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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 第1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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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作者:肉书屋

木仙府种田纪事第110部分阅读

愿做那杀手或者(又鸟)鸣狗盗的勾当,平日里多是抓些官府悬赏的江湖败类,得些赏金,虽然不曾正面得罪那些武林黑道,但却也谈不上什么交情,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备些总没有错处。

两人安排完了,各自散去忙碌不提。

单说木艾这一日,带着惜花又清点了一遍嫁妆,等了小安惜福回来简单问了两句,亲手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饭,然后就一直陪着孩子们看动画片,讲故事。

大禹还好一些,虽然坐在一边核对账本也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却没有向弟弟妹妹们那般念着妈妈不放,幸儿坐了妈妈怀里,抱着妈妈脖子,诚儿和辛巴也一左一右抱着妈妈胳膊,生怕妈妈走了就再不回来一般。

木艾无法,只得一遍遍的保证,她明天中午出门,后日早晨就回来陪他们吃早饭,几个孩子这才勉强同意,但还是缠着妈妈直到子时初才上楼去睡。

木艾拍了拍大儿子肩膀,替他合上账本,“大禹也上楼睡吧,明日妈妈恐怕会很忙,你要照料好弟弟妹妹。”

大禹应了一声,一手拿了账本,一手扶了妈妈一同上楼去。

木艾开门要进屋时,听见大禹低低说了一句,“妈妈,后日早些回来。”

她回身看时,大禹已经合上了房门,她心里一酸,突然有种罪恶感,哪怕她再是嫁去一日就回来,再是出嫁不离家,在孩子们心里他们的妈妈终究是嫁了,再不是心里眼里只有他们的妈妈?

小安原本在屋中铺床,隐隐听见自家大少爷的话,此时见夫人脸色不好,连忙上前笑道,“夫人可是累了?浴池我放好了水,夫人洗好就早些睡吧,明日可有的忙呢。”

木艾点头,笑着让她去睡,然后自己动手卸了发钗和耳坠儿,拿了件睡衣进了浴室。

泡在温热的水中好半晌,她才觉心里的那点儿酸涩淡去了,不管怎么说,她喜欢欧阳,也同样喜欢几个孩子,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她生命里很重要的存在,她以后要尽力做一个更好的妈妈,当然也同样是一个最好的妻子。

想起明日的婚礼,想起终于要嫁人为妻,想起明晚此时也许正与欧阳裸裎相见,她隐在水雾里的脸孔渐渐红了起来,双手狠狠拍了两下水面,小声笑骂自己,“想什么呢,色女”

嘴里这么骂着,终究还是动了心思,洗好澡出去,就从空间里翻出纸笔,趴在床上,开始兴致勃勃的为两个人的新婚之夜策划起来…

第二日一早天色未亮,整个别墅就忙碌了起来。木十七等几个掌柜带着五湖四海几个小厮打扫院子,在门廊里悬挂红绸花球,大红的毛毡,一直从大厅门口铺到院子外。

惜花最后又清点一遍嫁妆,然后带着几个绣娘,给嫁妆箱子系红绸。

惜福伺候着木艾母子几人吃了早饭,然后带了几位少爷小姐去换新的衣衫,配饰。

小安则扶了木艾上楼,重新洗漱,一层层换上嫁衣。

嫁衣的料子是当初被封亲王之时,宫里赏下的冰丝锦,据说是一种罕见的蚕种吐丝织成,整个百花每年也不过才得一匹,而当时的赏赐里却有一红一银两匹,木艾不知其贵重,还曾当做普通料子,要送与理儿做衣衫儿,被丽娘推辞才知这布料的珍贵。

前几日小安带着二十个绣娘,将那匹大红的冰丝锦裁成广袖长衣,又日夜轮换着用混了金丝的绣线绣了大幅的凤鸣九天图,下面配了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里面是月白绫子长裤和袜子,袜口绣了浅浅的金丝云纹。

三千青丝长发高高盘起,绾成同心鬓,脑后左边插了金丝八宝攒珠簪,右边则是朝阳五凤挂珠钗,前面发顶则是千叶攒金牡丹冠,小安还要再加一副赤金凤尾玛瑙流苏,却被木艾拦住了,她是成亲,又不是去做珠宝展览,头上戴多了压得脖子也酸,小安无法,只得又仔细的挑了一对儿红珊瑚坠子和一副赤金五蝠镯替她戴上。

木艾从空间拿出化妆包,一样样摆出精华露、||乳|液、润肤霜、粉底液、散粉、眼线笔、眉笔等等一堆化妆品,惜福正好捧了茶盘进来,见到夫人又拿了那些神奇的脂粉出来,连忙笑嘻嘻凑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夫人在脸上左擦右涂,不到半晌,本来就白嫩的面颊就变得越加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待得那几只铅笔样的东西描过两弯柳眉,画过眼睛,又拿小刷子刷了睫毛,整个人立时就变得艳美绝伦,与往日素颜仙姿完全不同。

木艾细细打量镜中的妆容半晌,又在脸颊刷了点儿腮红,浅浅涂了一层桃红色的唇膏,这才扭头看向小安和惜福两人,轻轻一笑,“这样装扮还好吗?”

