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皇后作者:肉书屋
黑道皇后第30部分阅读
不了,他们的爹娘一定希望他们平安的活着,而不是去报仇,必竟改朝换代总会有一批牺牲品。”
明惠师太听着柳柳如此冷静的话,眸子里闪过一抹光芒,百般滋味都有,如果当年柳儿也是在这群孩子中长大的,她还能这般的淡漠而冷静吗?她们这些人活着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报仇,如果叫她们一下子放弃了报仇,只怕很难做到,但是柳儿的话给了她一记重捶,如果她们这些人仇没报到,最后全部死了,那么自已怎么对待起她们死去的爹娘。
“好,师博会想的”,明惠说完起身离开,她实在不放心青凤,她那种冲动的个性,说不定呆会儿做出什么事来。
柳柳望着师傅离开的背影,那背影寂莫而苍老,不复从前的轻盈,是什么样的仇恨使得师傅如此的苍老呢?柳柳边想边站起身,出了厢房门,顺着纜|乳|芡后山拭去,这庵堂后面有一条曲径,黛眉一定会从后面上来的?br/
后山,连绵不绝的山峦,轻风拂过那金黄的枝头,形成一波一波的浪海,格外壮观,黛眉果然在一棵村下等她,待到柳柳走近前,整个人早飞扑过来,抱住她跳了几下,柳柳抿唇笑,没想到一向妖娆的黛眉也有可爱的一面,拍拍她的肩。
“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黛眉一愣,放开柳柳的身子,认真的开口:“那次不是让小白给你送信了吗?怎么这样同?”
柳柳一听到窦眉的话,脸色立刻冷凝下来,唇角浮起凉薄的笑:“别提了,小白被金绍远给射死了,为这我几天都没精神。”
“什么?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要射小白啊,这种有钱人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黛眉咬着银白色的小牙,一双媚眼愤恨的瞪着,柳柳不想再说这些话题,一提到小白她心里的便伤心,小白是她养大的,一想到它竟然被人射死了,那心里狠不得在那个男人身上也射一箭,眼下她想知道的是黛眉怎么会来京城的?
“黛眉,我们不说小白了,你为什么会来京城,就你一个人来的吗?”关心至极的语气,黛眉含唇而笑:“不是,我和芷姑一起来的,她在客栈来,我白天出来溜达溜达,没想到竟然见到楼主了,楼主什么时候会逍遥岛呢,大伙儿做什么事总感觉力不从心,没人拿个大方向的感觉”,黛眉叹着气,虽然眼下七星楼的名声在江湖上不错,可是没有楼主的坐镇指挥,她们心里总是不太蹋实,有很多大胆刺激的事情也不敢随便接手,怕砸了七星楼的招牌,所以大伏儿都眼巴巴的盼望楼主回去,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不太可能,因为楼主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怎么可能皇后不做,而做一个小小七星楼的楼主呢?
“你回去告诉大伙,也许很快我便会回逍遥岛去”,这想法越来越迫切,因为金佳丽怀孕了,皇帝竟然放过了她,那么巧儿和江成的死就这样算了吗?对于这种做法她是不敢芶同的,而且她身上很可能有什么身世之谜,看师博的样子,这身世之谜一定和凤家脱不了关系,到时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她想在真相没有揭露之前离开皇宫,回逍遥岛去。
黛眉一听到柳柳的话,那整张小脸都兴奋了,伸出手拉住柳柳:“楼主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们要大干一场了吗?”
柳柳看这女人兴奋过度的神情,好气又好笑,捏了她的俏颊一把:“是,只要我回去,一定会大干一场的,不过你和芷姑到京城来做什么?”
黛眉挑了一下眉,不以为意的蹙嘴:“是帮人家押一趟镖,少得可怜的货物,我都没什么兴趣,让芷姑一个人在酒楼里守着,自已出来逛悠逛悠,那个人还没有过来提货,只要他过来把货提走了,我们就离开京城回逍遥岛去了。”
“好,回去当心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很快便会回逍遥岛的”,柳柳轻声说,纤细的手指拉扯着一根枯黄的村技,不时的弹拉着,这只是她的初步构想,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走成,皇帝最近表现得越来越在乎她,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肿寿怪的想法,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是针峰相对的。
“嗯,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伙的,相信大家一定会特别的高兴”,黛眉因为兴奋脸色红扑扑分外的迷人,柳柳眼看着她出宫已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凤邪又要多想了,他的疑心病可是很重的,挥手示意黛眉赶快下山去。
“下山去吧,小心些,别让山下的那些侍卫发现你。“
“好”,黛眉点了一下头,冲着柳柳摆手,一纵身,身形似娇燕般的敏捷,飞快的往山下纵去,眨眼便不见了影子,只有黄|色的浪海左右的摇摆着。
柳柳回到庵堂,师傅还没有回来,想必师姐还在闹别扭,柳柳轻叹了一口气,吩咐那守在门外的小道姑,等师太回来禀一声,就说她走了,小道姑一直把柳柳送到山门外,翠儿等三个小丫头已经玩累了,正坐在山门前的石阶上休息,一看到柳柳的影子,飞快的奔过来。
“娘娘,一切都好了吗?我们回宫了吗?”
