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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穿错了 全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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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眼珠一转,见碍眼的人一个也不在身边了,嘻嘻笑起来:“你额头上怎么那么多汗?是因为我刚才挨得太近了么?你很热么?”

端木正视着她,温和地说:“赌场里的戏言,姑娘不必当真。”

“可我就是喜欢上你啦!”那女孩表白起来毫不迟疑,也没有一丝羞涩:“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也要跟着你。如果不让你常常看到我,你怎么能有机会喜欢上我呢!”她笑得很甜美,目光却十分坚定。

端木心里充满无力感,目光又飞向荷花池边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身影。那女孩咬着下唇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我叫绿萝,要记住,别忘了!”她说的很大声,饭庄里的三个人听得见,荷花池边的未希也胡畔也听见了。

“一直缠着你,你会烦,我们南疆女国地女人最懂事,不会让你心烦的。”她温柔地笑了笑,转身便走,干干脆脆。

三个挤在饭庄门口看热闹的男人互相看了看,都默不作声。

半晌,萧夜枫忽然扭头看着萧声和程无咎:“那女孩不错啊,你们如果后悔了,倒可以救端木于水火。”

“你……”程无咎欲言又止,指了指门外,示意萧夜枫回头看门外,端木正一脸怨念地望着他们三个没义气地家伙。

他们走得不快,那女孩却果真没有缠着端木,甚至回头看也不见后面有人跟着,不知离得他们多远。但他们几次停下来休息,隔了一会儿她便笑眯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傍晚时分到了一个小城,天却忽然阴得厉害,似乎随时会下起大雨来。找了家客栈订了六间上房,众人在那客栈二楼临窗的桌边坐了吃晚饭。

菜还没上齐,窗外地天空忽然闪了闪,雷声滚滚而来,猛烈地风骤然从敞开的窗子灌了进来,窗外飘进一股暴雨地味道,这味道越来越重,几乎要盖住饭菜的香气。店里的伙计忙着要关窗。萧夜枫拦住伙计,让伙计把他们这一桌往里面挪挪,避开风口,窗子依然开一半,他想边吃饭边赏雨。

大雨如期而至,未希和胡畔都有些小小的兴奋,这雨实在太大了,来北芪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下这样大的雨。窗外虽然雷声阵阵,大雨倾盆,客栈里却一团祥和,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温馨。趁着菜还没上齐,未希站到窗口去看雨,她穿了条有很多流苏和小飘带的裙子,被窗口的风吹得和长发一起飘扬起来,雨点斜飘进来,有几滴落在她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惬意。

正看得高兴,却忽然看到雨幕中一个身影正在奔跑,一会冲进一家酒楼,一会又冲出来转身进了旁边一家客栈……是那个绿萝,雨太大,又离得远,看不到绿萝脸上的神情,未希却知道她必定十分焦急。如果随她一间间酒楼客栈地找下去,早晚她也能找到她们,只是这大雨来得不是时候……

绿萝终于打听到这间客栈时,已经淋得全身湿透,裙摆上沾满了泥水,湿湿地裹在修长的腿上,狼狈极了。未希看着她向大门口的倒霉伙计打听有没有四男二女住进这家客栈,那伙计被掌柜的打发去大门口迎客,淋得裤子精湿已经一肚子窝囊气没处撒,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连她问的话都没有听清就不耐烦地摆手说没有。绿萝失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转身便要离开。

未希忽然有些动容,窗外的雨好象全飘进了心底,一瞬间觉得心里有些湿湿的,连眼睛都跟着潮湿了起来。她忽然把窗子全拉开,雨水顿时浇了她满头满身,她探出身朝下面那个正要离开的身影大喊:“喂!我们在这里!”

绿萝蓦地停下脚步,回过身仰头望着楼上的未希,雨水劈头盖脸地砸在她脸上、身上,她恍如不觉。她眯着眼睛的神情象是有些茫然,那一瞬间未希竟有钟错觉,好象她脸上的不是雨水,而是泪。如果此时看到她的是端木,他会不会开口叫住她呢?看见她在大雨里为了找到他那样奔波,他会不会怜惜呢?

