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逢魔时刻作者:肉书屋
暮光之逢魔时刻第30部分阅读
生物是女巫必除去的存在吗?不过你不用知道了,维多利亚,我知道你的名字就足够了!”
叶瓷一愣,连名字都知道?她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维多利亚,她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那抹挂在嘴边的笑意没有了,对面的女巫也敏锐地察觉到了。
维多利亚微微一笑,“我记得……”话音未落,叶瓷就看她身形如闪电般一侧身,只觉突然拔高,那些一直戒备着的女巫们立刻低吟起咒语。
叶瓷忍不住暗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她这才发现,八个,竟然出动了八个女巫,她现在可以肯定的知道目标是自己了,而维多利亚是撞在枪口上了。忽然,“维多利亚!”她忍不住在维多利亚的耳边唤了一声,因为她的聚魂珠发光了,而且地面上女巫们站的位置连起来正好是个五芒星,淡红的光正结如流水般成阵。
面色冷峻的维多利亚似乎也察觉到诡异危险之处,有意识地在空中变了方向,叶瓷咬紧牙齿,骨子里涌出的寒意让她感觉不到痛楚,因为她知道就算再怎么没有力量,也能察觉到这些女巫们合在一起的力量有多强,如果是对付维多利亚,一次性出动八个围剿太浪费,更何况女巫不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做简单的事情。好吧,现在事情不简单了……
“嘶……”维多利亚绕着圈,想要突围而出。没一会儿叶瓷就被这种玩命速度和颠簸弄得头晕脑胀,胸膛腹部被坚硬的肩膀硌得生疼,头部因为下垂的角度和激烈振动而充血,她眼前开始发花。叶瓷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算没死也得被整的半死,更何况也许这是好时机,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之前她不敢挣扎是因为一旦坠下,九成九会被摔死,加上维多利亚不会好心的任由着自己逃走,她可能还会很乐见自己摔下去,然后再抓自己回来,所以只能勉强保持着平衡,同时尽量缩紧身体,以免在摇晃中让伤势更严重。
叶瓷尽力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起来维多利亚好像跑进了一块很多房子的地方。高低不平的房子,错综复杂的小路,偶尔还夹杂无数纠结的电线,原本栖息的鸟类因为维多利亚和女巫们的存在而飞得不知所踪,天啊,居民集中区,维多利亚真敢赌,敢在这种情况跑进这里,是想趁乱逃掉?!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维多利亚敢独自一人逃走,就算是吸血鬼,爱德华他们也不可能在白天,尤其天气不稳定的时候出现在群居的集市中,这无疑是暴露身份,而且她居然对这里这么熟悉,既增加了自己的逃跑机会,又让爱德华、卡莱尔不得不分头行动,减少了追击她的人数。厉害,叶瓷微眯起眼,仔细琢磨着路线,目光在女巫们和她们的五芒星上,很好,只用了捕猎困兽的咒语,却没有用追踪咒,看来等级比苏她们低了不少,这样看起来女巫族比想象中的壮大。
“你逃不掉了,”领头女巫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就像是特别用了什么技巧,声音可以直接在耳边响起,阴冷清脆,而就这么看上去她只是动动嘴唇,“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你是在期待他来解围?”
詹姆斯死了!叶瓷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她那会儿听见的咆哮声和燃烧的声音是因为这个!维多利亚脸色变了,身形刷地定在空中,几秒后重重落下却无任何声响地蜷立在屋顶边缘,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你说什么!!”
叶瓷皱紧眉,目光一亮,嘴里无声的念着咒语,身体在缓缓变化着,只能赌一次了,要么被女巫抓到,要么死在维多利亚手里,而另一种可能就是逃离,没错!就现在!
“不可能!”维多利亚从一个楼顶跳到另个楼顶,因为是平台式楼顶,所以没有因为她控制不住的力量而毁坏。“你们杀的?!”
“我们也想,可惜不是,你居然不知道他被拧断头,烧成灰,”领头的女巫似乎有点不相信,她们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带着戴安娜离开,而同时屋里的吸血鬼大战的确是同时上映,那样的咆哮声比她现在的咆哮要高很多,居然没发现,难道……
就这么会儿工夫,“爱德华卡伦!”维多利亚嘶吼着,忽然觉得不对,叶瓷不见了!
