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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 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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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职是首辅,位在九公之上。除了军部的人是桑海·狼的老部下,剩下后建的七部九公都是经过我认同才就职为官的,所以对我这女首辅,大家都没觉得奇怪。世事就是这样,我比他们早存在,他们就毫无疑义的接受我,若我后于他们上任,大概就不是今天这种局面了。

这时空也有女官、女将、女捕头、女游侠但大都官职低微,象我这一人之下的女首辅绝无仅有只此一家。银边的大臣多是慕名而来投靠的才子名士,因为这里不分血统卑贱,好多混血有识之士因为血统关系不得进入朝堂,听闻银边维才是用,便不远千万里的从各个国家赶来。我不管情面名声一律考核面试笔试,上岗后再采取绩效考核制度,一月一评,连续两月不合格者降职。务求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想来这浑水摸鱼那是免谈,我这一枚钱掰成两半花的穷地方那能养闲人。

但都用忠臣贤臣有真材实料的臣,也有不好之处,就是大家谁也不服谁。你倔我更倔,你强我更强,仗义执言据理力争,吹胡子瞪眼睛就差大打出手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群大公连成一气的劝谏我不能重建沐尔城,迁都是事关国体的大事怎能草率决定,并列出了十大弊端想让我打消这念头。

我抬手制止他们再抱着奏折念下去,标准笑道:“我主意已定,无需再论。”

群臣愕然互望,鸦雀无声。

“首辅既然已经决定,那还与我等商量什么?”吏部之首金色大公轩轾·卿怒声道。(因桑海·狼仍不肯称王,还是自称银色大将,所以银边官阶最高为金,依次是绿、红、蓝、白、紫。)

我冷眼看他,这轩轾·卿是银白混血,长得极是英俊不凡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曾是白国吏部一等大公的幕僚,因人才出众得那大公女儿爱慕,二人虽两情相悦但终因轩轾·卿血统不纯地位不够遭那大公反对侮辱,这才一怒之下背井离乡投奔银边,想有朝一日衣锦还乡。所以平日做事格外尽心,因为他与银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银边繁荣昌盛他才能荣归故里,否则那有面子还乡?

他抱有这样的心思,见我要对银边“不利”自然着急,态度不好我也可以理解,而且前生我与精英手下开会,意见相左时拍案而起大声争论也是常事,不算什么。但大将之首,新封金色大将的桑海·莽却勃然大怒,出列喝道:“轩轾大公你怎么与首辅说话哪?还不向首辅谢罪。”

轩轾·卿文人骨气上来了,梗着脖子冷声道:“我何罪之有,为什么要谢罪?我只是实话实说。”

桑海·莽更怒,跨步就要动手。我喝道:“莽,退下!”桑海·莽是亲眼见我怎样一点点改造银边的,再加上因我关系桑海·狼日渐变化开朗许多,所以他对我如奉神明,向来言听计从。他听我说活,虽然生气不服但还是依言退后。

我深呼吸挺腰微笑道:“我知大家心意,是怕我年轻好大喜功,鲁莽冒进浪费钱财人力。现下的确是不到谈迁都问题的时候,银边城才开始起步,离真正成型最少还要两三年。大家的意思是到那时再建新城不迟是不?”

众人纷纷点头,轩轾·卿道:“首辅即知现状为何还要一意孤行?现在国库空虚,若把仅有的这点钱财拿去建新都,那若忽发战事天灾怎么办?”

我颔首笑道:“国库有多少料我想在座的没人比我更清楚,但大家有没有想过与其节流不如开源。靠现在的人力财力一点点的积攒,那得多少时间才能把国库填满?那沐尔城位于银边中心,是银边的交通枢纽,且临近阴水、阳水二河支流,水陆航运都极为便捷。每日在那里过往打尖的人流自古就远远多于银边城,只是城破物劣留不住过往商客,但无限商机暗涌,我保证一年内出利三年内回本。大家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如何?”

我摆手制止轩轾·卿张开的口,微笑道:“今天就议到这里,散朝吧。”不再管他们的议论怒目自顾自的顺着大殿中间银色丝毛毡铺就的通道,施施然的向外走去。

这时代重武重农轻文轻商,这群满脑子国家社稷祖宗法规的大公大将根本就不懂也不肖于懂经济商务。我现在几乎不管他们整天研究的什么交红国敌绿国分化银国的国策,但他们也休想阻止我发展经济的步伐。我与他们商量其实就是通知一声罢了,话说到这里我已仁义至尽,他们同意与否我都会按计划实行。我前生精英属下有一句评论我的话是:小胡的命令就是错的,也要用尽全力去完成。

那就是我胡泊的处事态度经商原则,一言九鼎宁折不回!!