小安、惜福早就看傻了眼,以前夫人只描个眉,涂个嘴唇,她们就觉得惊艳,今日这般认真装扮起来,怎是一个美字能形容得了。

两人齐齐喊道,“好,当然好,夫人早就该这样装扮,简直是太美了。”

木艾小心翼翼把面前的各种化妆品装进化妆包,笑道,“今日成亲,这般妆扮也还罢了,若是日日如此耗费时辰,恐怕别的事情都不必做了。”

小安和惜福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暗叹,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了,若是别的女子有这样神奇的脂粉,恨不得晚上安歇之时都化上一次呢。

小安走到桌边,双手捧了销金盖头过来,木艾却挥手笑道,“离午时不是还有一个时辰?此时就盖上了,岂不是要闷很久,还是出门时再盖吧。”

小安为难,“夫人,您这样的装扮只能第一个给欧阳师傅…不,是给老爷看到。”

木艾听的老爷两字,脑海里立刻想起欧阳变成胖墩墩的富家翁是何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得出了声,小安和惜福不知哪里惹得夫人发笑,一脸疑惑莫名。

木艾也不好解释,只得摆手,“没事,如果怕有外人看见,就先下去把大厅的人清一清,只留女子和孩子们就无妨了。”

小安无奈,只得示意惜福下去,然后伺候着木艾穿了双羊羔皮的软底拖鞋,又捧着装了金翅蝶大红锦缎绣鞋的盒子,一起慢慢走下楼去。

果然,大厅里只剩了大禹辛巴幸儿诚儿,还有几个小媳妇儿,那木艾亲自提拔的管事,翠英就在里面。她本就是个聪慧的,这几日跟着小安几个忙碌,虽然没有人明言要出嫁的女子是仙夫人,但她隐隐还是猜到了几分,却谨守规矩,就连在那与她一起逃过水灾相依为命的婆婆面前都没提起半句。

此时一见穿了大红嫁衣从楼上走下的仙夫人,她的猜测成了真,也惊得她微微张了嘴,她心里有些底尚且如此,那几个一直以为出嫁的是丫鬟的小媳妇儿则直接就惊呼出声了。

木艾扫了她们一眼,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提着裙角走到沙发前坐下。辛巴诚儿和幸儿三个小的,也被妈妈如此艳丽的装扮惊到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见礼之后,却不敢如往日一般腻到妈妈身边。

木艾伸手拉过小女儿,装作委屈的模样,说道,“怎么?幸儿不认识妈妈了吗,是不是妈妈今日的装扮太丑了?”

“才没有,妈妈最漂亮”幸儿立刻反驳出声,然后小心翼翼避开妈嫁衣下摆,抱住了妈妈胳膊。

木艾轻笑,“那就好,幸儿将来嫁人时,妈妈也给幸儿这般装扮,让幸儿也做天下最美的新嫁娘。”

“嗯,妈妈说话算数。”

“当然,妈妈最重信诺了。”木艾哄好了小女儿,又拉了辛巴和诚儿说话,给两个小男子汉分配了任务,她不在家这一日,他们要写五篇大字,要帮哥哥核账,明日一早她回来要检查,两个小子连连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却被调皮的妹妹揭了以前没有完成课业被打手板的丑事,三人叽叽喳喳斗起嘴来,不时喊着妈妈评理,倒把刚才的生疏一扫而光。

木艾抽空看了几眼大禹,见他温和笑着,于是彻底放了心。

安抚好几个孩子,时辰也差不多了。木艾唤了小安在沙发前铺了床锦被,然后从空间里拿出爷爷奶奶的照片,摆在高几上,对大禹辛巴几个说道,“这是妈祖父祖母,亲手抚养妈妈长大的人,你们磕个头吧。”

大禹连忙带着弟弟妹妹们整理衣衫,然后恭恭敬敬跪在锦被上跪拜了三次,行了见长辈的大礼,然后规矩的站在妈妈身边。

木艾看着照片上笑容满面的爷爷奶奶,想起小时候那般被疼爱的日子,和长大后的孤苦无依的生活,一时间百感交集,如果爷爷奶奶能见到她如今出嫁该有多好…

这时大厅门外五湖高声通报,“夫人,大少爷,迎亲队伍已经下了官道,马上就要到了。”

正文第四百三十四章出嫁(一)

第四百三十四章出嫁(一)

