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穿错了全作者:肉书屋
对不起,穿错了全第4部分阅读
得正欢。那只鹩哥没有关在笼子里,而是端坐在未希肩头,一只小胖猪懒洋洋地趴在旁边的椅子上,两个小东西先发现了他,四只小眼睛瞪着他。
察觉到气氛有异,两个女孩这才从布料上收回目光,看见站在门口的萧声。
见胡畔有些诧异,未希笑着说:“萧声是程大哥的朋友。”
萧声心想,我不是被逼着做了你男朋友吗?这个你怎么不说,嘴里却笑道:“怎么叫我就连名带姓,叫他就是程大哥?”
他走到未希身边,那鹩哥竟然从未希肩头飞下来,落在他的肩上,他正高兴呢,那鹩哥突然对着他的耳朵振聋发聩地嚷了句:“大哥,这女人杀是不杀!”
未希一把抓下小玄子:“死小玄子,你造反啦!”小玄子扇着翅膀从她手中挣出来,边飞边胡说八道,未希就满院子追着它打。
萧声看得好笑,不经意地撞上胡畔的目光,他自然不会忘了几个时辰前那一幕,轻声问:“你还好吗?”
胡畔垂下眼笑了笑:“还好,”又抬眼看他:“以后不要在那边跟人动手好吗?于叔和于婶住得离那很近。我怕吓到他们。”
萧声怔了怔,笑道:“不会有下次了。”见胡畔调开目光看着未希和小玄子,他又说:“当时装作不认识,是不希望你卷进那些事情里,那很危险。”
胡畔看了看他,微笑道:“多谢。”
萧声看着她温柔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她他就没法象在未希面前那样嘻皮笑脸,那样无所顾忌,只是这样好象——真的有些麻烦呢,他想起无咎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来。
第十六章采春节的夜生活(上)(修)
第一卷第十六章采春节的夜生活(上)(修)采春节终于到了,老天爷不负众望地放晴了面孔,阳光好得令某些人直后悔没带防晒霜来。整个凤栖城喜气洋洋,杏花疏影,杨柳新晴,彩绫花灯随处可见。
钱三少爷听了胡畔的建议,让绸缎庄在节日期间推出起名为“五福临门”、“福禄寿喜”之类的全家福衣料套装,通过精心搭配,把平日卖得不好的货在采春节这天通通卖光。
而于家饼铺也适时地卖起了“春饼”,由于城中大户程府和钱户都踊跃购买,一时间跟风的百姓趋之若骛,“春饼”供不应求,卖到脱销。
吃过团圆饭、分过红包后府里人各自散去,胡畔依约来到程夫人的住处给她弹琴,一个留下来照顾程夫人的丫环递给她一张素笺,说是程无咎给她的,上面写着两句诗“山花向我笑,正好衔杯时”,正是那晚她念过的李白诗中的两句——他记性倒好,可这算什么意思呢?想起城中赫赫有名的衔杯居,是让她去那里吗?
胡畔来到衔杯居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个饭店不只是凤栖城里最贵的,也是架子最大的,每天只招待三十位食客,需要提前订位。要是她猜错了程无咎的意思,进去岂不是会很糗。
正当她鼓足勇气准备进去试试时,却听旁边一个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姑娘,又见面了。”
回头一看,竟是个容貌极美的年轻男人,五官比程无咎和萧声更加俊秀,琥珀色的双眸中仿佛流动着淡淡的金色光彩,唇边优雅的微笑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看得她足足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可问题是,她不认识他!
“那天连累姑娘受惊又淋了雨,在下很是过意不去,”那男子见她诧异,微笑着说:“原该亲自送姑娘回府才是。”
胡畔诧异地看着这个男人,想到那个雨天可怕的一幕,和那个怪异的,表情僵硬的书生,竟然是他吗?
“你是那个书生?”胡畔试探着问:“你……那天易了容?”
那男人点头微笑:“没想到今日在此巧遇,姑娘约了人吗?”
