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嫁做商人妇 第2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娘子,岳母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原牧白紧张兮兮,看着程心妍的目光充满了不安。

“没有,她是看到你来了,让婢女为你准备好吃的去了。”程二太太把老实孩子给吓坏了,程心妍好心地扯谎安慰他。

原牧白对程心妍的谎言信以为真,脸上紧张神色没了,又露出憨憨的笑容。

进到房内,原牧白恭敬地向坐在上首右边位置上的程二太太行礼敬茶,“小婿给岳母大人请安,岳母大人请用茶。”

“妍儿给娘请安,娘请用茶。”程心妍行礼敬茶。

“都坐下吧,我有话要说。”程二太太喝了敬茶,表情严肃地道。

原牧白和程心妍在程二太太下首处的花梨木卷草纹玫瑰椅坐下。

“牧白,妍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济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父亲醮子,而命之迎,男先于女也。子承命以迎,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婿执雁入揖让升堂,再拜奠雁,盖亲受之于父母也。降,出御妇车,而婿受绥,御轮三周,先俟于门外,妇至,婿揖妇以入,共牢而食,合卺而。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敬慎重正而后亲之,礼之大体,而所以成男女之别,而立夫妇之义也。男女有别,而后夫妇有义;夫妇有义,而后父子有亲;父子有亲……’”程二太太将《礼记》里的《昏义》背了一遍,“你们俩听懂了吗?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吗?”

程心妍和原牧白面面相觑,除了先前两句,后面都没怎么听懂,至于这其中的道理,那就是更是云里雾里,但是两个人的答案却是,“听懂了,明白了。”

程二太太也不管两人是真听懂,还是假听懂,点了点头,道:“戌伯。”

“老奴在。”从门外走进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仆人,躬身行礼。

“戌伯,你带姑爷去老爷的书房。”程二太太吩咐道。

“是。”戌伯领命,带原牧白去程珏生前读书的书房。

程二太太站起来,道:“妍儿,你跟我来。”

第九章归宁之宴

程心妍起身跟着程二太太走进内室,程二太太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递给程心妍,“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妍儿,娘希望你多看看这书里的故事,做个孝贤烈节之妇,不犯贪妒滛盗之错。”

“我会看的。”程心妍双手接过册子,故事她会看,至于会不会照着做,那就要视情况而定了。

“姑爷他对你好吗?”沉默了一会,程二太太问出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程心妍笑笑,道:“还不错。”

“原家的人对你好吗?”

程心妍轻笑出声,道:“也不错。”

程二太太看着眼前妇人打扮的女儿,伸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摸索着女儿细腻的皮肤,久久不语。程心妍起身,静静地依偎在她身侧。

“太太,三老爷派人来请姑娘和姑爷到正房用饭。”门外传来了素云的声音,惊醒了相依偎的母女。

程二太太是寡居,程心妍又没有亲生兄弟,所以招待程家姑爷的事,就由三房出面,这是在程心妍出嫁前就商量好的。

程心妍起身道:“娘,那我先过去了。”

“你去吧,不要失礼。”

“娘,您放心,我是不会失礼的。”程心妍知道程二太太在担心什么,扬唇一笑,她是不会失礼,王嗣铭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引起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走出院门,程心妍就看到跟在戌伯后面,笑的傻乎乎的原牧白。

“娘子。”原牧白越过戌伯,站在程心妍面前,一脸惊讶,“娘子,岳父的书房里有好多藏书。”

“读书人的书房里有很多藏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程心妍白了他一眼,“走啦,去吃午饭。”

原牧白也觉得他是有点大惊小怪,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起来。燕草几个看他这样,也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回门宴一向很热闹,只是姐妹易嫁,让程理感到愧对侄女,更不想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弄的人尽皆知,让程心妍难堪。昨天下午,他费尽唇舌,拒绝了众多亲朋好友前来祝福的好意,所以今日的陪客只有程氏族长和夫人。

