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生烟女尊作者:肉书屋
七窍生烟女尊第17部分阅读
少次亲热,八宝干脆闭眼任由即墨聪为自己擦身。
突然,八宝感到手臂微微被扯痛,睁眼一看,再也憋不住火,“即墨聪,适可而止!”八宝立即扯起缎被,盖住身体,即墨聪到底还是生手,再如何小心也叫她受伤的手火辣辣的疼着。
即墨聪可惜的撇嘴,不情愿的说:“堂堂定国公子伺候你,你居然还嫌弃了。你就不会装作很开心的模样么?
八宝气急,无奈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恨恨说道:“定国公子,麻烦你懂些礼义廉耻。”定神一想,这会儿都受伤了,根本扯不到那块。
即墨聪坏心的说:“对你,我本没有羞耻感,该做的不该做的,能看的不能看的,我全做过了。你就安心给我伺候吧,日后你总得和我一起过日子的。”
“闭嘴!”八宝小脸通红,像是上了层胭脂般,嗔怒的娇媚啊!即墨聪心痒痒。
“两天未沐浴,你不难受,抱着你睡身上粘腻得很。”即墨聪故意嫌弃八宝,又拧了暖热的布巾,要帮八宝擦。
被即墨聪夸张一说,八宝左右觉得身上不对劲。
“布巾给我,我自己来。”八宝伸出完好的右手,即墨聪触到八宝烦躁的脸色,收起色咪咪的笑容,将布巾递给她。
八宝胡乱擦了通,扔向即墨聪,说:“衣服。”
即墨聪当下眉开眼笑的拿来清爽的里衣,要掀被子时,八宝瞪他,挣扎后即墨聪转身不看八宝,让她自己穿。
八宝黑着脸穿好,看着皱巴巴的衣衫,深呼吸,低头恶声警告:“即墨聪,上来……书院不安全,我不赶你,在榻上老实些,这衣衫你是去哪里寻到的,还好没有异味。”
听到响声,八宝下意识抬头,“即墨聪!”八宝惊叫,慌忙起身。
即墨聪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
第十八话新欢“旧爱”齐聚头
即墨聪脸色很不好,在八宝看来,他似乎没有一丁点儿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情。现在他俩换了位置,八宝坐在榻边,手中端着碗气味难闻的安胎药。即墨聪愣愣的靠坐在床榻,苍白的面色在幽暗的烛光下,显得骇人。
“黄太医,暂不可除,待孩子生下后,连同稳公一并解决。”八宝受不了过于安静的气氛,天还未亮,黄太医刚走没多久。
即墨聪摸向小腹,神情难测,听见八宝开口,这才回神。
“孩子不能留。”即墨聪下定决心说道,声音微颤。一个月的身孕,自己怎会如此不小心,之前每次同八宝在一起时,事后必定喝药。
八宝向来反感即墨聪拿孩子做交易,眼下好不容易有了,她其实很高兴,加上前世她已经孤独得太久了,想到世上还有牵绊,八宝心中暖热,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即墨聪腹中的孩儿,她不可能任由即墨聪“利用”,到时……孩子将会是她一人,八宝打得是这主意。
“安胎药。”八宝冷下脸,喂到即墨聪嘴边,装作没听到即墨聪说的。
即墨聪撇开脸,闭了闭眼,加大声音说:“孩子不能要,来的不是时候,我……我不能被牵累,形势严峻,圣上已不信任我,我必须提前做出选择。孩子,不能要。”
“语无伦次!喝完药,好好休息。黄太医那头,天亮后我去一趟。”八宝只当即墨聪是孕夫焦虑症。
“宝儿,再过几年……我们再要孩子。”即墨聪泪水潸然而下,决绝的揪紧腹间的衣物。说不出的可怜。
八宝叹气,她忽然想起,来了这儿后,她做得最多的就是叹气。八宝唤侍从进屋,将药端下,叫他们重新煎了,待午后再送过来。
即墨聪兀自哭得伤心,卷起被子紧紧包住自己,声声低泣传入八宝耳中。
八宝看了眼裂开伤口的左手,血水渗出……气血上涌的感觉很不好受,八宝恍了恍神,仍是上榻钻进被中搂住即墨聪。
感受到八宝的体温,即墨聪慢慢止住泪水,小心的回搂八宝,将头枕在八宝颈窝,闻着熟悉的体香,杂乱的思绪恢复了些。
轻拍即墨聪,八宝蹙眉温柔说道:“两年的时间,你终于得尝所愿,怎么有这想法?要是担心你与孩子的安全……我可以保证,在孩子出生之前好好保护你。”
