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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 (完结)(红袖VIP)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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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完结)(红袖VIP)作者:肉书屋

二嫁:法医小妾(完结)(红袖VIP)第25部分阅读

场之人却没有人有心情笑得出来。

范哲南的脸似一个万花筒,忽红忽青又转白,一个字不敢说,只闭着眼装醉,心里把姜梅恨入骨头。

江照影半扶半抱地搀着范哲南,向他递过祈求的目光:“叶将军~”

“哈哈哈,叶某喝高了~”叶孤城哈哈一笑:“胡言乱语各位莫怪~”

“本王已酒醉饭饱,告辞~”君墨染冷冷地迸出一句,转身离去。

姜梅怔了怔,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君墨染已转头望向她:“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不跟本王一起回去吗?”

“哦,来了~”姜梅忙紧走几步追上他。

君墨染抓住姜梅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身后是江照影惶急的声音:“王爷~”

如意端了茶水匆匆过来,见到二人忙把茶盘往栏杆上一搁:“小姐,王爷,这就要回府了吗?”

“呀,大家都在看着呢,快放手~”姜梅几乎被他拖着走,压低了声音叫。

这人,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她又没有对他假以词色,莫名其妙不知又在发什么脾气?

君墨染哪里肯听,拽住她穿廊过榭直抵王府的马车这才放开,面色阴沉地吩咐:“走。”

“他,”姜梅咬了咬唇,低低地解释道:“好象把我当成江絮了。”

“知道!”君墨染冷冰冰地迸了两个字,心中一把无名火在烧。

如果不是深知这一点,在他搂上姜梅的那一瞬间,他们二个都已是死尸一具了!

知道他还生气?那就更加没有道理了!

姜梅无奈,垂眸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之前的情形他到底听到多少又看到多少?

“你随身带着?”又是天外飞来一句。

“什么?”姜梅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手中的匕首:“嗯,反正轻便,也不占什么地方。”

糟糕,估计最起码她威胁范哲南的时候他已到了?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以不变应万变,让他出面替她解决那头发疯的种马,不需要强出头了~失策!

“那东西秽气,换一把。”君墨染沉默半晌,硬绑绑地下令。

她那一巴掌打得倒是大快人心,泼辣凶蛮,干脆利落;还有那句“阉掉你”也十足强悍,让他见识到她不同寻常的一面。

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一种预感:或许,这才是她软弱乖顺的外表下,竭力隐藏着的本性?

换?又不是市面上随处可买的菜刀,他说换她就能随便换啊?

姜梅苦笑,也不驳,乖乖地应了一声。

反正,他现在在气头上,她先答应了他,等事情过去了,难不成他还会天天惦记着她这把匕首不成?

“以后再不许见范哲南。”君墨染强硬地命令。

呃,她什么时候主动去见范哲南了?每次都是他带来的好不好?

姜梅心中好笑,嘴里却照惯例不反驳,柔顺地答应下来。

“爪子收起来了?”君墨染瞥她一眼,淡淡地讥嘲。

意识到她在他面前所有的一切也许都是装出来的,心中怏怏不快。

“嘿嘿~”姜梅干笑两声,低声嗫嚅着狡辩:“兔子急了还咬人,我这不是被逼急了嘛?”

“你也有急的时候?”君墨染越发心中不快,冷冷地睇着她。

在他的面前,她就能永远冷静淡定,为何偏偏在范哲南面前被挑起情绪?这让他很难相信她之前所说的话。

她真的自小在寺庙中长大,从未与范哲南有任何瓜葛?

这二姐妹究竟有多相象,以至于范哲南都分不出谁才是他的女人?

虽然从未见过江絮,至少他有自信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分不出这两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这不是废话吗?有哪个女人在被人调戏非礼的时候还能淡定得起来?除非她能确定有人英雄救美,或是明知这是一场戏!

姜梅暗自翻了个白眼,垂下头装柔弱:“妾身知错,以后不敢了。”

该死的如意,看来真的不能对她太好,以后得弄出些纪律来了!今日要不是她姗姗来迟,何至于闹出这样一场风波?

要保密!

