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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第3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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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侍完苏绛唇吃完了斋菜,玛瑙却觉得自己的眼皮子昏沉沉的,好像随时要闭上似的,她狠狠掐了几把,却不见效果,反倒是越发的昏沉。

苏绛唇坐在锦榻上,正喝着饭后茶水,见到玛瑙这种模样,焉有不清楚的道理?这药效,终于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坦?”苏绛唇状似关心的问道。

听到苏绛唇的声音,玛瑙一下子惊醒,她结巴道:“不是,就是有点犯……困。”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玛瑙低下头,不敢再望向苏绛唇了。

苏绛唇和颜悦色道:“我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累了。”

玛瑙没有听到责骂,心里一松,府里头的婆子说小姐是个和气的人,果真不假。于是她壮着胆子道:“要不,奴婢服侍小姐歇息。”只要小姐歇息了,自己偷个懒,睡个懒觉,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苏绛唇扫了她一眼,见她的眼皮子都合上了,就知道犯困犯得厉害,就轻声道:“你到旁边睡一下,我看完佛经也就歇息了。”

“恩。”玛瑙眼皮子都没有睁开,就歪歪斜斜的靠在锦榻前面的足踏上睡过去了。苏绛唇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然后出了门,对外头的丫鬟和婆子道:“你们都退下吧,这边有玛瑙伺候着就够了。”

那些丫鬟得了吩咐,心里也欢喜,现在还是下午时分,若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逛下涌泉寺也是极为难得事情——

等丫鬟和婆子都退下了,苏绛唇再合上门,走到玛瑙身旁,试探性的摇了她几下,还是没有起身,估计真的是睡死了。

望着桌上的茶壶,苏绛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前世,玛瑙就是利用蒙汗|药对付自己的,先把自己迷昏了,然后再让自己与一个书生不明不白的处一室。当然,赵婉婉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一个不贞的罪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扣在自己头上,连一丝争辩的机会都没有。前世的玛瑙一定想不到吧,想不到自己会把她用过的招数用在她身上,这算不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当苏绛唇转身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强壮的怀抱,男子的气息迎面扑来,她心里一惊,正要呼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是我。”

苏绛唇一抬头,看到苏锦熟悉的眉眼尽在眼前,想到这个人无礼的举动,顿时一恼,双脚想也不想的踩下去,苏锦不设防,就被苏绛唇踩了一个正着。他吃痛,松开了苏绛唇,然后抬起脚,摸着自己的脚板道:“怪道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

苏绛唇径直走到锦榻上坐了下来道:“妇人心再毒,也毒不过你们这些男子。你们男子不是说了么?无毒不丈夫,可见,你们从头到尾都是毒的。女子再毒,也不过是一颗心毒罢了。”

苏锦眉开眼笑道:“几日不见,这口齿是越发的凌厉。若不是知晓你云英未嫁,我还真的以为是哪个郎君负了你,让你恨起天下的男儿来着。”

我保跟跟联跟能。这话,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想,刺中了苏绛唇心里最脆弱的那一角。于是她俏脸一沉,柳眉倒竖道:“天下男子本就是负心薄情,这何须我来说。但凡女子,哪个不晓得?”

第248章承诺

苏锦的身子微微一震,望向苏绛唇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与不解,苏绛唇知晓自己说错话了,眼神一闪,不敢看向苏锦,脸上也涌现出一丝狼狈。自从重生一世,这么尴尬的情形,倒是头一遭遇到。

苏锦咳了咳嗓子,然后漫不经心问道:“你差人报信,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听到苏锦提到这件事情,苏绛唇不禁暗暗恼怒,一时记挂着耍嘴皮子的功夫,倒是把正经的大事给忘记了,于是她对苏锦道:“我爹爹昨儿个已经启程去京城了,我娘说,走的是水路。”

苏锦一听,就有点不以为然道:“既然是走了水路,那你不就可以放心了?以我看,你爹这次,定能平安大吉的。”

苏绛唇有点不满,难道她不希望父亲平安么?若不是前世的残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也不信爹爹这次出门会有生命危险。“总之,当初你答应我的,就该遵守承诺。”

苏锦吃了一惊,苏绛唇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走陆路不安全,那么苏老爷选择走水路,就没有道理会为遇到盗贼。要知道,在水里讨饭吃,可比陆路要辛苦多了。绝大部分的盗贼都不会选这条路,何况,平州数十年来也没有听过有盗贼的事情。“我看不必吧。这水路安全得很,你爹乘船,坐上一两个月,就到了京城。你何必再花这些无谓的银子,白白扔进水里就不说了,若是过些日子,要用银子的时候,你怎么办?”

