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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 BL第5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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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BL作者:肉书屋

花景生BL第56部分阅读

,他温柔的笑慢慢地融化在阳光下,“你今晚就留下吧,以后这种事……不用问我。”趁着唇边还印着笑痕,明霄赶紧一转身步入大殿,“陛下赐膳吧,阿鸾饿了。”

景生眸光似电,微瞄之下已看到明霄转身而去的瞬间唇畔的笑悄悄隐没了,“摆膳。”口中吩咐,景生却觉得毫无胃口,明明身体好像已被抽取一空,他却感觉不到任何饥饿。

出乎意料的,明霄倒吃得挺好,比他这些日子都吃得多些,用膳时他虽谨尊礼仪并未开言,却一直满面春风,嘴角含笑,越发看得景生吃不下,知道明霄是为了宽慰自己而强颜欢笑,勉强咽下最后一口汤,漱过口后,景生看着明霄,隔着偌大的膳桌,视线如胶,“阿鸾,这桌子去掉一多半正合适,我不想和你隔着这么远。”

明霄听出他话中之意,拿过绢帕擦擦手,强压住胃腹中的不适感,牵起个淡笑,“那……不合规矩……”话说出口,他才发现原来他也是话里有话。

景生站起身朝他走去,懊恼地皱紧眉头,“规矩,规矩,不合理的规矩就应该被打破!”一边回头吩咐侍立在侧的愁眉:“你去准备些神曲麦仁儿茶,殿下吃得恐不合适,小心积食。”

明霄轻舒口气,一下子便觉得刚才强咽下去的食物都堵在了喉咙口,额上立时便飙出冷汗,景生一见就觉不对,赶紧将接漱口水的花鸟纹小铜盆递到他的面前,“你昨儿才醉酒了,胃口不合,这会儿就要少食多餐。”

明霄煞白着脸抢过小盆就闪入膳桌旁的屏风之后,紧接着就听到从里面传来‘哇哇’的呕吐之声,景生心疼地跟进去,却被明霄一把推出来,“脏,你出去!”

景生不理,依然站在他身后拍抚着他的肩背,“那时候在溶洞里不是更脏,我们谁也没嫌弃过谁。”

明霄顾不上回话了,只吐了个天翻地覆,恨不得将胃液都吐出来才好,景生皱皱眉,开口问道:“阿鸾,你以往过饮后也都这么反应剧烈吗?”

明霄肩头抖了一下,怕他担心,便轻轻点头,“是,一直如此,只是前天晚上酒喝得太杂了,反应就更大些。”

景生想想,也就释然了,并未细究,只是服侍他善后洁面漱口,又陪他同回永安殿,两人背靠背坐在罗汉榻上说说话,不一会儿的功夫,景生就听到从背后传来轻轻的均匀的鼻息之声,景生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发现明霄竟然已经睡熟了,景生疼怜地将他抱到床上躺好,为他盖上锦被。

远远地站在殿门处的双福快步走过来,低声问道:“是否要为殿下更衣?”

景生摆摆手,刚想问双福明霄最近是否嗜睡,想想又罢了,自从阿鸾来到东安恐怕就没有一天休息好过,昨天宿醉,今天又早起,难怪此时就睡着了,

“双福公公,这一路南下都要靠你照顾殿下了,他最近太过劳累,你要更加当心他的膳食起居。”景生嘱咐着,又觉多余,便宽和地笑了,“朕都忘了,公公是从小就照顾殿下的,自然最贴心了。”

双福嘿然一笑,躬身行礼,“陛下折杀老奴了,但老奴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殿下的。”

景生也笑了,笑得释然,两人话外的深意都已尽在不言中了。

夜凉如水,晚风沁着春夜中独有的花香,透窗而入,脉脉吹卷,令人沉醉。

明霄大睁着杏眸看向身侧的景生,眸光滟涟,他不知何时夜已降临,更不知景生何时在他身侧安睡,明霄一觉无梦,从未有过的好睡,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心事,他只觉心内澄澈,无论回到临州会遇到怎样的阻碍困厄,今天,他终于实现了最大的心愿,已可死而无憾。明霄看着身边人沉沉熟睡,不知为何,景生入鬓的长眉微锁,秀逸的唇角也紧紧抿住。