第四卷第六章心蛊

第四卷第六章心蛊未希缩回头望着楼梯的方向,都没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湿淋淋的。端木自然猜到她在喊谁上来,从他这里能看到未希的半边脸,看着未希滴着水的头发和脸上复杂的神情,他不由得有些发怔。

这层楼上还有其他吃饭的人,大多是男人,这会都往他们这桌看过来。萧声立即把外衣脱下来,裹住未希湿得曲线毕露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说:“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我喜欢……”他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里,弄得她怪痒痒的,瞟了眼他笑嘻嘻的脸,心里顿时暖了起来,才终于发觉湿衣服贴在身上好凉。

萧声象是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捏着衣襟的手顺势合拢,把她抱在怀里。绿萝一上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连端木在这画面里都成了背景。而那个抱着她的情敌的男人,正用一种“你的情敌我来搞定,我的情敌你来搞定”的龌龊眼神看着她。

见气氛有些怪异,胡畔忙叫伙计带未希和绿萝去房间里换衣服。绿萝拂了拂湿漉漉贴在脸上的头发,淋了雨反而更加娇艳的绝色容颜令所有人的呼吸都窒了窒。她眼里却只看得见一个端木,尽管冷得有些发抖,还是冲他柔媚入骨地笑着。她只看得见端木,端木却只望着未希出神,她揉了揉有点痒的鼻子,却不料一个喷嚏冲口而出,端木的视线终于挪到她的身上来,眼里竟带了些笑意。

随着伙计去客房,两人各自要推门进屋时,却不约而同停下了,扭头望着对方。

“喂。”绿萝眨眨眼睛:“你为什么要叫住我?不怕我抢走他?”

“我叫未希,不叫喂。”未希望着她的眼睛,目光忽然往下轻轻扫了一眼。含意不明地笑了笑,进屋去了。

绿萝低头看了看自己。赫然发现胸前的衣服竟由于刚才剧烈运动,又被大雨淋湿,连抹胸都有些移位,还湿成半透明了,脸上微微一红。忙进屋去换衣服了。

这场雨从大到小,整整下了几个时辰,入夜了还没有停下来。

未希被小玄子推醒,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神秘兮兮的小脸:“大半夜地闹什么……”瞥了眼小翠,睡得正香,看来没什么大事,未希用袖子盖住眼睛不看小玄子。

小玄子的声音里透出些异乎寻常的兴奋:“你不起来看,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哦!端木和那女人在约会!”

未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小玄子:“端木和绿萝约会?现在?”见小玄子郑重点头,未希坐了起来:“在哪?说些什么?他们之间离得多远?”

小玄子三八兮兮地笑着说:“就在外面天井里呀。说些什么你自己听去嘛,约会自然不会离得太远了……”

不等他说完未希已经站到窗前,推窗向外面天井一看。果然,天井中地小亭子里站着两个人。看身形就是端木和绿萝。小玄子朝那方向点了点手指施了个法术。他们说话的声音就忽然传进未希耳朵里。

“有话为什么不白天说呢?”端木地声音里似乎有点“起床气”。

“白天你一刻都不离未姑娘,我哪里有机会开

“……”端木不语。

“你要是嫌我烦。我也没法子,”绿萝的声音忽然说不出的柔和,“并不是我不知羞耻偏要死缠着你,我是中了蛊……”连未希都觉得这声音动人极了,不由得心里一动。胡畔说过医仙是南疆女国的通灵师,似乎精通催眠术一类的东西,这个绿萝不会也懂那些吧?

“我不懂解蛊,蛊毒只有种蛊之人才能解。”端木却并不受那动听至极地声音影响,语声仍是淡淡的。

绿萝叹了口气:“你们飘雨飞花宫的人所学最为庞杂,这种蛊你一定也听说过,叫做心蛊……”见端木没什么反应,她继续说下去:“这种蛊一旦中了,平日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可是一旦动了心,蛊毒就开始发作,如果不能每隔一段时间就见到那令中蛊的女子动心的男子,就会整颗充血爆烈,死状极惨。我有心回南疆去找人解蛊,可是……此去南疆路途遥远,恐怕半路上蛊毒就已经发作……”

端木沉吟片刻说:“据我所知这种心蛊还有一种解法,就是忘记那个令你动心的男子。这种蛊毒原本就是南疆女子用来强迫自己忘记某个男人的。”

“如果忘不了,就是死路一条,”绿萝的声音颤抖起来:“南疆女国的女人个个性如烈火,一旦爱上哪个男人便情深入骨,即使是这心蛊也不能让那些女人忘记负心地男人。有多少女人死在心蛊发作之时,你可知道?”

端木有些无奈:“你怎么会中了这种蛊的?”

“我不知道是谁下的,但是遇到你地那天,我就知道我被人暗中下了蛊。我……我没有奢望你喜欢我,但是,你能陪我去一趟南疆吗?”

端木默然。

端木的沉默令未希心头一阵烦躁,他在犹豫?在考虑?在选择?

