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作者:肉书屋
覆雨邪情(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150部分阅读
楚江南回府,被书香世家的人知道了,铁定杀伤门来,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所以,楚江南决定让云裳带着向清秋的骨灰(已经火化了)暂时还是先回书香世家去,毕竟向老夫人被毒虫所噬,云裳还得带解药回去。
似乎接管书香世家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操作起来难度不小,楚江南不禁开始yy起,自己若是能联合东溟派、双修府和书香世家,那将会形成如何一个庞然组织。
楚江南摸了摸腰间的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九翅金蚕”的卵,井中月斜背在背后,只是并排着的还有一柄弯弯曲曲的长剑,腰间更是多了十二枚金蛇锥。
“驾……”前面道路稍稍平整,楚江南双腿一夹马腹,绝尘长嘶一声,加快步幅小跑起来。
柔发拂面,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思衬半晌的楚江南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绝色佳人软玉温香在怀,不禁双臂发力一紧,环住身前美妇云裳那一具柔若无骨,丰腴妖娆的娇躯。
美妇云裳生得窈窕修长,单论身量,只怕稍嫌娇俏,但是和楚江南同跨一鞍,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却恰好能够被楚江南整个揽在怀中,仿佛一个未长成的娇娇女般缩在他怀抱中一般。
如云秀发高高盘起,一根木钗将青丝挽成一个发髻,耳旁垂下两屡秀发,不住在楚江南眼下晃动,衬着她洁白耳垂上的珍重耳坠,显得分外精神。
马鞍狭小,活动空间有限,美妇云裳曲线勾人的美背紧贴在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胸腹间,虽然那有彼此身上丝绸锦缎衣物相隔,但楚江南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腻,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连最贴肉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地滑开。滑不留手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楚江南纵马驰骋,归心似箭,但是搂着一个娇滴滴,任他为所欲为也不挣拒,反而在楚江南怀中扭动娇躯的美妇人,他的一颗色心不禁“怦怦”狂跳起来。
嘴角泛着邪气而迷人的微弧,楚江南故意收拢外表看起来无甚有力,甚至给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其实内里却似钢铁般浇铸,充满爆发力和澎湃力量的臂膀,乘机将怀中娇俏伊人,如玉美妇搂个严严实实。
不过未曾想到的是,美妇云裳身子纤细,不是丰||乳|肥臀形的女子,楚江南环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却还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双手兀自收紧,早已暴露形迹。其实楚江南是什么人云裳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她神魂受天魔意念感染,终身将誓楚江南为主,不离不弃,哪里会在乎他是不是为恶天下的大坏蛋,还是风流下作的采花客。云裳心里只知楚江南是自己的主人罢了。
美妇云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仰起臻首,轻啐一口,嗔道:“主,主子,你想对奴家使坏?语气似笑非笑,微带喘息。虽然任楚江南为主,自己位奴为仆,但是她的云裳的性情却是没有改变,不然岂非只是得到她空壳般的外表,没有灵魂,再美的女人也美得有限。
她虽有锦衣保暖,但衣裙下摆迎风两分,却是一般的细薄黄缎裙,更衬得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山里冷风阵阵,温度颇低,即使云裳有不弱内力在身,但没到先天之境,终不是楚江南这般寒暑不侵。换一句话,她的内心火热,身体还是会冷。
楚江南看不见怀中美妇云裳的表情,光凭想象,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心中一阵火热,忍不住下腹生出变化,于是乎身体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着裙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美妇云裳“呀”的低声惊呼,楚江南邪邪一笑,干脆率性而为,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于将一具又香又滑,纤柔而又不失丰满的胴体货真价实搂在怀中,贴合身体,再也不留任何缝隙。
如玉美妇入怀,温香软玉在抱,楚江南半点也不觉骨硬,双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最滑顺的丝绸,最柔的腻毛皮还要柔软密实,滑腻娇嫩。
楚江南年纪虽然不大,却完全当得“花丛圣手”的称誉,若非在江湖中,她的y名不显,将是赫赫有名的风月状元,环肥燕瘦的女人他见识得多了,如今抱着美妇云裳过美妙动人的绝艳女体,情不自禁升起绮念,欲望腾升。
美妇云裳虽比他大了几岁,但毕竟是经人事不多的女人,她和丈夫向清秋之间的其实并不多,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楚江南那样每晚无女不欢的。《连体心法》固然神妙无双,但是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啊!旦旦而伐,铁人掏空,加上向清秋为人迂腐古板,书生气息,相敬如宾多,夫妻少。
美妇云裳骤然间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猿臂紧紧搂着,胸||乳|等女性紧要私密部位不住摩擦着他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股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
第539章官匪
行云录第539章官匪
美妇云裳乐熏熏间,几欲晕厥,再不复先前的淡定从容,淡雅知性,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楚江南低头凑近粉颈,嗅着围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微有潮意,仿佛裙布汲饱了沛润的分泌,濡成湿融融的一团。
一股奇妙的舒爽感觉涌遍全身,楚江南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美妇云裳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美妇云裳顿时紧绷起来,被楚江南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一下!歇……”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美妇云裳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楚江南恍然大悟:“原来…历…原来她这便泄身啦!”
