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要见我们,我们便会见吗?真是可笑,我们走,”黛眉冷哼一声,伸出手飞快的拉过柳柳的手,准备离开。
凤邪自然不会眼看到人,却还任那个人脱身的道理,一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日影和月影挡住了黛眉和柳柳的去路。
“难道金大人的话,两位没有听见吗?”日影一板一眼的话落到黛眉的耳朵里,黛眉妩媚可人的脸上不怒反笑,她的笑带着魅惑人心妖娆,看得日影一愣,下一秒钟却被扔了一记耳光,清脆脆的响过。
“你个狗奴才,算个什么东西?”
“你?”日影没想到这女人根本就是一朵有毒的罂粟,如果不是她魅惑了自已,会吃这等暗亏吗?心下那个愤怒,长剑一抖,好似游龙出水,又快又恨,直刺向黛眉,黛眉那里示弱,她的武功本就不低,身子一拭,仿似飞燕般灵活的越过那尖锋,一扬手,手里多了一条锦凌,那锦凌抖直如一条玉帛,又似软剑,直直的绕到日影的手腕处,那日影的功夫是天下少有的,一抬手,长凌落了个空,一时间两个人打得天昏天暗,柳柳挑高细眉,她没想到凤邪竟然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好似完全没有让手下停下的理由,这行为不由使得她气结,冷哼。
“连女人都欺负的男人算什么本事?不过是个莽夫罢了。”
她的声音落到凤邪的耳朵里,他身形一移,落到柳柳的身边,高大挺拔的身躯罩了过来,贴上她的身躯。
“你好像怕我,我们见过吗?七夜,”敏锐于凤邪,竟然察觉出柳柳的心虚。
柳柳秀美的脸蛋闪过冷凝,没想到皇帝竟然如此敏捷,一照面便看穿了她的身份,不过此刻他不是凤邪,她也不是当朝的皇后娘娘,她忽然很想为自已出一口气,心念一动,小手快如闪电的疾使过去,锁住了凤邪的人迎|岤,这一突变使得在场的人都傻眼了,就连凤邪自已也没想到,这个少年的功夫如此的了得,出手如此之狠,竟然一下子拿住了他。
凤邪脸孔一下子绿了,这就是他大意的代价,只有他知道这小子是玩真的,手下的掌劲阴阴生风,透过他的人迎|岤穿透到喉结,似小针刺痛。
“七夜,你想干什么?你是受了什么人指使?”凤邪冷冷的扫视着那个小脸蛋,清润如玉,看不出一点暇疵,只是眼神里对他是不屑的,阴冷的,心里暗自思忖,他没有得罪这小子吧。
“谁派我来的?你说呢?”柳柳玩味的轻笑,吐气如兰的在凤邪的耳边吹气,她靠得他如此近,他的肌肤就像是上等的绸缎,光滑有弹性,眉细长如刀裁,眼睛里闪着锐利的光芒,深暗如幽潭,睫毛细长密集,微微翘起来,使得他的脸很立体,更有型了,凉薄的唇角挂着冷笑,好似根本不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
面对死亡,能够如此镇定,她的心里是敬佩的,不过手下可没有放松力量,加了二成的功力,想必喉结处此时如千万根针刺,只见他的脸颊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子,唇轻颤了一下,却愣是一言不发。
但是在场的都是武功深厚的人,谁会不知道皇上此时所受的苦呢,金绍远脸色一沉,瞳孔里不断收缩,皇上如果出事了,天下就大乱了,他们就是死也难辞其责。
“七夜,你竟然就是七夜,你在干什么?他可是?”金绍远没想到这少年竟真是七夜,自已昨天被他给骗了,脸色难看,可眼下皇帝在他手里,只得先忍下怒气,正欲抬出凤邪的身份,却听到凤邪暗哑的冷喝:“住嘴。”
他还没有苟此偷生到要抬出身份来才求得活口。
金绍远一听到皇上的命令,哪里还敢开口,那张眸子充满着血丝,咬着唇恨不得和眼前的七夜拼命,如果他敢伤了皇上,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还有黛眉,虽然他对黛眉有异样的情愫,可是绝不容许任何人伤了皇上。
日影早收住了手,奔了过来,紧张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头皮发麻,如果主子有事,他们一定追随左右。
“说吧,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好让我死得明白,”凤邪还能够谈笑风声的开口,围观的人皆大气也不敢出,黛眉闪身落到柳柳的身边,心内暗惊,主子想干什么,不会真的想杀了皇上吧,那天下可就乱了。
“主子?”黛眉轻呼。
柳柳并没有出声,只是玩味的望着凤邪,看到他此刻被折磨,心里总算痛快一些了,凤邪,相对于你给我的,这些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风吹落了花朵,飘飘洒洒的落到他们的头上,繁花似梦,却带着杀机,他和她同时警觉起来。
是谁?她的身形一动,拽着他往旁边移去,手下的力道松了一些,使得他脖劲的疼痛消失了,恍然明白这个少年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却为何掳了他,凤邪的俊脸没有看向别处,只一径的望着这小家伙,他的脸上此时放松了敌对,只注意着周围,那神情淡泊而疏远,使得他不由想起一个人来,他的皇后,不知为何,有时他会想起她,即便他嫌厌她,可还是会想起她的淡泊,她的遗世而孤立。
有刺客?柳柳轻呼出声,手一松放开了他,她本就没想过要他的命。
第六十章疯狂的南宫月
随着柳柳的轻呼,萧杀之气扫过,大批的黑衣人包围了他们。
这才是真正的刺客吧,他们是谁?那彻骨的恨意生生的落到风邪的身上,恨不得把他撕裂成碎片。
只是当为首之人的眸光扫过风邪身侧的柳柳时,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暗芒,一挥手:“上”。
那嗓音冷硬得不带一丝情绪,很冷很冷,明明是热气氤氲的夏,却使人感觉到了冬日的寒冰。
风邪知道这些杀手是冲着他来的,身形往前一挺挡在柳柳的面前,狂妄内敛的开口。
“大胆,你们想干什么?”
