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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白发 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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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夕根本不知道谁是凡生,她对这个名字丝毫没有印象,她在极力摆脱的时候,眼光看到老者已渐落下风,不由得心急如焚,她没功夫搭理这个疯子,她要帮叶皇甫解围,慢慢的向那水洼退去。

三圣依旧不死心地说着:“你好好想一想,我找你二十年了啊!你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我们那么多的美好往事,你怎么会忘记啊?”

子夕已退至水洼,她猛地拿起水中的珠子,天地间瞬间明亮异常,三圣猝不及防,大叫着倒了下去。

其余两人同时一惊,闪电出手,老者疾速向后退时,胸口被猛击一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大圣手中忽地多了一把匕首,直抵在老者喉咙,老者停手。

大圣愤怒地对子夕喝道:“把珠子拿来,不然马上刺死他!”

子夕手拿珠子走过去,面目冷静“你们言而无信,我不再相信你们了!”

大圣大怒,抬起匕首刺进老者手臂“快拿来,你没资格与我谈条件!”

老者手臂上的鲜血像箭一样射出来,大圣还要再刺,子夕惊恐地大叫“住手,不要伤他,珠子给你!”

大圣将匕首交给二圣,接过珠子,急忙把珠子装进盒子里,然后去扶起三圣,惶急地大叫着:“三弟,三弟,你醒醒,快醒醒!”

三圣悠悠醒来,俊美迷蒙的眼中光亮尽失“大哥那光芒好厉害,我不行了……”

“不会的,三弟,你要振作,我们带你去见城主,他一定会救你的!”

“不……不要伤她,我找了她二十年,终于找到了,绝不要伤她,帮帮我,大哥,你一定要帮我……终于找到了她,我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我没时间了。”

子夕拼命奔向老者的时候,只觉得人影一闪,接着自己就被那个大圣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抛到了三圣面前。

子夕回头时,只看到一道极亮的光,刺进老者胸膛,子夕大叫“不要杀他,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正要挣扎着爬起来跑过去,手已被人牢牢抓住,是三圣!

他已虚弱的喘不上气,气息奄奄,子夕瞪着他,全然忘记恐惧,眼里充满了仇恨,她颈下的伤痕也在隐隐做痛。

子夕从小就有这个伤痕,三角形红色的伤痕,子夕问过爹爹自己曾受过什么伤,爹爹说她出生时,身上就有这个伤痕,长了二十年,一直不痛不痒,可是就在这一刻,在这个人面前疼痛起来。

三圣气息微弱,看见子夕愤恨的目光,他突然痛苦地叫道:“天啊!不要这样看着我,为什么同样的眼神又再次出现,为什么这一世你仍旧恨我?你还没有忘记自己发的毒誓?我不会罢手的,我还会追随着你,等你回头,等你再爱上我……”

他忽地大声喊道“大哥,二哥,你们一定要帮我啊!”他拼了最后的力气,说了最后一句话,终于不甘地闭上双目,停止了呼吸。

他的两个哥哥大声呼喊“三弟!三弟!”扑过来。

二圣气愤的发疯,从老者身上拔出匕首,直向子夕刺来,子夕看到那道寒光风一样刺来,知道自己定然绝躲不过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却没有感觉到尖利的刺痛——匕首被两只手指夹住了,是大圣伸手救了她。

大圣懊恼的说道:“不可以,三弟不会原谅你的!”

二圣把匕首摔出去,气的跺脚“这就是他找了二十年的女人?他前世的债,还不清了,还白白牺牲自己啊!”

大圣叹息一声,背起三圣的尸体,顷刻间与二圣消失在夜色之中。

长相思:第三章身死为国殇

叶皇甫的胸口向外冒着血,应该是喷,他的脸色随着热血的离去迅速惨白起来。

子夕手忙脚乱地按住他的伤口,急的六神无主“怎么办?怎么办?”

叶皇甫淡然一笑“别害怕,公主,能见到你,我死亦瞑目!”

子夕惊讶地问道:“老人家,我果真是公主?我一无所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清亮的眸子在月夜下闪着光彩,也令叶皇甫看清面前的人似曾相识过,他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

缓缓吃力的开口“从这一直向南走,有一座城堡,名做令仙域,令仙域的城主是南地最大的王。我是令仙域前朝的宰相,而你的父王就是城主啊!你一岁那年,当今的城主拥兵谋反,逼死你的父母,掌管了令仙域!你母亲的家人把你带到人间隐藏起来,我们两人约定今年的七月十五在这里相见,今天终于等到了你,我也算没有辜负故人。刚刚这三个凶残之人,是令仙域的护法三圣,他们向我讨还的是城主的信物——谟褐珠,这宝物被我藏了二十年,那个城主没有信物就寝食难安了二十年。”

一丝悲悯忧伤地闪过老人的眼睛,他低声呢喃“人世苦短,你却一定要背负巨大的罪过,装作强大地活着,只怕黄土掩埋的时候,才会轻松放下。飞虹,你真的不辛苦吗?”