银·丹顿1年5月73日(七色631年5月73日)夜半,虽有星有月但也有风有云。

云涌云遮,月明月暗。风急风缓,星远星高。

我心中焦躁郁闷恐怖害怕,今天我得到了个极震撼的消息,义军首领水越·流银十多天前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于有千军万马围护的军营中,咽喉被利爪抓碎满面恐怖。

桑海·狼走了33天了,按时间算水越·流银死时他应该已经到达北凉州,致命伤痕亦符合他的武器狼爪,再说除了他还谁有本事在千军万马的军营中杀人于无形?

水越·流银被桑海·狼杀死了,这个可能我想都不敢想不愿想,但这个想法又充斥于我的脑海中,让我窒息恐怖狂燥。可是假设如果······这要是真的怎么办?射杀桑海·狼给水越·流银报仇?我下得了手吗?哭泣、谩骂?哭谁?哭水越·流银还是哭桑海·狼?骂那个?骂桑海·狼还是骂自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夜虽已深可我那里睡得着,我困兽般的在屋中走来走去,虽已是夏末但天气仍闷热无比,这时代又没有空调电扇,我烦热的拉开门走了出来。夜风扑面虽亦是热风但我仍觉得舒服许多,我漫无目的的顺着甬道向外走去,暗影中几个影卫悄悄跟了上来。我摆手让他们回去,我想一个人走走,这些影卫都是桑海·狼亲自训练出来的,不但身手极好且完全服从,见我手势他们象根本没有出现过似的又隐进暗影中。

我走出院门,门外是新培植的草坪花圃,远处石峰环立。我很喜欢这边城一隅,即是大隐于市又如小隐于野,我一直都在精心营造这里,觉得若可以在这里终老也算惬意。

我茫然的乱走,路遇一盘立的大青石,便信步走至石顶,青石并不高也就一米左右,但站在石顶夜风吹袭衣袂飘飞却大有欲凌空而去之感。

我愣愣的看向远方,那里灯火辉煌,我的dsk温泉山庄生意极好,过往客商及从银绿边界通行往来的各国旅人,稍有些钱的都喜欢来温泉山庄留宿,享受下五星级的服务。现在dsk温泉山庄在银边已是名声在外,甚至有些江湖游侠流浪豪客慕名来此享受,已很有些销金窟的味道。

“啊,仙······仙女······”一个口齿不清的男声惊呼道。

“什么仙女?你他娘的喝多了吧,呃······明明就是山庄里的侍女,不过真是漂亮·······”另一个粗哑的男声打着嗝嘻笑道。

我低头就看见两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互相拉扯搀扶着走过来,手中还各抓着一个酒壶。那有精美雕花的银白色铜壶明显是山庄特用的酒具,这两人定是山庄的客人,喝多了出来乱走不知怎就走到后面来了。

我懒得理他们,目光又投入远方,那里有入谷的通道,我心中隐隐在期盼等待着什么,虽然我明知道桑海·狼最少也要再有三五天才能赶回来。

象心想事成般,一匹马倏的冲入我的视线······

桑海·狼篇第一一五节安心

云涌云流,月明月暗间,一匹黑马急如箭矢般冲入了我的视线。

马上之人银发飞泻黑袍招展,轩昂雄伟神骏不凡。不是桑海·狼还有那个,我心中一喜从石上跃下跨步欲迎,但忽的想起日间听闻,又害怕迟疑的停住脚步,若那是真的怎办??正迟疑间就听见两男人胡乱的叫嚷声。

“真不是······仙女吗?好······好美的小娘皮······”

“何六爷我们······走桃花运了,这旷野无人的,呵呵······”

那被我忘了的俩醉鬼脚步踉跄的走向我,听话语看架势大有色胆包天欲持强乱来之意。我心中正烦恼惶恐焦躁,见那二醉鬼面带猥亵笑容,脚步虚飘的走过来,便静立不动冷眼观看。眼看那两男人就要来至近前,我吸气挺腰蓄势待发。

马蹄声倏的更急,马未到桑海·狼那雄伟轩昂的身躯已经烟花炮竹般的从马上窜起,凌空扑向那两个醉鬼。双臂暴长分别抓向那两人的后颈,右手之人应手被抛飞出去,左手之人身手却颇为灵活敏捷,仓促间仍能缩头躬身避开桑海·狼这一抓。

