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子你就这么不甘心?我是将你□得太成功了吧。”白韵刺激着连亲亲,他要连亲亲崩溃!
“我没有不甘心……”连亲亲哭着叫道。
“连玉锦呢?你和她说的事情呢?”白韵恶劣的问道。
“宝儿来寻你的话,知道该如何应付了吧。”目的达到,白韵甩下嘱咐,嫌恶的离开另他不舒服的房间。
“……明白。”连亲亲全身发冷,小声应道。宝儿已经误会他了,要是再让宝儿……自己绝对没有翻身之地!
“早答应就不用受这些罪了。”白韵离开时说了这么一句。
连亲亲虚脱的坐在榻上,发誓道:“白韵,我会将这些如数还予你。”
“宝儿,原谅我,还有……等我……”连亲亲晕过去的时候喃喃说道
第十四话情断之决绝
隔天大早,匆忙赶到云中城的八宝他们在城中找了间客栈安置马匹。在客栈后院的马棚处,二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凌景宁先开口。
“时辰还早,你先去客栈房内梳洗一番,再回家。”凌景宁眉眼间净是疲态,说话声也轻了许多,路上他们甚至都没停下喝过一口水。凌景宁一夜没睡的憔悴模样另八宝深感愧疚。
“景宁,我……”八宝百感交集,当下又说不出感谢。
凌景宁微微叹气道:“别再拖了,早些解决你也就舒心,不会憋闷。”
八宝想到正事,不由得心中刺痛,忧心忡忡地随凌景宁去客栈要了房间。待他们恢复了些精神头,凌景宁按照计划去寻简瑶绊住她,不让她先到连家。算起来,毕竟还是他们先到的云中城,同八宝商量后,凌景宁又赶去外城守着,就怕错过影响八宝的计划。
其实八宝并不打算正面与白韵相见,叫她如何对着一心只想控制自己的爹爹。因此八宝去翻了连家后墙,在大宅内兜兜绕绕终于来到她熟悉的地方——八宝楼。
望了眼曾经怨气冲天的八宝楼,八宝握拳忍了忍没有进去,提醒自己这次是为了连亲亲,不是来怀旧!更别说八宝还未想好如何面对白韵的“关爱”。而是小心避开护院的家丁,翻身进入连家内院,也就是连亲亲所在之处。
昨儿个连亲亲经不住白韵的刺激,竟晕了过去,喝帖药后,今早好了许多。但心绪仍是压抑得很,白韵逼他做出选择,在八宝与权利间,他……还是选后者。至少选了权,就不必害怕白韵三天两头的威胁。
连亲亲手里摸着八宝送予他的桃木符,眼眶湿润。
身为男子,他本是只想将来有位疼他敬他的好妻主,平淡幸福的过完一生。可惜……连亲亲恨意显露,不错,是白韵收养他,教他所有女子应会包括商事,在别人眼中,白韵是他的恩人。可偏偏白韵养他教他都存了别的心思,是要将他作为连家棋子,把他看作扯线木偶!他不甘!
娘亲说得对,白韵能做到的,他连亲亲绝对能办到。不过,他对八宝的心意从没变过。连亲亲盯着桃木符眼神渐渐柔和,目前只能对不起宝儿……他也不想,可有人偏不放过他!
八宝找到连亲亲的屋子后,踌躇不前,即将见到扰她心志的人,此时八宝心乱如麻。短短几天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八宝想起正在为她缠住简瑶的凌景宁,稳定心神,不再退缩。环顾院落四周,八宝趁守屋的侍从不注意,快速翻进连亲亲房内。
连亲亲不可思议地凝视八宝,怀疑自己思恋过重看到了幻影。
“表哥……”八宝感慨万端,凤眸微红,连亲亲瘦了好多……
“还会,说话。”连亲亲小心翼翼抚上八宝温热的脸颊,只一会儿……泪水汹涌而出。不是幻影,是宝儿。
八宝见到连亲亲这副模样,心如刀割。同时又看到曾经误会连亲亲送给别人的桃木符……正握在连亲亲手中,错怪他了。八宝更是透不过气,胸口闷人得紧。
“宝儿……”连亲亲哭声微颤,道,“你看,你,给我的桃木符。”
八宝后悔不已,当时什么都未查清楚,就定下连亲亲的罪,白白与他错开这些日子。全部是她的错,中了挑拨!
