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作者:肉书屋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21部分阅读
,“有我在,她喜欢是什么性格就是什么性格。”
“……”
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齐逸扬转身,“我不会再动她。”
“回来。”
脚步停住,齐逸扬戒备地转身,“你不放我走?”
“叫你赶车而已。”
上官墨说着走向马车,径自开门坐进去。
“……”
无语地僵在地上半晌,齐逸扬坐到赶车的位置,充当车夫。
上官墨回到马车里时,阮陶陶正苦恼地低头看着身上金链。
“怎么就解不开呢……”
明明看着不复杂,缠的也不紧,可就是弄不明白该怎么解。
见马车动了,她知道齐逸扬就在外面赶车,所以问他,“这个金链怎么解?”
“我不会。”
“……不是你缠的吗?”
“这是教主的兵器,我只会捆人的方法。”
“……”呜呜呜。
上官墨也正低着头研究。
解不开,他还试着弄断金链。
可惜这链子看起来是金子打造,其实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坚固异常,根本无法弄断。
齐逸扬冷冰冰地提醒,“不用研究了,这缚神锁,天下只有教主一人可以解开。”
阮陶陶无语地倒在上官墨肩膀上,“那还是回宫找那位大爷帮忙吧。”
就是不知道那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大爷会不会帮忙啊……
答案是——
会。
但是大爷他有条件。
这是独门绝技,他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所以其他人必须出去。
别人倒是没什么,主要是看上官墨同不同意。
他也没开口反对,只是微眯着眼,打量着神秘男人。
神秘男人冷着脸,“你说的话,我没忘!”
爱你在心口难开(1)
什么话?
大家都没听懂,上官墨却好像是满意了,冲阮陶陶笑了笑,转身出门。
大家一离开,神秘男人推开钢针丛,坐了起来。
呃……
看大爷他好像是不准备出来,阮陶陶只好蹦蹦跳跳地过去。
呜呜,丢人啊!
她的动作让神秘男人嘴角抽搐了两下,可马上就冷下脸,“闭眼睛!”
“……嗯。”
她又没想偷看偷学……
可闭眼等了一会儿,神秘男人好像也根本就没有动作。
阮陶陶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是谁把你捆起来的?”
“……没看到。”
回宫的路上,齐逸扬跟她提过,说不要提起他的名字。
所以阮陶陶撒了个谎。
“没看到?”
神秘男人的声音拔高,“所有人都没看到?!”
“……当时就我一个人。”
这次神秘男人更要发飙了,“这种时候他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上官墨怎么照顾你的!”
突来的高分贝大吼让阮陶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就要向后避。
可她忘了自己身上缠着金链,行动不便……
一阵叮叮当当声中,阮陶陶十分狼狈地摔在地上,还是仰躺着。
呜呜呜呜,起不来啊……
脸黑了黑,神秘男人从床里跃出来,把她从地上捡起来。
阮陶陶真的觉得自己是被“捡”起来的……
因为大爷他只是抓住了金链的一端,手一提,她整个人就悬空了。
低头看看……
这个绕来绕去的金链,其实是个简易结实版的网兜吧……
她整个人好像都被装在一个大网兜里,缩成一团。
神秘男人黑着脸瞪她,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去集市上买了只小兔子,现在正拎在手里。
更见鬼的是,他竟然想到了“今年是兔年,养只小兔子不错”。
可他脑袋里马上又窜过上官墨说过的话“别给她惹麻烦”。
爱你在心口难开(2)
脸上一僵,他突然放手,让阮陶陶站回到地面上。
之后他一言不发地抬手,开始解她身上的金链。
阮陶陶已经习惯大爷他很奇怪的脾气了,见他开始“工作”,就很配合地闭眼。
可惜大爷他不领情……
“谁让你闭眼了!”他吼她。
“……”
不闭眼的话,他不怕她偷学怎么解开这个缚神锁啊……
这不是天下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吗?
