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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生烟 女尊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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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坐在八宝她们面前,身下是张铺有雪白皮绒的软榻,周围升起五座暖炉。冯青吹了吹冒着热气的香茗,喝了一小口,面带微笑瞧着低头不语的八宝,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惊恐,冯青稍感惊讶。

“停手。”冯青靠坐在软榻,听到吩咐的两个狱卒,收了鞭子退在一旁,樊玉神志没有涣散,这多亏于她们用辣油给她提神,火烧的痛楚一阵一阵袭向自己,樊玉脑门上青筋爆出,上过骨刑的两手握拳不起。

“樊尚书,招了吧,来,和我说说,你是如何同即墨聪勾结暗害圣上。如实招来,少受些苦。”冯青诱哄道。

八宝本就确定,这次事件是冲着即墨聪而来,皇帝应是早就想好了套,等着即墨聪往里头钻,她估计是托了即墨聪的福,她们抓自己来,无非是为了向即墨聪示威,小小女宠嘛!

“我,勾结你老娘,灭了……灭了你。”樊玉闷笑道,双腿已被生生敲断,她现在等同于废人,只能逞口舌之快。

冯青也不恼,静默着不知在想何事。八宝明了,狱卒不是狱卒,那些个人身上厉气厚重,阴气弥漫,和普通行刑的人不同。

八宝眼看樊玉流失生命,并不心焦,阎王要人死,她无法干涉,这是樊玉的劫,能否顺利度过……全凭她的意志,意志坚强者,阎王小鬼不敢近身,命……或许能留着。

“听见了吗?樊尚书嫌你们伺候得不舒服,上些精致的,给尚书大人尝尝。”冯青把握好分寸,之前上的刑罚最多去掉樊玉大半条命,留下这一小半,好来逼供。

“哎哎哎!尚书大人,您也得来问问我呀。”八宝的人道主义最终战胜……阎王精神。

冯青摆摆手,示意狱卒们停止手头锉钉子的活,“连刑师,这些刑罚和你的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呐。别急,待我从那张铁嘴问出些什么,再叫人来好好伺候连刑师。你就先看着罢。”

樊玉想开口,眼皮却无论如何睁不开,手脚扭曲着耷拉在铁链下,意识逐渐模糊,她似乎听到自己最讨厌的连八宝在帮她……樊玉敌不过,一波又一波的彻骨痛感,终是支持不住,昏死过去,愣是被浇了几捅冷水,也没醒来。

冯青烦躁的离开软榻,走近樊玉仔细看她,皱了皱眉吩咐手下,将樊玉拉去牢房,替她稍微打理下伤口。冯青没完成冷国师交代的任务,在樊玉被拖下去时,随手拿了根有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了八宝五六鞭。

“您对我真够,仁慈的了。”八宝喘息一会儿,调笑面无表情的冯青。她脸上没有伤痕,衣衫被倒刺勾破,鲜红的血渗了出来,滴滴往下流,交错的鞭痕几乎抽散了她的衣袍。

“您真不知道我的血有多珍贵。”八宝失了精气血,脸色稍显苍白,精气血虽能对付鬼怪,但却失不得,这也是唯一的不足了。所以,她必须拖延时间,挺住元气。

冯青拿了一颗小巧的泛起寒光的铁钉,来到八宝面前,抚上八宝笑得柔媚的小脸,细细摩挲,神情莫明,不知是喜是忧。

“即墨聪喜欢你这张不男不女的脸,我得想办法,想个好办法,将这张脸皮完好无损的剥下,送给他。”冯青二十七八岁左右,她的模样在八宝眼中,比较符合这世界的审美观,是真正具有女子气概的长相,英挺得很。

八宝缓过气,将头扭向一边,长发盖住她的侧脸,叫冯青看不见她因疼痛而吸气的可怜样。八宝最怕出大血,这次是出得彻底了,鞭子上有勾刺,冯青抽她的时候,倒刺勾进她的皮肉拉扯出深深的伤口。就在冯青说话的这一当头,八宝上身几乎被血浸透。