侧头看着怀中的美妇云裳,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发之余,又觉与她亲近无比。
听美妇云裳娇喘细细、软语央求,楚江南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着身前的绝色佳人,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湿润,时中时不中,滋味妙不可言。
美妇云裳身子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美臀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楚江南搞鬼,狼狈地回头娇喘:“别!噢……主,主子,好,好难过……”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窄小的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过一处,前面不远就出林了,我们在那里的小镇休息,明日再赶路。”楚江南密吻着美妇云裳的粉颈,知道自己若是真个动起真格来,那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苗疆大山密林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圈圈那个叉叉,野战这种玩意儿,心理上快活,可是身体上却要受不少罪。
楚邪少以对敌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对美女怜香惜玉,心软耳耙出名,当然不忍心怀中娇滴滴的美妇人受委屈,遂默运玄功,强压欲火。
冰炎二重劲越发精纯,配合素女玄心功,仿佛是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前一刻还欲望高炽,几欲焚天,如今满腔欲火消退的干干净净,楚江南深吸口气,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大概在林中小路奔行了大半个时辰,小镇终于遥遥在望了,不过望山跑死马,看见不代表已经到达,天上的星星月亮人人举头就能瞧见,可是摘月取星这种事情却只能是妄想狂念罢了。
楚江南和怀中善解人意的美妇云裳说说笑笑,不觉时间难以打发,不知不觉,绝尘已经进了桃源镇。
群峰环抱,如画如屏,南踞象山,北卧狮山,瑶河穿镇而过。数百幢明清古建筑依山傍水、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瑶河两岸,一律的徽派建筑风格,木堆转砌,竹墙草瓦,掩映在青山绿水之中。
“啊……”尖叫声四起,接着便有巨大的刀石撞击的声音划空而来,不时有人高呼“不好,官匪来了……”
官匪?这个称呼倒是头一次听说,楚江南刚策马进入小镇,却是一片混乱景象。
楚江南抬头瞭望,只见几个身穿黑色斜襟长衣的苗人,与几十个朝廷公差衙役一起,手中举着明晃晃的长刀,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断的吆喝着聚集到一起。而站在他们对面的,却是数百名的苗人,个个腰挂柴刀,阻在了官差面前,怒目而视。
“乌克托,竟敢阻止朝廷的官差执法?你们桃花镇难道想要造反吗?”与衙役一起进寨的几个苗人,晃着手中的柴刀,指着对面人丛中一个苗族青年大声叫嚷着。
叫做乌克托的苗族青年二十余岁年纪,面目黝黑、高高壮壮,他盯着说话的那人,狠狠喷了口吐沫道:“你放屁,东旺,难道你黑苗就不是苗人,哼,你也算官差?我呸!”
根据聚居地不同,苗族内部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嗯,他们这样分,若是人家来偷袭,换个衣服颜色不是把对方一锅端了?脑袋也太简单了吧!楚江南凝神听了会,大概知道了他们在吵什么,而且从他们身上的衣裳来看,乌克托应该是属于红苗,而这个东旺则属于黑苗。黑苗和红苗之间应该是有矛盾的,嗯,是肯定有不小的矛盾,古龙大师不是曾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么!
“我们虽不是朝廷官差,但奉大头领之命,是来协助官差办案。”东旺听他讽刺,顿时怒道:“你们桃源镇今年的税赋还未缴纳,我们与陈公子特意上门督办,你们不但不感激,反而持械围攻,实在是罪大恶极!”
