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姬作者:肉书屋
绝色妖姬第6部分阅读
呢?我的小碧在哪里?废话少说,快还给我。”
她是真的懒得和男人在这里费口舌了,所以,给他的脸色并不好看,玄月正在深呼吸,这个臭小子脾气很不好,不过他遇上她,算他倒霉,她才不会迁就臭男人呢!
“娘娘,小碧已经回老家了。”
“哦?是吗?那你就给我去她老家找回来。”
谪羽挑起了眉毛,想蒙她?她就不信了,你继续掰,掰啊!
“娘娘!她都回老家了,怎么找回来啊?”
玄月就差跺脚和她理论了,谪羽则眯着眼,抱着胸,上下打量着他,“你不是残废。”
“臣当然不是了。”
玄月好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终于抬起了他“昂贵”的头。
“那你还在这儿给我罗嗦,有胳膊有腿的,给我找!”
谪羽声音冰得没有一丝感情,对不起了,玄月,谁让你是男人,而身为女人的她现在正不爽呢,不找个人发泄发泄,恐怕会憋坏的。
“不可能的。”
玄月则把头一撇,小孩子脾气地回道,谪羽点点头,“好啊,好!不找是不是,不找……你们有种!这样监控着我,好,监控吧,等过一个星期之后你们监控的将是我的尸体!饭,我绝对不会吃的!如果找不到小碧!”
她撂下了狠话,把身后丫头手中的饭菜毫不留情地摔在了地上,又摔上了门。忧郁却爬上了她的眉梢。
小碧啊,我真的是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她才不信玄月的鬼话,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小碧的,她要是见不到她,就继续闹下去,即使真的会饿死!
“玄大人,娘娘已经一整天没进膳了。”
小环如是禀告,玄月吸了口气,说道:“把饭拿过来,我去送。”
“是,玄大人。”
玄月站在门外脸上的难色可想而知,“这真不是人干的活!为什么不让南风来看着她!非得让我做,真是难伺候!”
“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谪羽则当作没听到继续做自己的事——看书。还好这个屋子里有些书,可以打发时间。
“娘娘,臣玄月给您送晚膳来了。”
玄月,这个小家伙?哼,更是不理,那么嚣张,就得挫挫他的锐气。
“娘娘,臣进来了呀?”
门外的玄月不停休地絮叨着,终于门被打开了,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娘娘,您都一天没吃饭了,肯定饿了吧?这是臣专门请御膳房为娘娘准备的您做喜爱的菜。”
谪羽依旧不出声,玄月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努力地做了个笑脸,“娘娘,趁热吃吧!”
她的沉默终于引起了反弹,看看玄月那张气恼的脸。
“娘娘,不就是个奴婢吗?这么大的皇宫,臣就不信找不到比她好的,况且她屡次犯罪,根本就不是个好奴才!”
“娘娘!您就不要为了她这样和自己的身体做抗争了。”
玄月可谓软硬皆施,不过对她来说没用,这反而加深了要见小碧的决心。奴才?小碧是奴才?那你呢?哼,也不过是个高等的奴才罢了,竟然如此瞧不起人,她蓝谪羽这次还真要较劲,而且从他的话中看来,小碧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沉默,对付敌人的制胜法宝,她不吃不说,看看到底谁先投降!她瞥了他一眼,把书放下,就开始脱自己外衫,准备睡觉,这可把玄月吓坏了,他连忙退了出去,门被甩得哐当直响,谪羽则冷冷地笑了,东方圣,你动小碧一根毫毛试试。
“皇上,真的是这样,臣都无计可施了。”
玄月这副俊脸都快拧成包子了,东方圣沉寂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过了许久,他才站了起来,“月,起驾去冷宫。”
玄月惊讶地抬起了头,不过还是附和道:“是。”
东方圣穿好了披风往那以往荒寂而如今“热闹”的冷宫走去。
如今的月亮也接近圆满,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皎洁而洁白,谪羽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满地的银色,心里有一股惆怅。
“咚咚”,她颦起了头,是谁?这么晚了还敲门?她心一惊,不会是东方墨吧?他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竟然明目张胆的敲门?
“羽,是朕,开门。”
东方圣!他来了。
“有什么事吗?我已经睡了。”
“有事。”
他并没有因为她不友善的声音而离去。谪羽只好穿好衣服,下床打开了门。
“你来做什么?”