程三太太是很想庆贺一番,可是正所谓,偷来的锣鼓敲不得,她也只好顺从程理的意思。

原牧白和王嗣铭依照俗例各带来的两头烤得焦黄的||乳|猪,这是向世人表明两位姑娘是冰清玉洁嫁过去的,也表明原王两家对她们身份的肯定。

如果||乳|猪是男方对姑娘贞洁的肯定,那么女儿红就是女方为娇客准备的最珍贵的礼物,更是父母对女儿终身幸福的甜蜜祝福。埋藏在地下十八年的女儿红,一打开,香气扑鼻。

程心妍端起小酒杯,浅啜一口,微微眯眼,果然醇厚甘鲜,回味无穷,不愧是陈年好酒。

“姐姐,小妹敬你一杯。”程心如举杯,笑盈盈地道。

“好。”程心妍凝眸浅笑,与她碰杯共饮。

这桌姐妹俩亲亲热热,说说笑笑;那一桌原牧白也和王嗣铭在推杯换盏,只是程心妍没想到的是,结实强壮的原牧白的酒量居然比文弱书生王嗣铭差,率先醉倒。

“姐姐,姐夫喝醉了。”程心如笑眯眯地道。

如果不是很清楚的看到程心如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表情,程心妍会以为那只是一句普通陈述句,可现在很明显,程心如是在炫耀,炫耀王嗣铭比原牧白强。

强吗?

程心妍微微挑眉,除了脸白些,酒量好些,她看不出有哪里强了。再说了,那男人本来是她的好不好,要不是……

算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

不过在她面前炫耀,是什么意思?故意气她,好让她失态?她失态,丢脸的难道就她一个人?还有这个程心如未免太小瞧她了,她才不会失态。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要挑衅大家一起来,程心妍眸光一转,风情无限,唇边的笑隐隐透着一丝狡诈,“妹妹怎么忘了,他只一高兴,就很容易喝醉的。”

说罢,程心妍也不看众人是否会变脸色,扭头吩咐几个婢女,“燕草,元春扶大少爷回房里歇会,绿枝你去厨房端碗醒酒汤过来。”

燕草和元春答应着上前扶起醉醺醺的原牧白,绿枝去厨房端醒酒汤。原牧白喝醉了,身为娘子的程心妍当然要去照顾,礼貌地跟众人打了声招呼,飘飘然起身离席而去。发髻上的翡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晃,牡丹花形的吊坠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地声响。

看着那消失在门口的苗条身影,王嗣铭微眯起双眸,眼神复杂难明,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虽然他不在意娶谁为妻,但被人算计而被迫涣妻,感觉一点都不好。

原牧白和程心妍退了席,这个回门宴就有些意兴阑珊,很快就散了。依礼回门这一天,新人是不能留宿的,在日落之前必须回返回。只是程二太太就程心妍这么一个女儿,在成亲前就跟王家商量好了,回门这一日,让新人留宿一夜,让她们母女说说话。既然侄女婿留宿了,程理索性就跟原家说了声,让程心如和原牧白也留宿一夜。所以虽然现在姐妹易嫁了,但这留宿的之事并没有更改。

留宿归留宿,夫妻俩是不能同房的,两位新姑父被安排在客房居住,王嗣铭的房间就在原牧白的隔壁。王嗣铭随婢女过来歇息时,程心妍正好从原牧白的房里出来,碰了个迎面。程心妍含笑对他微微颔首,脚步轻盈地从他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王嗣铭突然回头喊道:“妍儿。”

程心妍愣了一下,停步转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儒雅男人,唇角微扬,“妹夫,你该称呼我为姐姐。”

王嗣铭眸光忽沉,喉节上下地动了动,“姐夫还没醒?”

“是啊,他还没有醒来。”程心妍笑,原牧白酒量不好,不过酒品还不错,喝醉了不吵也不闹,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王嗣铭笑笑,走进了隔壁的厢房。

程心妍轻轻挑挑眉,转身回她出嫁前住的小楼,刚走到花园,就遇到了来前来找她的程理。

第十章自取其欺

“妍儿,三叔有些话要跟你说。”

程心妍眉梢微动,有话要跟她说?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长辈有话要说,做晚辈的不好不听。

程理走进前面的石亭,在石凳上坐下。程心妍跟着走了进去,站在他的对面。

“坐,妍儿。”

程心妍听话地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婢女们就站在离石亭不远的花丛边。

“妍儿啊,三叔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程理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三叔,嫁给原牧白,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您不用为此愧疚。”程心妍说的是实话,她是现代人,对士农工商的等级,没有世人这么在意。

侄女的善解人意,让程理更觉惭愧,“妍儿,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是三叔对不起你。”

“三叔,您不要这么说,这不关您的事。”