“来,告诉我,即墨聪是否与你提过谋朝篡位的事,想清楚再说,这钉子可不讨人喜欢,要是真把这颗小东西钉进你身体里,到时怕会疼得紧。”冯青作势用钉子在八宝身上寻找合适的“钉点”。

八宝嬉皮笑脸的说:“您别,您越是这样,我就越不会说,横竖是个死,我怎么也要死得有个英雄样。您别忘了,我是做了两年刑师。各种各样的犯人您没有我了解,我是属于哪种,您也不知道,只有我清楚,自个儿的底线在哪。”

她在赌,冯青愈是急躁她就愈有成功的把握。眼下唯有自救,八宝无法保证即膜聪会在她和权势中究竟选何。

“哦?你愿意配合,也省了我不少力气。”冯青需要的是“证据”,越多越好,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能对即膜聪造成影响,能捆扰他,就是成功。她也乐得让八宝自己说,不用废工夫。

冯青重新坐到软榻上,几个狱卒安静站在一旁,随时等侯冯青下令。

八宝声音微微弱了些,“即墨聪同您的恩怨我无从得知,他与当今圣上的是是非非,我多多少少明白……一些。”

“说重点,我耐心有限。”冯青根本不买帐,她的命系在这次审问上,要是平时,素来喜好女宠的她,说不定会和八宝这尤物好好在这软榻上滚一滚。

八宝暗咒一声,动动抽痛的身体,小声说:“我听即墨聪说过,他与合王似乎有过协议,合王也答应为他办件事。具体的,我就没听见了,这还是我躲在内厅角落隐约听见的消息。合王,已秘密回都城,目前正在筹备和即墨聪的计划。”她也不算说谎,合王的确在她眼皮子底下。

冯青脸色突变,恨恨的盯着前方火坛,她抬头望向忍痛低呼的八宝,“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世上唯一不可能出现的就是合王!”

“您真是说笑了,合王前些日子还出现在定国俯,我可是实实在在看见真人,莫不是大白天我见到鬼了?”八宝声音尖利,眼神死死看着神色微变的冯青,唇角勾起。

“若是不说实话,我能保证你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冯青与即墨沁勾结的时候,明明看到过合王的尸体!那现在为何眼前人口口声声说见过已死之人?难不成,即墨沁与合王互通?冯青掩饰慌张,喝了一大口冷掉的茶水,苦腻的味道叫她心情愈发不安。

“合王右眉后边,有粒黑痣吧。”八宝又说道,满意的看到冯青坐立不安。

“你还知道什么,全部说出来!”冯青摔了茶杯,重新拿起鞭子。

八宝神志已然不甚清醒,精气血失得过多,身体里像是处于极寒极冷两个地方。八宝唇色淡到灰白,看了眼心焦的冯青,别的不提,冯青绝对不会再对她用刑。

“您歇歇,别着急……合王,暗中与穆将军汇合,事成之后即墨聪便立合王为主,他辅其左右!穆将军被封一等荣将,到时位列大启第一神将!”八宝说的是真话,确确实实的真话,合未初那天同她说过,两年前和即墨聪商量的便是夺位之事。

“即墨沁与合王来往过几次,他们三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我没问过即墨聪,国家大事,他断不会告诉我这可有可无的女宠。你们还真抓错人了,还有樊玉,她最不得即墨聪所喜,处处刁难即墨聪。即墨聪想过要除掉她,您这次毁了个好帮手。我看您审问的也是无用消息。”

冯青,哪怕是那位神秘的国师全不会信她这番话,八宝说的,是在不久将来就会发生的篡位之争。

“连刑师,你去牢房内好生养着。”

冯青已是心乱如麻,成大事者最忌相互不信任,八宝那番似假还真的说辞,硬生生的瓦解了冯青原本坚持的信念。即墨沁为人阴险狡诈,六亲不认,日后……她怎能全身而退,位登大启!国师和她本就是互利关系……

八宝被几人拉进牢房内的石床上,樊玉昏迷在隔壁牢中,八宝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樊玉,又瞧了瞧自己满身血迹,心想也别浪费了。她救活樊玉,日后即墨聪和她的孩子也能多一份保障。樊玉的本质是忠心,目前恐怕是忠错人了。

