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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 BL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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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BL作者:肉书屋

花景生BL第13部分阅读

“……唔……”阿鸾惊喘起来,眼前一片迷蒙,只觉得胸前红樱,那最敏感的||乳|尖儿已被景生含住,他的舌头湿湿滑滑,反复在那娇嫩上打着圈圈,阿鸾只觉那樱颗在景生口中变得硬挺,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个尖尖儿上向全身扩散,环环相扣,永无止境,

“……景……嗯……”阿鸾在枕缛上辗转扭动,妄想抵御那一波强似一波的肉欲刺激,但那在口中翻搅的手指,那在||乳|尖儿上肆虐的唇舌却不肯停顿,不断不断地将他推向欲望的峰顶。正情热难耐,无计可施,景生的手却悄悄地游上他的身体,从腋窝,锁骨,一路向下,一路散播火种,直到……直到游至下腹,在他初生的柔密耻毛处不断摸弄,有力的手指下探,一下子便握住那肉茎,最销魂也最薄弱,不等他惊呼便急切地上下搓揉套弄起来。

阿鸾急促地喘息着,只觉得魂魄正随着那快速滑动的手指飞离躯壳,而躯壳也变得只剩那一根肉茎,不断地在景生的手中膨胀粗壮,“……啊……景生……嗯……受……受不了了……嗯……”他无助地绷紧身体,连手指脚趾都开始痉挛。

朦胧间,景生从他的胸前抬起头,一双星眸燃尽激|情,随即便俯身倏地吻住他,舌头狂乱地舔吮着,卷走他全部的呼吸。

“……嗯嗯……唔……”阿鸾的呻吟断断续续,细碎而销魂,额上起了密密的汗珠,点点滴滴滑下脸颊,粘湿了碎发。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好像一个诱人犯罪的邀请,那在分身上恣肆搓弄着的手指突地探向后|岤,拨弄着|岤口细密的皱褶,小口轻轻翕和竟咬住了偷欢的手指,那似有若无的手指在小口中点点按按,惹起阿鸾急剧的震颤,手指不再恋战,撤出蜜|岤,游过柔嫩的双球,指尖儿拢起,轻挑慢捻,复又握住那挺立的粗硬,急剧地撸动搓弄,猛地将阿鸾送入了极乐之巅,

“……啊啊……”伴随着喘息尖叫,阿鸾倏地睁大了双眼,昏暗中除了自己惊悸的心跳声,再无一丝声响,——景生!景生在哪里?顾不得羞涩,阿鸾慌乱地坐起身,向前探去,只想着抓牢他心爱的人,却只握住一掌的黑暗。

“……殿下……一切可安好?”繁复的帐幔外忽然传来双福关切的声音。

“呃……我……梦魇着了……”阿鸾颓然地倒回枕上,只觉得身子粘腻汗湿,下身有一丝丝异样,伸手探去,竟摸得一手湿滑,——原来——原来刚才全部的旖旎只是一个成|人的绮梦。

明霄侧转身,将满额情动不已的汗全都碾碎在枕上,眼角沁出的泪却一直凝在长睫上,像颗绝望的心,不肯坠落,——失去了景生,即是成|人了,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孤枕独眠,一个人面对永恒的欲望和黑暗。

双福叹息着慢慢走回到屋角的矮榻,心中悲喜莫辩:——他的青鸾殿下今日终于成|人了,可好像一切仍是惘然,从此青鸾便要挣扎在孤苦的欲望之中了。

第二卷:为你,揽长风,牵星飞翔!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入秋之后,连日阴雨,川西横亘连纵的群山在寒雾雨幕中渐渐变形扭曲,仿佛是沉在碧水中的一列倒影,沈绿的水色淬入山峦,寒山无语,凝碧成雾。

广殿深处,蜀王世子卫鸾生歪在榻上,身上披着件竹青的蜀锦宽袍,连着衬里的湘色内袍都襟口大敞,露出一大片瓷白的颈项,纤秀颀长,喉结淡隐。欢颜陪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不觉暗咽了一下口水,

