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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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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惜眉看着程心妍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眸色微沉,叹道:“小予,我们错了。”

苏予抿了抿唇,低头不语。婉兰和绣绣对视一眼,把手中的花笺叠起,放进荷包里。

程心妍回到厅中,酒席还未散,那些夫人还在说着八卦,只是她已不想入席,道:“元春,你过去告诉大少爷,我在门外等他。”

元春答应着去另一处酒席上寻原牧白,程心妍和燕草往门外走去,只是没想到在门口遇到提早退席的江恺。

江恺看着程心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程心妍知道他想要问李洁的情况,可是李洁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不需要他这种看似关心,其实很没必要的问候,而且她也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径直往马车走去。

“原大少奶奶,李姑娘她过得可好?”江恺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听到江恺称呼李洁为李姑娘,程心妍眉梢微动,回头看着他,道:“多谢关心,她过得很好。”

江恺点了点头,神色落寞地向他家的马车走去。

程心妍眸光闪了一下,回头扶着燕草的手,踩着小木杌上了马车。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原牧白就出来了,一上马车,就着急地问道:“娘子,你哪里不舒服?”

程心妍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上马车的元春,道:“我没有不舒服。”

“元春说,你在酒席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原牧白在程心妍对面坐下,担忧地看着她,娘子的脸色红润,看起来不象生病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不吃东西?

“酒席里的菜一点都不好吃,你让我怎么吃嘛。”程心妍撇嘴抱怨,没注意到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地味道。

“娘子,你没吃东西会饿坏身体的,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原牧白没太在意程心妍的语气,他在意的是她的身体,关心地问道。

“我要吃||乳|鸽。”程心妍娇声道。

原牧白笑了起来,拉车门,道:“小包,去八记。”

“笑什么笑,不许笑。”程心妍蛮横地瞪着原牧白,俏脸微红,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八记的||乳|鸽百吃不厌,还每次一吃就要吃四五只,是有些太贪吃了,撇撇嘴,“我不吃了,我回家去。”

“娘子,是我要吃||乳|鸽,你陪我去好不好?”原牧白知道程心妍是在害臊,不愿有个贪吃的名声,就聪明地改了口。

程心妍愣了一下,笑了,这老实人也学乖了,知道帮人找台阶下,那她就坡下驴好了,“我要吃五只。”

“好,吃五只。”原牧白咧开嘴笑。

到八记吃了五只||乳|鸽,程心妍心满意足。

第二天,程心妍和原牧白去莲溪庵看慈缘。慈缘在庵中一切安好,见女儿女婿前来,微露喜色,背着原牧白,慈缘问程心妍肚子是否有动静?程心妍含糊的应付了过去。

用过斋饭,慈缘就打发两人回城。马车沿着山路行驶,突然,从路边的树林里窜出一个人来,吓得车夫猛地勒停了马。车内的人不曾提防,前扑后仰,撞在了车厢上,连呼哎哟。

“小包,怎么回事?”原牧白扶程心妍坐好后,拉开车门,沉声问道。

“大少爷,这个女人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拦马,小的才会突然勒停马的。”小包很气愤地指着站在马车前的女人道。

原牧白这才看到马车前站着个人,道:“姑娘,你突然窜出来拦马,很危险的。”

“你们这辆马车多少钱?我买了。”拦马的女子趾高气扬地问道。

这语气好熟悉。

程心妍从原牧白的胳膊下,探出头去查看,一眼就认出站在马前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和她有一面之缘,上回在金器铺要出四倍价钱买她挑簪的凤吟,挑挑眉道:“这马车不卖,请你让开,我们要进城,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凤吟也觉察出在这里买人家的马车,不太可能,改了口,道:“我也要进城,你们带我一起,我会数银子给你们的。”

“我们不缺银子,你去是找那些缺银子的人带你一起进城。”程心妍讨厌这个开口闭口拿银子砸人的女人。

今天不是初一十五,这条路往来的人和车很少,凤吟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她不可能再等一个多时辰,听到程心妍的拒绝,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她虽骄横,却不蠢,垂下眼睑,服软改口,“我在这里等了很久才等到你们的马车,请你们带我一起回城,好不好?”