即墨聪心念一动,彻底止了眼泪,星眸宛转,双手勾住八宝,用极其委屈的声音说道:“朝中糟乱,在这当头让人知道我有孕,岂不是给了圣上借口除掉我。”即墨聪故意夸大其词,圣上虽防备于他,但还没有足够的势力动得了他。
“小即墨,你当我两耳不闻窗外事?朝堂势力均分,合王暂且不谈,你与圣上共同坐拥大启,大臣们见你,行的是君臣之礼。”八宝浅浅一笑,抚上即墨聪瞬间僵硬的身子。
“樊玉那条狗,没把我放进她的狗眼里。”即墨聪轻松的呼口气,又道:“宝儿,既已明了形势,为何要与我在一起。你应该明白……”即墨聪使力拥紧八宝。
“明白何事?”八宝继续忽略心底返起的奇异感觉。
即墨聪笑得开心,小心护住肚子,抬头啄吻八宝好几下,孩子啊孩子啊,乖乖长大,我与你娘究竟如何,靠的可是你。
真的是孕夫焦虑?八宝挑眉看向心情舒畅的即墨聪,之前哭得惨兮兮,现在笑得很糁人。
“宝儿,陪我睡一会儿。”即墨聪不肯放开八宝,拖着她一同躺下。
八宝无奈,让即墨聪睡在她的臂弯中,安抚道:“我看你睡着再走,书院还有事尚未解决,黄太医那边不能拖。”
即墨聪不满,但想到不可得寸进尺,忍了忍,为了孩子平复火气,老实的躺在八宝怀中,闭眼入睡。
八宝一眼不眨地凝视即墨聪的睡颜,能够脱离即墨聪一直是她所愿,为何事近之日,心中像是被生生剐了一块,隐隐发疼……因为担心自己的骨肉吧,八宝自以为寻到解释她怪异行为的理由。
她原来想说,你有了孩子,我已自由。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浮现在她眼前的是,即墨聪雪夜送补药,只是因为自己得了风寒;从小养尊处优的即墨聪为她下厨,为她缝衣。即墨聪甚至为了自己不再因凌为之事内疚,亲自去国子监……
八宝低头,轻柔滑过即墨聪微勾的唇角……被自己怔住的八宝,慢慢抽出左臂,刺痛的左手提醒了她适才做了什么,帮即墨聪盖好被子,八宝拿起外衫穿好,慌乱的夺门而出。
“睡梦”中的即墨聪笑得更甜了。
八宝先是去了还在养伤的正监大人那,以即墨聪的名义,说由于自己不慎受伤,在书院有众多不便,定国公子允了她回去休养,不用在书院宿住。
正监大人听凌宁安说过,八宝救治了她孙女,因此对八宝所说之事,默许,就算不许……她也硬不过定国公子,干脆就当看不见。
用过饭后,八宝继续去找黄太医。对黄太医,八宝已经差了即墨聪身旁的心腹侍从去办那件事。
黄太医看着八宝,平淡问道,“连刑师来寻老妇,所为何事?”黄太医上前关了房门,倒了茶水给八宝。
“想必你已知晓。”八宝晃晃茶杯,眼神紧盯黄太医。
“老妇在劫难逃,只求饶过家中亲人性命。”黄太医竟双腿一屈,直直跪向八宝,满脸毅然。
“黄太医,定国公子之后的身子回养就交予你。若是当中出了差错,你也知道后果。”八宝握着茶杯的手倏得放空,碎裂的茶杯零落在地,四分五裂。
“你家中亲人,我已命人送往安全之地,待事后,必定毫发无损的归还。前提是……定国公子的完好。”八宝邪笑,眉间一点红光飞闪,迷了黄太医的眼。
八宝将她家人说成货物般,黄太医扣额拜谢:“老妇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定当遵从连刑师吩咐。”
“定国公子身虚体弱,不宜在书院,今儿个找好理由一同搬去定国俯上,不得再出俯一步,书院之事好好解决,聪明些,别惹了人怀疑。”八宝凭即墨聪这大靠山,第一次去威胁了正监大人……不住书院。第二次来威胁黄太医,果真顺手许多。
“老妇遵命。”黄太医低声应道。
料理完正事,八宝朝椅上一坐,露出伤手,说:“换药包扎。”
黄太医不敢耽误,跪麻的双膝使不出力,摇晃站起,拿了药箱过来,仔细为八宝清理换药。
八宝面无表情,任由黄太医撕开粘连血肉的白布,不吭一声。不是她没痛觉,而是待她解决好这些事,心里又在想即墨聪,些许烦躁的微眯凤眸。
即墨聪心情颇好的由八宝扶上马车,温柔的“伺候”好他。下午睡醒的即墨聪,被八宝硬逼着喝了安胎药,吃了膳食,左一句右一句的叮咛他要照顾好自己。两年来,即墨聪第一次受到八宝这么多的爱护。
“宝儿,你同我一道回定国俯?”即墨聪假装惊讶。
八宝瞥了他一眼,将马车中的软垫铺上几个,才让即墨聪坐下,自己随后也坐在一旁,朝车妇喊了声出发,便不再理会即墨聪。
“宝儿,为何不坐轿子?”即墨聪担心颠到他的“宝贝孩儿”。