“嗯”,柳柳点了一下头,回身遥望了一眼庵堂,但愿师傅她们真的想通,放弃复仇的心思,这样保全了多少奈人命啊,凤邪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们只是白白送了性命罢了。
山下,日影等恭敬的守着,见到娘娘下山,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刚才这会儿,他已经派人到周遭打探过了,这山上真的是一座庵堂,而且庵里的香火很兴旺,也许这是娘娘以前经常来过的庵堂吧。
一行人起驾回宫。
柳柳对于自个身份的事,也不去多想了,既然她不是什么公主,她应该找个机会把那颗南海夜明珠还给赵玖,虽然那东西极珍贵,可是不是自个的东西,她还没有习惯要。
后宫,因为金佳丽的怀孕而热闹起来,柳柳安静的呆在未央宫里,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些妃嫔纷纷的猜测,是不是皇后娘娘心生妒意了,所以妃子怀孕连一声慰问都没有,更别说赏赐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配为后宫之主,到时候再有别的妃子怀孕,难道她都不能容忍吗?因此众妃嫔对于柳柳的态度很是不满。
翠儿听到这些消息,心里就像吃了一个苍蝇般恶心,望着正侧坐在软榻上看书的主子,面容一片平和,看不出她是怎么想的?金佳丽怀孕了关自个主子什么事啊,为什么她要被说得那么不堪呢?柳柳虽然一直看书,可是心里并不平静,对于宫里的动静她是知道的,按理她这个皇后应该赏赐东西给金佳丽,但是她什么都没做,因为那个女人生有祸心,如果自已送过去的东西,被她说成下毒或者什么别的,不是自找麻烦吗?因此她什么都不做,但是听到那些恼人的话,心里又极烦。
“翠儿,你干什么呢?茶都满出来了?“柳柳抬起头扫向那一直盯着自已,仍在刿茶的丫头,茶水溢出来,发出叭达的声音她也听不见,真是个傻丫头,好笑的冷瞪了她一眼。
“娘娘?”翠儿慌忙停住手,嘟起嘴望向上首的娘娘,娘娘怎么能一勇事不关已的样子呢,那些女人太可恨了,竟然说娘娘嫉妒心太重,见不得后宫的妃子怀孕,所以对淑妃娘娘怀孕的事不闻不问,其实那金佳丽杀了巧儿,又杀了江成,她恨不得替江总管和巧儿报仇,竟然还想要她们的赏赐,做梦去吧。
“她们说得太过份了,奴婢气极了,娘娘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气什么?有什么好气的,应该高兴才对啊,她怀的可是天凤的第一个皇室血脉,这种事怎么会生气呢?”柳柳唇角浮起讥讽的笑,心里有丝酸涩,本来她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可是自从那一晚媚药过后,她的脑海里就时不时的想起风邪的影子,必竟他是自已的第一个男人,而在这种时候,竟然传出这个男人的其她女人怀孕了,她的心就像一颗青涩的葡萄般不是滋味,可她能做什么?难不成去找皇上抱怨,那不是她该做的事,而且她很可能和皇上有仇,即便她不在意,因为她不是以前那个苏琉璃,但是皇上不会这么想的?他如果知道只会杀了她,好保全他的江山,这一点她千万分的肯定。
“娘娘?”翠儿听到娘娘这样说,心情更郁闷了,把茶水奉到娘娘的手里,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柳柳摇头,继续看自已的书,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真不知道那丫头急的啥,身为后宫的女人,皇帝本来就有很多的女人,所以她才一直盘算着要离开,不想给任何人伤害自已的机会,而且她真的不适合宫中生活,每天看着那些女人虚伪的嘴脸,她就感觉有一种窒息的痛苦,那些妃嫔明明嫉恨得要命,却还要装着一脸恭喜的样子,真不知道累不累?
夜晚,未央宫里金碧辉煌,红纱缦,金鼎炉,一切都是那么的奢华,富丽堂皇,这就是她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柳柳叹息着收起了书。
小安子从外面走进来,恭身禀报:“娘娘,小玩子公公过来了?”
