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作者:肉书屋
七色之旅第13部分阅读
—怎么了?我还打算再招些人上去救你们哪。”
我拍掉他指来指去的手,急道:“快叫他们散了,德鲁也獾那个花痴在上面,刚才多亏这位爷出手相助,我才得以溜出来,我们快走被他看见我就麻烦了。
我顾不得等丘陵收拾残局,开步走。那雄伟男子似与我同样急着离开,与我同时举步走在我的身边,我不由侧头向他一笑。这仗打得荒谬收场更是奇怪,两伙冤家对头竟合成一路落荒而逃。
我心中奇怪若论实力这伙人应远远强于德鲁也獾与那群侍卫小厮呀,怎么这么惊慌的逃跑哪?大概是怕德鲁也家的势力吧,毕竟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江湖豪侠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公然与官府起冲突的。
身后传来那群汉子的低声交谈,“怎么了,跑什么?”“我怎么知道,跟着银爷就是。”“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娘们?”“别胡说,银爷什么时候近过女色。”
我随着那男子没头没脑的一阵急奔,远远有一伙人迎面走来,那雄伟男子收住前行的脚步,“嗖”的闪进一条横巷,我惯性使然跟着他才要走入横巷,就听见水越流银清冷的声音传来,“琥珀吗?”
我顿住脚步转首张望,见迎面来人真是水越流银,身边还有水越辉、华泽琼川、华泽骁同几个面熟的银国年青大公,身后跟着福德、纳德等一大群小厮侍卫。
我正跑的晕头转向,看见水越流银心中一喜,如见雾海明灯般开心的跑了过去,眯眯眼笑着提裙屈膝行了个罗圈礼,嘴里爆豆似道:“王爷好、华泽王爷好、辉少爷好、骁少爷好、大公好、大公好、大公好——”
大家都笑起来,纷纷说免礼,我微笑抬头,见一堆笑脸中水越辉紧抿的唇显得特别的刺目。
华泽琼川笑道:“琥珀,你又做什么坏事了,见了我们转头就跑?”
我笑道:“我没看清是你们,见他跑也就跟着想跑。”
华泽琼川逗我道:“他是谁?你跟着别的男人跑,不怕流银吃醋吗?”
虽然现在几乎全银都的人都知道我是水越流银的女人,但他当着这么多人说笑我,我还是面上烧起来。
水越流银解围道:“琼川你不觉得与琥珀并肩走的那个男子身形有些熟悉吗?”
华泽琼川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似见过,只是太远了他闪的又快看不清楚。我们猜什么,问琥珀不就知道了。”
我举手连摇道:“别问我,你们还看着身影熟悉,我是即没见到脸也不觉得身影熟。”
水越流银凝视我,银眸微眯道:“怎么一回事,你又——”
我恼道:“你别老是认为我到处惹麻烦,通常我都是被害者!我一个弱女子怎会去找别人麻烦哪?别人不惹我我就偷笑了。”
“你是弱女子?”华泽琼川指着我,不客气的爆笑出来,华泽骁与几位大公也跟着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福德、纳德以及熟悉认识我的小厮侍卫们都抿着嘴偷笑。
“喂,你们够了吧!我就那么象个到处走的笑话吗?”我气得跺脚,转身要走。
水越流银拉住我的手,银眸中都是笑意,柔声道:“要去那,吃午饭了吗?”
我嘟嘴委屈道:“还没有,本来可以吃到七色宴的,这下又得重新排队了。”
水越流银道:“我们正要去吃饭,就在前面的百味斋,你一起来吧。”
华泽琼川却追问道:“你订到了七色宴了,为什么又没有吃到?”
水越流银握住我的手,拉着我随他们一起走,我边走边把刚才发生的事讲述了一便。
水越流银叹道:“你不仅是个到处走的笑话,还是个到处走的麻烦,吃顿饭也能闹成这样。”
我顶嘴道:“我吃了那么多顿饭,不过闹了这一次而已,怎就成了到处走的麻烦?”
水越流银不理我,对华泽琼川道:“看那男子特别高大的身影,再加上琥珀说的奇好身手,你不觉得极象一个人吗?”