他口中所说的陈公子,就是众衙役拥护的那华家年轻人,生的高高瘦瘦,小眼睛小鼻子,面皮白净,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爸是李刚”,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官二代小白脸。
“不错不错,你们桃源镇今年的税赋还未缴纳。”陈公子闻听东旺一言,立时大点其头,“衙门数度上门催款,你们拒缴不说,还动辄刀枪相向、态度极其野蛮,恶劣之极……”
“胡说。”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红苗少女与一个清瘦地长者急匆匆赶了过来。
少女清秀无比,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服帖的垂落到胸前,浓密的如同小扇子般的睫毛长而卷,还带着厚厚的水雾。睫毛下盖住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而挺的鼻子微红,薄薄的朱唇镶在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看着无比的舒心。至于她身旁那清瘦长者,满脸皱纹,露在外面的手臂枯瘦无肉,但是一路走来,步履稳健,浑浊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道精芒。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阿妹黑葡萄一样的两只眼珠交替的转动着,长长的睫毛犹如小扇子扑闪扑闪盖住了深眸中的狡黠,是那般灵动。精巧的鼻子上犹挂着密密的汗珠,将原本的肤色衬得更加晶莹剔透,薄薄的嘴唇更是红艳的,小脸也因刚才的跑动像是映了霞光一般晕红一片。美妇云裳也心中暗衬:这女娃长得也忒好看了点。
乌克托看见来人,似乎有了主心骨,大叫道:“阿妹,阿叔,你们怎么来了?”
“啧啧啧啧,阿妹啊,几日不见,你生的越来越水灵标致了。”陈公子眼睛一亮,病态苍白的脸上涌起一股潮红,他贪婪地盯住少女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苗族少女气得脸色发白,纤纤玉指紧握成拳,银牙咬碎。不过当陈公子看到清瘦老者不善的目光时,稍稍收敛的痞态,皮笑肉不笑道:“铁劄寨主也来了,那正好我们今日就把事情一并解决了。”
“陈大人,去年的税赋,开春和入夏令尊县丞大人已经逼着我们交过两遍了。”铁劄寨主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几步走上前去,不着痕迹将阿妹的身子护在身后,“如今隆冬刚过,你现在却又来收第三道赋了……”
“铁劄寨主,我也有我的难处啊!”陈公子嘿嘿一笑,眼珠子猛转,心思诡诈道:“但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家父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啊!”
“呸。”苗族少女娇叱一声,气得娇躯颤抖,纤手指着陈公子怒道:“要说是官家的旨意,那就请你把皇帝的圣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阿妹,圣旨可不是谁都能看的?”陈公子得意一笑,“不过阿妹想看当然没有问题,只要你跟我回县衙去,咱们吃香地喝辣地,我天天都陪你看。”
“无耻华狗。你敢侮辱阿妹,我杀了你。”乌克托怒气狂涌,双目赤红,“兄弟们,和这些华贼拼了。”
“拼了。”桃源镇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几十个衙役连带着黑苗的东旺皆都大惊,急忙将陈公子围在了中间。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铁劄寨主红着眼怒吼一声,瘦弱的身躯几步窜到众人身前,生生阻住乌克托几人的去势。他到底是桃源镇的寨主,和官家冲突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铁劄,这税赋是朝廷定下的规矩,是皇上下的圣旨!你敢违抗,那就是造反!”陈公子见寨主阻住了众人,更是得意,眼睛一翻,大喝道:“实话告诉你吧!今日就是你们的最后期限,若再不缴纳赋税,家父将上报朝廷,告你们桃源镇藐视朝廷、意图不轨的大罪。三日之内,朝廷大军就会进剿桃源镇,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民不与官斗,连刀头舔血的江湖人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官府,何况是区区一个苗镇。铁劄寨主脸颊急抖,咬着牙道:“陈大人,你就是把我们卖了,这税赋我也交不起。请你不要为难山寨,我跟你回官衙。”
“刮噪!”
