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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清)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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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清)作者:肉书屋

画堂春(清)第39部分阅读

云薇比富察氏更重情,但也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她爱胤禩,但没爱到不顾一切,弘昭她尽可能安排的最好,如果弘昭出事的话,她一样也会为弘昭做的,汗,某闲很痛恨爱情至上,但也不喜欢冷漠无情,感情需要争取,富察氏和云薇都在争取,走的是两条道路,殊途同归,不过富察氏却是比云薇更有心计,也更女人,云薇有点真,有点纯,也有点感性。

第一百五十章

云薇有孕时,经历了磨难,后期一直在补养,诸事顺心享受胤禩的疼宠,但弘历出生后要比长子弘昭刚生时瘦小,云薇对弘历很尽心,时时刻刻都看着他,生怕有个万一。胤禩心疼次子,但云薇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弘历身上,胤禩吃味了,云薇就没看出来弘历很健康?不需要云薇时刻的看着,养大了弘昭,再来个弘历,八阿哥胤禩突然有心打消生八个儿子的愿望。

在得知康熙皇帝为八阿哥次子赐名为弘历后,云岚呆呆的似失去所有力气一般的坐在楠木圆椅上,弘历?胤禩的儿子竟然叫弘历?云岚不敢相信,实在是太荒谬了,康熙怎么可能在康熙四十六年就给皇孙起名叫弘历?云岚在府里对钮轱辘氏严防死守,即便让耿氏等格格伺候胤禛,云岚都不想让钮钴禄氏出头。

四阿哥府里的人都清楚,得宠的佟佳侧福晋尤其是不喜欢钮钴禄氏,虽然那拉氏也不是云岚不喜欢,她就要喜欢捧着的人,钮钴禄格格又一向淡定沉默,看着不争不抢的,可就是这样看不透那拉氏会觉得不好拿捏,天晓得钮钴禄格格是不是所求甚大?坐山观虎斗?她可不想斗倒了云岚,反倒让钮钴禄格格占了便宜,那拉氏看不上她那副淡定的假正经模样,府里的格格女人都是伺候胤禛的,谁又比谁高贵?在嫡福晋面前摆着生人勿近不争宠的模样,那拉氏感到恶心。

借着云岚讨厌钮钴禄氏,那拉氏顺便将她打发的远远的,你不是与世无争吗?那拉氏决定成全她,让她这辈子都守着她的小院子过活,不想伺候胤禛,那就别见四爷了,安静的呆着吧,每逢妻妾齐聚,那拉氏也好,云岚也罢,都会故意忽略钮钴禄格格,即便有几次让她道场,安排的位置也很隐秘,离胤禛最远的地方,或是在胤禛目光无法看见之地。

是否得宠是女人在后宅生存的根本,胤禛不好女色,来后院的日子本就不多,有稳重贤惠的嫡福晋,明艳动人的佟佳侧福晋,她们两人平分了伺候胤禛的次数,有时胤禛会找幸有着江南汉女柔美的格格,总之怎么都轮不到钮钴禄格格,胤禛兴许都忘记了他还有这么一位格格。

皇子府里是踩低捧高的地,钮钴禄氏生活无忧,那拉氏不会短着她什么,可也不会多赏赐一分,没宠没名分,不仅仅时同时进府的格格欺负到她头上,就连伺候的下人都阳奉阴违,巴巴的想着离开她,去伺候得宠的女人。

“不是她生得弘历,是六妹妹佟佳云薇,这怎么可能?历史···”

云岚嗤笑,她本来打算在五十年时,再生个儿子,就算是磨也要磨着胤禛同意,让儿子叫弘历,云岚知晓历史变得和她印象的不一样,但儿子叫弘历,能让云岚多一份底气,如果历史改得面目全非,她的优势便不复存在,胤禛···还能成为雍正皇帝吗?虽然云岚想着是康熙末年几乎崩溃的朝政,让康熙皇帝只能选择做实事严谨的胤禛,云岚同样看得清楚,有志夺嫡的皇子们,哪一位都不是庸才,很具有才干,他他们如果上位的话,也不一定比雍正做得差。