“娘子,这天就快要下雨了,她一个姑娘在野外太危险,我们还是带她一起回城,好不好?”程心妍还没答应,原牧白同情心泛滥,开口帮凤吟说话。

程心妍也不是那样狠心的人,不过嘴上说说,出出气罢了,只是原牧白帮凤吟说话,就有些不高兴,侧目看了眼头顶上的男人,退进车内,坐好,深吸了口气,道:“叫她上来吧!”

“姑娘,我娘子答应带你一起回城了。”原牧白扬声道。

凤吟上了马车,在程心妍身边坐下,显然她没有认出程心妍来。

嫁做商人妇第六十七章风雨将至

小包一抖缰绳,马车重新踏上归程。程心妍厌恶凤吟的为人,懒得去问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外,闭上眼睛假寐。燕草和元春也认出凤吟来了,一个侧身朝左,一个侧身朝右,都用背对着她。

原牧白刚才帮凤吟说话,只是出于好心,不想看到一个姑娘被遗弃在野外,没有别的心思,而且娘子也在身边,自然不敢,也不会寻她说话,继续做刚才一直在做的事,用手指把核桃壳捏裂开,把核桃仁剥出来放在碗里。

凤吟让人伺候惯了,见碗里有核桃仁,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抓。只是她的手还没碰着碗,原牧白就把碗端开了,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吃核桃仁。”凤吟回答地理所当然,那口气就好象她吃核桃仁,还是给原牧白面子一般。

原牧白从装核桃的袋子里抓出几个核桃和一把小铜锤,放在她面前,道:“要吃你自己弄,这些是我剥给我娘子吃的。”

凤吟愣了一下,她家世好,容貌出众,其他男子见了她没有不奉承讨好巴结的,她以为原牧白和那些男子一样,会讨好她,没想到拒绝的这么干脆,目光一转,看到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的程心妍,笑了,当着他娘子的面,他当然不敢讨好她,明眸流转,波光潋滟,道:“公子,你娘子睡着了,快把碗拿来吧!”

元春和燕草同时转过身子来瞪着凤吟,就算大少奶奶睡着了,她们还睁着眼睛在这里看着,当着她们的面,勾引大少爷,这女人还要不要脸?

原牧白没理会凤吟,搁下碗,把座位掀起半边,从里面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条薄被,再放下坐垫,展开被子盖在程心妍身上。程心妍心中一暖,真的闭上眼睛装睡,要看看凤吟接下来怎么做。

只是程心妍的觉白装了,凤吟并没有出言撩拨原牧白,一直盯着程心妍看。等了许久,不见凤吟出声,程心妍觉得奇怪,睁开眼睛。

“原大少奶奶,你还记得我吗?”凤吟挑眉问道。

程心妍哂笑道:“一个出四倍价格买我挑簪的人,我想不记的也很难。”

“我也记得你,戴金镶翠挑簪的女人。”凤吟斜睨程心妍一眼,“不过你长这么平凡,一开始我还真没认出来,后来看到你手腕上的玉珠串,我才认出你是谁。”

“这首饰自是比人更能入姑娘的眼。”程心妍垂眸看着手腕上笼着玉珠串,玉珠是用雕完大件余下的边角碎料磨成的,玉质粗糙,颜色较杂,富贵人家的太太奶奶们一般是不会戴的,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却没想到凤吟会记住。

凤吟没听出程心妍暗讽她目中无人,“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最注重的就是穿衣打扮,身上佩戴的首饰更要精心挑选,只有选对了首饰,才能将首饰和人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才能达到最佳的视觉效果,才可以增添个人的魅力和气质,吸引众人的目光。我是最会挑选首饰的,我挑的首饰无一不与我的脸形、气质、品味相配合。”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程心妍想了一下,才想起这话是金器铺重新开张那天她说过的,嗤笑,拾人牙慧。

“跟你这种不懂行的人说这些,真是浪费时间。”凤吟不屑地撇嘴,把头扭向另一边。

到底谁不懂行啊?

程心妍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原牧白把碗递到程心妍面前,“娘子,吃核桃不浪费时间。”

程心妍讶然,明眸流转,扬唇浅笑,老实人学坏了。

元春和燕草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学会暗讽人了?