胡畔有些不自信地说:“好象是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我搞错了……”
那男人笑了笑:“那就随我进去找找吧,我刚好订了一桌酒菜。”说完也不看胡畔的反应就往里面走去。胡畔忽然觉得这男人身上似乎有种异乎寻常的尊贵和威严,他淡淡的一句话,却会令人不由自主地服从于他,就象现在,她已经乖乖地跟着他往里面走了。
紫檀木的镂雕屏风和博古架隔开一个个雅间,每个雅间都很大,不只有吃饭用的桌椅,还有茶几、条案和榻,里面文房四宝、琴棋书画一应俱全。
那男人似乎有意走得很慢,让胡畔把每一个雅间都看个仔细,可是,程无咎不在这里。
胡畔有些尴尬地笑道:“看来是我弄错了,麻烦你了。”
那男人并不在意,拍了拍手,一个容貌艳丽、衣着华贵的女子闪身走了进来,向那男人盈盈一拜,笑着说:“顾轻轻见过公子,”她眼珠一转,见胡畔呆立在一边,冲胡畔微笑点头。
顾轻轻?那不是凤栖城第一大青楼品芳斋的头牌姑娘吗,据说是卖艺不卖身的,很多富家公子为见她一面一掷千金。今天见了发现也不过如此嘛,漂亮是很漂亮,却也不至于倾国倾城,看来古人也懂得炒作。这男人连名妓都叫进来了,自己还傻站在这儿干吗呀。
“这位公子,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我……”
那男人一笑:“难得有缘与姑娘巧遇,刚好在下有些话想问姑娘,不如坐下来边吃边聊如何?”
又不认识你,和你吃什么饭啊!可是,拒绝的话为什么就是难以说出口呢?总不至于自己被他的美色所迷惑了吧?!
胡畔不太自在地坐了下来,那男人拉动一个小铃铛,便有人端上酒菜,而那名妓顾轻轻就坐在一边弹起琴来。
这个人好大头啊,只不过是吃顿饭,居然要花大笔银子找顾轻轻来演奏背景音乐。胡畔正想得出神,却听那男人说:“姑娘……”
胡畔打断他:“我叫胡畔,你叫我的名字吧。公子贵姓啊?”
“我吗?我姓萧。”那男人一笑。
顾轻轻的琴音忽然有些凌乱起来,胡畔看了她一眼,见她不仅琴音乱了,连脸色都有些变了,不禁暗暗纳闷——他只是说他姓萧而已啊!莫非这个时空姓萧的就跟武侠小说里的慕容世家差不多?那也不至于惊惶成这样吧……姓萧,有什么特别的?
胡畔看了眼那男人笑得象朵花似的脸,问了句:“萧姓是名门旺族吗?”
那男人只是微露诧异,顾轻轻那边却把琴弦给弹断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姓萧的男人。
干嘛吓成这样啊?难道不是名门旺族,是什么魔教头子?起义军首领?还是……皇亲国戚?!他和萧声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的目光迅速聚焦在那男人脸上,“你不是说有话要问我?”
那男人看了顾轻轻一眼,顾轻轻立即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偷偷瞄了他好几眼。看来阅草无数的名妓也抵抗不住绝色美男的魅力呀!
“胡姑娘认识在下的堂弟吗?”那男人的话把胡畔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谁是你堂弟?”胡畔眨着眼睛看着他,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你是说萧声?”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犯了错,那天萧声明明好心装做不认识她,这下她倒自己送上门去,这狡猾的男人!
那男人微笑道:“果然是认识的吗?”
吓!你的眼睛是x光吗?
胡畔郁闷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萧公子话问完了吗?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那男人也不挽留她,走了几步,她回头问:“你是皇亲国戚吗?”
那男人摇头笑道:“不是。”
“真的不是?”
那男人双手轻轻一捻,手中一双象牙筷已经碎成齑粉,落在桌上,“若是骗了姑娘,在下将来便如此筷。”
嗯,好毒的誓——可是他的功夫既然这么好,那天干吗装得那么没用,害她跟着倒霉!这男人真有病……
第十七章采春节的夜生活(下)(修)
第一卷第十七章采春节的夜生活(下)(修)凤栖城最大的赌场今天热闹极了,赌场外站着几个漂亮女孩往里面拉客人,乍一看让人误会这里是青楼。赌场里人头攒动,此起彼伏的声浪和各种各样的情绪弥漫在整个赌场里,连一些贵宾房里都不时传出大笑声、拍桌子喝骂声……
未希和萧声灰溜溜地穿过人丛,从赌场里挤了出来。
“你武功不是很高吗?怎么赌技这么差?”未希不满地嘀咕:“我的节日红包都被你输光啦!”
萧声挺委屈:“谁说武功高赌技也一定高啦?是你硬逼着我去赌的……”
“武侠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呀,做大侠要全面发展嘛!”未希振振有词:“你当时用内力让骰子在里面翻个跟头不就行了!”
“咳……内力没有那么神奇吧,”萧声看着这异想天开的丫头:“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
未希没理他,气愤地说:“早知道你这么不可靠,我就带小翠和小玄子出来赌了!”
萧声大奇:“一只猪和一只鸟能有什么用?”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未希白了他一眼说:“是我的幸运猪和幸运鸟啊!”
