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生烟女尊作者:肉书屋
七窍生烟女尊第10部分阅读
样!我的好儿子啊!为娘真是太感谢你了!”
连家白韵处。
“派人将白棋瑶的罪证呈上都城了吗?”白韵心平气和,万事成竹在胸。
“回主子,已办妥。”清亮女声严谨地回道。
第十话危机现4
呼吸中飘散开些许的酒味,一身黑衣的岑茗打了个酒嗝接着站定,怨念的数数,猫腰在连家大宅后头等八宝。
连大小姐说晚上去抗……抗……尸体!岑茗回去后在客栈内坐卧不安,想来想去决定喝酒壮胆,堂堂大女子为何怕尸体?岑茗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几年前在都城出现了有一宗灭门案,那时在刑部任职的岑茗自告奋勇去查案。结果,同是刑部侍郎的樊玉也说要加入。二人没查多久居然诈尸……就因为这样,让岑茗从此彻底陷入了尸体恐慌中,连带和樊玉也越走越远。
近年她当了中书令樊玉也升为刑部尚书,俩人的关系只限于曾经一起目睹过诈尸!
“岑大人。”八宝推推精神恍惚的岑茗,怎么一股酒气,八宝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工作”不认真的伙伴。
“啊!”岑茗被八宝的红衣战袍妆扮吓到了,很眼熟,在……在八布老宅那见过八宝穿过。
“别叫!把其他人引来你解决!”八宝眼疾手快地捂住岑茗即将尖叫出声的嘴巴。“你带路,夜里我没方向感。”
“恩,恩。”岑茗酒醒了大半,配合的点点头。
“我这衣服是招鬼的,特地要派用场。”八宝放开岑茗,解释着自己选战袍的用意,“符咒都带上了?桃木片倒是挂着。”
岑茗只是不万一就怕一万……
八宝蹑手蹑脚地躲开打更的老妇人,拖起岑茗冲入义庄。跌跌撞撞走路不稳的岑茗被八宝一拖差点吐在她身上。
“这里就是了。”八宝拿袖子擦了擦手,一副一副的去推开棺材盖。岑茗想早些完事早些好,也一同辨认起满屋的无名尸。
白蜡烛都不供奉,哪天跑出来作乱不知要怪谁了!八宝端详一具骷髅,环视四周并没发现蜡烛檀香等的“供品”,不由得责怪道。
“找到了!”岑茗将油灯靠近僵硬的尸身,胃中翻腾不已,惨白的脸色可以和眼前的这位相媲美了。八宝透过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到。
“她……她在笑!”岑茗险些将油灯甩落,惊魂不定,想起了几年前的那宗诈尸案!
“她在笑你!”故意吓岑茗,坏笑一声,八宝接过油灯,整张脸凑近观察,鬼气弥漫煞气重得呛到了周围蠢蠢欲动地怨气小鬼。
那是什么?!八宝顿时怔住。将灯火更加移近,红黑色尸斑诡异的在连林青黑的脸上缓缓泛起,一块一块蔓延到脖颈,以至全身。八宝动手撕开连林的“裹尸衣”,对强装镇定的岑茗说道:“岑大人,我们似乎……遇到棘手问题了。”
不去看另人作呕的尸身,岑茗也冲进棺材内,但盯着的是八宝郎郎腔的小脸,深呼口气,正经严肃的问道:“棘手问题是否同都城的情况一样?”
“我目前为止只是听你和凌宁安口述,事情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瞧瞧连林这状况,无非是被三等怨气鬼进身祸害了……死得还很舒服!”八宝的鼻尖几乎碰到冰冷带有腐臭味的尸体,只一下便收起难得认真的神态,兴致高昂,哼起小调。
“连小姐……在下不明白这有……有何好……笑?”岑茗看着八宝毫不紧张的表情,放松问道,虽然有小小的结巴,不过这并不影响岑茗有“宝”万事足的好心情。
“有了一些些的小线索!”八宝从棺材里抬起小脸,朝岑茗伸出小手指比着一点点的小线索究竟是多少。“岑大人,接下来得麻烦你了!”八宝不怀好意的斜眼看着岑茗说道。
抗……尸体……岑茗即使早已做好准备,也免不了小心肝的“咚咚”乱跳。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很是好看。
“楞着做什么!动手呀!”八宝拿出装着童狗尿的木瓶向她晃晃,奇怪岑茗僵硬表情与挺得直直的身体,不懂叫她剥件衣服都恐惧,亏她还是中书令!
