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完作者:肉书屋
大唐御医完第56部分阅读
地是对的,这个时候,他们的师父就说了。非旗动,非风动。而是心在动。”
李泰脸色难看至极,瞪视着卫螭,似欲扑上来打人。卫螭不管他,继续道:“如今是天下安定的贞观朝,不是武德年间,魏王只是魏王,承乾太子也就是承乾太子,陛下是独一无二的陛下。不知玄魏王可还记得幼时的玩伴?安陆王、河东王、武安王、汝南王?这些曾与王爷一块儿嬉戏玩耍地人,去了何处?”
“王爷,欣世子才四岁,徽小公子也不过两岁,恐怕连死是何意都不明白!不知息王九泉之下,见到爱子安陆王时,安陆王是否会问他那是何地,为何与他同在!安陆王是否会问息王,承道何错,要与息王共赴九泉!”
“当然,这是最坏的情况,估计陛下不会这么处理您,最多么,也就是贬斥远地,永不召见,只是可惜了无辜的王妃和两位小王爷,远离繁华之地,一辈子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稍有懈怠。从医学上说,这人吧,心情不好,压抑的时间久了,是很严重的事情,轻者闷闷不乐,重者郁郁而终,终生不见开心颜,日子万般无味儿。想想,刚才两位小王爷的笑容是多么的灿烂纯真,多么可爱。我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只愿我地孩子,天天露出那样的笑容,则做父亲的,余愿足矣。”
说完,卫螭起身,抖抖衣袖,道:“那个风动、旗动、心动的故事,我曾与我家夫人讨论过,我夫人说,无欲则刚,万般烦恼皆由心生,无关乎风,也无关乎旗,唯心尔。人地眼睛,如果只盯着一处,则容易造成偏听偏信,处于危险境地而不自知。建议王爷静下心来,仔细看看、想想吧,或许,多看看,眼睛就亮了,多想想,心就清明了也说不定,是吧?”
李泰沉默着不说话,紧握的双拳,绷得紧紧地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卫螭心中一阵苦笑,道:“好了,话说完了,王爷把想说的都说了,我也说了。接着锻炼吧,惠,这减肥运动,是一个贵在坚持的过程,今天的量还没完成呢,请继续努力吧。”
说完,卫螭扯着嗓子朝外喊:“夏生,把我的戒尺拿过来,我要监督魏王继续锻炼。”
卫螭喊了这么一嗓子,李泰被他这一嗓子喊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过,拜这一嗓子所赐,众人知道谈完了,潮水般涌进来,李欣牵着李徽,手里拎着卫螭给做的风筝,仰头,巴巴的问李泰:“父王,今日功课已毕,孩儿还可以再玩一会儿吗?”
清秀可爱的小脸儿上,满是天真纯朴的期盼,清澈可见底的眼睛,无忧无虑,全然信赖的看着李泰。
“……可以!去吧!”
“是,谢谢父王。”
李欣脸孔一亮,喜滋滋的拉着弟弟放风筝去了,不过,显然他的技术还不过关,放了半天,风筝居然还没飞起来,卫螭笑着摇摇头,撩起衣袖,蹦了过去,准备去客串李欣的风筝老师,一定要把他教会怎么放风筝。
“……你要像这样,先拉着跑一小段儿路,……”
卫螭满脸认真的讲解着,手把手的教着,说到开心处时,和李欣一起哈哈大笑,伴随着李徽不明意义的叫声,一大两小,尽也玩得十分开心,各人自得其乐。
经过这么一说,李泰的反应,暂时看不出,应该还在考虑中,不过,京城的圣旨却已经到了,魏王府也好,太子的东宫也好,各路藩王的幕僚臣属。此次变动很大。说是调去外地放官,但担任地不过是些名头好听,却无半分实权地官职。干涉不到地方的军政大事。
且不说魏王府里,因为人员外调而忙得人仰马翻的混乱模样儿,卫螭依旧悠哉游哉地过他的日子,三天一封家书,五天一封给李二陛下夫妇的抵报。秉持着诚实的原则,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如实上报,当然,偶尔地美化一下,采用更艺术的修辞手法,那是理该如此,不用为此而有任何犹豫。
卫螭琢磨着,该说的。能说的,想说的,都已经差不
调养身体的事情。那需要的时间可就长了,不可能么闲呆在魏王府。话说,他还惦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呢。
想到谢,想到麒麟双胞胎,卫螭又翻出家书看了看,自从卫螭那封短短地,只有那么两三句话的的家书送出去后,谢的回信就突然“丰满”起来了,看来,谢那些越写越短地家书,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提醒卫螭该有地态度和情怀。
自从回信“丰满”起来后,谢开始以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向他描述孩子们一点一滴的变化,甚至,愿意用她的笔,去描绘两个孩子的模样,只是,笔法还比较生涩,只能描绘出外型,无法描绘出神态,谢在信中也常常引以为憾。
