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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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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福临一摊手,“还能怎样?”

我怀疑地看着他,“就没对你说什么?”

福临干笑了两声,“说了一些惜别的话吧。”

我瞪了他一眼,“好舍不得吧。”

他搂过我,“惠,是,我曾经不只一次想同时拥有你们两个……”他话没说完,便挨了我一肘,他揉了揉肚子,接着道:“我那时,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总以为后宫众妃我都是爱地,多一个乌云珠,又有什么?况且,她也地确很让人怜惜,想当年我把她嫁给博果尔,结果她还没进门,博果尔便死了,博果尔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王爷的遗孀,谁敢再娶?让我再给乌云珠指个好归宿……”

“是啊,”我酸溜溜地道:“到底谁好呢?想来想去也不放心,就干脆把她接进宫来。”

福临脸上一红,“我那时地确有这个心思的,再加上,那时我误会你想杀她,对她更加怜惜,她一个小女子,招谁惹谁了?先是死了未婚夫,又被当朝皇后视为眼中之钉,所以我……”

我叹了口气,“她倒的确可怜。”

福临轻声道:“我喜欢她的识大体,知诗书,从不与人争风,这在宫里并不多见。”

我又点点头,乌云珠的优点的确有很多,可心中又有些不服气,“我……我也识大体,知诗书啊,可是你就一次又一次的误会我。”

福临笑着亲了亲我的脸蛋,“你识大体,却又总忍不住拈酸吃醋,你有才气,可大都是些歪才。”

我掐着他的脸气道:“哦!我是歪才,那你就不要理我啊,也不知是谁,一次次伤我,又一次次黏着我。”

“对不起。”他说得极认真,“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这句话,以后,你再不会听见这三个字。”

缓了缓他又笑道:“讲故事,唱小曲,五子棋,说洋文……你总是有那么多东西让我不得不注意你,注意得多了,就爱了,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脸一红,低声道:“按你说的,注意得多就爱了,那这么些年,你止不定爱了多少女人。”

“爱,是你教我的。”他望进我的眼中,“没有你,我不会知道什么是爱,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羡慕那样至死不渝的爱情,原来爱这个字很小,只容得下两人。”

“那……你为什么不选乌云珠?”

他叹了一声,“她很好,我与她一起时很舒心,但却……”他想了想,“少了一种感觉吧,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才会期盼明天会怎样,每日都过得很充实。”

听他这么一番表白,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满意的赏了他一个香吻,却又马上阻止他的得寸进尺,叹道:“她……终究是个可怜人吧。”

福临神色一黯,“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召她入宫,说不定,她现在会过得很好。”

我笑笑,没有说话,乌云珠心中只惦念着你,就算你不召她入宫,她又如何过得好?不过逝者已矣,她既然选择继续睡下去,我们也无谓再为求自己心安而强迫她醒来,就像她说的,这是她选的路,我们应该尊敬她。

福临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我……追封了她做皇后。”

看他那样的小心翼翼,我失笑道:“我知道你对她心怀歉疚,况且现在你已不是皇帝,一个虚名又算什么?”

他这才放心一笑,“我好担心你又会不理我。”

我白了他一眼,“在你心中,我就这么小心眼。对了,四阿哥呢?”现在的历史,已经开始转变了吧。

“我将四阿哥交给淑惠妃抚养。”

我一愣,随即点点头,他说道:“淑惠妃是你妹妹,她为人胆小内向,若是再没个子嗣,估计当个太妃都会让人欺负了去。”

我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福临轻叹,“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以前从没看到的东西罢了。”

“那新皇……”还是玄吧?

“我本属意福全,毕竟他年纪大些,可看着皇额娘对玄的劲头,我又改了主意,有皇额娘在,不会出什么乱子。”

我松了口气,“皇额娘知道你这么做吗?”

福临摇摇头,“她想必有些猜到了吧,但却没有阻止我。”

我轻轻拥住他,“因为我们两人,受伤害的人真的不少。”

福临道:“没了我,大清不会乱,可没有你,我会乱,乱到头脑发晕,如何再理国事?”

我贴心的一笑,“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

他拥紧了我,“永生永世,再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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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年后,扬州

扬州虽经过那样一场惊天的屠杀,但经过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又已渐渐繁荣起来,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路边商贩叫卖声不绝,酒楼商号于街边林立,一片欣欣之色。

路上,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怀中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正慢悠悠的走着,那小女孩儿张口道:“婶娘,我要吃糖糖。”

路人不禁纷纷侧目,这明明是一个年轻男子,为何这个可爱至极的小姑娘会称他为婶娘?