谪羽点燃了蜡烛,看着烛火映照下,他俊美的脸庞。
“为何不吃饭?单单是为了那个丫头?”
她承认这个男人对她的包容,但是并不代表她被他的温柔搞的晕头转向。就如此刻,他虽然轻声细语地在和她讲道理,但其目的和东方墨又有何区别?东方墨是大肆肆地蔑视女性,而东方圣只不过没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对我来说,她不仅仅是我的丫头,我的奴才,她是我在这里认定的人。”
谪羽对上了他紫黑眼眸,他眼中闪过了罕有的不耐,“羽,不要以为朕现在对你这么放纵是宠你,是怕你,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惹恼朕!”
“呵呵,终于看起来像个皇帝的样子了,皇帝早就应该是你现在这样,耀武扬威,唯吾独尊!”
谪羽则用手轻捻着蜡烛,悠闲地说着,他闭上了眼睛,“你这个女人比以前更令人讨厌。”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你想让我怎样呢?皇上!想让我向你磕头认罪?想让我对你唯命是从?还是想让我对你千依百顺?哼哼,如果是这样,真是对不起了,我蓝谪羽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顺服!以前的我怎么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不是因为我没有恢复记忆所以才对我这么好的?你到是说说看,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要试图让我自己回忆,如果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你就想一辈子被我这么‘欺负’,一辈子被我‘威胁’?”
她真的很好奇这个躯体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朕就知道,你不会单单为了一个小宫女不吃不喝的,你是想问朕关于你的过往。”
东方圣的手攥得紧紧的。谪羽有些恍惚,这个男人不是很弱吗?怎么此刻的他看起来不一样?
“随便你怎么想。”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朕就告诉本来的你是什么样的。”
谪羽的心好似突然间提到了嗓子眼,既期盼又害怕他述说那个女人,那个已经离开这个身体的女人。
“洪康8年三月初八黎明,大圣朝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
东方圣陷入了沉思,她也知道这个话题一旦开始便将是不同的,不知道他会告诉自己多少,但至少她要了解。
“樱花是我朝的吉物。当时天刚刚亮,人们就开始敲锣打鼓的喧闹起来,尤其是皇宫,更是热闹。”
“为何?”
热闹,和樱花有关吗?谪羽不解了。东方圣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涡逐渐扩大,眼神里透着清澈的光,
“因为那一夜,樱花开了,春天到了。”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樱花开了嘛?”
谪羽不屑地摇摇头。
“不,不一样。那天的樱花京城上下竟然全是紫色的,人们亲眼看到,刚刚绽开的樱花在接触阳光的一刹那全部由粉色变成了紫色。”
“什么?”
谪羽拿着茶杯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怎么可能?哪有这种荒谬的事情?”
她摇摇头,不信!可是东方圣却好似没看到她的质疑,依旧述说着,“而正巧在黎明的那一刹那,诞生了两个小孩,全京城上下就有两个小孩。”
“哪两个?”
谪羽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你如此聪明,难道猜不到?呵呵,就是朕,还有你。”
东方圣的目光对准了她闪烁不定的瞳孔,她急忙避开。
“呵呵。你们怎么知道就生了两个小孩?呵呵,骗人的吧!”
谪羽尴尬地把茶杯放在唇边,假笑着。
“当时是皇爷爷在政,朕刚生下来,整个京城弥漫在樱花紫雾当中,整整两个星期。皇爷爷龙颜大悦,认为是祥瑞的预兆,甚是喜爱朕与你,于是就在你我满月的那天订下了婚约,说你我是独一无二的夫妻!”
东方圣说到这时脸上却多了一丝忧伤。谪羽却被呛到,咳嗽不止,
“什么?这么说来,你我刚出生就订了婚?天呀,真是造孽?早知道,就该晚出生几天,也就不必受这份罪了。”
她小声地嘀咕着。
“你自小戴面纱生活,这并不是朕的意思。”
“那是谁?”