岑茗不解的望着八宝说道:“不是要抗尸体吗?”为什么拿个瓶子出来,难道……是剁碎了再装进去!岑茗被这一闪而过的恶心想法吓了一跳。
“抗尸体?你倒有胆!本小姐是要灭了她久不离去的残留魂魄。”八宝打开瓶盖把里面八毛的童狗尿全数灌入连林嘴巴大张的口中。
“还不快脱去她的衣衫!快点啊!”八宝摆正架势正要念灭鬼咒,却瞧见呆立在旁的岑茗,不耐烦的对她喊道。
手忙脚乱地剥去连林的衣衫,岑茗努力催眠自己,不害怕不害怕,这是一块没了呼吸的肉……是肉……
撇了眼正在做自我催眠的岑茗,八宝抓紧时间,匀声念道:“小人奉太上老君令,驱鬼除魔不留情!急急如律令!”
岑茗目瞪口呆地亲眼见证连林的□失身随着八宝的咒语声,慢慢成透明,之后变成一缕青烟,被八宝收入木瓶里,并且拿“裹尸衣”紧紧的包住木瓶。
“这……”岑茗佩服的惊疑语调大大满足了八宝捉鬼的“虚荣感”。
八宝嘿嘿笑道:“很崇拜本小姐?”
岑茗重重的点头,眉飞色舞地对八宝说道:“真是太好了,皇宫……皇宫……里的……太好了!”欣喜的语气忽然变味,一不留神提到皇宫一词,岑茗惊恐万状地闭紧嘴巴,生硬的转折。
灭鬼成功的喜悦被彻底破坏,八宝就知道什么事实相告!最有可能……凌为这事最重要的信息岑茗隐瞒了她!凌宁安自小成长在世家大族中,在凌为的有意瞒拖下,根本不清楚什么实情,脑子一根筋的为救母赶来云中城!
烦闷的裹紧手里的瓶子,八宝不理会懊恼不止地岑茗,也不听她的叫唤,疾步走出义庄,本想帮衬着岑茗捉捉鬼,还还人情,现在照这情形看来,真要是跟她去都城,保管自己死无全尸!八宝抖抖身体,想要甩去不适。
“连小姐!连小姐!”岑茗一咬牙跟上去。和八宝正大光明的……当着……打更守夜的老妇人踏出义庄。
“好哟!脏东西又少了,天神降临啊!”守夜的老妇人是个半瞎子,耷拉着一只眼睛,直视八宝匆匆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转身走入停靠着不少腐尸白骨的义庄内,里面乒乓声不断,哀号声呜咽声似要划破热的耳膜,半瞎老妇人扶着门框,朝里轻喊道:“别争,别争,你们锁了几十年的魂魄即将解脱,大启国的希望……已现身!”
“樊玉微服已来云中城。”小纸上写着这样一行小字,白韵盯着小黑字想得出神。明晃晃的太阳光在白韵光洁无暇的手上柔柔晕开。
照理说,樊玉不应该受到连道含等人的拜托,从而暗中前来城中探听情况。况且,连道含与作孽颇深的连辛已经被万琼押入京中等候判决。究竟是谁又再次联合樊玉争对自己。白韵此时心绪百转,想来想去就是不知道有谁漏掉了。
胸口闷得慌,白韵难受的走出书房,头疼难耐,今天又有好戏可看。不过,究竟是谁的好戏,白韵头一次摸不准。抬头扫了眼正午炽烈的太阳,作出微笑无烦恼的模样,雍容的走去八宝楼。
白家!连亲亲!微服出巡!