想来那几封短短的家书,它们的待遇,就如卫螭曾经写过的那份倡议书,肯定也成为谢的收藏品了。女人的感情,总是细腻感性的,特别是他家那位美女姐姐,实在是很讲究情趣的人,卫螭曾经送过她的东西也好,曾经写过的也好,就算是信手涂鸦,不管大小,都会被她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卫螭还是在谢做月子的时候,一不小心翻到才知道的。
在卫螭心中,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男人虽说偏向理性,情感走的是粗狂路线,但也不代表男人就要不解风情,人家美女姐姐如此待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珍视,经营用心温暖,他家的美女姐姐,永远是那种做的比说的多的人。
随着相处日久,对谢的性情愈加了解,卫螭发现,谢是那种只会对自己人耍小性子的人,在外人的眼中,她永远都是那种淡漠、优雅的女子,永远都与人隔着一段距离,就算是微笑的时候,也维持着那种客气的疏离感,不与人亲近。更何况,谢还是那种不爱笑的性子。
看着谢画的画儿,卫螭一边感叹,一边傻笑,信手在家书上写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儿,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写下后,让夏生拿出去派人送回家,卫螭在心中偷偷琢磨,话说他忘了在哪里看的,据说这句情话的杀伤力,一直都是排在前列的,也不知他家美女姐姐是否满意,或许,凤心大悦,决定给他写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也说不定呢。谁说男人不爱收情书的,那也得看人是吧!
在卫螭和谢很能自得其乐的,以自己的方式,打发分离的时光的时候,魏王府里的人事变迁,终于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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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魏王府诸人任职的地方不一样,各自出发的时间也各不相同,身为人家的前任主人兼上司,李泰当然要好好的送别一番,于是,在魏王府众人离开的日子,接连数天,李泰天天喝的是酪酊大醉,情绪起伏剧烈,与他的那些幕僚,喝醉了干嚎有之,痛哭流涕有之,敲着酒杯吟诗有之,倒也有几分文士风流的风采,只是,要充当风流才子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找主治医生确认一下自个儿的身体情况,不给自己,也不给别人找麻烦,这才是一个好病人的标准吧?
看着满脸苍白之色躺在床上的李泰,卫螭恨不得学着旧社会电视电影中的那些恶毒地主婆,拿绣花针儿狠狠的给丫扎几个针眼儿!太不拿别人的劳动果实不当回事儿了。咋就没点儿觉悟,他李泰的身体,如今已不属于他了,而是属于他家爹娘大人,属于卫螭!他身体老养不好,叫卫螭怎么回京城去!难道要等孩子都会叫人了,他还在雍州这里爬着吗?想到这点儿,卫螭忍不住又扭头开始寻找绣花针儿,心中很想大喊一声——窦娥童鞋,俺理解你滴心情了!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宝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作天!
卫螭在自个儿脑海里播放戏曲选段抒发愤恨的时候,李泰终于醒了过来,神情委顿,眼中的沧桑之色,似乎一下子老了五岁不止,本来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稍有傲气,但也算斯文儒雅的风流胖才子,年轻胖俊杰,属于日正当中的翩翩少年郎,还能抓着正太期尾巴不要脸的自称正太的家伙,竟给人一种人到中年的颓唐感。
这也算是一种代价吧?为错误付出的代价。还是咱小老百姓的日子好过,操心完吃喝拉撒睡,操心完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已经没事了,看看生在皇家的几个,卫螭觉得,他应该是属于幸福孩子的行列,以后,谁在说他是倒霉孩子,他和谁急。
“王爷醒了,可还有什么地方感觉不舒服?我先给你检查一下,来,把这碗药喝了。”
卫螭一本正经的尽医生的职责。李泰黯然道:“本王只是觉得疲累,并无大碍,本王想休息一下,卫先生、金医生两位可以先下去了。”
卫螭眯眼看了李泰两眼,笑道:“既然这样,那王爷好好休息,按时喝药,我们就在隔壁不远的地方,需要的时候叫一声就是。走吧,金大人,我们下去休息吧,都熬了两天两夜了,困死个人咧!”