“杀你,”干脆利落的两个字一落,那身影飘如柳絮似的飞过来,被风撩起动黑袍,露出她纤细的躯体,谁也没想到这为首的刺客竟然是一个女人,她和风邪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虽然是女人,功力却是深厚的,风邪一点也不敢马虎,玉骨扇一抖,挡住迎面而来的劲风,身形往旁边一让,他的大手还不忘拽着柳柳一起后退,柳柳本想甩开他的手,课眼下大敌当前,她也不好让他分神,只清冷的开口:“放手,我不需要人帮忙。”
风邪立刻想起这小子的武功其实是挺厉害的,才放心的松了手,全身贯注的对付眼前的黑衣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加入了打斗,刀光剑影中,劲风过耳,杀气冲天,已经有人受伤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人受了伤,总之这些黑衣人不是弱者,而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那些招式极端狠毒,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与人同归于尽的拼命之式,眼看着处于下风了,那为首之人只紧盯着风邪,丝毫不理会柳柳,即便柳柳进攻,她也巧妙的避开,虽然别人不在意,可是柳柳时知道的,而且她的招式中,似乎有些她所熟悉的东西,那么像一个人。
师傅?柳柳一想到这个可能,一双眼眸带着透视的光芒扫视过去。
只见那女子蒙着头脸,只露出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虽然那眼睛盛着深深的恨意,但是柳柳知道那是一双何其美丽的眼眸。
忽然,那女子剑端一转,往风邪的下三下路攻去,,柳柳心下大骇,此招是师傅的必杀之招,下盘只是详攻,连后是晃招,致命一击在最后,这一招叫做夺命连环,还是自己有一次偷看到的,当时心里还诧异,师傅为何练这种毒辣的招式,原来她是为了对付风邪,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眼见形势紧迫,柳柳不敢再想,飞身运剑挡了过去,那威力无比的一环击过来,被柳柳挡住了。
蒙面女子没想到柳柳会跳出来,生生的把招式移偏了一些,剑气击碎了旁边的柳枝,漫天飞屑。
“该死,”她低咒一声,显然有些懊恼,别人不知道,只有柳柳知道,师傅是怕伤了她。
风邪并不是无能之辈,眼看着蒙面女子一招不着,身形如破空的长虹,手里的白玉扇一挥击向女子,女子回过神来,还是慢了一点,被白玉扇击中胸前,唇角边溢出血来,阴狠的眸子向风邪扫过去,强撑着准备再次出击,就在这时,半空中突然多了几道身影,却是那南宫月和炎亲王凤冽领着各自的手下赶了过来,原来小玩子偷偷吩咐了太监过去告知了南宫月和凤冽,皇上出宫了,这两人接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一看自己失了先机,哪里还怠慢,身形一闪,领着人飞快的撤退下去,日影和剑影准备追过去,柳柳赶紧咳嗽了一声,身形晃了晃,风邪一见,忙挥手命令:“行了,不追了。”
“是,主子,”日影和剑影抱拳遵命。
风邪伸出手拉过柳柳的身子,关心的追问:“怎么样?你没事吗?”
柳柳一拂手让给他的手,淡淡的出声:“没事了,我们该走了额。”
金绍远一听他的话,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刚才他劫持皇上,现在竟然若无其事的说走,高达的身躯一跃拦住柳柳的去路。
“大胆贼子,竟然想走,做梦。”
黛眉一听金绍远的话,千娇百媚的脸上浮起冷笑:“好一个护主的奴才,你问问你家主子,我们家主子是真的想伤他吗?只过开个玩笑罢了,如果想伤他,他还有命在吗?”
