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被子里,阮陶陶听到了门响了两次,应该是开关的声音。
人走了?
呼……
刚松了口气,想要爬出来,头顶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
“小丫头,再躲下去就闷坏了。”
说着上官墨又亲了她一下,这次很不客气地亲在了脸上……
啊啊啊……
怎么还越亲越严重了!
“你不是走了吗!再说你怎么能又’无耻”了呢!
“哦?”
上官墨的声音十分无辜,“不是照你刚才说的做,就不无耻了吗?”
“……我是说你现在马上离开就不无耻了!”
呜……他一定是故意的!
“哦,那是我理解错了。”
声音愉快地“承认错误”,上官墨亲亲她烧红的小脸,“乖乖睡觉,不然我要亲自哄你睡了。”
“……”
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亲自”哄一定不是什么好哄法,阮陶陶吓得立即躺回床上,老老实实地闭上眼。
呜……
她错了,她不该让君非宇封住她的内力。
不管在什么时候,暴力都是硬道理啊……
可昨天他的表现还很正人君子呢,谁能想到他今天会变成色狼啊……呜。
低头笑看着她通红的脸,双手放在她脸颊边,上官墨的掌心发出一股柔和微凉的内力,缓缓地帮她快烧起来的脸降温。
阮陶陶,立场要坚定!
温柔细心的色狼也是色狼!
但是你还是色女呢……
心里有个正义的小使者冒出来揭穿她。
胡说,谁说她是色女!
吻你甜蜜蜜(6)
她只是……咳!
解释不清了,一个小恶魔冒出来,把正义小使者打晕之后拖走了……
上官墨失笑地看着她脸色古怪地变来变去,有时候还会挥舞小拳头的模样。
这小丫头在想什么呢?
“小丫头?”
“啊……我已经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呼……”
呜呜,她睡还不行嘛,不用“亲自”来哄她……
“真的睡着了?”
上官墨发出很邪恶的笑声,“真是好机会,现在正好偷吻一下。”
“……”
闭着眼,睡得很“香”的阮陶陶突然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棉被卷。
“身上盖的严不要紧,反正我吻的是脸。”
“……”
棉被卷嗖地滚到龙床角落,脸紧紧地贴着床边帷幔。
呜……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等明天她的武功回来了,她一定要报仇!
心里还想着明天要痛痛快快地扁身后男人的场景,她听到很温柔的声音,“好好睡觉吧,小丫头。”
piu~
睡|岤被点中,阮陶陶乖乖地进入梦乡。
把人从床角抱回来躺好,再帮她盖好被子,上官墨心情很好地捏捏她扁着的小嘴。
“小丫头,下次再敢跟君非宇那么亲近,我就真的吻你了。”
人都睡熟了,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警告”啊……
所以阮陶陶同学应该很快就会“犯规”吧……
——————
因为睡|岤被点,这一觉阮陶陶睡得十分舒服踏实。
睁开眼的时候,上官墨已经不见人影,只是呼吸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转过头,她看到枕边放着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碧白色的花瓣,基部泛着浅浅的嫩粉色,有些像人脸红的模样。
肖暴君好像是喜欢喜庆的颜色,宫里的花都是艳色的,好像没见到这么清新的花啊……
难道是他一大早跑出宫摘的?
淡定……
差点暴露身份(1)
阮陶陶把花放在一边,目不斜视地下床,洗漱,换衣服。
换好龙袍,就该去隔壁吃饭了……
已经走到门口,阮陶陶又溜回来,把花收好。
那个……花挺漂亮,挺香的……
咳。
早朝的时候,再次被赶来假扮太监的师弟同学怀疑地看着阮陶陶。
他嘴唇不动地低声发问,“你和我师兄昨晚干什么去了?”
“……”
脸倏地就红了,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上奏,做严肃威严状。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来上朝,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着阮陶陶红扑扑的脸。
……就连早朝都在装可爱!