华泽琼川沉思道:“你我已算高大修长了,那人看起来比我们还要高几指,在银国这么高大的人并不多见,再加上好身手——”他银眸一亮,脱口道:“你的意思是——狼!是狼?”
华泽琼川面上喜色一收,迟疑道:“可是狼在边疆啊,他若回银都我们没理由不知道的。”
水越流银颔首道:“也许只是我多心了,象这么高大的身形在银人中虽不多,但在绿人金人中却是不少,可能只是个异族武士罢了。”
马玲声响,伴随着少女的娇喝声,“闪开、闪开——”对面的行人都慌乱的避到路旁。
我回头一望,心叫真td丧,今天定是不易出门,想不想见的都见了个遍。
水越·流银篇第五十七节珠花
德鲁也郡主身披银狐短披风骑着高头大马,头梳双螺鬓上戴两朵由拇指甲大小的极品海珠串成的珠花,耳佩一双拇指般大小的海珠耳钉,宝色珠光衬得她更是人比花艳、顾盼生姿。
我看了看自己的蓝布棉袄麻花辫,不觉抬抬下巴挺直胸,输人不输阵吗!
看见我们,德鲁也郡主银色大眼睛闪亮,跳下马来穿过小厮侍卫让开的通道跑到我们面前。
“流银哥哥,这么巧遇上你!我还想去找你那,多谢你送我的这套海珠首饰,我真的很喜欢呀,你看自从你送来我就一直戴着,好看吧?”她娇笑着举起手腕,腕上一串拇指甲大小的海珠手链。
我用指甲掐他的掌心,这伪君子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竟送这么名贵的首饰讨她欢心。
水越流银手上用力,握得我手指酸痛再无力使坏。对德鲁也郡主微笑道:“琥珀射坏郡主的珠花,我理当赔偿,因为寻找一般大小的海珠有点困难,所以送去迟了,郡主不要见怪才是。”
我这才想起秋猎时的确射坏了她的珠花,水越流银好像也说过要赔偿的话。我理亏的向后缩,这个角度却正好看到德鲁也郡主侧头秋波横流的斜了华泽琼川一眼,我心想原来她不但想要水越流银连华泽琼川也不放过呀,胃口真是不小。
德鲁也郡主问道:“流银哥哥,你们这么多人这是要去那呀?”
水越流银浅笑道:“中午休息想一起吃个便饭,郡主这样纵马疾驰是要去那里?”
德鲁也郡主娇笑道:“我也是要去吃饭,哥哥在七色楼定了位,要我去尝尝蓝国大厨的手艺。”
水越流银笑道:“那就不耽搁郡主了,请吧。”
德鲁也郡主一愣,嗔道:“你就那么想赶我走吗,我偏要跟着你,我要与你们去吃饭!”
大家面面相觑,都找不到反对的话来,也知道反对也没用,这天之娇女一向是以刁蛮任性闻名银都,说一不二的主儿,想拦也拦不住的。
我一拉水越流银的手,悄声道:“我先回家吧,不与你们去吃饭了,看麻烦再来惹我。”
水越流银点头,轻声道:“也好,我让福德送你回去。”
德鲁也郡主插话道:“呦,这不是琥珀夫人吗?不出声我还以为是个小厮那,你这是什么打扮,难道流银哥哥不给你买衣服吗?”
到底没躲过去,我无奈的屈膝施礼道:“回郡主的话,是琥珀糊涂错穿了小厮的衣服。”
我抱住肚子,用力咬舌尖,痛的眼泪模糊,呻吟道:“呀,我肚子好痛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怎么了,我假装痛苦的道:“没什么,大概吃坏了东西,回家躺躺就好了,王爷让福德送我回去就行,您们不用管我,去吃饭吧。”
我见他们转弯不见,才松开肚子站直身体喘口大气。福德本来焦急的搀扶着我,见我这样,恍然大悟的松开手,气道:“就奇怪你好好的,怎么突然痛成这样,原来是装相吓人。”
我给他个白眼,道:“不装相就要陪着德鲁也郡主去吃饭了,还不定要受什么气哪,我才不要去。”
福德笑起来,道:“就你鬼心眼多,我见到那郡主也是脚软。你等着,我回司法部驾车,就在前面不远我很快回来。”
我抓住他,笑道:“我又不是真肚子痛,坐什么车?我们边走边玩,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买回去些享用。真要累了叫两辆人力车,多么方便。”
福德喜道:“好呀,很久没逛街买东西了。这人力车也不知是谁做的,端的方便之极,我坐过几次很是舒服便捷,就是有时叫不到车,坐的人太多了。”
我心下暗暗得意,也不说破,与福德一边闲聊一边看光景的慢慢往回走。
我问道:“你们天天这么热闹吗,大家都在一起吃饭?”
