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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又见他(清穿) 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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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想不到路上还有这样一茬。

我握了云岫的手,道:“如果真的有机会,也不会牵连到我的家人……”我要努力试一试。因为我很早以前答应过一个人,我一定会出宫去。

离别

“不行,”我站起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看向我,我深吸一口气道,“陈大人,谢谢你愿意这样帮助我,可是,我不能……这样只会连累你。”

陈伦炯轻轻摇头,眸中闪亮:“松萝姑娘就请相信在下一次吧。这次皇上命我出访海外贸易,一年半载不能回来,我与令尊及令兄商议正好可让姑娘借此出外躲避一时,只是要委屈了姑娘。”

“松萝,”阿玛长叹一声,我望过去,看见阿玛忧虑的面孔,心中一软,走过去伏在阿玛膝头,阿玛抚摸着我的头说,“如果可以,阿玛真的希望你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哪怕是呆在那样的高墙之内,那样松萝就不会受苦。可是如果真的那样,阿玛怕松萝总有一天会撑不住的,那种没有自由的牢笼生活,苦的是心啊……阿玛知道即使是现在,你为了家里人还把苦憋在心里,阿玛于心不忍……是阿玛欠你的……”

“阿玛!”我扑进阿玛怀里,“阿玛,你不要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呜呜呜……”

“傻孩子,走吧,走得远远的,阿玛知道一个人没有了自由,还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那种生活是永无天日啊……孩子,走吧,不要牵挂家里,家里已经想好了办法,上头察觉不到那里去……”

“松萝,”一直没有说话的吉泰开了口,声音无力而哽咽,“松萝,哥哥没什么说的,哥哥只想问你,以后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叶赫那兰?松萝这个名字了……因为那个人,这一切值吗?”

我慢慢抬起头,望向吉泰道:“哥,不是因为他,这一切都是为了松萝自己,”一想起那个人,心中如针扎一般,再看看阿玛只这几天如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的脸,还有哥哥眉间的憔悴与焦虑,就连算是外人的陈伦炯都如此的为我担心,“只是,为了松萝,不仅要连累陈大人,还要让家里人担这么大的风险……松萝不该来到这个世上……”不该穿越到这里。

“傻孩子!不许胡说!松萝永远是阿玛的松萝。”阿玛提了口气,又道,“等回来了,咱们还是住到杭州去……”

早上,我坐在池子边,看着池底的金鱼相互追逐,我突然发现我连它们都不如,他们虽然失去了自由,可是它们至少还有快乐。如果我同太子住在一个宫殿里,每天要尴尬的面对爱我的表姐,要沉着的向讨厌我的太子妃行礼,还有,更头疼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胤礽。这样的婚姻,就像沉重的枷锁禁锢人的身体折磨人的心灵,这样的婚姻,想起来都会让人胆寒。胤礽,我负你太多了……

“姐——”晟佑扑到我背上,“你进了宫,还会回来看晟佑吗?”

我点点头,抓着他胖乎乎的小手。

“呵呵,姐,你说的哦,你可不能再说话不算数了。”

我失笑:“你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哼,你还说呢,上次你说要带我去放风筝的,结果还不是给忘了?”

“好了,是姐的错,行了吧?”

“呵呵,这还差不多。姐——背我。”

“你都多大了,还要别人背?”

“人家还不到六岁呢,姐——”

我无奈的站起来,走到台阶边,弯了腰道:“臭小子,上来吧。”

我背着晟佑在院子里默默地走着,他反而安静的趴在我的背上。是睡着了吧。以后再不能这样背着他了,如果哪一天我回来了,晟佑一定长高不少了吧,那时候怎么背得动了呢。我自嘲的笑起来,逃婚,什么俗套的情节,竟然也能让我遇到。火灾啊……真的可以吗……

……胤禛,我好想再见你……

暮色笼罩大地的时候,我已经攀下了四贝勒府的围墙。驾轻就熟的到了东书院胤禛的书房前。

……胤禛,你在吗?我好想你……

我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外昏暗的光线照进来,令我只能隐约看见一点。

胤禛坐在书案后的椅上,手撑着额头,肘搁在扶手上。

我从里面关上了门,轻轻走过去,用手抚上我能感觉到的他紧蹙的眉。

他的睫毛在我的手心里颤了一下,愕然的抬头,看着我:“松萝?”