那男子脸色一沉,“宁儿,我说过很多次了,要叫我叔叔。”

宁儿摇了摇头,忽闪着那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道:“是星叔叔要我这么叫的。”

那男子翻了个白眼,“以后不准听他的,不然不给你买糖吃。”

宁儿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喜叔叔,你在凶我吗?”

那男子干笑了两声,“宁儿最乖了,喜叔叔怎么舍得凶你。”

宁儿点了点头:“妈咪说,你要是凶我,就让我告诉星叔叔打你屁屁。”

那男子听得此言,抓狂又无奈的抱着小女孩儿朝着街边一个卖糖果的小贩走去,这时,一辆马车从大街尽头飞驰而来,街上众人无不纷纷退让,口中叫骂连连,可那驾车之人好似聋子一般,径直而去,那男子护紧了怀中的孩子,朝着那辆马车的背影摇了摇头,想当年,就是主子也没这么嚣张呢。

却说那辆马车,一路疾行至一家商号之前停住,那商号名为“聚宝斋”。是一家古玩店铺。店内伙计见这马车来势汹汹,估计不是平常人家,连忙出来迎接,一个面貌朴实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服饰尽见华贵,伙计凭着多年的识人经验,认定这定是位大主顾,迎了那人进去,也不招呼,直接叫了掌柜出来。常柜见了那人陪笑道:“这位先生,不知想玩点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你们东家可在?”

掌柜一听,笑道:“先生有什么事不妨先跟小人先交代。”

那人仍然摇头,“大买卖,你做不了主。”

掌柜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到后堂,请了东家出来。这聚宝斋的东家是一位五十多岁地老爷子,姓杨,识宝无数,见了那中年人,便看出那人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想要卖东西。于是便开口道:“不知先生可是有宝贝给在下开眼?”

那人笑笑,一摆手,随行地仆人打开一直捧在手中的盒子。盒中装着一只三足青笔洗,两拳大小,精致非常。

那杨东家一见之下脸色顿时一变,立即走到那仆人身边,低头仔细查看,看了半晌,脸露惊疑之色,又朝着那中年人道:“先生,这……”

那人笑道:“早听说杨老板识宝无数,不会连此等宝物都认不出吧?”见杨老板还是面现犹豫,他哈哈一笑,“不怪杨老板惊疑,这宋徽宗的笔洗,自然要看清楚些的。”

听那人一说,杨老板立刻捧过那盒子,又将那笔洗拿出仔细验看,惊道:“这……这笔洗,据说早就被人献到宫里,于御前奉用,这……”

那人道:“哎,杨老板,多余的话就不要多问了,想不想要,开个价吧。”

杨老板又看了半天,朝身边的掌柜道:“去请古玩堂的赵东家过来一趟。”

那掌柜连忙去了,那中年人悠闲的扇着扇子,也不着急,不一会,掌柜的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出头的矮胖子,拱手见礼后,杨老板也不多说,直接叫了赵老板去看那笔洗,那赵老板看后,也是一脸地惊疑,却又不敢确定,朝那中年人一拱手道:“先生,别怪在下多嘴,这东西的来历……”

那人似是有些不耐,“收不收,一句话的事,你们不收,我再去别家。”

赵老板连连摆手道:“先生莫急,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物珍贵,怕是任一家都得问个仔细的。”

那人像是气急难消,过了一会才道:“也不怕跟你说,这笔洗确在宫中,先帝爷将此物赏给了先皇后,又辗转数人之手,这才落在在下手中。”

此言一出,杨、赵二人怀疑之心倒消了一半,大清朝有两位先皇后,一位是正位的皇后娘娘,另一位是死后才追封的皇后,这两位皇后无论哪一个,都是极得先帝爷宠爱地,将这珍贵之物赐下,也不是不可能,两位皇后毕竟是女子,对这种古玩想必是没有研究的,宫中自有识货地太监总管,能流传出宫,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二人合计了一下,又朝那人道:“这位先生莫怪,我二人眼拙,实在不敢轻下定论,不如先生与我们走一趟‘福珍宝’,请九爷给瞧瞧?”

那人一皱眉,“九爷?”