福德道:“怎么会,华泽王爷隶属军部,与王爷在两个地方办公,怎会天天在一起?平时中午王爷都是在司法部吃定食,王爷公务那么繁忙哪有时间出去吃中饭,若有那一天王爷能把定食吃完,我们这群小厮就偷着乐了,大多时候都是吃几口就忙去了。今天是华泽王爷同几位交好的大公来找王爷商量事,过了吃饭的时间,才一起出去吃的。”
我点头道:“怪不得自吹是好官。”
福德气愤道:“什么是吹?王爷的官声怎样,你随便找个路人问问就知道了——”
我敲他的头,这小子越长越高了,我得翘起脚尖才能打到他的头顶。眉清目秀的倒沾染了几分水越流银的清俊神气,文武都不错,假以时日倒是个可塑之才。
看着他抱头鼠窜的样子,我大笑道:“还敢不敢这么与我说话了?”
他揉着脑袋气道:“女人这么大的力气做什么?男人会不喜欢的。”
我打哈欠,道:“不喜欢才好,我巴不得男人见我都绕路走哪。”我想了想问福德道:“你知道华泽王爷他们找王爷商量什么事吗?”
福德道:“还不是为了德鲁也亲王,近来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再争王储的位子了。王爷们觉得蹊跷,商量对策哪。”
我道:“没有动静不是很好吗,表示他放弃了——”
福德嗤笑我道:“放弃?德鲁也家那群人根本就不认识那两个字,不定在背地里的计划什么阴谋诡计那。”
我无言,不论什么时代不论什么时空,阴谋与政治是不会分家的。
我喜欢吃银都一种叫豆滚子的小吃,红豆绿豆馅外面用黄豆粉一层层的滚上,穿在竹签上,甜甜软软的很是好吃。我用一个铜币买了四个豆滚子想分两给福德,可他不要,买了两只烤彩雀边走边啃。
我举着四串豆滚子,眼巴巴的看着福德一脸陶醉的啃着烤彩雀,考虑要不要也买只来啃啃。
“倏”的一只手抓住我举着豆滚子的手腕,我的第一反应是叫道:“不要抢我的豆滚子!”边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回拉,愤怒的抬头瞪眼,对上了水越流银错愕的银眸。
水越·流银篇第五十八节回家
我举着四串豆滚子,眼巴巴的看着福德一脸陶醉的啃着烤彩雀,考虑要不要也买只来啃啃。
“倏”的一只手抓住我举着豆滚子的手腕,我的第一反应是叫道:“不要抢我的豆滚子!”边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回拉,愤怒的抬头瞪眼,对上了水越·流银错愕的银眸。
他的银眸飞涌上点点的笑意,抿唇压抑的笑倒在他那匹神骏的逐光身上。
我恼羞成怒的用竹签戳他,道:“干嘛不先说话,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他按着胸直起身子,面上笑容未收道:“我有叫你,是你整个眼珠子都挂在了人家的烤彩雀身上没听见,逐光的蹄声再轻,你若没分神能毫无察觉吗?”
我瞪眼,“就你有理,你以后叫长有理先生吧。跟来做什么,不是要去吃饭吗?”
他挑唇笑道:“看看你是否真痛。”
我还在恼他,便口不择言的道:“你白痴呀,我提前不是与你说了要先回家吗,不装病怎么先走?”