程理明白再多抱歉的话也改变不了事实,长叹一声,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石桌上,推到程心妍面前,道:“妍儿,原家和王家不同,士族重名,商户重利,这里有几张银票,你拿去打点打点。”

“不用了三叔,娘给我的陪嫁银子够用了。”程心妍把荷包推回去。

“拿着妍儿。”程理把荷包又推回去,“三叔没用,帮不了你多少。”

“三叔,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和心如出嫁用了一大笔银子,家里早就没有多少余钱,这些银子应该是店子里用来周转的银子。三叔,我要是拿走了这些银子,您还怎么进货做生意?不做生意,这一大家子吃什么?”程氏兄弟本来已经分了家,可在程珏死后,程理不顾程三太太的吵闹,坚持十年如一日的供养寡嫂和侄女,没有让程二太太艰难地独撑门户。在程心妍嫁妆上,也是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姐妹易嫁,让程理心中带愧,他想要弥补程心妍,考虑了一晚,最终决定送些银两给程心妍傍身,现在程心妍不肯收,又说得在理,程理为她的懂事,感到欣慰,也就没有再坚持,只是决定以后店铺年关分红要再多分一成给二房。

等程理走后,程心妍回小楼休息。这两夜,说实话程心妍真得没怎么睡好,中午又饮了几杯女儿红,酒意上涌,睡意更浓,闭着眼倒在床上,对帮她脱鞋的绿枝,道:“我要睡觉,除了发生火灾,任何情况都不许吵醒我。”

“姑娘放心,奴婢知道的。”绿枝伺候程心妍七年,自认对这位姑娘的性情那是很了解了,可是一年前姑娘大病一场后,就性情大变,不再整天倚窗看花开花落,月圆月缺,也不再写那些惜春悲秋的哀怨诗词,每天除了穿着宽松的中衣,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就是上床睡觉,而且还有很大的起床气。

程心妍这一觉睡到了酉时初,天色渐暗,才慢悠悠地起来梳洗更衣,去客房找原牧白。一进院门,她就看到四个婢女坐在廊下小声说话,燕草和初秋是她丫头,她认识,桐花是程心如的丫头,不认识的那个应该是王家的丫头,不知道叫什么。

四个婢女也看到了程心妍,起身相迎,行礼道:“大姑娘(大少奶奶)您来了!”

“嗯,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大少爷呢?”程心妍问道。

“姑爷在沐浴。”燕草话音刚落,王嗣铭打开门,走了出来,一袭绣着银竹叶的蓝衫,袖子宽大,袖边和领口都绣着银白色的滚边,乌黑长发用一根玉簪挽着,额头上垂着几缕半湿的刘海,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清爽味道,眼眸清亮似水,唇边噙着一抹浅笑。

这时,隔壁的门也打开了,沐浴后的原牧白洗去了一身酒味,大步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绀青圆领袍,头发用同色的发带束着,黑黑的脸上是憨厚的笑容,没有王嗣铭那种儒雅的气质,整个人显得很朴实。

程心妍凝眸浅笑,不得不承认,在风度和仪态上,王嗣铭的确比原牧白要强些。

“娘子,对不起。”原牧白开口就是一句道歉的话。

程心妍讶然,探头去看房间,“那个,你弄坏了什么东西?”

“不是,中午我喝醉了。对不起。”原牧白羞愧地低头道。

“喝都已经喝醉了,再道歉有什么用。”程心妍横了他一眼,“酒量不好,就别学人家喝酒。饮酒伤身,知不知道?”

饮酒伤身,娘子在关心他。

原牧白开心了,咧开嘴笑,点头如捣蒜:“知道了,娘子,我以后不饮酒了。”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娘子,你别生气了。”

程心妍无语了,翻了个白眼,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在生气了?在原牧白心中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呀?真是懒得理他,转身发现王嗣铭神色复杂地站在旁边看了她,笑了笑,道:“走吧,该吃晚饭了,别让三叔他们等我们。”

说罢,程心妍率先往院门外走去,其他人随后。晚上是家宴,没有陪客,一家子团团坐在圆桌边。

“牧白,你怎么不喝酒?是不是不喜欢喝这酒,我让人给你换一种。”程理发现原牧白一直以茶代酒,问道。

“不用了,程三叔,我答应娘子以后不饮酒了。”原牧白老老实实地道。

程心如咯咯地笑道:“姐夫还真听姐姐的话呀,姐姐说不准饮酒,姐夫就不敢饮酒了。”