“你最好试着忘记我,”端木终于开口了:“我不能陪你去南疆。”

“你可以忘记未姑娘吗?”绿萝轻笑一声,说起话来忽然带着浓浓地鼻音,象是忍着眼泪:“你若忘不了未姑娘,就该明白有些人一旦遇上,就再也忘不掉!”

“我……我值得你如此么……”端木有些狼狈:“那种蛊毒还有一种解法你知道地吧,那法子其实最简单不过……”

绿萝的声音忽然有些尖利:“你就算不喜欢我,就算看不起我主动送上门来,也不用把我想得那样下贱……”她终于哭了出来:“我们南疆女国地女人,就算是蛊毒发作爆心而亡,也绝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解蛊!”

原来这蛊毒的解法这么简单……就象吃了烈性蝽药一样。未希有些感慨,若是在现代有哪个女人中了这种蛊,想必会毫不犹豫地找男人去了,管他是不是自己爱的那个,保命要紧。

“你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好……”绿萝的声音可怜巴的:“直到你有时间,未姑娘也同意,能陪我去南疆找到那种蛊之人……在这之前,只要让我能时常看到你就好……”

她说完这些话,一步步退出了那亭子,纤细的身子淋着雨,呆望着亭子里的端木半晌,终于转身进了客栈。

未希在窗前又站了半天,端木却还在那亭子里发呆。她看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忽然觉得心里象是揪成了一团,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却管不住双脚,出了门朝那亭子走去。

“你在纠结什么?”她还没踏进亭子就开口问他:“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

端木回头望着她皱得乱七八糟的眉,忍不住好笑,究竟是她纠结还是他啊?拉过她擦了擦她头发上的雨水,抱住她有些发冷的身子,他心疼不已:“怎么不穿上外衣再出来?还下着雨呢……”

未希打断他:“我们五个去找小巫,你陪绿萝去南疆吧,找到那下蛊的人再来跟我们会合……”

“如果是你中了蛊,”端木象是没听见未希的话,眼睛闪闪发亮地注视着她,低声问:“你心里想见的、必须见的人是谁?”

未希皱了皱眉,无比彪悍地说:“我干嘛要为男人要死要活的,我如果中了蛊,就去找个男人解蛊好了!”

“你……”端木抱着她的手臂忽然僵硬起来,象是想到了未希找别的男人解蛊的画面。未希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些“儿童不宜”的东西,正想开口损一损他,却被他用力抱着贴紧他的身体,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轻轻吻着她的耳朵,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你若要找男人解蛊,找我就可以了……”

第四卷第七章一春梦雨常飘瓦

第四卷第七章一春梦雨常飘瓦一夜雨声,点滴到天明。

胡畔坐在窗边发了一晚上的呆,这种淅淅沥沥的雨让她想起钱六合,就在不久前的凤栖城里,他还借口收帐顺路送她回程府,那个雨天发生了很多事,现在想起来都好象冥冥中有安排。那个雨天她第一次见到萧夜枫;那个雨天她第二次被萧声所救;那个雨天她发现钱六合竟是这样痴情可爱的人;那个雨天她第一次发觉自己和程无咎之间的距离……

窗外夜色中发生的一幕幕她都看在眼里,直到端木送未希回了客栈。没过一会儿,萧夜枫居然也出现在院子里,对着院中一棵树发起呆来。

胡畔有些想笑,这算什么呢,“你方唱罢我登场”么?笑容还没从眼睛里传到嘴角,就渐渐隐没了,心头浮起一丝苦涩院子里的那棵树,是海棠。

海棠临死前让她问萧夜枫的那些问题,她一直没有问过,有些事旁人看得清清楚楚,主角却还懵懂不知。海棠在那个时候是那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其实他们两个都好傻,他为她隐瞒、为她掩饰,为她厚待整个钱家如果不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他怎么会为她做这么多?

可是……胡畔看着萧夜枫在那株海棠树前雕像似的身影,想起在西山断崖上他望着她时眼底的柔情,猜不透他的心,如果他爱海棠,那他对自己的感情又是什么?

那个人在海棠树下站到天光微亮,忽然转身进了客栈。胡畔直了直几乎僵硬的腰,暗骂自己也疯了,居然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看了半宿。

吃早饭时看着萧夜枫嘻皮笑脸地和萧声斗嘴。又找死地去招惹程无咎,那无忧无虑、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好象那个在雨中站了半宿地人不他。如果不是她刚好睡不着。又刚好坐在窗边,她一定会被他伪装出的快乐欺骗了。她心不在焉地吃着点心。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一个问题如果海棠还活着,他还会放弃那个他坐厌了的王位,跟着他们浪迹天涯吗?这问题一浮上来就再也挥不去,直到客栈门口传来几声沮丧地抱怨,她才回过神来。

那几个清早赶路的住客居然又回来了。说是昨天那场大雨导致南边一座小山滑坡,堵住了官道,马匹和马车都无法通行。也就是说,所有要往南去地人都被阻在这个小城里了。

又听见一个伙计跟掌柜的说,昨日住进来的那位漂亮姑娘淋了雨生病了,烧得很厉害,要去请大夫来看一看。

未希忽然叫住那伙计:“等等,不用去找大夫了,我们这有现成的!”

