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完作者:肉书屋
大唐御医完第74部分阅读
薛文泉一边擦汗一边道:“昨天来了个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今早开始出红色的疹子,我等无法,只好来请您去看看。”
“多大的孩子?还有什么症状?”
儿科这方面,谢比较拿手。薛文泉道:“八个月大的男婴,咽喉有明显红肿,颈部、枕部能摸到肿块。”
卫螭恍然,问谢:“是玫瑰疹么?”
谢点头:“有八成可能是。玟瑰疹是会传染的。招弟,把少爷、小姐抱回去,我和老爷去医馆。”
“是,夫人。”
招弟哄着麒麟双胞胎上马车,麟麟那小子居然会追路了,不肯和招弟一起上马车,要让妈妈抱,哇哇大哭个不停。
无奈地看着。只得道:“我估计应该是玫瑰疹。你降温。子出来之后,病情就已减轻了,关键还是护理。”
卫螭点头,与薛文泉一起奔医馆去,谢则抱过麟麟哄着,轻点他的脑袋:“小捣蛋鬼!”
卫螭和薛文泉赶到医馆,却见一个胡人打扮的男子满屋子的转悠。那男子见薛文泉进来,立即急急过来,一把拉住薛文泉,用纯熟的大唐官话道:“薛医生,找到卫神医了吗?”
来的路上,卫螭给薛文泉简单的介绍过玫瑰疹这种病,所以,薛文泉再不复刚才去找卫螭时的焦急。神情镇定了许多。玟瑰。也叫烧,是由病毒感染而引起地突发性皮疹,一年四季都可以发生。尤以春、秋两季较为普遍。常见于出生6月至1岁左右地幼儿。潜伏期大约是10~15。|过一次后就终生免疫,关键是要降温,防止幼儿因持续高热而产生抽风症状,危及健康。所以,这个病看着虽然严重,其实只要护理好就行。
薛文泉笑道:“胡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太医令大人,请安心,令郎的病情,没有大碍的。”
被成为胡先生的胡人立即看向卫螭,行了一个胡人礼节,道:“多食人赛义德见过太医令大人,求太医令大人救救小儿,赛义德必将重谢大人。”
多食?!也就是后来的大食吧?
卫螭呵呵笑着道:“不用多礼,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职责,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令郎地病情吧。”
考虑到家里有两个小宝贝,卫螭换上白大褂,带上口罩、手套,一应防备措施俱全的进病房去。通风什么的都做的很好,唯有被子盖的厚了些。
卫螭先给检查了一下,颈部、枕部的肿块是淋巴结,并不是什么病变,其余症状和薛文泉描述的差不多。找来体温计量了下体温,还在高热,卫螭赶紧道:“不要用温水了,换酒精!用37度的酒精不然可能会出现抽风现象。”
卫螭一声令下,周围地人立即忙开了。如今在西医馆坐诊地医生,都是经过特别培训的,一些专业术语和简单的酒精降温、消毒等医学常识,卫螭和谢都教导过。
掀开被子,给孩子脱去衣服,卫螭才发现,那孩子除了全身地疹子外,股沟等皮肤夹缝里,都有些发炎现象,小屁股蛋儿上,长有痱子。
卫螭暗地摇头,这做爹的也太不注意孩子卫生了。根据孩子的情况,重新调整了护理方案,交由薛文泉操作,卫螭在一旁讲解和监督。一边指点薛文泉,卫螭一边给赛义德叮嘱一些婴儿护理方面的知识。这年头又没有婴儿爽身粉,只能靠大人细心照顾。他家的那对双胞胎,谢照顾的时候,就特别注意。