凤吟没听出来,扭着头,对程心妍等人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高傲态度。看得程心妍牙痒痒的,把核桃仁当成她,用力地嚼碎,这女人白长了一张那么漂亮的脸。

嚼的声音大了些,凤吟很是不满,用训斥地口气道:“女子要注意仪态,吃东西,应细嚼慢咽,不可发出声音来。”

程心妍不理她,继续用力地嚼。

“喂,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凤吟厉声问道。

程心妍咽下嘴里的核桃仁,道:“元春,叫小包停车,请这位姑娘下去。”

元春拉开车门,叫小包把车停了下来。外面飘起了细雨,风吹了进来,冷飕飕的,除了原牧白,车内的四位女子都打了个寒颤。

“车小人多,不方便带姑娘同行,姑娘还请下车步行回城吧。”程心妍淡淡地道。

“你这什么意思?你要我下车?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凤吟尖声质问道。

程心妍冷哼一声,道:“我管你是谁,快下去,要不然,我就把你丢下去。”

“我不下车,你要敢把我丢下车,我出了什么事,做鬼都不放过你。”凤吟色厉内荏地道。

“你不想下车,就老实呆着,别多嘴多舌,惹恼了我,我就把你丢在这荒郊野外,让狼吃了你。”程心妍吓唬她。

程心妍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怪叫声,这似乎印证她所说的话,此处是有狼出没的。凤吟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双手抱胸,缩成一团。

程心妍抿着嘴笑。接下去的路,凤吟再没说一句话,等马车进了城,不等程心妍开口,就嚷着要下车。下了车,也不言谢,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中,才知道陶惜眉和苏予上午分别派人送来一封信。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自责兼向程心妍道歉,言辞恳切的请她原谅,希望继续跟她做朋友。

程心妍没想到昨天那番话会让她们误会,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就不用再伪装成才女了,可以跟她们聊其他的话题,不用动不动就扯什么诗词歌赋。就找了两盆兰花,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送去给她们。陶惜眉和苏予见花,喜笑颜开,知道程心妍还愿意与她们做朋友。

这日,给老太太请安,用过早饭,又把府中的几件琐事处理好,程心妍就带着又画了几件新首饰,急着打出成品来看效果的李洁,一起出门往金器铺。

冬季寒冷,大姑娘小媳妇们不怎么出门,店子里的生意比较清淡。李洁把那几张图给了王师傅;事情办妥,姑嫂俩正准备出门回家,十几个高大魁梧的泼皮汉子,提着木棍,骂骂咧咧的闯进店堂来,二话不说,举起手中木棍就砸店里的东西。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青天白日就敢闯进来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程心妍高声嚷道。

“老子就是王法。”领头的男子伸出手来将用力抓住程心妍的肩膀,在李洁的惊呼声中,程心妍被男子甩了出去。

程心妍娇小的身子就那么横着飞了出去,眼看着她被甩出了店门,就要摔在铺前的台阶上,一道身影闪过,稳稳地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程心妍本已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却不曾想被人接住,睁开眼睛一看,惊讶地发现抱着她的人,就是上次在街上制服惊马的男子,“是你!”

景燃把程心妍放在地上,等她站稳,松开手,飞身进店。程心妍根本就没看清楚他怎么动手,那些泼皮大汉就已经被打得躺在地上,动荡不得。

李洁等人上前急声问道:“表嫂(大少奶奶)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程心妍摇摇头,走过去景燃他道谢,“大侠,谢谢你,你又救我一次。”

景燃扯了扯嘴角,上前用脚踩着刚才甩程心妍出去的泼皮胸口,冷冷地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那泼皮身子抖如筛箩,刚才进门的那股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不过让人失望的是,这群泼皮没有供出多少有用的信息,让他们来捣乱砸店的是城中叫桂小平的老泼皮,好处费是每人半吊钱。

城内的泼皮闹事,报官都没用,没那么多牢房关这些人。见问不出什么,程心妍只好把这些人放走。景燃趁众人不注意,悄声离去。

“那位大侠呢?”程心妍回头问道。

“咦,刚还在这里,怎么一下就没看到人了?”其他人四处张望,哪里还有人影?