云岚怕了,寒意充斥全身,如果将胤禛的皇位扇没了,她还剩下什么?一辈子的辛苦谋划又为了什么?云岚身体缩成一团,她喜欢过胤禛,是真情实意的,记忆模糊的现代起,云岚就是忠诚的四爷党,成为清穿女嫁给胤禛,温暖陪伴胤禛到死,是云岚的梦想,但梦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只有身临其境,云岚才明白胤禛的冷酷,胤禛的多疑,以至于他的无情,为了大位,胤禛连他自己都能牺牲,何况云岚?

胤禛宠别的女人,收用了云岚的陪嫁婢女,云岚哭过闹过,可胤禛却从不曾回头,这在胤禛眼里是很正常的事儿,多宠云岚几日便罢了,刚开始开脸的婢女,进皇子府的格格请安敬茶,云岚的心在泣血,揪得生疼,但现在云岚已然麻木了,胤禛永远不会只有她一人,哪怕私底下都做不到,云岚只剩下最后的追求,做不了胤禛唯一的女人,或者爱人,就做皇后,做太后,让所有人都跪伏在自己脚下,安享太后的尊荣。

云岚相信自己教养的弘盼,但她更迷信弘历的命格,不是说康熙是看重弘历才将皇位传给胤禛的吗?云岚拳头狠狠的锤了桌子,“现在算是怎么回事?为何是云薇生了弘历?康熙,你···你好糊涂了不成···弘历是云薇生的,将来会不会也是她来做太后娘娘···胤禩手废了,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的。”

哪怕雍正帝不顾脸面的兄夺弟妻,皇位也不会传给兄弟的儿子,云岚喃咛:“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在门外,打算挑开帘子进门的胤禛,收回了僵硬的手臂,转身而去,眸光凛冽而充满了阴霾,路过清澈的小湖时,胤禛停住脚步,凝神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

‘胤禛,我喜欢你,为了你陪你,我愿意做侧福晋。’

‘胤禛,我们是前生的缘分,今生我会不顾一切的陪在你身边。’

‘胤禛,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会如愿以偿。’

‘胤禛,···’

“云岚,你说得太多了,爷不知道什么该相信。”从袖口里一串珍珠十八子手窜滑落到胤禛手里,胤禛看了看淡粉色的珍珠,“前世今生,转世轮回,你是不是早就清楚我爱新觉罗胤禛要走上夺嫡之路?”

胤禛将手窜扔进湖里,噗通的水声,惊走了湖水里,悠然自得游动的五色金鱼,珍珠手串慢慢的沉入湖底。

康熙四十六年下,暴雨连绵,黄河决口,淹没了黄河沿岸的良田村庄,百姓流离失所,嗷嗷待哺,康熙皇帝下令户部调拨银子侦缉灾民,胤禛坐镇户部,清算存银之后,震惊于户部巨大的亏空,户部根本就调拨不出百万赈灾银子,愤怒之下的胤禛不顾谋士的反对,一份周折将实情呈交在康熙面前,解开了太平盛世之的实情。

康熙皇帝看完胤禛周折之后,病了三日,后上朝后怒斥百官勋贵,从康熙的内库调拨银子赈灾,先解燃眉之急,康熙怒道:“不用朕的内库私银,朕怕明年反贼掘了祖宗的陵墓,占了朕的紫禁城。”

“奴才罪该万死。”哗啦啦朝臣跪倒一地,“奴才罪该万死。”

“不用万死,死一次就够了。”康熙稍稍平定了愤怒,“清理户部亏空的差事,你们谁解?能理清八成,朕封其为亲王。”

康熙皇帝话是对皇子所说的,满朝文武无一人不借户部亏空,这得罪人的差事,皇子们谁敢接?康熙狞笑道:“平时不都是为君父分忧吗?现在怎么没人说话了?”

