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生BL作者:肉书屋
花景生BL第50部分阅读
便是他强劲的胸膛,心跳砰砰如鼓。
“我有腿脚却没力气走路到底是谁的错,陛下对此打算如何呢?”话一出口,明霄就后悔了,身上的绯红变得更加明艳,本来是要回敬他刚才假说自己昨晚将他摔坏,现在不等于……等于白给他口实让他为所欲为嘛,哎呀,怎么一面对这个冤家,自己就变得恍惚迟钝了呢。
果然,头上立刻传来景生的嗬嗬轻笑,“……呵呵呵……我对此一定负责到底……一定全心全意照顾青鸾殿下的起居……永生永世甘为驱使。”说着景生就低头倏地吻住他的唇瓣,细细舔吮,极尽温存,一边抱着他慢慢走入温暖的池水。
这浴池虽不是温泉,但就像北方的热炕原理,池底下砌有热气坑道,浴房外燃炙炭柴可以保证池水一直温热。明霄本就身子疲乏,一接触热水便浑身撩起细小的寒战,景生察觉后立刻松开他的唇齿,恋恋不舍地用鼻翼蹭蹭他略显尖削的下颌,歉疚地说道:“阿鸾,我太疏忽了,你一直未进饮食,空腹热浴容易晕眩……”话未说完,他自己倒先腹鸣不断,景生窘迫地放下明霄,让他靠坐在池中的石阶上。
明霄噗地笑了,随即就抬手游进他的襟口,抚上他的胸腹,轻轻摩挲着,“你也饿坏了吧,我好歹还喝了两碗粥,你可一直什么都没吃呢,刚才……刚才又……又……”明霄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又’后面的内容,被尽情疼爱过的身子泡在热水之中已像火烛般渐渐消融,四肢百骸都充溢着狂喜的气泡,轻飘飘,软酥酥,不由自主地随波荡漾。
景生抓起他在自己胸腹上肆虐的手,“你这手再摸弄,我可就要拿你当晚膳了。”说着便作势扑过来,明霄嗬嗬笑着躲闪,早被浴汤淘酥了的身子一歪,反倒歪进了景生的怀里,偏那人儿脾气别扭,虽软柔柔地歪在人家怀里,却把个玉润明秀的脸儿微微仰起,万分端肃地说道:“青鸾殿下饿了,传膳!”
景生望着他氤氲在渺渺水汽中的璞玉似的面孔,真是亲不得咬不得,捧在手心儿里都怕不小心摔了,怀璧如斯,却又不能据为己有,心里便如被小猫儿爪儿抓挠一般没个着落,只得沙哑着嗓子说道:“遵命,朕先喂饱了殿下,再以殿下果腹!”
“呵呵……”明霄哗地一声笑了,杏子眼明明艳艳笑得弯弯,半倚在他怀里,双手发力嘶啦一声扯开他依然披着的便袍和内衣,“即是要沐浴,哪有穿着衣袍的,先别嘴硬,还不一定谁拿谁果腹呢。”
景生也笑嘻嘻地乐了,——这小哥哥又要玩火,真是不打算明儿下床了,边想边拉着明霄手往身下摸去,“行呀宝贝,你有力气就吃了我,不过,我这里……嗯……可有个比嘴硬的话儿……呃……”
明霄正要暗叫不妙,手已被攥着抚上了那个坚挺,——天呀,这家伙果然是龙魂附体,饿着肚子还这么‘精神奕奕’。
“唔唔……鸾儿……你……你的手……摸着真……真舒服……”景生迷醉地低喘着一边偷眼看那宝贝小哥哥的窘迫神色,没想到却看到明霄痛苦地皱紧眉头,另一只手抵在胸口上,嘴唇哆嗦着说道:“嗯……胃……胃疼……不知是不是……太过饥饿所致……嗯……”说着,明霄水润的脸色竟真的透出一丝苍白,倒绝不像是故意做作了。