待谢来时,一切已经处理好,卫螭让她别进病房,免得传染,也特地交代了薛文泉注意隔离之后,在赛义德的千恩万谢中和谢一起回去了。
“赛义德?!以前在国外留学时,曾听同学说过,说一般只有地位高的阿拉伯人才只用姓氏简称,不知道古代的阿拉伯和现代的有没有区别……”
回去的路上,卫螭说起赛义德,谢说道。这只是俩人闲暇时的谈论,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过得几日,麒麟双胞胎的周岁到了。这天,宾客盈门。宫里的,上至李二陛下、长孙皇后,还有各宫的妃嫔,承乾太子的东宫及太子妃苏氏,都有礼物送来。闭门谢客的李靖府,虽然没有亲自来,但也派人送来了礼物,就算是不待见卫螭的侯君集府也派人送来了礼物。
卫螭当然是照单全收,来者不拒。热热闹闹的摆开酒席,定下两个孩子的大号。女儿麒麒叫无忧,虽然俗,但也代表了父母的美好愿望,只希望她无忧无虑、平平安安的长大,女孩子么,又不要求她如何如何,开创什么事业之类的,求的不过是她能一生幸福,无忧无虑,快快乐乐。
儿子麟麟的名字上,卫螭和谢产生了分歧。谢说叫卫澄或是卫泽,这两个字意思比较好。根据李淳风大神棍的说法,卫府的小少爷命中五行缺水,名字要带水的,带澄字多才贤能,英敏伶俐,中年平凡,晚年吉祥,环境良好昌荣之字;带泽字,学问丰富,名利双收,官或财旺,智勇兴家,一生荣贵之字。
卫螭说他们是现代人,不兴什么五行啥的,直接取个含义好的就成,叫卫笑,即微笑的意思,寓意笑口常开,一生快乐无忧,和姐姐的名字刚好对应。结果谢顶了一句:“卫笑不就是卫校么?你想让儿子叫这么搞笑的名字?”
卫螭无言,道:“夫人,现在没有卫校好吧,只有一个医学院,除了你和我,没人会联想到卫校。”
谢直接一个白眼儿扔过来,说什么都不同意。卫螭又道:“要不叫卫涵?也带水字边儿的。”
谢满脸鄙视的表情:“卫涵,胃寒么?是不是要忌吃生冷?”
第六卷在希望的田野上第五十五章咱当爹的人(下)
……好吧,你做主好了!”
卫螭纠结的与谢对视一阵儿,无奈接受现实,慨叹:“我发现,卫这个姓还真不好取名。”
谢见卫螭不再有异议,似乎心情挺好,笑眯眯的安慰他:“人家李道长说了,卫字乃是五行土,螭字五行火,火生土,你命中缺土,姓卫正好旺你。”
卫螭翻了个白眼儿,道:“五行相生相克,我也懂。那泽字、澄字都是水,土还克水呢!”
谢笑道:“麟儿是火命,卫字是土,合起来,正好金木火土齐全,唯缺水,名字带上水字,恰好五行平衡,不存在相克的说法。”
卫螭傻眼,满脸古怪道:“夫人,咱还是别听李淳风的了,你看看他的说法,太耳熟了,典型就是算命先生忽悠人的台词啊!”
谢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卫螭,缓缓道:“这是大唐,取名有许多讲究,我们麒儿、麟儿能有李道长批八字、测名,在旁人眼中,是何等幸运之事,我们做父母的虽说不在意这些,但孩子们终归要在这个环境成长、生活,终归是为了孩子。”
卫螭一愣,许久未见她这么认真的样子了,只不过是随便抱怨下,如果谢真要坚持,卫螭也会妥协,不过,看她这么认真的解说理由……该怎么说呢,挺可爱。卫螭突然觉得心情不错,呵呵傻笑着道:“好好,夫人做主吧。我没意见了。”
谢抿唇一笑,欢喜的倾身亲了傻笑地某男一下。不过,要在两个名字中选哪一个,又是一个问题。谢觉得两个名字都不错,寓意好不说,叫起来也朗朗上口,一时顿觉左右为难,于是。又为难上了。这种时候。就需要勇敢的男主人、一家之主卫螭拿主意了。于是,某男出主意:“要不,抓阄吧?”