“让他进来吧”,柳柳舒展一下筋骨,这太监来找她准没什么好事,她的唇角浮起冷笑,不知道那个皇帝又搞什么名堂?柳柳正想得入神,小玩子从外面奔进来,恭敬的打着干儿,飞快的开口。
“奴才奉皇上的。偷,宣皇后娘娘去永元殿用膳。”
“嗯”,柳柳挑高细眉,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暗芒,凤邪竟然叫她过去用膳,不会又是让她大度接纳那金佳丽什么的吧,脸色冷冽冰寒,唇角浮起讥讽的笑,真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想些什么,个个都想成是她嫉妒金佳丽,不能容人,可却没想过,她才不屑玩她们这些宫门深似海的游戏。
“好,你先过去吧,本宫随后就到”,柳柳一摆手,小玩子退了下去,临离去时,眼角的一抹光芒迎视着娘娘,柳柳即会忽略他的眼神,大概也和那些人一样在猜测她的态度,娘娘究竟什么意思,淑妃娘娘怀孕了,她身为三宫之首,理当安抚这些后宫的妃摈。
等到小玩子走了,柳柳疲软的跌坐到凤榻上,她本来就是个敏感的人,今儿个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人刺激,等一会儿皇帝不会也刺激她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不会给他好脸色的,柳柳气恨恨的站起身来,朝外面叫了一声。
“翠儿。”
“娘娘”,翠儿奔进来,因为生气那些人如此说自个的主子,又怕主子见到自已生气的样子,翠儿一直躲在大殿门外生闷气,突然听到娘娘唤她,飞快的奔进来。
“去永元殿用晚膳”,柳柳走下高台,翠儿赶紧奔过来,听到是皇上宣膳,不禁又担忧起来,不知道那可恶的皇上还要怎么?难自个的主子,随便谁怀孕,也不该是金佳丽怀孕啊,想必金家一定得了消息,趾高气扬起来,明天可能会进宫来谢恩,因为金佳丽怀的可是天凤朝第一个血脉,别说是金家,就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欣喜莫名,因为这表示江山后继有人了,虽然不知道淑妃怀的龙子还是公主,但有了第一个孩子的涎生,后面的孩子会源源不断的生出来的。
柳柳即会不明白这些道理,正因为明白,她才觉得心烦,难道她必须每天淹没在这些人的碎碎细语中吗?她不是那种理会他人言语的人,而且个性不喜阿谄奉承这一套,而且金佳丽还杀了巧儿和江成,如果说她有什么想法,她只想杀了金佳丽,而不是去安抚她。
长廊里,宫灯晃动着,秋风吹过,夜凉如冰。
长廊外,花影扶疏,技叶斑驳,月光倾泻下如绢的光芒,一片轻辉。她们穿过亭阁,直往永元殿走去,路上还听到宫女们的窍窍私语,例如皇后娘娘妒心太重,还有什么竟然在淑妃娘娘怀孕的前一夜想谋害了淑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幸好皇上及时赶到,才救了淑妃娘娘一命,柳柳不禁好笑起来,这些没事做的奴才可真会编故事,不过究竟是编的还是有人放出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柳柳的眸光穿透凉薄的夜空,冷幽凌寒,这种氛围,她究竟还能支撑多久?跟在她身后的翠儿和明月她们气愤不平的冷哼,那些暗处说话的宫女一抬头,见到皇后娘娘站在面前,早扑通一声跪下来,抖索得好似风中的残叶,柳柳好像没看到一样,越过她们往永元殿走去,她杞不着为这些小丫头的话生气,如果说真要生气,也比不过太后娘娘的,平常看起来特别的疼爱自已,可一到关键的时候还是心疼她自家的孩子,哪里还想着自已这个侄女,而且这个侄女说不定是假的。
永元展里,明亮的宫灯把殿内照得如司白昼,华服宫女排列成整齐的两溜儿分列在两边,手里分别捧着各种佳肴,鱼贯而入,一一的摇放在膳桌上,很快理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柳柳一走到殿门前,便有太监高声的尖叫起来:“皇后娘娘到。”
柳柳跨上玉阶,走进永元殿,光亮灼灼下,一身织锦华服的凤邪正从里面走出来,神彩飞扬,整个人尊贵懦雅,举手投足间带着摄人心魂的魅力,唇角布着温柔的笑,盈盈光亮中,好似一神抵美男,从波光里破层而出,笑意盈然的望着她,声音柔润得能滴出水来。
“皇后来了。”
柳柳在一瞬那的恍神中,感觉到凤邪今晚的不同寻常,他想做什么?不会是别有用心吧,警戒的扫视了一因,只见大殿上,鲜花分列,高大的金鼎里竟然换上她喜欢的天然花香,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她不喜闻龙涎香的味道了,他越是如此做,越令她头皮发麻,直觉上接下来的事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是,柳柳谢过皇上的赐宴”,柳柳淡施一礼,不卑不亢走到膳桌前坐下,既是请她来用膳的,她自然用不着忸捏作态。
