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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金 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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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金作者:肉书屋

嫡女千金第5部分阅读

五体投地,望尘莫及。

“老太太,您真不疼我了吗?”见张氏久久不语,云舒眼眶通红,似是不能置信,又似伤心欲绝。

“怎么会,是祖母考虑不周了,谁说我不疼你了,告诉祖母,祖母帮你出气。”张氏僵着脸,扯出一个慈爱笑容,心中暗骂这丫头狡猾,也不知是真傻假傻,说出来的话一套是一套的,竟把那些私底下的事儿大大咧咧给捅了出来,侯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了。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让她除了妥协,竟是没任何办法可行。

云舒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把眼泪逼了回去,怯怯地看向张氏说:“刚刚吓坏我了,还以为老太太真的不疼我了,他们说的话我都不信呢,老太太放心。”

“乖孩子,不信是对的,祖母怎会不疼你呢,你看以后住在玲珑阁好不好,柏哥儿嘛,就住在芜香院怎样?”张氏气得两眼发黑脸都青了,暗道要把那些嚼舌根的丫头婆子打发出去,说着,就向云柏看去,笑容虽然慈爱,却不达眼底,怎么也掩饰不住眸光中的厌恶及冰冷。

“我不要,我才不要住玲珑阁呢,柏哥儿也不要住芜香院。”云舒满脸娇憨地说。发现对付这些人耍赖、装傻、不要脸还真是一个绝佳办法。你不要脸,我比你更不要脸,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既然张氏那么爱颜面,她就专往她弱点上戳,宣扬出去我最多得个教养不好的名声,你却里子面子都没了,外孙女还要受到牵连,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横得过谁去,反正她也才十岁,名声也不过是流言罢了,了不起小女孩不懂事而已。

张氏忍着心中怒气,问:“那你要住哪里。”

“老太太疼我,我知道,可玲珑阁和芜香院已经是最好的院子了,四哥哥、五哥哥都还没成亲呢,当然要给他们留着,我和柏哥儿住锦溪阁院和清溪坞就行了。”云舒笑着说道,一脸得意,仿佛占了多大便宜。

“这怎么行?那两个院子都比较偏僻。”张氏皱了皱眉,掩住心底的鄙视,还以为她会挑个什么好去处。

“老太太,您就答应我嘛,我知道您最疼我了。”云舒跑到张氏身侧撒娇起来。

张氏感觉到一阵膈应,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当即就同意下来。

云舒小小得意了一下,她就是故意恶心张氏怎么了,看她答不答应,看她还找不找麻烦。想给她两个最好的院子,让外人来说闲话,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被云舒这一闹,张氏也没什么心情说笑了,挥了挥手就让众人散去,顾元重倒是对这个女儿上了心,能让张氏有苦说不出,哑巴吃黄连,把她气成这副模样还只能往肚子里吞,也算是本事,就凭这个,他也要高兴高兴。

016、谋产

回去的路上,大太太就向儿媳叮嘱:“以后和三房也多亲近亲近,别远着了。”

李芸娘眉目下垂,恭谦应道:“是。”

注视着她的表情,叶氏叹了口气,自从儿子死后,她是越发沉默了:“我看清哥儿、柏哥儿都不错,六娘也不简单,以后瑄哥儿与他们交好,也会得到些帮衬,我们这房,就指靠他快些长大了。”

芸娘闻言,转头看向被奶娘抱在怀中昏昏欲睡的儿子,清丽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仿佛那就是她的全世界,习惯性的低声答道:“儿媳谨遵母亲教诲。”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唉。”叶氏有些无可奈何,她又如何不知儿媳的苦,当年大爷去世时,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可那又怎样,无论如何日子也还得过下去。

晨瑄还小,需要她们的庇护,当年她能忍过大爷去世后的流言蜚语,年轻守寡独自拉拔着孩子,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心欲绝,忍过不去追究墨哥儿去世的秘密,并且还一直忍到了现在,也就能接着忍下去,百忍成金,她就想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二太太面上不显,趾高气扬走出了正院,待来到没人处,劈头盖脸对着三娘就是一顿骂:“明知道那六娘是个傻的,你还跟她计较,没的掉了身份不说,还拉着我下水,你安的倒是什么心,别以为要嫁人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告诉你,婚期还早着呢,我既然可以给你定门好亲事,也可以毁了它。”

三娘顿时被吓傻了,捂着脸痛哭起来:“母亲,女儿绝没有别的心思,女儿只是想好好孝敬您,看不惯三叔一回来老太太就对他们重视起来,我真的只是为母亲着想啊。”

