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师妹作者:肉书屋
九师妹第16部分阅读
柔低喝道:“走开!不要碰我!”
她本来没有用上全力,岂料,她这一推,上官柔竟是淬不及防地朝后倒去,她本就站在船舷边,如此一倒,脚下一个不稳,她的身子竟是斜着朝互勉栽去。上官柔吓的小脸瞬时变成了白色,盈盈大眸瞬时积攒起泪珠,花容失色的尖声叫道:“啊”
凌霄若将她推出后,烦闷地看向她,当她看见上官柔娇小的身躯瞬时栽向湖面时,秀气的娥眉拧在了一起,怎么也想象不到,她这一推,竟是能将她推下湖去。她的力气有那么大么?
“噗通!”
“柔儿!”
烦闷的当口,只听见一阵水声与一阵低喝声同时传来,凌霄若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只觉眼前白影飘忽,清新的药草香味扑面而来,下一秒钟,云景轩已经俯身冲入壶中,一把将那已然落水的上官柔给提了上来。
“哗啦——”水滴滑落之声惊得凌霄若微瞪眼眸。
“咳咳咳轩”上官柔柔弱且惹人疼爱的声音旋即传来充斥着凌霄若的耳膜。
她凝神一看,方才发现,不知何时起,云景轩已然回到了船舷之上,白色袖口滴水未沾,而那上官柔却是真真切切地倒在了他的怀中,他胸前的那一方衣襟已被上官柔的衣衫寖湿透。上官柔一套绿衣全然湿透,墨色的发丝贴在了头上,娇嫩的脸庞之上湖水如珠似玉般滚落而下,而那长长的睫毛之上却是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如此模样,更显得她美得不可方物了!
凌霄若唇角微微抽搐,这个上官柔当真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后了,方才,她定是看见云景轩出得八角亭,所以才在他面前演了这么一出美人落水的戏码吧?瞧她那娇滴滴的美人含泪模样,她可真能装啊!
上官柔许是感应到了凌霄若犀利的眼神,她涨红了脸努力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看着脸色已经涨红的上官柔,云景轩关切的问道:“你没有呛着吧?”询问的同时,作为医者的直觉,他顺手搭上了上官柔的脉搏。
上官柔闻言,眸中泪水盈盈而落,她摇头道:“我没有呛着,轩,你千万莫要怪罪靖王妃,是我自己不小心跌落湖中的咳咳”
凌霄若盯着上官柔死命装出的模样,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应该叫做恶人先告状?她真是够有本事的!昨夜她还想着她会不会是个定时炸弹,今日就灵验了啊!她竟是有潜质做神算子了么?
云景轩闻言,凤眸微微一眯,方才他出来时,并未听见她二人在说些什么,从他的角度看出去,虽是凌霄若推了上官柔一把,但是,还未弄清楚事情的原由之前,他并不想说凌霄若些什么。
他微微一抬头,只是想要看一下凌霄若的表情而已,以便他推测事情的始末,可是,当他刚一转动头部时,却听凌霄若冷意十足地话语在他耳畔低沉响起:“本姑娘最讨厌不认识的人碰我了,上官小姐,从今以后,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
放下话语后,凌霄若兀自转身离开,她当真不想再看见这个恶心的女人了!看见她都觉污了自己的眼!
然而,凌霄若哪里知道,上官柔是铁了心的要在云景轩面前演戏到底,她听见凌霄若的话后,奋力挣脱开云景轩的怀抱,抬步朝凌霄若奔去,口中还不忘念着早已想好的台词:“靖王妃我只是一片好意而已”
说话间,还准备抬手去碰触凌霄若。上官柔这一挥手,衣袖之上的水珠飞珠溅玉般飞旋而出,溅落了一些在凌霄若的手背之上,因着冰凉的触感,凌霄若预测上官柔可能再次触碰她,她愤懑地抬手朝上官柔推了过去。
“滚!”凌霄若这一个字说的正腔圆,道劲有力,听得一旁的云景轩瞪直了凤眸。
从未知,一个闺阁女子也能说出如此粗暴的话语来!不期然中,他竟是将面前女子的身影与另一个身影重叠起来。
她给他的感觉,怎么有点像子青呢?
就在凌霄若上手推上官柔的同时,就在云景轩愣神之际,夜空之中忽而刀光霍霍,雪白盈亮的宝剑直刺凌霄若而来,可是,由于凌霄若这一推,那本是伏击好要袭向她的宝剑,终是剑走偏锋,一个不留神,竟是刺入了上官柔的胸口之上。
“嗞——”
玄铁没入胸口之中,带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娇弱似上官柔这般的人儿又岂能受得住这般疼痛,她秀眉紧拧,失声惊叫道:“好痛!”