凤邪的眸光闪着耀眼的光芒,他就是喜欢她这点不做作的姿态,远远的望着她,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就像一朵莲花般圣洁高雅,带着淡淡的清香,却永留在人的心间,使得他只想把她抓在手里,摇放在后宫里,即便是她这样的丑颜,他也坦然接受了,而且并没有影响到他喜欢她,现在他真实的了解到自已内心感受,他是喜欢上眼前的女子了,他的皇后。
凤邪想着这一切满心的喜悦,踱步坐到膳桌的上首,望着对面的女子,看她旁若无人的用着膳,眸光不由温柔起来。
“柳儿,今晚朕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磁性的声音好似能掐出水来,这让柳柳惊诧,因为在她的印像里,凤邪从没有对谁和颜悦色过,眼前的状况大概是他人生极难得的一次,真不知道他想和自个儿说什么,便放下手边的碗筷,盈盈望着皇上,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凤邪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一下心神,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表达自已的感受,因为只有他坦城了,柳柳才有可能接受他,要不然两个人只会在原地踏步走,永远都跨不了第一步的,而他希望她能亨受着他给予的宠爱,安心的呆在后宫里做他的皇后,荣宠一生,只要她涎下皇子,必为太子,因为他相信只有她生下的孩子才是最适合当太子的。
“朕喜欢你,我的皇后。”
柳柳被凤邪的话差点没咋晕了,她没有欣喜,相反的很苦恼,微皱了一下眉,这种状况下怎么能让她高兴呢,一边让另外的女人怀孕,一边跑来和她说喜欢她,这大概只有古代的帝皇才做得出来,在这些人心里,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可那样的事她接受不了,柳柳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见凤邪狂妄的五官上布着璀璨,双眸晕着阵阵的涟漪,传神的望着她,等待她的话,他指望她能说什么,高兴的跳起来吗?柳柳耸了一下肩。
“所以呢?皇上吩咐人让柳柳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吗?”
凤邪被柳柳的态度整蒙了,很快回过神来,先前的神彩飞扬退了下去,眼眸瞬间染上怒意,像一汪冰潭般跳跃着寒光,气息粗重起来,柳柳不禁好笑的挑眉,这就是刚刚说喜欢她的男人,因为她没有表示得欣喜若狂,所以恼羞成怒了,这就是喜欢吗?如果这是喜欢,那么这喜欢太廉价了,她不需要,脸色陡的冷下来。
“皇上是在生气吗?难道就因为皇上说了喜欢柳柳,所以柳柳就要磕头谢恩吗?皇上还是把这喜欢两个字拿到淑妃娘娘那里去说,柳柳相信她会更喜欢听的,必竟她怀了皇上的骨血。”
柳柳实际求是的说着,事实上她的心里并不好受,感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但她不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出来。
凤邪的脸色阴骜,握紧了拳,青筋突起,一整晚高兴的心情化整为零,此刻只剩下满腔的愤怒,大手一扬,膳桌上的菜肴全部掉到了地上,一个帝皇平生第一次向人示情,却遭到了拒绝,还是一个丑女人,这怎不叫他愤恨呢?柳柳站起身让到一边,反正她吃饱了,要说没吃,也是他的事了。
凤邪一看到时面的女人就那么冷静的看着他,唇角壮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周身的血管都被充斥了怒火,此时只想毁掉她的冷静,让她也尝尝心痛愤怒的感觉,他却不知道,她痛的时候是在心里,流泪的时候也是在心里,只是人前有一份伪装罢了。
“你根本就是个妒妇,是不是看淑妃怀孕了,所以你心里不舒服了,一个皇后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妄为皇后。”她面不改色,但是心却疼,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可真比刀子还利啊,脸色幽幽的望过去,他是想看她痛苦吗?她痛苦的时候不流泪,就像此刻,但是心里很痛,很痛,原来她竟然会为这个男人的话伤心,难怪那次中媚药后,她的脸上的红胎淡化了很多,原来她心里被点上了一种叫情丝的东西,只是她不知道罢了,可是那情丝转眼便化成利刃刺在她的心房里,眼里有些烧烫,她知道是一种叫眼泪的东西快溢出来了,但是她绝不允许它流下,所以头微往上仰,使自已看起来就像斜睨着他,这动作使得他更加愤怒,嚣张得就像一头野豹,狂怒暴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