我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是我。”

“你早知道结果了么?”他幽幽的道。

我没有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把我扯进怀里,紧紧搂住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受折磨……”

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任他搂着,这样的怀抱,让我安心。

傻瓜,我怎么能告诉你,你和太子是君臣之别,如果你知道他将要娶我,你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又将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只会更难受吧,不仅难受还要无奈的克制。那样的话,我们的爱,是不是显得太沉重了,那样的爱,压在心里太久了,会承受不起。

“胤禛,”我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我爱你。”

他的身体一颤,脸颊微热,我的唇移到他的脸上,眼睛,鼻尖,然后是他冰冷而柔软的唇。他轻轻地回应我,渐渐加深,令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的手慢慢抚上了他衣服的盘扣。

他突然睁开眼,抓住我的手,离开我的唇,问:“你干什么?”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暗哑。

我又轻轻吻了上去,感觉的到他微微急促的呼吸,我说:“胤禛,要了我吧。”

他猛地推开我,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我道:“你快走!”

我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轻轻的环住他:“胤禛,我怎么能嫁给太子呢。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心么?”

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扯到面前:“你疯了!你想抗旨不成!”

天色已经暗下去了,可是我还是能看到他眼中隐忍的怒火,我盯着他说:“让我今后每一天都过那种日子,我还不如去死,那样的生活,迟早会让我疯掉的……胤禛,相信我,我不会嫁给太子,我也会好好的……”

他像是全身僵住,这样的选择,让你吃惊了吗。我的骨子里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做不成心如死水也要忍耐的闺中少妇。我想要的,是自己选择如何生活的机会。

我搂住他,吻上他的颈,道:“胤禛,如果我三年还不回来,就忘了我吧。”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紧紧搂住我,良久良久……

【此处河蟹400字】

他已经在我的旁边沉沉睡去,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脸沉静如东湖。我轻轻地放下他环住我的手臂,轻轻地支撑着起床,轻轻地穿衣服。

我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他,感觉怎么也看不够。我把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褪下,放在了枕头上,轻轻替他盖好薄被,又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胤禛,我把我的心留在了这里。

小秋和那个人拿着康熙给我的那块金牌将我护送出城的时候,京城城北一家宅门里的几间屋子已经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那个最近被民间街坊谈论与羡慕的女子,就葬身在了这样的火海中。

阿玛、额娘、吉泰、晟佑、云岫、还有嫂嫂,松萝走了,你们一定要保重啊,松萝不孝,不能守在父母身旁,只希望上帝一定要让我的家人躲过这一次劫难。

“松萝姑娘,走吧。”

我转过头,看见陈伦炯关切的表情,点点头,才发现已经到了城外某处的十里长亭,而陈伦炯显然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尽管什么也望不到,只有树木山石。

我暗暗的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是我人生的一次转折?

第三卷:天光云影共徘徊

东渡

几艘自厦门出发的商船行驶在浩瀚的海面上,蔚蓝的海水在船身下激荡出大朵大朵的雪白的浪潮。我迎着海风走到甲板上。陈伦炯望着东方极目远眺。

“陈大人。”我走到他的身旁。

他转过头笑着说:“松萝姑娘,你还是不要叫我大人了吧,我不过是皇上的一个亲信之员,哪里是什么大人。而且,你这样叫让我觉得自己像很老了一样。你就叫我的字,次安吧。”

我也笑起来:“好,次安,你也不要叫我松萝姑娘了,”我转过身,望向西边的方向,微微一叹,“这世上再没有叶赫那兰?松萝这个名字了。”我想了想道,“你就叫我阿萝吧。”

他点点头:“阿萝,甲板上风大,还是进去吧,别伤了风……不过说来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头回在海上坐船不晕的呢。”

我笑了笑,认真地望着他说:“次安……你为什么会帮我?”

他望着我,半天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女子,不应该是那种命运。那种绝望的生活最终会改变一个人,直到把所有囚禁的人都雕刻成同一个样子,那样的松萝,你愿意么?”

我看着他如朗星的眸子以及此刻他如此郑重地表情,心奇迹般的变得平静,我笑着说:“你忽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是十三阿哥胤祥。有善解人意的细腻感情,和洞察人心的犀利目光。你们,真的很像。”

“看得出来,你们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吧,次安能得此评语,真是荣幸之至。”他说完也笑起来。

六月二十日,日本长崎在望。

这个时候的日本,正处在封建时代的最后一个时期,江户时代。在我看来,这是古代日本史上最缺乏个性的时期。从公元1603年德川家康开幕府挟天子以令诸侯统制日本天下并颁布锁国令,到如今的六代将军家宣,已经历了有一个世纪了。如今是1707年,康熙四十六年,宝永四年,还属于幕府时期的发展期,社会民生相对稳定。

陈伦炯还皱着眉:“你这几天脸色不好,我去叫随船的大夫过来给瞧瞧。”

我只是有点提不起精神,笑着道:“没事的。”说着站起来想去甲板透气去,结果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陈伦炯一脸忧心的坐在旁边,我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还跟你在说着话,怎么……”

他叹了口气,看着我道:“阿萝,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我怔住了,心中一阵纷乱,胤禛,我们有孩子了,可是,孩子没有父亲在身旁,会快乐的吗?