明霄心内抽痛,他俯身过去将唇瓣贴上景生的眉峰,轻吻着那纠结的忧愁,感到唇下的眉头渐渐舒展,明霄便唇瓣下滑,伸出小舌舔啜着景生的唇角,只听‘唔’地一声轻哼从景生微微张开的唇边溢出,明霄立刻抬起头不再恋战,看着帐纱内浮游的银色月光,明霄咬咬牙,撑身坐起来,迅速又轻巧地脱下身上的雪绫寝袍,又探手到枕下的锦褥夹层里取出那个翡翠玉簪花瓶,旋开瓶盖,一股清冽至极的淡香透瓶而出,和着夜风中的花香,竟令明霄抑不住地心衿轻摇。

明霄将玉瓶中的花油倒入掌心,想了想,无法,只得趴伏在锦褥上,脸儿一下子便飞起霞色,暗夜里也艳光四射,他哆哆嗦嗦地将手探到身下,分开玉股,将掌上的花油涂抹在后|岤口儿上,只这简单的动作已引得明霄轻喘连连,刚揉抹了几下,心尖儿上便飙起震颤,牙齿也将下唇咬出浅痕,明霄眸中微光一闪,在菊|岤边画圈的手指已就着玉簪花油挺入了|岤洞儿,

“嘶嘶……”明霄轻吸口气,秀眉微蹙,将个小臀翘得更高,手指便不断地将油液导入|岤道,一边慢慢地扩张,竟也渐渐尝到点欢意,不禁喘得更急,可饶是他再如何挺动翘臀,伸直手臂,那手指也……也无论如何都触不到最最销魂的那一点,只略擦到个边儿,已令明霄浑身汗湿,眼眸迷蒙,身前的玉挺硬邦邦的抵着锦褥摩擦,更使人欲火飞腾。

明霄‘嗯’地抽出手指,悄悄地趋身过去解开景生身上的寝袍衣结,拉开衣襟,低头一看,不禁倒吸口气,景生粗大的欲望已蹦跳着闯出衣襟,在空气中昂然而立,明霄心虚又迷醉地看向景生,发现他鼻息均匀,依然在沉睡,不禁咧嘴笑了,——这贼人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把个肉棒硬成这样!再想得深些,明霄脸上的霞色便飞上了眉梢儿和颈根儿。

他小心地跨腿跪骑在景生的身上,景生不安地挪动了一下,明霄惊得再不敢动,但,被扩张润滑过的菊心儿蹭着那蓉蓉芳草,挨着那冒草而出的粗硬,早耐不住了,后身儿里一抽一抽的轻颤,明霄强忍着才没呻吟出声,他略抬起身子,伸手握住景生的欲望,不等那熟睡的人儿挣动,明霄就导引着粗棒抵上|岤口儿,一咬牙,明霄沉身慢慢坐了下去,

“嗯呀……嗯嗯……”咽在嗓子里的吟叫再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溢出唇瓣,暗夜中格外魅惑,听着自己破碎的轻吟,感觉着那管粗硬正犁开自己的内|岤,明霄身前挺翘的欲望竟溢出了泪滴,眼角也因太过刺激氤出薄薄的泪膜,正痛楚又快乐着,不想那大棒一下子刮到刚才手指无法企及的合欢腺,

“啊啊……嗯……”明霄低声尖叫着,随即便忍无可忍地上下律动起来,极力捕捉着那飘忽又狂欢的感觉,如此充实又……又如此空芜,每一下抽出都像欢潮泄流,而……而每一次挺入都给身子里灌注入更多的欢愉,直到……直到再也无法承受。

明霄正癫狂地上下耸动着,突地,景生的双手扶住了他纤韧的腰,没等他尖叫出声,身下乍然传来噗噗的交合之声,景生的腰腹有力地挺动起来,一次次地将粗棒顶入他肠|岤的最深处。

“唔唔……嗯……景……景生……唔……”明霄失控地哼叫着,只觉得身子热烘烘地融化了,而魂灵儿则轻飘飘地飞上了云端,哎……哎呀……那……那大物儿真真害死了他呀。

景生于睡梦之中,朦朦胧胧地感到自己被缠裹入一个温暖柔滑的所在,随即汹涌的快感便如潮狂涌,他本能地抓住身上的人儿挺弄起来,等听到明霄魅惑至极的吟叫景生才彻底清醒。

这一醒来可不得了,本来他俩就离别在即,景生心里想着那人儿却又得不到,此时见阿鸾竟主动与他交合,景生哪里还撑得住,直将明霄翻过来调过去地疼爱了个够,把个小哥哥做得再喊不出声儿,倒泄了两次才罢休,景生虽都小心地抽射在体外,仍是累得明霄趴在枕缛之上动弹不得,身子微微痉挛,在欲潮余韵中起伏跌宕。