八宝跌跌撞撞的走到离樊玉最近之处,脚步虚浮的八宝累极的靠着铁栏深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止住上涌的血气。她的刑罚算是轻的,平常人挥挥鞭子,不会像八宝这样虚弱。精气血呀精气血,真叫八宝爱不得恨不得。

另一头的樊玉手脚尽断,头歪在一边,正好靠近八宝,只要八宝有一伸手就能碰到她。

“樊玉,樊玉……”八宝动手捏了捏她的脸,见她没反应,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她没有感应到任何厉气,无人会管将死之人。

八宝手肘下方有个小口,冯青收鞭时勾到的。她一咬牙,捏开樊玉紧闭的嘴,右手上的精气血顺流进樊玉口中。八宝闭眼默念:“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

完成缔结契约一事,八宝瘫软在旁,瞅着满嘴鲜血,面容恢复血色的樊玉说:“你现在是我的小鬼,我要你做什么,你得服从。要不然,我动张符咒死你。”

八宝是在自言自语,樊玉既然成了她的手下,以后做事会方便许多。当然,八宝坏笑,这事可不能让樊玉知晓。

念了咒,结好契约,八宝身上的小伤口飞速愈合,一些大的撕裂伤仍是狰狞的皮肉上翻。她享用的是樊玉的生命力。反之,樊玉因为与八宝有了这样一层关系,她的复原能力也大大加强。樊玉的手脚正在逐渐恢复中。

八宝等不急即墨聪是否能来救她,现在有了樊玉,待她们歇歇,自会出了牢门。即墨聪应是碰到这辈子最难的难题。八宝仍是舍不得他涉险,当是为了孩子吧。

即墨聪此行没有见到即墨萝,皇宫里头守卫森严,比起之前多了将近两倍不止的侍卫。他在即墨萝的寝宫外等了整整三个时辰,宫内伺候的侍从也同样对着即墨聪跪了三个时辰。

夜色漆黑,寒风呼啸。即墨聪终于从椅上起身,冷冷的扫了那些如临大敌的侍卫侍从,不发一言,带着语兰语琴出了宫门。

马车里,即墨聪喝了大半的安胎药,在语琴的服侍下,舒适的躺坐在毛毯上。

“宫里我的眼线基本被拔了个干净,国师这次下了狠工夫。即墨萝自以找对靠山,竟敢如此对我!”即墨聪意识到当前形势比他想象的严重,六部已有三部判出,他身边只剩户部可用。其他官员均被软禁,穆将军生死不明!

“主子,奴婢愿意夜探皇宫。”语兰坚定说道。

“别做无用功。国师不是常人,白送性命的事千万不能做。语兰,你去汇合穆大将军,看看究竟遇到什么东西。记住,全除透了!”即墨聪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语兰这颗从小培养的棋子。

“奴婢遵命。”语兰欣喜的朝担心他的语琴展颜一笑。

“定国公子,前头有辆马车挡路。”坐在外边的侍卫声音紧张。

即墨聪一惊,难道那几个人动用刺客对付他?

“语琴,出去探探。”即墨聪淡淡吩咐道。

语琴点头,拿了掩在座位底下的长剑,掀了车帘跳下马车。语兰屏气凝神,注意四周的动静。

不一会儿,刀剑碰撞的声音清晰传入马车内,语兰气息变粗,浑身紧绷。

即墨聪觉得奇怪,要真是刺客,只会一拥而上,不大会同语琴缠斗起来。

“下车。”即墨聪冷静的说。

语兰听令,率先下车,两个侍卫守在一旁,专注正在打斗的语琴。即墨聪刚下了马车,见到前方熟悉的马车上头的标记,定了定神,喊道:“语琴,停手,自己人。”即墨聪随即下车

语琴收剑,潇洒落地。青衣女子恭敬回到那辆马车边,等候车上之人下来。

“即墨聪,你把我的宝儿弄丢了。”白韵下车走向即墨聪的第一句话,就直刺即墨聪,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我果真不能信你,宝儿在你心中是何位置,你竟能去皇宫而不顾她!”白韵站定在他面前,等他解释。

即墨聪无言辩驳。白韵更是可气,他一得到宝儿被抓的消息,原在栗城办事的他,立即赶往都城,他亲眼看到即墨聪去了皇宫,应易(青衣女子)探过皇宫,和他说了即墨聪无功而返的事,自己才气愤不过,在路上堵了即墨聪。他非得逼着即墨聪做出选择!