“阿萝,大夫还说你一路辛苦又心有郁结,怕引发旧疾,要静心调养……”

我明白官船在日本停靠有时间限制,久了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要知道江户时代锁国令之严是前所未有的。

陈伦炯眉间紧蹙:“你如今这个样子,身体怎么受得了海上的颠簸,唉,是我考虑不周……我在长崎和熊本倒认识几个靠得住的朋友,先借住一段时间,我知道你一定想让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我从南洋再到大西洋,然后就回来接你,好不好?”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劝说一个孩子。

我笑着点头:“官船不能久留的,我懂的,你放心吧,我信你的。只是这样有没有问题?”

“普通百姓又不是传教士,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想来想去,还是去熊本吧,我在那认识的那家人条件好些,人也厚道。”

我笑道:“我听你的。”反正是回不去了,呆在这里也没什么,虽然我讨厌日本人,唉,民族仇恨留下的隔阂啊,但是为今已无他法,起码在这里离祖国很近。

所以官船正等着江户那边让大村藩主派监视舰船过来的时候,陈伦炯就去往熊本了。愿意这样帮助我的陈伦炯,我该怎么才能回报你。

于是我就这样在日本熊本的一家人家里安住了下来。我只会不多的日语,但是连手带比划的也能互相明白意思。

这家男主人是熊本郊区的一个叫下田村的村长,出身于旧的小国人领主,从前偶然认识了陈伦炯彼此都比较信任。女主人是日本典型的农家妇女,家中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已出嫁,次女和小女一个十三岁一个十岁,没有儿子。这一家人待人亲切和蔼,就连我身体里对日本人习惯的厌恶感觉也渐渐冷却下来。只剩下对于他们肯在我潦倒的时候接受我的万分感激之情。

村长家中并不算穷,比本百姓和水吞百姓也就是佃农要强了很多倍,但我还是把积蓄都拿了出来。我出来身上只带了散碎银子和一些金瓜子,即使这些也足够让平头百姓吃穿用度很多年了。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日本平常交易用的是类似于“康熙通宝”的铜钱,只不过现在上面铸的是“宝永通宝”字样,而金银货币只用于大宗交易中。他们一家死活不收,最后还是我说我今后也算是家里的成员一样要吃穿,至于多余的,就当你们先替我保存吧。这样他们才收起来。

“那个,阿萝,你今年几岁了?”则子好奇地问。

“十八。”我笑着说,简单的还是能听懂的。

“你比我姊姊都大耶。那个,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姊姊?”小一点的叶子眨着眼望着我。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的。”

在古代日本,平常百姓人家是不配有姓氏的,所以他们只有一个名字。只有到了后期为了方便普通百姓自己给自己贯上姓氏,而一般都是以自己的居住地而言,所以就有了井上、松下、渡边等等这种姓。

“姊姊,你的镯子好漂亮哦,一定是你喜欢的人送你的了。”则子搂着妹妹指了指我手腕上的镯子,又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笑着说。

我揉了揉快发麻的膝盖,换了个跪坐的姿势,继续帮则子两姊妹补衣服,笑着望了她一眼问:“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姊姊经常会摸着它发呆哦。”

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姊姊喜欢的人是陈君吧?姊姊肚子里的宝宝是陈君的吧。”则子人小鬼大的凑近了问。

我摇了摇头,微笑了笑:“不是的。”

则子不解的嘟了嘟嘴:“可是,陈君好像喜欢姊姊呢。”

我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小孩不要胡说。那个,我们是朋友,关心,可以理解的。”看来交流起来比开始好很多了,“给你。”我把补好的衣服递给她。

她高兴的接过,看来看去的道:“姊姊,你的手艺不错哦!”

我暗笑了一下,你也做那么多个香囊啊、荷包啊什么的试试,再差劲儿也能练成个像模像样的吧。

“则子——”则子的母亲在外屋喊道,“阿萝的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要吵她哦!”