看起来是不怕。
因为大爷他不但“命令”她睁着眼睛,动作还不怎么快,阮陶陶可以把他的动作看得十分清楚。
啊哦……
原来是这么解的啊。
很复杂,也很有趣。
阮陶陶看得连连点头,不过等她看完了,抬头对上大爷他的视线时,她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要露出这副像要吃人似的表情?
这又不是她故意看的,明明是他不让她闭眼……
手一挥,神秘男人收回金链,寒着脸问她,“刚才看见什么了?!”
“……”阮陶陶无语地看着他。
很无奈地活动了一下终于恢复自由的手脚,她态度十分恳切地说,“刚才有什么该看的吗?”
好像还算满意这个答案,神秘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回去躺着。
阮陶陶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大爷他可是真奇怪……
硬逼着她看,之后还要求她装做什么都没看到……
难道就是为了逼着她说一个谎?
“咳,谢谢你,我走了?”阮陶陶试探性地问他。
没人回答,大爷他好像突然就拿她当空气了。
空气就空气吧~
阮陶陶也不介意,过去把床收拾好,转身出门。
————————
宫里突然变得很清净。
照理来说,现在该是无名小教的人陆续出现,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
可别说是“陆续出现”了,就算是已经露面的那几个人,这些天都不见踪影。
爱你在心口难开(3)
该来的人没来,倒是有意外的访客出现了。
阮陶陶吃了一惊地看着额头上鼓着个包,整个人都显得迷迷糊糊的纪大美人。
“小飞,有人对你动手?”
“不是。”
纪大美人虚弱地摆摆手,脚步不稳地走到一边坐下,“我自己摔了一跤撞的。”
“……你怎么会摔跤?”
当然是吓的。
受惊过度的纪大美人觉得十分痛苦,连话都不想说了,只是摆摆手,指向门外。
阮陶陶茫然地看出去——
“这位先……咳,公子是?”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少年。
应该是少年吧……看身形比较纤细。
因为背光,还看不清容貌,只是觉得他身上穿的衣服……
好像是跟上官墨喜欢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吧?
看他缓步走进来,阮陶陶惊讶地发现他跟上官墨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这是谁啊?
走得近了,他的脸跟上官墨倒是完全不同,说起来……
倒有些像纪大美人。
啊哦……
“小飞,这是你弟弟吗?”阮陶陶很热情地问。
纪大美人痛苦地捂着脸,“我本来以为是。”
“……”
呃……
什么意思?
阮陶陶愣了一下。
难道是当做亲兄弟地相处了很多年,之后发现他跟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大戏?
她悄悄扯了下纪大美人的衣袖。
就算不是亲兄弟,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
他现在露出这种表情,多伤人啊。
你看,眼前少年的眼神多哀怨……唉,可怜的孩子。
阮陶陶很同情地想把人带进房间来,可惜少年向后一闪,避开了她的手。
阮陶陶被他充满敌意的小眼神看得一愣,怎么了?
“凡凡!”
警告地喊了一声,纪大美人知道阮陶陶误会了,头疼地掐掐额头,开口解释。
“她是我妹妹。”
爱你在心口难开(4)
“……”阮陶陶抖了一下。
原来古代真的很流行女扮男装……
不过纪大美人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而不是弟弟,这隐瞒得也太夸张了些。
“墨哥哥呢?”少年……不,少女问。
“……”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黑线地转头看向纪大美人。
情况不对啊……
纪大美人的脸已经黑了,“凡凡,我说了多少次了,你该叫他九师兄,或者跟着大家叫他十一爷!”
少女眼圈一红,委屈地说,“墨哥哥以前答应我可以这样叫他!”
“……以前你还是小孩子!而且他不知道你是女的!”
“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问他!”
“……”
本来打算先旁观的阮陶陶只好开口了,“他还在练功,等他出来再说吧。”
上官墨练功时一向不允许有人打扰……她除外。
可现在眼前这位叫“凡凡”的少女显然也觉得自己该是例外……
“墨哥哥从来不把我当外人的!”