景生一边为他擦拭着双股间的点点白浊,一边在他耳边呓语着,“鸾儿……鸾儿……求你了……再留一天吧……嗯……”舌头轻卷,景生吮舔着明霄的耳廓耳孔,将他最热切的祈求和爱恋传入明霄的心中。

明霄浑身战栗,挪动着依偎在景生的胸前,“被你……被你折腾成这样……哪……哪里还走得了……景生……睡吧……”说着明霄就贴着他汗津津的心口闭上双眼,眼角忍了许久的泪悄悄地溢出,转瞬便与热汗混合在了一起,分也分不清了。

景生得到了明霄的允诺,心里一松,手臂揽着他满足地沉入梦乡,明霄却于此时睁开了双眼,长睫扑簌簌地扫过景生的肌肤,也沾上丝馥郁的体香,那个龙纹胎记好像就在眼前,明霄伸指细细摩挲着,再未阖上过眼。

朝阳初升,千丝万缕的金色阳光穿过烟色纱幕照在景生的身上,在他墨黑的鬓边跳跃,慢慢游上鼻翼,闪入眼帘,景生的浓睫颤抖着,倏地睁开双眼,楞了一瞬,景生就探手摸向身边,身边已空空如也,景生猛地心底剧跳,朦胧的睡意一扫而空,他腾地坐起身,回头四顾,哪里还有明霄的身影。不好的预感像毒蛇似的盘在心里嘶嘶吐信,景生披衣飞身下床,刚奔至殿门边就听吱呀一声轻响,沉重的檀木大门被缓缓推开,卫无暇一身明黄朝服端立于门旁。

“母后——!”景生凄厉地呼喊,却再也迈不动脚步。

卫无暇了然又怜惜地点点头,步入殿门,“阿鸾走了,不到卯时就走了,我目送他出的景德门,他真是个懂事明理又有决断的孩子,令人心折,璟儿,你莫要辜负了阿鸾的一番苦心。”

景生呆立在寝殿之中,心却早已飞出了道道宫门,道道城门,一直追随着那个最心爱的身影,随着他跋山涉水重返南楚,随着他一起黯然神伤,一想起夜半时分阿鸾主动求欢,自己与他癫狂尽欢,景生就心如刀割,那……那明秀的人儿不知有多疲倦,最近他又常常脾胃不和,这一路不知又将多么辛苦!

“母后,我……我对不起阿鸾!”忍了许多,景生喟然开口。

“阿鸾许你暂时对不起他,却不愿意你对不起自己的职责。”卫无暇并未回头看着景生,她的目光穿透窗格,穿透层叠宫阁,也追随着那个毅然又绝然,转身而去的阿鸾,感佩于他的勇气和智慧。

“璟儿,你放心吧,娘亲定不会让你们心事两空,我必全力以赴,令你们心想事成!”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到哪儿去找阿鸾这么好的鸟儿呀!

小鱼鱼们有的呼吁炸弹,有的又怕被炸飞,还有的嫌太甜,俺可咋办?研制五香鱼雷?啊哦啊哦~~,如今还在网管呀,大家一定要和谐~~~

《花景生》多云v第一百四十一章v

四月初四,清明时节,暮雨纤纤,夏江以南已是一片碧野葱笼,田垄间点缀着早开的黄花,星星点点,萱萱腾腾。

“阿鸾,你……确定不需我们陪你入宫?”唐怡与明霄并立于船窗前,看着扑入眼帘的宝丰码头,码头上人流穿梭,虽未见迎候东宫王驾的朝廷命官,却也看到大兴宫中的禁卫宫侍整齐地排列在码头上。

明霄摇摇头,双臂环抱,“不用,我已不是三岁的孩童了。”他在心里苦笑,——三岁时,他已没有娘亲,他从未享受过孩童的快乐!

“小怡,你就在此换船回大华岛吧,景生不是有许多布置安排吗?你已经陪我走了这一路,下面的路我必须自己面对。”

细密的雨丝吹扫而入,刮在脸上生疼,还带着一丝丝寒凉,时已仲春,为何湿润的空气中仍充溢着肃杀萧瑟?

唐怡侧眸望着明霄略显苍白的面色,不禁有些担忧,轻声叮嘱:“阿鸾,你这一路都胃口很差,好像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似的,还是思虑过重,我要给你诊脉你又不肯,如今回了宫可要找太医好好诊治一下。”

明霄转身离开窗口,望断万水千山也望不尽相思意,不如不看!