“心如妹妹,是你说当相公的应该要听娘子的话,要不然就不是男人,我是男人,当然要听娘子的话。”原牧白振振有词地道。

此语一出,在座各位表情各异。

程心妍不厚道地笑了,虽然大宋沿袭盛唐的风俗,在男女之防上并严苛,但是也没唐朝那么开放,已定亲的未婚男女在成亲之前是不可以见面的。然而原牧白和程心如都已讨论过这么深层次的话题了,那么可想而知,两人见面的次数有多少了。若没有姐妹易嫁这事,夫妻俩婚前见面,旁人最多笑笑,也不会太过计较;可现在姐妹易嫁,程心如在婚前跟男人见面,那就是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这罪名不怎么好听哟!

程理和王嗣铭这对翁婿脸色发黑。

程心如和程三太太在呆愣了一下后,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发白。

最淡定的是程二太太和程赟小朋友,一个在优雅的吃鱼,一个在大口地啃鸡腿。

那个说错话,闯了祸的原牧白全然没有一点自觉,更没看出在座各人的表情有些不对,他见程心妍在笑,他也很开心的咧开嘴笑,还殷勤地夹了一个虾仁放在程心妍的碗里,道:“娘子,这虾仁很好吃,你尝尝。”

“谢谢!”程心妍道谢,夹起虾仁放进嘴里,不错不错,很好吃。

第十一章女方回礼

吃罢晚饭,程三太太率先抱着程赟离开。原牧白送程心妍和程二太太回院子。程理声称还有帐目没算,也起身离开,走时,没看程心如一眼。王嗣铭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依旧面如冠玉,起身不发一言,往门外走去。

“相公!”程心如怯怯地喊着,一脸的沮丧和后悔,她没事多什么嘴,中午已经被程心妍陷害过一次了,晚上又被原牧白害一次,相公肯定生气了。

王嗣铭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程心如,语气平静地道:“早些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妾身知道,相公您也要好好休息。”程心如如释重负,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还好相公大度,没有生气。

王嗣铭回到房间时,原牧白还没回来,隔壁房间一片漆黑,挥手打发走两个婢女,推开窗,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院中的朦胧月光下的树木花草。

约过了半个时辰,原牧白才回来了,提着一盏灯笼,一个人走了进来,没有婢女领路。王嗣铭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抿紧双唇。

原牧白看到站在窗边的王嗣铭,笑笑道:“妹夫,你还没休息?”

王嗣铭看着这个本该是他妹夫,而现在却成了他姐夫的男人,淡淡地道:“睡不着。”

“是不是下午睡得太久了?”原牧白以己及人,很体贴地问道。

王嗣铭迟疑片刻,道:“是。”

“我也是,所以刚才特意在花园多转几圈。”原牧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王嗣铭沉默不语。

原牧白笑笑,“妹夫,我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

看着走进房去的原牧白,王嗣铭眸光忽沉,将窗关上,转身吹灭烛火,上床歇息,一夜无话。

旭日东升,阳光透过窗纱照进屋来,满室亮堂,两对新人到是早早起床,穿戴整齐,用过早饭,给父母请安问好后,准备回去。

程家给两位娇客准备的回礼是不同的,王家是书香门第,回礼是程珏的藏书以及一套笔墨纸砚,原家是商贾之家,贺礼绸缎珠宝。可现在姐妹易嫁,王家是绸缎珠宝,原家是笔墨纸砚和藏书。原牧白到是无所谓,原家家大业大,这点绸缎珠宝,他也没放在眼里,再说他本来就答应程二太太要去参加县试,有了这些书,他还省得去买了。可王嗣铭心里却在滴血,做为一个全城有名、曾跟程珏上过两年学的大才子,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一箱箱书籍的价值,可惜,书如今是别人的。

“妹夫。”原牧白走到王嗣铭面前,拱手喊道。

王嗣铭没反应,盯着装书的檀木箱子,目光纠结,他要怎样才能看到这些珍贵的藏书?

“妹夫?”原牧白凑近了一些。

王嗣铭置若罔闻。

“妹夫!”原牧白提高音量。

“姐夫,你叫我,有什么事?”原牧白这一嗓子,总算叫醒了沉浸在痛苦之中的王嗣铭。

“妹夫,我答应岳母要去参加明年的县试,只是我这学

嫁做商人妇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