叶皇甫把手伸进怀中,吃力地掏出一个锦盒,郑重地交到子夕手中“公主,你要记住,这个螭龙兵符非常重要,是你们皇家的,你要拿着它,找回谟褐珠,重掌令仙域,你才是令仙域的城主,南地之王。”

叶皇甫情绪过于激动,嘴角不停地有血涌出,喘了一口气,他费力的问道:“陆逸人为什么没有来?我一直在等待着见见故人啊!他比我肩上的担子要重,他要把你教育成一个能担大任,治国兴邦的人……”

子夕的泪水流出来,呜咽出声“爹爹死了,就在一个月以前。”

叶皇甫的嘴角露出一丝惨笑,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公主,我不能帮你了,你的一切都是不平凡的,你一定能做到……我在令仙域有一个心腹名叫毕言,他可以帮助你,你去找他,他在天堂……”猛地喷出几口鲜血,叶皇甫终于支持不住,撒手而去,只是心犹不甘,怒目圆睁。

子夕呆愣半天,这突如其来的身世,突然出现又急速离去的老者,这场挣扎杀戮,实在使她招架不住。伸出颤抖的手指,缓缓合上老人家的眼睑,子夕竟然悲伤的像是爹爹的又一次离去。泪水簌簌扑落,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凄凉。

无边的夜色之中,子夕竟然看不到一丝亮光,生活十九年,刚刚才惊醒一般。自己的父母被人杀死,强抢了王位,自己的爹爹含辛茹苦,煞费苦心地栽培养育,赤胆忠心的叶皇甫,默默地坚守十九年,为了保护她,抛却生命,这么多的事,突然出现在面前,令子夕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自己的下一步。

清冷的月色洒下薄薄一层微光,使暴雨过后的湿地更加冷清冰凉。

苦苦寻找了这么久,原来虚离镇只有一排房子,三个门。

如今这一排房子三个门的镇子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活人,一个死人。

刚刚还热闹非凡,喧哗戏耍的门里人,全都像早晨朝阳下的露水一样,蒸发掉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子夕慢慢镇定下来,如果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么刚刚开始的未知道路,要做好一切迎接的准备,爹爹曾经说过,子夕从不轻易认输,而且在十九年以前,爹爹就已经开始为她准备了。

子夕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体力劳动,面前的墓|岤一点一点变深变大,每一铲土都是子夕深深的感激,无以为报的谢意,她用尽全力的挖下去,像是发泄自己的愧疚,歉意。

天将亮时,墓|岤挖好,子夕把叶皇甫安葬进去,他的右手握成拳样,子夕慢慢将它伸理开,放在他的身侧。手腕上的一串珠链引起了子夕的注意,想了想,子夕把珠链拿下来,带在自己腕上“老人家,这支手链我留个纪念,真心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感谢您对我父亲的忠诚,也谢谢您二十年的等待,您那么刚强地守住一份承诺,却这么凄凉地埋葬在这里,我会永远记得您,怀念您!”

高高的一座坟,在太阳射出第一丝光线时,落成。

一个坚强的生命在新的一天的第一缕晨光中,幻化成永垂不朽的丰碑,铭刻进子夕的生命。

在子夕转身要去寻一座墓碑的时候,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一路的奔波劳累,惊恐悲伤,还有淋透身体的大雨,令她的身体支撑不住了,倒在了刚刚堆起的新坟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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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江南,丛丛的白色茉莉花在雨雾中悄悄绽立,淡淡的暗香在陆园中隐隐飘荡。漫天飘洒飞舞的细密雨丝,都被沾染上清香缕缕,舞出一片清幽天地。

朱红栏,木格窗。

十岁的子夕头上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齐眉的刘海,覆盖住光洁的额头,唇红齿白的小嘴轻嘟着,一双轻灵的大眼睛,望着窗外的缠绵雨丝无奈又不甘愿地嘟囔着什么。

竹帘一挑,高大的身影走进门来,长长的黑发高高地束在脑后,略瘦的脸颊,一双剑眉下深沉的眸子,平静无波,掩藏了年少时锋利的眼神。

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子夕“丫头,怎么不高兴了?嘟囔什么呢?”

子夕牵住他的手委屈地说:“爹爹昨天答应我,如果背出治国策第十一篇就带我去放风筝,可是今天为什么要下雨啊?那我不是白背了吗?我要去放风筝啊!”

