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螭拍着胸口道:“那是当然,嫁到我们家,那就是一家人了,我卫府十条家规,第一条就是要团结,第二条还是团结,第三条,它还是团结!一切要以团结为前提。”
长孙皇后笑道:“如此甚好。”
说完,长孙皇后就走了,卫螭也没多想,心里还在琢磨选秀的事情呢。贞观十一年十一月,武氏被选入宫中,封为才人。也就是后来的则天大圣皇帝,历史上最彪悍的女人!
长孙皇后探监三天后,是谢说好领着孩子们来探望卫螭的日子。卫螭大清早起来,还心情很好的和俩老太监打招呼,叫人家看看黄历,看看今天是否是好日子。得到满意地答复后,眼巴巴站牢门口,等着谢和孩子们的到来。
眼巴巴等了一天,都快成望妻石了,谢才姗姗来迟,一个人前来,并没有带孩子们来。卫螭一愣,急急迎上去,问:“怎么了?孩子们呢?咋没带来?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咋了?老爹可是很想他们哎!”
谢满脸严肃,满面苦色,也不回答,拉着卫螭回到牢房里,瞅瞅四周没人,投卫螭怀里,眼圈一红,眼泪唰一下下来,哭道:“卫螭,完蛋了!”
卫螭赶紧安慰,拍着她的背,道:“咋了咋了?别急,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出啥问题了?来,慢慢说。咱俩一块儿商量,没啥大不了的问题,咱俩合在一起,那是无敌地,神挡杀神,佛挡灭佛!通杀!”
谢眼泪婆娑的道:“麟儿……麟儿……麟儿他……”
说着,又哇一声哭起来,哭得卫螭那个急啊,谢话说的又不清不楚的,搞得卫螭一阵抓耳挠腮,急问:“麟儿咋了?生病了?还是怎么了?娘的,走,咱们回去!”
拉着谢就要往外走,谢连忙拉住他,镇定一下情绪,忍着眼泪,道:“麟儿不是咱们的了!”
孩子爸的占有欲是惊人的,一听谢的话,立即满脸的杀气,磨着牙道:“啥?!有谁要和我抢儿子么?说!是谁!我劈了丫!”
“不是!”
谢努力定了定神,好不容易表达清楚:“是宫里,今天传下一道圣旨,说要招我们麟儿做驸马。”
宫里?!驸马?!
卫螭一惊,跳起来,怒道:“谁这么没人性,居然抓我家麟麟做驸马,想搞正太养成么!宫里的公主们都养了几年的老牛了,居然想吃刚发芽的嫩草!没天理了!”
第六卷在希望的田野上第三十二章出狱
咚……”
某男被敲了一下脑袋,委屈的低头,迎上谢不悦的眼神。谢道:“人家快急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卫螭捂着脑袋坐下,和谢面面相觑,叹了口气,道:“高阳的婚事能改,那是没发圣旨,还有得商量,现在圣旨都发了,还是趁我被关禁闭的时候发的,摆明了,李二陛下丫不想给我们反对的机会,铁了心的要和我们家做亲家。”
“义父也是这么说。”
谢有些泄气,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卫螭拉着她手,问:“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
谢满脸忧愁,道:“大唐的公主,可没省油的灯,有个公主做媳妇,以后,咱们家还能安宁么?婆媳关系……”
很纠结,很郁卒的样子。卫螭看着她那表情,不知咋的,竟然觉得很可爱,考虑到太座大人的心情,卫螭笑道:“现在就想这个问题,是不是太那啥了些?”
谢脸孔一板,冷冷道:“你想说我杞人忧天么?”
卫螭赶紧撇清:“哪儿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
谢气不过,拉过某男的手,咬了一口,继续忧愁,卫螭揉着手背上的一圈牙印儿,笑道:“你忘了么?我们家麟儿一岁都还不到,新城公主也才两岁,现在就忧愁婆媳关系,是不是太早了?再说了,就兴皇家搞正太养成。不兴咱们家来箩莉养成么?别忘了,皇家地那些大小萝莉可是很崇拜我呢。”
最后两句,卫螭说的非常阴险,那表情,那语气,真是太邪恶了。谢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一笑。想想也是,现在一切都还为时尚早,现在就开始担忧,也夸张了些,还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见谢笑出来,卫螭嘿嘿怪笑道:“以后逮到机会就给她们灌输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的观念和规矩,争取给咱家儿子培养个好媳妇儿出来。”
这话说的。谢不由一笑,也跟着轻松下来,再没了刚才的惶急模样儿,笑道:“现在确实为时尚早,我是关心则乱。其实,就算按照真实地历史来,唐朝的公主,初唐时候还好,除了高阳公主,其他的。都还算乖巧。”
卫螭笑着道:“那是,也就高阳彪悍些,其他的,社会风气摆在这儿,改嫁是社会大环境,大唐公主改嫁也无可厚非。可不是人人都像高阳公主、太平公主。还有后来那个差点儿做了皇太女的安乐公主。而且,貌似新城那小妞儿,真实历史上的命运并不好,身为嫡女,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和关爱,最后还被驸马给谋杀了,可怜得很。”
“那……接受这件婚事吗?”