叶瓷用力贴近冰冷石面,屏住呼吸,把自己藏在暗处里。希望自己反借魔法阵而下的咒语,让维多利亚闻不到气味,也让女巫们搜寻不到,其实她哪儿也没跑,就躲在了楼与楼之间的小巷子里,而且并不是躲在容易藏身的杂物堆、垃圾堆中,却是险险藏在窗户的窗沿里面,那条半米宽人工雕琢的石头窗户的窗沿上,因为角度和自己一身黑斗篷正好视觉差异,让楼顶的人察觉不到,更何况这老房子一片黑暗,除了照明用的昏黄灯光始终亮着,其他人似乎都在睡梦中,偶尔听到有人脚步声,怕是早上起床准备早餐的妇人,也没人注意到高高的窗沿上有人躲着。
果然,如她所料女巫们发现自己不见之后,立刻在附近搜寻“已逃跑”的自己,包括盛怒的维多利亚,叶瓷知道若非女巫们在场,维多利亚的举动恐怕是更恐怖……
“叱!”的一股劲风忽然传来,维多利亚一个后倒,她顾不得叶瓷的踪影,迅速往前奔去。
“你逃不掉的,”领头的女巫说道,手一挥,其中两个女巫开始向前移动,魔法阵随之猛然扩大,扬起红色的光晕,拼命奔跑中的维多利亚对于女巫的话只当没听见,突然她身影一个踉跄,好像被什么绊到了,摔倒在一块屋顶坚石之旁,飞扬的红发乱成一团,瞬间弹起,吸血鬼的速度极快,只觉如影子般划过,这时,情况改变了,维多利亚的身形如慢动作缓下来,竟然变成|人类的正常速度,她瞪大了眼睛,漂亮的面容上刻满了惊恐,样子狼狈至极。
领头女巫冷冷一笑,其他所有女巫们了然的追了上去,看来她们之前在附近留下的咒语起效了,否则以维多利亚速度,除了吸血鬼、狼人,她们当中没有谁能赶上,当然在她上面的人肯定能追上。一群人迅速分开跑到维多利亚摔倒的地方,正欲搭木梯欲跨过去,眼睛却忽然涌上惊恐,尖叫道,“别过来!”
可惜,迟了,分散开的女巫们急着追过去,却没注意到这条巷子的古怪,等察觉的时候,刷地一声,八个女巫就那么消失在一片白光中……
恐惧,领头女巫一闪而过的念头只有恐惧,她级别不够高却知道这个陷阱不是一般女巫能做到,除了女巫族的‘高层’……不!维多利亚!!
“哼!”维多利亚不知从何地冒出站在那条巷子边冷冷地笑着,看着那条白光缓缓消失。叶瓷握紧手腕上的聚魂珠,努力让自己融入空气,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八个女巫的气息突然消失?等等,糟了,维多利亚回来了。
窗台从地面上来看很高,天已经完全亮了,街道上也渐渐有了人声,不少人好奇地叽叽喳喳讨论着刚刚听见的吼叫声,而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依然安静的可怕,维多利亚如猫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小巷子里,这片区域是她提前熟悉过的,够古老够安静够阴沉,这也是在这边设下陷阱的原因,而那个女的是怎么逃脱的?在自己没察觉的一瞬间?什么都没有,没有味道,没有声响,没有粗重的呼吸声,看不到,听不到……她怎么做到的?还是说她已经跑远?