景生收起笑闹的表情,四指扣住他的腕脉,过了片刻便将他搂进怀中,轻轻拍抚着他的肩膀,“脉象是有点虚浮急躁,没关系,吃点东西就好了。”说着景生便探手拉住池边悬着的锦绳摇了三下,丁铃铃的金铃之声远远的传送出去。
“青鸾殿下是我最最宝贝的客人,我可不能把你饿坏了。”说着景生便撩起池水为明霄洗浴,“你别动,全由我来,你省着点力气吧。”一边手慢慢下滑沿着他的脊柱直到小臀,在臀瓣上略作留连便倏地挺进臀缝儿,抚触着那最最隐秘之处。
明霄的身子猛地一抖,本还在闭目享受,此时却紧张地夹紧了玉股,“嗯……你你……呃……别……”连心儿也颤颤地抖成一团,那……那要命的小|岤可再经不得弄了。
景生暖笑着将他揽在胸前,嘴唇贴在他的耳畔哄着:“乖,好人儿,放松,让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半夜会发烧的。”舌头卷住他的耳珠吸吮着,软语劝慰,一直在|岤口儿画圈的手指却毫不迟疑地押入|岤洞儿,抽动清洗起来。
明霄嘶嘶轻哼着浑身痉挛,“啊……景……别别……唔……”身子里插着那么个钻进钻出的细物儿,明霄的腿脚可真的软了,再站不住,只能勉强攀着景生的肩膀瘫在他的怀里,因为太过刺激,明霄的眼角儿飞出了泪花,
“你……呃……你欺负人……那阳精早……早溢出来……泻在床褥上……身子里哪还有什么……嗯嗯……”明霄哼鸣的声音近乎呜咽,手指脚趾都战栗着绷紧了,久未承欢的身体已耐受不住。
景生倏地抽出手指,安抚地轻吻着他的颈根儿,心里也觉得有点疑惑,他们曾两次欢合,两次都爆发在阿鸾的体内,事后,阿鸾几乎是立刻便趴卧着熟睡了,可此时真的并未清理出什么精浊,
“鸾儿,鸾儿,是我不好,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景生拿起池边玉匣中的香澡豆撒入浴汤,心里却有点紧张,生怕阿鸾提出什么古怪的要求。
明霄松口气,轻喘着仰靠在池边,刚想着怎么好好刁难他,就听池边墙上的食橱内传出轻叩之声,不觉侧眸斜睨着景生,挑眉笑了,“那陛下就先伺候晚膳吧,青鸾殿下此时要用膳了。”
景生也松口气,伸指轻弹他的额角,“没问题,保证将殿下喂饱!”说着便一蹿而起,哗啦一声跃上池岸。
明霄恨他话语轻薄,咬牙切齿地举掌拍击水面,唇角却挑起一个明媚至极的微笑,“嗯……怎么罚你我此时可没想好呢……等我今儿晚上回到鸣鸾宫再仔细想想吧……过几天再告诉你答案。”
景生刚从食橱内取出托盘,听他这么一说差点失手打翻粥碗,拼命稳住心神,景生将托盘放在池边的石几上,身子一滑又钻入水中,从明霄的身后搂住他,双臂缠抱着他的腰身,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求着:“阿鸾,你今儿就别回鸣鸾宫了,天时已晚,此处距鸣鸾宫路途尚远,路上也恐不安全。”
明霄被他锁在怀中,头颈相挨,体香撩拨,心早软了,期盼了这么长久的重逢,明霄又怎么舍得此时就离开他呢,可一想到形势莫测的未来,一想到自己国宾的立场,明霄又不得不坚持地说道:“景生,我就是今晚不回鸣鸾宫,明天也得回去,而且,过几天,我……我还得回临州呢。”
