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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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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程心妍笑,“相公,上次有人去店里捣乱,就是这位景大侠仗义出手相助的。”

原牧白连忙向景燃道谢,“景公子,多谢你救了内子!”

“不必多礼。”景燃淡笑道。

“希远兄,你怎么会过来?”路纾和王嗣铭走过来和赵伯骕说话。

“无事,来看看。”赵伯骕勾唇一笑,“你们踢的很精彩,倒让我有些技痒。”

“我正好累了,就劳希远兄帮帮我,上场踢踢如何?”路纾笑道。

“等等,刚才我出了错,应该罚我下场。如此一来,我们这边就少了个人,不如就让这位公子上场。”景燃插嘴道。

路纾和众队员商量后,就同意了由赵伯骕顶替景燃上场。

“相公,一会踢球时,你小心些。”程心妍心中不安,觉得赵伯骕要上场踢球,是不怀好意,这个男人能挖坑等着她,至不定等下会干出什么来,扯着原牧白的衣角,担心地叮嘱他。

“我会的娘子,你别担心。”原牧白笑笑,跑上场去。

苏予用胳膊轻推了程心妍,促狭地笑道:“妍姐姐,原大哥那么大的人了,你要不要这么不放心呀?”

程心妍有口难言,苦笑了一下。再次开球。

这次清音书院先抢到球,原牧白迅速带球往球球冲去,其他队员掩护,到球杆下,转身一个倒挂金钩,球进了!清音书院的学子们欢声顿起。

第二个球,依旧是原牧白踢进去的。

“妍姐姐,原大哥好厉害呀!”苏予赞道。

程心妍含笑点头,黑小子的脚法,她虽然不太看的懂,但是能踢进去,应该是蛮厉害的。景燃看了程心妍一眼,退出亭外,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球赛上,默默地悄声离去。

战况胶着不下,双方各有进球,转眼间就快到结束的时间,一数进球数,居然是平手!赵伯骕眸光微沉,他从小就蹴鞠,在蹴鞠场上还未遇敌手,可今天原牧白让他感到十分难缠,这小子蠢笨归蠢笨,到是个蹴鞠的好手。

时间就要到了,慈湖书院的人抢到了球,用力将球传给另一人,那人抬眼一看,庄子朓正在对方的球杆之下,极好的位置,高声喊道:“玄晦!”

那人飞起一脚,将球传给庄子朓。庄子朓跳起欲用头顶球,原牧白也同样跃起,与他争球。

“嘭”两人的头撞在了一起,同时倒地。一旁的赵伯骕抓住时机,把球抢走,脚一挑,球飞射进了风流眼。“当”锣声响起,比赛结束。

慈云书院以一球险胜,清音书院惜败。

赵伯骕傲然冷笑,胜利终是属于他的,目光一扫,见程心妍向着原牧白跑了过去。原牧白的手臂被地上的石片割伤,鲜血淋漓。

“你看你,叫你小心些,小心些,你还把手给弄伤了。”程心妍生气地道。

“娘子,我踢输了。”原牧白沮丧地道。

“一场比赛,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程心妍见原牧白手臂上的那伤口处沾有沙子,皱眉,“走啦,先去给你清理伤口。”

程心妍拉着原牧白走了,看都没看赵伯骕一眼。看着远去的两个人,王嗣铭的神色有些落寞,他们相处越来越融洽了。赵伯骕勾起了一边唇角,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她对原牧白在意。

程心妍没空管两人的心思,她用温热的开水帮原牧白清洗了伤口,用手帕把血迹擦去,给他上好药,用干净布条扎好,放下衣袖,抬头见原牧白一脸傻笑,瞪了他一眼,道:“好了,别傻笑了,快去换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等原牧白换好衣裳,与路纾等人打了招呼,就坐马车回了原家。十一月三十日是冬至,冬至大如年,接下来的几天,程心妍很忙碌,没心思想其他事。

到了冬至这一天,厨房准备了饺子、面条、馄饨等吃食,各房都用了,正午准备好祭品,会同另外两房人,去家祠祭拜先祖。

回到房里,程心妍笑道:“牧白,你好占便宜,今年可以过两个生日,收两次礼物。”

原牧白愣了一下,笑了,道:“娘子,闰月不算的。”

“笨死了,跟你说笑都不懂。”程心妍撇嘴,扭身到书桌前坐下,拿起纸笔,随手画了起来。

原牧白走到她身边坐下,“娘子,街面上的九九消寒图都不好看,要不你自己动手画一幅?”