语琴语兰连同侍卫退去一旁,学应易装聋作哑,保护自己的主子。

“辰时了,不想在这僵持下去,立刻无兵部衙门带宝儿出来。”白韵没有让应易独闯救八宝,他就是要看看即墨聪究竟是不是和连亲亲是一路货色。

“上马车内,祥谈。”即墨聪神情憔悴。

“你只需回答我,去兵部还是回你的定国俯。”白韵语气强硬。

“威胁出来的选择,你认为有多真?”即墨聪强忍眼泪,无力的说道。

白韵挑眉笑道:“宝儿是我女儿,你有了宝儿的孩子,我们的关系怎么看怎么复杂。我要是威胁你,早已飞书予你,带走宝儿!还会现身与此?”

“兵部衙门目前最安全,宝儿在那,会受苦……但,已她的才智必能全身而退。相反,定国俯已摇摇欲坠,我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我的势力,这样,即墨萝便会忌惮于我,不敢轻举妄动。”即墨聪压低声音,尽量长话短说。

白韵平静情绪,“我回云中城,保护我自己,不给你添麻烦。在此之前,我必须会会左丞万琼,你待如何,全凭你自己。”

即墨聪沉吟道:“万事留心,左丞相态度暧昧,终是握有些小权的人,不可硬来。”

“我需要你教?”白韵自负的神态,在即墨聪看来同八宝相象之极,一时晃了神。

白韵之所以三番两次帮即墨聪,莫不过是为了还恩。即墨聪十几年前助白韵逃过进宫为妃,并瞒下当时的白棋瑶。即墨聪当时这样做,单纯的不想有个比他只大两岁的男子成为母皇的贵妃。

白韵趁还未到辰时,命应易驱车架往左丞府邸。万琼对白韵爱慕已久,连家上供茶叶时,万琼总能寻到借口去见白韵,以解她的相思之苦。

美人计对白韵来说,还真是陌生。他单是和万琼谈话稍微热络些,万琼四十多岁的人,乐得像个啥,不顾她的小侍凄焉焉的在旁侍候,愣是一头载进白韵难得的“温柔”中。

白韵还未说明来意,万琼大意凛然的拍胸脯保证,一定会救八宝出兵部。白韵要的可不止这些,他哀然的说了半个多时辰的“真心话”,让万琼激动不已。

万琼为人白韵有所熟识,她是真的大智若愚,官场沉浮几十载,还能如此不涉足任何党派争斗。白韵最能利用的一点,万琼没有正夫,没有子女,只有廖廖数个小侍。

万琼怎会不知白韵的心思,她在官场上没有照顾过连八宝,任她被樊玉打压,叫她开怀的是,连八宝似乎活得自得其乐,同其他官员的交情不咸不淡,把握得正好。

他们在正厅中,有的没的扯了很多,说穿了,两只狐狸互相试探。

白韵临走时,心情颇好。万琼笑得皱纹硬是挤出了几条,她答应白韵不插足即墨聪的“家事”。白韵答应万琼,给她亲近自己的机会。

“两全其美。”万琼目送白韵离开时,笑着说道。

“老j巨猾。”白韵在马车里恨声说道。

定国俯

即墨聪回俯后,先去了书房,整理了一些户部官员的名单,嘱咐好语兰出门小心,就回了屋子。今天他心力交瘁,为了腹中孩儿,即墨聪不得不好生休息,安胎。

即墨聪一路上,眼尖的瞧见一些血迹,直到血迹消失在他的房门口。即墨聪让语琴看看滴答的血迹,凝神推门进屋,语琴小心护住即墨聪。

“小即墨,我好痛……”八宝可怜兮兮的裹在被子里。

语琴急忙点上几盏大灯,即墨聪上前掀了被子,八宝满身鲜血的蜷缩一团,被褥上,榻上皆映着八宝的血。八宝委屈的说道:“做甚掀我被子……很冷。”