握住宝剑之人见自己竟是刺错了人,旋即将手往回一撤,宝剑瞬时脱离上官柔的身体,带出鲜血溅溅。
“柔儿!”云景轩在见到宝剑刺入上官柔的胸口时,本已大惊失色了,而今宝剑又这般硬生生地抽出,他更吓得白了脸,旋即一个飞身,猿臂一伸上前卷走上官柔。
上官柔被云景轩卷走后倒是安全了,可是那凌霄若却是落入了虎口之中。
银色刀光再起,雪白的剑锋之上染着上官柔妖艳的血渍,那剑尖朝着凌霄若直刺而去,凌霄若什么武功都不会,只能直愣愣地盯着那只宝剑离自己的鼻尖愈来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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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不爱就放
因着四周传来的剑气,千水湖上的船只似乎在一瞬间变得寥寥无几,星光也就此变得黯淡起来,空气之中唯余一抹肃杀之意在遥遥绵延着。
雪白宝剑铮铮而来,灵凌萧若惊得瞪大美眸,似乎左右闪躲都不能逃脱一般。
当凌萧若以为那宝剑终将划破她娇美的脸庞时,只听“叮”地一声脆响鸣叫于耳边,凝眸之际发现一丝白光闪过,宝剑偏了方向,一只白玉素簪被宝剑断成了两截。
凌萧若看着地上碎裂的白玉簪,知道那是云景轩束发的簪子,他到底还是救了她一命。
行刺的黑衣男子见宝剑被打偏,竟是开口嘲讽起来:“阁下左拥右抱,流连花丛,当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啊!”
此声一出,凌萧若方才看清,原来行刺她的竟然又是那天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她登时柳眉倒竖厉喝道:“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青铜面具在夜里更显狰狞森然,他闻言头一扬,回道:“本座要的自然是你!”
“想要她还得问过本王先!”此次,不待凌萧若回话却听云景轩带着内力的低喝声夹着风声传了过来,竟是有一种疾风猎猎的感觉。
青铜面具男闻言,猖狂地笑道:“是么?既然如此,那本座就先要了你手上这个美人儿!”
云景轩本以为他会再次袭击凌萧若,岂料,他竟是剑锋忽然一转朝上官柔袭了过来,此时的他本已丢开上官柔,被他这么一摆弄,他又将上官柔护在了怀中。
青铜面具男见云景轩抱住了上官柔,他的身形快若闪电般地又转向了凌萧若,此次,他没有再用剑,而是以迅雷之势点了凌萧若的|岤道,拎起她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放开她!”云景轩见凌萧若被提走,低声震喝起来,准备放下上官柔去追青铜面具男。
“唔······”然而,当他厉喝完后,上官柔竟是头一偏,闷出一口黑色的浓血出来。
云景轩见状即可停住脚步,医术精湛的他只需一望便能得知那剑锋上原是抹了毒药的,他凤眸一眯,抬首急吼道:“致远!”
吼声之后仍是寂静声一片,他凤眸沉了沉,低哼道:“致远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凌萧若被青铜面具男子提起后,晚风拂起了她鬓前的一缕发丝,发丝微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眼睁睁地见者自己离那孤月越来越近,离那画舫却是越来越远,可是,不知为何,无论多远,她怎么总能看清云景轩雪白的身影呢?
她在希冀着什么?她又在怨怼着什么?她莫非是想云景轩放下怀中的女子而来救她这个他一直不待见的有名无实的王妃么?
夜风之中,她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了。
然而,就在她闭眼的一瞬间,一阵劲风扫过,耳边传来叮当之声,她陡然睁开眼,一抹绿光疾驰而过,她认得那个东西,那是尹致远的玉笛。
青铜面具男在见到尹致远时,他沉了沉声音后,说道:“这么快就知道上当了?”
此时的尹致远已收取了往日暖如春风的微笑,他一脸冷意寒霜地对着青铜面具男说道:“放开她!”
尹致远冷冷地话语,让凌萧若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寒颤,从未知,尹致远竟然也有如此冰冷的一面。
青铜面具男狂妄地回道:“打过我,就将她还给你!否则,她便是本座的了!”
尹致远俊眸一眯,手中玉笛一扬便朝青铜面具男击了过去。青铜面具男提着凌萧若的衣襟将她瞬时一转挡在了自己身前,尹致远眼眸一瞪,玉笛随之转了一个方向,转过方向后,他也没有停顿,只赚到青铜面具男子的后方再次袭击而去,青铜面具男见状,手中忽然移送,凌萧若离了束缚,从半空中朝湖面跌落而去。
“靖王妃!”尹致远惊诧一声,旋即转身朝下而去。
当尹致远朝下去救凌萧若时,青铜面具男忽而扬起手中的宝剑朝尹致远刺了过去,朝下坠落的凌萧若看见了青铜面具男的动作,她惊声提醒道:“小心后面!”