“……欢颜……你可是又想要了……”鸾生懒洋洋地回头,一把揽过欢颜,作势欲亲。欢颜的身子早酥了一半,火辣辣地抖,另一半却似浸在冰水中,冷瑟瑟地颤,

“……主子……奴婢不……不敢……”欢颜的话才哼出几句便被鸾生咬住了嫩唇,细白的门齿啃着他的唇角,“……不敢……不敢你每次倒都叫得快要断气似的……嗯嗯……今天吃了什么……嘴里这么香……唔……”说着手便游进了他的夹袍,好一阵摸揉。

欢颜吊在鸾生的臂弯儿里,早眼热心慌,身软如泥,正哼哼着挺弄着下身摩挲鸾生,却不料紧抱着他的人一松臂放开了他,随即便垂下了眼眸,笼住了轩窗外的一色水碧。欢颜浑身巨震,轻吸鼻翼,像野兽嗅到了巨大的危险,立刻滑身退开,远远地躲进了帷幕之后。

啪啪啪,远远地响起了击掌之声,听去似在殿外,可转瞬的功夫,一角品红缎袍已经飘进珠帘,珠帘叮铃脆响,伴随着那人邪魍的轻笑:“小元,父王是不是搅了你的好事,难得你今天好兴致,若不是那个秃眉毛看了倒胃口,父王倒可以陪你们玩上一遭……呵呵呵……”

帷幕后的欢颜死死地攥住衣摆,咬紧牙关才勉强抑制住浑身的寒战,透过酱紫色丝绒的镂空花绣,他看到那个高大的人影挨着鸾生坐在了榻上,一伸臂便将鸾生扯进了怀里,随即俯首,一阵嗯嗯哎哎的哼鸣声倏地响起,模模糊糊的像是扯碎了的丝絮,伴着急促的喘息,粗重的呻吟,那人一翻身压住鸾生将他掀倒在榻上,腰背抖动,高挑身躯上的品红锦缎淅簌地漾起了波纹,好像是一蓬流淌着的赤浓鲜血,

“父王……饶……饶了小……小元吧……嗯嗯……”鸾生哀声求着,嗓子里却藏了无尽的媚与惑,那血色的身影又是一阵大动,鸾生便只剩下娇吟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欢颜躲在幕后,早撑不住瘫在了榻上,耳中听着声声急喘呻吟,眼里看着滛靡春宫,刚被浇熄的情热又火烧火燎地霸占了他的身子,右手偷偷伸进衣摆,握住那半软不硬的物儿,紧着搓揉,喉头一颤,差点吟叫出声,欢颜狠狠地咬住下唇,硬是将冲到嘴边的滛媚逼下了肚,那滛一路窜至下身,又惹起浑身的痉挛。

这时就听嘶啦一声,不知是谁的衣帛应声而裂,“……啊啊……父王……小元知道错了……别……别用那茎环儿了吧……嗯……”鸾生连声求着,音调震颤,那血浓的一滩赤红更是猛烈地起伏动荡,

“……心肝儿……信不信我干死你……知道为什么罚你吗……”如果发情的野兽会人言,那一定就是这种乖张的声音,“谁让你穿这竹青色的宽袍的……你也配!”

欢颜听得心里剧跳,背上突地爬满冷汗,手中却仍是上下急速地套弄着,心里怕得打颤,身上却欲仙欲死。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痕。

“……父……父王……小元再……再不敢了……松了那……那环儿吧……啊……”鸾生的呻吟碎得像河滩上的沙粒,尖而散,想是那套在命根子上的小物件儿阻住了奔涌的情潮,令他从巅峰到谷底,再从谷底到巅峰,上上落落,生不如死。

“乖儿,这可是父王为你特制的……最合你的尺寸……有了它……你才能好好领略父王的手段呀……唔……”赤红的锦兽口中发出尖利的哼叫,好似欢愉已极,又似痛楚不已,“明儿就是十五了,你那盅毒又要发了,这会儿还不好好伺候父王!夹紧!”