陈公子一脸得意,正要下令锁人,耳边传来一声冷哼,接着忽觉眼前一花,空中一道精芒闪过,就好像是一条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冷獠牙的毒蛇,正朝着自己噬来。
金茫一闪,呼啸破空;臂膀一痛,鲜血飙溅。
“啊……”陈公子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只见肩膀上插着一枚手指粗细,弯曲如蛇的金锥。
旁人还不觉如何,清瘦老者铁劄却是身躯一颤,瞪大眼睛看着陈公子肩膀上的金锥,一副不能置信的神色。
第540章金牌
陈公子来不及做出反应,身子突然一轻,双脚落在空中,竟是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一个笑容邪气的年轻人,剑眉星目,策马背刀,怀中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人,单手只臂却仿佛万钧铁钳,捏住陈公子的脖子,将他像只小鸡仔般提在空中,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公子望着那人眼中隐隐透出地杀气,顿觉浑身发冷,面色煞白,连呼吸都不敢出口。
“我,我叫陈大宝。你,你要干什么?”陈大宝脸色憋得通红,疾声呼救,“来人啊!快救我,救我……”
周围衙役如梦初醒,挥刀就要冲上来,却见这年轻人冷眼瞥来,楚江南乃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主,手上沾着人命鲜血可不少,盛怒之下,气势凌厉,谁敢看他一眼?绝尘前蹄猛踏,马躯如龙,鼻孔喷出两道白气,气势惊人。
衙役们被楚江南眼神所慑,许脸色发白,挥舞着长刀虚张声势,却无一人敢靠近过来。
“啪……”陈大宝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大门牙甩出去老远,楚江南冷声道:“加赋收税,是谁下的令?”
“皇,皇上……”
“皇上!”楚江南语调拔升,笑着露出阴森森地牙齿,又是一巴掌甩出,“去年风调雨顺,瑞雪丰年,边境又无战事,皇上怎会加赋征税?”
陈大宝痛地要命,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说实话。是,是府台大人下的令,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饶你?算了,你这种祸害杀一个少一个。少爷行一善,今天就是你了。”话音刚落,“咔嚓”一声,陈大宝的颈椎骨应声断裂,身死当场。
衙役们先是一愣,接着便惊慌失措,活像见了鬼般疾呼奔逃,大喊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桃源镇出了强盗,打死陈公子了……”
楚江南收回金蛇锥,五指一松,陈大宝的尸身落在地上,溅起大片泥尘。
“这,这……”望着倒在地上地陈大宝,铁劄寨主手脚发颤,胡须急抖,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
“这个汉家阿哥,你快走吧!”苗家阿妹焦急道:“快走啊!”
楚江南微微低头,不解道:“我为什么要走?我还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呢!”
苗家少女泪珠瞬间涌了出来,急道:“你打死了官差,还是县丞的儿子。你若再不逃走,难道等着他们来抓吗?”
美妇云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明艳动人。
楚江南也眨了眨眼,感觉很有趣的样子,翻身下马,对着苗家少女摇头道:“不行,这个时候我要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们?我不能走。”
“汉家哥哥,你……”苗家少女听得又感动又羞怯,“我们不会有事地,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快走啊,再迟就来不及了。”
苗家少年乌克托正仔细打量着楚江南,见阿妹与他拉拉扯扯,顿时气恼交加,疾步行过来,晃着柴刀红眼道:“阿妹,你让开,我要劈了这华家人。”
苗家少女吓了一跳,急忙张开双臂,用身体护住楚江南,娇叱道:“乌克托,你干什么?这汉家哥哥是好人。是他帮我们赶走了官差。”
“我有刀,才不要他帮。”乌克托愤怒吼道,面孔涨地通红。
苗家少女不去理他,奋力推了楚江南几下,想将他撵走,哪知这人却像生了根般纹丝不动。
苗家少女看他一眼,急地直跺脚:“阿爹,你快劝劝这汉家哥哥,他留下来会没命的。”
铁劄寨主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陈公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楚江南,有些不确定道:“远方的客人,你刚才使的可是,可是……”
好家伙!居然这么识货?楚江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尊敬的客人,感谢你对我苗寨地盛情。这些官衙在外面还有同伴,他们马上就要进来拿人了,你还是快走吧!”
“老爹,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楚江南微笑道:“再说他们也拿住我。他们若真的来了,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一说话间,忽听远处犬吠阵阵,山间隐隐约约穿行着百余根火把,似是有人吆喝着疾奔而来。
“官衙来了。”铁劄寨主见楚江南执意不肯离开,不再多劝。
此时再上山已来不及了,苗家阿妹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官差和无所事事的楚江南,猛地一跺莲足。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