即墨聪面无血色,摇晃着瘫坐在榻边,语琴捂嘴不让自己叫出声,而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喊黄太医。

八宝虚弱的朝即墨聪笑笑,想要安慰,却没开口的力气,晕过去的前一刻,八宝想:完了,血腥的胎教……

即墨聪抚上八宝惨白的面颊,低头吻了吻没有温度的嫩唇,轻笑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第二十一话情难之真情

黄太医只披了一件外袍,脚上没穿白袜套了长靴,匆忙赶至即墨聪房间,为八宝看诊。其他侍从将一盆盆血水端出,热水送进。

即墨聪在内间,愣神盯着浑身浴血的八宝。黄太医小心的用剪子剪下粘住八宝血肉的衣衫,她从医这么多年,还未见到失过这么多血的病人。她观察了八宝身上的伤口,全是极普通的鞭上,撕扯开的皮肉也不至于能让八宝出如此多血。可疑的是,黄太医皱眉看着毫无痛感的八宝,为何她没有被痛醒?有可能是血气不足吧。

由于八宝的撕裂伤比较多,黄太医只能边剪开衣衫边擦拭干净伤口,然后上药。即墨聪和上次不同,没有威胁黄太医如何如何,只是安静的站在床榻边,凝视八宝。黄太医转身拿药时,扫到即墨聪微斗的手,暗自叹息,继续为八宝敷药。

剧烈的血腥气直蹿即墨聪心头,即墨聪并不恶心,腹部传来丝丝疼痛,他单手捂在小腹,嘴里喃喃的说:“孩子,唤你娘起来,快唤你娘起来,让她看一眼我们……”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黄太医才将八宝里里外外的包扎好,她用得是皇室中最好的伤药,喂了八宝上等的人参片,待这一切全部弄好后,即墨聪才敢坐下,小声问黄太医八宝的情况。

“定国公子莫急,连刑……连主子伤势看起来严重,实则无甚大碍。失血过多,只要接下来几日好好补过就行。您,也得小心身子,安胎药时时喝着。”黄太医此时说这些,并未料到八宝这一次,差点让她被即墨聪一窝端了她全家脑袋。

即墨聪想碰八宝,又不敢碰下去,生怕弄疼八宝,他适才见到很深很深的伤口,不停往外冒血,瞧得他心惊肉跳,心中抽疼阵阵,却又无能为力。

“宝儿她会感觉到疼吗?要是她疼了,怎么办?有没有什么药,止痛或是别让宝儿那么……母皇用得那药?”即墨聪带着鼻音说道。

黄太医拎着药箱恭身立在一旁,低声说:“此药不可用,它是从某种花中提炼而出,是药三分毒,不可多用。连主子身子骨不弱,待休养些时日便能康复。”

即墨聪点点头,黄太医应声告退,哆哆嗦嗦的出了房门。她着实不敢面对盛怒中的即墨聪,想她行医几十年,单单怕了定国公子一人。

八宝呼吸平稳,即墨聪凑近她,爱恋的不住啄吻八宝,一下又一下。若不是八宝身上有伤无法欢爱,即墨聪绝对会和八宝缠绵一番。他要将八宝嵌进身体里,他要倾其所有的爱,毫无保留的爱她。即墨聪吻遍八宝苍白的小脸,泪水咸涩的滋味叫即墨聪心里酸疼。他的过失导致宝儿受伤,若是当时他第一次想到的是宝儿,而不是虚无的以后……宝儿或许不会成这般模样了。

“宝儿,快些醒来,我错了……宝儿……我怎会想要放你一人,是我错了。宝儿,醒来吧。”即墨聪将唇印在八宝眉间略失暗淡的红点上。不知为何,他总有不好的预感,宝儿……黄太医说过宝儿无事,为何他如此心慌。

即墨聪揪紧胸口,只要八宝没醒,他就无法心安。再次浅吻八宝,即墨聪不舍的离开房间,叫上语琴一同去了书房。宝儿受的苦,即墨聪发誓要百倍千倍的从他们身上讨回!绝不放过任何人!

即墨聪飞鸽传书给白韵,告知八宝的情况,他为的是触怒白韵,他要和白韵联手共同对付敌人。宝儿是他们二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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