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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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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作者:肉书屋

嫁做商人妇第34部分阅读

,白天,就麻烦了,一个时辰上六七趟,频繁的让她恨不得常驻茅房,省得来回跑。

程心妍小解出来,看到原牧白穿着单薄的中衣,伫立在开启的窗边,表情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托着肚子,走过去,轻声喊道:“牧白。”

原牧白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走过去扶着她,“娘子,天色还早,你怎么就起来了?”

“你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做什么?”程心妍在围榻上坐下,柔声问道。

原牧白在程心妍身边坐下,紧紧握着她的手,“娘子,你再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会通过乡试的。”

“你刚才就是为这件事在发呆?”程心妍讶然。

原牧白点了点头。

“牧白,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你出仕为官,现在我们这样就很好。人生在世所求的就是衣食无忧,那些功名不需要看得太重。说是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是若是经商真的低贱,皇上为什么会颁布朝中三品以下官员从商的新政呢?千里为官为的是什么?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

“这书没白看。”程心妍打趣道。

原牧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咧开嘴笑,“娘子,你别笑话我。”。

“我没笑话你,你说的这话没错。”程心妍笑,“牧白,以前娘要你以文入仕,是因为商人地位不高,可现在皇上让官员从商了,商人的地位有所提高了,你就不要整天想着参加乡试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生意做好,我可不想我们孩子生出来,没饭吃,没衣穿。”

“不会的娘子,我一定会好好打理生意的,你放心。”原牧白表情严肃地道。

“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给詹大人送银票?”自从赵伯骕来临安城后,田地丈量的事就不能敷衍了事。好在有詹大人关照,原家长房这边的田地核查后,只多出五十亩地。多交五十亩地的税地对原家的影响不大,可是其他没有得到关照的大地主们,损失惨重,已是怨声载道。就算不知道历史,程心妍也可以肯定这方田均税会被废止,到时候就会恢复原状,所以对于詹大人的关照,并不怎么感激,可是毕竟被关照了,这谢礼不得不送。

“是。”原牧白神色凝重。

“怎么了?银票没准备好。”老实人就这点好,有什么事都摆在脸上,程心妍不用费心去猜。

“不是的。”原牧白叹了口气,“娘子,隔壁绸缎铺倒了。”

程心妍惊愕,“他生意那么好,怎么会突然倒闭?”

“常老板不肯分利给屈主薄,屈主薄就派人截了他进货的渠道,没有货,这店子也就开不下去了。”

争利就是做官从商的最大弊端,程心妍也叹了口气,“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分利给詹大人了吧!”

“娘子,当官的从商,商人的地位是有所提高,可是他们这么做太不厚道,会出大事的。”原牧白忧心忡忡。

程心妍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左右也不过是钱财方面的损失,这几个月,店子里不要接大生意。”

“为什么?”原牧白不解。

“你现在别问那么多,照我的话去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程心妍掩嘴打了个呵欠,“好困,我回床上再睡会。”

听娘子的话没错,原牧白笑笑,扶着程心妍,小心翼翼地把她送上床。等程心妍再次睡醒,已是辰时末巳时初,吃过早饭,就在廊下散步消食。打发绿枝去嘉荫堂,问原东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若有就进来回了,没有就各自忙各自的。

一会原东和穆慎一来了,行礼道:“小的给大少奶奶请安,大少奶奶万福。”

到厅中坐下,穆慎一把帐册送了上来,元春接过去,呈给程心妍看。程心妍翻看了一下,是田地里的收成,笑道:“今年田里的收益很不错啊!”

穆慎一笑道:“前些日子收上来的香米,昨儿全卖出去,卖的价钱好,这收益就多了。”

“香米?可是湖南江永的香米?”程心妍在现代看书时,曾看到湖南江永有三香,还特意找来尝过,记忆深刻。

“大少奶奶好生厉害,这正是湖南江永的香米,是去年开春大老爷让人从湖南引过来的,去年种了一季产量不多,没拿出来卖,都留着当种。小的听闻京城达官贵人们极喜欢吃这米,庄子里送来了几十斤放在厨房里,想来大少奶奶已经用过了。”帮着原家管庄子的是原东的儿女亲家,原东帮着邀功。