他也不生气,微微笑的向我伸出手来,道:“上来,我送你回家,反正也出来了。”又对福德道:“你先回部里候着吧,我送完琥珀就回去。”
我虽然很想骑逐光,但觉得与水越·流银共乘一骥很奇怪,我们俩的关系虽有些暧昧但也没那么亲近。
我摇头道:“我不用你送,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回去就是。”
他不语,俯身抓向我的手臂,我侧身避过。后领却一紧,他的长臂抓住了我蓝布棉衣的后衣领,我被拽的向后倒飞起。庆幸的是衣肥我瘦,我伸臂缩头向下猛坠,整个人滑出棉衣,撒腿就跑。但逐光速度太快,我只跑出几步就他被追上,在路人的惊呼中被水越·流银拦腰提起揽入怀中。
我知道再挣扎也逃不掉,便从善如流的乖乖坐好,用力的咬下一粒豆滚子猛嚼。
他把我拥入怀中,用他的银白色貂毛披风裹住我的身子,只露出头脸和拿着豆滚子的右手。不理路人诧异的目光,放任逐光缓步小跑。
他右手控缰左手揽紧我的纤腰,嘴唇在我耳边厮磨轻叹道:“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吗?秋猎草原上抱你入怀时就想再也不要放开,可是300多天了,我们还是在原地踏步。要抱抱你仍得又抓又打的,琥珀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心中一软,歪头看他,嘴唇轻张才想说话,就被他吻住。
他银眸深深的望进我的眼中,轻声却坚定的道:“不许再说要我放开你,除非我死,但我死了也要你陪葬!”
我本来有些感动,但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又气起来,瞪他道:“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你应该说:我死后,你要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他轻声叹息道:“放任你这个“到处走的麻烦”独自活着,我会担心的死不瞑目的。”
我又气又恼又酸又甜,侧头咬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他吃痛的吸气。
我身心放松的偎在他怀里咬豆滚子,我是心地善良且富有同情心的人,可怜他也没吃饭,便自己咬一粒喂他一粒。四串都吃完了,我拍手笑道:“好吃吧,臭福德居然不要。哼!以后求我也不给他吃,就我们两个人分好了。”
他一本正经的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自己吃就好,不用分给我了。”
我明白过来,恼道:“水越·流银!嫌不好吃还吃那么多?”
他轻声笑道:“不是不好吃,只是太甜腻了,是女人的口味。”低头轻吻我的耳垂柔声道:“再叫一声。”
我浑身酸软,耳颈都火烧似的红起来,缩脖嗔道:“叫什么?好痒呀,别碰我······”心中恍然明白他是让我叫他的名字。
我不好意思再叫,便转换话题道:“告诉你一件事。”
他轻声哼,“嗯。”
我坦白从宽道:“我把银狐裘送人了。”
他把我露出来的手拉回披风中,握在手中渥暖,道:“你到大方,我是花了些心思才给你寻来的。”
我道:“我是送人后才知道的,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是珍宝坊出品之类的什么什么······”
他笑道:“什么什么,你若喜欢再给你找一件就是。”
我摇头道:“你才是真大方,银狐裘、海珠花随便送人一掷万金。怪不得那么多美女喜欢你,位高权重年少多金是有足够的资本风流。”
他轻笑的:“又吃醋,本来很讨厌爱吃醋的女人,可是你为我吃醋我却喜欢。”
我掐他,“别臭美,谁为你吃醋了,我和你很熟吗?”
他呵呵的低声笑,声音低沉清透、悦耳动听,热气吐在我脖颈上暖暖麻麻的直透心底。
他把我直接送到听风阁的后门才勒住逐光,却不肯松手放我下去。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但手上无力,浑身绵软的靠在他怀里轻喘,心下酸麻惶恐偏又甜蜜欢愉。他垂下头吻住我,唇舌纠缠,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后臀上,我大羞咬他的唇,他呻吟出声。
我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上,借以拉开两人距离,狠咬一下舌尖令自己清醒。深吸两口冷空气,终于恢复些理智,不敢抬头看他美丽的银眸,怕再迷失在里面。
我低头轻喝道:“放手!”
他叹息但仍慢慢的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我手脚发软的跃下逐光,不敢再回头的跑进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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