“我胃口不好主要是上次喝酒伤了胃,慢慢调养也就好了,哪里就用看太医了,看了太医不是病也被治出病来了。”明霄闷声说着,唐怡知道他自眼疾痊愈后便非常排斥医药,想想也真是可怜,治疗眼疾时不知被逼着吃了多少苦药。

“那你就真要注意调理呀,可不能不想吃就不吃,那样就真会饿出胃病的。”唐怡努力劝说着,从东安一路南下,不过就十几天的路程,明霄倒像是又瘦了一圈,脸颊凹陷,下颌尖尖,衬得那双杏子眼更大更明亮了。

“等我安排好小花儿交代的各项事务,就来临州看望你,但愿那时你也可以启程去东安了,我们正好同路。”唐怡的话已说出口,才觉得不太妥当,后悔得心疼,可却无法收回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明霄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阿鸾,我——”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们祝福,可……可这事恐怕不会这么顺利,明年此时我能启程去东安已是最乐观的估算了。”明霄细声说道,他从未将这个估算告诉过景生,那家伙要是知道了,恐怕真会将他锁在咸安殿里。

“你已接受了大夏帝后的金册和金印,这……这就相当于是已经和小花儿注册了,就是还没摆酒……呃……也就是大婚……”唐怡夹七拉八地说着,因为焦虑说得格外混乱,连她自己都连连摇头,明霄自然也是听得满头雾水,但聪明如他,细一琢磨,便也明白了个大概。

“你是说我们已经成亲了,就是还没有……还没有……”

“就是还没有举行正式的官方仪式。”唐怡斩钉截铁地替他续道:“所以,其实你除了道义上对南楚,对王上的责任,你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当然,在你安排好南楚诸事前,你永远也不会丢下南楚和王上一走了之的。”

明霄不说话,只点点头,他对南楚有责任和义务,而他对景生有无尽的爱意和眷恋,此事,是否真的自古难两全呢?

就在他们相对无言,愁绪满怀之时,船已泊岸,双福躬身走入舱房,“殿下,宝丰渡已到,咱们是……”双福眉毛一挑瞄了唐怡一眼,随即接着问道:“咱们是直接回东宫还是……”——还是前去觐见王上?这句话在双福的喉咙里打转却终未出口。

“我们直接去宗庙,今儿是清明,我要去给母后上香,而且……”而且之后的话,明霄顿了一下也未出口。

大兴宫西内谨政殿中一片昏暗,晚来雨急,夜风将起,吹得灯烛霍霍摇动。

武王明涧意仰靠在榻上,面容清瘦,面色阴沉,他的手里捏着那封昨日才由礼部转呈的大夏卫太后的亲笔信函,心情万分复杂,如吃了一粒裹着蜜的黄连,先尝到点甜,随即便被无尽的苦所淹没。

“什么时辰了?”明涧意侧身看着身旁侍立的双寿,双寿眼皮微跳,却眼也不眨地回复道:“酉时已过。”

明涧意眉头微皱,撑身而起,却又咬着牙倒回枕上,“太子不是早该到了,怎么这个时辰了竟还未到?”

双寿眼眸低垂,双臂抱紧拂尘,只觉风雨欲来,满殿萧瑟,“回王上,今儿下了一天的雨,恐怕船不好走,东宫和谨政殿都派了人去宝丰渡,太子殿下的船一到他们就会来报的。”

双寿缩缩脖子,总觉得穿得不够多,在此乍暖还寒时节,风雨疾驰,竟比冬季还阴寒,穿多少都不嫌多。

就在这时一个小内侍出现在内殿门口,只张望了一眼,就被双寿叫住,“你慌慌张张的什么事?进来回话。”

小内侍磨蹭着走进来,低着头,“回王上,太子殿下的船半个多时辰前已到宝丰渡。”

明涧意一下子坐起身,右手按着腹部,额上沁出细汗,双寿也踏前半步,怀中的拂尘微微震颤,“那殿下此时也该入宫了。”似问又似答,双寿回眸看了武王一眼。武王的面色更加阴沉。

“殿……殿下去了宗庙……正……正在王后的神位前负荆罚跪……”小内侍嗫嚅着继续回报,说到后面脸儿已煞白,他断续微弱的话惊得武王和双寿同时‘咦’地低呼出来。

武王咬着牙从榻上站起身,微晃了一下,双寿看见,想上前搀扶却终究不敢,死死忍住,心里砰砰砰地急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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