维多利亚停下脚步,冰冷坚硬的脸布满了怒色,一双眼眸子猩红得异常,目光灼然,巷子里堆满了杂物,让狭窄的路更窄了,若是以前,必定会跑过不少老鼠和野猫,而现在因为维多利亚的出现变得异常寂静,耳边只有呜呜的风声和两旁房屋里人们的说话声和走路声,寒冷的风刮得更大了,天空中积压的云渐渐在风中慢慢移动,丝丝阳光透了出来,维多利亚勾起嘴角,目光一闪,瞬间踢翻角落里堆着的杂物,一声巨响,惹得不少人赶过来站在路口张望。
叶瓷咬紧牙关,手紧握着聚魂珠,眼睛瞪大,若是仔细观察一定能看见她身上现在竟然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蓝光,像密不透风的光罩将她包裹在里面。
“哼哼……”维多利亚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亮的光线,冷冷地笑着,用阴冷甜美的声音说道,“waitgfor……”犹如冰冷滑腻的毒蛇静静地吐着猩红的信子。
叶瓷完全僵住了,下一秒身边一股风过,四周重新陷入平静,躲在深处的老鼠开始爬出来,窸窣作响,叶瓷竖起耳朵,手指无声地画出一个五芒星,闭上眼感觉周围的情况。隔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开手,睁开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从窗沿伸出头看了出去,惨白的脸上滚滚冒着冷汗,维多利亚踢翻的杂物就在窗口之下,好险好险,叶瓷砰地靠回原地,胸口阵阵疼痛,她强行使用力量施下咒语,让自己和空气融为一体,她是在豪赌啊,静静呼出一口气,若非维多利亚的心神乱了,自己恐怕没机会活下来,哪怕是维多利亚再待一段时间,自己的力量会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是命不该绝吗?她闭上眼,缓和着身体的不适,刚摔下来的时候,断掉的腿伤得更严重了。
眯着眼,看着微弱的阳光渐渐移过来,汗湿的头发在风中慢慢变干。不行,我得想办法,叶瓷撑起身体,看了看地面距离窗台的高度,小心将自己的断腿搬过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让她的汗又一次涌了出来,现在是冬天,这样的汗水多得让人心惊。耷拉着的腿能看到骨头有些变形,如果再不接骨固定,她这条腿怕是废了。
叶瓷深吸一口气,用安好的腿撑着身体顺着斜角的杂物慢慢往下移动,等身体完全压在杂物上时,高度已经降了大半,她单腿立着,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如果我能撑过去,是应该好好恢复武功,现在实在和曾经的自己相差太多,她咬紧牙,单腿猛地发力,闷闷地一声,她成功跳到地面,紧紧扶住墙壁,小心地打量着四周,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坏的味道,很刺鼻。她扶着墙滑到地面坐下,刚刚的巨响并没有引来行人来查看,自己的身影怕是被杂物遮住看不见。
腿很沉重,隐隐传来痛楚的感觉,手指顺着腿骨滑下,摸到错位的骨头,她必须找到木板,目光打量着四周,她记得有见到废弃的木框架,应该是用来固定机器的。叶瓷坐直身,靠着墙角,攀着墙壁爬着站起来,指甲因为扣紧墙壁,塞满的青苔般的淤泥,她不敢太用劲,生怕磨坏手指,留下血迹。艰难地拖着断腿往前挪,因为没有着力点,移动地非常缓慢,稍微用到断腿就传来刺骨的疼痛。叶瓷咬紧牙关,额头布满了冷汗,走不动的地方她干脆重新趴回地上,用手肘的力量拖着身体往前爬,本就乱蓬蓬的头发现在更向鸡窝了,这么久没有洗脸了,满脸尘灰污垢,身上也没见多干净,若非斗篷一直裹着,怕是更难熬过寒冷的天气,只不过就现在这个样子来看,任谁也会觉得是流浪汉。她瞪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望着前方,那双眼睛就像浸进了水里,湿漉漉的,却又暖暖的。
总算爬到木架子旁,暗沉的巷子里散发着阴沉腐败的气味,面前堆积如山的垃圾堆在冰冷的空气中满满腐坏,散发阵阵恶臭。叶瓷喘了喘气,真累,袖子一抹,脸更脏了,她三下五除二地处理掉木框架,拆出合适的木板,拖着身子往干净点的暗处爬,边爬边留意是否留下痕迹,还好是冬天,融雪让地上湿润无比。就算是她爬过,因为斗篷防水,所以不会留下印记。她解开斗篷,迅速脱掉厚的外套,接着脱掉了内里的薄衣迅速撕成了布条,灰黑的手在衣服上留下黑黑的手印,外套上沾染的血迹干掉留下暗红的疤块,磨蹭一下就能掉下细细的血粉。准备工作做好了,先接好骨头再说,她深吸一口气,顺着骨头往下摸,摸到断骨的部位,手微微一缩,索性将剩下的布团成一团放在嘴里紧紧咬着,眼睛猛地瞪大,两手迅速用力扯开再重新对准。瞬间,巨烈的疼痛从脚上闪电般刺进她脑中。叶瓷啪地一声倒地,嘴里发出连声凄厉的惨叫,所幸因为布团,所以声音并没多大,疼痛让她的身体像蚯蚓般在地上抖,汗如雨下,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着。眼泪顺着眼角静静地划下,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看着灰白的天空,寒风停了下来,手指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瓷松开口中的布团,一口白气重重地呼出,就像垂死的人想要越多的生命般挣扎无奈……“我还活着呀……”淡淡地说道,她一开口便觉得嗓子带着刺痛,看着微弱的阳光,伸出手接着那一缕温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起来,笑容如花般绽放……