“难怪这几日吃的米饭柔软,清香四溢,敢情是掺了香米。”就这一项就赚了许多银子,程心妍满意地眯起了双眼,“这庄头花了不心思,他送米过来时,你怎么没带他进来见见我呢?我也好赏他一赏。”

有功就要奖,有错就要罚,这是程心妍的用人之道

“庄头送米来时,大少奶奶和表姑娘出去了。小的就作主收下,大少奶奶回来后,小的有跟你回这事。”原东陪笑道。

程心妍偏头想了一下,原东的确有提过,只是她想别的事去了,没听进去,笑道:“下次他再来,你带他进来见见我。”

“小的晓得。”原东答道。

“还有什么事吗?”程心妍把帐册合上,一会再慢慢看,田庄和店铺不同,不用分利给那些当官的,要是事情不如意料中那般,只怕要多买几个田庄来弥补店铺的损失。

“大少奶奶,二少爷使人来要春梅的月钱银子。”穆慎一苦笑道。

程心妍愕然,原牧青缺银子缺疯了?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道:“你去告诉来人,就说长房二房分了家,在他房里当差的人,要长房出月钱银子没这道理。二少爷要是养不起那么多人,就发卖出去好了,用不着打肿脸充胖子。”

原东答应着和穆慎一退了出去。初秋端着补品进来,伺候程心妍喝下,几个婢女就翻出骨牌,主仆几个坐着玩牌。

这天,原牧白回来的很晚,快到二更才回,原因是詹大人设宴为赵伯骕送行。赵伯骕在临安呆的时间已经够长,该去别的地方了。这让程心妍大大的松了口气,两个麻烦先后都走了,日子总算可以恢复平静了。

第二天,程心妍去店铺里视察生意,马车稳稳地停在江南衣坊门外,突然蹲在屋檐晒太阳的四个乞丐,冲了过来,一拳一个,就将搀扶着程心妍的元春和燕草打翻在地,另两人挟起程心妍就走,动作迅速熟练。

事情发生的太快,旁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两人早就强行把程心妍抬上了路边早就等候多时的马车,两人跳上马,车夫扬鞭催马逃窜。

青天白日,当街掳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程心妍昏迷的那一刹那的想法。掳她的人,不知道让她闻了什么,她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就直接昏过去。

“来人啊,掳人啦,掳人啦!”元春和燕草边喊边追。店里的伙计闻声飞快跑了出来,车夫也如梦初醒,赶着马车追赶。

人家处心积虑掳人,又岂会轻易让人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马车带着她们的大少奶奶,绝尘而去。

报官的报官,报信的报信。

“一定是那个姓舒的女人做的”不止原牧白这么想,凡是知道舒静纭曾雇人纵马行凶的人都这么想。

原牧白跟着衙役们,往开封的方向追去。当听到程心妍被人掳走的那一刻,他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驱马沿着官道狂奔,追了许久,天色渐暗,路上行人渐稀,没有看到可疑的马车,忧心如焚,他心焦欲裂,娘子到底在哪里?

头昏昏沉沉,程心妍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很重,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夫人的身体……堕胎……”

程心妍努力地睁开双眼,环眼四周,这是一间布置精致的房间,完全陌生的地方,要不是肚子依旧高高隆起,她还以为她又穿越了。挣扎着爬起身,这是什么地方?是谁把她掳来的?想做什么?

“吱!”门被人推开,程心妍回头看到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惊愕万分,“是你!你掳我来要做什么?”

“你醒了。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赵伯骕笑着走到程心妍身边,伸手去拂她垂在额间的碎发。

程心妍把头一偏,避开了他的手,“赵伯骕,为什么要把我掳来?你要干什么?”

“吱!”门被人推开,程心妍回头看到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惊愕万分,“是你!你掳我来要做什么?”

“你醒了。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赵伯骕笑着走到程心妍身边,伸手去拂她垂在额间的碎发。

程心妍把头一偏,避开了他的手,“赵伯骕,为什么要把我掳来?你要干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交锋

“你疯了!”程心妍又气又急,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危险无比,不能招惹,心理极度扭曲的人,她真是倒霉,平白无故要受这无妄之灾。

“我从来不发疯,我知道我要什么。”赵伯骕眸光微凝,盯着程心妍的微启的樱唇,“你就是我要的女人。”

“赵大人,我已经成亲,不可能做你的女人?你是人中之龙,多的是女人自荐枕席,你去找别的女人,放过我吧!”程心妍向后退开两步,试图说服他。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没有人会知道你曾经嫁过人。”赵伯骕信心十足的道。

程心妍嗤笑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认不出我是谁吗?”