“他是何人?”凤冽疑惑的问,一旁的金绍远恨恨的开口:“七夜,”这可恶的家伙竟然骗了他。
“七夜?黑街流氓七夜吗?”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有流氓的架势,只是一眼,一个俊美文弱的少年,南宫月和凤冽互视一眼,望着这小小的少年,身高最多到他们的肩膀,可那周身的气势倒是淡泊冷然的,好似世间所以事都不在他眼内,这架势倒和宫内的那位有些像,这两个男人同时想着,不过眼前的可是一个俊俏的公子。
“是啊,他可糊弄住我了。”金绍远讥讽的开口,一想到这小子竟然敢糊弄他,那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凤冽和南宫月唇角浮起玩味的笑,能让金绍远吃瘪,他们很开心,倒觉得这少年不错,长相俊美,举手投足儒雅可人,全不似传言的那般凶恶。
柳柳不说话,冷瞪着金绍远,那眸子幽幽的闪烁着凌寒,不怒而威,和风邪有的一拼,金绍远虽然惊叹,可惜身形未动,他又不是被吓大的。
忽然风邪冷声开口:“绍远,不得无礼,刚才七夜公子救了我一命。”
金绍远有些难以置信,这小子何时救了主子,他怎么不知道?脸上闪过疑惑,却已经让过一边去,柳柳抬脚准备走,却被风邪伸出的大掌拽到身前。
“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要谢谢你和这位黛眉姑娘。”
柳柳挣扎了起来,一伸手准备击掉风邪的玉手,那手漂亮得就像雕刻出来的,精美无比,和她的手一比真是天差地别,,一大一小。
“放开我,我还有事呢?”
“什么事?布施那些乞丐吗?不如我们两处合作一处好了,这样也是名副其实,是由皇上下旨布粥的。”一向冷傲的风邪,难得对一个人如此友善,南宫月和凤冽不由对眼前的小子有些刮目相看了,问题是他好像还不愿意理他们这些人。
“你,给我放手。”因为风邪已有警觉,柳柳根本偷袭不到,两个人竟过起招来,落在旁人的眼里,竟好像在嬉戏,柳柳整个人困在风邪的怀里,双手反剪着,她脚下用力,狠踩在风邪的大脚上,风邪一下子疼得皱起好看的眉,手却没有放开,依旧紧抓住柳柳。
他身上好闻的香草的味道混合着男人身上独有的魅香,直往她的鼻尖钻,使得她越发的气恼。
“好了,我跟你们去,你放开手。”柳柳狠声的开,这次算她倒霉,竟然遇到他,不过此时的他哪里还像一个皇帝,分明是一个无赖,或者他在算计着什么?柳柳不动声色的猜疑着。
“好。”风邪爽快的应声,一只手松开,另一只手依旧拽着她,一张俊美脸微侧,对着他低语:“既然你救了我,我请你去望月楼品茶。”
原来,他只是想请柳柳去西郊的望月楼,眼看着自己一时间斗不过他,柳柳只得无奈的叹息:“好吧。”
望月楼建在西郊河畔,凭湖而立,画梁雕栋,古香古色,品茶的人络绎不绝,更多的是品一份名气。
天高气爽,碧潭清波,风起,荡起波光粼粼。
茶楼里客人很多,他们几个人往楼前一站,瞬间便成了整座茶楼的焦点,男人俊美,女人妩媚,不时有议论声传进耳朵里:“这些是什么人啊?”
“金大人?”
“炎亲王?”
在有人说出这两个人时,茶楼一下子陷入了寂静,这些皇亲国戚,岂是他们可以议论的,搞不好便会给自己惹来杀生之祸,众人赶紧低下头来品茶,只有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偷偷的用眼角瞄着走进来的人,有美若谪仙的男子,还有那霸气狂傲众星捧月的男人,总之这是一帮他们触及不到的人,只能遥遥幻想着。
柳柳和黛眉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一时脱不了身,只得安静的跟着他们走进茶楼,她的脸忽明忽暗,心里早焦虑不安,因为师傅受了风邪一掌,不知道怎么样了?
但是她不能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因为风邪的警觉性十分的高,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那个刺客的有关系,只怕会穷追不舍,到时候牵出柳家来,可就麻烦大了。
掌柜的一看到金绍远和凤冽,立刻亲自把他们一行人送到二楼的雅间,吩咐人送了茶水点心上来。
柳柳坐得尽量离他们四个男人远些,凭窗而倚,风从窗外吹进了,掀动她的秀发,露出她巴掌大的脸蛋,白皙晶莹,一双葡萄一样的黑眸清澈馥郁,唇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说吧,你找我来这里究竟所为何事?”