“不接受还能咋办?人家李二陛下都趁着我不方便的时候赐婚了,暗示地那些明白了。再跑去闹,可真是抗旨不遵了。先看看吧,如果将来,麟儿能和新城看对眼。那就好办,如果不对眼,又再说不对眼的办法。总有咱俩在,不是么?”
卫螭的想法很乐观。谢想了想,没再反对。如今,麟麟和新城都还小,可以说还是两张白纸,什么都不懂。用带着偏见的眼光,去看待两张充满不可预知的白纸,那不是明智的做法。婚么,定着就是了,只要长孙皇后不死,只要卫螭还继续在宫廷中走动,培养个脾性好的儿媳妇儿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小俩口商量定了,卫螭还不能出去,只能由谢出面打理一切。谢恩之后,还要把定亲信物送去。在这个信物上,两口子又犯难了。卫螭出馊主意,对谢道:“你的那个香水已经用完了,要不,把瓶子当宝物送去吧?”
谢一愣,失笑,道:“坏人,你就忽悠吧。我打算把我的表送去,或者,我的项链也行。”
卫螭很遗憾地道:“可惜了,早知道把手机啊什么的留着,这种时候,拿出去忽悠人也是可行的,说不定,我家麟麟种马后宫的野望就靠那些东西实现了,唉,真是太遗憾了。”
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卫螭可不舍得让谢把她的腕表和项链拿去,只是找了手艺好的工匠,花大价钱整了块儿好玉来,做了一对玉佩送去。算是定下了娃娃亲。
亲事定下了,这牢,还是得接着做,好在,坐牢地日子,也不能难过,被人供神似的给供着,能不愉快么。
这天,李绩、程知节俩老汉来探监,满面红光,欢喜之色,溢于言表,带着酒菜,进来把人赶走,牢房里就剩下卫螭、李绩、程知节三人,摆开酒菜,上来啥话也不说,先给卫螭灌下去三大杯酒,喝的这厮晕头转向的,还搞不清楚究竟为了什么事情让俩老汉这么表彰他。
满脸苦哈哈的表情,卫螭道:“李伯伯、程叔叔,这酒已经喝了,小侄可是半条命下去了,还剩下半条,是不是该明示一下,要死也让咱做个明白鬼吧?”
程知节哈哈大笑,蒲扇大掌一掌煽在卫螭后脑勺儿上,扇地卫螭想大声叫救命,极度怀疑程知节想谋杀他。程知节笑道:“我和李大哥是打赏你来着,四郎啊,你的牢快做到头了!”
“咋?难道陛下发慈悲了,决定减少我的刑期?”
李绩呵呵笑道:“非也。四郎,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那个特种兵么?”
卫螭汗颜,道:“那是酒喝多之后地酒话,伯伯不会真放在心上了吧?”
李绩意味深长的看卫螭一眼,道:“既然你说是酒话,那就是酒话吧。不过,我们几个老头听了你的那些酒话。深受启发,从军中挑选了一些精锐,试建了一个小队,秋猎地时候,操演了一番,效果还行。”
嘴上说着还行。不过,看俩老汉那眼神,那表情,那笑容,卫螭瞅瞅外面,确定没人了,才凑过去,小声问道:“活捉了几个老头?”
李绩呵呵笑着摸胡须。做沉着状,程老头嘿嘿怪笑着,伸出手掌,比
字,一边嘿嘿笑,一边数名字:“李孝恭、李道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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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还比一个猛,不多不少,数了十来个,临了,程老爷子眼睛看了看天。指了指。卫螭骇然,再度小心看看四周,坏笑着道:“谁那么坏,胆子那么大?”
程知节满脸自豪,道:“老夫亲自指挥!我家老二带队!”
