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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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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雅愫眼睁睁看着鸣莺和舞蝶一左一右陪着原牧青离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蒋六家的轻叹一声,上前劝道:“二少奶奶,二少爷心里烦才会对您吼的,您别放在心上,等二少爷心情好了,就没事了。”

“都是大嫂不好,青哥哥不过支三千两银子用用,又不是什么大数目,给他就是了,为什么要拿墨汁泼青哥哥?害的青哥哥要被爹爹罚跪祠堂。”于雅愫抱怨道。

蒋六家的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张了张嘴,也不好多说,扶着于雅愫的手,陪笑道:“二少奶奶,您昨儿夜里您担心二少爷,没休息好,现如今二少爷没事回来了,您再去歇歇吧!”

于雅愫点点头,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摇摇摆摆地回正房休息去了。

原牧青禁足,大太太抄《女诫》,府里总算暂时安静下来了。程心妍处理家务,隔七天去店里转悠,和李洁讨论一下首饰衣裳的式样,空闲时逗逗小嘉欣,至于三天两头就生病的小长康,她不敢接触,怕原牧青以为她会对他儿子不利。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出了正月,二月初一,原牧红及笄。二月初二,龙抬头,按着习俗,引龙回,熏虫儿,吃撑腰糕,挑菜;依着习俗,程理派人接程心妍回程家。二月初二,家家都要接出嫁女回家,并留宿,二月空房不忌矣。

去到程家,看到一下苍老了许多的程理,以及还没从丧女之痛出来的程三太太,程心妍心情低落。程赟年纪小,不懂何为死别,拉着程心妍的手,问道:“大姐姐,为什么二姐姐不回来呢?二姐姐说我要做小舅舅了,我也是长辈了。”

程心妍鼻子一酸,险些掉泪,蹲下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二姐姐她带着小宝宝去了一个很远远的地方,我们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见到她。”

“二姐姐说元宵给我买的灯笼的,可是她没回来给我买。”程赟委屈地扁起小嘴,他盼望了好久,二姐姐说话不算数。

“没关系,二姐姐没买,大姐姐买,好不好?”程心妍摸了摸程赟的小脸蛋,眼眶微红。

“大姐姐,小宝还要吃糖葫芦。”程赟提出新的要求。

“好,大姐姐带你去买。”程心妍牵起程赟的小手,“三叔,三婶,我带小宝出去逛逛,一会就回来。”

“好。”程理点点头。

到街上,程心妍给程赟买了两个灯笼,两根糖葫芦,哄得程赟笑开了怀,“大姐姐好,二姐姐坏。”

程心妍摇摇头,道:“小宝,二姐姐那么疼你,你说二姐姐坏,二姐姐会难过的哟。”

程赟眼睛转了转,道:“大姐姐好,二姐姐也好。”

“小宝,以后要乖乖听爹娘的话,想要什么东西,等大姐姐回来了,大姐姐帮你买,不要吵爹娘,要乖乖的,哄爹娘开心,知不知道?”程心妍柔声教导程赟,希望他能懂事,能安慰失去女儿的程理夫妇。

“小宝知道,小宝不吵爹娘,小宝会乖乖的,小宝会让爹娘开心的。”程赟虽小,可家里气氛的变化,他还是敏感的觉察到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变化。

“我们小宝真乖。”程心妍抱着他上了轿子,返回了程家。留宿一晚,第二天早上用过早饭,就和原牧白告辞离去。

在原家大门外,程心妍遇到了同样从娘家返回来原牧青于雅愫,原牧青恨恨地瞪了程心妍一眼,也不叫大哥大嫂,一提长衫下摆,径直进了门。

“青哥哥,等等我。”于雅愫也不跟两人打招呼,边喊边去追原牧青。

“牧青,你站住!”原牧白以前容忍原牧青,是觉得原牧青还小,礼数上不周到,也能谅解,可是那天原牧青闹出事来,害得程心妍被罚抄经书,让原牧白生气了,原牧青对他无礼,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原牧青对程心妍无礼,他绝不允许,深幽的双眸有隐忍的怒意,大声喊道。

原牧青停步回头,不耐烦地问道:“做什么?”

