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夜,大夏东安宫城中万籁俱寂,偶尔传来阵阵蝉虫轻鸣,使暗夜中的宫宇殿阁更显空阔巍峨。内宫翎坤殿的寝殿中还亮着两盏碧纱灯,灯光幽幽,明灭不定地照着灯下批阅奏折的纤秀身影,
“娘娘,这都四更天了,眼瞅着就快天亮了,您赶紧歇下吧,还能在早朝前睡一会儿。”端午站在一旁轻声劝着,眼神忧愁地望着卫无暇,一边摇动着手中的团扇,“您每天又要上朝听政,又要与群臣议事,还要批阅奏折,就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呀。”
大夏太后卫无暇略略侧首,继而又将双眼紧盯着那一册册硬皮本子,不敢叹息,只温和地笑了,笑里藏着丝苦,因为太深沉,反而不易觉察,“我多做一些,阿璃就能省点心,也许……他的身子就能……就能慢慢好起来……”卫无暇将‘好起来’三字说得格外清晰,仿佛将所有的盼望都灌注其中了,“端午,你说陛下他这些日子是不是精神好了许多?昨儿还去湖上泛舟了呢,这个月上朝十次,比上个月多了两次,是不是?”卫无暇扭头望着端午,依然美丽的星眸中闪烁着希翼的光芒。
“嗯,没错,没错,陛下这些日子胃口也好了很多——”端午热切地随声附和,心里却浮起阵阵冰寒,盛夏时节,身上没来由地起了寒战,“昨儿我听愁眉说陛下一直在问南楚太子青鸾的事儿,也不知是哪个乱嚼舌根子的在朝上说了青鸾即将冠礼之事,搅得陛下闷闷不乐呢。”端午的话刚说出口,还热乎地冒气儿,她就后悔得胃里抽痛,——真是越说越乱,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那天阿璃并未上朝,倒是哪个不晓事的传给他听的?”卫无暇啪地放下朱笔,拧眉望着端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近这一年来常有好事之徒明示暗示成帝亲政之事,于是,何时为阿璃举行冠礼就成了关键。
“呃,是……是礼部郑侍郎家的小公子……就是特别会做风筝的那个……前两天又给陛下做了个会摆尾的金鱼……”端午紧攥着团扇,却忘了摇动,汗珠子噼里啪啦地滑下额角,“陛下见他配了玉冠,很……羡慕,便……打听起冠礼的详情了……”
无暇一下子皱紧秀长的眉,眼光锐利,“那怎么又说起明青鸾了?他也还未行冠礼呀,而且他比咱们陛下年长一岁。”她的话音清淡,仿佛不甚在意,心里却沉甸甸地摇摆起来,这偌大的朝堂真如波诡云秘的汪洋,一不小心就会遭灭顶之灾,“礼部尚书刚和瑞王结了亲吧?他们礼部倒一下子就变成瑞王的口舌了。”
端午的心里抽痛着,为无暇也为阿璃,——无暇本为国破家亡的没落郡主,若不是先帝华宁倾心相爱,倾力相护,若不是无暇神慧坚强,善于使大夏各派势力互相制衡,又有清平阁暗中帮助,恐怕他们母子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了。大夏几代都是一脉单传,但却也有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枝蔓,喜欢将一个祖宗挂在嘴边,生怕别人忘记他们和华家几百年前是一家。这瑞王便是这么妙趣横生的一个人,原本也挺安生儿的,直到五年前他的第十三房小妾终于为他诞下麟儿,忽然就开始了奇思妙想。
“别管他是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还是妄想累倒阿璃图谋不轨,这个瑞王都不得不防,叫清平阁盯紧了他。”卫无暇不咸不淡地说着,重又拿起朱笔,手指微一发力,噗地一声,那铁竹紫毫笔已折为两段。
“听说那明家青鸾新添了后宫,是个什么岛主……”端午兴冲冲地开口,本欲转移话题,却不料又说错了话,心里已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娘娘……我……我没别的意思……”端午说着便垂下了头。
