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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前夫嫁人 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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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前夫嫁人作者:肉书屋

带着前夫嫁人第17部分阅读

是她没有出口与孟家二老说,不是不敢,而是担心她会成为他的累赘,害他考试失利。挣扎很久她终是大义了一回儿,她忍下三月的相思之苦,不跟他去……

可,谁人知道,刘闻喜心中的他,不是孟方而是李达呢?李达是孟方同窗十载的铁杆子朋友,他时常来孟府,更是时常见到老远而来的孟家表小姐刘闻喜。二人之间,见面次数多了,刘闻喜自然是对人家风流倜傥的李达有了好感。而她跟藤蔓一般的缠着孟方不放,纯属为了多接触李达。

李达的亲友在一边一直嘱咐着李达,让他好好的跟随孟方。而李达总觉得,有什么人的眸子老往他这边瞟过来,待他转头时候,却又没有发现谁在看他。他被那道光射的十分不自在,心里嘀咕:有本事光明正大的瞧本少爷!

看了眼孟方那一家子,李达心里一叹,孟家的人可真是啰嗦,老的说完少的说,少的说完女的说,就连他们绣坊的管事儿都得来说几句。不由白了一眼那群人:大惊小怪,不就是个会试么,用得着如此张扬不?

就在李达看孟方的时候,发现孟家绣坊管事身边的女子朝他这里看来,他迅速别过眼,正对上她不舍而又慌措的眸子。李达明白了,一直偷偷看他的人敢情是孟方的表妹啊。这个傻丫头是不是觉得他走了,就没有人戏弄她,感到孤单了?李达忽而对刘闻喜送出一个贼贼的笑,心想等我们回来,再让你这个跟屁虫好好的知道跟屁虫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刘闻喜见李达朝她笑,差点华丽丽的晕倒。他临走时候,朝她笑,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呢?不然临走之时怎会对她如此“温柔”一笑呢?刘闻喜心里美美的想着,温柔的眸子怔怔的看着他,那一汪清泉般的眸子不同往日那般带着傻气。

李达看着不由一怔,慌忙别过头故作和家人说话。那个臭丫头是不是嫌他们平时对她太“好”了,这会真的舍不得了?可是,经常沉溺在风花雪月里的李达,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眼神什么意思?这不就是赤?裸?裸的示爱么?他、他怎么承受得起刘大小姐的示爱啊!

刘闻喜突然觉着脸烫了起来,别过眼看着自家表哥,开心的说:“表哥,一定要金榜题名,闻喜等你们回来。”孟方冷冷的撇了刘闻喜一眼,不理会,径自个颜路隐、孟凡说话。

宋琬转头拍了拍刘闻喜的手:“怎么这会儿开口说话了?这几日可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一句话都不愿说呢。”孟家二老也十分关心刘闻喜,这会儿见她面带笑容也放下心了,他们知道刘闻喜舍不得孟方啊。心里又开始琢磨着,赶紧给老大老二娶了妻,等孟方回来,办了婚事儿才是。

刘闻喜害羞的低下了头,眸子却瞟向李达的方向,心突然砰砰砰跳动的更加快速起来,嗔怪的说:“琬儿,人家这不是舍不得三哥么?三哥这一走,可得很久见不着了呢。”三个月其实不漫长,比起她回家,见不到他们这简直算不得什么。宋琬摇摇头,也不多说,转头却看到李达又往这边看来,提示了下颜路隐,颜路隐立马对孟方说:“三弟,赶紧上路吧,莫要耽误了晚上投宿时间。”孟方点头,瞅了眼宋琬,又与大家简单的说了几句,叫了李达上马车。

刘闻喜见他们上马车,心里一紧,跑了上去,大喊:“三哥,达哥哥,你们会很快回来的,对吧?”李达突然觉着这声听惯了的“达哥哥”这时候怎么听怎么别扭,只是点点头,之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

孟方倒是含着笑,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说:“闻喜,等三哥回来,乖。”欲开车门的时候,又转过头来眼眸中划过一丝精光说:“别忘记,帮三哥多照料下那只黑猫。”说完立马入了马车,车不一会儿就动了起来,慢慢的往北驶去。

刘闻喜听到黑毛,立马吓得退了两步,浑身一个激灵,她恨黑猫。

摇晃的马车之上,李达闷闷的对孟方开口道:“我以为,刘闻喜喜欢的是你。”孟方不否认,点头说:“大家都这么认为,而且也认为我会娶她。”