端木警惕地望着未希。见她的目光果然笑嘻嘻地转到他脸上来:“这小城里地大夫水平怕是不高,还是你去看看比较保险。”也不管端木愿不愿意,拉着他就往后面走。

远离了众人的视线。端木反手握住未希的手把她拉近自己身边,有些火大地问她:“你在想什么?”

未希有些委屈地往后缩了缩。这男人干嘛反应这么大啊。她又没有说要把他让给那个女人……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怔了怔。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会觉得他是她的了呢?她有些疑惑地看着端木俊美的脸,好象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直到他握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站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望着个帅哥在发呆。

“咳……”她忽然有些脸红起来,瞪了他一眼:“你的脑子不会转弯吗?她武功那么好,身体一定也不差地,居然淋了场雨就烧得那么厉害,肯定跟她中的蛊有关系,这小城里的普通大夫懂得这些吗?”

端木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层,看着她飞红地脸,忍不住笑了。

绿萝的确烧得很厉害,嘴唇都裂开了血口子,连坐起来地力气都没有了,看见端木和未希进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端木只看了看她就去提笔写方子,未希边倒了些水润湿绿萝干裂地嘴唇边问他:“你怎么连脉都不诊就写方子?”不过帅哥写毛笔字的样子很养眼耶!她看得入神,手中地杯子倾得过了些,水没喂到绿萝口中,却顺着她的脸流下去,把枕头湿了一片。回过头来,却正对上绿萝一双冷冷的眸子,象是在控诉她虐待病人似的。

瞄了眼正专心写方子的端木,未希伏在绿萝耳边低声气她:“你瞪我干嘛,再瞪我倒到你鼻子里去!”

端木手中的笔停了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么近的距离,她声音压得再低他也听得见。

“心蛊之毒忌寒凉,她昨夜淋了雨后可能没有及时换下湿衣服……”假装听不见她对病号的威胁,他边写边解释。

“你居然一直穿着湿衣服?!”未希一伸手掀开绿萝的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又摸了一下被子的里面,果然都有些潮湿。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应该是知道中了心蛊之毒应该忌寒凉的,偏偏要穿着湿衣服睡……”未希瞪着绿萝:“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她这么做有什么用处?瞥了眼正让伙计照方去抓药的端木,未希心里一亮端木连脉都不诊就开方子,必定是因为他只要看一眼就能断定她发烧是蛊毒引起的。虽然自己不懂医术,也不懂这蛊毒有何特异之处,但是想必蛊毒引起的发热和普通风寒在症状上有些区别,这区别是看一看就能分别出来的。她故意不换下湿衣服,故意让他看到她生病的样子,就是要证明给他看:她没有骗他,她是真的中了蛊毒,所以,不想她没命的话,就不能甩掉她!

可是她整个早上都不出门,就不怕他们吃了早饭就离开吗?那样的话,她的这些计划不是全部落空了?想起刚才在楼下那伙计说话的声音似乎格外大,一定是绿萝事先给那伙计塞了银子,让他去说的……这女人胆子好大,如果他们知道她病了也不理会,依然要上路呢?除非她早就知道官道不能走了,他们都会被阻在这里,可是这个消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突然跳出来的疑问令未希对绿萝的身份好奇起来。

未希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却也没停,笑嘻嘻地看着绿萝:“是因为病美人比较楚楚动人么?这法子未免太烂了点吧?帅哥不是这么追的!我去找人来帮你换衣服。”对于未希来说这世上最简单的事就是装傻,人家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她何必不知趣地揭穿呢。

叫伙计找了几个妇人帮绿萝换了衣服和被褥,又留下一个看着顺眼些的照顾绿萝,未希正要离开,却听见绿萝哑着嗓叫自己。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可是来跟你抢那个你很喜欢的男人的!”即使嗓子哑了,绿萝的话还是很彪悍。

未希冲她一笑:“我对你不好你就不会来抢了么?或许我是指望着感动了你,你以后抢人时能客气些。”

退出那间屋子,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却忍不住问自己:未希呀未希,连只见过几次面的人都看得出你很喜欢他,你究竟有多喜欢他呢?这两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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