尹致远耳朵微微一动,身子一侧瞬时躲了过去。可是,那青铜面具男何其狡猾,他这一剑原本就不是刺向尹致远的,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凌萧若。尹致远这侧身一躲,刚巧给他让出了一个空档,之间他雪白剑锋微微一挑,朝凌萧若的胸口刺了过去。凌萧若许是早有预料,当这快若闪电般的剑锋刺向她时,她让开些许,那剑锋错开了她的胸口,却仍旧刺伤了她的手臂。
“唔······”冰凉的玄铁划开皮肤的感觉当真是痛不堪言,凌萧若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许是这一剑刺激了尹致远,他长臂一捞,将凌萧若搂入换种的同时,身体如陀螺般旋转起来,旋转之际,身上飞出无数只隐形飞剑朝那青铜面具男射了过去。青铜面具男躲闪不及,身上中了一箭,隐于面具下的眉头一皱,他捂住受伤的手臂以迅雷之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尹致远见青铜面具男逃走,他楼主凌萧若的腰身,脚尖轻点湖面,朝画舫跃去。
凌萧若被尹致远抱于怀中,她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男子,他俊美的轮廓刚巧映在了月亮之上,将他那张本就如玉般的脸庞衬得更加清俊无铸了。
许是感觉到凌萧若在看他,尹致远忽而垂眸看向了怀中的女子,脸上的神情由冰冷如霜变成了和煦春风。
凌萧若见他又笑得那班温暖,肌肤之上的汗毛瞬时倒竖起来,顷刻间,她垂下眼睑移去了视线。不知为何,她竟是觉得冷颜比笑颜更适合他,因为,她总觉得他的笑颜是装出来的,冷如玄冰或许才是他的真性情。方才他那冷声一喝,让她更是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尹致远见凌萧若不再看他,他只微微一笑,几个跃身之后便回到了画舫之上。
甫一回到画舫,安平一脸泪花儿地朝尹致远本来,她哭泣道:“致远,刚刚好吓人啊。”方才,致远与三皇兄处于僵局时,他二人起身准备休战片刻,致远去了穿透,而三皇兄去了船尾,她与碧绿二人留在了亭内,可是,没过多久,忽而之间闪出两个黑衣人,将她与碧绿瞬间敲晕了,当她醒来时,发现是三皇兄救醒了她,而柔儿姐姐竟是一脸菜色唇瓣苍白地躺在亭中的卧榻之上。到底除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人袭击她们?
尹致远俊眉微蹙,问道:“景轩在哪里?”
安平眸中的泪光收了些许,她眼眸一瞪,看向尹致远怀中的凌萧若,焦急地问道:“三皇嫂也受伤了么?三皇兄在亭内为柔儿姐姐驱毒。”
尹致远他微微一点头,解开凌萧若的|岤道后说道:“靖王妃也瘦了一剑,也中毒了。”说完之后,抱着凌萧若朝亭内行去。
然而,当他刚刚迈出步伐时,却挺一阵清清冷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放我下来!”
凌萧若清楚地知道尹致远这是要将她抱去亭内让云景轩解毒,云景轩能解的毒她自己也能解,那她又为什么要让云景轩来为她解毒呢?这是对她作为医者的一种侮辱!
尹致远沉了沉脸,说道:“靖王妃许是不知,景轩医术精绝,你现在中了毒,应该让他为你解解毒。”
凌萧若见尹致远不肯放她下来,她用尽力气挣扎起来,这时,碧绿刚巧奔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姐渐渐发黑的唇瓣时,眼泪遗落哭了出来:“小姐,您怎么受伤了?”
凌萧若在听见碧绿的话后更是奋力地挣扎起来:“碧绿,快点来扶我!”
碧绿点了点头,也不理尹致远,只双手搀扶着凌萧若,帮她用起力来。
尹致远见凌萧若死命挣扎,他也不好再禁锢,一来是因着身份有别,二来,如果挣扎得太厉害,他担心她的伤口会扩大,从而,毒素也会蔓延得更快。
由于尹致远松了手,凌萧若终是挣开他的怀抱站立起身,站起身后,她直接朝碧绿吩咐道:“碧绿,上小舟,我们回府!”