陆逸人温和地揽过子夕,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子夕的小脸,微笑着说“傻孩子,书背好了就存在于你的心中,会用在以后发生的事情上,怎么是白背了呢?明天天气好了,我们也可以去放风筝啊!”

子夕一脸的不高兴“可是明天你又要我背礼仪策,战略策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放风筝呢?逊理,单谦他们怎么可以不用背我学的东西呢?爹爹,我也不想背了!”

陆逸人耐心地解释“爹爹是先生,要因材施教啊!你学的东西他们不适合学,他们学的你也不用背,每个人的悟性材质不同,所以你们学的本事不能一样!”

子夕忽然轻笑起来,小脸上满是神秘的兴奋“爹爹,我知道他们都背什么文章。”说着摇头晃脑地背诵道:“夫子之道,忠恕而已。”

陆逸人听到这句话,猛地一愣,眼神复杂莫测,末了,轻轻地叹出一句“如果忠,如何恕?”

子夕眨着大眼睛,歪着脑袋奇怪地问“有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听过呢?”

陆逸人微微笑了“这句话是爹爹说的。”

“呵呵!”子夕被逗的咯咯笑了。

笑罢了,子夕蹭进陆逸人怀里,瞪着清澈的大眼睛,轻轻地问“爹爹,娘是什么样子的?”

陆逸人的目光投向烟雨凄迷的窗外,嘴角上挂着一丝宁静的笑“你娘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而你是另一个你娘,丝毫不差!”

子夕娇嫩的小脸上洋溢着崇敬的光辉,脆生生道:“那爹爹是天下最幸福的爹爹了,有两个最美的女人爱着你呀!”

陆逸人拂弄着子夕额前的短发,爱怜地说:“爹爹希望你能幸福,永远幸福!”

雨雾越发大了,庭前的茉莉变成丛丛深绿,白茫茫中已不见纯白色的花朵,犹如传说中的幸福,只有余味,不见模样。

长相思:第四章与君初相遇

漆黑的夜色,寒冷犹如一只巨掌,把子夕紧紧抓住,似是要将她冻成石块。牙齿的碰撞,滚烫的额头,不断发颤的身体,令昏睡的子夕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冷……好冷……”

恍惚中有人给她盖被子,有人把冷毛巾镇在她的额头上,乍一冰冷的刺激令子夕有些清醒,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自己不是在埋葬叶皇甫吗?怎么会睡到床上的?

黑黑的房间中央居然映着火光,一个人影,背对着她,在往火堆里添木柴,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出现在虚离镇上?

想到虚离镇,子夕才看清楚,这个屋子是她当初走进的三圣的屋子,可是这个人又是谁呢?

费劲地思考换来头脑一阵眩晕,床与幔帐飞速地旋转起来,子夕不得不闭上眼睛。同时喉咙干渴的似是火烧,她好像要被这火烧死了“水……水……”

听到她的声音,坐在地上的人站起来,四处寻找了一圈之后,在子夕的背包里发现了她的水囊,于是把背包放在床头,打开水囊的盖子,然后半扶着迷糊的子夕,喂她水喝。

犹如干旱的田地得了雨露的滋润,子夕喝的那么大口,仿佛拼命用水救喉咙里燃烧的的火一样。水囊中的水一如当日的清凉甘甜,丝丝凉沁之中犹如荡过幽草的清泉,纯净冰凉。

不屑一刻,子夕只觉得发热滚烫的身体凉爽起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寒冷,头脑更是渐渐清醒起来。她睁开眼睛,对着那个火堆旁边的身影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那个人在火边忙乎着,嘴里回答道:“我是个路人啊!走到这里发现这一大排房子只有你一个人啊!还昏睡不醒,直说胡话。”这个人边说话边在火堆里扒着什么,全然没心思管子夕的疑虑惊异。

子夕伸手抓住床头的背包,摸到了里面的兵符,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把盒子打开,拿出兵符用盒子里的黄绸包好,放在枕下,然后又把盒子塞进背包里。做完了这些以后,长出了一口气。

那个人从火堆旁边站起,向床边走来。

借着火光,子夕看清楚了这个人,二十岁的年纪,一身长袍看不出什么颜色,左襟别在腰里,身姿矫健,给人感觉英姿勃勃,充满活力。

头发向后高高束起,一张圆脸,鼻梁高挺,黑黑的眸子在火焰映照下充满了熠熠神采,唇角微微上扬,捧着手里的东西笑着向子夕走来,一笑之下唇边竟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快吃吧,吃了长力气,病好的快。”两个黑乎乎的东西伸到子夕面前。

子夕疑惑着“这是什么东西?”