李达听到了重点,说:“那你会不会娶她?”娶吧娶吧,娶了她李达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不是说不喜欢刘闻喜,实在是……这个女子太让人意外了。整日一个颜色的衣着,时常还艳抹,总是吓人一跳。就算他经常见她,也习惯了这样的她,但他还是会被她吓坏啊。这个女人,除非有哪儿不正常,不然怎么这副打扮,天天跟在他们身后,在外人说来就是不知廉耻的。刚才她看他那温软的一眼,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人看见他。

孟方郑重的点头,然而话却与行为相反:“坚决不会,孟三少我所娶之人必定德才兼备,绝非像闻喜那样,傻里傻气。”德才兼备,至今他所见之女中,唯有宋琬有这个资格。

“刘闻喜虽不是德才兼备,可毕竟是你表妹,而且又喜欢你,你们亲上加亲,可算件好事儿,何以坚决不娶她。”李达问。孟方一针见血说:“谁跟你说她喜欢我?你是傻子还是笨蛋,她喜欢的是你。”若不是因为他早看出刘闻喜的那点心思,他怎能容忍这个小傻瓜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孟方很不厚道的出卖了朋友,只有这样他们家闻喜才能安安稳稳才嫁出去不是吗?

“你早知此事?”李达一脸不思议的看着孟方,他……他竟然知情不报。孟方点头道:“娶了闻喜,是你福。没听说过,傻人有傻福,娶了傻人的人更是福上加福?”

李达彻底的明白了,孟方这个朋友就是一匹狼,蓄谋已久的让他陷入刘闻喜那潭呛人的深水中。“你觉得,我可能会娶她么?你家二老怎舍得让这肥水流入外人之田。”

孟方浅笑道:“我家那两位哪里都不好,唯一一点就是比较看重我们自己的想法。”他们也逮着二老的心慈,屡屡推托。不然,他们可没有这么逍遥的日子可以过。

李达如被雷击,倒在车壁上不愿起来,口中说着:“誓死不娶刘闻喜,誓死不娶。”孟方呵呵一笑,开了车窗往外看,轻描淡写的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中了会元第一,有机会殿试,若殿试又是第一……可能娶德才兼备且貌美如花的公主。”对李达来说,这是没有希望的希望。不过,这种希望说了也白说,李达能中解元第一,那是意外。因为当年孟方是在李达之后考的解元,若当年有孟方在,解元第一不会是李达的。而会元和殿元都能得第一,那是不可能的事儿。若李达能,那么刘闻喜那就能性情大变,变成宋琬那样人见人喜的女人。

然,孟方这句根本没希望的一句话,却激起了李达的勤奋之心,他为了不娶刘闻喜,决定苦读诗书,不能落了榜!立马他就拿起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孟方撇嘴一笑,迟了。

孟家云锦坊不仅在俞镇名气很响,就连其他县镇都已经得知俞镇有一家物美价廉的绣坊,有些人还特意从老远赶来,为了买云锦坊的绣品。

当然,云锦坊的名气再大,也大不过锦绣庄。

锦绣庄有他们压轴的绣品,价格昂贵,只有大富人家才可买得起的,也因大富人家只在锦绣庄买上乘绣品,故而他们的名气都由别人口耳相传。

云锦坊的上乘绣品,暂时还未得到那些人家的认可,并非绣品不好,而是一个新起的绣坊,牌子还没有人锦绣庄响亮,人家就是不愿意接受新事物,怨不得谁人。

颜路隐便带着宋琬从俞镇大户王家着手。王宗城的主婆王文氏是个极其讲究的人,一般她需要的绣品都是经过三番五次的挑选,绣品是一点瑕疵都不准有。锦绣庄的人口风十分紧,若不是颜路隐找了人扮作商客,也不会知道王家主婆的这点毛病,但还想深入了解,却是很难。

而颜路隐想从王家下手,那么就只能去求助于王麻婆。王宗城和王文氏是个极其孝敬之人,王麻婆的一句话,他们当神话供着。若他们不孝,那么王麻婆早已辞尘而去,不理世事了。

宋琬自是反对颜路隐打王麻婆的主意,他说了认识王麻婆是意外,照顾她是心甘情愿不带一点私心的,现在去请求王麻婆开口,完全违背了初衷。

颜路隐心也这么想,但这是唯一一个让王家接受他们绣坊的方法,他怎可放弃?