谢拧着眉头发愁:“抓阄会不会太不庄重了?将来麟儿长大知道了,或许会伤心难过呢,自己的名字居然是抓阄决定的。”
“咱俩不说谁会知道?反正我们两个躲起来抓阄,不告诉别人,这是卫府的最高机密。”某男继续出馊主意。
在无法定夺的情况下。小俩口神神秘秘的围在床头,裁剪了一模一样的小纸条,分别写上两个名字。卫螭满脸郑重:“夫人,公平起见,咱一人抓两次。”
谢也是一样地严肃,很庄重地颔首。于是,卫府长子地名字,就在其父母满脸严肃的抓阄活动中决定了。谢童鞋两次抓阄机会。一个名字抓了一次。卫螭两次抓到的都是卫泽,所以,卫府长子的名字就叫卫泽了。
当很多年后。卫府长公子长到五岁,知道自己的名字产生过程后,满脸悲愤,满心委屈的去找父母理论时,虚心的母亲大人把责任全推给了英勇地父亲大人,于是,在避无可避之下,父亲大人抹了把脸,满脸诚恳的拉着宝贝儿子说,儿子啊,当年决定你名字的时候,我和你妈真的很郑重啊,我们俩人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的躲在卧室里决定的,都没让外人参与,当成咱家的头等大事给决策的,连保卫国家机密都没见我们这么上心过。于是,单纯地卫府长公子相信了。待再过了很多很多年之后,卫府长公子已长成风度翩翩地美少年时才明白过来,啥头等大事啊,分明就是怕他知道后闹情绪,也就是说当年他第一次抗议的时候,年幼无知的他,卫府地长公子卫泽童鞋被自个儿的父亲给忽悠了。只是,这时的他,已经没有了找父母抗议的心思,所谓破罐子破摔,也不过如此吧。
话说,堪称卫府史上第一严肃态度决定了儿子的名字后,卫府迎来了宾客盈门的大好日子。做人老爸的,当然要招呼客人,笑得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酸痛的,见着人就想条件反射的说欢迎,一天下来,孩子他爸琢磨,如果现在招酒店门童,那他肯定高手寂寞,天下无敌。做老爸的辛苦,做老妈的也不轻松,虽说只是领着孩子呆在内室里,等着一拨儿一拨儿的女眷去探望、叙话,但坐久了,腰肌劳损虽然不至于,说话、微笑一样都不能少,一天下来,劳动量也是巨大的。
好不容易,宾客终于都来完了,孩子他爸、孩子他妈终于暂时解脱,吃长寿面前,摆上抓周用品,卫府儿女双全,抓周的时候,得分两处进行,男孩儿与女孩儿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在床前陈设大案,上摆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账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女孩“抓周儿”还要加摆铲子、炊具、剪子、尺子缝用具、绣线、刺绣用具等等。由大人将小孩抱来,令其端坐,不予任何诱导,任其挑选,视其先抓何物,后抓何物。以此来测卜其志趣、前途和将要从事的职业。
所谓长幼有序,麒麒是姐姐,先由麒麒先来。谢把麒麒抱去桌子上坐好,与孩子他爸,与众人一起站在一旁笑看着。小丫头被放在桌子上,身旁围了一群人,也不害怕,居然还笑呵呵的拍着小手,一副高兴的样子,笑得口水滴答的。
孩子他爸一看,悄悄拉了拉孩子她妈的手,悄声问:“你提前喂饱了没?看麒儿那个口水流的,可别一把就先抓吃的了。”