那人方踉跄的站稳脚步,桑海·狼的手却已经如影随形般的抓至那人的咽喉。

云层叠翻涌正好遮住月亮,天地倏忽间一暗。无边黑暗中就见桑海·狼一双银瞳森寒晶亮杀气严霜,我一惊叫道:“不要杀人!”那人却已经被桑海·狼抛出,嚎叫着劈空翻滚出去,“砰”的坠地便寂然不动了。

我见出了人命,不仅勃然怒道:“桑海·狼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动兀便坏人性命,你真的是不可救要了”

他正走向我,闻话脚下一顿银瞳倏的收缩。

我见到他的样子心知说错话,但见他杀人不眨眼的凶悍样,却实在是压不住心头的燥闷恐慌,他这样视人命如草芥,为一点点小事就杀人,不会那传闻属实水越·流银真的命丧他手吧。

我心慌意乱的颤声道:“你不是去找他了吗?他人哪?”我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他很怕他说出什么我无法接受的话来。

他银瞳探究的凝视我,沉声道:“那不是他,是别人冒充的。”

我一口气舒出来,紧揪着的心慢慢舒展开,虽然失望遗憾但最起码不用更痛更伤。这瞬间我知道我远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坚强勇毅,我是个懦弱胆小的人。

我骤然放松,身体象绷紧了的弦忽然被松开般发颤发软,我低低哑哑的道:“所以你就杀了他?”

桑海·狼一呆道:“你怎么知道······”银瞳一转接道:“你听到了什么流言?我这样昼夜飞赶也赶不上流言的传播速度吗。”

他忽的看住我缓缓道:“你不相信我,以为我把流银杀死了是吗?”

我被说中心事,不敢迎视他的目光低头不语。其实我也没有认为他杀死了水越·流银,只是有些担心害怕怀疑,但不管怎么狡辩我的确是没有100%的信任他,所以我选择沉默。

他声音转冷道:“我在你心中一直都不是个好人是吗?我是满手血腥冷血无情没有人性但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因为我发过誓今生今世都不会欺骗琥珀姑娘。我是没什么好但我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你大可不必再怀疑我。”他说完霍的转身向外走去。

远处被他抛出去的那两个人呻吟着抽动起来,原来他只是把他们丢出去摔昏并没有伤他们性命,是我先入为主的错怪了他。

我接连误会怀疑他,心中不由歉疚羞愧,见他生气要走不禁着急,用力拽住他飞扬的衣袖,急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被我拽得身子一窒,却不肯回头。我不管他能否听懂,咕哝道:“那个······那个孔子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毛主席也教导我们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吗?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其实······其实我也没认为你会杀流银,就是······就是很害怕很担心很恐怖很·······”我越说越乱,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如何表达出心思意图。

桑海·狼却听懂了,他回过身来凝视我道:“你是在怕我若真杀了他后你要怎么办?”

我忽被揭穿心事般呆住,愣愣的看着他冰石般银瞳忽露出点点喜色,我不知道他在被我不信任怀疑杀了他最好的朋友时怎会开心。

他俯下头看进我的眼中象要看透我的灵魂般深深凝视,轻轻的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即使我真的杀了流银,你也可能下不了手杀我?也就是说我在你心中也不是一点地位重量也没有?”

我从他的话中才完全懂了自己的心思,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不安。因为在这近两个地球年中我虽没忘记水越·流银但我的心也悄悄的接受了桑海·狼,在我自己都没觉悟到的时候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块专属于他的位置,即使是水越·流银重生也不能撼动那方寸之地,那里只属于他。

我晶莹剔透的琥珀般明眸中不断变幻着各种心绪,困惑、迷茫、了悟、感伤、欢喜、害羞·····

他看着我不断变化的眼波,银瞳中阴郁尽除流光溢彩烁烁生辉。握住我仍抓着他衣袖的小手把我拉进他的怀中,双臂收拢紧紧揽住我的纤腰让我贴伏于他宽阔的胸膛上。

我软软的偎在他怀里,心中酸胀甜蜜口鼻间却闻到股浓重的汗臭味,这家伙早回来了三五天,必定是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的赶路来着,这样满身灰尘汗臭自是在所难免了。

我挣扎用力推开他,他一愣担心的看着我,抿唇不语却身体僵直起来,迟疑的低声道:“是不是我会错了意······”

我见这个在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的大男人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便心软起来,娇嗔道:“你几天没洗澡了,都臭死人了。”

他微楞低头看看自己抬眼道:“也没有很久啊,大概十几天吧。”

“十几天?”我惊呼道:“哎呀,你是要脏死吗?竟还敢抱我!”

