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嫁攻嫁作者:肉书屋
宫嫁攻嫁第26部分阅读
抬手,乔应泽见状也只好随之起身,一起往屋里走。
在宫卓良的暗示下,乔应泽把含露和含夏支去了隔壁帮涵书准备午饭,乔闵言则由乔铭带着玩,然后两人进了主人房,而乔应泽刚关上房门,就感觉宫卓良贴上了自己的后背,穿过自己腰侧的双手利落的划上了门闩。
“卓卓,大白天的这样插了门,会惹人怀疑的……”
被宫卓良紧紧的搂住了腰身,乔应泽侧过脸看着宫卓良,嘴上虽然说着劝告的话,但覆在宫卓良手背上的双手,却没有去碰那门闩。
“乔铭机灵着呢,有他守着没关系的,应泽,这还没分开呢,我已经在想你了可怎么办?我今晚一定会失眠的。”
宫卓良哪可能看不出乔应泽的口是心非,轻笑着搂住他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然后低下头顺着他的额头轻吻到鼻尖,再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嘴唇,直到两个人都快要换不上气了才放开。
“卓卓……”
自己心里的想法经由宫卓良的嘴中说出,乔应泽的心一瞬间被涨得满满的,只是像宫卓良那样直白的甜言蜜语他可说不出口,只能以主动回应的亲吻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相公,等把那些事情忙完,就让叶儿过来替了含露和含夏,让那俩丫头也住到隔壁去。”
宫卓良笑眯眯的在乔应泽的耳边低语着,双手也暗示性十足的抚摸过他身上的敏感地带。
“……难怪你拆了一侧的厢房,还只留了一间下人房,卓卓,跟你比起来,我真觉得自己想事情都实在太迟钝了。”
捉住宫卓良乱来的手,乔应泽略一思索,已是明白了宫卓良的如意算盘,不禁含着笑的瞥了他一眼。
虽然碍于名声宫卓良晚上不能在这边留宿,但若是借着书坊的公事,他白天来得勤些倒也没什么的,到时候这院里若只留了知情的若蓝和叶儿在,自然就诸事便宜了,一想到宫卓良竟连这些事情都考虑周全了,乔应泽之前的烦闷一扫而空,不禁感叹起自己小媳妇的细致周到,而自己同他比起来,处处受他照顾的自己,可真是应了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了。
“应泽,你这样德才兼备的少年举人都说自己迟钝,那我这样连四书都背不全的人岂不该说是蠢笨了?我这些只是俗人的狡猾罢了,而你,可不该做以己之短比他人之长的事。”
虽然被乔应泽恭维的心里很美,但面子上宫卓良还是得谦虚几句的,再说了,对于乔应泽的德才兼备,宫卓良可是打心底里佩服的。最多,也只能说乔应泽在俗情琐事上比较没意识罢了……所以啊,宫卓良真心希望自己能替乔应泽挡去一切世俗丑恶,让他能活得干干净净的。
“受教了,娘子。”
乔应泽也不过是因为境遇的改变而一时感慨罢了,他见宫卓良这样认真的劝慰自己,心情也很快回转过来,故意微笑着主动去吻宫卓良的唇,最后当然是被宫卓良压在椅子上又狠狠的吻到了呼吸困难了。
待两人的心情都轻松了起来之后,宫卓良便去把门闩打开,果然一看门就看到乔铭正哄着乔闵言在门外不远处玩闹,一见自己开门出来了,忙笑嘻嘻的点头行礼,然后把乔闵言交到他们夫夫俩怀里,自己则去帮着去隔壁他和涵书的家里帮忙端饭菜了。
下午,待乔应泽他们吃过午饭休息好了之后,两人便坐着马车去安置乔家女眷的另一处宅子,宫卓良现在虽然换回了男装,但十五岁的年纪委实不大,加之老夫人想要亲自感谢他,所以他就同乔应泽一起进了主屋,而除了老夫人和乔夫人,另外留下的三个姨娘则带着老三乔应梓和还在襁褓里的小四乔应燃一起避在厢房。
“泽儿请祖母、母亲安。”
乔应泽同老夫人和乔夫人见了礼,一双眼眸关切的盯着老夫人看,见她除了消瘦了些外精神都还很好,心里总算放轻松了一些,但再一看旁边坐着的乔夫人,心里却是一紧,没想到那个素来骄傲好强的女人,如今却憔悴单薄至此。
在乔应泽的身后,宫卓良在请了安之后便退后两步站在一旁,看到老夫人还算精神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松,至于乔夫人那边,却只是扫了一眼就略过了。
