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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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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信吗?我的本事还多着呢。”

顺治的眼中有着无比的惊奇。他又指着托盘中的刀叉问道:“这个……就是西方人地餐具?”说着他拿起一柄银叉,自言自语道:“只听汤玛法提起过,还从未见过。要怎么用?”最后一句却是问我的。

我狡猾地一笑:“皇上圣明。有什么事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是不会做的呢?”

顺治微哂,想来“皇上圣明”这句话他已不知听过几百遍,还是头一回这么让人晾着。哼!活该!

乌云珠看出了顺治的不自在,轻声道:“皇上,娘娘,臣妾闻得御花园菊花开得正好,不如趁着今儿天气好,一起去看看。”

顺治微一颔首:“赏菊也不错。”

“不去!”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拒绝得太快了,我撇撇嘴道:“皇上若有兴致就与贤妃一同去吧。”我才不要去她选的地方!

乌云珠连忙道:“臣妾也只是一说,不知娘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

我赌气道:“我……我想去乾清宫参观!”

顺治神情古怪地看着我道:“乾清宫有什么好看地?”

我气鼓鼓地说:“乾清宫的正殿,我从来没去过,想进去看看是什么样地,不过皇上若没兴趣的话,可以去赏菊。”乾清宫的正殿是顺治上朝的地方,后宫中当然没人去过,不过管它是哪里咧,反正乌云珠说往外边去,我却偏偏要在屋里呆着。

顺治古怪的神色中夹杂了些许无奈,他刚要开口,乌云珠在一旁笑道:“皇上,臣妾也想去瞧瞧呢。”

顺治瞥了乌云珠一眼,点头道:“那好,咱们就去看看。”

他那欲言又止地态度让我有些难受,他是什么意思?对我不耐烦吗?

我与乌云珠随着顺治出了御书房,来到了乾清宫地正殿外,乾清宫是紫禁城的分界线,分隔着皇帝的公、私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我曾来过这个地方,不过那时殿门是被圈起来地,现在则不同,它的大门正朝我敝开着,跨过高高的门槛,我终于置身其中,可以近距离的触碰它们,这里与我参观故宫时看到的差不太多,一时间我忘了我是因为置气才来到这里,我似乎还听见同学们吵吵闹闹的挤开人群集体在乾清宫前照

时的记忆还那样鲜明,可现在却是真正的“物是人非感觉真是奇妙,

“娘娘!”我被乌云珠的轻呼声惊醒,才发现自己正呆呆对着殿前的铜鹤,顺治看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我讪笑了一下,转头打量着殿内的其它摆设,突然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对啦!我指着御座上方道:“那块匾呢?”

顺治一愣:“什么匾?”

哎?那块有名的匾还没写吗?

正在我愣神的功夫,乌云珠笑道:“臣妾猜娘娘的意思是建议皇上在这里挂一块匾。”

顺治抬头看了看,“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上边儿缺了点什么。”他看着我道:“要写些什么好呢?”

哼。干嘛问我。最好就写“我是笨蛋”,然后你天天在下边坐着!

想着那样地情景,我地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顺治眯着眼睛看着我,突然俯到我耳边小声道:“你一定是在想我出糗的样子,对不对?”

呃……我诧异地望着他,他会读心术吗?

顺治又以极低的声音道:“小醋坛子,这么想看我出丑吗?”

我白了他一眼,他呵呵地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尖,我瞥了一眼旁边的乌云珠。红着脸拍掉他的手,转身上了阶梯,来到御座之前。

很奇怪,只是位置高了一些,为何会让人多了一种睨视众生的感觉?

一上一下,一君一臣。一天一地,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这张龙椅甘洒热血?这短短的几级阶梯,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尸骨、多少人的血泪。

回过头,我留意到漆金地龙椅上只铺着一层薄薄的垫子,伸手按了按,的。“这样坐着会不会不舒服?”

顺治来到我身边。拉着我与他一同坐下,我虽觉不妥,却挣不开他的手臂。只得乖乖地坐在他身边,果然,垫子太薄,咯得屁股生疼。

“顺治五年的时候,”他淡淡地开口,“一次早朝,多尔滚与众臣在下边吵成一团,我却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听着他们争论不休,我只觉得身下地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温暖,最后……你猜怎么着?”

我微蹙着眉:“难道……”

他自嘲地笑道:“不错,我这个堂堂天子,居然在文武百官眼前,就那么睡着了。”

他的语气中有着浓重地不甘,的确,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在摄政王时代是不允许发表自己的言论的。

顺治看着我:“我亲政之后,立刻就将这垫子换薄,坐着不舒服才让人更有精神,才不会让人懈怠。”说完,他微微一笑:“坐了这么些年,也就习惯了。”

此时乌云珠在殿下轻笑道:“不是皇上习惯了,是皇上深知‘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地道理。”

顺治将脸一扳,喝道:“大胆,居然敢对朕讲道理!”