“我不会让外人有机会觊觎我的爱妾的。”赵伯骕挑眉,笑得无比的邪恶。

爱妾!

程心妍打了个冷颤,一阵恶寒,她疯了才会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当,去当他的小妾。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凭什么把她掳来,然后宣称她是他的女人,还要把她圈养起来,愤怒地道:“我不会做你的女人的。”

“这可由不得你。”赵伯骕微眯起眼,逼近了两步,“你非做我的女人不可。”

程心妍还来不及向后退开,赵伯骕已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低下头来欲吻住她的唇。

“不要碰我!”程心妍把头偏开,失声尖叫。

“妍儿,你以为你这样就躲得过?”赵伯骕唇边勾起一抹邪邪的坏笑,另一只手扣住程心妍的后脑勺,把她固定住,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他的唇准确地覆在她的唇上。只觉得柔软无比,甜蜜可口,程心妍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失控,贪婪在地她的唇上吮吻,舌头一次有一次地想要撬开她的樱唇,邀她共舞。

程心妍闭紧双唇,不让他得逞,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可是男人稳若磐石,她的捶打,象在给他挠痒痒。小手向下,到他的腰间处,双手用力地拧着他的肉,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你这个女人还真下得了手。”虽然赵伯骕忍痛能力很强,但是他还是人不是木头,疼痛让他不得不松开程心妍,向后退开一步,幽眸深邃看着面前的女人,略带宠溺的抱怨道。

“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程心妍大喘了口气,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地用力地踢着她肚皮,提醒她,她是母亲,她要保护孩子,不能跟他硬碰硬,程心妍不得不放软语气。

“不放。”赵伯骕霸道地宣布,“一辈子都不放。”

程心妍欲哭无泪,真的很想问那句狗血到了极点的话,他到底看上了她那点,她改还不行吗?咬了咬唇,道:“赵大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做的再隐密的事,都会被人发现。你强掳人凄,可是重罪,到时候会让你得不偿失的。”

“强掳人凄的人是舒静纭,不是我。”赵伯骕笑得一脸的阴险狡诈,掳走程心妍,不仅可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女人,还能让李杭等人因为怨恨舒静纭所作所为,全面倒向二皇子。原牧白为了报仇,定会双手奉上原家的家财。人权财,三者兼得。

“舒静纭没有回开封,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对不对?”程心妍试探地问道。

“聪明,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赵伯骕很干脆地肯定了她的猜测。

“叩叩”传来了敲门声,“公子,夫人的药熬好了。”

“端进来。”赵伯骕沉声道。

一个男子应声而入,程心妍看着他手中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想起清醒之前,隐约听到的话,脸色煞白,失声尖叫道:“赵伯骕,你不可以打掉我的孩子!”

赵伯骕从那男子的手中接过药,那男子退了下去,掩上门。

“你不要过来。”程心妍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你这个恶魔。”

“这不是堕胎药,是安胎药。”赵伯骕脸色阴沉,他一点都不想帮别人养儿子,可是程心妍的身体不适合堕胎。若是强行堕胎,会有性命危险,他不愿失去她,只能暂且留下这孩子。

程心妍不相信他的话,拼命地摇头,“拿开拿开,我不喝,我不喝,我死都不喝。”

“你要是不想失去你的孩子,就乖乖喝下这碗药。”掳人时,程心妍受了惊吓,脉象跳动的厉害,赵伯骕怕她出事,才会让大夫给她开安胎药。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程心妍哀求道。

“不放。”赵伯骕唇边扬起邪恶的笑容,步步逼近,“妍儿,要是你不愿自己喝,我不介意用嘴喂你。”

“为什么是我?”程心妍百思不得其解,她容貌普通,气质普通,现在还怀着孕,身体走样,见惯美色的赵伯骕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不会是吃多了鱼翅燕窝,想吃萝卜青菜了吧?