“这些事,我自然会打理妥当。总之,人手是一定要派出去,还要快,一定要赶上我爹爹。”苏绛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这件事上很执着,若是没有派人去,她就休想安心。与其这样不上不下吊着自己的心眼,索性花点钱,就当是破财消灾算了。“另外,我想着你帮我偷一点东西。”

苏锦张大了嘴巴,偷一点东西?这个苏绛唇果真不是寻常女子,要是寻常女子,哪里会把这样的话放在嘴边。

苏绛唇自然也看出苏锦的惊讶,不过,他惊讶又怎么样?她重生了一回,就知道了脸面再重要,终究比不得性命二字,若没有性命,谈什么都是虚话来着。“我要我爹爹的印章,苏府各大掌柜的卖身契约,还有我爹爹放在铺子里头全部值钱的东西。”

苏锦更惊讶,居然要他去偷这些东西?这算不算是家贼难防?

苏绛唇一点也不讶异苏锦的反应,若是听到她这番话,他还面无表情,那么这个人不是城府极深,就是一个蠢货。对于城府深的人,她一向敬谢不敏,对于蠢货,她是能避则避,显然,苏锦不是这类人。苏绛唇从自己带来的箱笼里拿出一个匣子,道:“里头有替换的东西,到时候,你把东西替换下来。店里的掌柜,对我爹爹的东西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没有人会察觉到里头的东西被换过。还有,这是钥匙,开店铺门的和开箱子用的,只要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去,其他都不是大问题。”

如果刚刚苏锦是惊讶,如今是嘴巴可以塞一个鸡蛋。这个苏绛唇,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这样的步步算计,分明是预谋很久了。不过,他实在不明白,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苏绛唇自然也看出苏锦的疑问,她道:“你别管,这事情,我心里头有数。”

苏锦也不追问下去,只是对苏绛唇道:“我帮你办成此事,可有什么好处?”

苏绛唇顿时恼了,这个人,真是半点人情也不说,好歹她也算是苏家的半个恩人,于是她气哼哼道:“若是要好处,这里没有。”

苏锦闻言,嘴角绽出一抹温柔的笑,他低语了一句话,苏绛唇没有听清楚,就问:“你说什么?”

苏锦迅如闪电的在苏绛唇的樱唇上印了一吻,然后退后一步道:“别的好处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苏绛唇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她跺跺脚,嗔怪道:“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是不安好心的。”

苏锦低低笑了,那笑容宛如春花绽放,苏绛唇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笑的如此好看,好像这笑容,能让冰雪都跟着消融,若是一世都对着这样的笑容,那该是多大的幸福?她的心不禁怦怦直跳,手心逐渐冒汗了,脸上也涌现了一抹红晕。苏锦看到苏绛唇这副反应,也知道她对自己也有几分春思,不过是碍于礼教,也碍于彼此的家世不肯坦诚罢了。

想到这里,苏锦就上前,对苏绛唇道:“我是真心的,不是油嘴滑舌的。若是镇远侯府能重振,我定然娶你为妻。”

苏绛唇听到这句话,说不感动,那是完全糊弄人的,可一想到镇远侯府这几个字眼,她不禁胆怯了,这样的侯门,不是她一个商贾之女可以妄想攀上的。若不是镇远侯府落了难,凭她的身份,这一世休想见到这样尊贵的人。再回头说,侯府败落了,自己和苏锦若是想要长相厮守,本就是困难重重。若是侯府重振,那么,身为未来的侯爷,哪里肯屈尊降贵娶一个商贾之女,辱没了侯府百年的名声么?就算那个时候苏锦还是一心想着娶自己,只怕老夫人头一个不依。重振侯府,自然是需要更有力的姻亲帮衬着,而不是自己这个商贾之女。一想到这里,苏绛唇的心不禁冷了下来,她又不是前世的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女子,哪里不晓得这其中的差距。

苏绛唇冷冷一笑,“若是重振侯府,你就是侯爷了。到时候,娇妻美妾,招一下手,都不知道有多少,哪里会把我这样的女子放在眼里?”