卫螭刚说完,李泰的声音,幽幽的响起,道:“本王离开京城的时日早,蛋糕店的事情,本王心中与卫大人一般,本王一定会给卫大人一个交代!”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螭刚回到住处,洗漱一下,正准备休息,夏生来报:“少爷,夫人的家书到了。”
卫螭一骨碌爬起来,喜道:“拿来我看看。”
怀着满心的期盼,兴致勃勃的打开家书,在如往常般的给卫螭描述了一段孩子和家里的情况,并附上孩子的画像之后,谢在信尾对卫螭那句自认威力强大的情话做了回应。
谢写道:我也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你在一天天变老,而我依旧青春年少,花容月貌。
卫螭囧,颤抖着提笔,写下回信——好久不见,雷晕人的谢童鞋,郑重建议,不如以后夫人的绰号就叫雷无敌如何?诚心建议,请夫人善加斟酌。夫卫螭吐血三升字。
第五卷生活像花儿一样第四十八章回家了
天来了;|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啊!秋天来了。
双手拄着下巴,仰头望着彩霞满天,卫螭郁闷的频频叹气,抵报都递上去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李二陛下召他回家的圣旨来呢?郁闷咧!
自从那天与李泰说过之后,卫螭觉着话都说完了,每天,很尽职的做着李泰的医生兼健身教练,忙碌的时候还好,有空闲的时候,那厮就特别想家,想他家的雷无敌谢童鞋和那俩小宝贝。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儿,来的时候,还是皱巴巴、红通通的俩小鬼,现在,应该长得白白胖胖,粉嫩可爱了吧?
都怪该死的李泰,都已经快找不到话说了,丫还没有表态,他不待见卫螭,那就应该赶紧向他家皇帝老爸表态,把卫螭给召回去,这样,大家眼不见心不烦,是吧!
“夏生,备好笔墨。”
“老爷,家书昨天刚送出去。”
“我写奏章,不写家书。”
夏生赶紧跑去磨墨,卫螭拧着眉头,冥思苦想,决定来个悲情版,目标当然不是李二陛下,是长孙皇后。话说,女性一般都比较感性、心软,装下可怜博同情比较管用。只要长孙皇后同意了,李二陛下那里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困难,都中国男人么,情况都应该差不多才是。
凝眉想了一阵,卫螭开始下笔,先是总结了一番他来到雍州后说发生的事情。以及取得的效果。没什么成绩,但已经尽力了。该做地、该说地都整完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留在这里不招人待见,每天都有人用很那啥的眼神看着他,卫螭感觉,再这么留下去,他会有心理障碍地。其实,他想说。李泰童鞋,一切都是你家爸妈的主意,与他无关。
话说都快中秋了,也该让他回去了吧?不知道怎么的,自从穿越来这大唐后,他与谢的那个小家,就成了俩人最牵念的东西,时时刻刻。想着方儿的,就是想怎么把日子过地舒服了,怎么把日子给过的乐和了,人嘛。不管在哪儿,总不能委屈了自个儿。
上中学时。学过一篇课文,文章标题忘记了,只记住了一个成语狐死首丘。当时没法儿理解那种感受,但却因为整篇文章的感觉,一直记着那个感觉,后来,上大学、工作,渐渐的,也理解了其中的含义,只是,现在,又更深刻了几分。
等了两天,也没见李二陛下的圣旨下来,幸好,还有谢的家书聊以自蔚,小俩口,你逗我一句,我还你一句的,倒也玩了个不亦乐乎。不过,从最近地家书里,也能看出,谢想他了。
这天,监督着李泰做完每天的运动,坐下休息吃东西的时候,卫螭苦着脸,眼巴巴瞅着李泰,道:“王爷,天天对着我这么一张脸,你烦了没?”
这个突兀的问题,让李泰一愣,满脸古怪,悻悻然扫了卫螭一眼,不置可否,沉默地继续喝自己的水。卫螭不气馁,继续道:“其实我帮你想想,也觉得挺可怜地,有个八竿子都扯不上的家伙,突然蹦出来,对你指手画脚,把你的生活搅得一团乱,如果我遇上这么个人,我也会不待见。”
李泰的表情,似乎在嘲笑什么,秉持着礼仪,道:“先生有何吩咐?请说。”
呃……意思就是叫他不要废话是吧?真不给面子!卫螭摸摸鼻子,道:“那啥,王爷有没有给陛下写信啊?我在王府叨扰了这么久,经常做些不让人待见的事情,早就该扫地出门了,是吧?所以,赶紧,给陛下写信吧,把以前的幸福生活还给王爷您吧!”