“太子胤礽。”

康熙皇帝直接点名,胤礽身子一凛,撩开蟒袍跪下道:“儿臣举荐四弟。”胤礽先将胤禛扔出来,省得被康熙直接认命他接得罪人的苦差事,胤禛处理的好了,是他举荐有功,处理不好,胤礽随时都可舍弃胤禛,顺便拉拢群臣,里子面子太子都想要。

康熙眼里划过失望,胤礽的算盘,当了这么多年的康熙怎么会不清楚,他还到老糊涂的地步,声音一挑,”四阿哥胤禛,太子保举你接这差事,你怎么说?”

“儿子愿为皇阿玛分忧,清理户部亏空。”

胤禛大大方方的请命,他敢于将亏空的事桶给康熙知道,就不怕当恶人,康熙眯着眼凝视胤禛许久,拍着龙椅大声道:“朕赐四阿哥胤禛尚方宝剑,行事专断之权,上至太子宗室勋贵,下至文武百官,四阿哥有召,谁敢不到户部,斩之。”

“谢皇阿玛。”

胤禛手捧尚方宝剑,似有千斤重,康熙缓了口气:“胤禛,朕等着给你封王。”

康熙从丹陛走下,李德全高喊一声:”退朝。”

“万岁,恭送万岁。”

散朝之后,百官神情有异,打量着沉默的四阿哥,他们不管是或多或少都借了亏空,四阿哥是有名的冷面皇子,谁得情都不卖,他们是该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面对握有生杀大权的四阿哥胤禛。

从伤了手之后,便一直很悠闲,专心在府里宠福晋逗儿子弘历的胤禩见孤身一人的胤禛,走上前去,说道:“四哥,保重,清理亏空的差事不好做。”

胤禛抿唇,微微颔首,胤禩能上前来说这句话,胤禛涌起一丝温暖,胤禩笑了笑,他想通后摘出来便不会再搅进去,争夺皇位是要付出代价的,胤禩离去,拽住了正和十阿哥商量去哪里饮酒的九阿哥胤禟,“九弟,我有话同你说。”

胤禟很兴奋,为八哥出口气,压低声音道:”八哥,你可知道借户部银子最多的是谁?”

胤禩抓住胤禟手腕:“先不说这些,你和我回府,你八嫂准备下了酒菜,都是你爱吃的。”

“好,好,不说,不说。”胤禟笑得灿烂,“是八嫂亲自下厨不?”

“我都舍不得让她亲自动手,你···”

“八哥,八嫂是很疼弟弟的,一顿饭罢了,您都舍不得?”胤禟好吃,尤其是云薇亲自做的饭菜,胤禟留口水很久了,别的厨子,总是做不出味道,胤禟可是想了很久了,拉长声音道:“八哥。”

胤禩笑道:“开恩,开恩,让你尽兴就是。”

胤禟拽住愁眉不展的十阿哥,说道:“走,走,咱们都去八哥府上,老十,我可和你说好了,不许抢哥哥看重的。”

不离十,三人相携玩笑着回八阿哥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借鉴了一些清穿文和二月河的雍正王朝,其实就是从雍正王朝之后,某闲才成为忠诚的四四党的,胤禩该将老九和老十捞出来了,打打酱油,看看热闹不错,康熙那么多儿子,总会有人补上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荷花摇曳,碧绿荷叶浮于水面,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云薇生在荷花绽放之时,百花中独爱荷花,八阿哥府上挖池塘种上各色荷花,有几株是胤禩亲自栽种,只为让云薇赏荷。

四角飞翘,悬于水面的凉亭里,八仙桌上摆放着可口的菜色,每一样都是选材都用到了荷,荷叶,莲子,莲藕等等,最后端上来的汤上面撒着几片粉白得剪碎的荷花花瓣,微风一荡漾,荷香扑鼻,唇齿留香,胤禟毫无形象舒服的瘫软在椅子上,手中握紧白玉酒杯,向胤禩敬酒,“八哥,你好享受,小九佩服。”

胤禩笑而不语,洋溢着舒心愉悦,“九弟也可这般。”

“我没八嫂会享受,哎,静姝,这辈子都学不了八嫂的精致。”