“你吃醋了么?”苏锦笑了,好像很得意,“看来,你也是在意我的。”

苏绛唇啐了他一口道:“你当你是金子,是人见了你,都喜欢你不成么?再说,莫说家世不相配,你我之间,年纪也不大配。”

第249章争论

听到这里,苏锦的脸黑了,“什么年纪不大配?我不过是大你几岁而已。再说,老夫少妻也是好的,要知道,老夫疼少妻,这是常情。”

苏绛唇没有想到苏锦的脸皮居然如此厚,不禁有点后悔自己言辞失当,白白给了人家调戏自己的机会,于是暗生恼火道:“什么老夫少妻的,你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我苏绛唇,好歹也是出身大户人家,上门提亲的人,只怕都排到平州城外了,你算是什么?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难道我就凭着你几句话,就全信了你不成么?自古以来,聘为妻子奔者妾,我再自贱,也不至于要落到去侯府做妾室的道理。”

苏锦听了苏绛唇的话,心生懊恼,怎么好端端的话头到了这个小妮子嘴里,就硬生生变了一个样子?“什么聘为妻子奔为妾,就算你肯做妾,我还不兴这把戏呢。”

苏绛唇怀疑地望向苏锦,苏锦叹口气道:“苏家的灭门之祸,就是从妾室开始的。”

苏绛唇听了,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自古以来,妻妾相争,往往是败家之始。可叹世间男子犹不知悔悟,总是想着娇妻美妾相伴,到头来,家破人亡的,不计其数。”

苏锦也是有所悟道:“女子生性善妒,这是难免的。”

苏绛唇闻言,冷漠一笑:“若不是男子天性凉薄,女子又何须善妒?”

这话窒得苏锦说不出话来。苏绛唇接着道:“别的地方就不说了,单单说京城那块地,你说,这数百年来,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葬身其中?得意的人,也不见得真的得意了,落魄的人,死了也得不到安生。妻妾之争,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引发朝局的动荡,动摇了国本。可惜,高高在上的帝王,哪里晓得女子的苦处?当一个君王不再喜欢一个妃子的时候,就说这个妃子善妒,可哪个女人不善妒?而女人为什么要妒忌?难道就是天生的么?若不是男子天性凉薄,负心寡情,天下的女子又何必去妒忌?守着自己的男人,安安分分过完一生也就是了。”

苏锦听了这番话,若有所思道:“真不明白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

苏绛唇一惊,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意道:“不过是看多了,些许想法吧。”

苏锦这才记起,苏绛唇的父亲,也是妻妾众多的男人之一,想必,苏绛唇这些想法,都是因为看多了内宅里头的阴私方有这种想法的。一想到这里,苏锦忍不住心疼,揉了揉苏绛唇的发髻道:“你也别想太多,心思太重,终归不好。”

和化花花面花荷。苏绛唇在心底暗暗叹息,哪个不晓得这种道理?可哪个放得下?不过,她还是很快收敛情绪,对苏锦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托,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苏锦挑眉道:“但凡我能做的,尽管出声。”苏绛唇听了这番话,心里感到熨帖,就笑着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想着把这些银票换成金子。”说着,苏绛唇就掏出银票,对苏锦补充道:“这是我私底下存的一些体己银子,你一应把它换了吧。”

苏锦越发觉得自己不了解眼前的女子,好端端的银票,为什么换成金子?苏绛唇也看到苏锦眼里的疑惑,叹口气道:“只是预备着,我真希望,这辈子都没有那么一天,会用到这些金子。”

苏锦看着苏绛唇一脸的惆怅,心生不忍道:“你何必想那么多?”

苏绛唇抿唇一笑,没有死过的人,是永远不懂得死过一回的滋味。当然,她不是指苏锦的前世,毕竟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他后来得了什么样的结果,自己压根不知晓。而他的今世,和前世一样空白,所不同的是,自己居然来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冥冥之中,仿佛真有那么一只手,将他们牵引到一起,顺带也改变了某些宿命。

“有些事,有备无患,总是没有错的。”苏绛唇自然不会傻到什么话都说出来,对于苏锦,目前来说,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男子。若是换成了前世,她定然不会私会男子,更不会与任何男子有任何牵扯。可当她被赵婉婉冤枉的时候,她才醒悟过来,有时候,不是你不做,别人就认为你是清白的,一旦别人觉得你不清白,就算再清白的女子,还是不清白的。太过看重他人的眼光,到最后,输的就是自己的尊严。所以,当她重生了,她就开始学着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做什么事情,只要明面上不被人挑出错处,背地里干了什么,只要自个清楚就行了。