杨氏脸色缓了缓,这话她还是相信的,刚刚说的也只是气话,三娘的亲事还在自己手中,量她也不敢生出什么忤逆的心思,瞥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四娘,怒火蹭地一下又冒了上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姨娘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就休想。”

四娘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明明不关她的事儿,怒火却波及到她身上。心中恨恨地想,姨娘也不过多生了个儿子,想帮他们姐弟谋份好亲事而已,为什么就容不下呢,反正也越不过五哥去。

“哼。”顾元礼哼了一声,眉头一皱,冷冷地瞥了杨氏一眼:“你是嫡母,怎么跟个泼妇一样,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杨氏心里一惊,当家太太做惯了,竟忘了二爷也在场,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也别教训女儿,明儿去给她们请几个教养嬷嬷,我看六娘就是个好的,虽是性子直了点儿,但好在坦率,你们也多学着,别一天到晚动歪脑筋。”

她就知道,只要二爷一开口,准没好话,平时也没见他对孩子这么上心,学六娘?傻了,就算高兴气倒了老太太也不用这样。院子里的通房还没处理,就要给这几个丫头请教养嬷嬷,她这到底是什么命啊,嫁了这样一个男人。他也不想想。如果没有老太太她怎么可能会当家,巴结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去得罪。

顾元礼板着脸:“别告诉我你一个当家太太,连教养嬷嬷都请不到。”

杨氏咬了咬牙,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会呢,我明儿就去打听。”

顾元礼点点头,迈着懒洋洋地步子去找小妾厮混了。

杨氏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回到房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杯子、瓷器、砸碎了一地,三娘、四娘也算因祸得福,顺带八娘也跟着沾了光。

三娘哭着跑回屋子,她又怎会不知当了别人的垫脚石,可恨的是,还是她自己凑上去的,难道还真跟六娘计较吗?怕只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是真的怕了六娘了。

四爷和四太太一回房就关起门来。

“你以后少和三房那边来往。”顾元敬淡淡地说道。

“是。”武氏低眉顺目点点头。

“母亲本就不喜欢你,少做点儿她讨厌的事儿,二哥、三哥又怎样,爵位还不是落到我头上,母亲的心狠着呢,又有瑞王妃撑腰,我看三房是傻了,竟敢和她对着干,不管那六丫头性子如何,你都叫女儿远着点儿,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份的主。”

“我看六娘不错,心思挺细腻。”武氏想了想,答道。她发现无论怎样闹,最后得利的仿佛都是六娘,锦溪阁在内院,清溪坞是外院,听着偏僻,但实际上却相隔不远,拐过几扇墙就到,想来六娘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顾元敬瞪她一眼:“我说的话你听着就是,不管六丫头真蠢假蠢,母亲厌弃了她是事实,以后能不能找个好人家都难说,别让女儿跟着参合,你等着看,母亲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武氏听到此,也就闭嘴不言了。顾元敬又接着道:“三哥当官又怎样,还不是要靠侯府庇护,否则他连个屁都不是,混到现在也才不过六品,我平时在外事忙,你给我把母亲伺候好了,只要有了母亲支持,你放心,任谁都越不过你去。”

说完这些话顾元敬就离开了,武氏淡然的脸上,挂着丝丝嘲讽,如果不是娘家够硬,她这个没有孩子的嫡妻,恐怕早就下堂了。说是有三个儿子在名下,事实却是她天天要去老太太那立规矩,孩子们都给姨娘带,有了和没有还不是一样,还白担着一个名分,给他们抬高身价。

云清一出正院,就向父亲告辞去了住所。

顾元重心情很好,连对着王氏都颜色和悦不少,回到小院就打发周姨娘和静宁先行离开了,笑着说道:“夫人这些年辛苦了,六娘教导的极好。”

“谢爹爹夸奖。”云舒翻了个白眼,脸上笑得极为恭敬,装傻、耍赖也算好?开玩笑。

“只是以后切不可如此了,女孩子还是要端庄娴淑一些,静宁这点就做得不错,以后没事你们也多在一起处处。”

云舒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笑意盈盈地说:“女儿谨遵爹爹吩咐。”

王氏脸色沉了下来,只要关系到儿女,她就不可以冷静,什么意思,竟拿自己的女儿和那个贱人的孩子相比。

云柏握住她的手,示意不要生气,脸上依旧笑眯眯的,仿佛刚才听到的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王氏表情淡淡的不说,两个孩子都满脸笑容,顾元重满意极了,语调也变得温和起来:“你们都是好孩子,为父这次回来也没带什么礼物,你们想要什么?只管跟为父说,只要能办到,我都答应。”