“九九消寒图是个麻烦事儿,每日都得画一次,我才没那闲功夫,不画。”程心妍否定原牧白的提议。

原牧白不以为忤,笑笑,偏着头看她画首饰图。

嫁做商人妇第七十三章要开新店

程心妍没那闲情雅致弄什么九九消寒图,可王嗣铭和于雅愫有,两人一人送来了一幅画。王嗣铭送的是蛱蝶戏春图,蝴蝶在草丛中飞舞,姿态各异,远近相间,九朵九瓣盛放的素花与绿绿的草相互辉映。

于雅愫送的是一枝寒梅傲雪图,枝上梅花九朵,每朵梅花九个花瓣。

人家一番好意,不收不行。

程心妍抚额叹气,“我不想多事,可这到好,一下送来两幅,想不多事都不行了。”

原牧白笑着宽慰她,“没事的娘子,我每天帮你把颜色调好,到时候你画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不记得。”程心妍斜眼看着他。

“不会不记得的。”原牧白笑道。

程心妍拿起蛱蝶戏春图,看了看,问道:“牧白,这图上要怎么注明晴天雨天阴天?”

“是用颜色注明的,晴天涂红,阴天涂蓝,下雨涂绿,刮风涂黄,雪填铅粉,每片花瓣颜色不同,五颜六色,非常好看;九九完成,冬去春来,大地回暖。”

“要五六种颜色,还真是麻烦事。”程心妍听这话,更觉这是件麻烦到极点的事,把画搁下,起身吩咐婢女们备了份礼送去王家,又让初秋找出一匹玫红色的锦缎,送去给于雅愫,算是谢谢他们的好意。

冬至节过后,程理派人来接程心妍回程家。隔了数月再见程心如,可用两句成语来形容,膘肥体壮,面目全非。

“姐姐,你怎么还没怀孕呢?”程心如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挑眉问。

“这事不急。”程心妍笑道。

“姐姐,这事怎么能不急呢?我们同时成亲,我儿子都快要生了,你还没动静。这不下蛋的母鸡,可没人会喜欢哟。”程心如嘲讽地笑道。

母鸡!

程心妍嘴角抽了抽,深吸了口气,吐出来,端起茶杯,继续喝茶,她大度,不跟孕妇计较,就当她在放屁。

程心妍不接话,并不妨碍程心如继续炫耀。在她炫耀的过程中,程心妍总算知道她为何这么胖了,她借着怀孕,在王家作威作福,吃的都是高脂肪高营养的东西,不长肉才怪了。到黄昏时,原牧白先来,接走了程心妍。王嗣铭后到,没有遇上,看着肥肿难分的程心如,眸底闪过一抹无奈。

“娘子,你上回说,不是想开个成衣店,我找到一家合适的店铺了,明天我们去看。”回到家中,原牧白对程心妍道。

程心妍微愕,没想到她随口提了一句,原牧白就放在心上,还帮她找到了合适的店铺,心中一暖,扬唇浅笑,“那店铺在哪里?”