“不显眼。”八宝淡淡回道,从昨晚开始折腾到现在,眼睛酸涩得很,身子也发软,再加上被吓到。
即墨聪一手抚在腹间,完全没有起初得知怀孕后的惊恐,现下满满的都是彻底得到八宝的决心。孩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当初拿孩子做借口无非是趁着八宝受情伤借机钻空罢了。
“哪里不舒服么?”八宝紧张的问道,她看即墨聪一直将手放在肚子上,以为是被马车颠到,一时脱口而出。
即墨聪缓缓勾起嘴角,笑颜灿烂,说:“我适才想与宝儿说件正事,又不知如何开口,心想宝儿绝对不会同意,有些难受而已。”
八宝无语,正正身体,温声说道:“孕夫最大,能做的我一定做到。”
即墨聪仍是笑道:“黄太医为我看诊时,曾说过,胎气不稳,恐有滑……”
“住嘴。”八宝面色一沉,那会儿已被黄太医吓个半死了,她的孩子很重要,非常重要!虽然她不承认是为即墨聪担心。
“那么大的定国俯,只有我一个人,晚上怪害怕的,若是不慎动了胎气,那可如何是好?”即墨聪不顾八宝越发黑沉的脸色,说得可怜。
“你的小侍呢?”八宝猜到即墨聪将要说的“难受”事。
“若有宝儿天天照顾我……与你的孩子,我心情也会好上许多,也不用忧心半夜遭人暗袭,或是被人下毒。宝儿也知道,我在外头结的仇家多,朝中有一半人想我……”即墨聪滔滔不绝,最后一个字硬被八宝打断。
“你不在乎名声,我也没差。”八宝最终让步,说完这句,闭眼假寐。
得到想要的答案,即墨聪乖乖坐好,时不时的看一眼八宝,好不甜蜜。
白韵在定国俯等了约莫两个时辰,他将近一年之久没见到自家女儿,在云中城想得紧,于是办妥手边商事,匆匆赶来都城。白韵去了八宝住处,没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儿,问了蓝八布,直接和他来定国俯。
即墨聪身边的侍从,恰好先回俯准备。遇上前来寻他主子的白韵,恭敬侍奉,请他们在厅中静等。
“八布,宝儿与定国公子一直这般熟识?”白韵抿口茶水,问出疑惑。适才,他在宝儿房内看到不属于自家女儿的发簪。此簪做工精细,镶在上头的绿松石是今年霖国进贡的美玉。用如此美玉所制的簪子,除了即墨聪所有,白韵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关系甚好。”蓝八布斟酌回道,说这话时,苦意阵阵散在心头,挥之不去。
白韵不再问话,阴郁的脸色使得蓝八布暗怪自己说错话,正要解释什么,侍从进厅伏身说道:““白当家,主子已回俯,在前厅。”
白韵心思百转,起身来到前厅,看见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事。蓝八布双目顿时变红,八宝从未这样温柔对他。
即墨聪当着满屋侍从,缠着八宝要她扶好自己,说是马车坐得劳累,不大舒服,胃里头也翻滚的厉害。
八宝再度催眠自己,一切皆为腹中孩子,上前搂住即墨聪的腰,柔声问他要不要吃些什么,还是先回房再睡会儿。
众侍从在即墨聪的示意下静静退出前厅。
二人将白韵蓝八布抛在脑后,即墨聪早听侍从来报,他是做给白韵看的。可怜的八宝根本不知道美人爹找她来了,专心哄着孕夫。
白韵走近八宝,推开即墨聪看也不看他,拉过八宝就问:“宝儿,爹爹很久没见你了,来,让爹爹好好看看。”
八宝从没这样迟钝,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美人爹,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来,美人爹为何在定国俯,刚刚她在和即墨聪做什么?刹时间,所有的事全部涌上八宝“休克”的脑子。
“宝儿……肚子痛。”即墨聪突然捂着肚子,哀叫出声。
八宝猛得回神,朝外头大喊,“黄太医,叫黄太医过来。”回身扶起即墨聪,将他圈在怀中,单手抚上他的小腹。
白韵被这一动静炸得头痛欲裂,微张着嘴,干愣着,完全失了“白当家”的气势,尤其当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把手放在男子腹间,一时血气上涌,白韵恨不得晕过去了事。
蓝八布也看出些苗头来,小脸血色净褪,无法置信的摇头,泪水随而滑落。