赵伯骕想了一下,认真地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眼中没有贪婪的神色。”

“就因为这个?”这理由未免太简单了吧?程心妍没法相信。

“药快凉了,先喝药。”赵伯骕把药碗递到程心妍嘴边。

“我不喝。”程心妍挥手要去把碗打翻,赵伯骕手一抬,她的手挥过,落了个空。赵伯骕把药碗放在唇边,喝了一大口,俯身过去,当真要用嘴喝程心妍喝药。

“没了孩子,我不会独活的。”赵伯骕处心积虑地把她掳了来,不可能轻易让她死去,程心妍拿自己的命要胁他,一脸决绝。

赵伯骕恼怒地瞪着程心妍,把嘴里的药吐回碗里,道:“你这个女人真是……”

程心妍被他的举动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你这女人,让你喝药,你不喝,自找难受。”赵伯骕皱眉,把碗递到程心妍面前,“快把药喝了。”

程心妍抬起头,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瞪着他,恨声道:“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赵伯骕神色微凛,冷冷地道:“妍儿,不要试图激怒我,那对你没好处。”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激怒你吗?”程心妍嗤笑道。

“啪”赵伯骕把药碗砸在地上,碗碎成数片,药汤洒了一地。程心妍垂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拳,她终于激怒他了,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赵伯骕盯着程心妍,眸底寒光闪动,脸上布满慑人的戾气,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只要我一用劲,你就死定了。”

程心妍凝眸浅笑,神色平静,没有一丝的恐惧。

赵伯骕手指用力,见程心妍闭上眼睛,坦然受死,敛去脸上的戾气,松开了手,“你笃定我不会要你的命,才这么大胆和我闹。妍儿,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聪明如你,又何必问这种浅显的问题?”程心妍向后退开一步,背靠在墙上,淡淡的笑。

赵伯骕抿紧唇角,转身向门外走去。

程心妍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吐出,慢慢地走到椅子上坐下,轻轻地摸了摸肚子,安抚一直不停踢她的孩子,“乖啦,别闹了,不会有事的。”

孩子似乎知道她在撒谎,又狠狠地踢了她两脚。程心妍板起脸,不负责任地吓唬胎儿,“坏小子,你再淘气,我就不生你出来了。”

这威胁挺管用,孩子安静下来。

程心妍得意地笑,“这才乖。”

“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

程心妍微蹙眉,道:“进来。”

先前送药进来的男子送来了午饭,四菜一汤。清蒸鱼、红烧豆腐干、小炒鸭胸脯肉、软炸鸽蛋和清炖羊肉汤,都是程心妍爱吃的。没人帮她把鱼肉剔骨,鱼肉没吃;怕汤里放了药材,汤没喝。吃了半碗饭,就放下竹箸。

过了一会,那男子就进来收碗。

“这是什么地方?”程心妍直接地问道。

“这是公子在临安城外的别院。”

程心妍有些意外,她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夫人,半个时辰后,就要起程。”男子收拾好,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程心妍眸光一闪,也就是说,她必须在这半时辰内逃离这里,她才不要跟着赵伯骕长途跋涉。

可是怎么逃走呢?

门口有人守着,不过就算没人守着,她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走出去。在房里转了一圈,只能跳窗逃走,可是,程心妍探头看了看外高的高度,又看看隆起了肚子,哀叹,爬上窗,再跳下去,安然无事的可能很渺茫。

程心妍沮丧地坐回椅子上,片刻后,又不甘心地走到窗边,苦苦思索一番,计上心来。脱下绣花鞋,在椅子上和窗框上印鞋印,再绕到床头,慢慢地爬到床底下躺好,还好古代的床做的高,要是现代的席梦思,她就是没怀孕也不能躲在床下。

在床下躺了一会,那男人进来了,查看了一下,发现了椅子上的鞋印,转身出门,“快去告诉公子,夫人不见了!”

赵伯骕很快就过来了。

程心妍摒住呼吸,躺在床下一动不动,祈祷着他相信她跳窗逃走,带人追出去。

赵伯骕仔细看了看椅子上和窗框上鞋印,又探头出去看了看窗外,勾唇一笑,走到床边,敲着床架,道:“出来。”

程心妍不动,这男人一定是虚张声势,想把她吓出去,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来人,把床移开。”赵伯骕有的是办法。

赵伯骕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听命行事,进来移床。床一移开,程心妍就无处可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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