白韵蓦地停下脚步,堵塞不通的大脑猛然清醒,漏掉最重要的一点!连亲亲……怎么会把他给忘了,白韵沉着镇静地深藏震惊不已的推论,昨天似乎见过宝儿后就没看见连亲亲来找自己。不管怎样……平常的连亲亲是不会冷落心上人的爹爹呢!更别说还是一手将他养大的自己了!
昨天下人来报,连亲亲见了不该见的人!为何当时没放在心上!白晕后悔不已,痛恨自己的胸有成竹,建筑在宝贝女儿苦难上的成功,他不想要,甚至是躲都来不及!
连玉锦的确不该小瞧了她!连亲亲……果然是要背叛宝儿,有了这一认知,白韵赶忙回到书房,写下一封信差来心腹,送往都城。
唉……宝儿知道的话,该如何是好?白韵心内抽疼,好象预知了八宝知晓真相后的情形。
八宝昨夜甩掉岑茗,飞身就起,急得堂堂一品中书令大人直跳脚,夜深人静又不敢大声呼喊,倒霉的岑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八宝提身飞走,欲哭无泪。
耐心哄着八毛撒它珍贵的童狗尿,八宝完全将她爹嘱咐查凶手的事抛在脑后,一心扑在研究连林魂魄之事里。裹尸衣中的木瓶被八宝安安稳稳的供在四面朝香的临时“供台”上面。说是“供台”还是好听的,充其量是只三条腿的小破茶桌。
昨夜在八宝楼下辛苦抗缺了条腿的茶桌时,八宝继续被凌景宁给鄙视了,一杯热烫的茶水从二楼泼下,幸好八宝身手灵活,拖着茶桌迅速躲开,要不是三更半夜不能打扰别人休息,否则八宝早就上去一把掐了他的喉咙扔出她的地盘。不过,八宝回了凌景宁竖起的中指,外带翻得如同死人般的白色眼球。
这一动作气得凌景宁俊脸怒红,可惜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大清楚,害得八宝以为凌景宁晒月光晒黑了脸。进楼前,还恶劣的对同样讨厌她的凌景宁鄙视的冷哼一声。期间二人无一语交谈。只在“眉来眼去”,当然这是隐在暗处观察自家弟弟春心萌动地姐姐所有的想法。
激动于八宝对美貌弟弟的“情谊”,凌宁安考虑了一晚上,终于做出一个完美决定……让连亲亲和弟弟二男共侍一妻!这样一来,八宝将更为自己所用!
“八毛,我们曾经对付过的东西又出现了呢!真期待那东西会不会认识我俩。八毛……别撅狗嘴……你做什么这样盯着我?”八宝下意识的挡住小脸,生怕八毛一个不爽就奉献口水给她。
原本尿意旺盛的八毛,一下缩了童狗尿,幽怨的注视着八宝。亮晶晶的狗眼珠子可谓是哀戚十足。
“噢呜呜呜呜!噢呜呜!”我可是死在它们手里的!
“你搞错了,不是蜘蛛人!”八宝放下手,继续催促它撒尿。
“噢呜?”那是什么?
“八毛,你的狗脑在不停吃喝懒睡中退化了!我俩出道十几年,难道就一起对付过一种鬼么?好好想想,被什么东西袭击后会显出斑点!”八宝捏着小毛脸爱溺的说道。
“噢呜!”我再思考一下!
“顺便帮我想想,怎么能……一击而中!”八宝小小偷懒一下。
和八毛牢马蚤了一会儿,八宝这才记起,将近一上午小美人表哥都没出现,前些日子不用想就自动来了。今天这样倒是很少见,不习惯见不到小美人。八宝掰手指算时辰,算来算去觉得不对,躁郁的扯扯八毛,“表哥表哥表哥……”
翻翻狗眼,八毛只当听不到,认真回想“斑点鬼”。
“表哥啊!”八宝爱意满满的叫唤,连亲亲要是早听到,也就不会铤而走险了。
陵景宁听家姐的话,散散心,在八宝楼里好好看看,商家之女的住处到底是不同的。逛到三楼听八宝在五楼鬼吼鬼叫的,火气禁不住的升起。
他不由得怒道:“二世祖!有空就想男人!”