碧绿眸中的泪水瞬时收敛了一些,她支吾道:“现在回府?那您的伤······”
碧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安平劫了过去,她上前拦住凌萧若的去路,焦急道:“三皇嫂,致远说您中了毒,我三皇兄的医术很好的,让他先为您驱毒吧!”她今夜真是发现了太多让她惊奇的事了,原不知,三皇兄竟然也是会医术的。还有三皇嫂,她怎么能倔强成这样呢?即便知道了三皇兄喜欢的人乃是柔儿姐姐,她也不能拿自己的姓名开玩笑啊!
凌萧若脸色已渐苍白,为了忍住疼痛,额头之上已经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面如霜冻,朝安平冷冷说道:“安平公主,请您让开!”
安平被凌萧若语气的寒凉吓得缩了缩脖子,小脚情不自禁地让开了路来。
碧绿见安平公主让开了路,她扶住凌萧若的胳膊准备将她扶上小舟。
然而,当她二人的脚刚想跨上小舟时,风中一阵劲风疾驰而来,晃眼间,一抹白影落在了凌萧若的跟前。
“先将这个丹药吃下吧。”人影刚刚而至,云景轩低沉的话语便随之而来。
云景轩看着身前的女子,柔和月色之下,她依旧翩然如仙,曾经姣好如月的面容之上已然蒙上了一层淡淡地黑影,想必那毒已经渗入了血液之中了。通过这两日的接触,让他知道,凌萧若乃是一个倔强的女子,她有她的骄傲,而他,在新婚当日便这段了她骄傲的羽翼,所以她恨他,她一直不待见他。她常常无视他,不给他面子,不把他当做王爷,这些身份上的事他都不在乎,可是,他却不能不在乎她的性命。
凌萧若垂眸凝望着云景轩手中的金色丹药,那丹药圆润如珠,在银白色的月光之下,显得灼亮而晶莹。
她知道,那是一颗护身丹药,可以组织毒素的蔓延,可以养精蓄锐,可以让她少受些疼痛的折磨。
那丹药有很多种功效,可是,那些都是她不需要的!
云景轩给的任何东西,她都不会要!
凌萧若缓缓抬起了手,云景轩因着她的抬手而眼眸微亮,可是,下一刻钟,他的凤眸却是黯淡到了极致。因为,凌萧若并没有接下他的丹药,二十手一挥,将那丹药扔进了冰凉的湖水之中。
“叮咚——”丹药没入湖水后,竟是发出了脆响之声,在这些许喧闹而繁杂的夜里。
凌萧若些微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她清冷的声音隔着湖水缓缓而来来:“王爷的丹药,妾身受之不起!”
话落音绝,凌萧若与碧绿已然上了小舟,只留给画舫上的人一抹清雅的素色身影,还有那反复吟唱的清冷孤绝的话语。
“你······”云景轩完全不敢相信凌萧若竟是将他手中的丹药给扔进了湖中。这个该死的女人知不知道这颗丹药可是他的珍藏?她当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看着她倔强而去的背影,云景轩垂于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凤眸中思绪飞散,恍惚间,女子盘起的长发瞬时飞舞起来,仅这一瞬间的感觉便让他惊觉,原来他方才在湖边错看的背影竟然凌萧若的。
他竟然将她看成了子青!他是疯了么?
凤眸微微睁大,云景轩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湖面上吹来的风鼓起他白色的长袍,他凝望须臾,陡然间,眼眸澄亮,愤恨般地转身朝亭内行去。
尹致远凝望着凌萧若的背影,她那挺拔的脊背似寒雪中绽放枝头的红梅,冷傲而清绝。
“致远,我今天当真不该邀三皇嫂一同游湖啊!”凝望间,安平愧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尹致远收回视线,他俊眸一垂,转身朝安平说道:“后悔已无用,别太放在心上了。”
安平听见尹致远淡淡的声音后,她环保住尹致远的腰身,将脸儿靠在他的怀中,嘟嚷道:“我是不是太爱闯祸了?你会不会因此而不喜欢我呢?”
尹致远闻言,俊美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纱,他这一生,自从出生起,便被别人画好了人生轨道,他有得选择么?他有这个权利么?被规定好人生的他还能拥有一颗平常心么?还可以喜欢人么?
修长而白皙的手轻轻扬起,似有千斤重一般,隔了许久,方才缓缓地放在了安平的秀发之上,手指滑动,丝丝黑发于指尖流泻,他淡淡应道:“我会喜欢你的,一直喜欢······”
安平听后,一张小脸笑得幸福似花朵,她闭眼微笑道:“谢谢你。致远。”
二人温存片刻后便进了八角亭内。
亭中的卧榻之上,上官柔斜歪在榻上,一张脸儿苍白弱纸,淡绿色的衣衫之上浸着鲜红的血渍,云景轩坐在她身旁为她把着脉。看样子,上官柔应当还未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