杨老板点头称是,“九爷看过的东西,从无走眼。”

那人一拢扇子,“好,就去看看。”

赵老板又道:“先生别见怪,咱们只能先去碰碰,若是九爷不在,咱们还得回来。”

那人又点点头,“架子倒也不小。”

一行人于是出来,走了不远,便见到一个极为清雅的门脸,上书三个大字,福珍宝,那中年人仔细瞧了瞧,“这匾……”

赵老板呵呵一笑,“先生好眼力,此乃先帝御笔。”

那人微微皱了下眉,不禁对此次之行有些担心。

说话间已进了福珍宝的大厅,大厅四周满是陈列的古董,那人看了看,倒也有些珍品,不过大都不堪入目,他地心不由得又放下,看来此间主人,也不过浪得虚名罢了。

杨老板看出那人神色间地不屑,笑道:“咱们这一行,珍品自是不敢摆在明面儿上的。”

那人一听,倒也有理。又收了一丝轻视之心。这时店中二掌柜迎上,“二位老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

杨老板一拱手,“九爷可在么?有件玩艺想请他老人家掌掌眼。”

二掌柜笑道:“巧了,您二位早来一会还不在,这会刚回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小的先进去通报一声。”

杨老板连忙将东西介绍了一番,二掌柜连连点头,转到内堂。

那中年人皱着眉道:“这九爷是什么来头?看东西前还要听听名儿?”

赵老板忙道:“先生不知九爷地规矩。凡物九爷是不看地,也不敢劳他老人家看哪。”

刚说了没两句话,二掌柜从内堂出来,笑吟吟地朝着几人道:“几位爷,对不住了,九爷说了。这东西不用看,是假的。”

那中年人大吃一惊。赵杨二位老板一听此言面面相觑,那人急着朝二掌柜道:“他看都不看,怎知这是假的?这不是诬蔑我的名声!”

二掌柜的不急不躁,只是笑着说:“九爷说,这东西天下无二。早在七年前。就被先帝爷给摔了,现在这个,又怎会是真的。”

赵杨二位老板一听此言。俱是一脸鄙夷地盯着那中年人,冷冷地道:“先生倒也好手艺,将我二人都蒙了过去。”

那人怒道:“二位怎能只凭他毫无根据的一句话便认定此物是假的?说不定,是老爷子一时糊涂,记错了。”

赵老板失笑道:“这位先生,咱们称九爷为他老人家,不过以示心中尊敬,他呀,比您还年轻呢。”

那人不禁一呆,这时通往后堂的珠帘从内被人挑开,一个看着二十七八岁模样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身穿着淡蓝色掐银丝地锦锻排穗褂,头上一顶同样质地的淡蓝小帽,帽中一块温玉镶嵌其上,只这块玉,便价值不菲,再看那人面貌清秀,俊雅不凡,一双眸子清冷得有若天上繁星,若说天下男子俊逸者无数,可这人身上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那份尊贵与从容,只能是先天而来,让人望而生敬。

赵杨二位老板见了那人连连拱手,“九爷安好。”

那中年人吃了一惊,眼前这个看似不及而立的人居然就是他们口中的九爷?

被称作九爷那人挥了挥手中折扇,朝赵杨二人笑了笑,抬腿走到捧着那只笔洗的仆役身前,用扇子挑开盒盖看了看,眼中泛过一丝讶异,他将那笔洗伸手取出,仔细看了看,忽地朝那中年人一笑,那中年人以为事有转机,不禁双目一亮,可却被这九爷的下一句话气个半死。

九爷笑道:“哟嗬,做得真挺像。”声音清洌,让人过耳难忘。

那中年人气道:“你……这可是地地道道地真品。是先帝爷赐给先皇后之物,后辗转出宫,落入我手,你不识货就不要乱说。”

九爷眼睛一眯,“不知是孝惠皇后,还是端敬皇后?”

“这……是孝惠皇后。”

九爷笑了笑,点头道,“倒也做得不错,拿给宁儿玩玩也好。”说着他将笔洗朝身后一扔,“追星,收下。”

那中年人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儿,九爷说得对,这件笔洗并非真品,可也是难得的仿物,在这出不了手,拿到别处,自是有人抢着要,若是真让他砸了,岂不是极大的损失?正当他担心的惊呼声即将出口之际,一道身影瞬间赶在那笔洗落地前轻松接住,那是一个同九爷年纪差不多地年轻人,穿着天青色地衣裳,眉宇间的气质与眼前这位九爷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更为冷些。

九爷头也没回,想是对这人的身手很有信心,朝着那中年人道:“给你一百两,权当路费好不好?”

那中年人道:“你竟敢强收?还有没有王法?”

九爷一皱眉头,“怎么?还想拿这东西去骗别人?”