“就在食鲜楼的对面,原本是家胭脂铺。老板的儿子去开封做生意发了大财,接老板过去,老板才把铺子打出来的。”原牧白把事情全打清楚了。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瞧瞧,要好的话,就打下来。”程心妍开心地笑道。

第二天,原牧白和程心妍去看铺子,偏巧路纾在食鲜楼设宴为赵伯骕送行,陪客有王嗣铭、庄子朓以及另外两位书生。这一桌酒席设在“食鲜楼”二楼当街窗口边,从窗里望出去,能很轻松的看到人来人往的大街。

赵伯骕坐的是客位上,正好临窗,酒菜未上齐,他很随意看向窗外,蓦然瞥见程心妍和原牧白,从对面店子里走出来。原牧白侧身跟程心妍说了句话,程心妍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就向食鲜楼走来。

赵伯骕站起身,对路纾和王嗣铭道:“我出去一下。”也不等两人答话,就出门往楼梯口走去。

程心妍和原牧白进了店门,在小二的引领下往二楼走来。

“好巧,居然在这里遇上两位。”赵伯骕唇边噙着一抹浅笑,眸光清冷地看着走到原牧白身边的程心妍,装出一副偶遇的姿态。

程心妍微微垂睑,眉尖轻蹙,怎么到那都能遇上这个男人?

原牧白拱手行礼,笑道:“赵公子安好。”

“两位也是来用饭的,就一起坐,省得那么麻烦。”赵伯骕不容两人拒绝,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多谢赵公子好意,我们不过吃顿便饭,就不打扰赵公子与朋友们的聚会了。”程心妍抢在原牧白开口前,出言拒绝。

“上酒楼吃饭,图的就是热闹,两位同坐,一点都不打扰。更何况我那几个朋友,两位也认识,是蓟宗、勤南和玄晦他们。”赵伯骕笑道。

“娘子,既然赵公子诚意相邀,我们就去坐坐。”原牧白一听路纾王嗣铭也在,就欣然接受了赵伯骕的邀请。

程心妍对赵伯骕避之不及,是坚决不肯前去的,眸光微转,小声道:“相公,他那里全是男子,并无有女眷在座,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好进去?”

这理由充足,而且光面堂皇,在众目睽睽之下,赵伯骕也不好再出言强邀。原牧白歉意地笑道:“赵公子,不好意思,我们就不过去打扰了。”

赵伯骕盯了程心妍一眼,勾唇浅笑,道:“没关系。”

程心妍轻舒了口气。

在食鲜楼匆匆用过午饭后,程心妍就拖着原牧白迅速离开,有赵伯骕在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原牧白不解地问道。

“我什么怎么了?”程心妍同感不解。

“娘子,你好象很讨厌赵公子?”原牧白试探地问道。

程心妍挑眉,反问道:“你希望我喜欢他?”

原牧白忙摇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希望娘子去喜欢别的男人。

程心妍横了他一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人,对他要敬而远之,切不可与他深交,懂不懂?”

原牧白想了想,道:“懂了。”

“你明天记得过来跟老板把手续给办妥了,再找人收拾收拾。”程心妍不愿继续谈论赵伯骕,把话岔开。

“娘子,这件事我不会忘记的,你放心好了。”原牧白笑道。

“请绣娘的事,也要同时进行。还有布料也要找好店铺供应,我这个成衣店要赶在过年前开张。”过年人人都买新衣,这是个商机,程心妍要赶在年前赚一笔。

“娘子,你放心,这些事情我都会办妥的,一定不会耽误你开店的。”原牧白认真地道。

程心妍看着原牧白抿着嘴笑,不枉她三天两头上教育课,这黑小子如今办起事来,有模有样的了。

“娘子,你笑什么?可是我说错话了?”原牧白问道。

“没说错话,说的很好。”程心妍翻出刚买的梅子,塞给他一颗,“奖你的。”

“谢谢娘子。”原牧白憨憨地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很忙。原牧白忙着找人重新装修店铺和找合适的绣娘;程心妍忙着画穿着不同款式衣衫的小人,画了十几套衣裳,她瞧着很不错,可是又怕万一这衣衫不合别人的意,拿去问元春等人的意见。

众婢女都说好看。

可程心妍认为她们是在安慰她,又把图子拿去给李洁董筱瑶看,李洁指着其中的一套,“表嫂,我过年要穿这套。”

程心妍眼中一亮,“洁妹妹,你真的喜欢这一套?”