“我自然知道你没别的意思,可旁人怎么想?阿璃……他会怎么想?他……”无暇的声音嘎然而止,再也无力为继,——阿璃已经快十七岁了,虽然年前给他配了几位选侍,但却从未被他招幸过,那几位少男少女都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也不知他是有心无力,还是根本就没有开窍。
“青鸾的那位内宫你师兄立春跟我报告过,是东南外海大华岛的岛主,老杜王爷的远亲,据说满面红斑,貌丑不堪,武王勉强把他塞给青鸾还不是图谋人家的大华岛,为了抗击海寇,巩固海防,他和青鸾也算是处心积虑,各出奇谋了,连自己的姻缘都搭进去了。”卫无暇干脆推开面前的奏折,以手支着下颌,脸上带着点疲惫厌倦的神气。
“呵呵……也不能算是把姻缘搭进去了……”端午忽地笑开了,又往碧桃香鼎里加了枚玉簪香片,“娘娘怎么忘了,一位太子可有十位承徽,那个什么岛主不过就是其中之一,青鸾恐怕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就把他丢在脑后了,唉,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背井离乡的,被人算计死都不知晓。”端午虽对那位远方的荒岛男孩儿一无所知,但不知为何还是感觉心戚戚然有点酸楚。
“帝王之家本就是如此,哪有多少恩情好讲。”卫无暇叹了一声,随即便正色说道:“武王此举还真是非常聪明,有了大华岛做后应和缓冲,东夷海寇之忧当可缓解,只是——”无暇话音一转,微带唏嘘,“只是他……他一向把后宫看得很轻……以前是对他自己……如今是对他儿子……那个明青鸾恐怕也学得和他一样了……”
“我看定是如此,那武王对人对己都太狠……”端午暗叹一声,抬眼环视着空落落的殿堂,——在这深宫之中,帝王和未来的帝王们,兜兜转转,永远都逃不出感情的劫难,代代相传,最后便习以为常了。
“唉,他也是真难,这几年一直不断遭受海寇袭扰,又伤痛频发……”卫无暇猛地止住话音,惊觉自己竟将心声宣之于口了,可见疲倦和深宵最易使人软弱。
“……咳咳……娘娘,”端午心里酸涩,脸上却微微笑开了,欣然说道:“娘娘,幸亏北句丽这两年丰收,不然那些饥民勾结了东夷九州岛海寇又要为害我们的沿海村镇了。”端午夸张地舒了口气,拍拍心口,“前三年闹得多凶呀,连春狩都取消了,还好我们地处北地,冬季漫长,海寇不易频繁出动。”
“端午呀,这才更加不能大意,如今南楚有了海防盾牌,那些劫掠惯了的东夷海贼必定会北上另辟蹊径,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了,所以,我看还是要和南楚建立海域协防联盟,签订一个条约,共同抵御海寇!”卫无暇深思熟虑,将反复斟酌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觉得豁然开朗,却忽然听到殿门吱呀一响,随即便传来一个娇嗔的声音:
“——娘,您也还没睡呀!”随着那略带慵懒的声音,一个明黄的身影闪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外殿值夜的小宫女,一脸的无可奈何,端午一看便急得站起身:“——陛下,这都什么时辰了?”
卫无暇也吃惊地望着那越走越近的单薄身影,秀眉紧皱:“阿璃,你怎么还不睡呢?是不是又发热了?怎么就只披着件纱袍,夜里风冷!”卫无暇一叠声地问着,从榻上站起身,将华璃拉到身边坐下,一边向殿门口张望,果然看到愁眉苦脸在殿门边探头探脑地不敢进来,
“你们两个进来,说说看,为何陛下现在还未就寝?”不等无暇发话,端午先开口询问,一边拿起榻角的羽绢披风围在华璃的肩上,“你们俩躲也没用,越大越不懂事了!”