对于戴面纱这一点她是有点疑惑的,“是你的父亲这么决定的,因为当初皇爷爷已立父王为太子,而朕又是皇孙,自然就尊贵无比,所以你父亲就决定让你保留自己的面容,只让朕一人看你的脸,直到出阁之日方可摘下。”
她怎么有这么变态的父亲?老古董,又是一个大男人主义的典型代表,绝对的男权至上估计他算是史无前例了。
“后来呢?”她问道。面纱?对了,东方墨也提过面纱,当时胡乱的说什么拣起她面纱的人是他,不是“紫樱”。
“哎,等等,皇上,你知道‘紫樱’是什么人吗?”
大脑还没经过思考,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东方圣愣了几秒,“紫樱?你怎么知道朕的名字?你想起来了?紫樱是皇爷爷赐字,因为当时紫色樱花漫布,所以才取的。”
“啊?我,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怎么……那个我是随便听人说的。”
糟糕,嘴太快了。东方圣则挑起了狐疑的眉毛,“哦?是吗?随便听别人说朕的名字,看来那个人还真是大胆哦。”
这个皇帝还真是心眼多,谪羽暗地里翻了翻白眼。
“是啊,我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反正听过就是了。不过,我的面纱要不是我乱扯掉的,如今可能还要戴着。”
“……”
东方圣沉默了,没有说话,她却着急了,拉着他的衣袖问道:“你倒是说啊。”
“还用多说吗?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
东方圣的脸色铁青,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难看的脸色。什么意思?莫非……谪羽诧异地抬起头,
“我……我们,没有……”圆房?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不耐地点了点头,一笔带过,
“不错。没有……”
“不可能,那我怎么现在是这种身份?”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谪羽一个头都两个大了!现在她只想使劲儿地抓自己的头发!这么混乱!
“……”
又是一阵沉默。被他打败了,在东方圣面前她彻底认输了,和他比耐性简直是找死。这个家伙太能沉得住气了。
“你倒是说啊!”
“说说你的性格吧。”
他撇开了头,想转移话题。这个家伙,有重要的事情瞒着她!不过,不急,迟早有一天她会弄明白的。
“好,你说。”
谪羽顺了一下气,继续听他讲。
“你是个冷言寡语的人。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引起你的一丝视线,小时候,朕去找你玩时,总是朕在一边说,你在一边听,从不插腔,害朕刚开始以为你是哑巴,还向皇爷爷要太医想给你医治。周围的人谁都不了解你的心思,无论是你的父母还是丫头,还是朕,都不知,那时的你就好像一个封闭了自我的假娃娃。而且你的身体也很不好,时常吃药。”
这样冷漠的女人是她?她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谪羽的心开始悸动,她当时在黑洞当中与自己擦肩而过时那惊鸿一笑,是那么的美,美的叹为观止。现在的自己有时也会在铜镜面前笑,笑的很灿烂,很妖媚,同样一张脸,却远逊色她。她为何要走?是因为乱七八糟的皇宫争斗?还是她虚弱的身体?还是她根本不爱她的夫君――东方圣?究竟是什么?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子,心里一想到她,为何却涌起一股暖流?
“羽,羽……”东方圣的手不停的在她眼前晃着。
“啊?哦,什么事?”
谪羽马上从惊诧中醒来,
“好了,朕只能讲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吧。至于小碧,朕这次就再一次饶过她,没有下一次了,否则,朕绝对不会再放过她了,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今儿晚,朕就监视你吃完。玄月!”
东方圣一喊,门就打开了,
“皇上!”
“去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娘娘饿了。”
“是。”
谪羽不满地看着他,
“你还真爱做主,我又没说想吃饭。”
“宵夜吃点清淡的有助于睡眠。你看看瘦成什么样了,再不吃就成排骨了。”
东方圣又挂起了那抹温柔的笑容,手还掐了掐她的脸颊,“脸上一点肉都没有了。”
“脸上有那么多肉干吗?”她噘着嘴说道。
终于吃完饭了,东方圣也走了,谪羽躺在被窝里却始终合不上眼。突然脑子滑过那张可恶的笑脸――东方墨,他昨天还说今天晚上会来,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千万别来了,她可是快累死了。
“奇怪,东方墨为什么和东方圣长的一模一样呢?”