车子很快抵达靖王府,并未驶向忘月苑,却往墨韵居而去。

姜梅在车里并未察觉,待得下了车,瞧见眼前陌生的景致,抬头看见院墙的横楣上写着翰墨轩三个大字,已知这是他的书房。

“书房重地,闲人勿入”八个字很自然地闪入脑海,姜梅不待他吩咐,很自觉地转身往外走。

“等等~”君墨染叫住她。

“墨染哥回来了,对不对?”院外,冷卉娇媚清脆的声音响起。

“冷姑娘,王爷有公务在身,现在不方便见你~”蓝三温言劝阻。

“闪开~”冷卉拨开蓝天,一头闯进翰墨轩,一眼见到院中站着的两个人,转身怒道:“蓝三,你好大胆,竟敢欺我?”

君墨染皱了皱眉,淡淡地道:“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若是平时,冷卉自然懂得收敛,偏偏他当着姜梅的面,她如何受得?

“墨染哥~”她扭着娇躯,扑进他的怀里,娇声控诉:“你不疼卉儿了~”

姜梅一抖,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强忍住不快,低眉顺眼地道:“你们谈,我先回去了。”

“卉儿~”君墨染架住她的臂,将她稍稍推离自己的怀抱,冷声道:“别胡闹,我有正事。”

“骗人~”冷卉不依不饶,硬往他身上挂:“跟这狐媚的女人有什么正事可谈?”

“卉儿~”君墨染冷叱。

“墨染哥,”冷卉咬住唇,嘤嘤低泣:“你答应过我爹,要好好对我,可是现在全变了~”

提到过世的恩师,君墨染的心变软,推挡着她的手臂改成扶:“卉儿,你误会了~”

冷卉何等机敏?他这细微的变化如何分不出来?立刻打蛇随棍上,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抱,死命地抱住他的脖颈,委屈地唤道:“墨染哥~”

越过君墨染的肩膀,冲姜梅得意地眨着眼睛,递去挑衅的目光。

看吧,墨染哥还是疼我的!只要我撒撒娇,他就把你扔到后脑勺!

姜梅淡笑一声,深感这种争斗实在无聊,转身悄然离去。

“好了~”君墨染轻轻抱了抱她,退开一步,抹去她颊上的泪珠:“你长大了,已不是孩子了,可不能再跟大哥随便搂搂抱抱,别人瞧见了不雅。”

“哼,看见就看见,大不了我嫁给你。”冷卉扭着腰肢,拼命缠住他不放。

“胡说~”君墨染低斥道:“你是我妹子,怎么可以嫁我?就算开玩笑,以后也不准再说。不然,我要生气了!”

“墨染哥,”冷卉复又流下泪来:“我不美吗?”

“这世上哪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随口安慰。

“骗人,你肯定觉得九夫人比我美!”冷卉气鼓了颊。

“你们各有各的美~”胡乱敷衍。

“那我美还是她美?”冷卉偏要逼他。

“你~”懒得再绕,索性顺着她来。

“那你为什么不肯娶我?”冷卉悲从中来,低泣道:“干娘也是这样,嘴里说疼我,可一提到婚事就避而不言。你们,都嫌弃我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不能给大哥带来好处,是不是?”

“又胡说了不是!”君墨染轻点她的鼻尖:“这世上哪有兄妹成亲的理?再说了,大哥在你的眼里,难道是个靠女人撑腰的没用的男子么?”

冷卉自知失言,忙努力补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君墨染从怀里摸了一张银票塞到她手里:“拿去买些好看的衣服首饰~别胡思乱想,等过一段时间不那么忙了,大哥一定帮你挑户好人家嫁了。”

“不,我谁也不嫁,就要嫁你!”冷卉执拗地瞪着他,不肯接银票。

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大了,若不想办法让他尽快把她娶进门,后果不堪设想。

“别闹了,回去!”君墨染耐心尽失,冷下脸。

“墨染哥~我爱你!”冷卉把心一横,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卉~”君墨染一怔,被她吻了个正着,想要推开她,又怕她受伤。

“王爷,小姐……妈呀~”恰在此时,如意一头撞进来,忽地瞧见这香艳火辣的场景,吓得掉头就跑。

“站住!”君墨染火大,一把推开冷卉,喝道:“你跑什么?”

如意冷汗直流,哆嗦着转过身,死死地垂着头,不敢瞧面前的二个人:“奴婢该死!”

“谁让你来的?”君墨染怒气勃发。

蓝三这家伙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她随便闯进来?

“小,小姐的,匕首遗在车上了,命,命奴婢来取~”

“说了换一把,她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是!”如意暗呼倒霉,只得老老实实地听训,转身离去。

“回来!”