卫螭无言,只是伸出大拇指。朝程知节比了比,乐得程老汉笑得见牙不见眼,拿起酒杯,拉着卫螭又灌下两杯,灌得卫螭直吐舌,绝对不要和武将拼酒,不然,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卫螭赶紧抱拳道:“恭喜两位老爷子。小侄不懂军事,不过是些胡言乱语的酒话,能让几位受到启发自然是好,幸好没造成什么错误。”
卫螭不懂军事。这是大实话。每个时代的兵种有每个时代的特征,特种兵成立的背景,那是适应现代战争需要地。老实说,当初说出来,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思,更多还是被以前看过的yy小说冲昏脑,后来想起,有时候都一身冷汗。
大唐的军队,在这个时代,那是最强的,征战天下,所向睥睨。卫螭也拿不准那个特种兵出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他把那些后代军事发展的东西扔出来,会造成什么效应。所以,说过那一回之后,他就不敢开口再说了,毕竟,他是外行,水平连纸上谈兵都够不上,就怕瞎出主意,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在这里,就不得不佩服一下李绩等几位老爷子的英明和睿智了,因为他们对大唐军队地熟悉,经历过无数的战阵,实战经验丰富,对如何应用卫螭说的那些东西,有着清醒的认识和周到的想法,汲取合适的,放弃不能用的,即使那些是先进的东西,但不符合时下军队建设发展的东西,还是只能舍弃。受制于时代发展的限制,不可能所有地东西,都适合大唐军队。卫螭没有不知深浅、好歹的在这上面说三道四,也是这个原因。什么东西最适合,这需要最了解情况的人来定夺,所谓的不了解情况没有发言权就是这个道理。
大伙儿都是明白人,也不多说,放开来吃喝就是。放开了之后,卫螭就开始叫苦不迭了。俩老汉的酒量,平时就很彪悍,这会儿一高兴,发挥更是神勇,本来还是三个人对饮,喝着喝着,卫螭那厮已经缩到桌子下面去了,主动认输,喝到最后,就剩下两个老汉互相拼杀,一坛酒喝完,卫螭上床睡觉去也,俩老汉还清醒着,半点儿醉意都没有的在那儿鄙视卫螭地小酒量,自个儿乐呵呵的走人,表示等卫螭出去,还要好好办一桌给他接风洗尘,顺便继续今天的酒兴,听得卫螭直接昏死过去,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就和李二陛下说说,以后都住这里不出去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熙熙攘攘的探监人潮冲击下,卫螭的坐牢生涯,过的很快,眼瞅着,自由的光明就在眼前,心中地愉快,那是不言而喻的。最后一天的时候,房玄龄带着房遗爱来探监。
天气凉了,这牢房里,也砌上了火炕,如今来客,如果不想受冻,那就进牢房去,和卫螭一起盘腿坐在炕上。房家父子来探监,没啥奇怪的,还是如往常一样接待,只是脱鞋上床地时候,卫螭满脸古怪,目光纠结于房遗爱的脚上,脸都青了,觑眼看看房玄龄,也是一副快昏过去的表情。
房玄龄急急的道:“快把鞋子穿上,也不看看地方,长辈在,有你坐的地方吗?”
卫螭极力克制想捂鼻子的冲动,道:“如今天气虽然凉了,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不如出去走走,活动一番,对身体也有好处?”
房玄龄道:“子悦所言甚是,请。”
于是,为了躲避满屋子的脚气味儿,一行三人全部转移到小院子里,牢房里空气流通太慢了,再呆下去,卫螭要昏迷了。
房家父子的来意很简单,就是隐晦的向卫螭表示一下感谢。房老爷子笑道:“昔日,王珪之子王敬直尚南平公主为妻,按皇制,公主下嫁臣民,并不拜见翁婆,王珪坚持以礼行事,谏言陛下,陛下允之,命公主拜见公婆。老夫没有王大人的沉隐正,犬子遗爱也没有敬直的才气,何以尚高阳公主?”
卫螭呵呵笑笑,没说话。房玄龄慨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遗爱,还不过来谢谢卫大人。”
房遗爱过来行礼,一言一行皆按照父亲的吩咐,行礼完毕,还觑眼偷看父亲,十分惧怕的样子,不过,能看出,他的感谢确实出自诚心,也是,卫螭也算作了一门好事。房玄龄功耀千秋,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实在让人感叹,如今,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了吧。唐朝名相房谋杜断,能得善终,也是一桩美事。
送走房玄龄父子,好好休息一晚,终于迎来出狱的大喜日子。卫螭收拾一通,换上谢给带来的新衣服,笑着向服侍了他一个月的俩老公公挥手道别,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三人已经结成了死党,这时,卫螭才知道人家的名字,一姓夏,名德;一姓庄,名四养。
卫螭很热情的和人家道别,让人家有啥事,可以到城里的医馆找他,能帮则帮。这时的太监地位,还不像中唐以后那么权高位重,俩老太监年老体弱,做的又是清闲位子,没权没钱的,第一次遇上卫螭这么和气的人,对卫螭很是感激,卫螭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来着。
谢看得直摇头,笑言:“老人家的感情,你也要欺骗?”
卫螭不服道:“哪儿啊!我可是真心实意与他们结交,不然,一个月的功夫,以两老的阅历,还能看不出真假么?”谢一想也是,不再管他,随他去。
第六卷在希望的田野上第三十三章有一种温暖
自由!