“端午姑姑,不怨他们,是我自己做了噩梦便再也睡不着了。”华璃靠坐在无暇身边,蜷起双腿,将下颌抵在膝上,一脸的茫然和惊恐,“娘亲,我刚才梦见无数的鸟雀飞扑到我的身上,挥之不去,非常惊怖。”
卫无暇心急如焚,伸臂揽着华璃的肩膀,手指微颤,——噩梦,这十七年来,她天天都生活在噩梦之中,扑击而来的不是鸟雀,而是永无止尽的谴责!
“是不是白天逗鸟玩了,所以晚上做梦了,你不是顶喜欢鸟儿呀雀儿的嘛?怎么今天倒害怕了?”心里针刺似的疼,唇角却牵起温和的笑。
“是呀,鸟雀多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华璃一下子忘了噩梦的困扰,语带羡慕地笑了,“娘,什么时候给我行冠礼呀?到那时,我就可以白龙鱼服出宫玩了吧?”华璃说着双眼闪烁出希翼的光,却转瞬即逝。
卫无暇苦笑着连连摇头,手掌一下一下轻抚着华璃的肩膀,像对待一个未成年的稚气孩子,“你总想着早点行冠礼难道就是为了能微服出游吗?”
华璃低着头,没有回答,浓密的眼睫下露出一丝顽皮想往的微光,停了一瞬才又开口:“我长这么大还哪儿都没去过呢?咱们大夏幅员广阔,我却连消暑的夏宫都没去过,人家明青鸾统御海防,多神气呀。”
卫无暇噗哧一声乐了,“陛下统御整个大夏朝,不是更神气嘛!”嘴上笑了,心里却忧急如焚,——这三年来,华璃不但身体欠佳,好像心智也并未成长,帝师王伯庆一直暗示请辞,都被自己强压下去了,原来是寓教于乐,这两年来却是真的在陪他玩了,而立春也迟迟没有坤忘神君的消息,连哥哥无殇的踪影也再未寻得。
“我统御的大夏朝都在地图上,明青鸾却可亲临江海,实地考察。”华璃依然不服气,嘟着嘴,冰白的脸上又浮起一丝病态的潮红,
卫无暇在心中深深叹息,脸上依然浅笑着,温柔地说道:“我正想着和南楚签订海防同盟,到时候,可要陛下亲临用玺,你非要将身体养好,才能出行呀。”
“啊!真的吗?太好了,闷在这座宫中又怎能将身体养好呢?”华璃半笑半诘问,听得卫无暇心中巨痛不已,——如果十七年前便知道是这种情形,那还不如当时他们母子三人一齐死了算了,也省得如今日日痛悔,夜夜噩梦,这些年,她披肝烁胆,苦苦撑持,全都是为了阿璃,这孩子慢慢长大了,却并不稀罕这个皇朝,这片疆域了。
“阿璃莫急,明年娘亲就为你行冠礼,到时候你就长大成|人了,娘便将这大夏江山完全交给你。”卫无暇轻抚着华璃披散的长发,——但愿,但愿冠礼后阿璃能真的身体强健起来。
“恭喜陛下,恭喜太后!”端午扑通一声率先跪倒,眼睛里热泪满眶,——但愿,但愿陛下能活到冠礼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鲜明的对照呀,唉,命运的车轮开始转动了,大家都要珍惜他们现在的甜蜜呀,阿门!
亲亲小鱼们,泡泡和花,要知道,可怜的我,是没有春节的,555555~~~,也没有饺子,55555~~~,能给点花就好。
《花景生》多云v第八十章v
“——景生——景生——”明霄嘶声狂喊着一下子睁开眼睛,碎金子似的夏日阳光透过纱帐在眼前跳跃舞蹈着,他茫然失神地望着帐顶,只一瞬就涨红了眼圈,——果然!果然还是一个幻梦,什么百鸟朝凤,景生复生统统都是幻梦,这个梦太美也太短暂了!
就在此时,耳边忽地传来温热清新的气息,“怎么叫得那么大声,不怕把狼招来呀?呵呵……”温柔的笑声伴着灵动的舌一齐卷上他的耳孔,——唔!明霄浑身战栗,一下子用手捂住眼睛,热泪从指缝缓缓渗出,一动不动地依偎着身后温存的怀抱,此时无声胜有声!