黄太医匆匆赶至厅中,无视几人不同面色,让即墨聪坐下,为他细细把脉,八宝主要是昨晚听黄太医说了,即墨聪胎气不稳又受到惊吓,极需静养,现在当然害怕他出些龌事,所以,理所当然的陪着即墨聪。
即墨聪痛苦的靠着八宝,星眸泪光闪烁,看得八宝一阵心疼。
正当黄太医专心为即墨聪诊脉时,外头的侍从突来禀告。
“主子,简大人之夫,连亲亲拜见。”
八宝僵硬,即墨聪更加痛苦,白韵还未回神,蓝八布泪眼汪汪……
第十八话新欢“旧爱”齐聚头2
八宝曾经想过,再见连亲亲是何光景,不过,绝对没想到的是,在如此混乱情况之下会见到他。八宝自上次见连亲亲也隔了两年,同在都城的二人,从没见过一次。连亲亲一心一意做他的简瑶正夫,自己专心和即墨聪造人。
连亲亲恭敬有礼的伏身问候即墨聪,礼数做得滴水不露,叫人寻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处来。
白韵强压心头怒火,坐到红木椅上,默不作声地观察眼前形势。蓝八布看到连亲亲来后,当下揪痛的心惶然不安,泪眼涟涟的看向面色如常的八宝。
黄太医咳嗽一声,停下诊脉,对即墨聪说:“定国公子身疲体虚,应当好好休养,老妇开的……药万万得喝,不可停下,直至……痊愈。”
八宝皱眉,问道:“喝这么久的药,对身体可有损伤?”她的常识是,孕夫不可多沾药。
白韵的神情叫即墨聪琢磨不透,喜怒不形于色,真叫他难弄。
即墨聪虽坐着,但仍被八宝揽靠在她身上,他听黄太医这样一说,不仅有些埋怨腹中的胎儿。
“你也不小心些。”即墨聪轻轻拍了下八宝,似怒非怒的模样看着甜蜜得很。
连亲亲微微一惊,在即墨聪面前又无法抬头看八宝,心中像被蚂蚁啃噬般难受,他从不知道八宝已和即墨聪情同“父女”,即墨聪的这句话虽听着有歧义,但他没往深处想。在连亲亲的记忆中,八宝心中只有他一人,不管他做了何事,八宝只将他放入心底。他设计连家,寻了都城的商贾对抗白韵,处处争对他的茶庄,八宝寻他时也没说过一句“重话”。
八宝尴尬的瞧了瞧自家美人爹,又看到泪人似的蓝八布,喜悦复杂的心情顿时像被浇了桶冷水,从头凉到脚,手中力气不自觉加大。
正在问黄太医要注意何事的即墨聪,小声痛呼,腻宠的拉松八宝环住他双肩的手,笑道:“你别再用力,伤到我无事,要不小心伤到……那可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白韵伪装平静的面具差点崩裂,蓝八布又将注意力转回即墨聪那边,见他们二人你浓我浓,酸意止不住的往外冒,连着眼睛一道酸了去。
黄太医被即墨聪吓了一身汗,随即开怀,心中压着的大石瞬间消失,既然定国公子打算明说,他们一家人的性命必能保住。
八宝如果还不知道即墨聪耍什么花样,那她就是脑袋有问题!
“宝儿,我还是很痛。”即墨聪委屈的抚上肚子,三十一岁的人,怎么看怎么顺眼……当然,这是在八宝眼中。
连亲亲怔愣的站在他们前方,看着八宝轻声安慰即墨聪,看着八宝用手温柔的抚上即墨聪微显苍白的脸颊,看着八宝彻底无视自己,对即墨聪百般呵护。
他们的说话声传不进连亲亲耳内,四周无声,寂静的可怕,满眼都是八宝哄着即墨聪淡笑着开心的样子。
“定国公子的膳食切需注意,许多吃食暂时不可入口,恐有伤身。”黄太医也缓了神色,面对八宝他们不再愤恨。
“恩,我知道一些养身的方子,待会儿我写下,再请太医过目。”八宝不敢再看白韵等人,再见连亲亲,原本悸动的心也已淡下,不过,仍是放不开就是了。
白韵全身紧绷,恨不得上去甩即墨聪耳刮子,三十多年的修养叫他忍气安然,静静坐着品茗,连亲亲这次来得好,白韵讽刺的浅笑,即墨聪今儿个是想来一石三鸟之计!彻底断了他们对宝儿的念想。
蓝八布着实看不下去刺眼的一目,胡乱的抹了抹满是泪痕的小脸,朝后退了退,顾不得礼数回了后厅,去了后厅见四下无人,蓝八布靠着墙头再也受不住的滑坐在地,埋头低泣。
厅中少了一人,除了即墨聪,无人发现。八宝的心思完全挂在即墨身上,即使知晓即墨聪制造了麻烦给她,八宝也怪不下来,一想到即墨聪的肚子里有了与她血脉相连的骨肉,再多的责备也说不出口,作为前世的她来说,八宝充分明白生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