“装什么呢?”
师弟同学很不客气地揭穿她,“说!昨晚你们干吗了!”
“……”淡定。
她不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了,而是她不会嘴皮不动地说话的本事,所以没法开口!
嗯嗯。
其实今天早朝的气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过的事大家都有耳闻,所以与其说他们今天是来上朝,不如说是来围观的……
这个暴君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是真的中邪之后改过向善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新的变态杀人计划?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大家用尽各种办法掩饰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隐蔽地围观她。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坐在龙椅上临时客串大熊猫任人参观,心里则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结束该选择哪条路线迅速逃跑。
不然被这个师弟捉住,又该被审问昨晚他们做什么事了啊!
呜……
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嘛!
大家各怀心思,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齐逸辰齐大学士是认真来上朝了。
阮陶陶一见他要开口就精神紧张,偏偏他今天说话语速还有点快——
“……善属文,工草隶,颇留意于风角……”
“……”阮陶陶完全晕了。
差点暴露身份(2)
说话越来越文言,还说这么快……呜。
终于等到齐逸辰叽里咕噜地说完了,她严肃地皱眉,遥望门外。
保持这个造型三秒钟,她点头,“何况如今鸾镜中,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说啥呢?
齐逸辰茫然了。
他就是举荐个人,怎么还能扯到他根本听不懂的地方去了?
这次他还要等着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确切答案,不能再随便应承过去了。
神情很纠结,齐逸辰站着没动。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辅大学士,还没这个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读书多了!
咦?这次没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郁闷。
她容易吗?
她这个古代盲一共就会背那么几首古诗,还怕他听得懂,非得把上下句都拆开。
也就是说她这么说一次就要浪费两首诗……呜。
存货不多啊!
心疼自己那几首古诗,阮陶陶只好一脸深刻地说,“想必齐大学士明白……朕的意思了。”
“……”
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人的眼神,齐逸辰还是没顶住压力,躬身,“微臣遵旨。”
还是等下朝了再单独询问这个暴君吧,免得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人。
“……”哈,又顺利过关!
现在是太平盛世,阮陶陶昨天否决了他们要攻打邻国的提议,其实早朝就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了。
等退朝的时候,阮陶陶很深沉地站起来,“我有事要说。”
“……”一群今天刚回来的老臣惊得眉毛都快飞了。
“我”?
昨天听别人说,他们还不相信。
这个最爱摆架子的暴君竟然也会自称“我”?
阮陶陶继续深沉。
都已经下朝了嘛,说话就还是随便一点吧……不然很累人,她也实在是不习惯。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心虚地不敢跟大家对视,只能遥望大殿门口,很严肃深沉地开口。
身份差点暴露(3)
“我想加快一下办公效率,所以以后……批奏章的时候,同意就是打个勾,否决就是打差,有待商议的,画个圆圈。”
因为她不会写毛笔字,尤其是没法写成跟肖暴君一样的笔迹……
“……”大家石化地看着她。
这事听着好像理由很充分,可怎么感觉这么古怪呢?
想象一下自己措辞严谨的奏折上被画了个圈圈的画面,大家有点晕……
阮陶陶做淡定状,转身离开。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比较严肃的记号了,不然就要画乌龟小兔子之类的了……
大臣们都还在殿上石化着,没人能看见她,所以一走出大家视线,阮陶陶就拔足狂奔。
“你跑什么!”师弟同学立即追上她。
当然是躲他啊!
可是师弟同学跑得太快了……呜。
“昨晚我师兄一夜没回来,哼哼哼。”
“……那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阮陶陶严肃地看着他。
“不对!今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香味,就跟你现在一样!”
“……”
原来是因为这个暴露的?
她恨能留香这么久的花……呜。
师弟还不放过她,心情十分好地问她,“我猜对了,你们昨晚真在一起?有什么进展?师兄要娶你?”