“表哥啊!”八宝又是一声。
“哼!你的男人在外头勾野女人呢!”昨天凌景宁亲眼看到连亲亲和一位陌生女子一同走进一所偏院中,待了一个多时辰,那女的才”心满意足“地出来。避开各路眼线,矫捷的身手倒是很得凌景宁欣赏。
不过,他最看不起野女人了!这二世祖还真草包,头顶大绿帽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勾引到的美人居然是其他人的“情人”。
唉!可怜,真可怜!也好,至少这样自己不会太恶心二世祖。
凌景宁将自己片面看到的“事实”全数对凌宁安说了,结果换来一通指责,什么叫别人家的家事没插手!这二世祖苯得可以,自己要是不点醒她的话,指不定受了委屈侮辱要寻不开!看看,都看看,这能少了自己嘛!
暗下决心,自动忽略八宝“爱的呼唤”,凌景宁认为有责任要对八宝说出实情,他可是先还二世祖一个小小的人情而已!
深呼吸,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骄傲的像只小公鸡。清了清喉咙,准备走去八宝房间。
“不好啦!不好啦!大小姐!”楼外的家丁没看到凌景宁似的,无视他奔往八宝房间。
凌景宁一顿,神色凛然,急忙掉头朝一楼走。
“什么不好了?”八宝错愕的望着放门外面孔惊慌的家丁问道。
“韵……韵……”喘着粗气无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八宝着急,吼道:“韵什么!”爹……出事了?
“韵当家被刑部尚书押去白称主家了!”家丁头脑空白,还没从当家人被抓的那一幕缓过来。
还没听完,八宝低咒一声,飞快跑出。
似乎传来声音在说:大小姐,是表少爷带人来抓韵当家……
第十话危机现5
白韵没有任何反抗,从容的“跟着”樊玉等人前往白家,连亲亲心中打鼓,捏不准白韵所思之事,从外表看来又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同座一辆马车,闭眼凝神静思的白韵只当连亲亲不存在,陷入适才的“奇事”。讽刺的微勾嘴角,继续深思。
中午那段时间,主屋大门口突然来了八九个官差,不说一声就朝里头冲,外头的家丁拦也拦不住便衣出巡的樊玉她们。闻讯而来的连家护院们在争执中与她们大打出手,不顾及那些人的身份。
刑部当差之人怎可能揍不过几个徒有蛮力不懂格斗技巧的小小护院。长腿一踢,伸手一拳,外加扫下盘,没多久连家护院们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哀号不已。眼看就要输得一塌糊涂,其他院中的家丁长工也纷纷赶来抵御“外来入侵略者。”
连家下人深知拳脚上比不过,于是利用人海战术,八个对一个。抱腿,拽手,勒脖,在默契合作下,居然将这些个身强体壮同时对敌经验丰富,身手不凡的官差们都给撂倒了。
耍阴招的连家下人们死死压制住她们,完全看不到樊玉紧皱的眉头。侍从们也来凑热闹,尖叫着朝那些人脸上泼辣椒水,助家丁们一臂之力。
身着粗布麻衣的樊玉,眼睁睁瞧着得力助手们被掀倒压住,一人身上压了七八个连家下人,争脱不了还得忍受辣椒水的折磨。
白韵得到消息后,只是笑笑,便来到主屋处,站在回廊边看着有人不断的爬起被扑倒再爬起再被扑倒。有趣的场景使得白韵在紧张情势中大笑出声,声音尽可能的夸张,流转回响的笑声萦绕在大宅上空。
“够了,都住手!怎可如此对待贵客?”白韵仪态万千的走向樊玉,出声说道。当家的叫停,家丁侍从规规矩矩地放开那些人站成两排,低头弯腰以迎念白韵。
“贵客樊……尚书,百忙当中抽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直视高自己半个头的樊玉,白韵仍是一副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雅容之姿。
三十有二的樊玉,经历过许多男子,还真的没见过像白韵般这样特别的。心下暗叹其天人容貌,又钦佩他的临危不乱应对自如。真是男儿中少见的有气魄的男子!要不是事先和连亲亲通过气,了解一些白韵,自己很有可能……
樊玉真心赞叹道:“韵当家不愧是掌握云中城经济贸易往来的实权人物。见到刑部之人竟也能镇定自若,别说是男子,就算是女子看到刑部官差也早就心慌神乱,不知所措。”
“樊尚书,你今日来连家之事,我定不会追究。”白韵傲然回道樊玉对他的赞许之情,鄙夷的看着灰头土脸被辣得睁不开眼,鼻涕眼泪横流的刑部官差们,心中阴霾一扫而光,颇为愉快的欣赏起她们的丑态。
“韵当家,我……樊玉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相信你会很感兴趣是谁来接你去白家受……审!”随着白韵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瞧见官差们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略微尴尬的咳嗽几声,樊玉接着说道:“韵当家,趁我还称呼你为当家时,合作一些,比逼着我们对弱男子动手,到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威胁的语气并没刺激到白韵,想着来个将计就计!