“爸爸,妈妈,我还活着……”喃喃念道,偏偏头,“爱德华,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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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鬼追人(上)
埃美特和卡莱尔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爱德华拉回崩溃的边缘,这做起来并不容易,理智已经不在他的字典里,制服这样的他根本成功率不大,若非卡莱尔提到维多利亚带走叶瓷肯定有什么计划,不会轻易取她性命,恐怕他也不会愿意先回福克斯从长计议。毕竟‘从长计议’这个词太伤人……
爱德华从舞蹈室回来之后,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拒绝进食,拒绝安慰,将一切隔绝在外,只是僵直地站在那里,眼睛没有焦距,没有色彩,整个人笼罩在让人难以接受的沉寂中。忽然,“爱德华……”飘渺的声音幽幽飘来,心一阵绞痛,“叶瓷!”爱德华激动地轻唤,猛地转头看向窗外,目光放远——可是什么……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埃斯梅担忧地问道,儿子总算开口了,卡莱尔在一边拍拍她的手背。
“她在叫我……”爱德华黑金色的眼眸里透着悲痛和焦急,“她刚刚在叫我……”,他就那么轻声重复着,大家都无法想象那样的他如今能透出如此多的情感,百年来他都是孤独的,他的世界就是冰冷的黑暗,没有光亮没有温度,也没有爱情……但他现在状态又好得到哪儿去呢,就像一根绷得不能再绷的弦,在舞蹈室,他生生将詹姆斯撕成无数的碎片,疯狂地咆哮,如泣地低喃,若是没有大家的拦着,他真的会疯了,百年的努力将化为灰烬,他们都知道一旦弦断,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不会有事。”卡莱尔坚定地说道。
客厅,爱丽丝靠在贾斯帕地怀里坐在沙发上,巨大的落地窗透明冰冷,布置都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些温暖,气氛很糟糕,埃美特还在为没救出叶瓷而闷闷地蹲在角落,罗莎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一遍遍的来回看着录像。
“我应该跟你们一起,不然怎么会跟丢伊莎贝拉。”埃美特咕喃着,但大家都清晰听到他的话。
“问题不在这里,”卡莱尔站起身,“你们是在靠近她家的时候失去踪迹?”
爱丽丝点点头,“模糊,那一瞬的模糊,我看到的未来是白白的一片,就像是有人把图像抹去……又象是有什么阻拦着……”
贾斯帕吻吻她的额头,他知道爱丽丝在自责,她比爱德华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责怪自己慢一步,责怪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叶瓷消失。
“但贝拉作为诱饵,并没有错,”卡莱尔说道,“这件事之后,越来越让我觉得贝拉是特殊存在……尤其是爱德华在那间舞蹈室第一个闻不到她血液的任何味道。”
“就像一瞬间没有任何吸引力。”贾斯帕接话,“还有那古怪,被下了咒语的舞蹈室。一定有什么是我们没发现的。”
“看!”罗莎莉尖声打断众人的谈话,眼睛透着欣喜的光彩,“看!”
爱德华瞬间出现在她身边,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众人聚拢过来,画面上是昏暗的舞蹈室,无数的镜子反射着阳光,依稀能看见飘舞的灰尘,而贝拉正扶着叶瓷,她们手相握着……
“她留了信息……oh!她留了信息!”爱德华猛地捂住嘴,眼睛涌上欣喜,流转着希望的色彩。
“我和爱德华现在去医院。”影动风过,卡莱尔已经穿好平时上班的穿着出现在楼梯口,“埃美特、罗莎莉,巡看边界,确认狼人的动静。”
埃美特和罗莎莉同时点头,下一秒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森林中。
“爱丽丝,贾斯帕,埃斯梅,搜索维多利亚,她极有可能回到福克斯。”
爱丽丝、埃斯梅和贾斯帕点点头。
“叮……叮……”这时,电话突兀地响起来。
埃斯梅站起身,看了大家一眼,绕过爱丽丝和贾斯帕,站在电话前,接着拿起听筒,
“hello……”,未等她继续说,听筒那边传来查理急切的声音。
“卡伦医生在吗?”
“在,稍等,”埃斯梅回过头,卡莱尔已站在身边,接过听筒,“你好,我是卡莱尔,查理,出了什么事吗?”
“卡伦医生,贝拉一直都没有醒,你能来看看吗?那些镇静剂……”查理慌忙地说道,他的心乱成一团,贝尔,他的宝贝儿,为什么还没有醒。
“波特医生怎么说?”