云舒一愣,连上的笑容不变,他咋就这么大方了,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竟也能砸到她头上,不要白不要。

“柏哥儿想要些什么告诉爹爹,帮你买哦。”顾元重一脸笑意,说话的语气,跟在哄端哥儿一样。

云柏汗毛竖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上的笑容差点破功,转头看向云舒,朗声道:“我听姐姐的。”

“噢?”顾元重皱了皱眉,总觉得男孩子应该有男子气概,什么都听姐姐的怎么成,不过想到这些年都是他们相依为命难免心生依赖,也就没说什么,只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柏哥儿快点搬出院子,再这样下去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转而向云舒问道:“六娘想要什么?”

云舒抿嘴一笑,才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我和弟弟一人想要一个庄子,最好是热地,还有温泉的庄子。”

顾元重听闻,眼神微微眯了起来,面沉如水,看了王氏一眼,见她一脸诧异不似作假才有所缓和,原只想着六娘会要珠宝玉器什么的,没想到她还是个心大的。小小年纪就知道谋取产业,以后长大了还得了,还怎么跟姐妹相处。沉着脸问:“六娘为何想要庄子?”

仿佛没看见他的脸色,云舒笑着说:“当然是为自己攒嫁妆了。并且我也到了学管家的年纪,咱们院子里人少,管起来比较简单,我就想找个庄子试试,原本早就想跟娘说,但她身体一直不好,既然爹爹问起,当然就跟爹爹要了,这么多年爹爹还没送过我们姐弟两什么呢。”

顾元重一听,顿时没了火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似恼怒,又似内疚,从牙齿缝里憋出了几个字:“难道为父还会少了你的嫁妆?”

云舒笑眯了眼,回答得理直气壮:“嫁妆这东西嘛,当然是多多益善,再说了,将来家业是哥哥继承,我想为柏哥儿谋点产业也算不得什么。”

顾元重无语,谋取产业这种事儿放在了台面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人家行得光明正大,既没有兄弟反目,也没有姐妹不合,他还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云舒又接着说:“并且四哥也该置办一些私产了,五哥手里庄子、铺子都有好几个。”

“是呀,清哥儿也到了议亲的时候,不置办些产业怎么行。”王氏跟着插言。

顾元重纳闷,明明说着六娘的事儿,怎么就扯到清哥儿身上了,不过她们说的也却有道理,两个庄子就两个庄子,就当提前给女儿添妆,给儿子些零花钱,毕竟他将来不能继承家业,这些年也亏待了这姐弟两。顺便给七娘、端哥儿也置办上一些产业,他们是庶出,多些银钱防身也好。

见他点头同意,王氏脸上浮起了笑容,只要他还在意这一双儿女就好,不过当她知道置办产业还带上庶子庶女时,就是另外一番表情了。

唉!顾元重在心中叹了口气,宫莲的嫁妆怕是拿不回来了,清哥也大了,虽说继承家业,那也要等他死了再说,过些日子就去看看,帮他也置办上一些产业,毕竟是嫡长子,怎么也要慎重一些。

017、病了

第二天一早,正院就传来个消息,说是老太太病了,让各房不必去前去请安。

云舒撇了撇嘴,懒得理会,既然老太太体恤,她们自当遵从,反正王氏体弱谁都知道,就算偶尔不去请安,也挑不出什么理来,更何况这还是老太太的吩咐。

向王氏请过安,母女两去了锦溪阁和清溪坞,之所以以溪命名,是因为这里有一条贯穿整个侯府的溪流,地势虽然偏僻,风景却优美怡然。

刚来到锦溪阁,她就喜欢上这里,两层高的阁因为长期无人居住是缘故略微有点灰尘,地方虽然不大,却别有一番清新雅致,门前还有一片竹林,后面则是丫头婆子们的住所。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没有小厨房。

王氏端起正房夫人的架子,居高临下指挥着丫头们忙碌,不停的问她还要些什么,哪些地方该摆放什么,哪样东西太差要换成什么,只恨不能把仓库里的好东西都给送来。

云舒听得一阵无语,无奈道:“娘啊,您不是嫁女儿,打扫干净就行了,其他我会收拾的,等给女儿添妆的时候,您就算把家里搬空,我都不会说什么。”

王氏顿时郁闷了,瞥了她一眼:“以前老爷不在,有好东西都不敢拿出来,就怕被人摸了去,现在女儿大了要换院子,不收拾舒服怎么行,柏哥儿那也一样,娘的嫁妆虽然不多,但让你嫁得风风光光,再给他置些产业还是够的,所以呀,你也别多想了,娘的东西还不是留给你们,难道要便宜了别人去。”