“乖孙啊,快过来给祖母看看。”
老夫人看到乔应泽时已是红了眼眶,忙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又是摸脸又是摸胳膊的仔细看了半天,见他确实没有一点不适的地方,这才双手合十的道了句阿弥陀佛,脸上终于露出些喜色,而另一旁的乔夫人则是神色木木的看着门口的方向,一点没被那亲密的祖孙俩影响到似的。
“良儿也过来,我都知道了,泽儿这些日子来多亏有你照顾,还有我们这些老弱妇孺,若不是你派人送衣送吃的,如今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泽儿啊,替祖母给良儿磕个头,这个大恩,咱们乔家没齿难忘啊。”
老夫人抹了抹湿润的眼角,拉着宫卓良过来就让乔应泽给他磕头,宫卓良哪受了这阵仗,忙扶住作势要跪的乔应泽不撒手,手忙脚乱的跟老夫人说自己受不起,难得无措的样子倒是逗笑了乔应泽,被人家偷偷的取笑的瞥了一眼,然后宫卓良觉得自己身子酥了半边。
说起来当初为了提前给宫卓良在老夫人跟前赚个印象分,他是主动去拜见过老人两次的,只不过因着他是庶出又是‘弃子’,所以老夫人虽然不讨厌他俊俏讨喜的模样,但言谈间也只淡淡的,这样亲近的叫他名字也是头一回。
“老夫人可是折杀小子了,小子哪里当得起姐夫的礼呢。”
宫卓良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先扶着乔应泽在老夫人身边重新坐了,自己这才乖乖的在两人身前腼腆的笑了笑。
“快别什么老夫人了,若是还看得起我这老婆子,就同你姐姐、姐夫一样,叫我声祖母吧。”
老夫人拉着宫卓良的胳膊细看,真是越看越觉得和孙媳妇长的像,然后就想起了那个已经被自己孙儿休了的好丫头,听说她可现在竟好像病的十分重了,心里真是疼惜的紧,但她又说不出自己孙儿的错,所以只能是在心里感叹他们的命苦罢了,都是受了家里的牵连啊。
“祖母。”
头一次以自己真正的声音叫出这个称呼,宫卓良下意识的看向了乔应泽,也正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不禁相视一笑。
“乖了,良儿啊,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老夫人琢磨着心事呢,也没注意两个小辈间的互动,只觉得那对小夫妻感情自还是深的,不知能有几分复合的机会,而乔家如今虽说败了,但泽儿身上有功名,又有良儿这样的弟弟帮衬着,日子想来还是不会错的。
“家姐她年初伤了腿,本以为休息几个月当是无碍的,但不知怎么的身子就越来越弱,再加上……如今整日里病得昏昏沉沉的,大夫们都说是旧伤导致的结毒于内,只能慢慢解毒静养,且忌大喜大悲。”
宫卓良注意着老夫人的神色,知道她八成是想提复婚之事,忙先用话堵了她,果然,老夫人听完之后就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祖母,这处宅院孙儿已经买了下来,且让乔铭先过来听您差使,粗使的丫鬟和小厮正准备采买,祖母看看还有什么缺……”
乔应泽正按宫卓良所说的安排禀告给老夫人时,却被老夫人抬起手组织他继续说下去,乔应泽不解的看了看好像做了什么决定的老人。
“泽儿,祖母知道你孝顺,可如今你父亲被流放到北地,听说离泊城骑马都要二十天,祖母实在是没法安心的在这里住下来啊,再说了,如今这家里的家主是轩儿,他以后要在京城定居,我们就算不跟着他一起去京城,也断没有留在泊城这边与你同住的道理……”
老夫人握着乔应泽的手放到自己的膝上温柔的拍了拍,看着他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慈爱,她今天看到宫卓良陪着乔应泽一起来,就知道他的孙儿今后在泊城是不会受委屈的,但若是她们这些个老弱妇孺都留在泊城,却只会是他的拖累。
如今她们身上一点私产也无,却又各个娇生惯养的,老夫人可舍不得让好不容易才活的轻松些的乖孙,再背负起这么多人的负担。
“祖母,这怎么可以!”