众人闻言连忙侧耳倾听,果然隐隐有唢呐锣鼓之声越来越近,辛巴和诚儿好动,立刻跳了起来,喊道,“妈妈,我们出去看看。”然后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幸儿跺跺脚,撅嘴撒娇道,“二哥、诚哥,你们等等我。”也跟着跑了出去。

木艾叹气轻笑,这几个淘气孩子,刚才还一副生离死别般,生怕她一嫁就不回来的样子,这才多大会儿,就扔下她看热闹去了。

大禹整理了衣衫,低声说道,“妈妈,儿出去迎接了。”

木艾伸手替他正了正腰带上的玉扣儿,“去吧。”

大禹行了礼,这才抬头挺胸,稳稳当当走了出去。

小安连忙捧了销金盖头上前,说道,“夫人,再不盖盖头,老爷该进来了。”

“盖吧。”木艾点头,眼前立刻就变得红蒙蒙一片,微微低下头才能看到脚前一尺之处。

迎亲的队伍渐渐到了院门前,吹吹打打很是热闹,欧阳头上没有戴那金翅乌纱帽,只用赤金镶宝的发环束了一头黑发,身上穿了大红的锦缎衣衫,腰间缠了玄色金丝暗纹的腰带,一块镂雕双螭龙纹玉佩缀在腰间,脚蹬一双白底黑面锦缎靴,骑在高头大马上,当真是俊朗非凡,看得沿路驻足的小媳妇、老妇人,甚至男子们都不得不赞上一声,真是好人才。

客栈里和镇子门口处,有那爱热闹又闲着无事的人,就跟着迎亲队伍一路到了别墅门前。

欧阳微微抬手,鼓乐队齐齐停了吹奏,他利落的跳下马,随着早跑到前面的高媒婆进了院子。

大禹辛巴几人站在台阶上,身后是木十七等掌柜们,心里各自滋味不同,大禹辛巴几个孩子是觉得以后妈妈就要分给这个人一半了,心中难舍。

木十七等人自然与欧阳熟识,那些小伙计们则是满眼好奇,暗自猜测这男子有什么本事,居然让自家主母,堂堂百花国亲王,善名满天下的仙夫人下嫁为妻。

此时见他踏着满院的阳光大步而来,心里恍惚明白了三分,这般姿朗朗、俊逸不凡的男子,也勉强配得上自家主母了。

高媒婆挥着大红的帕子,尚未近前就开口说了一串吉利话,然后笑道,“哎呀,老奴我给几位少爷小姐道喜了,这良辰吉日,正是欧阳老爷和仙夫人的大好日子,不知夫人可换好嫁衣了,老奴先进去瞧瞧。”

大禹点头,侧身让了她和两个穿戴鲜艳的喜婆进去,然后带了辛巴等人走下台阶,低头给欧阳行了晚辈礼。欧阳坦然受了,温声说道,“放心。”

大禹抬眼看着他半晌,好似确定了他眼里没有虚假之意,才抬手引了他上台阶说道,“妈妈等着呢。”

众人进了大厅,高媒婆正围着一身大红的新嫁娘说着吉利话,惜福是第一次亲历成亲之事,小安却是看过栓栓出嫁的,一见欧阳等人进来,连忙取了三个赏封儿。

两个喜婆第一次见到如此装扮不同的房子,进来后眼睛都不够用,此时接了赏封儿才勉强想起自己的差事,连声说着吉利话,然后上前给木艾抻衣襟裙角,检查上轿时要用的小扫帚和绣鞋。

高媒婆又得了一只大赏封儿,立刻笑得更灿烂了三分,笑道,“吉时快到了,新娘子拜别长辈出嫁了”

木艾伸手挥退喜婆等人,低声说道,“此时,如若后悔还来的及?”

众人不明白这话何意,欧阳却已上前两步,与她站在一处,开口应道,“永世不悔。”

木艾隐在盖头下的嘴角轻翘,借着眼前一尺所见的光景,踩着锦被站起,说道,“给爷爷奶奶磕头吧。”

说着转向高几的方向,双膝跪下,欧阳抬眼见那照片上是两位面目慈祥的老人,掀开袍服的前襟也跪了下来。

“爷爷奶奶,这是孙女要携手一生的良人,你们二老在天有灵,定要心安。”木艾说完,与欧阳一起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心念一动收好照片,也不理会周围低低的抽气声,然后在欧阳的搀扶下站起身。

小安看了一眼傻愣的高媒婆,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高媒婆立刻反应过来,高喊,“新娘子要上轿了,娘家兄长在哪儿?”