原牧白迈开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凌厉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给你大嫂行礼。”

原牧青一直都瞧不起这个有些憨厚的过于笨拙的大哥,可是今天他却被原牧白那冷酷森然的眼眸给盯的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程心妍行礼道:“小弟给大嫂请安,大嫂万福。”

“二弟不必多礼。”程心妍眸光一闪,笑笑,“相公,我们去给奶奶请安吧!”

原牧白点头,“娘子,我们走。”

原牧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微眯起双眼,寒光闪动,大哥以前何曾这么注重过礼数,现在这么斤斤计较,根本是程心妍那个臭婆娘教的,这个该死的臭婆娘,总有一天,要让她知道他二少爷的厉害。

“相公,我们也去给奶奶请安吧!”于雅愫扯了扯原牧青的衣袖道。两对夫妻一前一后进了耦荷园,门口发生的里,四人都绝口不提,但是这事也没能瞒过老太太。

老太太听后长舒了口气,牧白是真的长大了,这个家她终于可以放心的交托出去了。

二月初五是李林的生日,初六是李源的生日,父子俩生日只隔一天,摆了几桌,请家中人吃了餐饭,简简单单。

开封每年会举办玉雕展,去年因为要给原牧白成亲,是让两个掌柜带着伙计送去参展,今年,原致亭要亲自去,带去的还六件玉兽雕、三个碧玉炉,还有一批玉砚、玉洗等文房玉器。

过了二月十九的清明节,原致亭收拾行装,在二月二十日这日离城去开封,一家人送原致亭出城。就连小长康也抱出来送爷爷,不过回到家里他又病了。

原致亭出门,不影响原家人的作息起居。该去店里的去店里,该去书院的去书院,该抄《女诫》的抄《女诫》,该忙碌的忙碌,该轻闲的轻闲。

清晨落了场春雨,湿润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芬芳,随着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迎面而来,程心妍在嘉荫堂处理好内务,就和初秋绿枝回晨晖园。

路过花园时,绿枝看到拿着花锄在那里锄地的于雅愫,“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在那边锄地。”

程心妍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蹙眉,于雅愫锄地做什么?葬花?“我们过去看看。”

走过去一看,在一边的地上放着一个绣着梅花的月白色绢袋,袋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袋口用大红色的绳带束着。

“二弟妹,你这是在干什么?”程心妍问道。

于雅愫回首一笑,道:“我在葬花。”

程心妍嘴角抽了一下,于雅愫也是穿越过来的?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笑笑,接着问道:“二弟妹,你为什么要葬花?”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于雅愫吟道。

程心妍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了,这首《葬花吟》她背不全,可是前面那两句,后面那几句,托电视剧的熏陶,记忆深刻,所以她可以肯定这是《红楼梦》里林黛玉的那首有名的《葬花吟》,但是于雅愫怎么会背?眸光闪了闪,假笑道:“这首词写的真好。”

“大嫂也觉得好吧!”于雅愫笑,一脸的崇拜,“这首词是御史中丞舒大人家的四姑娘写的,这个月初二我回娘家,我表姐知我最喜欢这些新诗新词特意让人从开封抄来送我的。这位舒四姑娘的才学还真是好,她还写了一首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倖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只可惜开封离临安路途遥远,不能与这位才女相见,真是一件憾事。若是我能见她一面就好了,我定要向她请教一番。”

程心妍可以肯定这位舒四姑娘是穿越过来的,而且文学素养颇高,要不然不可能把那么长的《葬花吟》全默写出来。

“大嫂,你也来葬花吧!”于雅愫笑道。

“不了,我还有事。二弟妹,你慢慢葬花,我先走了。”程心妍转身离去,双眉紧锁,这位舒四姑娘剽窃诗词剽窃的理直气壮,毫不客气地就据为己有,是以为不会有人拆穿她,可是如何有一天让这位舒四姑娘知道她的存在,这位舒四姑娘会怎么做呢?杀人灭口?一股寒意窜上心头,不行,保险起见,不能让舒姑娘发现她是穿越过来的,要把她穿越过来的痕迹全部抹去。回家穿越过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程心妍唯一露出破绽的就是那三首诗词。

可是那三首诗词已经写了出去,要怎样才能让它们消于无形呢?程心妍坐在房里冥思苦想。

嫁做商人妇第七十九章蝴蝶翅膀

舒四姑娘已经是有名的“才女”,她是绝对不可能让人有机会拆穿她的。程心妍不想冒险,不想等舒四姑娘知道她的存在,下手找她麻烦时,再想对策,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