乔应泽闻言很是讶然,忙反握住老夫人的手想要阻止,但却被老夫人给制止了。
“是啊,祖母,轩哥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不然等他到家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而在两人身边同坐的宫卓良也很惊讶,而在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对面坐着的乔夫人在听到老人的这些话后,脸上浮现出的愤然和挣扎,显然她是不同意这个决定的,但在自己提到乔应轩时,她的表情却是一变,却好像硬是忍住了没有说什么。
73、
73、宫卓妍
“祖母已经决定了,去北边的兴城居住,那有祖母娘家的亲戚在,而且离你父亲流放的地方也能近些,方便我们照顾他,泽儿,你留在泊城好好的养身体,就是对祖母最大的孝顺,圣上仁慈,定有赦免你父亲的一天,到时咱们一家人再团聚……”
老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坚决而严肃,根本不容许乔应泽和宫卓良反驳半句,乔家虽然败了,但有着孝字压着,老夫人依然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人,所以她一旦决定的事,大家是不能当面反对的。
乔应泽和宫卓良无奈的告退离去,待屋里只剩下老夫人和乔夫人两个时,乔夫人咬了咬牙,看着老夫人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来。
“婆婆,既然泽儿孝顺,在泊城给咱们置了宅,咱们又何必到兴城去寄人篱下呢,若是不放心老爷那边,送两位妹妹过去照顾着就是……啊!”
乔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夫人随手抓起的茶杯打在了身上,吓得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慌张的拿帕子擦着身上的水渍,眼神是又惊又怒。
“你还知道泽儿孝顺?当初是谁恨不得把他往死里逼的!现在又想让泽儿养着你,你还要不要脸上的这张皮!”
老夫人恶狠狠的瞪着乔夫人,抓起另一个茶杯想要继续扔,却被闻声赶进来的乔媛音的娘给拦住了,惊得她忙替老人家抚胸顺气,而乔应梓的娘孙氏则搂着自己的儿子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冷眼看着她们,还有一个妾氏手忙脚乱的哄着吓哭的小婴儿乔应燃,屋子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咱们现在吃的住的都是靠的宫家姐弟,就连身在京城的轩儿,不也全靠着他们家才谋得个好前程吗?当初这么好的儿媳妇你横竖看不上眼,非得巴巴的去求来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结果怎么样!他们可顾了一点亲戚情分,轩儿又受了多少委屈!”
老夫人把桌子拍得磅磅响,若不为了乔应泽兄弟两个的名声,她真想把这个自私愚蠢的女人赶出门去,这女人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呜……啊……”
被老夫人当着几个侍妾的面这样痛骂,乔夫人涨红了脸,干脆用帕子一捂的大哭起来,只是她面上装得悲苦,实际上心里却是又恨又怒,恨的自是老夫人这老顽固,放着泊城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什么兴城讨苦,还管那个老不死的混账东西做什么!而怒的,则是自己堂哥家的薄情寡义,竟丝毫不念亲情,如此对待她和轩儿母子。
“轩儿的信你也看到了,如今他在京城是个什么处境?你要是想让他有一个抛夫弃家的失德母亲,毁了他的仕途前程,一辈子抬不起头赖做人,那你就留在泊城享你的福好了!”
老夫人怎么会看不出乔夫人是在撒泼装哭,当下冷笑一声,狠狠戳中了她的痛处。
“这……呜……”
乔夫人是把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乔应轩这个儿子身上的,听到老夫人的话后真是透了心的冷,更可悲的这一切还都是事实,所以乔夫人一时间悲从中来,捂着脸哭跑着回了她的房间。
“你们都听着,去兴城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见过了轩儿就动身,都下去吧。”
捂着胀痛的额头,老夫人把三个姨娘都赶了出去,然后一个人歪在榻上叹气。其实她又何曾愿意这么折腾,但乔应泽那样的身体,自己都要好生养着的,又拿什么养活得起她们这一家子,孙媳妇现在又是这样的状况,老夫人实是不想拖累了他们。
再说了,也该让家里这些人吃点苦磨磨性子了,不然她们一辈子都分不清好赖,不懂得感恩,以后便是日子好过了,也一样家宅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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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毕竟是快六十的人了,这一路的颠簸可怎么受得住,再说她们都是享惯了福的,到了北边也熬不住冷……”
从离开老夫人那到进了家门,乔应泽的眉间就没有平整过,一直在想着怎么劝老夫人改变主意。
因为当初准备的充分,除了宫卓良名下的产业丝毫未损外,他们家里转移出去的财物也有好几万两了,想让这一家子人丰衣足食的过日子并不难,所以乔应泽实在是不想让老夫人去北方受苦。
“应泽,我知道你是一片孝心,可咱们毕竟分家出来的了,名义上就是同本家隔了一层的旁亲,若是老夫人真留在泊城这边受咱们照顾,那应轩的立场就太尴尬了……”
扶着乔应泽躺在自己的腿上,宫卓良一边替他按摩着舒展眉头,一边温声的劝慰。
其实在宫卓良的心里,也是不希望她们留在泊城的,准确的说,是不希望乔夫人留在这里,否则以她那种养不熟的性子,这边受着乔应泽的孝敬,那边还得想着怎么压榨乔应泽去帮衬乔应轩,并且不会说乔应泽一句好话的,宫卓良可不想让乔应泽再伤这份心了。
再说万一以后老夫人反对他们在一起,离得近了他们也不好明着违背,这些都不得不考虑。
“这个我明白,可就是不在泊城,到京城去生活也是好的,咱们以孝敬祖母的名义给他们置些田产,这样就越不过应轩了。”
宫卓良的意思乔应泽都明白,他之前做的一切准备,都是挂的老夫人的私名,而给乔应轩在京中置的宅,也是算得乔应轩的私产,都不记入本家的公中,就是怕给人一种施恩本家的印象,使得乔应轩难做。
至于以后老夫人和乔应轩怎么处理这些私产,那就不是乔应泽要管的了。
“应轩是个懂事的,等他回来了你们再一起去劝祖母,你今天也累了一天,就别想这些个费神的事情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宫卓良看了看天色,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就有些晚了,可他真不放心留下乔应泽一个人,万一他晚上不好好睡觉怎么办?