胤禟虽然这般说,对静姝的喜爱钟情不曾改过,自从木兰围场之后,静姝和胤禟重归于好,有时难免会拌嘴吵闹,但那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胤禟羡慕胤禩有个云薇那般的好妻子,但更喜欢静姝的任性骄纵,他们夫妻两人也算是琴瑟和鸣,唯一的遗憾便是直到现在静姝都没有怀孕,胤禟进宫和生母宜妃娘娘恳谈之后,静姝也在宜妃面前认错服软,宜妃不想让最疼爱的儿子和她离心离德,让胤禟不痛快,胤禟有儿有女,虽不是嫡出,但子嗣不少,皇室可没因嫡福晋不能生养儿子而被废除的先例,宜妃见胤禟欢喜,对静姝释然了许多,儿子幸福平安,宜妃也没什么渴求的了。

宜妃想得明白,她的两个儿子五阿哥和九阿哥都没登上皇位的希望,宜妃心定神闲,有时劝着胤禟远离十四阿哥,宜妃可不想胤禟给的斗了一辈子德妃所生的十四阿哥当帮手,宜妃可以输,却决不愿意输给德妃。

胤禩放下酒杯,对着赏荷花频频赞叹:“八哥,你家的荷花开得好看,你怎么收拾的?我看了许多的荷花池,就没见过这样的。”

“九弟,我有话同你说。”胤禩唤回胤禟,胤禟笑道:“你说,我听着。”

“九弟,你听我的吗?”

“八哥,我的命是你和八嫂救回来的,我谁的话不听,也听你的。”

胤禩欣慰的笑了,“好,九弟,我就等你这句话。”胤禩眸光灼灼,“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帮着老十四,由他们争去,咱们兄弟不再搀和。”

“八哥。”胤禟一下子跳起,抓住胤禩的右手,举在空中,“你忘了你是怎么被他废的?如果不是太子,你现在还是···还是···”

“还是皇阿玛的棋子,太子的磨刀石,这辈子绝无可能登上皇位的八阿哥胤禩。”

“八哥。”

胤禩重新将胤禟暗坐的椅子上,胤禟错愕般说道:“棋子?怎么会?八哥,你是不是想错了。”

“没错,如果不是伤了手,我到死也想不明白,我究竟哪一点不如兄弟们?”胤禩眼睑耷拉,一字一句的说道:”子以母贵,我从来都没希望,以百官压皇阿玛是大忌,一步走错,皇阿玛便会弃我于草芥,便会断了父子之情,和兄弟结下死仇,将来···新皇登基我为鱼肉,会饶了我吗?”

一直很沉默的十阿哥听得发傻,喃喃道:“八哥,莫非你伤了手是件好事?”

“好事?坏事?谁说得清楚?我想通透了,却不甘心,明明知道没有机会,还想再争一次。”

一直放在心上的帝位,胤禩习惯了争,哪怕明知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甘愿走到最后。

“既然你不甘心,为何不继续?我看十四弟挺有希望,即便最后不是他,也得让他把太子拉下来,报仇。”

“十四弟年轻气盛,刚猛由于,沉稳不足,当为良将,难为君。”胤禩抿了一口酒,“九弟,没有咱们推波助澜,太子爷坐不安稳,惦记着太子宝座的人太多了,就连皇阿玛都不见得很信任太子,明知道十四弟希望不大,因他和新帝结仇,值吗?”

胤禟咬着嘴唇,胤禩拍拍他的肩头,“无论谁为新帝,咱们兄弟富贵闲王的爵位是跑不掉的,新帝必将施恩于兄弟,到最后不过是王位,何苦帮着老十四争?”

“八哥,如果皇阿玛传位给太子呢?他能放过你吗?”