感受着怀中人肩膀的轻颤,搂着他秀致修长的身子,小花儿只是慢慢收紧手臂,——这些宫殿,每个都一样,深幽而沉郁,被时光洗得古旧发白,即使在盛夏时节,也泛着挥之不去的清冷,阿鸾,日复一日地在这寒凉孤寂中沉浮。
“……有你这狼在身后……还有什么狼敢来……”明霄轻声嘟哝,手指拨弄着他们紧紧相系的衣结。
“……嗯……小羊殿下说得有理……本狼正在考虑从哪里下嘴……”小花儿松开明霄被吻得红润润的耳朵,唇齿转战到后颈上,
“……唔……这里的肉更鲜嫩……阿鸾,我们再躺下去,双福要去报告你父王了,治我们一个四体不勤的重罪!”
“……嗯……你要起便起……我又没拴着你……”阿鸾倏地低头,一口咬住胸前紧拥的手臂,“还是让我先咬一口吧,以后每天都要咬,只有咬过才知道你是真的!”
“——唔,好痛!”小花儿怪叫,“看来殿下又饿了,咱们再做点吃粥的游戏吧……反正躺着也是躺着……不做白不做……”说着小花儿侧身一勾,便将阿鸾纳入身下了。
阿鸾大惊,他恍惚地已经明白了‘做’的意思,不觉猛烈挣扎起来,“……不……不要……再做会死掉的……”谁知他不动还好,这一挣扎正正撞上早晨勃起的大棒,小花儿本是逗他,这下子被摩擦得心衿摇荡,真真是欲罢不能了,干脆俯身一滑,手指飞动解开两人紧系的衣结,刷地一把扯下明霄和自己身上的寝袍,
“宝贝儿,早上做做,有利健康,可以代替晨练了。”说着,小花儿便在芳草丛中找到那依然沉睡的宝贝,一口含入,唇舌翕动卷舔,细细品尝起来。
“……啊啊……嗯……你……唔……景生……”明霄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哪里还受得住,早浑身哆嗦地语不成声了,随着景生滑动吸吮的舌头,他的欲望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变得湿滑硬涨,好像有一簇火焰正顺着茎管烧向全身,明霄失控地抓着小花儿的浓发,忍声儿吟叫起来,“……嗯……别……不要……”
小花儿抬眸瞄着明霄,见他脸上绯色艳艳,杏子眼半闭,凝着汪儿水波,不禁唇瓣一嘬,将整个粗涨的欲望吞下去,舌头舔弄着茎身上的突起,给明霄来了个深喉,
“——啊啊——”明霄倒底没忍住,一下子爆发在小花儿的口中,“……啊……景……景生……我……”明霄浑身痉挛,错乱地呻吟着,不知所措。
小花儿喉头滚动,咕嘟一声便把那欲液吞下了肚,随即抱紧明霄一翻身就将他架在了腿上,双手不容置疑地握着他纤韧的腰身,仰头咬住他的唇角,“宝贝鸾儿,你的滋味可真美!”