“……”阮陶陶无语泪流地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师弟为什么总是这么八卦这件事……
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师弟的脸瞬间黑了。
“因为这事跟我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极为哀怨的小眼神。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个好开端,这么多年,我用暴力也没能让师兄去跟哪个女人共度一夜……”当然他也打不过师兄……
“什么共度……啊!”
阮陶陶红着脸抗议他用这么暧昧的词。
“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差点暴露身份(4)
师弟同学眉飞色舞,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终于解脱的美好前景,“你马上就是我师嫂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泪……
“师嫂,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院子里种什么花?我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叫人把你们的新房准备出来。”
“……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
回去告状去!
吃醋可是件好事啊,昨天师兄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晚上不是跑来陪了人家一整夜?
嘿嘿嘿……
师弟狂奔回家了。
远远地看见阮陶陶,君非宇掐着额头,几步赶过来,“你怎么走路都扭扭捏捏的!”
“……我走路很正常……”
“正常什么!哪有男人步子迈这么小的!”
“……”明明就是正常步子……
再说古代衣服太长了,也不方便大跨步走路啊。
“咳,宇王爷,咱们说别的吧,我有正事找你。”
君非宇不是很习惯她这种“平易近人”的语气,眉头越拧越紧,“什么正事?”
“这个……我想让你把我的|岤道解开。你先别发火啊,听我解释。”
君非宇开始磨牙,“好好说话,别再撒娇!”
“……”明明就是正常说话……
“这是你让我装威严的……”
阮陶陶变成很凶的命令语气,“把|岤道给我解开!”
“……为什么!”
“朕是皇上,做事情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磨牙,再磨牙。
君非宇妥协了,“你爱撒娇就撒吧!”
哈哈……
阮陶陶笑眯眯,“板着脸说话确实看着别扭吧?”
“……”现在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
身份差点暴露(5)
阮陶陶继续笑眯眯,“走吧,回室内说去,外面太冷了。”
君非宇十分头疼地跟她一起走向距离最近的暖阁,有种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打败的感觉。
进了屋,阮陶陶解释,“宫里的侍卫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嘛,我要是不会武功,在这种时候好像太不安全了。”
君非宇没直接回答她,只是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
他确实觉得这个暴君变化极大,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可恢复暴君的武功……
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阮陶陶有点郁闷。
她也知道提这种要求显得很可疑,也很容易打破君非宇刚对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点信任。
可是没有武功,她晚上怎么应对那只色狼啊……
呜!
室内静悄悄,阮陶陶屏息等着君非宇的决定。
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图谋不轨,她努力露出纯洁无辜的小眼神。
所以君非宇觉得拳头有些痒,很想打人……
“你搬到秋宫来。”
“……为什么?”
其实她更想问,秋宫是哪里……
“我亲自来保护你。”
“……”
君非宇住在秋宫?
可可可……那里是跟她现在住的寝宫一样的结构吗?
外面也是有半独立的小院子吗?
君非宇不会是要跟她睡在一个房间吧?
很有可能啊,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阮陶陶抖了一下,越来越想泪奔了。
怎么好像一个麻烦没解决,又蹦出来一个新麻烦?
呜……
为了不引起怀疑,阮陶陶只好点头同意。
晚上看形势再做决定吧,不行的话可以装做适应不良,换了张床就睡不着之类的……
十分忧伤地出了暖阁,阮陶陶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让她头疼的声音。
“陛下。”等了她半天的齐逸辰恭恭敬敬地叫她。
呜,他找她做什么?千万不要又说古文!
身份差点暴露(6)
“陛下,适才……”
“好好说话!”
阮陶陶学着之前君非宇吼自己时的态度,很严厉地说。
“……”齐逸辰茫然了。
很有气势地背着手,阮陶陶皱眉看着他,“效率第一!这又不是在写八股文,说话的时候,用词简练、表意清晰才是最高境界!”