虽然说,孟家二老出面,这事儿早八辈就成了,但颜路隐和孟凡早有话在先,绝不会让二老插手,故而死活不愿去找他们。

不管事后,王麻婆会怎么看待颜路隐,也不管她会不会帮忙,他都要一试。就算失败,他也会坚持自己的初衷,常来陪王麻婆解闷。

颜路隐没有想到的是,他请求之语说完,就听王麻婆嗔怒的说:“小颜你这臭小子,可算是开口了。”颜路隐和宋琬这才知道,她已经在等颜路隐找她帮忙了……

有了王麻婆的帮助,云锦坊的绣品很快被送入王家,极其讲究绣品质量的王文氏也因看楚家的绣品看的腻歪了,看到云锦坊的绣品,就觉眼前一亮。发现锦绣庄和云锦坊的绣品的风格完全不同,可以说有很大差异,但此时取悦王文氏的是云锦坊的绣品。

王家自从来了一批云锦坊的绣品,王家的女人都来瞧云锦坊的绣品,只要一个人说云锦坊的绣品好,那么就会有很多人来附和。这样,云锦坊的绣品很快便与锦绣庄齐名……

三少高中

在颜路隐云锦坊的生意日益蒸上的时候,便和孟凡着手在邻镇抑或更远且比较繁华的地带开起了分铺来。这样一来,颜路隐便忙的两头跑。偶尔宋琬也跟随,日子久了颜路隐会发现,让宋琬跟着自己这么折腾,很累,便心疼了起来。最后,让孟凡在俞镇总店打理,自己带着宋琬在邻镇定下来,待分铺开起来,进入轨道的时候,再打算回去。

邻镇有一个不亚于俞镇的地方,叫淮镇,离俞镇不过四五日的路程。但对于现在的颜路隐和宋琬来说,这时间确确实实长了。对于新开张的分铺来说,他们浪费不起时间。所以,非到必要时刻,他们是不会轻易回俞镇。

想到武林不在,孟家人不在,他们在一起也不怕被人瞅见。时常出现在店铺的二人,被别人说成是新婚夫妻,可把颜路隐乐得,一连好几日都睡不着。

分铺在淮镇,绣女和掌柜的自然都是淮镇招的,淮镇的人也不八卦,朴实的很,颜路隐和宋琬更是繁忙而又惬意的过着小日子了。

直到有一日,云锦坊分铺来了位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锦绣庄的大少爷,楚祺。

往常,楚祺必然是衣着鲜亮,风流倜傥的形象出现在人前。而今次,却是一副狼狈模样出现。让颜路隐赶走也不好是留下影响生意。

宋琬不解的看这衣衫褴褛的楚祺,再看他乱糟糟的头发,不禁笑了,开口道:“祺少,你这是……土匪山寨子里逛了一圈儿回来了?”

楚祺怒,撇了眼宋琬对颜路隐道:“赶紧给我找套衣裳来,再寻人伺候本少爷洗洗。”指望宋琬安排,下辈子吧,她眼里只有颜路隐。还不如颜路隐,他算得上靠谱。

果然,颜路隐微笑着命分铺的人伺候他。楚祺不抱希望的看了眼宋琬,跟着下人去了颜路隐店铺的后院。后院是住处,院子不大,房间倒是挺多。听说颜路隐的那群绣女都在别处作绣。每日都有人将绣品从老远运来,楚祺好奇的是,颜路隐有必要让绣女们都躲起来作绣吗?绣工也不怎么地的,还怕人家偷了她们的绣技?楚祺腹诽。不过想到他们楚家的绣女也如此……在别庄里作绣,从不外泄一点关于绣技的东西,又有些汗颜,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捏。

正西方向,有两个房间比较特别,门面装饰什么的都一样,相对于其他的房间,显得别致多了,楚祺便随口问下人道:“那房间可是你们东家和管事住的?”

下人恭敬回答:“这分别是东家和管事的房间,祺少爷猜的没错。”楚祺点头,挑眉瞅了眼西南方向有间屋子,说:“那间是谁住的?”下人继续恭敬回答:“那是掌柜的房间。”楚祺一笑,他就委屈住那间吧。虽然正西乃正,但西南也不差。再者,颜路隐待掌柜的也太好了,竟然让他住西南方向。

西,表尊贵,西南可就承接它啊。

楚祺换了颜路隐的衣裳,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店面,宋琬一见,立马怒了,上前对楚祺说:“祺少,谁人允许你穿我们大少的衣裳了。”那可是她给颜路隐做的衣服啊,她都未曾见颜路隐舍得穿过,竟是让楚祺穿去。楚祺看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说:“这衣服很一般,我勉为其难的穿……怎么,有何不可?”

宋琬瞪着楚祺,说:“既是一般,请祺少换了去。”楚祺道:“别的衣服更一般,这算能够入我眼的,不换。”看出这衣服是谁给谁做的了。不然她不会那么紧张。楚祺得瑟的看着宋琬道:“不就颜路隐的一件平常衣服吗?你何以如此激动?莫非,这是你做来送与颜少作为定情信物的?”