阮陶陶还想阻拦,可却被黑着脸的纪大美人拉住了。
“让她去!”
“可……”
纪大美人满脸怒气,“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外人!”
“……”
阮陶陶有点意外纪大美人竟然一点都不护着自己妹妹。
难道还有前因?
两人说话间,纪飞凡已经推开内室的门,“墨……”
“轰”的一声响——
门板反向飞了出来,而本来想要推门进去的纪飞凡也被压在门板下,倒在地上。
其实只是声音大而已,并不会受什么重伤……
不过这种结果,十分打击人。
眼圈红了红,摔倒在地上的纪飞凡眼泪立即掉了出来,“墨、墨……”
“……”阮陶陶尴尬地看看冷脸站在原地,好像根本不打算去把自己妹妹扶起来的纪大美人。
抬头,再看看刚从内室出来,跟没事人似的上官墨。
爱你在心口难开(5)
那个,有没有人给她做个前情提要啊……
纪飞凡从地上爬起来,委委屈屈地抽泣着,“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练功,墨……”
上官墨微微皱眉,“叫我九师兄。”
“可……”
上官墨打断她,“当年咱门山上的小娃娃都这么叫我,不是只有你特殊。”
“……”
阮陶陶默默地就退到一边喝茶去了。
她刚发现,上官墨原来是个打击人小能手……
果然,纪飞凡听到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凶,“可当年大家都知道,你对我最好……”
“那是因为你最爱麻烦师兄!”
纪大美人难得地暴躁,硬拉着她要出门,“你要是知道师兄对你好,就别在这儿添乱!”
“我不是添乱!”
纪飞凡挣扎着想从兄长的手劲中逃出来,“他当年答应过,要一辈子陪着我的!”
“……”喝茶喝茶。
纪大美人已经快失去耐心了,“纪飞凡!当年谁知道你是女的!”
“可他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继续喝茶。
不过上官墨当年干吗要答应一个小男孩这种话……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上官墨坐下,跟她解释。
“纪家伯父伯母常年不在山上,当年小飞第一次下山,她以为家人都不要她了,哭个不停,我想要哄哄她。”
“……”阮陶陶无语了。
这也算是“誓言”吗?
话果然是不能乱说啊……
抬眼看着还在抽抽噎噎的纪飞凡,上官墨声音转冷。
“回去叫福伯给你收拾间跨院出来,以后别再进宫。”
他冷漠的态度让纪飞凡的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地向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十分惹人心怜,“墨……九师兄,我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为什么连进宫都不可以?”
可惜上官墨半点都没心软,“因为你动机不纯。”
“……”差点呛着的阮陶陶马上就把茶盏放下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6)
果然是打击人小能手啊……
纪大美人硬拉着自己已经被打击得说不出来话的妹妹出门,“师兄,我会找人看好她。”
他们出了门,上官墨也站起身,抱住阮陶陶低头亲了一下,“小丫头,我还要继续练功。”
“……哦,好。”
她知道他练功途中不能停顿太久,不然就要重新再来。
阮陶陶无言地看着他神情自若地把倒下的门板重新装好,接着回去练功。
真淡定啊……
不过到底有没有人给她做下前情提要啊?呜呜。
还好半个多时辰后,看起来很疲累的纪大美人回来了。
听过他的讲述,阮陶陶也终于对当年的事有了点了解。
其实当年的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娃娃喜欢黏着当时十五六岁的上官墨,黏的比较夸张而已。
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非要和上官墨睡一张床……
还好当时上官墨为了练功,睡的床都是窄如扁担的,根本没法再睡别人,纪飞凡也只能回自己房间去。
后来让纪家人爆发的是他们发现纪飞凡私自赶走了无数来做媒的人,还放话说上官墨有她,不需要别人做媒。
关键是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男孩……
据说风言风语的,当时传的很难听,要不是纪家人都出来辟谣,大家都要以为是上官墨祸害国家幼苗……
在那之后,上官墨下山回家,纪飞凡也被纪家人看管起来。