帷幕后的欢颜也不自禁地夹紧后|岤,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随着手指的快速滑动,他的眼前腾起淡淡水雾,——主子和他,不过都是被套在环中的禁脔,有欢无爱,更是痛楚不堪。

“……父王……啊啊……要死了……啊……”随着鸾生的高声尖叫,那血红的身影猛地一阵大抖,随即便手臂后扬,乒叮一声,一个玉白的圆环被丢进帷幕后,骨碌碌地滚至欢颜的腿边,欢颜眼睛圆睁,手指哆嗦着猛地一撮,“……唔唔……”,一股白浆随之喷出,全都溅到了帷幕上,隔着轻轻拂动的锦绣丝绒,欢颜虚眯着眼,看着那尽欢了的红兽轰然倒下,荡漾的血色便掩住了鸾生,

“……欢颜……你看见那环儿了吗……过些日子陪着你主子去南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主子在榻子上罚你……呵呵呵……”血红的身影依然死死地压着鸾生,一边吭哧吭哧地笑着。欢颜趴伏在幕后,像一滩软泥,冷汗热汗早将他的身子浸透了,

“……奴……奴婢……知道了……”欢颜抖着嗓子勉强答应着,却于此时听到了鸾生断续的声音,

“……父王……既然不爱女色……为何……对我娘被毒弊之事耿耿于怀……”

欢颜惊得一颤,抬眼去看,透过镂空绣纱的海棠花,便见那人倏地翻身而起,像掀起了一幅血色的旗帜,“我耿耿于怀的是你娘最喜欢的那人,他正是我的珍爱之物!”

——他是娘最喜欢的‘人’,却是那人的珍爱之‘物’!

仰躺在榻上的鸾生唇角上挑,勾出一个虚弱的笑,心里却狠狠地恨上了这‘物’,他也许便是自己的亲爹,但只因他的不知所踪,自己便要承受无尽的折磨与苦楚!

——但愿他还活在人世,如此,自己便有报仇雪恨的一天了!

“……父王敬请放心……元嘉定不辱王命……”

依然趴伏着的欢颜听得心惊肉跳,主子的声音甜甜脆脆,但却令人不寒而栗!

夏历九月二十二,正值秋分,金风凛凛,四品御前内侍总管双寿领南楚武王之王令,出德宣门,于宝丰渡口登舟,率二百禁军护送原大蜀锦宫遗物赴大夏都城东安。

双寿站在楼船宣敞的舱室里,凭窗远望,见水天一色,秋意空阔,不觉又想起临行前武王的叮嘱:

谨政殿里,双寿跪于案前,深深俯首,武王来回踱步,似要嘱咐什么,却又开不得口,真是万分踟蹰,半晌又半晌后,终于站住,凝声说:“——双寿,你自小善丹青,宫中的画匠均不如你,此次……此次……但愿你能得见她的容颜……”

双寿一震,手指微抖,——就是能万幸得见真容,又怎么能画出那悄悄流逝的锦瑟年华?

“但愿双寿能有这个福气,定不辱王命!”再次叩头下去。

双寿暗叹:如何才能不辱王命呢?

高大的楼船沿运河北上,因朔风逆行,船速缓慢,十天后到达大夏陪都夏阳,此时已过寒露,天气冷肃,因恐运河前方结冰,他们弃舟改道陆路,过夏阳,经蕲州,渝州,丰州后终于赶在霜降前到达了大夏都城东安。

因为这是几十年来南楚王第一次遣使来到大夏,所携之馈赠物品又是卫太后娘家的遗物,意义特别,所以大夏礼部和宫中内务司都派了人迎接,那二百禁军留在城外三十里处的驿馆,双寿和随行内侍则被安排在宫内泽兰驿所,这是相当隆重尊贵的招待了,双寿心里稍宽,只盼明日能拜见大夏临朝辅政的卫太后。