孩子他娘拒绝回答,给了白眼两大颗,当作没听见,继续满脸期待的看着宝贝女儿。卫府长女无忧小朋友傻笑了一会儿,似乎终于发现桌子上,陈设于她周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提前喂饱的好处是大大滴,起码,无忧小朋友没有一开始就去拿吃食。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竹具。这个东西,卫府的主卧室里没有,因为卫府地女主人谢玖不精通女红,只有其他下人的房里才有,小丫头估计觉得挺新奇,一把抓了起来。在一旁看的父亲大人,在心中嘀咕,看来他们家小丫头的好奇心不小。好奇心强的孩子会比较好学。不过也不太好教育。任重而道远啊。
拿着绣具玩耍了一会儿,小丫头立马放下,把目光投向了书籍,一把抓起,然后,笑得满脸天真可爱的开始撕书,一边撕还一灿烂无比的。呵呵笑着叫爸爸。迎着众人古怪的目光,当爹地只能扯着老脸努力地绽开笑容,装作不明白众人地目光。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父亲窘迫的处境,还是享受够了撕书的快感,扔下书本,一把抓起了毛笔,扭头寻到父亲的方向,呵呵笑着叫爸爸。再没放下。
“恭喜恭喜。看来卫府将来要多位女学士。”在场诸人恭喜着。孩子他娘微笑着抱起孩子,孩子他爹扬着一张灿烂无比的笑脸,客气:“谢谢。谢谢,承您吉言。”
表面笑得灿烂,心底却冷汗淋漓。事实的真相,有时候往往比表象来的残酷。卫螭极度怀疑,他家地小丫头是在怀念她在书房肆虐,祸害四方的日子。去问问打扫卫府书房的下人究竟扔了多少只被卫府小姐给弄坏的名贵毛笔和鹅毛笔,就能明白卫府男主人心中深藏的苦与乐了。
卫府长女抓周完,接下来轮到卫府长男登场了。卫府长男卫泽小朋友的登场,没有像他的姐姐一般,那么考验老爸、老妈的心脏,直接一把抓起一本封面印着漂亮图案地书册,再一把抓过算盘,划拉着,把算盘当小车车在桌面上拉动,然后把书册放了上去,仿佛堆积木似地,把桌面上的东西,一样儿样儿的累加上去。
如此情形,估计很少遇到。人家孩子抓周,什么都不抓直接哇啦大哭者有之,随便抓一样抱着不放者有之,抓吃地更不再少数。卫府狡猾的父亲大人为了预防出现只抓吃食的情况,早早叫孩子娘喂饱了孩子防备,想不到,自认英明神武的父亲大人,算到了开头,却没有算到结尾,都怪他平时带孩子玩太多积木玩具了。不过,显然,孩子他娘不赞同这个说法。孩子娘悄声道:“以后不许再用我的算盘当儿童车给孩子玩。”
孩子他爸赧然笑笑。谜底揭开了,所谓的真相只有一个,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所有事实证据都摆在眼前,一切都是父母平时熏陶的结果。谁说婴儿不懂的,看看抓周的情形,基本就能看出孩子父母及其周围的人对他们的影响了。为人父母者,要慎重啊。
虽说中间有点没有预料到的小意外,但总的过程来说,卫府双胞胎的抓周活动,在众亲朋好友的见证下,顺利的结束了。
结束了抓周,宾客入席,开始吃饭。麒麒小丫头让爸爸抱着,麟麟被秦老爷子给抱了过去,老爷子显然心情不错,满面红光,抱着麟麟,与老一辈儿的人一桌,一起高谈阔论,喝酒吃肉。麟麟小子显然脾性胆子都不错,虽然认生,不太喜欢让不熟悉的人抱,但在那么热闹的地方,居然没哭,反而好奇的睁着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同桌的人,乖乖依偎在爷爷怀中。
中途,麒麒让干娘给抱了去,卫螭被老爷子他们叫过去喝酒。程知节一把捞过来,以卫螭的身手,毫无反抗之力就把拎过去,迎面就是程老汉喷出的满嘴酒气。老程豪笑道:“卫四郎,你小子不仅一举得男,还儿女双全,今日儿女周岁,是个大日子,是不是该先自觉的喝三杯?”