“吃了晚饭再走吧,你这些日子替乔家忙进忙出的,我留你吃顿晚饭实属应当,没什么可避讳的。”
看到宫卓良的动作,乔应泽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遂起身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了上去,笑他把自己看得太脆弱了。
虽然不能在祖母跟前尽孝乔应泽觉得很遗憾,但也不至于为此郁郁寡欢就是了,老夫人跟前得用的几房下人,乔应泽已经提前吩咐过乔铭,在事发后挑忠心的买了下来,有他们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着,便是离得远了些,乔应泽也还是能放心的。
“嗯……好。”
被乔应泽主动探出的舌尖舔在牙齿上,宫卓良勾了勾嘴角,向前一倾身,反将其压倒在榻上深深的吻了起来。
难怪世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种恋恋不舍的感觉,果然别有一番缠绵滋味啊……宫卓良有些玩味的想,自己和乔应泽现在这样,才算是真正的以结婚为前提在谈恋爱吧?
与此同时,泊城外的一个小村镇里,几个粗汉正在个地痞似的人物带领下,于一处小户人家里逞凶,将原本干净整洁的家里翻得一团乱不说,还狠狠的把想要阻拦他们的男主人打得半死,逼问着家里女人和孩子的下落,但那个外表憨厚的男主人却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句,那些莽汉眼看着要闹出人命,只好骂咧咧的搜刮了一通后回去了,但还留着俩个人在附近看着,想等到家里女人回来好抓住那个‘逃妾’。
因为宫家夫人只说,要完好的带回大少爷的逃妾和儿子,所以他们对于宅子里那个j夫自然不必留手,虽然那些个跟着大少爷混熟了的无赖很怀疑他能不能生出儿子来,但他们只管有银子赚就成,哪管得了那些大户人家的门门道道呢。
在那些人离开了之后,已经折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的男子忍痛爬了起来,半爬着走进厨房掀起一个隐秘的地道入口,跌进去之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直到一个年轻的妇人哭着去把他们的家付之一炬,然后将他拖出了密道在野外的出口,他才幽幽的转醒过来,但气息已经是明显的弱了。
“相公,相公你怎么样啊,相公……”
已经顾不得刚出生不久的稚子的哭泣声,年轻的小妇人抱着自己的丈夫痛哭失声,那张布满了泪痕的美丽容颜,和宫卓良女装时的模样竟有八分相像,只是更加娇媚可人就是了。
“妍……对不起……你跟着……我……受苦了……去……去寻……二爷……他是……好……好人……”
憨厚中不失硬朗的男人不舍得看着自己的妻子,想要再抱抱她和儿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抬起双手了,他只能那样直直的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死不瞑目……
“不是的,我很幸福,相公,你一直那么疼我,是我总在欺负你啊,相公……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宫卓妍抱住丈夫哭到失声,脑中浮现出的都是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个一直被她欺负着还傻傻的追随爱慕着她的大笨熊,那个被她拖着私奔还霸王硬上弓了的笨男人,明明说好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怎么能够就这样舍她而去呢!
“相公,你等我,你在那边等着我,我不会让她得到贤儿的,我们的儿子一定会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你一定要等我,不许先走哦……”
宫卓妍伏在男人的身上,温柔的吻着他已经冰冷的厚唇,霸道的话语透着浓浓的哀愁,她抹净了自己脸上的泪痕,强撑着解开衣服喂饱了怀里的稚子,然后将丈夫的尸体埋藏在他们以前搭建的草庐中,自己则抹黑了脸抱着孩子向着泊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