明霄闻到小花儿清新的呼吸间带着点淡淡的碱味儿,知道那是自己的阳精,不禁心尖儿上酥溜溜地滑过一轮轮热流,身上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伏在小花儿的胸前轻哼着,“……景生……唔……放我下来……不要……”
“真的不要吗?”小花儿笑着低头,倏地偷袭上他胸前的樱颗,将那柔软的小珠儿吮得通红,“……宝贝……现在可是……你上我下呀……你占优势呀……”随即将手抚上明霄鼓实的翘臀,揉摸着,感受着那细腻饱满的肌肤在手掌里微微颤抖,“……阿鸾……坐上来吧……求你……”小花儿的唇舌已将那胸前两点舔咬得湿濡,敏感至极,随着小花儿话语呵出的热气就令明霄酥痒痒地撑不住了,他的身子早烧成了一滩雪瓷陶泥,被小花儿握在手中,随意捏弄,想要拒绝,却实在身不由己。就觉身后|岤洞儿口顶着一管巨刃,涨硬粗长,刚惊悚地欲弹身而起,小花儿腰腹用力一顶,那大家伙已经就着自己刚才爆发时漏出的爱液噗地捅了进去,
“……唔唔……啊……”明霄失神地尖叫着,妄图抽身,却不料已被小花儿紧紧扣在双臂中,小花儿早已忍无可忍,不等他退缩,便握紧明霄的腰身奋力挺动起来,明霄双手撑着小花儿的胸膛,随着他的上下抽顶而剧烈起伏着,看似像骑乘着一匹烈马,实则正为烈马所驾驭,
“啊……啊……景生……受不得了……饶了我吧……啊……”明霄急促喘息着,只觉后|岤里插动奋进的肉刃更粗壮了,不断搔弄摩擦着肠|岤深处的那个极乐之处,做得他眼角飞出泪珠,只想尖声狂喊,
随着小花儿的一轮大力挺进,明霄再也耐不住了,嘶声叫着又爆发了,肠壁急剧收缩起来,小花儿只觉得体内的快感水位迅速上升,一刹那就将他淹没了,
“——啊——”闷哼着来不及抽出欲望,小花儿就喷发在明霄的肠道深处,滚烫的阳精烧灼得明霄吟叫连连,与小花儿十指紧扣,一起沦陷在翻滚的欲潮之中。
明霄一下子跌在小花儿身上,喘息着,震颤着,情热的汗珠顺着额角滚下面颊,“……景生……景生……你可真是贼强盗……”嘴里埋怨着,身子却早就醉了,只恨不得与那祸害从此相融。
小花儿搂紧他翻了个身,将他禁锢在怀中,“阿鸾,我是疼你才真,就当是吃补药了哈,我吃了你的,你也吃了我的,咱俩连早膳都省了,……嘿嘿……”小花儿嘿然而笑,却不料被明霄一口咬在喉结上,牙齿轻轻挫动,小舌缓缓舔弄,嘴里含糊不清地哼着:“三年没见你竟变成了个霪贼,看我不咬死你,这才解馋又解气!”
“……嗯嗯……我是捕鸟大盗……专吃小鸾……”小花儿被他淘气的唇齿逗弄得心里又一窜一窜地发热,“……宝贝殿下……看来你今天是不打算起床了……”说着手又不规矩地在那人儿身下游动起来。明霄吓得再不敢动,只绷着身子和小花儿暗中较劲。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嬉戏冶乐之时,忽听远处的殿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之声,随即便响起双福温厚的声音,“殿下和杜承徽昨晚可歇的好?辰时已过,可要奴婢们伺候殿下沐浴更衣用膳?”双福赶着说完,不禁长出口气,静待回复,心里喜忧参半。
明霄楞了一瞬,睃眼嗔怪地瞪着小花儿,手指尖儿却厮摩着他杏蜜色的胸膛,“知道了,你们只管摆膳吧,沐浴更衣自由杜承徽伺候。”
双福扭头和站在身后的双喜对视一眼,全都笑了,“是,辛苦杜承徽了。”说完,一老一少就摇着步子往外殿去了,
“师傅,现如今有杜承徽在咱们翔鸾殿可真是好,把最难的活儿全都包了。”双喜由衷地感叹着。
“……呵呵呵……那是……他能干的活儿咱们可一样都干不了……”双福说得话里有话,嘿嘿乐得双眼眯成细线儿,只觉阳光明媚,心情舒畅!
“阿鸾,敢情你把我当奴才使唤了,得,殿下,你想让我怎么伺候呀?”小花儿扶着阿鸾坐起身,刚要依言‘伺候’,不料那个刚才还慵懒乏力的小人儿趁其不备,一掌推开他,飞身下榻躲进了浴房。
“谁要你伺候……贼强盗……”
当然,最终,智勇双全的‘贼强盗’还是伺候着殿下沐浴完毕,其花样百出的手段令这位殿下在未来一百年都不敢再请他伺候沐浴了。
半个多时辰后,明霄和小花儿终于携手走进翔鸾殿后的水阁,夏日里一般早膳都摆在水阁之
花景生BL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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