想着想着,眼皮就沉了下去。
早晨阳光洒进了房间,谪羽颤缩的身体才感到一阵温暖,慢慢地张开了眼睛,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感觉到昨晚有人在盯着她,那是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仿佛激光般灼烧着她的身体,那双眼睛时而温暖,时而冷厉。
她知道那是一双男人的眼睛,他慢慢地靠近了她的身体,冰冷的唇吻上了她的额头,眼睛,嘴唇,冷彻心扉的吻。
她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他的味道,是那么陌生而又熟悉,那个吻,好似千百年前,她就经历过似的。
谪羽用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她除了和“他”接过吻,没和任何男人有过纠葛,即使那些男人多么自作多情的说她和他们有过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风炫烈他绝对不会来的,他怎么来得了?他应该在21世纪为我的死亡而忏悔才对!
“不会的”
谪羽抱着疼痛的头又叫了起来,眼泪经不住流了下来。
“娘娘,你怎么了?”
尖叫声划破了房间,闯入的是小碧,她满脸的担忧,她的脆弱与无助竟然大刺刺的显露在她的面前,“娘娘。”
她竟然不顾身份的抱住了谪羽颤抖的身体,她的泪水不停的奔涌。
为什么,风炫烈,你无时无刻的缠着我?
“娘娘,您的额头。”
小碧惊惶地看着她,她伸手摸了摸额头――血!
“小碧,快,快给我拿过镜子来!”
谪羽的手颤抖着,手中的鲜红,让她胆战心惊,这血……是她跌落悬崖时,他所流下的泪!
“娘娘,镜子!”
谪羽慌忙的抢了过去,镜子中是一张仓惶失措的脸,尤其是额头,那是一朵鲜红色的熠熠绽放的樱花!血色樱花!
“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站住!”
冰冷的声音竟然出自刚刚慌张不举的谪羽!她若无其事地把镜子扔到了地上,盯着小碧,“不必了,本宫没事,你去准备早膳。”
“可是……”
小碧看到她冷然的眼睛,吓得点了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小碧刚走出房间,她就笑了,
“哈哈哈,风炫烈,你果然来了,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掩藏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
正文赐婚
“皇上,你千叮万嘱交待我来上早朝,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快点说,说完了我赶紧走人,免得,我在这里,看着一群老不朽不顺眼。”
东方墨颠耸着身子,眼睛不规矩地绕着大殿不停地溜达。引起一群大臣的怒视。
“墨,休得无礼。朕这次找你来,是曾和太后商议过的事情。”
东方圣波澜不惊地说道:“好啊,那你长话短说,梦轩楼的姑娘们可是还等着我呢,别误了我的大事。”
东方墨说的放荡,文武百官眼睛里透出的是鄙视,只有东方圣没有反应,“这话还短不了。”
“短不了?那快给我搬个凳子过来,我慢慢听你说。”
东方墨挑衅般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尊贵无比的男人。
“好,赐坐。”
东方圣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然后挑挑眉,“墨,你今年也有20岁了吧。”
“是啊,你还不知道?我只比你小1天而已。怎么,有何贵干?”
东方墨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右手摸着自己的眉毛,眼睛低垂着,嘴角却泄露了他讥讽地笑意。
“你不小了,却还没成家,诺大的平王府只有你一人,朕未免觉得遗憾,所以……”
东方圣这才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而东方墨这时则抬起了头,戏谑地盯着他,“怎么,现在才知道平王府只有我一个人啊?说吧,把皇帝你‘伟大’的想法说出来吧!你知道的,作为大圣朝唯一的,最低等的,任人蹂躏的墨人,我能做的也只有服从,不是吗?”
“墨,朕觉得你现在不羁的性格也许是没有家庭,没有责任造成的,所以朕和太后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指婚,当然你的意见很重要,如果你没看上的,朕会给你指个名门淑女,如果你看上了某家的姑娘,朕也尊重你的意见。”
东方圣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不过东方墨却丝毫不领情。
“是吗?既然如此,就不劳烦皇上了,哪家的姑娘跟了墨人,这一辈子就别想抬头做人了,我东方墨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我还没坏到这种地步。”
“怎么会呢?朕赐的婚,谁能抗拒!”
东方圣扬高了声音,而站在两边的大臣们都开始瑟瑟发抖,冒着冷汗。
“噢,皇上的意思是,你赐的婚没人抗拒的了,我也不行!”
东方墨调讽地说着,但是眼睛里已经开始冒火了。东方圣跟他对视上了,“不错。”
“好,那我这个下等人就等着皇上赐给我一个最好女人,越贤淑,越名门越好!最好给我从众大臣家的找一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