凤栖城里有一条河穿城而过,此刻天刚刚黑下来,月亮爬上树梢,许多年轻人和小孩子在岸边放船灯。天上的星光和小船上的烛光一起闪燿在水中央,岸边树影婆娑、彩绫纷飞,花灯的光芒和月亮的清辉映上人们喜悦的脸。
未希深深叹了口气:“真浪漫呀!”
萧声笑道:“想试试么?我去那边买船灯,等我一会儿。”
他转身往远处走去,记得从前那边桥头有一个老人每年都会卖很特别的船灯,前些年他和无咎玉莲最喜欢的就是他卖的船灯,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了。
远远地就看见了卖船灯的摊子,样式都十分新巧别致,卖灯的却是个年轻人。萧声走过去问:“这位兄弟,那位卖灯的老人家呢?”
那年轻人笑道:“那是小人的爹,现在年纪大了,不方便出来了,公子是老主顾么?那就算您便宜点吧!”
萧声笑了笑,选中一只最大号的船灯,大得几乎可以把一个小孩子放在船里面,抛给那年轻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笑道:“不用找了,剩下这些船灯都送给那边的孩子们吧。”他指了指不远处一群眼馋地看着这些漂亮的船灯却没钱买的孩子。那年轻人乐得几乎要跳起来,想要道谢时却见那大方的买灯人已经走出老远了。
提着一只巨无霸船灯回来的萧声一下子就吸引了岸边所有人的目光,未希看得眼睛发出光来:“好大的一只船灯!太帅啦!我亲爱的泰坦尼克号啊!!!”余光看见很多女孩投过来嫉妒的目光,想想也是,这么帅的男人送了这么惊人的一只船灯给她,她们不嫉妒才怪呢!
萧声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惊人效果,见这小丫头也乐得够呛,他一手提着船灯一手拉着她往水边走去。
这船灯虽大,却极轻,即使在浅水中也漂浮得好好的,点亮了船中烛火,萧声用了点内力轻轻一推,巨无霸船灯便象被一阵风吹过似的,稳稳地向前漂去。他转头看着未希:“许愿吧。”
许愿吗?那就让我早点完成这里的任务,顺利回到自己的时空,回去以后高高兴兴上大学,还要见到长腿叔叔,然后,再谈一次完美的恋爱,毕业后嫁个好老公,生个聪明漂亮的孩子……嗯,暂时好象就是这些……不知道在异时空许的愿回到原来的时空还灵不灵。
她好不容易许完愿睁开眼,见萧声正笑咪咪地看着她,俊美的五官被月光镀上一层淡淡的光彩,一双清亮含笑的眸子好象天上的星辰,不知怎的,心里的什么地方象是微微一动,好陌生的感觉。
远处有烟火升腾在夜空里,映得天空忽明忽暗好象在燃烧一般,那只巨无霸船灯以王者般的姿态漂浮在水面上,旁边那些小小的船灯一闪一闪地随着它起浮,即使有一天她回去了,也不会忘记今天这一幕,好象有一种她这十八年来很少能体会到的,幸福的感觉悄悄蔓延在胸口。
未希敲了敲脑袋,还是不要这么感动吧,将来回去时,会舍不得的。
萧声欣赏着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见她又突然敲打自己的脑袋,忍不住笑出声来。
未希的胡思乱想被他的笑声打断,看了他一眼说:“在我的家乡有人曾经写过一首诗,很感人呢!”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所谓伊人啊,”萧声看了看未希,忽然笑道:“那绝不会是写给你的了!你感动什么?”
“你有没有身为人家男朋友的自觉性啊!伊人又不一定要多漂亮,再说我有那么难看吗?”
“咦?没有那么难看吗?来,让男朋友好好看看!”
胡畔站在堤上,看着下面连打带闹、开心得不得了的那两个人,风吹动衣衫,发丝迷了眼睛,一些温热的液体慢慢浮上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难过什么,或许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去想罢了。寂寞的采春节夜晚,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底里一遍遍地说: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可是她该去哪里呢,于叔和于婶看她这样孤单会心疼的,程府里空空荡荡,秦淮和程玉莲陪着程老爷去听戏,给她留了字条的那个人却又不见了踪影……
“你在这,”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找了你很久。”
程无咎?胡畔心中一喜,迅速回过身来,见他手上竟还提了只玉兰花灯笼,不由得有些好笑。
程无咎的声音里有些异样的情绪,“我等了你一个多时辰,见你没来,听下人说你出府了,就出来找你。”
“你在哪等我呀?”