他理直气壮的道:“这还算久,打起仗来几十天不洗澡的时候也是有的。士兵们下了战场就直接去找窑姐,那顾得上洗澡,那些窑姐还不是欣然接受?”

我瞪眼道:“你打完仗原来都是这样放松的,这是要把我比窑姐吗?”

他急声道:“不是不是,我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我也没有拿你比她们的意思······”

我看着他着急窘迫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他在男女之事上怎样我怎会不清楚。他明白过来,银瞳闪现恼怒的眸光,不怀好意的向我慢慢走来。我轻呼后退,转身就跑,他迈步追来。

我怎跑得过身高腿长气力充沛的他,且这又只是玩闹我那有心思使出全力奔跑,故没跑出几米远就被他拦腰抓住,我娇笑着伸直双臂按在他的胸膛上以拉开我们的距离,喘息的嚷道:“呀,你不许碰我,赶快去洗澡······”

他轻轻的抓着我的手,知道我爱干净受不得肮脏也不用力拉我入怀,只是作势吓我。不舍的叹道:“想了33天念了33天,可才见到你就要分开,我舍不得走······”

桑海·狼篇第一一六卷男汤

云凑趣风解语,风吹云动,星月重现。

星光月下,桑海·狼银瞳深深的凝视着我不舍的叹道:“想了33天念了33天,可才见到你就要分开,我舍不得走······”

我瞪眼道:“才回来,你又要去那里?”

他奇道:“回去洗澡啊,你不是嫌弃我臭吗?”

我拍胸嗔道:“被你吓死,以为你又要出远门哪。”

他银瞳闪亮挑唇道:“琥珀舍不得与我分离吗?”

我翻白眼啐道:“鬼才舍不得你······”心下暗笑我可不就是个活鬼吗。

他挑唇笑露出我喜欢的柔和笑容,握住我的纤手,柔声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回握住他修长厚暖的大手,心中也舍不得他走,突灵机一动道:“呀,你可以在我这洗澡啊,我这有男汤温泉室,你还没有试过吧,很舒服哦。而且你还没吃晚饭是吧?我也没吃,我去小厨做点面,你洗过澡我们一起吃······”他银瞳晶亮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面上飞红再念叨不下去。

我跺脚咬牙,想放手回身走,却被他紧紧握住纤手。

他柔柔的笑脸在我眼前扩大,垂头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拖着我的手往我的小院走去,欢声道:“早听邱陵邱峰说过你设计的那男汤温泉浴室多么舒服,我今天也享受享受。不过我可不是只晚饭没吃,我已经两天没吃任何东西了,你要多煮些面才行。”

我被他拉得小跑起来,边跑边恼道:“怎没有饿死你,今天也不给你饭吃。”

我嘴虽硬心却软,忙忙的来到小厨生火下面,好在干草易燃暖石耐烧,煮了一大锅青菜鸡丝面。又把卤好的牛肉切了一大盘,拌了盘黄瓜花生,炒了个鸡蛋西红柿,挑出些腌制的韩式小菜。这些卤酱的牛肉小菜都是我指点厨师按照地球的吃法制作出来的,几番试验下才成功,没办法我嘴馋又刁,总是吃不惯这里的食物,只好自己花些心思做来吃了。

我才把饭菜摆好,桑海·狼一身清爽的挑帘走了进来,身上穿着我刚拿与他的淡青色软罗长袍,长袍的袖摆下襟都用乌银丝绣的方形滚纹,极衬他的宽肩方腰。他的银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显然没有细心的擦拭,还有水滴在不断的落下。

他银瞳发光的看着热腾腾的饭菜,伸手抓起片牛肉便吃。含糊的赞道:“你这厨师手艺真是不错,从未吃过这种滋味的牛肉。”

我按他坐到桌前,拿来条大浴巾用力的给他擦拭流瀑般浓密的银发,边埋怨道:“就知道吃,怎不擦干头发哪?把新衣服都弄湿了,白白糟蹋了蕴兰的一片心。”

桑海·狼不在意的埋头大吃,含糊的应道:“又不是你做给我的,珍惜什么?琥珀你煮的面好好吃,这辣辣的小菜是什么我怎么都没吃过。”

我恼得用力一拉他的头发,道:“这衣服虽不是我做的但可是我姐妹做的,针针线线都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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