景生一听便浑身惊震,蓦地收紧手臂,仿佛想将明霄嵌进心里去,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近乎执拗地说道,“阿鸾,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你回鸣鸾宫,我就跟你去鸣鸾宫,你回临州,我也跟了去,我们……我们在天地神祗前盟誓过……生而同寝死而同|岤……我永生永世绝不会再离开你……”
明霄倏地头颈后仰又慢慢低垂,他不言不动,只静悄悄地倚靠着景生,片刻后,景生露出水面的手臂上便一点一点地溅上水珠,缤纷而滚烫,景生一震,待要低头查看,却听到明霄清越沉静的声音:“我们早已彼此许诺:不离不弃,生死与共,我必不敢忘,我也绝不会在意那些世俗流言。但你我并非平民百姓,个人私情与江山国运——”
“个人私情与江山国运势必要取得一个完美的平衡——”景生不待明霄说完便稳声续道,景生转过他的身子,与他面对面相视,“阿鸾,我刚才的话说得太赌气任性了,虽然至诚至真,但却没有考虑到你的为难之处,”
景生的语气恳切,他凝视着明霄,眸光深湛,“阿鸾,我非常清楚我们二人的未来并不简单,并不是一句热血誓言就能解决的,但那誓言是一个坚实的基础和开端,如果处理得当我们的个人私情和两国国运就可以双赢,既不是我赢你,也不是你赢我,而是两国和两国的百姓都能因此而互惠互利,至少不会因为我们个人的盟誓而受到损害,当然,这是最理想化的结果,其中必然会有诸多阻滞和障碍,那也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对你深信不疑,我对自己,我对我们及两国的未来也深信不疑,虽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那只是万不得已的借口,我已等了千年,再也不想蹉跎犹疑,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就是向上苍鬼域拼争追讨,我也必要与你朝朝暮暮!”
作者有话要说:阿鸾是个令人咬牙切齿的诱受呀诱受,可怜的花儿,这辈子算是木有指望了。卫太后还不知道这个华璟就是那个杜华呀,还有若干秘密没有揭露呀,摸下巴~~~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了,俺琢磨着怎么继续甜蜜吧,有花的给朵花,有泡泡的吐个泡泡吧,再谢。那啥,鱼鱼们不会觉得太甜蜜了吧?摸下巴g~~
《花景生》多云v第一百二十七章v
明霄抬臂抓着景生的肩膀,与他凝眸对望,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明朗,“景生,我绝非蹉跎犹疑之人,虽然这条路未必好走,崎岖坎坷也好,风雨兼程也罢,我必与你同行!”
景生的脸上蓦地绽开笑容,便如一缕金阳照亮了水汽氤氲的浴房,明霄一时看得愣住,“你就是不与我同行,我也要与你同行,青鸾殿下,我算是跟定了你了,强力复合粘胶,你想甩都甩不掉!”
明霄看着他渐渐笑得不怀好意的俊颜,心里又突突热跳起来,双臂勉力一推,躲开他火辣辣的视线,趴在池边上,从石几上端起粥碗,一边细声嘀咕:“我可没打算丢下我父王和南楚一走了之,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奇言怪语,什么‘复合粘胶’?”