“你管不着!这东西我不卖。”那人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一旁地杨老板不屑地道:“这位先生,九爷肯给你一百两,已是看你这东西做得精细了,你周边打听打听,九爷说假的东西,还有没有人家会收。”

那中年人听完脸色一变。这东西本做了一批。只有这一只尚能入眼,光是造价也不止一百两。

九爷看着那人的神色,笑了笑,“我看你倒也眼界不俗,要知道能将这东西弄得几欲乱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怎么干这倒假地买卖?”

那人脸上表情丰富至极,犹豫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嗨,没想到一出门就碰着个正主儿。”他一脸地挫败,“九爷,我也不瞒您说,小人钱正方,以前倒是也敲过几年响鼓,攒了点钱支起家铺子。本想这么一步步的走下去,谁知道一时被蒙了眼。高价收了件赝品,将小人的家底全赔了进去,思前想后,心一横,就干起了这路买卖。本想凭着这东西挣些银子。就立刻收手,东山再起,没想到。这就撞上您了。”

赵杨二位老板也都是这路行家,知道收到赝品轻则败坏声誉,重则倾家荡产,对这钱正方倒也多了几分同情,九爷略一沉吟,道:“既是如此,我这倒是有份差事,不知你愿不愿意做。”

钱正方一呆,九爷道:“我这福珍宝的大掌柜天天吵着要回家安享晚年,他一走,我这就没了个接管的人,正巧你也无事,就先在这屈就几年,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又是一阵错愕,按理说自己卖的假货,不给人扫地出门已算轻的,怎么还会送个机会在自己面前?

九爷又道:“当然,你若是不想做,也随你。”

钱正方正待犹豫,赵老板一拉他的袖子,“你还犹豫什么呀?送到九爷这的都是珍品,外人难得一见,你在这呆几年,出去了就是大行家大老板,要不是我那还有些东西甩不了手,我都想上九爷这来开开眼界。”

听赵老板一说,钱正方再不犹豫,跪在地上道:“小人谢东家收留。”

九爷折扇轻展,笑了笑,并没说话,钱正方更加佩服,这东家年纪轻轻,不只眼界超群,气度更是令人折服。

他站起身,主动朝一旁的二掌柜等人招呼,九爷赞赏地点点头,朝着身后道:“追星,今天宁儿是不是回来?咱们出去迎迎。”

说罢与赵杨两位略拱了拱手,走出门去,不一会又急急的回来,一路小跑的溜至后堂,吩咐二掌柜道:“夫人问起就说我还没回来。”

九爷这副样子,与刚刚的气定神闲判若两人,钱正方很是疑惑,不禁向二掌柜询问,二掌柜笑着摇摇头,“你呀,看着就行了,千万别出声儿。”

正说着,大门处进来几人,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生得眉清目秀,虽不是绝美,但

自信,让人眼前一亮,屋内众人纷纷上前,“夫人有

那女子点点头,瞧见一旁地赵杨二人,笑道:“赵胖子,怎么这么有空?你家的那只花瓶儿什么时候给我送来?”

赵老板一脸地为难,“夫人您就饶了小的吧,要是给行家知道我把那个假东西送到福珍宝来,我那个小店不要开了。”

那女子一脸无谓地道:“那你就当成普通瓷器卖给我不就得了?”

赵老板连连点头,“好好,一切依夫人意思,小人先行一步了。”说罢,连同杨老板,飞也似的出去,钱正方还是有些不明白,上前一拱手道:“夫人安好,小人钱正方,是九爷新招的掌柜。”

夫人打量了他一下,点头道:“你是接替老李头儿的?以后好好做事,咱们不会亏待你。”

钱正方连连称是,那夫人又朝着二掌柜道:“去,把九爷叫出来。”

二掌柜眉眼不抬,“回夫人,九爷还没回来。”

“没回来?”那女子柳眉一立,做了个深呼吸,大吼道:“艾福九!你给我出来,别让我冲进去抓人!”

钱正方微一皱眉头,这做夫人地哪有这么对待夫君地?

那女子的话音刚落,内堂珠帘轻动,九爷一脸赔笑的走出来,“惠,什么事这么急?”

“不是不在吗?”那女子甜甜一笑,“我问你,那一百斤、发了那么长地芽的土豆是不是你买的?”

九爷脸色微变,“谁说是我买地?”

“李良!”那女子叫了一声,身后一个胖子走上前来,“你说。”

李良瞄了一眼九爷。九爷双眼微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双腿一颤,跪倒在地,“夫人,那土豆儿是小的买的,不关九爷的事。”

那女子看着李良咬牙道:“你要是能买回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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