“知道了,母亲大人。”

我忙道:“没有关系。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康熙四十七年,也就是1708年,二月底,我临盆了。

“阿萝,坚持住啊,”则子母亲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则子,快换盆热水来……阿萝,吸气,再使劲……”

好痛……原来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事……啊,这个小东西这么磨人……

“哇……”婴儿的啼哭声终于传来。

“阿萝,是个男孩子!”

男孩子啊……

则子母亲把擦洗干净包好的孩子放到我怀里:“阿萝,你做母亲了!”

我笑着看着这个皱皱巴巴的孩子,眼睛还闭着,“好丑……”孩子找到□吮起来……胤禛,这是我们的孩子呢,他好丑的,我希望他能永远都平平安安的,过着不要争斗不要勾心的日子……

“呵呵,阿萝,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呢。过几天就好了。”则子母亲笑起来,见孩子已经睡着了,问道:“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呢?”

我稍想了想:“就叫小念吧。”

“呵呵,小念,你以后要叫我姨了哦!”则子趴在旁边对着小念兴奋地说。

“还有我呢,小念也要叫我姨哦!”

“好了,让阿萝好好休息吧,咱们出去了。”

我看着熟睡的小念,心中渐渐被满足填起来,宝宝,妈妈把你生下来,却不能同爸爸在一起,你会怪妈妈吗?这里不是咱们的祖国,妈妈总有一天会带你回去,那里还有你的姥爷、姥姥、舅舅……孩子,妈妈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武士

我把已经熟睡的小念轻轻放进被窝里,帮他盖好被子。小念已经三岁多了,眉眼越来越像胤禛,可是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我却不敢触动心底那根思念的心弦,因为需要忍受地域相隔的思念是可怕的,我怕我会疯掉。听则子父亲有天说,长崎港口限制外贸官船的数量,清国派来的官船骤减,所以陈伦炯一直没有机会过来。可是锁国令中规定本国人是不能随便离开的,我虽然是清国人,可是已经在此居住快四年,要找到从这里出海的机会真的很困难。

四年了,留在那里的记忆还剩多少,该忘记的估计早已忘记了吧。

我低头望着小念,小念,至少妈妈还有你。

小念已经会说不少的汉语了,我从来不敢懈怠对他进行汉语的教育,每天会给他讲一段中国的历史,至于儒家经典我当然是记不住的,只能说出其中的一些大概意思,不过对于将其用来教育孩子是少得可怜的,再者我也不会让小念同这个时代的孩子一样做读书的奴隶。数学也是从基础开始让他学,主要是做一个兴趣的引导,从来不会逼迫他。可是不得不说小念真的很聪明,虽然只有三岁多,可是那些基础的知识一学就会。

我有时会给他讲大海那边的家人,他亮亮的眸子里就会有向往的神色。他问我爸爸也在大海那边吗。我说在呢。他就高兴地问我什么时候去看爸爸。我把他搂在怀里,亲着他的小脸说快了。他会露出小心的神色,把胖乎乎的小手放到我的脸上说妈妈别哭,我们就快要回去了。

看着熟睡的小念,我的心里是暖暖的幸福,对于早慧的小念,对于这么小就知道心疼我的小念,我的心中泛起阵阵的愧疚。小念,妈妈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站起来走了出去,再顺手拉好门。

“伯母,你先去休息吧,这些我来做就可以了。”我在则子母亲对面跪坐下来,油灯下的她一边缝着衣服一边皱着眉头,“伯父到现在还没回来,出什么事了吗?”

“唉,田里好多庄稼因为干旱都长势不好,村子里已经有几户本百姓干脆做起了町人的事情,可是赋税年底缴不齐,村子又有麻烦了。”说着停下了手里的活,发起呆来。

这个时候的日本是“士农工商”等级相当森严的社会。“士”就是武士,江户时代武士的身份标志为允许拥有苗字,可以带刀,如其权威受到平民百姓的损伤,可以“斩舍御免”,即允许当场格杀。“农”就是农民,江户时代重农,可是农民们需要上缴的捐税也是名目最为繁多的阶级,仅年贡就经常要超过实际收货物的三分之一,来供养那些不劳而获奢侈享乐的武士们,所以无论收成如何,农民的生活都是痛苦的。而“工”就是从事手工业的町人,“商”就是商人,这两个阶级在统治者眼里是多余的。只有到了幕府中后期的时候,这二者抓住市场需求渐渐翻身。而除了这些之外,幕府规定,公家、神官、僧侣的身份等同于武士。最后就是来源于古老奴隶社会的“秽多”或“非人”处在最低层,被整个社会所看不起。

“可是,村子东头不是有溪流吗?”我拿过针线说。

则子母亲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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