景生笑嘻嘻地贴过去,凑头帮他吹着滚烫的热粥,手指却在他光润的后背上上下滑动,似有意若无意地抚触着他的腰线,“快吃吧,亲人儿,吃饱了才有力气……”说着那手指便在他的腰眼儿上倏地一揉,
“呃……咳咳……”明霄浑身轻颤,差点打翻粥碗,咳喘着他扭头斜扫景生,唇角慢慢上翘,露出一丝谑笑:“我想好怎么罚你了,过些日子就是清明了,青鸾殿下从今儿晚上起就要斋戒,嗯,一直到清明后,啊……”他还没说完,就被景生劈手夺下粥碗,一把拢进怀里,紧紧地箍着,
“亲亲鸾儿,你快想些别的罚我吧,这个可行不通,太折磨人了,不用等到清明我就会化身狼人一口将你吞下肚。”景生知道这小哥哥一向说到做到,可不敢大意,一个劲儿地求着。
听着他情真意切的声音,明霄唇角的谑笑慢慢隐去,还未消散的笑纹里透入一丝丝苦意,他沉吟了一瞬,还是拼力开口道:“景生,不用等到清明我就得回南楚了,我如今是监国太子,万千政务压在肩上,真是须臾轻松不得,我父王……他……他……”
景生心中猛地撕扯起来,剧痛如潮涌,景生知道他所说句句是真,自己在此时绝没有任何立场阻止他回国,但却怎么都做不到通情达理,于是便用银勺舀起鱼粥送到明霄的嘴边,赌气地嘟哝着:“你不能放下南楚和父王一走了之,却丢下我一走了之了。”
明霄咽下粥水,喉中哽咽,低垂的眼睫上迅速凝起水雾,缓了口气才能开口:“景生,我……我自然更舍不得你……我……”
景生抬手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内疚地轻拥着他,一边陪他一起吃粥,一边喟然说道:“阿鸾,我不该这么难为你的,你有自己的职责,而且,你父王的伤也不能再耽搁了,等我把这边的政务安排一下就去临州为他治伤吧。”
“啊!那敢情好!”明霄惊喜地转过身,主动揽住景生的腰,随即又微微蹙眉,喜悦的神色也黯淡下去,“你……你是大夏圣上……又……又怎么能出诊为我父王治伤呢……就是你愿意……恐怕……恐怕我父王也不一定答应。”
明霄的手掌拂在他腰上,那感觉说不出的魅惑,景生遐意地眯眯眼,听到他的话便举起银勺又喂明霄吃了一口鱼粥,“他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为其治伤真是天经地义呀,有何不可。”
“谁……谁是你岳父……你……咳咳……”听了这话,一口热粥噎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明霄窘迫地连连咳嗽,修长的腿却抬起来在水中轻轻蹭着景生。
——嗯!景生心里一酥,浑身像有电流急涌而过,连勺子都拿不稳了,这……这霄哥哥真真是小妖魔呀。
“我要将他的宝贝太子据为己有,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争取马到成功,说服他让我将你带走,而且,若是能将你父王的箭伤治好,你的监国太子之任也可轻松了,我们……我们就可以一起行冠礼……然后大婚!”
——啊!明霄总算咽下喉咙口里的粥,又被这句话惊得胃里一跳一跳的疼,“大……大婚……景生……你……你是大夏当今圣上……我是男子……我们……我们以后不可能有子嗣……若是大婚……”明霄怔怔的,纤长的浓睫已不堪雾气的重压,别管是否正式婚配,景生这辈子都势必不可能是他的一心人,与他白头不相离!
景生看着明霄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酸不已,放下手中的小碗,手臂一紧将他贴在胸口上,“别去想子嗣之事,你我能互许终生已是逆天而为了,这世上虽有男男相恋,也多为人诟病,更因子嗣之缺而终不得圆满,但这世上又有多少人不是因为相爱而有了子嗣,而是因为有了子嗣才勉强生活在一起,这比没有子嗣还要可悲难堪,孩子从来都不是产生感情或是维系感情的必需品,我现在的身份虽是皇帝陛下,但绝不会因为子嗣之事委屈你,也委屈我自己,在这件事上,我绝不妥协,我必逆天而为,百年之后,自有贤能接传帝位。”
明霄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口中呐呐不能言,深吸口气才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是说……你未来不要三宫六院……不要嫔妃侍妾……那天在树林中你说的是真的?”——对一位皇帝而言,此举当真是大逆不道了。
景生凝视着明霄,专注而热切,他抬手梳理着明霄湿润的乌发,痛惜地答道:“我只要你,只要一心一意,与你白头到老。”他的声音平和深挚,声调不高,但却咚咚咚地如惊雷战鼓响彻在整个空间,明霄望着墙上如繁星般的灯烛,灯火煌煌,亦真亦幻,不禁恍惚地再次轻问:
“真的吗?真的如此?”随即又拧紧眉头,表情痛楚:“你对我如此情义深厚,难道我就真的能自私地让你绝后吗?我……你……你……”——你还是应该有正常的后继传承,这句话像块大石头压在明霄的心上,他忽觉刚才吃下的粥食都一下子涌到喉口,说不出的胸闷欲呕。
景生看到他瞬间变得煞白的面色,一下子横抱起他跃出水面,“我们还是回内寝用膳吧,你在热水中呆的时间太长了,就快晕厥了。”说着便单手扯过大棉巾裹着明霄直接抱着他回了内寝,景生俯身将明霄放在大床上,焦急地问道:“阿鸾,你觉得好点了吗?”