枯涩的味道从舌间泛开,八宝再也不想与连亲亲分离,上前将他紧紧抱在怀中,闻着连亲亲的馨香,八宝喉头发紧。
“宝儿……”连亲亲现在根本想不起什么计划什么权利什么争夺,完全沉浸在与八宝的重逢喜悦中,同样伸出双手将八宝环住,感受八宝的温暖体温。连亲亲凉透的心仿佛也被捂暖了……
“表哥……”八宝牵起连亲亲,坐在榻上,欲言又止地看着连亲亲娇羞的模样。既然误会都解开了,此次特意前来想要弄清楚的事也好解决些。
八宝正视连亲亲水光盈盈的星眸,犹疑道:“表哥……是爹么?”
连亲亲也不回答,转而依偎在八宝怀中,闭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八宝对连亲亲的反应很是不安,连亲亲愈是表现得平静,八宝越是心焦。
连亲亲狠下心肠推开八宝,走向窗口,颤音说道:“不要怨表哥。”
八宝愣了愣,茫然无措地望着双手,怎么就……空了?怀中还残留连亲亲的发香,前一刻他们还是那么甜蜜,为何……八宝颓然。
“宝儿,不是所有事情都按自己心意来的,连家没有你想象中干净。韵姨夫……还有,我……都被权字迷了眼,失了心。”连亲亲已然想通,她要宝儿知道所有,宝儿能为他从都城赶回……他已经幸福过了。
八宝听到连亲亲在说,脑中白茫茫一片,她早就知晓连家不干净,爹爹爱权。但是,但是她从没想过表哥会变成第二个白韵,她宁愿今天没来过这儿!
连亲亲不去看八宝,自顾自往下说道:“简瑶……我没想嫁她。韵姨夫不放过我,是他不放过我。”连亲亲将深埋心底的话如数说出,最后停顿下,望着八宝。
“宝儿,若是……你等我五年……”
“等你五年?”八宝眼中噙着泪嗤笑道:“你要和爹一样么?夺了简家?当下一个白韵?”然后,简瑶就是连道含……自己是他的姘头?八宝希望是她听错,连亲亲怎会变成这样。
“是。”连亲亲毫不犹豫地回道。他不知道这个“是”带给八宝的伤害有多大。
“我怎么办?”八宝起身走近连亲亲,含满泪水的凤眸刺入连亲亲自以为坚硬的心脏。
连亲亲不让自己动摇,不敢再看八宝一眼,“只要你等……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他仍不能放开八宝,五年……是他连亲亲计划的一部分。
“表哥……你要连家,我给你。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我都给你,相信我。”八宝痛恨如此软弱的自己,在连亲亲面前这般的卑微……
第一次喜欢的人,缘分竟这么浅。
“你认为白韵会放过我吗?白韵他要我死!宝儿……白韵是你爹爹。”连亲亲情绪激动,他不能忘记白韵对自己作过的一切!现在落到这种地步,净是白韵一手造成。宝儿,也要与他一起恨白韵,他要让白韵尝尝,被最在乎的人恨是何种感受!
“表哥,你相信我!”八宝知道,信任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他们不能互相信任……就如同自己不信任连亲亲,现在算是遭报应么?
连亲亲不再说要八宝等他五年之类的话。因为,只要他在,八宝就只能属于他连亲亲,不管自己成亲与否,永远不可能将八宝拱手相让!
“宝儿,你许久没见韵姨夫了,去看看韵姨夫吧。”连亲亲累极,出声赶人,完全与之前判若两人。
八宝心如死灰,冷声道:“权利和我,你选什么?”
“权。”连亲亲挺起胸膛,丝毫没有愧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纠缠下去徒增痛楚。
“权真是好东西。”连亲亲隐约听到八宝说道,当他回神后……八宝已经消失在房中。连亲亲像是虚脱一般倒在椅上,再次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
凌景宁原本坐在城外的茶寮中等简瑶她们经过,吃了些干粮垫垫肚子。哪知道等了半天都未见到简瑶他们的人影,反倒瞧见八宝晃荡着出来,身旁跟着辆马车。
“吃么?”八宝买了整整一袋臭豆腐,坐到凌景宁对面,好心用木签插了一块递给他。
凌景宁默默接过,瞧见八宝吃得津津有味,闻着臭豆腐的味道,心中小心揣测八宝到底遇到何事,马车中也不像有人在,连亲亲还留在连家?