真是莫明其妙,我与乌云珠都吓了一跳,看着乌云珠既委屈又惊慌地站在那里,正义超人挺身而出,我瞪着顺治道:“我今天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意思。”

顺治看着我微一挑眉,我微眯着眼睛道:“不准学我!”那可是我的专利。

顺治看着乌云珠笑道:“看吧,我就说她从不怕我。”

赶情他们两个这是拿我做试验呢,我气恼地瞪着顺治和乌云珠,顺治笑呵呵地搂住我地肩,轻声道:“跟你闹着玩呢。”说着他又指着乌云珠道:“可不是串通的,她是真的吓着了。”

果然,乌云珠一脸的惊魂未定,顺治笑着说:“她呀,最不识逗,不像你,”他伸手轻掐着我的脸蛋,“胆子比天还大。”他又笑道:“近朱者赤,你们两个真应该多亲近。”

我心中微有些失落,鱼与熊掌,大概人人都想兼得吧?乌云珠是他的诗情画意,我则是他的新奇和自由,不过,我的新奇还能支持多久呢?如果我有朝一日不再有那么多稀奇的主意,他还会在意我吗?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破坏他们两个独处的机会。

我垂着眼帘道:“我与鄂姐姐自然是亲近的。”

乌云珠也轻声道:“臣妾有好些事情都想向娘娘学习,以后免不得多打扰娘娘了。”

我微一点头,又看着顺治笑道:“上朝是什么样子的?给咱们演来瞧瞧。”

顺治好笑地望了我一眼,接着双脚微分,挺直了腰身,直视前方,脸上的神情郑重而冷漠,他一手轻抬,朗声道:“众爱卿平身。”

我微微怔住,他在朝堂之上便是这样吗?这种感觉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人只能仰视。

我赫然发现,他原来有许多个面具,什么场合就带什么面具,对着朝臣时的冷漠面具,对着太后时的疏远面具,对着宫妃时的淡然面具,对着乌云珠的温和面具,还有对着我时的随性面具,不知哪一张面具后才是他那颗鲜活真实的心。

第二卷第八十六章事无常(一)

治还有公务要处理,我与乌云珠都不便久留,一前一清宫,乌云珠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那神态,好似她与袭人一样,只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小小宫女,坤宁宫与承乾宫并不同路,在即将分手之时,我猛然停住,回头朝着乌云珠笑道:“鄂姐姐不是想赏菊吗?本宫陪姐姐一同去可好?”乌云珠微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称是。

现时的御花园少了夏时的繁花似锦,多了秋时的天高风凉,乌云珠依旧是跟在我身侧,不肯与我并肩而行,说是赏菊,可我们两人分明都走些走神,我不说话,乌云也不言语,只是各怀心思地在园中毫无目地的游荡,直至有些累了,才走到湖心亭处歇脚,御花园的小太监机灵地拿来一些米面馍馍,我接过一个,掰下一小块,朝湖中撒去,平静的水面上立即溅起一丝涟漪,接着,无数条艳红色的锦鲤不知从何处一拥而上,抢夺食物。

我在进入御花园后首次开口:“鄂姐姐,你看这些鱼儿可还有趣?”

乌云珠走到亭边的围栏处,看着激烈争夺的鱼儿,轻叹道:“依臣妾看,这些身披锦装的鱼儿可怜至极。”

我心中微动,说道:“比起那些在江河湖海中自生自灭的鱼儿,它们可舒心得多呢。”

乌云珠微微一笑:“虽然衣食无忧,但这一生却只能活在这清湖之中,是何等寂寞。”

“怎会寂寞呢?”我盯着湖中的战场,“每过一段时间,湖中都会加入新的锦鲤。它们会打破原先的格局。让湖中重新充满生机。”

乌云珠地眼中微现迷茫:“新来地鱼儿也有强有弱,乍入湖中,那些身强体健的大鱼尚可自保,可怜的是那些小鱼,争不着避不过,无端的做了那些大鱼的牺牲品。”

我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鱼食投到稍远的地方,正好落到一条小锦鲤旁边,在那些大鱼飞快地游来之前,只一张嘴。便将食物吞进腹中,我指着它说:“瞧,鱼儿也讲机运,如果主人瞧得顺眼,对它青眼有加,用不了多久。这条小鱼便不输给其它大鱼了。”

乌云珠叹道:“不论大鱼小鱼,每日争斗所为的。不过是主人一时心血来潮的施舍罢了。”她抬起头,直视着我道:“并不是所有的鱼儿都想变成大鱼,大鱼要随时随地地争,无时无刻的斗,小鱼没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能力。更不敢妄想得到主人的偏爱,只想安心的跟在大鱼身后,偶尔寻得一些残羹。便已心满意足了。”

我讽刺地一笑:“依姐姐所说,这些鱼儿当真是可怜至极,可为何有些鱼儿明知如此,还不安份的从江海之中跳到这清湖之中来呢?”