翌日,朝阳初升,万点金辉透过烟色窗纱照进翎坤殿中,被烟纱过滤了的阳光已失去劲道,懒洋洋地荡漾在珠帘锦幕之间,混合了珠光,和五彩绣色,那阳光更是变得软绵绵的,欲去还留。

“……端午……我……见……还是不见……”卫无暇坐在大镜前,端午正为她梳理着秀发,一梳一年华,每梳一下都仿似那光阴的流淌。

“……见也是错……不见也是错……”端午曼声回道。

自从南楚使者出发那一刻起,卫无暇就再也没有心安神宁过,对此,端午比谁都清楚,每夜,她都睡在凤帐外的矮榻上,听帐内轻轻浅叹,辗转反侧到天明。

“……是呀……见也是对……不见也是对……”卫无暇接口道。

端午噗哧一笑,梳子滑过那如瀑的乌发,——光阴似水,一去便无迹可寻,“娘娘,咱们可别打机锋了,让宝元寺的大和尚们听到可不要笑死了。”说着她就真的咯咯咯地轻笑起来,将窒闷的气氛一扫而空,“娘娘,您可不是扭扭捏捏的南楚女人,咱们蜀人,行事一向干脆利落,就见他一见又有何妨?”

端午的话像坤忘夜雨,噼里啪啦地敲在卫无暇的心上,——当年,夏江之上,他不肯驾舟一见;今日,我却偏要见见你亲派的使节,

“南楚来使为何人?”卫无暇侧头问。

“是谨政殿御前内侍总管明双寿,官至四品。”端午回道,知道此时最关键,她的无暇郡主主意已定,只需旁人在侧轻推一下。

卫无暇沉吟半晌,——这明双寿定是他的身边近侍,天天相伴左右,他派双寿前来,就好像——好像是他亲自前来一般。

“那就见吧,早朝过后,在泰坤殿。”卫无暇说着就站起身,几个远远侍立的宫女看见赶紧趋近为她披上外袍。端午轻呼出口气,——见了虽会伤心,但总好过日后后悔,想那明涧意当年绝然不见,却已后悔了十五年。

华璃身体赢弱,继位后,大夏早朝便改寅时为辰时。即使如此,华璃也经常缺席,但垂帘辅政的卫太后却风雨无阻天天坚持到外宫仁泰殿早朝。

巳时未到,双寿就被引入内宫泰坤殿,此殿为太后日常接见外臣处理政事之处。他默默地静立殿中侯驾,微微抬眸查看着殿中的布置,一眼就看到与正殿相连的那道明黄纱帘,帘后的房间就是太后听政之处了吧,想起十几年前躲在太子身后看到的那张姣好容颜,实在无法想象她如何能独立支撑着大夏朝政,且应付自如,游刃有余。

“……咳咳……”

纱帘后忽然响起轻咳,恍惚间似有人影晃动,双寿再不犹豫扑通一声跪倒,

“你是南楚来使?”一把爽脆的声音响起,还略带着一点蜀音。

双寿俯首,口中答道:“南楚御前内侍总管双寿拜见大夏卫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

双寿跪直,慢慢抬头正视着那道纱帘,明黄的光影里人影绰绰,却一点都看不真切,双寿心里叹息,怕是终究要辜负王命了。

须臾之后,帘中一阵淅梭,有人靠近了轻纱,面目朦胧,

“……你是……是……当年那个善画的小寿儿……”卫太后的声音不复平稳,好像又回到了五月的水乡临州,在荷花池旁,那个小内侍羞涩地举起手中的折扇,雪纺的扇面上是她少女的容颜。

“……正是奴婢!”双寿浑身一震,重又深深俯首,他万没料到卫太后竟仍然记得他,如此博闻强记,怪不得能统领全朝呢。

“平身吧,你起来回话。”卫太后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待双寿起身后,她又和声说道:“哀家当年就看出你是个聪慧敏秀之人,果不其然,当年那个小寿儿如今已官居四品了,这在内侍中怕是最高官阶了。”