宋琬惊了,虽然她就是这么想的,但也不必他祺少说出来啊:“切勿乱说,请祺少脱下这衣服。”心疼死了,那是给颜路隐的。

楚祺一脸惫赖,笑道:“我和颜少可是铁杆子哥们,我还就不信颜少会让我脱了这衣服。”说完朝黑了脸的颜路隐看去。颜路隐知道楚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故而柔声安慰宋琬道:“让祺少穿吧,可别怠慢了才是。”宋琬的心意,他知道就好。

宋琬叹息,心疼的看着祺少身上的衣服,别过眼看向别处,心滴血啊。颜路隐开口问:“祺少,如此狼狈是因何故?”

楚祺大概的将这五日路程的遭遇说了一遍,宋琬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自保能力都那么差,那里像颜路隐,铁铮铮的汉子一枚。但她听到被劫匪挟持还是惊了,这世道难道真的如此差了吗?怎么处处有劫匪?

瞧着颜路隐和宋琬那想笑不能笑得样子,楚祺恨恨的瞪眼说:“西南那间屋子让人收拾下,我要住下来。”

颜路隐听着楚祺这毫不客气的口吻,蹙眉道:“住下来?”楚祺道:“你们何时回去,我随着你们。”桃花眼一挑,眸含精光的看宋琬道:“这回儿谁敢单独回去?本少爷贪生怕死,不想死在劫匪手中。”借口,破绽百出的借口。

颜路隐抹汗,他知道赶不走这个人了。楚祺这个赖皮鬼,决定了什么,便没有改变的意思。但他早已明确与楚祺说清楚了,为何楚祺还纠缠宋琬?真是,癞皮狗都还知道要脸皮呢。

宋琬无奈,径自去了后院,做自己该做的去。颜路隐看了下店铺,也找了理由去后院,走前说了句:“祺少,留下看店铺。”楚祺能够理所当然,他颜少也能。

后院,宋琬已经命人给掌柜的腾房间。颜路隐对着宋琬摇头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搭理楚祺。”宋琬无奈道:“人家是是楚家大少,可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刻薄了他,这心里也过不去。”虽然恶狠狠的对他,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偶尔赖皮了点罢了。

颜路隐拉着宋琬进了屋子,轻轻的低头,碰了宋琬的脑袋,笑道:“心软可不好。”宋琬顶着颜路隐的脑袋,皱皱眉,浅笑:“心太硬,跟臭石头似得,某人不喜欢了。”说完脸就红了起来。

颜路隐呵呵一笑道:“得,咱们这月早点回去,免得祺少住太久。”宋琬点头,心疼起那件衣服到:“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给你做了衣服……”就这么给楚祺穿了,要颜路隐穿了几次也成,可偏生颜路隐当做宝供着了。

“手这么巧,一定还会给我做很多衣服的,不是吗?”说着牵起宋琬的手,看着她作绣,给他缝衣服,他这心里满是幸福的滋味。曾经以为他做了平常人会难以忍受平常人的一切,然而做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才发现平常人很幸福,只要有能力,便能够让自己的一生平凡而又充实。

宋琬害羞的点头,她要给他做一辈子衣裳穿。颜路隐倒是蹙眉,因想起了武林,道:“待武林到何时才能明白,他只是弟弟的身份?”发愁啊,武林人小,却不能让他受了创伤。万一这小孩子扭曲了心灵,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会有明白的一日的,他毕竟还小。”宋琬只能这么说。颜路隐也有些自欺欺人的嗯了一声,他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武林松口,等武林不再叫宋琬为娘子的时候。

楚祺,虽然对颜路隐来说是一个情敌,但他的威胁性一点也不存在了。颜路隐对自己信心十足,也对宋琬信心十足。故而,楚祺怎么也插不进一脚来。不管楚祺怎么折腾,最后失败的都是他。然这次跑到淮镇来,却是另有原因的。楚家女王下了命令说,让楚祺年底娶妻。这会儿就开始做相亲的准备工作了,楚祺不忍被其母迫害,就远离了家,来到颜路隐这里,纯属为了避难。

当然,他这点窘事儿绝对不说出口。悠然的在颜路隐这里继续做着大少爷,偶尔良心发现,会给掌柜的提一点意见,楚祺这人不常与人说经商之道,但只要一说必然能够令人豁然开朗。

就如分铺的掌柜的,一直按照老法子卖绣品,从不知创新,所以店里的生意一直平平淡淡。经楚祺一说掌柜的开了窍,似乎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而后几日下来,生意明显有改变。此后英俊而又聪慧的楚祺,成了大家仰慕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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