“烤馒头。”

看着他弄的黑乎乎的手,还有眼中坦然热忱的关怀,子夕全神戒备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他不是坏人!有了这个念头,顷刻放松下来,子夕无力地闭上眼睛“我不饿,谢谢你。”

这人急了“我可是辛辛苦苦烤热的,我第一次为别人做饭,你不能让我白忙吧?”

子夕睁开眼睛,看他急恼的样子,不由得一丝笑意挂上唇角“你做饭的定义太简单了。”

“我不管,反正你要把它们吃下去。”说着,他有些霸道地把两个馒头放在床边,来扶子夕起床,扶她之前还真没忘记在幔帐上擦了擦他脏兮兮的手。

子夕坐起来斜靠在床头,脑后的一头黑发犹如瀑布散下来,在火光映照之下,竟闪着缎子的光亮。

面前的人一怔,第一次面对清醒的子夕及她明媚的双眸。他把她从坟头抱到床上时,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他忙着生火,也没仔细打量她。活了二十年,第一次他的心忘记了跳动,原来世间还有这样惊世的容颜!

微圆的脸庞雪白娇嫩,墨一样黑黑弯弯的眉毛,鼻子小巧端正,一双睫毛长长的黑黑的大眼睛,犹如泉水般纯净,散发着柔和的光。红润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尤其是她的肤色,使他终于明白了书中的那句,肤如凝脂!脸庞,脖颈,芊芊玉手,露在衣服外面的每寸皮肤都光滑白皙,犹如细腻光洁的瓷娃娃。因为发烧,腮上的两团红晕仍未退去,更添了她的柔媚如水。

她不应该是凡间的人吧?他傻愣愣地站在床边,忘了要说的话,似是站在天界之巅遇到了凌波仙子。

子夕抬眼看他有些痴愣的目光,不禁奇怪地问“做的饭不好吃?不打算递给我吃?”

面前人慌地回过神,抓住一个馒头,掰开,送到子夕面前,一阵甘甜的香气在子夕面前散开,子夕微笑着接过来“看样子很好吃呢!”她醉心于面前的馒头,全然没有发现面前人悄悄地脸红了。

心里暗骂道: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见过,怎么像个色鬼似的盯着人家发痴,真是丢脸!他坐回到火堆旁边,背对着子夕,掩饰自己的窘态,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子夕的脸,喃喃自语“什么画师画的?那张画不及本人万分之一!”

子夕吃的很香,因为她好像两天都没有吃饭了,边吃边对那人说:“你做的饭真的好吃,谢谢你!”

他低头思考着什么,只是随口答道“哦!”

“我叫子夕,你叫什么名字啊?”

“石头!”他不回身。

子夕有些奇怪“这也是名字?”

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人生有时候,只短短一个瞬间,也许命运就改变了。

转过身走到床边,嘴角带着笑意“父母都希望我是块美玉,结果我就是一块拌脚的烂石头。”

子夕笑了,面对这个陌生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拘束感“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眼角眉梢,撒了石头满眼的风情万种。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呢?方圆好几百里都没有人烟啊!”想起那无际的旷野与黑夜,子夕仍然心有余悸。

石头微笑着“我在找人,找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才来到这里的,然后就看见了昏倒的你。”

子夕也笑笑“真是够巧的,幸亏你找人,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

石头调皮的一扯眉毛“估计最坏就是被野狼吃掉了。”

子夕撇嘴“这里太寂寞,连狼都嫌荒凉呢,你别想吓唬我。”

火堆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劈啪声,吓了子夕一跳,然后不安地问“你怎么在房子中央点火?很危险啊!”

石头无辜的表情“是你一直在喊冷啊!床上又没有什么取暖的东西,我把被子都盖在你身上了,你还在喊冷,我就想把火生的距离床近些,你就不冷了。”

“可是……”

“放心了,这房子的主人也不在这里,即使烧掉房子也没人追究的。”

“可是……”

石头忽地伸出手抓住了子夕的手腕,子夕骇了一跳“你干嘛?”

石头把子夕的手腕放在枕边,按上去,他竟然会切脉!

子夕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你是郎中?”

石头看她惊讶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略懂点岐黄之术,嘘,别说话。”

子夕乖乖地住了嘴。

石头的眼神慢慢惊异起来,末了,收回手,不可思议的说:“你的病竟然好了?刚刚还烧的那么严重,还未用药怎么就痊愈了呢?”

子夕同样惊奇地摇头“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那两个馒头的功劳。”

石头的眼睛四处搜寻,分析道:“你昏睡不醒,满口胡话,一直吵着冷,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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