柳柳还没笨到以为,皇上领他过了,真的是想请她喝茶,或者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风邪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幽深无比,唇角勾出弧度,却不是笑意,而是一抹锐利的冰刀,直直的射向柳柳,暗狠的声音响起:“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为何要假借皇上的名义布粥?”
果然?柳柳不怒反笑,那笑张扬而狂放,桀骜不驯。
“难不成皇上以为我们想做什么?因为实在看不下去那些乞丐流浪街头,甚至于他们又可能在饥饿的状态下引发什么暴举,而我们只需要布一些粥给他们,就可以挽救一些人命,难道救人还救错了,想不到一个帝皇,举国皆知的开明皇帝心胸竟然如此狭窄,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柳柳话音一落,风邪俊美邪冷的脸上立刻乌云罩面,陡的肃杀起来:“你怎么知道朕是皇上?”
“有眼的人都会看好不好?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刺杀你了,堂堂兵部侍郎竟然对你恭敬有加,分外小心,还口称主子,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你皇上的身份么?还要什么样的说法?”
柳柳不放过奚落风邪,虽然他白皙的大手紧握着茶盅,恨不得捏碎了那杯子,可她就是要气气他,谁让自己在宫中受气了,这样一想,心情竟然奇异的好起来了。
“还有事吗?没事我们就告辞了。”柳柳站起身,准备和黛眉离开。
风邪长袖一挥,一道光圈若有似无的浮起,风吹拂起他的满头乌丝,那张脸在一瞬间浮起笑意,倾倒众生,手上的玉骨扇化成一朵别样的莲花疾打到柳柳身上,却在离她二寸远的地方停住,旋转着回落到他的手里,周遭的空气中浮起玉骨的清香。
他在警告她,安分守己一些,柳柳复又坐下来,她不想和他们硬碰硬,因为他是主子,手下的这些人不会坐视不管的,而她们只有两个人,侧身看到黛眉的一张俏脸已成酱紫色,她伸出手握了她一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说吧,什么事?”
“你为何要打着朕的旗号行义举?”风邪也不拐弯抹角,眸子落在柳柳的身上,这个少年在面对他时,如此冷静自制,如果他真的有异心,只怕自己将会有一个大灾患,所以只要他查到一点蛛丝马迹,便会不惜一切代价除了他,眼神陡的阴骜起来,柳柳清晰的探测到她眼里的杀机,心里不禁有些紧张,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谨慎,看来皇帝对自己的江山分外重视,绝不容许任何一点威胁存在,可是这天下间有多少隐忧呢,他除之得尽吗?
“我根本不在意什么义举,只是不想让人饿死了,难道皇上没听说我收留了很多乞丐吗?”
柳柳淡漠的望着风邪,她的神情认真而坚定,没有一点别有用心的痕迹,风邪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他小题大做了,人家根本没有这心思,可是他不敢马虎大意。
阳光透过粉色的纱帘洒进来,晃眼的光芒,使得风邪本就俊魅的脸上度了一层金光,半空中落下一朵红色的木棉花,飘飘悠悠的
投射下暗红色的阴影,使得他的脸异样的忽明忽暗,陷入了沉思中,整个人成了绝美的雕塑。
“皇上,我们该回去了。”
柳柳冷冷的开口,她可没有心情在这里看雕塑,站起身等候着,风邪回过神,别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他们会再见面的,大手一挥命令旁边的金绍远。
“把七夜公子和黛眉姑娘送下去。”
“茶是,主子。”金绍远应声,把柳柳和黛眉送出望月楼,楼上,风邪凭窗遥望,风萧萧,影绰绰,风邪的眸子暗沉,这个叫七夜的少年使得他很感兴趣,掉头望向身后的日影,邪冷的开口:“去查查七夜最近的动向?”
“是,属下这就去办。”
日影离去,凤冽和南宫月催促皇上:“该回宫了,皇上。”
“回吧,朕还有更重要的事呢?”风邪想到这些乞丐,他们可在等着他这个皇后给他们回复家园呢,虽然他看不懂那些画,可还是要认真的研究,说不定能找出一条出路,如果真的指望朝堂上的那些人,估计这些乞丐都暴乱了。
一行几个人离开望月茶楼,回宫去了。
柳柳和黛眉在城里绕了几个圈子,在确定了没有人跟踪之后,才闪身奔出城,往城外的十里坡而去。
十里坡,满眼郁葱,到处一片清幽,在这清幽之中,浮起渺渺的几缕青烟,随着清风散去。
一座清雅的庵堂掩映在这边馥郁中,堂前湖水流过,几只红头绿毛的珍禽在梳洗羽毛,落叶在风里打转儿,落到水面上,顺水而下。
此时的庵堂里一片静谧,烟雾缭绕,有几个小道姑正在打坐,一点声响也没有。
柳柳和黛眉走进去,便有一个小道姑走过来,恭敬的开口:“施主,请问是上香还是抽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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