乌云珠沉默了一会,才有些恍惚地道:“它是被这美丽的清湖迷花了眼,更是……不忍舍弃主人地一片情谊。”

我微眯着双眼看向远方,沉声道:“那它对主人呢?是否也有着同样的情谊?”我转过头,“据我所知,它原先是有过主人地,它对先前的主人又是什么样的情谊?”

“娘娘想不想听听这条小鱼的故事?”乌云珠的神色变得哀愁而迷乱,“三年前,它本应该住到这清湖之中,一直以来,耳边听到地都是主人地优雅俊秀,这使它对未来充满憧憬,可就在它兴致勃勃的准备参加甄选之时,却被告之它被送给了主人的弟弟,主人是天,没人敢违抗主人地旨意,那条小鱼也只好顺应天命,可天有不测风云,主人的弟弟不能再照顾那条鱼儿了,小鱼感于他对自己的痴心一片,不顾众人阻拦,想终生为他守灵。”

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她眉宇间淡淡的幽怨从何而来?

“不,”我看进她有些逃避的眼睛:“她孝,所以她不违君命,她义,所以她毅然下嫁病入膏肓的未婚夫,她不愧堪称‘孝义双全’。但这不是真正的原因。”我咄咄地道:“它是怕,被送与他人实是意料之外,它无力挽回,只得认命,可谁也没想到最后竟是个那样的结局,它怕主人再将它转送他人,所以宁可孤独一生做此选择,原因么……只怕是它早已对素未谋面的清湖主人倾心相许。”我试探性的说出我的猜测。

乌云珠的双唇略有些颤动,声音更是抖得厉害:“是……它原本死了心的,可对着主人,它的心又活了,原来主人竟真像传说中的那样,不仅如此,他还那样的温柔多情,小鱼忍受着众人的唾弃不顾一切地游进这清湖之中,只为能离他更近一些,可近了,却发现在他身边已有了另一条更为出色的鱼,只有在那条鱼面前,主人才会露出他的真性情,小鱼嫉妒,却也羡慕,小鱼不抱他望,只求能随侍在其身侧,能被主人偶尔看上一眼,余愿足矣。”

“只是这样便满足了吗?”我神色复杂地开口,“得到了玉筷子,便想用金碗来衬它,得到了金碗又想要华贵的衣裳,得到了衣裳又要宽大的房子了。”

“我不会!”乌云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随即她自知失言,慌忙跪下,

无礼,望娘娘恕罪。”

“你知道么?”我看着她轻轻地说:“主人身边的那条鱼不想给其它鱼一丁点的机会,它想独占主人,但是,它却管不住主人的心。”我的眼眶渐渐发热:“其实大鱼很羡慕那条小鱼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滴在乌云珠身前的青砖之上,在乌云珠抬头之前我飞快地转身,带着袭人离开了湖心亭,亭中只剩下乌云珠僵直着身体跪在那里,呆呆的望着身前那滴迅速干涸的眼泪。

我想擦干脸上的泪水,可却总也做不到,它总是能从眼角再次流出来。我地确是羡慕乌云珠地。她是用她的气质、她的才华吸引住顺治,我呢?如果我不是凭着多出来的几百年见识,他怎可能会注意到我?新奇不能维持一辈子,当新奇变得不再新奇之时,我又该何去何从?

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因为,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它。

接下来的十多天,顺治倒有五六天住在坤宁宫,新进的宫妃有几个被翻了牌子,值得一提的是。被召寝的除了紫云和恩,还有娜拉,而且娜拉还是她们几个中第一个被翻了牌子的,看来人长得漂亮果然还是能占先机的吧。

这段期间卢山每隔个两三天都会列一张写着上百个菜名地单子,任我点选,有些菜名闻所未闻。我叫他再列一张以味取胜的菜单,因为我怕那些老外不能理解中式佳肴中的意境之美。

眼看着英使就要抵达了。正式接见的日子定在十月初一,不过在这之前,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九月二十六,是娜拉的生辰,太后特地叫后宫中所有地宫妃齐聚慈宁宫替娜拉庆祝。这可是闻所未闻之事。娜拉只是个新进的宫妃,且只是个嫔而已,如何能让太后这样重视?各宫虽有疑惑。但碍于太后旨意,却没人敢不去,不过有两人未到,听说三阿哥地风寒之症反反复复近二十天,现在竟有加重的迹象,妃寝食难安,又如何有心思参加这样的聚会,一早便叫人来向太后告了假。另一个便是静妃,这种场合,她是不屑出现的。