双寿听得此言,简直是诚惶诚恐,原本心里就对卫无暇存着十分的好感,此时,更是感动不已,谦声说:“奴婢愚鲁,原当不起太后夸奖,因为天生木纳,不得已比别人勤快些,所谓以勤补拙。”

“……呵呵……还是像当年那么会说话……”卫太后轻笑了一声,笑意还没有展开就隐在了喉咙中,像是怕泄露什么似的。那明黄的帘子还是纹丝不动地挡在他们之间,像分隔时光河流的堤坝。

“……武王他……他身体可安康……?”这句问话发自心底,穿透堤坝,到达时光的彼岸。

双寿心里微动,立刻答道:“王上身体安健……只是……”双寿想也没想嘴里就冒出一个‘只是’,话说出口,才后悔不迭,可却为时已晚。

“——只是如何?”卫太后追问,声音平和,未见波澜,只是在尾音上有一点点飘,好像说者的心情有一丝丝飘忽不定。

“只是禹州之战时,王上中箭,虽不是要害部位,但每遇阴雨还会隐隐作痛。”

——南楚一向雨水多,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天天熬痛?

“我们太医院的林医正倒是于伤科颇有研究,你倒不妨和他讨教一下,也顺便为你们王上拟一个方子。”

卫太后说得平稳,双寿却听得心潮起伏,他重又矮身跪下,恭敬地叩首:“双寿代南楚王上谢卫太后关切照拂。”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殿门处传来脚步声,一个清爽爽的少年声音同时响起:“——母后,南楚使者在哪里,朕也要见一见。”

第二卷:为你,揽长风,牵星飞翔!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母后,南楚使者在哪里,朕也要见一见。”

随着这清爽的叫声,几个人脚步匆匆,相继跨进了殿门,双寿身子一抖,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并未回身察看,而那纱幕中则响起一阵绫锦衣料淅淅簌簌的声音,随即,双寿发现,他眼前金砖地上的那一片光影中有明黄光晕晃动,然后,一角黄袍闪入眼眸,

“——母后,这位就是南楚使节吗?”少年的声音近在咫尺,双寿稳稳地俯首跪着。

“皇上来前,怎么也不派人说一声?你王师傅可知道你来了泰坤殿?”

轻盈的脚步声从帘幕处响起,渐渐靠近,略带爽甜蜀音的声音竟也近在咫尺,双寿垂眸斜瞄,晃眼处已看到她明黄缎鞋尖上坠着的浑圆大海珠,光灿灿地耀眼生辉,他赶紧微闭上眼,看来传言非虚,从卫太后的一言一行中,都能品出她对当今大夏圣上华璃的疼宠。

“你就是南楚使节御前内侍总管明双寿?”华璃没有回答他娘亲的问话,他来泰坤殿的事,太傅王伯庆不但一清二楚,甚至还怂恿他前来一看,对此,他娘怕是也心知肚明。

“南楚来使御前内侍总管明双寿拜见大夏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明双寿恭敬地叩拜。

南楚虽在夏江以南自立一国,但也是在武王父亲这一代才开始称孤道寡,在此之前的五十年一直是拥兵自立的诸侯国,虽自立,但却没有打明旗号反夏,所以双寿仍对华璃跪拜,口称陛下。

卫无暇眼见,耳听,再细细琢磨,不觉心里略宽,看来那明涧意此时并无犯夏的打算,又或是他心机深沉,以此为诈?刚松快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卫太后轻蹙着眉头,伸手探了一下华璃的额角,还好,今日总算没有发烧,华璃的身体,自端午那场大病后就总是反反复复,不见大起色,——唉!

这心中淤积的叹息不小心从唇边溜出一点,恰恰被俯跪着的双寿听了个真切,像个细若牛毛的尖针刺在心窝里,说不出的酸痛滋味儿,只知道疼,却不知道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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