“……”
这暴君怎么越来越古怪了?
齐逸辰改了口,用最简单的话问她,“陛下刚才说什么呢?”
囧……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
阮陶陶只好扶着额头,“日理万机啊……脑袋里全是事,都乱成一团了,你在早朝说的是什么了?”
“……微臣是想举荐一个人……”
阮陶陶立即打断他,“哦,那件事,把他简……把他以前的经历写一份给我送来。”
汗,举荐?
她连各个官职都是管什么的都没太弄明白呢,哪知道他举荐的人能不能胜任?
还是先拖延一下时间,回去慢慢研究吧。
“……”这又是什么古怪命令?
齐逸辰心里的疑问越积越多,多到让他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
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阮陶陶的脸一圈,没发现什么破绽,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陛下,微臣上次请您御览的那首诗,您还记得吗?”
“……”什么诗?
阮陶陶模棱两可地哼了一声。
可是齐逸辰这次固执地要一个确切的答案,“陛下还记得?”
“……嗯。”阮陶陶只好点头。
看起来斯文俊秀的脸突然冷了下来,隐隐有杀气浮现,“我根本没写过什么诗,不知道你记得的是哪一首?”
连称呼都变了?
惨了惨了,露馅了!
冷汗嗖地滑下,阮陶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用比他还冷的脸看着齐逸辰,她很是不耐烦地问,“那那首诗是谁写的?”
——————
收工,下午四点加更吧,群么么╭(╯3╰)╮
公告公告
公告公告
打声招呼,今天文可能就要上架了,要是今天上架的人太多就推到明天
还是老话一句,谢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不管会不会继续留下来,我都要谢谢你们。
★★★这点放在前面说,不想花钱的读者,也不要激动,更别骂人……其实免费的好书还是有很多的,腾讯上的我知道李歆和桩桩两位大人的书就是免费的,(虽然我连大名鼎鼎的蔓蔓青萝和独步天下都没看完orz)但是没看完也可以推荐,她们两位是口碑相当强大的大神!!!
当然还有别的免费好书,大家多找找吧。
★★★还有,那个……再提一下,强烈建议不要买单本!!!
作者其实是看不见读者的购买方式的,我还是看了账单才知道真的有读者买单本。
说真的,看到竟然有读者单单为了我这一本书花钱,很感动也很激动,但是……但是……
重点在“但是”上啊……
我看到账单就开始紧张,然后觉得以前的文写得不够好,对不起大家单独为我花的这份钱……orz而且买单本真的不划算啊!十块钱包月就可以随便看,就算时间不多,每月看个两三本也比较划算(我强大的小农意识暴露了吗……)囧
那个……不知道有没有还是不理解的读者,所以把前几本书上架前的公告照搬上来了
——————————
以下是照搬上本书上架时发的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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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今天要上架了
打出这几个字之后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上本入v的时候解释了很多,可还是有人骂,好像理解的就是会理解,不理解的,我说得再说也没用。
似乎又要老调重弹……
我是专职的,收入就靠稿费,虽然不是只写网文,但现在确实主要精力都放在腾讯这里了。
我记得上次有人说我骗钱……otz大家看一章文可能只需要几眼扫过去,几分钟的事,但是把一章打出来并不容易……
要是用qq拼音或者搜狗的话,鼠标右键单击一下状态栏,能看到输入统计的选项,打开就知道自己的打字速度了,但那只是聊天时的速度,写文是需要思考的,有时候可能还会卡文,写的速度就格外慢。
顺便插一句,我卡的最厉害的一次是给一篇七万字的文收尾,全天坐在电脑前,只写出了二百多个字……晕,还好那篇最后过稿了。
看看文案上面的文章字数,大家可以算算,写出这么多字需要多久……腾讯的更新速度太快了,我每天花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一直写免费的……不现实。
觉得我写的不值得掏钱看,所以大骂的……下面这段文字是照搬蔡康永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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