母女两一边说着,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好,才向清溪坞走去,云舒也向王氏提出了想要个小厨房。

王氏皱了皱眉:“小厨房需要额外费用,怕要老太太同意才行。”

云舒眸光一转,笑了笑:“老太太不是病了吗?她那么仁慈肯定会答应,女儿要学厨艺当然要小厨房了,咱又不花公中的钱,了不起每月给大厨房买办一些银子。”

王氏想了想,瞪了女儿一眼:“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别没大没小,老太太要是不答应,难道就不慈了?”

云舒煞有其事点点头,她还就是那个意思。谁让老太太爱面子。

王氏顿时哭笑不得,心中也挺欣慰,想必无论她以后嫁到哪里,都不会吃亏了。佯作生气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抬眼一看,清溪坞已经到了:“走了,帮你弟弟看屋子去。”

云舒笑眯眯地跟上,心知娘这是答应了,清溪坞比锦溪阁大气很多,溪水刚好从院前流过,显得比较潮湿,王氏刚看见便皱了皱眉,幸好里面比较干爽,屋子风格也比较刚硬,带着一股冷冽地肃杀,墙壁上隐约还有刀剑划过的痕迹,时间应该非常久远,看起来有些模糊。

“娘,这里以前谁住过?”云舒略带好奇地问,心想着柏哥儿一定会喜欢这院子。

王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老侯爷除了现在这两个弟弟,仿佛还有一个很能干的兄弟,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将领,只可惜参与了什么谋逆,最后一房人都死光了,幸好没牵连到咱府上,否则还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云舒默然,这就是皇权的争斗,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心中忽然有点犹豫,到底该不该让弟弟走上军旅这条路,念头一晃而过,立马被压下,老太太是府里的霸王,父亲十几年才做到六品官,母亲受了一辈子压迫、委屈,难道还要让她忍受下去。

军功才是定在铁板上的荣耀,她就不信那位叔公的死跟老侯爷无关,否则谋逆大罪怎会没有牵连。只要弟弟坚定立场,坚持站在皇上这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母女两正说着,正院里就有人来传话。

云舒挑了挑眉,看向来人,绿袖黄衫的丫头长得颇为水灵,面颊微微泛着红晕,额间还冒着热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应是跑了很远的路。

“香兰姐姐来啦,老太太身体可好?”云舒笑眯眯地问,她也想知道,正院这么急着来找,究竟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奴婢给三太太、六小姐请安。”香兰蹲身福了福,整顿了一下表情,面上带着些许焦急,些许担忧:“老太太昨儿夜里就犯头疼,今儿一大早有些起不了身,二太太因为管家比较忙,吩咐奴婢来告诉您一声,麻烦三太太前去侍疾,稍后她就向您和老太太赔罪。”

云舒一听,清亮的眸中就蹭出了火花,那老女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二嫂也真是,明知老太太身子不适,还让你跑一趟,随便吩咐个下人不就行了,你也是,老太太最离不得你,怎么还擅自离开。”王氏皱着眉头责备。

香兰不敢反驳,满脸都是委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三太太教训的是。”

王氏当场有些发愣,没想她这么大反映,云舒上前半步:“香兰姐姐这是何意,不是让人戳娘的脊梁骨吗?本来就是你的错,明知老太太离不得你还到处乱跑,你这样一跪,不是让人以为娘对老太太不满吗?并且你何时听起二婶吩咐做起跑腿的活了,老太太的大丫鬟不体面吗。”

“六小姐请慎言,奴婢是按老太太吩咐做事。”香兰心中又气又急,这话要是传出去,她可就里外不是人了,老太太和二太太肯定都不会要她,以前听六小姐说话只觉得傻,此时才明白话里的机锋字字玄机,都怪她刚才心中不岔,才故意给三太太难看,能把老太太都气成那样,她一个奴婢又怎能斗得过。只以为老太太厌弃,便想给点颜色,却原来是大错特错。张保家的都没能讨好,更何况是她了。

云舒恍然大悟,笑眯眯把她扶起:“香兰姐姐早说嘛,这样娘就不会误会了,看你,眼泪都出来了。”说着,还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

“是奴婢的错。”香兰惶然地拒绝,不敢让云舒帮她擦眼泪,态度恭敬了不止一个档次。

“送给你了,放心,我和娘不会说出去的。”云舒把上好的绣帕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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