八宝喝口茶水,笑道:“我雇了马车,没钱付帐。”旁边的人听了八宝的话,无不以为八宝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长得如此郎郎腔,还能讨男子欢心。
“回都城,八毛已脱离危险,我得快些回去。”八宝说着上了马车,凌景宁付了茶水钱急忙跟上。
一路上,八宝闭眼假寐,不去理会满是疑惑的凌景宁。靠坐在舒适的软垫上,放松情绪,想得是如何救出凌为。还了人情后,她也能带着八毛走天下,开心惬意的享受人生,或许她会开间捉鬼事物所。在这儿,捉鬼的钱应该更好赚。
直到夜深,八宝他们才回到凌俯。恰巧碰到外出回俯的凌宁安。
“景宁,不要担心你娘亲,我能救她出来。”八宝说罢,寻了借口回客房。
凌景宁又苦又涩,他不是为了娘亲才帮八宝……
凌宁安瞧见弟弟凄然的神色,心疼道道:“累了吧,满眼血丝,坐马车回来也不知歇息会儿。”
看到姐姐挂心自己,凌景宁好受不少,硬是对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看得凌宁安恨不得前去揍八宝一顿。之前还想弟弟拉拢八宝,好让她为凌家卖命,现在看到弟弟如此神伤,爽朗的性子被磨掉许多,凌宁安愈发责怪起自己来。
凌景宁其实是忧心八宝的反应,照他看来,必定是在连亲亲那伤了心,才是这般模样。直到躺在床上,凌宁安仍在想着八宝今天的遭遇,问……叫他如何开口,不问的话,就这样放任八宝伤心伤神,他也不忍,真是麻烦得紧。
喝到酩酊大醉的八宝在屋内低声唤着唤着连亲亲,一声又一声。
恍惚间,八宝似乎看到表哥来了,努力想看清楚,却因喝了过多酒,眼前晃人得很。
“八宝。”温柔的轻唤。
“表哥,呵呵。”八宝摇晃站起,上去将“连亲亲”搂住。“表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呵呵……表哥……”
“……我舍不得宝儿。”
“表哥……”八宝捧起“连亲亲”的脸,用唇在他脸上摩挲轻吻。“权是么……表哥,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生活……”最后一句话隐在了八宝唇间。
第十五话迷雾之醉情
(河蟹爬过,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河蟹爬过,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
八宝因为醉酒加纵欲只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躺在八宝身边的人儿,看着自己臂上消失的朱砂印,再看了看熟睡的八宝,爱恋非常。
他忍着酸疼的身子,打水给八宝擦拭身子。事后,轻吻了下八宝,掩门离去。
八宝将近睡到中午,头痛欲烈地她撑起身子坐在床榻上,按了按发涨的太阳|岤,忽然八宝像是想起些什么,停下按抚动作,望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呆楞半天。
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春梦!八宝被这想法惊得冷汗淋漓。在这儿要了男子的身体启不是得负责娶了?八宝懊恼的抱着愈发抽痛的头哀号出声。
裹紧被子后,八宝苦笑,想起连亲亲的决绝,胸口憋闷。眼下又出了此等荒唐事,八宝委屈的吸吸鼻子,灵魂是现代人的她……失身了……
最让八宝不安的是,放在圆桌上的一碗醒酒汤。
临出房门,八宝瞧着东倒西歪的酒瓶暗咒道:该死的酒!该死的我!
凌家正厅中静默一片,上菜伺候的侍从战战兢兢地摆放了所有菜肴,在凌总管示意下,恭敬伏身告退,只留下凌总管一人伺候。
蓝八布只盯着旁边的空位愣愣出神,凌景宁歇了一夜仍是有些疲惫。凌宁安此时正思量如何开口,同定国公子交谈,好打破尴尬气氛,心中企求八宝快些到来,适才听凌总管说八宝已经起了,为何等了这么久还未见她人影。
即墨聪也不动筷,端起酒杯,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不顾其他人的惊讶或是无视。他来这儿是为了见见宝儿,告知她有一些事情。
八宝在来正厅路上时,发觉守卫比平常多了一倍不止,厅外守了两个面无表情的侍从,八宝心思一动,莫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吧。
果然!八宝进了厅内,就瞧见即墨聪漫不经心喝着酒,其他人默不作声。凌总管像是雕塑站在一旁。