“施恩不望报乃君子所为。”燕草还记得当日陶惜眉说的话,笑道。

“这位君子未免走的也太快些,连名字都没问!”程心妍叹气,他是做了君子,可她做了两回小人了,最奇怪的是,这人从哪里窜出来的?怎么刚刚好就接住了她?

这问题没人能回答她,程心妍也不纠结,放在一边不去想,让刘掌柜盘点了一下店里的损失,还好只有几枝金钗金簪的细微处有些损伤,损失不是很大,最重要的是人没受伤。

程心妍本以为这件事到此完结,回到原家也没提,却不想黄昏时,赵伯骕派人送来一份厚礼,很正式地向程心妍致歉,并向她保证不会再有同样的事发生。程心妍才知道那一群泼皮是凤吟叫人找来的,虽然知道了谁是幕后之人,可是这也让原家人知道有人去店子里打砸的事。

“娘子,你有没有受伤?”原牧白没问店子里是否有损失,他关心的是程心妍的安危。

“我没有受伤,有位大侠仗义相助,救了我,还把那些泼皮打跑了。”程心妍笑道。

除了大太太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其他人都没说什么,都劝诫程心妍以后遇到那个凤吟,不要得罪她,远着她。程心妍受教,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程心妍在现代做的是珠宝鉴赏工作,这一次收到临安商会发来的请柬,让她去参加鉴赏首饰大会,她挺乐意参加的,并准备那天戴上她亲自设计的首饰前去,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天的鉴赏首饰大会,她没能参加。

不是不想参加,而是身体不允许。

初九的晚上,程心妍想着明天要去鉴赏首饰,要养好精神,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早早地爬上床睡觉,睡到半夜里,突然醒了,翻了个身子,准备继续睡,却发觉下身有些湿凉,还有东西涌出来。

月信!

月信来了!这个认知让程心妍很是生气,以往她的月信都很准时,可是九月的月信比八月的晚了三天,十月的又比九月的晚了三天,她以为这月会继续晚下去,没想到,这个月竟这么准时。毫无征兆的如期而至,让她出丑,比前两次还要糟糕,上两次只是弄脏裙子,这次怕是连被褥都弄脏了。

这个时候,她居然觉得痛经未必是件坏事,痛经至少能让人知道月信快来了,好做准备,不用弄的这样狼狈。程心妍坐了起来,撩开帐幔,庆幸原牧白还在外室看书,不会看到她这副模样,尝试着想从床上起来,可那血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动一下就涌出一股,再动一下又涌出一股,这量也未免太大了,应该是补药吃太多了的后遗症。

程心妍害怕血会顺着腿流到地上,到时候更难收拾,坐在床上,喊道:“牧白,牧白。”

原牧白听到声音,解开悬梁的布带,端着烛台走了进来,问道:“娘子,叫我什么事?”

“你去把绿枝和初秋叫过来。”程心妍脸薄,不好意思让原牧白帮她,叫他去找今天守夜的绿枝和初秋。

“有我在,还要叫她们做什么。”原牧白笑,“娘子可是要喝水?”

“不是,你快去叫她们过来。”程心妍脸红,“不要啰嗦,快去。”

原牧白举动照了照程心妍,见她脸红,脑子里灵光一闪,知道是什么事了,转身出去叫绿枝和初秋。

绿枝移灯过来查看,不止褥子上血渍,锦被上也有,程心妍贴身白色亵裙后面全部被染成暗红色。

这量也太多了。

初秋吓了一跳,道:“大少奶奶,去请大夫进来看看吧!”

程心妍也觉得这量来的也太多,好象这三个月一个月比一个月量多,转念一想,或许是这几个月吃补药的关系,再说肚子一点都不痛,应该没什么,也就没太在意,道:“明儿早上再说吧,这大半夜的,就别辛苦人家大夫了。”

绿枝和初秋听她这么说,重新取出新的被褥铺上,又去厨房里提来了热水,灌了汤婆子暖被子;兑好温水,伺候程心妍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的亵衣。

等程心妍重新在床上躺下时,已到了后半夜,困得要命,眼睛都睁开了,头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隐隐约约还听到原牧白在耳边叫她娘子醒一醒。还有人掀开了被子,把她的胳膊拿了出去,又人为她号脉;安静了一会,有人把她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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