诗词,程心妍打算推到已故去的程珏身上去,可是她刚要雀跃欢呼终于解决了难题,却看到了放在围榻上绣着美羊羊的靠垫,转喜为忧,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各种各样的卡通人物靠垫,送了好多出去,就算她花银子去收,都不可能,实在是太多了。还有金器铺里的那些首饰,也融入了现代的元素,衣坊的衣裳也如此。雁过尚且留痕,要抹去所有的痕迹,貌似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程心妍头痛地按了按头,早知道不该多事的,做个混吃等死的米虫多好,那有这么多烦恼,叹了口气,猛然间想到,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程珏身上去就行了,有个现代的父亲,讲几个现代的卡通故事给宝贝女儿听,很正常。女儿是利用父亲留下来的笔记,绣出卡通人物的,也很正常。至于首饰和衣裳上的现代元素,可以说是现代元素,也可以说是她创新,这个也能混的过去。想通了关键的地方,接下去就是造假,造一本假的文集和一本假的儿童故事书出来。

十多前的东西放到现在,纸张应该有些发黄,不知道墨汁会有什么变化?程心妍起身去偏房去翻找程珏留下来的读书手札,纸张是有些发黄,墨汁到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能闻到阵阵墨香。程心妍轻舒一口气,只要找到这样的纸张就行了。

程心妍在偏房内翻箱倒柜,没找到合适用的纸张,决定第二天上街去买。就在金器铺隔壁的那条街就有好几书肆和卖笔墨纸砚的店铺,程心妍走进了一家叫宣歙阁。

宣,指的是宣纸。歙,指的是歙砚。宣纸是纸中精品,歙砚是名砚之一,这家店家挺会取名字。

掌柜认识程心妍,迎上前,笑问道:“原大少奶奶想买点什么?”

“掌柜的,你这里有没有十年前的宣纸?”程心妍小声问道。

掌柜一愕,这家店子的生意没差成这样吧?宣纸十年还没卖出去,这店早该关门倒闭了,苦笑道:“不好意思,原大少奶奶,没十年前宣纸,一年前的纸,还能找出一叠来,您要不要?”

“那不用了,我去别的店子找找。”程心妍摇了摇头,转身要走。

“妍儿,你找十年前的宣纸要做什么?”王嗣铭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程心妍回头看去,王嗣铭从二楼的楼梯走了下来,白衣飘袂,衬托得他挺拔俊秀,面如冠玉,扬唇笑问道:“蓟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订了一块歙砚,今天来取。”王嗣铭走了过来,眼波温柔似水地看着程心妍,她好象瘦了,在原家过得很辛苦?

“哦。”程心妍笑。

“你要找十年前的宣纸做什么?”王嗣铭问道。

程心妍轻咬唇角,低着头,小声道:“我可不可以不说?”

“我家里有,一会我让人把纸送过去给你。”王嗣铭扬唇浅笑,没有继续追问。

“谢谢你蓟宗。”程心妍仰面对着他笑。

“不……”王嗣铭本要说不用谢,可看到她如花的笑靥,眸光微闪,改了口,“不如请我喝杯茶,当谢谢我,如何?”

“好。”程心妍欣然答应。

出了店门,一路走了街口茶楼。茶楼包厢已满座,程心妍略感诧异,这个茶楼的生意一般,今日怎么会如此火爆?“蓟宗,没有包厢了,要不我们就坐大堂吧。”

“好。”王嗣铭不过是想找借口多留她一会,对坐何处并不在意。元春和燕草虽觉得坐在大厅不妥,可是没有包厢了,也只好如此,两人安静地站在程心妍身后。

很快程心妍就知道为什么茶楼今天的生意这样好了。原来,说书的竟然说的是《西游记》,今天说的是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西游记》里非常精彩的一段。

听到熟悉的故事,程心妍的表情有些古怪。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又是那位舒四姑娘的杰作。剽窃诗词就算了,连《西游记》也本全照抄,这位舒四姑娘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抄诗词还不足以让她成为扬名天下的才女,非要把中国古典名著全抄完?