“王爷有何吩咐?”

“这件事,不许对人说,听到没有?”尤其是姜梅,更是半个字都不许提!

君墨染冷冷地扫她一眼,忽地心生懊恼。

妈的,就算被她知道又怎样,莫非他还怕她不成?

“啊?”如意一脸茫然,触到他冰冷的眸光,瑟缩一下:“哦~”

撕破脸

冷卉在君墨染处碰了一鼻子灰,从翰墨轩出来,想着迫在眉睫的问题,一咬牙转身去了思亲堂。

堕/胎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象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嫁进靖王府,哪怕是降低身价也再所不惜。

既然做王妃已不可能,那就退而求其次,先捞个侧妃当也行,总要先给肚里的孩子找个爹,不然拖下去柳无风不让她拿掉,她也只能拿掉了!

“卉儿,”老夫人见到冷卉十分高兴:“你来得正好,正要找你呢,倒省了韵儿这丫头许多事,快进来坐。”

老太太心情看起来十分好,冷卉忐忑的心情稍平静一些,想着乘这机会婉言相求,成功的把握会高几分。

“墨染哥又单给你送啥好吃的,只瞒着我了?”冷卉边说着玩笑话逗老太太开心,边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把话题引向自己的婚姻问题。

“你们瞧瞧,”老太太转头,笑指着她道:“这丫头只惦记着吃,合着咱们靖王府亏着她似的!”

梅雪几个抿着嘴直笑,也不答腔。

“干娘~”冷卉不依地拧着身子扑到她怀里一顿乱揉:“你笑话我!”

“哟哟哟~”老太太笑得见眼不见牙:“这疯丫头,平日装得端庄典雅,现在变毛猴了!别揉了,再揉我这把老骨头可散了!”

“就揉,就揉~”冷卉嘴里嚷嚷,到底不敢太放肆。

“好姑娘,咱们老夫人最疼的就是你了,除了你,她还能疼谁?”梅雪泡了茶奉上。

“没良心的丫头,”老太太冲竹韵递了个眼色:“给她瞧瞧,看她羞也不羞?”

“干娘让我看什么?”冷卉好奇地问。

竹韵笑盈盈地自壁橱中摸出一张红色的贴子,双手递过去道:“姑娘亲自瞧了不就知道了?”

冷卉就着她的手,只瞥了一眼,脸色已变了——那是一张庚贴。

“怎样?”老太太沾沾自喜地道:“他是吏部尚书的三公子,虽说是个庶出,强在人上进,早早地得了个举人的功名,现任鸿卢寺丞,官虽小了些,好在年轻,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鸿卢寺丞?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如何跟堂堂的靖王爷相比?

想不到在老夫人眼里,她竟如此不堪?就连宛儿这等歌伶舞伎都能嫁进王府,她却只能嫁个小小六品官!

冷卉猛咬着唇瓣,死命控制住尖叫地冲动。

陈老太太还以为她是害羞,从竹韵的手中接过庚贴强行往她手里塞:“傻丫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瞧着这孩子不错,将来肯定能成大器!”

“我找人查过了,说是知书识礼,性子温和,是个极孝顺的孩子,以后成了亲,也肯定是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主!你嫁过去绝不会受半点委屈……”老太太还在絮絮地念叨。

“干娘~”冷卉霍地抬起头低嚷,眼里已含了晶莹的泪花。

兰馨已瞧出不对,忙噤声不语,只悄悄地向另三个递了个眼色,默默地退了出去。

老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被人高高地敬着,在王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说往西,没有人敢往西,谁敢逆她的意?

此时正说得兴起,被她这么抽冷子一吼,打断了话头,十分不悦。

只是平时确也疼她,又敬她的爹教了君墨染多年,见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只得强行按住脾气,淡淡地问:“怎么了?”

“干娘~”冷卉心痛如割,话未出口,泪已先流。

她悲凄着身世,哀叹着际遇,这些泪倒不是做势。

“这孩子,”老夫人瞧了她的神色,已猜到她的心思,冷下脸:“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咱们慢慢再挑就是,哭什么呢?”

“干娘,”冷卉吸了吸鼻子,抽噎着道:“你明知道这些年来,卉儿的心全系在墨染哥的身上~”

“卉儿~”老夫人低叱一声:“还不给我闭嘴?”

“不,你让我说!”冷卉倔脾气上来,堵着一口气道:“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几年,早就想对你老人家说了!”