真是世事无常,半个月前,在重阳宴上大出风头的还是淳嫔,现在则换成了容嫔。

我到了慈宁宫时,娜拉正亲热地拉着太后地手说着话,洛颜则没好脸子地坐在一旁,见我进来,娜拉也只是微微躬身行了个简单地甩帕礼,她本就生得娇媚,今天又是用心打扮过的,更是让人眼前一亮,看来今天所有人都要被她盖下去了。

太后只是淡淡的招呼我坐下,便又与娜拉聊上了天,她们说地是蒙语,我一句也没听懂,我不好奇她们谈话的内容,却好奇太后对我的态度,这么长时间以来,太后可是鲜少这么晾着我的。

洛颜一脸不屑的来到我身边,拉着我道:“皇嫂,咱们先过去吧。”

一路上,洛颜的小嘴叽叽喳喳个不停,说的只是一个内容:娜拉是如何讨人厌。

“哼!”她又开始了,“那个容嫔有什么好的?为什么皇额娘对她那么好?我过寿辰时都没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有皇帝哥哥,瞎了眼才会翻她的牌子。”说完她又气鼓鼓地朝着我道:“容嫔自打受召后连走路都快横着走了,皇嫂,你可得说说皇帝哥哥,以后再也别理她了。”

一直以来顺治从未表现过有多注意娜拉,可为什么第一个便翻了她的牌子?以太后的性子来说,她是绝不会喜欢娜拉的个性的,可又为什么会对她如此重视?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举办寿宴的大殿,宫妃们都来得差不多了,不过脸上大都挂着疑惑,看来她们与我一样,想不通为何一个这么不受人待见的“炮筒”会得到太后如此厚爱。

“娘娘,”淳嫔道:“可否知道太后为何会有如此决定?”

淳嫔坐在我左下首的位置,原本那个位置是妃的,不过她今日不来,怀着身孕的淳嫔便坐了上去。

我微一摇头,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总给咱们多了一个相聚的机会,大家伙一起热闹热闹。”

等太后和容嫔步入会场之时,该来的宫妃已经到齐了,在众宫妃参拜太后之时,娜拉满脸骄傲地站在太后身边,眼神飞快地从我身上瞟过,快到我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丝嘲弄。

此次宴会虽不像家宴那般隆重,但在同类型的聚会中也属难得了,中间的桌子边摆了五张椅子,分别是我、洛颜、太后和娜拉,最后一人自然是顺治,可不知为何,顺治迟迟未到,但娜拉却并不心急,只是喜滋滋的与太后说着话,不知是不是娜拉故意找茬,总之她见到坐在下首的淳嫔,先是轻哼了一声,接着便道:“皇额娘,”这一句皇额娘让殿中所有人都呆住,宫中规矩,只有皇帝、皇后和太后的直系子女才能这样称呼太后,此时太后竟允许她那样称呼,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卷第八十七章事无常(二)

:“皇额娘,儿臣想向您讨个差事。”

太后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娜拉甜甜地笑道:“儿臣听闻孕妇是十分辛苦的,儿臣心疼淳姐姐,想在以后几个月的时间里好好照顾淳姐姐。”

淳嫔一听此言登时脸色大变,淳嫔与娜拉平素鲜有交往,仅有的几次碰面也是在坤宁宫,虽然二人几次都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但我没想到娜拉的心眼竟这么小,这么快便要挟私报复。

太后扫了一眼略带慌色的淳嫔,转头笑道:“照顾孕妇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到时候让你绑手绑脚的,可别诉苦。”

娜拉得意地看了淳嫔一眼,开口道:“皇额娘放心,儿臣……”

“何况,”太后又说道:“估么着你也快做孕妇了,如何有功夫照看别人。”

娜拉听得此语向太后撒娇道:“皇额娘净取笑人家。”接着她朝着淳嫔道:“淳姐姐,看来妹妹是不能照顾你了,不过淳姐姐千万小心,以后看清楚位置再坐,莫让人冲撞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莫明其妙,就连太后都疑惑地看着她。

娜拉一脸诚恳地道:“妹妹绝不是说淳姐姐不配坐在这里,而是让淳姐姐挑个清净的地方坐,莫撞上什么刑夫克子的东西,那就糟了。”

洛颜惑道:“是什么东西?”

娜拉状似无意地朝右下首瞄了一眼,接着便转过头去掩着嘴朝着太后道:“儿臣失言了。”

洛颜见娜拉不理她,不禁气恼地道:“有什么话不能明说?还藏着掖着的?”

娜拉好整以暇地道:“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东西,又何需多言?”

太后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似是在无声地支持着娜拉。娜拉见状更是得意,她高声讽道:“幸好皇上是天子,压得住她身上地煞气,

帝后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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