小安等人就是一愣,这几日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原来却是没有找人代替娘家兄长或者长辈,背着夫人上轿。

再看看屋里,她们是丫鬟,木十七等人也是奴才,大禹几个年纪小不说,又是晚辈,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应急。

欧阳和大禹都皱了眉,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刚要开口,这时却听门外有人高声说道,“肖某在此”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一中年男子来,剑眉星目,仪表不凡,身上穿着宝蓝的锦缎衣袍,银色腰带上,悬着(又鸟)心镂空配和灯草仙鹤的荷包,显见是个富贵之人,只是好似刚刚赶路而来,满身风尘仆仆,眼角眉梢有着掩不住的倦色。

站在沙发后的诚儿一见之下,几步跑了过去,欢声喊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肖恒拍拍儿子的头顶,低声说道,“先退下,一会儿再说。”

诚儿咧着嘴退回辛巴身旁,欢喜的一直盯着父亲。

木艾听得是肖恒的声音,循声转过去,低头行礼说道,“兄长怎么赶了过来?”

肖恒有些气恼的说道,“你掐准了日子送信,谁能赶得及过来,如果不是我正巧到了明月城,你今日要自己走出去不成?”

木艾轻笑,又行礼赔罪,“妹妹是不想兄长奔波受苦,没成想倒累的兄长如此疾行。”

高媒婆看了眼墙角的刻漏,正巧午时,于是连忙上前解围,说道,“吉时已至,舅老爷快背新娘子上轿吧。”

肖恒脸色微不可见的黯了黯,低声说道,“罢了,以后再跟你算账,先上轿吧。”

说着上前几步蹲在木艾身前,木艾刚要趴上去,又回身喊道,“大禹!”

大禹立刻走到近前应道,“儿子在”

木艾笑道,“妈妈出门了,大白一家在楼上,你要照料好弟弟妹妹。”

大禹明白妈妈这是惦记他们的安危,心里酸涩,低头掩下眼里的泪意,说道,“妈妈放心,孩儿记下了。”

木艾这才跪伏在肖恒身上,肖恒双手牢牢托住她的膝盖,起身站直,稳稳向着门口走去,高媒婆长长松了一口气,心内暗想,做了多少年媒婆,还是第一次见到上轿如此波折的。

她一边高声喊着,“新娘上轿了”一边带着两个喜婆和惜福惜花等人拥着欧阳随后跟了出去,外面的锣鼓班子听得她的声音,齐齐举起了手里的物件儿,拼命敲打了起来。

肖恒一步一步走着,只觉背上的女子如同大山一般,压得他的心里钝痛滴血。

前些日子,他跪请陛下,暂卸了差事,紧赶慢赶,一路南来,只想看看她是否安好,没想到,行至明月城正遇送信之人,询问之下才知,两日后居然是她出嫁之日,他立刻快马昼夜奔波兼程赶来。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他心里越发清楚,他在她眼里只能是个兄长,但是,只要她一日未嫁,他终究还有个不敢言说的念头,还有个也许一生不得实现的盼望。可是,如今他却要背着她上花轿,亲手把她送至别的男子身边,天神何其残忍,何其不公?为何要他们有缘相遇,却只是兄妹之缘?

他双手用力托了托,微微侧头低声说道,“妹子,记得不可让自己受半点儿委屈。”

木艾心中轻叹,点头应道,“妹子明白,谢大哥多年照拂。”

眼见着大红金顶的花轿近在咫尺,喜婆已经挑开了双喜字的锦缎门帘,肖恒恨不得时间可以停止一般,但他终究慢慢转身,把背上的女子放进轿中。

两个喜婆请了他到一旁,然后执着系了红绸的小笤帚上前替木艾扫了扫脚底,寓意与娘家从此隔断尘缘,也是不带走娘家半点儿福气财禄之意。

惜福捧了装着金翅蝶绣鞋的盒子上前,那喜婆刚要低头为木艾穿鞋,欧阳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给我。”

那喜婆一愣,张口想说,这不合规矩,却被略微挑起的眉梢吓住,连忙递了绣鞋,走到一边,欧阳在旁观众人的惊呼和喧闹的锣鼓声中,右膝跪地,双手托着绣鞋,略微有些笨拙的为木艾穿上。

木艾看着裙边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只小小的绣鞋,是那般的格格不入,可是心里却又酸又甜,瞬间鼓胀得好似要爆炸一般。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时空里,男子就如同是天一般的存在,别说为女子穿鞋,就是走路扶上一把,被外人见了都要传出闲话。可是,今日,这个伟岸如山,冷酷如冰的男子,居然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为她穿鞋,这要她如何能忍得下眼泪,爷爷奶奶,叶子,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我选定的良人,这就是把我放于一切之上的良人?

欧阳穿好了绣鞋,抬手抚了抚木艾微皱的裙角,手背上却突然沾染了一滴泪水,他抬头却看不到那盖头下,心爱女子的容颜,只得低声哄劝道,“莫哭,咱们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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