“那晚我们几个喝酒赛诗的水阁。”
天呐!原来竟是这么简单,她干嘛要想得那么复杂呢?还巴巴地跑到衔杯居去,跟一个莫明其妙的男人吃了一顿莫明其妙的饭!眼前这个男人也真是的,水阁就水阁,偏要跟她打哑谜……
采春节的夜晚人们是要闹通宵的,整个凤栖城都被花灯染上了奇幻的色彩,街上车水马龙,比白天的集市还要热闹。
胡畔和程无咎并肩走在街上,喧闹的大环境里,他们之间的沉默显得格格不入,令胡畔有些尴尬,正要找点话说,程无咎已经缓缓地说:“过几天,我便要离开凤栖城了。”
“要去哪里?”
“京城。”
“那程夫人呢?”
“医仙的药应该是错不了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大概可以在京城里听到她醒过来的消息。”程无咎淡淡地笑着说:“你和未希如果愿意去京城玩些日子,可以随我一起去。”
第十八章秦淮失踪(修)
第一卷第十八章秦淮失踪(修)由于小翠和小玄子早就在这凤栖城和程府里呆得腻了,一听说可以去京城,两个孩子都欢呼雀跃,恨不能立即就走。去京城的事就在两只“宠物”的强烈要求下定了下来。
临行前发生了一件震动整个程府的大事——秦淮失足落崖了!
凤栖城附近山上有一种特产,长在高山顶,每到春天就结出金黄|色的硕大果实,山民们会采下来拿到城里去卖。采春节后家家都要买些回来求个富贵吉祥。据程玉莲说,那天一早秦淮约她去采富贵果,说是想亲身体验一下登高采果的野趣,她就陪他去了。
山势险峻,山路崎岖,两个人好不容易才爬到山顶。程玉莲还颇佩服秦淮的体力,自己是练武之人,他一个普通人一路走来竟好象比她还轻松。
富贵果多生在崖边,程玉莲仗着轻功好去崖边采了一些,身姿美得象翩飞的蝴蝶,看得几个带着绳索铁钩全副装备来采果子的山民齐声叫好,她自己也暗暗得意。一回身却发现不见了秦淮。
忽听脚下有声音,低头一看,见秦淮正攀住崖壁的石缝,缓缓移向一株富贵果树。程玉莲吓得脸都白了,他没有武功,一个踩不实跌下去,肯定没命了!又怕突然出声会惊吓到他,只好自己也慢慢朝他移动。就在她离他还有一臂之遥时,他一脚踏空,整个人飞快地往崖下坠了下去。
之后程玉莲和附近的山民下去找过,直找到天黑,却连一片衣角也没发现。考虑到他有可能被路过的山民救走了,程无咎和萧声又带人去附近山民家里挨个打听,也是一无所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秦淮夫踪了。
整个程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虽然在程府里并没人真当秦淮是未来的姑爷,比武招亲后程老爷也从没对外宣布秦淮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府,但一个多月的相处毕竟曾经那么真切地存在过。
程老爷黑着一张脸坐在书房里暗暗难过,观察了这些日子,虽然对那假兄妹的来历还是猜不透,却也知道他们没啥企图,顶多想在程府骗骗吃喝,他又着实喜欢他们,也就任凭他们在府里逍遥下去。如今姓董的年轻人突然失足坠崖,就算没找到尸体,也肯定是凶多吉少……
程玉莲更是自责,如果自己发现得早一点,制止住他,他就不会冒险去采富贵果,也就不会坠崖;甚至,她根本就不应该答应带他去山上!他坠崖那一瞬间的画面牢牢刻在她的脑海里,只要一想起就泪如雨下。
未希呆呆地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婉拒了所有来看望自己的人,除了胡畔。对于秦淮的坠崖,初听之下她差点晕了过去,可是冷静下来细想想,却发现很多地方不合情理。
她和秦淮进程府这么久,秦淮和程玉莲始终没有多少交集,他怎么会突然想要约程玉莲去爬山呢?
以秦淮的性格,他对这种采富贵果求富贵的事情压根不会感兴趣,为什么突然转了性想去采什么富贵果?
秦淮一向自持,是个没有十足准备绝不会冒险的人,他不可能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一时兴起去攀岩,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却不跟同去的人打声招呼。
——所有这些加在一起,一齐指向一个事实:他是有预谋的,他故意的!
但是,故意失足坠崖吗?说出去谁会信呢?可是未希不会忘记自己和秦淮是如何来到这个时空的。秦淮不可能为了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不顾一切地去跳崖,除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了就一定能回去。他凭什么这么肯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