“当然是真的。”李洁笑,“表嫂,你别这么患得患失的,你开成衣店,生意一定会跟金器店生意一样好。”

“那要是亏本怎么办?”程心妍把店铺打下来后,布料进回来,觉得太冒险了。

“表弟妹,生意还没开张,你怎么就说丧气的话。”董筱瑶拿过小册子,翻开,指着一张衣样,“我过几天就要生了,这肚子小了,这衣裳也就能穿进去了,过年时正好穿着回娘家,到时候让我那些姐姐妹妹眼红。”

“你们可别尽话好话哄我。”程心妍还是不放心。

“这衣样真的很好看,不哄你。”董筱瑶姑嫂异口同声地道。

程心妍这才高高兴兴拿着小册子回晨晖园。

这天晚上刚睡下,董筱瑶就要生了,惊醒一屋人,好在接生婆早就请好在家里住着,倒也不慌乱。十月孕满,瓜熟蒂落,董筱瑶折腾了一夜,在第二天的辰时初产下一女,虽是女娃,却是老太太第一个重孙辈,自是十分爱惜,亲自嘱咐了一番照顾小婴孩的奶娘丫鬟,又特意她房里的秦嬷嬷杜嬷嬷过去伺候董筱瑶坐月子。

宝宝出生的第二天的早晨,天气骤然变冷,寒风吹在脸上象刀割一般,天阴沉灰暗,到中午,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落。娃娃出生三天后,要洗三,可是这天寒地冻的,把孩子脱光光,不冷吗?万一冻出病来了,怎么办?程心妍就这些问题咨询了一下宗嬷嬷和王嬷嬷。

“小孩子不怕冷,屁股上面三把火。”宗嬷嬷笑道。

“大少奶奶放心,有碧霞元君,琼霄娘娘,云霄娘娘她们保佑,不会冻着娃娃的。小孩子洗去污秽,才能消灾免难,大福大贵,平平安安。”王嬷嬷笑道。

程心妍受教地点了点头,不过却决定以后要是生孩子,坚决不生在冬天。雪从中午下到黄昏还没停,还越下越大,老太太打发小丫头来告诉程心妍,不必过去请安了。

“初秋,去厨房把姜汤和饭一起传来,大少爷一会该回来了。”程心妍看了眼时辰香,扬声道。

“奴婢这就去。”初秋正要进门,听到吩咐,答应着转身撑着伞,带着两个小丫头去厨房。

原牧白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家里各处都点了灯,映着皑皑白雪,倒也明亮。婢女们见他进门,忙忙地上前打帘子。原牧白带着一身寒气进门,元春上前接过的原牧白解下来的墨绿色出风毛斗篷,抖去上面的雪花。

程心妍听到声音,从暖阁里走出来,看到原牧白额角的发上还留着雪沫,蹙眉问道:“怎么冒雪回来的,你没带伞吗?”

“雪太大了,遮不到。”原牧白憨厚地笑,“娘子,门口冷,快进去,别冻着了。”

“我才出来这么一下,那里就冻死我去了。到是你快进去暖暖,大冬天冷出病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程心妍推他进暖阁。

“哈啾哈啾!”暖阁内温暖如春,原牧白一进来被热气一冲,打了两个喷嚏。

“初秋,快把姜汤端进来给大少爷祛祛寒气。”程心妍忙道。

初秋应声而入,端来早就准备好的姜汤。原牧白接过去,趁热喝了下去,身上才暖和起来,笑道:“今天这雪下的可真大,从中午一直下到现在,还没停。”

“不是说瑞雪兆丰年,下这么大的雪,明年肯定是个好光景。”程心妍笑道。

“娘子说的这话有理。”原牧白点头道。

小丫头们提着食盒进来,夫妻对坐用饭。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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