“他说还有一段时间,我不放心……他……”查理有些语无伦次,他没办法说出不相信卡伦医生以外的医生。
“我明白了,我一会儿就到。查理,你要相信波特医生,他的判断没有错……贝拉伤口太多了……”
“是,是,戴安娜,戴安娜有没有联系爱德华……”查理问出另一个担心的问题。
卡莱尔看了看眼眸稍微恢复些神采的爱德华,“没有,查理你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没有……卡伦医生,可以……”查理斟酌着用词,“可以麻烦爱德华也来看看贝拉,贝拉在叫他的名字,我知道这样要求有些过分……可……”
“好的。”卡莱尔直接答应道。这让查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请求卡伦医生和爱德华早点过来。
卡莱尔挂掉了电话,冲着爱德华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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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睁开眼睛,对上了一盏明亮的白色的灯。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一间全白的房间。她身边的墙上覆满了长长的垂直百叶窗。在她的头顶上,耀眼的灯光让她的视线模糊起来。一张硬邦邦的,很不平坦的床上,床边还装着栏杆。枕头很扁,凹凸不平。附近的某处传来了一阵恼人的蜂鸣声。贝拉希望这意味着她还活着。死亡不应该这么不舒服。
抬起眼,她的手上插满了透明的软管,一根管子一样的东西缠在她的脸上,就在鼻子下方。她抬起手,想把它拿开。
“不,你不能。”温热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
“查理?”她稍稍转过头去,他的脸离她的脸只有数英寸远,他的下巴靠在了枕头的边缘。她再次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下一秒目光扫到坐在沙发上的爱德华,这一次还带着感激和兴高采烈的情绪。
“哦,爱德华,我非常抱歉!”
“嘘,”爱德华嘘声示意她安静下来。
“现在一切都没事了。”查理开口道。
“发生了什么事?”贝拉记不太清了,当她试图回想的时候,她的脑子抗拒着。
查理睁大的眼睛显得那么诚恳和真挚,“你同意和爱德华见面,于是你开车去到他和卡莱尔还有爱丽丝住的宾馆,但在来去他房间的路上,你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可……”贝拉迷糊地皱起眉。
“宝贝,那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你养好身体,我去叫卡莱尔,你和爱德华聊聊,戴安娜的事情……”查理站起身,冲着爱德华点点头,接着走了出去。
爱德华靠近了几步,看着门合上。
戴安娜!想起来了,贝拉激动的开口,“这个故事太多漏洞了,戴安娜,戴安娜怎样了?”
“我来得太迟了。我被困住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他耳语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我太蠢了,爱德华。我以为他抓住了我妈妈。他骗了我们。不,”贝拉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我得打电话给妈妈。”
“蕾妮就在这里——嗯,在这间医院里。她现在去吃点东西了。”爱德华接话。
“她在这里?”她试图坐起来,但脑子晕得更厉害了,整个落回回枕头上去。
“她很快就会回来的,”爱德华保证道。“而且你得一动不动得待在这里。”
“可你是怎么告诉她的?”贝拉惊慌失措地说道。她对被安抚丝毫不感兴趣。妈妈在这里,而她正从一次吸血鬼的袭击下康复过来。“为什么你要告诉她我在这里呢?”
“你从两截楼梯上掉了下来,撞破了窗子。”他顿了顿。“你得承认,这是有可能发生的。”
贝拉眨眨眼,叹了口气,这个动作让她隐隐作痛。低下头,看着被单下的身体,“我的情况有多糟?”
“你折断四根肋骨。头盖骨上有一些裂缝,你皮肤上每一英寸都伤痕累累。你还流了很多血。他们给你输了许多血。查理特地叫了卡莱尔过来。”
“你……你有尝过……”贝拉吱唔地问道。
“没有,你的血虽然诱惑力足够,但在那里却对我没有一丝吸引力。”爱德华冷冷地答道,眼睛却眯了眯,那是叶瓷的习惯,他学了过来。
“对不起。”贝拉道歉道,“戴安娜说那间房有问题!”
爱德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然后?”
“她让我跑。”
“跑?”怎么可能跑过吸血鬼。
“她好像看出什么?”贝拉解释道,“她说女巫,她在我手心写字……”,某些很不愉快的回忆开始闯入脑海。贝拉颤抖着,然后畏缩起来。
爱德华有些焦急。“贝拉,怎么了?”
“詹姆斯怎么了?”贝拉对于爱德华的叫唤有些欣喜。
“死了!”爱德华脸色变差,“埃美特和贾斯帕后来料理了他。”这话让贝拉困惑起来。
“我没看见埃美特和贾斯帕在那里。”
“你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