“哦?”白韵挑眉,星眸流光宛转,嘲讽的扫过樊玉英挺的脸面,说道:“走吧!趁我还有心情同你们小闹的时候。”
没料到白韵如此的配合,樊玉还准备了温柔政策,结果一大通的道理无法说出口,憋了几憋将那些话咽进肚中,向官差们挥挥手要她们带白韵出去。
“不要用脏手碰我!”望着将要扶上他双肩的大手白韵甜笑着说道。三十几的“老男人”硬是把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迷得七昏八素,傻笑点头称是。直看得樊玉一包气,今天丢脸丢足了!
家丁侍从不敢开口问白韵是何意,只能用不是担心又是担心的目光,干着急的望着当家人。韵主子要是出事,连家可就彻底垮了,失去庇佑的地方如何生存?众人只是这样想到无人真正关心白韵本人。
“对了。”白韵转身停住脚步,眼神锐利的望向他们,严声说道:“听着记好,我不在这一会儿,一切照旧。千万别试图挑战连家的权威。”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樊玉说的。警告意味浓浓。
下人们整齐应道:“奴才(奴婢)遵命!”他们可不想去尝试惹怒白韵,拔了舌……这一生毁得差不多了!
连亲亲的确是同樊玉一起来的,不过却是守在外面的马车边上,躲开白韵瞬间变得凌厉的眼神,仔细伺候他上车时,白韵淡淡瞥了连亲亲一眼,说道:“宝儿会难过。让我女儿伤心的人,就是白韵的敌人!”
心脏倏得紧缩,生疼生疼地在胸口中缓缓跳动,每跳动一下心就跟着抽痛,透不过气,连亲亲一时失神靠在马车前方,樊玉见状,上前低声安慰道:“连公子,忍忍就好。不妥之处也是为了你的心上人啊!白家人在等,实在坚持不了,公子先前往驿站休息休息吧。”心中明了,连亲亲的挣扎,但是计划容不得半点缺失与破坏,做出牺牲的可不止他一人!
“我明白。”连亲亲小脸惨白,毫无血色,看这样子好似随时都会晕倒。不去看樊玉充满同情的双眼,咬唇也上了这辆马车,中间樊玉要去扶他,居然被连亲亲重重挥开。与白韵而人相对无言,一个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另一个则是在气恼怨恨,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抱不平。
见鬼,见鬼,活见鬼!八宝狂奔到主屋大门时,只看见凌景宁朝街头四处张望,哪有美人爹的影子!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脑子嗡嗡发响,八宝一脚踹向红漆大门,门哐啷作响。怒气满面的八宝在心底脏话直冒,忍了几下才憋住没骂出来。脸色铁青的看到同往常一样的侍从下人,守院的守院,来回修花的修花。
凌景宁追出来是想帮帮八宝她爹的忙,只不过就看到了马车疾驰而去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