这次还是她偷听到山上有人说上官墨快成亲了,她偷着跑出来的。
纪大美人头疼地掐掐额头,“对不起小陶陶,她来的时候说是我爹娘放她下山的,我还以为她当时都是小孩子心性,已经不想打扰师兄了。”
后来凡凡又说自己是女的,他受刺激过大,一跤摔在地上撞了脑袋,人就更晕了,竟然还让她有机会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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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见
爱你在心口难开(7)
阮陶陶一时不知道是该同情当时的上官墨,还是该同情头上肿着个包的纪大美人,或者是同情自己受了刺激的小神经。
还是都同情吧……
人生嘛~
难保不会出现些重口味的,大家都要坚强。
阮陶陶正跟纪大美人唏嘘感慨着,上官墨已经练功出来了。
于是俩人都抬头看着他,等着他对今天的事发表下高见低见什么的。
但他只是坐下来,把阮陶陶拉到怀里后舒服地靠坐在软塌上,之后就淡定了。
“……”
等着他说话的两人都淡定不了。
纪大美人只好主动开口,“师兄,凡凡她……现在不方便找人送她回去,要是让她自己走的话她又不可能主动回山上,只能让她先留在京中。”
说白了,哪是送啊,那根本就是“押”。
偏偏他这个妹妹的武功还不差,只有高手才能顺利把她“押运”回去。
可现在无名小教的事情还没解决利索,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
这种时候,也没有空闲的人手去做这个“押运”的工作。
“嗯。”上官墨不怎么在意地点点头。
他越是这种淡定态度,纪大美人就越是觉得过意不去。
“师兄,对不……”
上官墨抬手,打断他,“你是你,她是她,这我分得清,不过如果她犯了错,我还是这个标准。”
“……明白。”
师兄的意思很清楚,要是凡凡真犯了什么错,他也不会因为她是纪家人就不计较。
当年凡凡年纪还小,就已经闯了大祸,这一次……
唉,尤其是师兄还已经有心上人了,小陶陶一定会被她视为眼中钉,真不知道凡凡会做出什么事来。
算了,他还是亲自回去看着凡凡吧,不然出了什么事,他就真没脸再见师兄了。
————————
纪大美人自认防护周全,可三天后,还是出事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8)
早朝的时候,阮陶陶怎么看都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可又没什么明显征兆,只是一种感觉。
难道是她自己多想了?
怀疑地看看君非宇,阮陶陶发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警觉。
齐逸辰显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走神了。
本来他知道阮陶陶不是真的肖骁之后,就开始“善解人意”地尽量说白话文。
可现在一走神,他又开始按他以前的习惯说话,叽里咕噜的一串之乎者也,听得阮陶陶更是头晕眼花。
齐逸辰引经据典的一番的长篇大论让整个朝堂都静悄悄。
正当阮陶陶以为大家也跟她一样眼前金星直闪,脑袋里除了一串串无意义的字符外已经没什么念头的时候——
“啪”的一声,有位大人手执的象牙笏掉在地上。
就像高手对决时一片叶子掉落就能成该动手的信号一样,随着这“啪”的一声,有人爆发了。
“陛下,有传言说您是女人!”
忽来的一声暴喝让本来就很晕的阮陶陶差点直接从龙椅上摔下去。
定定神,她看向底下越众而出的那位彪悍武将。
那个……这人好像是齐逸辰举荐的?
当时就说他是个人才,只是性子太耿直,嫉恶如仇,得罪了不少人。
果然是太耿直啊……
这话能这么直接问出来吗!还是在朝堂上!
看看,他附近的大臣都后退几步,急着跟他撇清关系。
不过看他们的神情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应该是都听说这个传言了?
怪不得今天早朝的气氛这么古怪。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强装淡定地笑笑,“这次的传言倒是很有新意,比以前说我其实是禽兽好听。”
汗,那是真的肖暴君还在的时候留下的传言。
底下一干大臣立即配合地发出笑声,好像阮陶陶讲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笑话,甚至还有人很狗腿地说“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