金灿灿的两个字,永远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为了这两个字,多少人奉献了毕生的血和泪,多少人为此魂牵梦绕,多少人出师未捷身先死。还好,卫螭自个儿觉得挺幸运的,起码,他不用再去进行什么坚苦卓绝的斗争就恢复自由了。
许是平时人缘太好了,出狱一个星期了,几乎天天都是在接风洗尘宴中渡过,这个拉去吃一顿,那个拉去吃一顿,如果不是有意控制,卫螭怀疑,他会被泡在酒精里渡过一个星期,太可怕了。这会儿,卫螭有点儿后悔为啥不待见文人了,认识的人,武将多过文人是很可怕的事情。为啥每个人的酒量都比他好?!纠结啊!
本来吃了一个星期,还有酒宴得继续,卫螭为了自个儿小命着想,干脆称病不出,才算从酒缸里被捞出来,那模样儿,太可怜了。
好不容易在家了,也和高阳公主遇上了。这小萝莉,听从了谢的话,在宫里低调做人,每天规规矩矩,和颜悦色的,该做啥做啥,也不发脾气了,每天老老实实按照课程安排,该去哪里上学就去哪里。唯有来到卫府,才会一扫往日的作风,活泼快乐,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雀儿,吵得人头疼,特别是被吵的那个人还是宿醉状态,那更是罪该万死了。
“我说,咱的高阳公主,您可是皇家公主,礼仪、仪态总要保持吧?谁家闺女像你这么多话?”
卫螭抱着脑袋缩在软椅上。懒洋洋地抗议。高阳被闹了个大红脸,好委屈的转向谢,准备去告状。妞妞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咯咯笑,笑得高阳的眉头都拧起来了,才稍微收敛,转向卫螭。抱住他胳膊,撒娇:“师丈,你偏心!”
卫螭揉着眉心,把妞妞的小胳膊儿推开,道:“我心咱在左边,没偏,很正常。这点儿,我是医生。我比你明白。”
这话说的,死不正经又吊儿郎当。妞妞一愣,干脆把脑袋拱卫螭身上,不服气地扭来扭去,总之,卫螭不拿出正经严肃的态度对她,就和卫螭没完的架势。卫螭被妞妞小牛犊似的拱了几下,招架不住,赶紧道:“行了行了,坐好。你属牛的么?来,我看看,哪里是牛角?”
妞妞嘟着小嘴,满脸的不乐意,“哼”了一声,眼睛湿湿的看着卫螭。眼瞅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卫螭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儿想笑,这些小丫头啊,一个还比一个不让人省心。伸手揉了揉妞妞地脑袋,道:“行了,说吧!你有啥委屈的?师丈我怎么偏心了?”
妞妞还没说话,一边的高阳已经不冷不热的道:“还能有啥。不就是为师丈和师父帮我不高兴么?李雪雁,你就不用想了,你家那个父王可没我父皇好说话。”
“胡说!师丈和师父会帮妞妞的!”妞妞立即不高兴的反驳。俩小,又斗上了。卫螭苦笑着摇头。看了一副扬眉吐气状的高阳公主,又看了看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妞妞,心中若有所思。
和谢意味深长的对望一眼,谢伸手给俩小屁股上一人一下,道:“上课时候要专心。”
妞妞吐吐舌头,赶紧回神,高阳不屑地看妞妞一眼,挟着难得的胜利,心情愉快的继续上课。卫螭歪软椅上打瞌睡,继续在宿醉的痛苦中煎熬。
上完课,俩人回去前,卫螭让她们打了一遍五禽戏,看架势,俩小都有练习,打得像模像样的,挺像回事儿的。卫螭这才满意,在宫里坐牢地时候,宫里的正太、萝莉们喜欢找他玩耍,他干脆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领着小朋友们一起做早操,一块儿练习五禽戏,特别是小兕子,对她强调了数遍,很乖的表示记住了,会好好按照卫螭的交代,每天早晚都做一遍。
俩小萝莉走后,谢道:“似乎有后遗症了,说说她们,会听吗?”
卫螭道:“这么大的孩子,没有切身体会,只靠说,作用不大,因为她理解不了。再说,这俩孩子,一个自小丧母,一个在家里不受人待见,都是缺乏爱的孩子,比普通孩子更抗拒亲近人,但亲近了、信任了,又比普通孩子来的牢固,我倒有个办法,或许能管用。”
谢笑道:“能管用最好,我愿意照顾她们,但她们也不能依靠我们一辈子,如果在现代到也罢,这里是大唐,她们地身份明摆着,自立是最需要的。”
卫螭点
大唐御医完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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