李泰看了卫螭几眼,露出个可恶的笑容,道:“先生所言甚是,我是应该给父皇写信,请求父皇让先生在逗留王府一些时日,最好等端正月过后再回去也不迟。”
卫螭瞪着他,强忍着踹李泰那张臭脸两脚的想法,努力摆出笑脸,道:“行啊!王爷今天回去就可以写!今天的锻炼已经结束,王爷请好好歇息,我要去找金医生商讨一下,如今王爷的病情已经好转,看是否有加大运动量的需要,一切都要以王爷的身体为主。”
“你……”
李泰脸一黑,满脸的得意,瞬间化为咬牙切齿,与卫螭的表情,刚好来了个对调。卫螭一甩衣袖,得意洋洋的离开,恨得李泰牙痒痒的,却又拿他没辙。
这暂时回不去,总要整点儿事情做,琢磨来琢磨去,貌似还真没啥好做的,无聊的封建地主生活。为了打发时间,干脆找了副象棋出来,天天拉着叶野成下象棋。
叶野成这个家伙,看着挺沉稳坚毅的一个人,下起棋来,作风却强悍得很,颇有点儿赶尽杀绝的架势。卫螭一看他这架势,也撩起袖子,和他死磕上了,于是,经常下到最后,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所剩无几。
关键的是,这家伙,一边下狠手,一边还微笑着,一脸抱歉的对你说:“不好意思,惭愧,战场上历练下来的作风,一时改不了,请见谅,见谅。”
卫螭那个无语啊,决定要向叶野成要学习。日子就这么无聊的过了几天,也不知是李泰真给他家皇帝老爹写了信,还是卫螭那封声情并茂,感情丰富,表达细腻的奏章打动了长孙皇后,总之,他可以回家了,但金铭得留下来一段时间,继续照看李泰的病情,要等他再恢复一些才能回去。
人金铭还是事业心很强的年轻人,有了机会,当然是紧抓住,尽心尽力的去做。这不,刚听了命令,就颠颠儿跑来找卫螭请教要怎么照顾李泰了。
卫螭很具有和蔼可亲上司的风范。仔细交代了一些禁忌和关键。金铭都一一仔细地记录下来,态度很认真。卫螭呵呵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小伙
干。我回去之后,就是你表现地机会了!”
金铭笑道:“多谢卫大人,我听说卫大人要办一个医学院,传授医术,不知在下有无可能去拜师学艺?”
卫螭笑着打量他几眼,笑道:“像金大人这样的。想继续深造的,我们医学院是热烈欢迎地,待金大人归来的时候,可以去看看,选择你自己有兴趣的科目学习就好。”
“如此,在下先谢过卫大人。”
要回去了,该打招呼的,那还得打招呼。这是人情往来。魏王妃知道卫螭要回京后,派人送来了礼物,并亲自来道谢了一番,领着两个小王爷来的。
李泰却没有来的意思。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卫螭对此。也没什么好说地,人与人不同,不能用他的方式去套在李泰身上,他又对人家动过手,李泰会喜欢他才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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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路的时候,才发现和他们一起回去的,还有一个大车队,是李泰全家,据说,是长孙皇后叫他们回去的。卫螭无言,摸摸鼻子,挥手,下令上路。
回去的时候,卫螭很聪明的决定做马车,爬进去,躺倒闭目养神,来时的骑马,给他影响太深刻,差点儿就整成后天地罗圈腿儿了。
行行复行行,半路休息的时候,李泰突然派人过来,说是想请他过去叙话。卫螭过去,爬上李泰的马车,喵喵的,腐败啊,宽敞、装饰豪华地马车,不止能躺,还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茶水和点心,看样子是刚摆上的,李泰还在减肥期,这些点心,是特意为卫螭准备地。
卫螭也不客气,行礼之后,就坐下,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等着李泰开口说话。李泰也没说话,静静望着外面出神,神情怔忪。
卫螭整完一盘点心,擦擦手,灌下一杯茶水之后,才道:“王爷叫我来,陪你一起看风景的?貌似,两个男人家一起看风景,挺那啥,怪晒人的!”
李泰似乎才回过神来,满腹心事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先生不愿与我亲近,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我,我让人去查了查,似乎,先生与我之间,存在误会。蛋糕店的事情,京城都在风传,是我派人做的,对否?”
卫螭打起精神,不置可否,道:“这个就不太清楚了,衙门也没回话来说查清楚了,真凶究竟是谁,还得看衙门的调查结果,是吧?王爷可别多心了。”
李泰又是那种嘲讽的笑容,嗤笑一声,道:“是得看看调查结果,否则,我李泰担了不白之冤也没人知道。”
卫螭呵呵笑笑,不接话。这小胖子,经过这么一回,人倒是成熟了不少,虽然还是很傲气逼人,但说话做事比以前可靠谱儿太多了。
李泰道:“这次回京,我打算向父皇辞去雍州大都督的职位,请调他处。”
说到这里,李泰瘦了一圈的脸上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道:“可能,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城了吧,走之前,有些话,终是要说清楚的。我的母后,身体不好,幼时的记忆中,就曾有不少母后生病的记忆,先生与令夫人是医生,父皇与母后的身体,请二位多加看顾。则,泰在千里之外,也必感激涕零。”