苏锦有点看不透她的想法,却也不急着去问,因为看她的架势,问了估摸也是白问,他何必自讨没趣?见时辰不早了,苏锦向苏绛唇告辞了。

苏绛唇也装的像模像样,起身要送他几步,苏锦听了,自然知道这是苏绛唇客套的话,根本不是出自真心的,于是就趁着苏绛唇不在意的那瞬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几个跳跃,就闪身不见了。——

苏绛唇摸了摸被他亲过的脸庞,跺了跺脚,才像个没事人一样倒到床榻上歇息。可没有等她合上眼,苏锦又回来了,脸色变得很阴沉。

苏绛唇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衫,暗道好险,幸亏自己没有除下衣衫睡觉,再望向玛瑙,还在昏昏沉沉睡着,自己这次下的药,分量的确够重。

转头望向苏锦,只见他的双眸里带着一抹怒意,他道:“你娘要处死珍珠。”每说一个字,苏锦的眼里就带着一丝凌厉,苏绛唇听了他的话,猛地一惊,等苏锦的话音一落地,她就立即站起身道:“不可能。”

第250章救命

苏锦见她毫不知情,再加上,听陈进说是紫玉要他过来找苏绛唇来救命的,估计这件事,她压根不知晓,心底的那股怒火就一下子消散了。初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真的以为苏绛唇知道这件事情,偏偏碍于母亲的身份,就隐瞒着不说,还指使自己做事,像是故意调开自己似的,如今想来,自己的想法过于狭隘了。

而这边的苏绛唇见苏锦的脸色缓了下来,心底暗道一声好险,不过,她还是沉着声音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无端端的,我娘怎么会想着处死我的丫鬟?”做母亲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越权处置自己女儿的丫鬟,除非自己的女儿还小,不懂事,否则的话,该怎么管教丫鬟,那是主子的事情。作为母亲,可以点拨,可以帮着处置,却没有瞒着女儿悄悄处置的道理。

苏锦也不大清楚里头的事情,只是略微带过一句道:“紫玉说是私通。”私通这样的罪名,怎么按到自己妹妹的身上去了?她那么乖巧可爱,怎么会与人私通?

苏绛唇的脸色一变,私通,这罪名可不一般,往大的方面说,那是败坏苏府的名声,往小的说,就是她苏绛唇为人不检点,这底下的丫鬟才会有样学样。

和化花花面花荷。“还说了什么?”苏绛唇再问道,“私通这个罪名,好歹也有什么证据,无端端的,怎么就冒出这样的罪名来着?”

苏锦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拉着苏绛唇的手腕道:“你和我赶去,到时候,你再去分说分说,还来得及。”

苏绛唇一手拍开苏锦的手背,怒声道:“你这样拉着我回去,我以后怎么出去做人?”这不是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苏绛唇居然与男子在寺庙里私会么?

“人命关天,你计较这些做什么?”苏锦心急如焚,眼下这个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再不赶着回去,只怕要替妹妹收尸。

苏绛唇望了望外头的天色道:“你这样拉着我回去,未必顶用,到时候,要是被我娘知晓是你拉着我满街跑,头一个就是要打杀了你。到时候,闹得乱哄哄的,你还有什么功夫去救你妹妹?”

苏锦听了这番话,顿时气结,说了半天,她还是不肯走,不肯帮自己,于是他赌气道:“你不去就罢了,我去。”

“苏锦—”苏绛唇怒喊一声,然后道:“我还以为你有了长进,如今看来,真的是半点长进也没有。我为镇远侯府的人感到悲哀,用生命保护的人,居然是如此鲁莽之辈,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苏绛唇又折回去了,不理会苏锦了。

苏锦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第一次见到苏绛唇的时候,他也是狠狠的被她教训了一顿,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苏锦就发誓,要好好活着,要出人头地。可如今,时过境迁这么久,他还是被苏绛唇骂了一顿,虽然心底不服气,却觉得她的话也不错。于是他小心翼翼上前陪着不是道:“都怪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胡乱说话,你别往心底去。”

苏绛唇也不是个小气之人,她道:“我问你那些话,也是想着有个对策,好救出珍珠。若是此刻你贸贸然去了,珍珠活下来了,却成了逃奴。就算日后你成了侯爷,珍珠的身上还是有污点,想找个妥帖的人家,只怕很难。”

苏锦暗暗懊悔,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想着救出妹妹就是了,如今,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心性还是不足,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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