说书人说到要紧处,一拍响堂木,来了句,“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就拱手离去,似乎要赶去另一个茶楼。

“这说书说的这故事还真好听,以前从来没听过。”程心妍言不由衷地道。

“这话本子是元宵节后从开封府传来的,据说是御史中丞舒大人家的四姑娘写给她幼弟看的,后来传了出来,大家都觉得这本书,诙谐有趣,朗朗上口,现在各大茶楼都在说这个。”王嗣铭笑道。

“这位四姑娘不但是位才女,还是位好姐姐,能写出这么好的话本子哄弟弟。”程心妍笑的苦涩,不知道这位舒四姑娘还做了些什么,一定要去查查才行,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她觉得有一天她会遇上这位舒四姑娘。

王嗣铭笑而不语,眸底隐隐有不赞成的神色。但是程心妍想着别的事,没有注意到。又闲聊了几句,就出了店门,各自回家。程心妍回去后,就找到原东,让他找人去打听舒四姑娘的事。王嗣铭很快就派人把宣纸送了过来,没用过的宣纸依旧洁白稠密,光而不滑。程心妍相信王嗣铭不会拿新宣纸哄她,也就是说这十年前的宣纸跟现在的宣纸压根就没区别,她做了无用功。

接下来的四天,程心妍就窝在家里造假,找来了程珏的旧诗集,把那三首诗词夹在里面。等她抄好那本诗集,已经到了三月初三。

三月初三是上巳节,周、秦、汉的时候,每逢这一天人们都要走出家门到水滨去洗濯,洗掉积淀的污垢,祈求幸福,除去不祥,称为“祓楔”。最初还有专职的女巫司管此事,即《礼》所书:女巫掌岁时祓禊衅浴。祓,是祓除病气和不祥;禊,是修洁、净身;衅浴,谓以香熏草药沐浴。此节祭祀主要是要通过洗濯身体以除去凶疾。而发展到后期,专职女巫自然是没了踪迹,祭祀也并非节日庆典的主体了,沐浴、采兰、嬉游、临水饮宴等综合性活动才是民众所热衷的。其中要说风雅,自然首推曲水流觞,临安城最适合流觞的是西湖湖畔的九曲水道。

程心妍没写诗词的雅兴,她是随原致轩她们一起去踏青。除了大太太要抄《女诫》没出来,原致轩带着儿媳女儿,郑五娘带着原牧橙兄弟,程心妍妯娌,还有原牧红,各带了两个丫头,踏青赏春。男人们忙着做生意,没有同来。

西湖湖畔,暖风如酒,水波如绫,杨柳如丝,青山如眉,丽人如云,帅哥如雨。这三月初三的踏青赏春,本就是无数才子佳人的佳话起源地,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湖畔除了踏青赏春的人,还有许多拎筐挑担的商贩,兜售鲜花首饰以及各种吃食,嬉笑声叫卖声混杂一片,人声鼎沸。

游人太多,没走多远就挤散了。好在元春早就有先见之明,把她的手和程心妍绑在一起,两人形影不离地在西湖湖畔悠闲地散走。远处,碧蓝的天空下,朦胧的青山隐约可见,西湖湖水似明镜般泛着春光,垂柳青翠如滴倒影成趣。

程心妍醺醺然,陶醉美景当中,突见前方一阵马蚤动,本来就密集的人群全拥了过去,围了个水泄不通。“元春,前面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元春踮脚张望了一下,笑道:“大少奶奶,不是出事了,是临安城四大才子来了。”

一听是王嗣铭他们,程心妍迅速闪人,就算陶惜眉她们已经不再强迫她赋诗作词,她也不想坐在那里跟听她们谈论诗词歌赋,拖着元春往另一边走去。

走了一会,前方又马蚤动起来。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临安城还有四位才子不成?”程心妍问道。

元春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前面已经有人在大声喊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西湖湖畔一片慌乱,众人纷纷朝着喊叫声跑去。程心妍主仆也跟着跑也过去。跑过去时,已经有好几个人跳入水中救人。岸边围着一堆人,有哭声哀哀切切地传出来。

“谁落水了?是谁落水了?”有人向四周打听道。

有知情地人告诉他,“是两个小孩,在堤岸上跑来跑去的,一不小心,就一起掉到湖里去了。”

程心妍听得心中一紧,那两个小孩不会是原牧橙兄弟吧?

“大少奶奶,是三太太在哭。”元春惊叫道。

还真是原牧橙兄弟。

程心妍赶紧分开人群挤进去,郑五娘瘫坐在岸边嚎啕大哭,董筱瑶和李洁站在一旁,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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