“如果是想嫁墨染,你劝你早点死了这份心!”老夫人板着脸冷冷地道,满腔喜悦之情早就不翼而飞。

冷卉滴下泪来:“自打爹娘过世之后,我无依无靠,一直寄人篱下。我的眼里心上,只有墨染哥一人!”

“墨染与你都是我的孩子,世上哪有兄妹成亲之理?这是乱/伦!”老夫人厉声叱道。

“骗人!”冷卉绝望地提高了声音:“我知道你是嫌我命硬克死爹娘,怕给墨染哥带来晦气,阻了他的前程!可,他现在已贵为王爷,我也在府中住了三年,大家相安无事,你还忌讳什么?”

“我真要被你给气死~”老夫人指着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为什么?”冷卉不甘心地嚷:“这些年来,为了配得上墨染哥,我有多努力地学习诗词歌赋,拼命地练习着琴棋书画,干娘都瞧在眼里!可,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这些年来,念在你故去的爹娘份上,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疼。”老夫人渐渐恢复冷静,冷冷地睨着她:“既然你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那我不妨直接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别想嫁进王府!”

被嘲弄



思亲堂里,冷卉与老夫人争执吵闹,院外候着的众仆妇丫环小厮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到一刻钟,消息已传遍了靖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同情,惋惜,怜悯,嘲笑,讥刺,幸灾乐祸……大家的反应不一而足,但有一点却是共同的。

想着冷漠尖刻的冷卉绝不可能成为王府的当家主母,大家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并且都在期待着与老夫人撒破脸后,冷卉的下一步将会采取什么行动?

当然,也不乏刻薄好事者在揣度,甚至有人拿此下注,赌老夫人治家甚严,一惯唯我为尊,冷卉冲撞了她,会不会恼羞成怒,拿家法侍候这位尊贵的冷小姐?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姜梅正在喝茶,如意一路嚷嚷着飞奔而来。

“又怎么了?”她见惯不怪,放下杯子不急不慢地起身出门。

如意紧随其后,神色激动地道:“听说了吗?现在冷姑娘正在思亲堂跟老夫人大闹呢!”

“你听错了吧?”姜梅不以为然,头都未回。

谁不知道冷卉想嫁墨染快想疯了,成天yy自己就是王府未来的王妃,在老夫人面前,怎会摒弃自己端庄高雅的形象?

“是真的啊,现在王府都开锅了!”如意跺着脚,只差没有赌咒发誓。

“哦~”姜梅淡应一声:“史酷比,咱们溜达一圈去!”

“呀~”如意瞠目:“府里要翻天了,你都不关心么?”

“关我什么事?”姜梅事不关己,牵了史酷比朝山坡上走去:“不是有王爷呢吗?”

“哎呀,”如意横了她一眼:“真是个榆木疙瘩!她们娘俩为了他才闹翻天,他现在躲都来不及,哪还会去劝架?”

啧啧啧,冷卉都已经跟王爷那么亲热了,想必是有了依仗这才敢去闹场!若是她斗不过老夫人还好,若是万一争赢了,第一个被她修理的肯定就是自家小姐了!

所以,现在不是溜狗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阻止才行啊!

“那就让她们斗呗~”姜梅耸耸了肩,十分轻松:“这王府哪天不闹腾?左右不会闹出人命,吵吵更健康,走了。”

“喂,喂~”如意叫了两声,见她置若罔闻,拿她没辙,只得转身又朝思亲堂跑去:“不行,我得去瞧瞧。”

冷卉与老夫人闹得不欢而散,泪飞如倾地从思亲堂冲出来,瞪着在院外支着耳朵偷听的仆妇们低吼:“滚~”

众人被逮个正着,讪讪地一轰而散,冷卉越想越伤心,低着头疾步飞奔。

这般墙倒众人推的死奴才,看她得势就捧,看她失势就避!

而最教她伤心的是,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等着看她的笑话的时候,做为正主子的君墨染,却半点响动都没有,装聋作哑地任她受人欺辱!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冷大小姐啊!”宛儿倚着树干,捏着嗓子道。

“滚~”冷卉面色铁青,低声叱道。

“啧,遇到啥伤心事了?”宛儿嗑着瓜子,笑吟吟地睨着她:“去,到老夫人跟前告状去哇,她老人家指定会帮你出头呢!”

“嘻嘻!”凌香和绮玉掩着唇吃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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