八宝神色自若地走到空位上做正,静待即墨聪开口。饿了一上午,八宝早已没感觉的胃见难受得紧,但面上没露出一丝情绪。
看着八宝即墨聪怔了怔,接下了凌宁安斟满的酒。蓝八布自八宝进门后就没有将眼神移开,凌景宁淡淡看了眼一夜没见的八宝神态举止妖娆了许多,心中烦闷。
没等到即墨聪说,八宝提起筷子就夹了块香嫩的烤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其他人待即墨聪开始后,才动筷。期间不断上演着另众人瞠目之事。
“宝儿,沾到了。”即墨聪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拭去八宝唇边的汁水。
“瞧你,还像孩子似的。”即墨聪当着众人轻拍呛到的八宝。其实……八宝是被即墨聪诡异的动作给刺激到的。
“宝儿……”即墨聪不顾他们的承受力,为八宝挑鱼刺。
反观八宝,倒被当今定国公子伺候得周周到到,心安理得地享受“特殊”服务。
这顿饭下来,八宝吃得欢快,凌宁安心惊,蓝八布味同嚼蜡,凌景宁没有动过,即墨聪喝了整壶酒。
满足的喝着饭后茶,八宝难受得胃终于回归正常,吃饱后糟糕憋屈的心情也淡下很多,唯一担心的只有,昨夜的……对象是谁。
即墨聪谴了众人,独留了八宝,说是有正事相商。
“定国公子,您今天专来寻我,有何事?”八宝放下茶杯,问道。
像是没感受到八宝疏离语气那样,即墨聪粲然笑道:“宝儿,我可是昨夜就到了。”
八宝一僵,继续听即墨聪说下去,却是愈听愈心乱,脑中涌现出的画面另八宝心不在焉,生怕……事故中的另一主角是眼前这位琢磨不透的定国公子。
即墨聪昨儿白日里就到了,为的是来找八宝,所以在凌宁安慌手慌脚地安排下住进了凌俯。照理说,未嫁男子不得女子家随便过夜。但……此人是大启王朝的定国公子,何人敢违抗于他,再加上凌宁安本身也有所求,因此便应了下来。
“宝儿,昨儿喝了这么多酒,起身时头很痛吧。”即墨聪见八宝局促不安的样子,忍俊不禁,说道:“房中的醒酒汤喝了吗?”
八宝听后毛骨悚然,掩在袖中的双手猛得握紧,努力使自己镇定。
“恩。”八宝点头应道,若有所思地盯着即墨聪,想在他脸上发现什么。
即墨聪突然话锋一转,沉稳说道:“宝儿,最近行事多加谨慎,都城中有人对你上了心。我去皇宫打探过消息,凌为目前还被软禁在宫中,并无生命危险。”
“定国公子,为何岑茗之死没有惊动上头?”八宝已将心思转到正事上,问出存在已久的事情。当时岑茗是被人用巫术害了,但又不像,她亲眼见到岑茗的魂魄被不知名的鬼气卷走。
“都城内风云变化,小小岑茗惊不起大浪。”即墨聪平心静气地解释道,他说得很隐晦,上位者是蹋着血肉成就霸业,岑茗只不过是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我不解的是……为何您会成了奶公,为何我们连家会与都城中的官吏来往如此密切?”八宝索性将想知道的全问出口,靠猜的不能成事,虽然她能肯定从即墨嘴里吐不出几句真话,不过,日后拿来与别人说得做对比,倒也有趣得很。
即墨聪沉默了一会儿,怅然说道:“避祸。要不是因为这样,连家……怎会被牵扯进皇家中。算来,也是我对不起你们,将祸事带到连家,现下虽没什么,难保日后……”即墨聪将事情的利害全数告知八宝,他不想将这些瞒与她。
八宝也不继续追问,对着黯然伤神地即墨聪叹气道:“美人爹出手帮你,那就说明连家与你有了交易,只要你还在,连家自会平安无事。另外,亲情既已淡薄,何不彻底忘怀,遇事……该避则逼,对人……该杀则杀。”
“能吗?”即墨聪对八宝的“劝解”将信将疑。
“你看看我的美人爹就知道能不能了。”八宝嫣然一笑:“美人爹连我都下得去手,你说……我是不是得回报些给他?”
八宝顿了顿,又说道:“当然,是爱的回报。”
即墨聪温情脉脉,说道:“不恨你爹?他硬生生分离了你和连亲亲。”这事他也参与了。
“不恨,他是我的美人爹。”八宝没忘记最初的温暖是白韵给予的。
“真的?”即墨聪显然不信。
“美人爹我不恨,连亲亲……我恨。”八宝淡淡说道。
“罪魁祸首你不怨,去恨无辜的连亲亲做甚?”即墨聪暗压心中狂喜,非要八宝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你认为他无辜?”八宝眼神漠然。
即墨聪识相的住嘴,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之一,到时……即墨聪偷瞄八宝,无法想象八宝知道那件事后的表情,他……很期待呢。即墨聪霎时心情大好。
八宝离开
七窍生烟女尊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