“咱们那位太子爷刚愎自用,乐得见我再他面前俯首叩拜,他将我荣养起来,看他执掌天下,我和太子爷之间,不过是意气之争,远没到不死不休的结局,何况···“

胤禩稍作停顿,长叹:“今日朝堂上,你也看了太子爷保举四哥了?太子不是没有才干,是被皇阿玛逼懂得乱了分寸,太子平庸了皇阿玛不满意,太能干了皇阿玛不放心,在太子爷面前还有虎视眈眈的兄弟,太子的位置不好坐,咱们皇阿玛前一阵又添了皇子和公主,皇阿玛身子骨好着呢,太子爷想要顺利承接帝位,熬着吧,就怕他一时性急,落到谁设得圈套里,一脚踏空,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皇阿玛未雨绸缪,指不定早有了安排,皇位不见得就是太子爷的。”胤禩勾出淡笑:“我和别的兄弟,可没红过脸,安心当个太平王爷,这点面子他总会给的,何况我们也算共过患难的。”

胤禩举起酒杯,向着隔壁胤禛府邸方向敬酒,仰头将醇酿饮尽,“好酒。”保重啊,四哥。

胤禟不是傻瓜,胤禩这番表现已经很清楚了,八哥更看好四哥,想着不声不响冷冰冰的四阿哥,胤禟脚底发凉,“怎么可能会是他?”

“户部的亏空,刑部糜烂,百官倦怠贪婪,皇阿玛御下越宽,就越需要新帝烈火金刚的性子,咱们兄弟中,只有他不怕得罪人,绝不退缩,事事较真,以前我还想着,如果有朝一日得登大宝,他为股肱之臣,现在想来着实可笑,四哥能力才干俱佳,怜惜百姓,体察民情,为何不争?祖宗的基业交给他,皇阿玛会放心的。”

“八哥,还有一点,他是孝懿皇后的养子。”胤禟看了一眼十阿哥,“除了太子和老十之外,四哥身份最贵,孝懿皇后——是皇阿玛第三位皇后,从他病逝之后,皇阿玛便以克妻的名义,再不曾立后,皇阿玛曾因元后过世悲伤,去祭拜元后陵园,但孝懿皇后得了皇阿玛的唯一亲笔所写的悼词情诗。”

胤禟苦笑:“我额娘说起过,八哥,良妃娘娘气质温婉,眉眼间像了···”

“九弟别说了。”胤禩拉住了打算暴起的十阿哥,他的生母是皇贵妃,距离皇后仅差一步,不是没有大臣请立为后,康熙不准,扬言此生不再立后,十阿哥的姨母是康熙的第二位皇后,只在皇后的位置上当了半年便去世,是既得康熙探望,有没有情诗,留下的记载不多,似跟像是康熙故意立她为后当灾祸。

“你八嫂同我说过,皇阿玛心中谁都不看重,在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这片富饶瑰丽的大清江山。”

“叱。”十阿哥继续闷闷的饮酒,“八哥,你说得对,我老十是混人,不懂得什么弯弯绕绕,我是皇阿玛的儿子,老子给儿子还钱,正常。”

“老十,你这又是怎么了?”

胤禩不明白,十阿哥突然爆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道:“你借了户部的银子?”

十阿哥点头,“不多,十万两而已。”

胤禩啪得敲着十阿哥的脑袋,怒道:“十万两还不多?亲王的俸禄一年才一万两···你···你有贝勒爵位,有皇阿玛赏赐的庄子,有官员的孝敬,就这样你还借了十万两?你把银子都花哪去了?”

十阿哥揉着脑袋,“听戏,修戏台,修园子,杂七杂八的,俸禄不够用,八哥,你也知道我福晋,那像八嫂会治家,不知怎么就借了十万两。”

“你···你···”胤禩被他闷得说不出话,胤禟在一旁抿嘴偷笑,向十阿哥挑了个大拇指,继续,老十,一会哥替你还银子。

“福晋安。”守在凉亭外面的随侍请安,云薇一袭湖水蓝旗袍,手持象牙扇子,悠闲踱步而来,笑盈盈的唤道:“爷,九弟,十弟。”

“八嫂。”

胤禟和十阿哥同时起身,向云薇拱手后,老实的站在一旁,他们两个在云薇面前从不敢放肆,对云薇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这是怎么了?爷,菜色不满意?用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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