皇就存了这番心思,欲立其子杀其母,已经不是第一个帝王如此做了,他不过是借着一次病重的机会,顺水推舟,让王皇后担了这次恶名。怨么?恨么?想到他处心积虑,就要自己恨透王皇后,暗地里布下了徐嬷嬷这个棋子,太子居然发现自己生不出半丝的埋怨。对一个生生拆散他们母子的人,他居然生不出一丝的怨恨。

垂目望着手里的纱布,隐约有血流出来,想起自己当年的愚蠢。太子微勾嘴角,当初,父皇也是想尽办法让自己对王皇后产生仇视之心,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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