明霄窘迫地推开他,责怪地说道:“我本来好好的,有腿有脚,现在被你整得像个病夫,还老是为你伤神。”
景生嘻嘻地笑了,也挨着他在床沿上坐下,用布巾为他擦拭着湿发,又扯过锦被盖在他身上,“就是因为你总爱瞎想才会伤神,就好象刚才那个子嗣之事,你为何不想是我害得你不能有子嗣呢?是我自私地要独霸你。”说完,景生就故作凶恶地瞪着他,哑声问道:“——怎么?难道青鸾太子殿下还准备充盈后宫吗,再纳入几位承徽吗?嗯?”
明霄蓦地笑了,眸光灿灿,睃眼虚望着景生,频频点头,“嗯,我倒忘了,陛下是我的承徽呢,快快跟我回宫侍寝。”话一出口,明霄就晕红了面孔,情知自己又说错了话,抓紧锦被往大床里躲,却被景生一把捞了过来,按在枕头上,“我可求之不得呢,殿下才喝了几口粥就又龙马精神了,赶紧让我侍寝吧。”说着景生就隔着锦被上下其手,坏心眼儿地专往要命的地方摸。此时景生身上未着寸缕,精赤条条,全身肌肤在温暖的烛光映照下闪现出一丝蜜光,仿佛有融融淡金在皮肤下流动,明霄边笑边躲,竟看得痴了,
“停……停……本殿身体不适……不需侍寝了……呵呵呵……停……”
景生也怕玩闹太过会令他脾胃不适,遂停下挑逗,探身抓起床侧叠放整齐的寝袍裹在身上,“也好,等到殿下神清气爽之时再侍寝吧,嘿嘿嘿……”
明霄松口气,缩在被褥里,又一皱眉,“哎哎,不是殿下侍寝,是你要侍寝殿下。”
“行行,没问题,我一定令殿下满意,现在让我为殿下着衣吧,请穿寝袍。”
景生边说边拿起一件玉清色的绫子寝袍,明霄一看就心里微跳,“这……这不是我的寝袍吗?”抬手扯过来细瞧,果然是自己平时穿惯了的,不禁有点心慌,“双福他们来了?他们知道我……我和你……”
景生故作遗憾地点点头,声音沉痛:“青鸾殿下,现在连林子里的熊也知道咱俩不清不白了,你就是跳到涞河里也洗不清了。”
明霄听了这话牙根痒痒,视线环顾发现床上的枕缛被衾已全部换过,连散放在床角的脏污衣裤也已不见了踪影,不觉更是羞窘,欲哭无泪地说道:“他们……他们连床褥都重新铺了……那……那泻在床上的精浊……”——天呀!明霄的脸上火烧火燎的,简直无地自容,他一咬牙,披上寝袍翻身下床,身子微微一晃,热水浸浴后又未进食难免晕眩,景生上前扶住他,
“阿鸾,你要作甚?”
“我……我要回鸣鸾宫去。”明霄走到床旁的衣架上搜寻着外袍,一边赌气地说着。
景生知道自己不该和他开玩笑,这倔脾气的小哥哥一定是恼羞成怒了,便也伸手在架上取过一件锦袍要往身上套,明霄扭头看见,惊疑地问:“你……你着袍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