卫螭很有觉悟,考虑到如果推拒肯定还要承受老程的满嘴酒气,且今天确实很开心,逐干脆点头:“小侄明白,不用叔叔说,咱自觉自愿的来。”
下人机灵的递了酒杯过来,卫螭趁机逃开程知节的钳制,很自觉的倒酒,咣咣咣,二话不说,三杯酒仰头喝下去,爽利的作风,让一干老汉们一阵嚎叫,纷纷叫嚣着,再来三杯。理由就是有两个孩子,一个孩子三杯,凑个双数,吉利。
于是,卫螭二话没说,再次灌下去三杯。麟麟那小子估计看老爸喝酒喝的爽快,以为是啥好东西,居然伸出手去抓老爷子的酒杯。老爷子开怀的笑道:“这小子也想喝酒了!”
同桌一群老货儿们,显然不是啥好东西,居然纷纷叫着:“赶紧给孩子尝尝。”
说着,纷纷开始吹嘘,说某某某多大开始就会喝酒了,某某某从小喝的不是奶水,而是喝酒长大的。总之,咋神奇就咋吹嘘,总而言之一句话,每个人从小都不是凡人,不然现在能用这么好的酒量么,人家都是从小练过的。
在同桌一群老汉的鼓动下,老爷子笑着拿筷子沾了点儿酒,喂给麟麟。一群老汉喝的酒,那都是最烈的。自从喝过卫螭捣鼓出来的列酒后,众老汉们称,以前喝的酒就是水,那是娘们儿喝的,老爷们儿就要喝烈酒,不然不是汉子。于是,可怜的卫府长男,刚刚过了周岁,大名卫泽,小名麟麟的小小男子汉,就那么被一筷子头的酒给辣的哇啦大哭起来。一时间,哭声笑声齐响,鼻涕共眼泪一色。哭声是凄惨的小男子汉的,笑声是那群罪魁祸首的老汉们的。
“爸爸,哇……”
小男子汉哭的那个凄惨啊,朝着父亲伸出双手,寻求安慰的抱抱。做老爸的也很没良心的跟着老汉们哈哈大笑,一起欣赏宝贝儿子可怕的哭像,心中兀自遗憾,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把这一切都照下来,记录下来,将来作为儿子不听话时候的威胁把柄,那得多美好啊。
上天是正义的,邪恶老爸的邪恶打算终归没有得逞,今天受了不少苦的小男子汉虽然留下足供将来被笑话的笑料,但好在没有实物证据,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第七卷风采第一章大唐第一老无赖
“他怎么送礼来了?!”
当天的酒宴,有几个蝗虫军的老汉在,热闹非凡还不足以形容其盛况,反正一干老头最后全喝趴下了,卫螭也倒了,第二天一早抱着脑袋爬起床,送几位老汉早已精神抖擞的各自回家去,临了,被程知节和尉迟恭两个老爷子拍着肩膀嘲笑了一通,别的不说,吵得他脑袋疼,骨架都差点拍散了。
送完客,又倒去床上继续睡,睡到下午起床,冲个澡,终于活过来了,也有胃口吃东西了,端着一碗面,看谢玖递给他的礼单,一张颇让人意外的礼单,随着礼单拿过来的,还有礼单上附有的礼品,体积不太大,但是价值很大。
精美的波斯地毯,上品的葡萄美酒,还有些金器、银盘啥的,这些东西,在大唐不多,只有真正的权贵之家才用的上。很奢侈,连宫里都不多,也就是番邦进贡的。送礼的人,就是前两天得玫瑰疹的那孩子的父亲赛义德。谢玖整理礼单做记录,准备将来好还人情往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么一张礼单,一时还真有点为难。
“要不,咱先收着,暂不入库,看看再说。夫人的意思呢?”
宿醉的痛苦还没有全部解除的卫螭,揉着眉心问太座大人。谢玖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起身走到他身后,微凉的手指轻轻按上他的额头,一边给他做按摩,缓解他的头痛,一边道:“也好。听你的。”
俩人都不了解阿拉伯风俗,也不知道古今有多大区别,如果贸然把礼物退回去,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干脆先留着,看看再说。这一看,看了好多天,也不见那赛义德有何表示。卫螭也给忘到了脑后。积极投入到医学院地工作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